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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重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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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江小锦的鬼魂被带走时说过,她说她没有死,她的身体还好好的保存在密密湖,她只是灵魂出窍而已。可是,把身体放在彼岸花中,就能保存的如此完好无损?甚至于还能灵魂归位?
  对于这一点,秦炎真的不是很清楚。彼岸花对于他来说,只是死去人的灵魂走在黄泉路上看到的一道亮丽的风景而已,除此之外,他不知道彼岸花还能做什么。
  “这妖花竟然还有这个功能?”王富曲压根就不了解彼岸花,所以也就更加不知道其中的答案了。
  “必须得找个能说话的来问问了,走,我们出去。”
  秦炎和王富曲来到外面,两人跃至半空,低头环顾诺大的密密湖,竟然奇怪的发现,方圆百里竟无一气息。这是藏的够严密?还是说,在他们到来之前就全部搬走了?
  如此一个人间仙境,如果就这么弃之而走,实在是太可惜了。
  “奇怪,不该消失的这么干净啊!”王富曲也是纳闷,在他的头脑中,妖兽一直是一种没有危险的存在,所以,它们能有多大能耐呢!
  秦炎皱眉看向脚下,银狼此时正在他们的正下方东跳西跳,时而嗅嗅这边,时而又跑向那边,当转完一圈之后,银狼便面向西方不动了,随后抬头望向秦炎,并伸出前抓指了指身体的前方。
  “银狼说,在那个方向。”秦炎伸手指了指西方,随后落到银狼身旁,爱抚的摸了摸它的脑袋,并往其中注入少许的灵力,银狼欢快的朝秦炎小声“嗷呜”一声,便转身邀功般的朝它发现的地方跑去,秦炎和王富曲互相对看一眼,紧随其后。
  正西方向正是密密湖唯一的湖泊所在,银狼跑至跟前,低头嗅了嗅脚下的草地,随后绕着湖泊往南走了大约三百米,然后便停下不走了。
  “小子,它不是成了狼鬼了吗?怎么还能嗅出味道来?还是说,它根本就嗅不出什么来,只是习惯使然?”王富曲看着银狼,奇怪的说道。
  “本来是嗅不出什么的,不过托了这方宝地的福,使它的鼻子可以像生前一样灵敏。”
  “那照你这么说,它死在这里还死对了?”
  秦炎扭头看了一眼王富曲,没好气的冲了他一句,“你听话能不能听重点?”
  “怎么?我说的不是重点?”
  秦炎不再理会王富曲,转头大步走到银狼身边,半蹲下身子,陪着银狼细细的查看起湖边的这块草地,然后便很容易就发现了这里与其它地方的不同之处。
  其它地方的草翠绿而又参差不齐,草和花的品种也不尽相同,但是这块地上却长着同一种又细又密的草,长度就像被人剪过一样,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一起。
  秦炎伸手摸了摸那些草,它们竟像害怕生人的孩子一样,全部把叶子自动像中间合拢。
  “看这长相,也不像含羞草呀,什么鬼?”王富曲自认也是见多识广的,可是看到这种草,竟然丝毫摸不着头绪。
  秦炎伸手又按了草下的土壤,竟然松软的犹如棉花一样,但是颜色却是黑色的,与周边土黄色的土壤有着强烈的反差。
  “那些东西,估计藏在这下面了。”秦炎沉声说道。
  “这简单,打开它。”
  这一次,秦炎没再反对王富曲的粗暴行径,更是与他一起将这片带有黑色土壤的奇怪草地给整个的掀了起来。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长约两米,宽约三米的草地直接砸到到了旁边的花草上,而后,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靠,下面还真的有个洞啊。别说,你收的这头鬼狼还有点用处。”王富曲伸头往下瞧了瞧,因为太黑,站在地上什么也看不见。
  “走,下去看看。”秦炎说完便率先跳了下去,王富曲随后,银狼似乎有些犹豫,但是没想多长时间便也跟着跳下了。
  从洞口往下跳的时候,秦炎惊奇的发现,在他的身体往下坠落时,竟然有股向上的力道在托着他,不,其实不应该说是托,用阻止他进入似乎更为贴切。当然,对于王富曲来说也是同样的情况。只有银狼除外,因为它是鬼魂,本身就不存在什么重量。
  秦炎往下稍稍施力,下降的速度便较之之前快了几分,反复如此,不到十分钟,双脚便稳稳的踩到了地面。


第二百四十二章 车祸
  从刁宝豆踏出家门起,温馨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墙上的挂钟。
  “他离开时是下午四点五十八分,现在是五点四十分,还有十八分钟到一个小时。”温馨喃喃自语低声说着,而在这空旷的客厅里,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微弱又渺小。
  下午时间,五点四十五分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温馨随即便像个惊弓之鸟一般猛然转过头去,然后站起身怔怔的看着大门发了几秒钟的呆,等到门铃再次响起的时候,这才抬脚快速走了过去,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的刁宝豆后,悬着的那颗心才终于落了下来。
  “怎么样?发现什么了?”看着刁宝豆换上自己准备好的一双崭新的拖鞋,脱下外套和帽子,然后表情平淡的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温馨这才开口问道。
  “可以泡杯咖啡?”刁宝豆没有直接回答温馨的话。
  “哦,当然可以。”温馨点头,然后转身向餐厅走去,那里搁置着一台看起来相当高档的自动咖啡机,旁边有一袋咖啡豆和一罐已经磨好的黑色咖啡粉。她接好水,将咖啡粉倒一些进去,大约是三到四人喝的量,然后按了开始按钮。
  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整个房间都飘荡着一股咖啡的浓郁香气。温馨倒上两杯,又在碟子里放了小袋装的奶和方糖,然后两手端着去了客厅。
  “喏,尝尝看,如果想加奶和糖可以加,不过,不加的话会更好。这还是我妈在的时候买的咖啡豆,磨成粉的时候就已经非常香了,煮出来的味道更是香的醉人。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还有一个人也超级喜欢喝,不过最后这句话温馨没有说出口。
  刁宝豆没有加奶,也没加糖,端起咖啡杯押了一口,细细品味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才点点头,赞同的说道:“确实不错。”
  温馨笑了笑,也端起自己的咖啡送到嘴边。
  “等一下,”看到温馨要喝咖啡,刁宝豆条件反射般的立刻出声阻止。
  “怎么了?”温馨右手端着咖啡杯,眼睛纳闷的看向刁宝豆。
  刁宝豆盯着温馨,脑中却在琢磨着如何用合适的词语来告诉她有关怀孕这件事,不过,想到最后,脱口而出的词语却只是:“你现在不适合喝咖啡。”
  “不适合喝咖啡?”温馨莫名其妙,更加觉的刁宝豆这话也是莫名其妙的。她看着刁宝豆的眼睛,问道:“为什么不适合?”
  刁宝豆将眼神转回自己面前的咖啡杯上,端起又喝了一口,“总之,不适合。”
  “总要有个为什么吧?”
  “有。”
  “为什么?”
  没有听到回答,刁宝豆继续低头喝着自己手里的咖啡。
  温馨皱了皱眉,但终究还是把手里的咖啡杯放到了身前的茶几上。
  “就当你是对的,我不喝了。不过,为了不浪费,你可以代劳,反正我碰都没碰一下,不嫌脏吧?”
  “怎么会。”刁宝豆淡淡的应道,之后端过温馨的那杯咖啡,尽数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
  “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在五楼看到了什么?”温馨将后背靠上沙发垫,看着刁宝豆继续刚才一进门时的的话题。
  刁宝豆想了想,老实的说道:“在五楼,你爸的同事家里,发现了一个女人。”
  温馨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后背的神经也像立刻绷直了一样立了起来。
  “女人?是今天下午在餐厅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女人?”温馨很想回忆起有关那个女人的衣着和形貌,可惜,这次依然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甚至于,连那个女人的眼神都丝毫记不起来。
  刁宝豆轻微的点了下头,之后,继续喝着手里的咖啡,看那样子,如果温馨不再提问,他就打算沉默到底。一时间,客厅里显得极为的安静。不过这种安静最多也就持续了三分钟,三分钟后,刁宝豆兜里的手机突然突兀的响了起来,他皱了皱眉,仿佛很不喜欢这时候有人打电话找他一样。
  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来电人的姓名,刁宝豆眼中立刻闪过一丝讶异,但随之便按下了接听键。温馨在旁边默然无语的望着他,就连呼吸都好像在屏住不发一样。
  “。。。。。。。”接通电话,放到耳边,刁宝豆却并没有开口,就连普通的那种“喂”的开场语都不曾发出,而只是静静的等待对方开口。
  “刁老师。”听到对方的话语,刁宝豆挑了挑眉,然后从紧抿的嘴唇里闷闷的吐出两个字,“是我。”
  在刁宝豆接电话的时间里,温馨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觉问题,她总觉的刁宝豆从五楼回来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虽然面上并不太容易看出,因为他的脸上实在是不经常有表情存在,所以如果有人要想通过表情来判断这个人高兴与否,估计最后他一定会失望到底。
  刁宝豆的电话持续了大约七、八分钟的样子,而在这漫长的七、八分钟里,刁宝豆对着电话总共就说了四个字,两个是“是我”,另外两个则是在电话结尾时说的“明白”,至此之外,他好像一直处在被动的听的份上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温馨再一次在心里这样想着刁宝豆。
  挂断电话,刁宝豆眼睛望着身前虚无的空气发了一会呆,之后转过头看着温馨,慢慢的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死了。”
  “死了?谁死了?”
  “秦小熙的妈妈。”
  “啊?”温馨心里一惊,看着刁宝豆问道:“那刚才,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秦小熙。”
  “她说什么了?”这句话问出口后,温馨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有些三八,不管是秦小熙,还是她妈妈,或者刁宝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干嘛没事非要打听人家的这种私事。但话已出口,又不能收回。
  “呃。。。。。。,如果你不方便说,不说就是,我并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欲望。”温馨很牵强的解释了一句。
  “也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更谈不上算是隐私了。”在刁宝豆的心里,他从不认为跟年纪大、结过婚的女人幽会上床有什么不对,她们可以从他身上得到她们想要的,而他,也可以借助身体的温暖来释放体内的欲望。这应当算是人之本色吧,有什么错呢?当然,在世人看来却并不是这么回事,不过无所谓了,他这个人,一向都不在乎别人的想法。道德败坏也好,玩物丧志也罢,那都是些无聊的人在无聊的时间对别人指手划脚喷出的一些无聊的话语,不过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不在乎,什么难听的话都进不了他的耳朵。
  “秦小熙说,她妈妈中午出门买东西的时候,被一辆卡车给撞到了,当时司机吓的魂不守舍,就像傻子一样站在旁边不动,后来还是过路的一个男人叫了救护车,并顺便报了警。不过很可惜,因为那个司机而延误了抢救的时间,送到医院的时候几乎没有呼吸了。”
  说完,刁宝豆轻轻叹息一声,“真可惜,她是一个很好的女性朋友。还有咖啡吗?”刁宝豆端着空掉的咖啡杯,扭头看向听愣的温馨。
  “有,”温馨从沙发上站起身,接过刁宝豆的咖啡杯,转身去餐厅那里给他重新倒了一杯热咖啡。
  “你需要去看她吗?”递给刁宝豆咖啡的时候,温馨如此问道。
  “秦小熙的意思是,我最好不要去。真的小看这孩子了,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能有条不紊的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给我叙述一遍。最后又说,本来不打算告诉我的,但是想想还是通知我一声比较好。”
  “所以呢?你打算听从秦小熙的建议,不去看她妈妈最后一眼了?”
  “不,还是去一下比较好,毕竟我和她相处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怎么也要看看的。”
  “那如果碰到她爸爸呢?不太好吧。”
  “就说我是秦小熙的老师,事实上也的确是,因为在这附近有事,所以随便过来慰问一下。这个借口应该说的过去吧?”
  “我想说的过去的,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她爸爸也不会多想。”温馨表示赞同,而如果刁宝豆真的按照秦小熙的要求,连最后一眼都不肯去看她妈妈,那就未免太绝情了些吧。
  “那好,我现在就过去,她人现在还在医院,看起来也相对方便一些。”
  说着,刁宝豆便站起身去距离门口不远的衣帽架上取下自己的外套,再戴上棒球帽,换上篮球鞋,临出门却转回头看向温馨,眼睛在她的脸和腹部来回扫了三次,但是却一言不发。
  “怎么?有话要对我说?”虽然温馨心里清楚,刚才五楼的话题两人还没说完,但显然这时候并不适合再接着说下去。
  “不要出门,等我回来。”很简洁的八个字,说完,刁宝豆便抓住门把手,拉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百四十三章 肖邦
  出乎意料的,下面竟然明亮的匪夷所思。秦炎落地后,转身四处看了看这空旷的所在,发现这里除了明亮之外,还真的是很空旷,什么都没有。
  “奇了怪了,这里怎么会这么亮呢?并没有看到任何照明的东西啊。”王富曲也很疑惑。
  二人在空空的洞穴里扫视一圈,很容易便发现不远处的地方有着一个接一个的大小不一的洞窟,而从那些显露出来的洞窟里,属于生命力的气息正在绵延不断的层层冒出。
  “看来都躲在这里了。”王富曲抱起双臂,饶有兴致的往洞窟的方向走了过去。
  “怎么着?是不是让爷爷请才肯出来啊?”空旷的洞穴里,王富曲扯着嗓门吼了一声,回音就像拨动的琴弦一样,层层叠叠的传出去好久。而等到余音消失的时候,那些黑漆漆的洞窟中便传出了微弱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一个接一个有些颤抖的身体慢腾腾的走了出来。
  秦炎惊讶的看着最先出来的那条足有八米长的大蟒蛇,虽然整个看起来就是一条黑不溜秋的大蟒蛇而已,不过秦炎完全看的出,它已经修炼成妖有些年头了。而环视其身后的众多兽类,除了没有狼和虎,其余能说的上名字的野兽差不多都在这了。难道说,这里还存在种族歧视?
  秦炎没功夫考虑这种无聊的问题,他抬头看向似乎是头领的蟒蛇,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有话要问你,但是绝对不会是这种方式,所以。。。。。。”
  秦炎话音刚落,蟒蛇那硕大的身子便瞬间消失,代之出现的是位约莫三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相貌英挺,皮肤略黑,上身着一件对襟黑色棉布长袖衣,下身穿一条宽松的黑色裤子,脚上是双老式黑色布鞋。整个看起来给人一种五六十年代的感觉。
  “很好。”对于蟒蛇的反应,秦炎感到非常满意。
  “叫什么名字?”秦炎问道。
  “肖邦。”蟒蛇低声答道。
  “肖邦?”秦炎有些纳闷,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不过想了十几秒也没能想起来,遂决定放弃。
  “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五百多年。”
  “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地方作为栖身之地的?”
  “。。。。。。”肖邦的眼神略有闪烁,低头不语。
  “是肖玉儿带你们来的,对吧?”
  听到“肖玉儿”三个字,肖邦抬起来有些讶异的看向秦炎,不过依然没有正面回答。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名字也是肖玉儿给起的,对吧?”
  这次肖邦没有再继续保持沉默,而是抬起头看着秦炎,沉声说道:“是的,名字是她起的,地方也是她给找的,不过她不是坏人,虽然长年奔波在世界各地,但是她从来不会伤害人,更加不会扰乱社会秩序。而我们更是常年居住在此,几乎从不踏出密密湖,所以对人类来说,更加无害。”
  听到肖邦的话,秦炎的大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先不说肖玉儿怎么样,你说你们从不踏出密密湖,也不伤害人类,那前些天被杀的那些人又怎么说?还有那个叫陆波的男人,不是也因为你们而变成了那般模样吗?”
  “那是黄鼠的一意孤行,我奉劝过它,也没让那个男人在这里多待,后来在我的驱赶下,他们俩就一起离开了。再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就全然不知了。”
  “哼,”秦炎冷哼一声,又朗声问道:“那江小锦呢?她的肉身目前可还是在你们这里呢,难道说,这个你也不知?”
  肖邦低头思索良久,最后叹息一声,“唉,她是大姐带来的,我也不能拿她如何。”
  “肖玉儿为什么要把江小锦带到这里来?又为什么要帮她?”
  肖邦摇了摇头,说,“这一点我并不清楚,不过江小锦确实是这么多年来,大姐唯一肯接触的一个凡人。这也是为什么她能来回行走密密湖,而我们又多不加干扰的原因。”
  唯一肯接触的凡人?难道说,江小锦有什么特别之处?
  “关于肖玉儿的过去,你都知道些什么?”
  终于问到了主题,在旁边一直憋着没吭声的王富曲心想。
  肖邦皱了皱眉,褐色的眸子微微一沉,问道:“什么意思?”
  秦炎往肖邦站的位置走了两步,神情严峻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把你知道的有关肖玉儿的所有情况,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肖邦站在原地没动,神情中既无畏惧,却也没有任何想要挑战的意思,他早就在心里无数遍的衡量过目前敌我双方的实力,虽然对方只有两人,而他们大大小小却有几百之多,但是他却悲哀的认清了一个事实,他们就算再加上两倍的数量,也远不是这两人的对手。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想要知道大姐的情况吗?”肖邦踌躇良久,终于出声问道。
  “肖邦,如果肖玉儿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不过我现在对她这个人很感兴趣,所以,你没得选择。”秦炎显得很不耐烦,在这样的地方,他待的很不舒服。如果接下来肖邦还要磨磨蹭蹭的,那他真的会很不客气的将他给拎出去暴打一顿。
  肖邦似乎也意识到了秦炎的不良情绪,只稍稍思索了几秒钟,便在心里叹息一声,说道:“告诉你也没什么,大姐除了活的时间久了些,并没有任何不可告人之处。”
  “我认识大姐的时候还只是一条小蛇,那是在八百多年前了,当时她活了多久,我并不清楚。只知道那个时候她看着非常年轻,人也很漂亮。我母亲当时被猎人射了两箭,伤的很重,而我是我母亲唯一存活下来的孩子。大姐在密林中发现了我们,然后把我和我母亲带回了家中,不过很可惜,她没能救回我母亲,她把我母亲葬在了房屋后面,之后我就一直跟着她了。”
  “八百多年来,大姐一直是一个人,而样貌随着岁月的流逝,也渐渐的从年轻趋向于中年,不过对于这个她一向都毫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只有一张画,我想,刚刚你们在她的寝洞里应该已经看到了。就是那张有两个小孩的画。我问过大姐,其中的小女孩是她本人,但是另一个小男孩却怎么都不肯说了。或者说,她也说不清楚吧。她只见过那个男孩一次,除了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和一颗药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信息了。那颗药救过大姐的命,她说,本来那药是拿给她母亲吃的,可是母亲吃了从药店抓来的药后,病情有所好转,而她为了照顾整个家,需要每天都干活。她想起男孩曾说过,这药可以使身体变的非常强壮,于是她便想,如果她把药吃了,她的身体是不是可以变的很强壮?那是不是就能干更多活了?”
  “所以,她就把那颗药给吃了。但是吃完药,身体并没有发生什么明显的变化,当时她就想,或许那个男孩是骗她的,这根本什么效果都没有嘛。后来,随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到两年后她的家乡发生了战乱,她父母带着她和弟弟只好离开了那里,在迁移的途中,父母和弟弟全都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不光他们,很多人都是如此,却唯有她还好好的活着。这个时候她才惊异的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同之处,在这两年中,她竟然一场病都没得过。虽然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体还是瘦瘦巴巴的,但是无疑却很健康。至少不会生病,就算在瘟疫横行的时代,在尸体中来回穿梭,她都一点事也没有。”
  “这便使她想起来了两年前吃下的那颗药,原来,那个男孩并没有骗她。”
  说到这里,肖邦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秦炎,说,“这是大姐最早时候的事情,也是她之所以可以长久的活着的原因所在。这,应该是你想要的答案吧?”
  秦炎再次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肖邦这么揣测他的心思。于是便很不耐烦的说道:“接着说下去。”
  “后来,她开始全国各地的行走,特别是一些寺庙、道观,或者山中有高人隐居的地方,但是,二十多年过去,她走遍大江南北,也没有找到那个小男孩。而这个时候她已年过三十,然后她又惊异的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一个事实,她竟然不会变老。此时她才意识到,那个给她药的小男孩真的不是一般人。”
  “再后来,她走的实在有些累了,而且心里也有了一个想法,可能终其一生她都不会找到这个人了。恰巧这时,她碰到了一位高人,大姐当时只告诉我说是位高人,具体是什么人,我并不清楚。高人带着她隐居山林三十年,并且教会了她修炼的基本法门。”
  “关于大姐的过去,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其它的,对你们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第二百四十四章 验孕棒
  刁宝豆走后,温馨心里突然异常的烦躁起来,特别是当她想起五楼和那个神秘的女人,以及刁宝豆欲言又止的模样时,就更是觉得胸腹内部憋闷的难受。
  看也没看就顺手扯过旁边的一个抱枕,“啪”的一声甩到了刁宝豆刚才坐过的地方。就不能把事情一口气给说清楚了?非得跟个闷葫芦似的问一句吐一句?不问就死憋着不说?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温馨还想接着再骂几句粗话,可想来想去也没找到适合刁宝豆的词语,最后只能作罢,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了一会闷气。
  快七点的时候,温馨感到肚子有点饿了,她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到满满的食物,却突然又没有一点胃口了。唉,现在就连肚子都在跟自己过不去,一会饿一会不饿的,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想了想,最后还是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些菠菜和面条出来,就随便下碗面来吃吃吧。
  在吃面条的时候,温馨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自己上个月是几号来的大姨妈?十二月五号吧,嗯,应该没错。可是今天几号了?今天是秦炎走后的第三天,大年初三,阳历的日期应该是一月十二号。
  十二号?超了一个星期?
  温馨暂时停下吃面的动作,将筷子搁置在碗边。咬着嘴唇又仔细的想了想,自从过了十七岁,自己的大姨妈一向都很准时,三十天一次,诡异的竟然一次都没差过,但是这一次。。。。。。。。
  随后温馨便想起自己生日的那天晚上,那是十二月二十号,生理期的危险日,可是当时秦炎并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实际上这家伙也从来就没做过。温馨之前买过一次***,但是拿回家后,他竟然每个撕开套进手指试了试,再脱下来的时候,***就全都穿了底。当时他还一脸纳闷的表情,并且还说,要是把这东西套在他那个上面,他肯定分分钟就得泄气。看他那一脸煞有介事的样子,温馨便没强迫他戴,但是自那以后,温馨就再也没有买过***了,不过秦炎还算听话,每次都随了她的意愿,挑在安全期做。唯独上一次,她过生日的那天晚上。
  现在温馨已经完全没有了吃饭的欲望,她低下头,把手轻轻的放在小腹上,心想,难道这里现在真的已经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了?
  莫名的,心里突然感到了一丝温暖,眼睛也随之渐渐的湿润起来。想起上一世失去的那个孩子,当时便心痛如刀割一般。而当这一世来临时,虽然再不曾去想过孩子的事情,但随着父母的离世,与秦炎的感情逐渐的加深,她也想过可以跟他一起有个孩子,一起抚养他,陪伴他长大。而对于自己来说,这个世上也终于有了一个血脉相连的骨肉。
  就算这样凭空想一想,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蜜和幸福!
  只是,不知道秦炎还会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温馨心里突然就有了一丝懊悔,自己当时就不应该把话说的那么绝,自然而然在一起的怎么了?因为责任在一起的又怎么了?只要他像现在这样一如既往的对我好,只要两个人可以相处融洽,真正的爱情又算的了什么呢?更何况这个世上本就不会永久的存在真爱,即便有,最后也会消耗在普通生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中,从而变成一段难以割舍的亲情。再说了,我真正所需要的不就是亲情吗?
  唉,现在再懊悔也已经晚了,除非秦炎会在十天之内赶回来,不,就算二十天赶回来也行,我不会计较这么多的。
  可是。。。。。。如果他从此以后都不回来了呢?
  温馨将两只手都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这一刻,心里竟然从没有这么平静过。她扯起嘴角笑了笑,嗯,不回来也没关系,我只要有这个小东西就行,爸妈给我留下的钱足够养活我们母子了,就算我二十年不工作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想到这里,温馨脸上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她抬头看了看面前已经黏在一起的面条,又摸了摸碗,已经凉透到不能再吃的地步了。遂起身到厨房,打算给自己再从新下一面鸡蛋面。
  如果真的是怀孕了,那前期的营养则至关重要,一定一定得先把身体养好才行。
  随后,温馨吃了一大碗带有荷包蛋和火腿的面条,就连汤汁都没剩下。然后收拾了餐桌和厨房,便打算简单洗漱一下,进卧室躺着看会书。
  刷牙的时候,温馨突然又想到,我只是过了一周没来大姨妈而已,有没有可能只是月经紊乱?不是怀孕呢?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心里便立刻慌乱起来,心想,要不。。。。。。下楼去药店买个验孕纸测测?
  可是。。。。。。刁宝豆走的时候嘱咐我不要出门,更加不要下楼;而就算刁宝豆不嘱咐,温馨也实在拿不出勇气现在就走出家门,因为她真的害怕一进电梯自己会不会又不由自主的按下五楼的按钮。
  可是,如果不用验孕棒测的话,又怎么能肯定自己真的是怀孕了呢?虽然大姨妈一向很准,但也保不齐会紊乱一次啊。
  温馨揪着头发陷入一片凌乱中,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对了,刁宝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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