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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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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文不是你父亲吗?”
  听到这句话,李玲月突然自嘲一笑,“呵呵。。。。。。,父亲?曾经我也以为白文是我父亲,还总想着要将他从新找回来。可是我母亲对我说,你怎么可能配做白文的女儿?所以,很显然,白文不是我父亲,至于我父亲是谁,鬼才知道。”
  白帆盯着后视镜,瞟了眼李玲月,“你见过白文吗?”
  “。。。。。。”
  “看来你的确见过他,很英俊潇洒的男人,对吧?”
  “十岁的时候见过一次,当时我很激动,以为爸爸回家了。他长的很帅,很年轻,对我笑的时候很温柔。可是他只偷偷在家待了两天就走了。”


第四十七章 夏青的回忆(1)
  在林琳调查的资料里,曾经这样说过夏家和蒋家的关系。
  民国时期,夏家和蒋家一样,都是苏杨市的名门望族,而夏秋宜的父亲,和蒋振邦的父亲,自小就关系深厚,二人年轻时就已经结拜为兄弟。所以,夏秋宜和蒋振邦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但是后来,夏秋宜的父亲迷上了赌博,且日夜沉迷其中,渐渐的便将厚实的家产给输了个大半。也因此,夏秋宜的祖父被儿子给活活的气死了,而她的祖母,见老公一命呜呼,儿子又如此的不争气,再加上夏家孙辈里只有夏秋宜一个女孩,没有男丁继后。便觉的活的实在是没有希望,也在某天的晚上,扯了根白绫,上吊自尽了。
  蒋家见夏家没落至此,便没有了再继续交往的意思。蒋振邦的祖父和父亲便嘱咐蒋振邦,以后不要再跟夏秋宜来往了。据说,当时蒋振邦和夏秋宜早已暗生情愫,互许终身了。本以为因着两家的关系,他们俩肯定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结婚。可谁曾想到夏家突然生出这样的变故,而蒋家又如此的见利忘义,导致两人硬生生的被家族给阻断开了。
  后来,夏秋宜的父亲在父母坟前发下重誓,永生永世再不进赌场,如有违背,必遭天谴。同时,还发誓,自己这一生及后世子孙,将与蒋家相同陌路,再无瓜葛。
  立过誓,夏秋宜的父亲说到做到,还真的戒了赌。但家产已所剩不多,所幸还够一家老小糊口。他便一门心思的想为女儿招个上门女婿。这个时候,白季文出现了。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他家中还有什么人。只知道他就像一个神秘人一样出现在了夏家,这个帅气儒雅的男人赢得了夏家所有人的好感。不过,夏秋宜除外。
  尽管夏秋宜心心念念的人还是蒋振邦,但在那个年代,父母之命胜过天。更何况,蒋振邦也没有勇气要带夏秋宜私奔。于是,在她父亲的安排下。夏秋宜和白季文结婚了。
  资料中记载,夏秋宜和白季文相敬如宾的过了四年,然后白季文突然就在某一天外出的时候失踪了,七个月后,夏秋宜生下了女儿夏青。按照时间推算,夏青应该是白季文和夏秋宜的女儿。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目前的情况是,白帆已经知道那个白季文就是他的同族兄弟白文,而如果夏青真的是白文的女儿,那她身上就应该流有九尾狐的血液,可是白帆所看到的是,夏青她就是一名普通的人类,和九尾狐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照这么推断,夏秋宜当时是偷了人才怀的夏青,那她偷的人是谁呢?蒋振邦?
  想到这个可能,白帆的眼睛瞬间瞪的有点抽筋。下午闯进那栋别墅时,分明看到夏青和蒋正伟有着某种不正当的关系。而蒋正伟不就是将振邦的儿子吗?如果夏秋宜偷情的对象是蒋振邦这个推论成立的话,那夏青就是蒋振邦的女儿了。
  蒋振邦的儿子和他女儿上床?这。。。。。。这也太。。。。。。
  白帆再次偷偷瞄了眼坐在后排的李玲月,心里暗自在嘀咕,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妈和蒋振邦的关系呢?要不,诈诈她?
  “你喜欢蒋正伟,对吗?”
  李玲月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女儿,李玉琪抱着孩子已经疲惫的睡着了。
  “你猜的没错,我是喜欢他。不过,相比较他对我的付出,我的那点喜欢简直是微不可见。”
  “不是早在你母亲那一辈,夏家和蒋家就不来往了吗?那你们俩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上了我母亲的身体后,顺利的生下了我。我祖父当时一直想要个孙子,好为夏家传宗接代。当他看到我是女孩时,失望之余,一口气没上来就病倒了,不久后,撒手人寰。而我祖母,也在我五岁的时候去世了。从此夏家的当家人就变成了那个假的夏秋宜。呵呵,我这么叫她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不管她做过什么,毕竟,在作为母亲的立场上,她还是把我养大成人了。”
  “夏家的长辈都不在了,蒋振邦再来看望母亲时,便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了。只不过,到死他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早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夏秋宜了。而之所以继续跟蒋振邦保持着亲密的来往关系,因为有钱花啊!每个月的月初,即便蒋振邦不来,他也会派人给母亲送来生活费。这样平白得来的好处,谁又能拒绝?更何况像我们这样看起来孤苦无依的母女俩呢。”
  “有一次,蒋振邦让他的司机来给我们送钱。恰好他儿子蒋正伟要回学校,司机图省事,想着途中会经过我家,就先来送了钱,然后再送蒋正伟去学校。那天,我穿了一条白裙子站在门口,司机进到院子里把钱拿给母亲。而坐在车里的蒋正伟看我看的愣了神。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一年,我才十四岁,蒋正伟十五岁。后来他告诉我,就那一眼,他便爱上了我。”
  “但是我们俩不是傻子,他爸和我妈什么样的关系,我们不是不知道。所以我们俩不可能有什么结果。虽然如此,隔三差五的,蒋正伟还是会跑来偷偷找我。他说,当不成情人没关系,我们可以做朋友,做兄妹,只要能经常看到我,那就够了。呵呵。。。。。。,现在想想,那些话还真够幼稚,真够自欺欺人的。”
  “就这样,我们偷偷来往了六年,我以为瞒住了那个女人,可是她却什么都知道,但又什么都不说。直到我二十岁那年,蒋家给蒋正伟订婚了,女方比他大四岁,但因为是生意合作伙伴,为了双方的利益,他们毅然而然的促成了这桩政治婚姻。虽然一早就知道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但是那天我还是控制不住的痛哭了一场。从那以后,我再没跟蒋正伟见过面,用那个女人的话说就是,既然明知不可能,那又何必浪费时间呢?”
  “我知道,从小我就不是很聪明。那个女人说我,空有一副漂亮的皮囊,却不知如何利用。我讨厌她这句话,也讨厌她利用蒋振邦养了我们几十年。所以,后来我离开了家,我想要靠自己来养活自己。可是最后,接连的受到重创和侮辱,我不得不满身伤痕的又回到了那个家。那一次,破天荒的,那个女人没有讥笑我,反而教给了我一些简单的法术,和保持美貌的方法。也是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她原来不是我母亲。”
  “后来,我碰到了李学习,他是个善良厚道的老实人,虽然谈不上喜欢,但是很可靠,关键是他不在乎外面对我的流言蜚语。所以,没多久我就嫁给了他。但是,有段时间那个女人的灵魂很不稳定,连带着导致我母亲的本体也跟着日渐虚弱。我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可是后来,她又渐渐恢复了。但相反的,我老公李学习的身体却倒下了。这样的巧合搁在以往,或许我会认为那就是巧合。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了一些非常理能够解释的事了,所以我猜测李学习的倒下绝对跟那个女人有关系。”


第四十八章 夏青的回忆(2)
  接连开了三个多小时的汽车,白帆感到手脚都有些麻了,眼看快到地方了,便将车靠向路边停了下来,心想,休息一会再走吧,也好听听李玲月接下来发生的故事。
  “在玉琪三岁的时候,李学习的身体开始一天不如一天。相反的,我母亲的身体却越来越好。我知道,这其中一定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但是,即便我知道原因又能怎么样?我不敢去质问她,我怕她,从小就怕,她随便一个眼神就能让我哆嗦半天。就这样,李学习强撑了两年,最终还是离开了人世。在这之前,那个女人曾以远嫁的名义离开了苏杨市。哼,远嫁,亏她想的出。我知道,她是去找白季文了。不过,我真的不在乎她去干嘛,只要她能离开,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解脱了。”
  “李学习走后,我关了那间发廊,离开了原来住的地方。带着玉琪搬到了一个新的小区。从那以后,我对别人说,我叫李玲月,随了老公的姓。白天,我尽心尽力的照顾玉琪,给人一种良母的感觉;晚上,除掉伪装,换个身份,去夜总会或者酒吧里面陪酒。在那种地方有个好处,除了可以赚到钱,还能纵欲,并且不被人怀疑。你也知道,我之所以还能这么年轻,多亏了那个女人教我的采阳补阴之法。不过我很奇怪,她把这个方法教给我,自己却从来不用。而是任由容颜衰老。”
  “在玉琪十六岁时,我在一家酒吧里偶然碰到了蒋正伟。那天我喝的有点多,看什么都不是很清楚。因此,当蒋正伟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时,我还以为他就是酒吧里面一名普通的男人,因为我的美貌而惊艳。我摇摇晃晃的走到他身边,媚笑着看着他,我对他说:先生,要不要我陪你喝两杯?”
  “第二天,我在一家酒店的床上醒来。当时,蒋正伟衣衫整齐的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正一脸严肃的望着我。二十多年没见,他早已发福成了一名中年男人的模样。而我,虽然也已经四十出头,但身材和样貌却还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所以他很奇怪。他就那样坐在床头痴痴的盯着我看了一夜,直到我醒来。”
  “‘夏青,你比以前还要漂亮。’这是我醒来后,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原本我以为,他一定会问我,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年轻?为什么没有变老?可是他却什么都没问。然后,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又给了我一个地址和一把房门钥匙。然后就离开了。”
  “我带着他给的这两样东西回了家,玉琪当时在读高一,一周才回家一次。所以我有着大把的自由时间。我看着那个地址考虑了很长时间,直到一周后的一个晚上,我卸下伪装,以我年轻的样貌打开了那个扇门。那是个很漂亮很大的公寓,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而且家具床品全都是新的。站在客厅里,我看到沙发后面有张很大的油画,画上是名二十岁左右,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长的很像我,或者说,蒋正伟就是以我的样貌让人来作的这幅画。”
  “蒋正伟在那所公寓里投注了很多心血,每个房间,每个角落,或多或少都能找到我以前生活的影子。渐渐的,我喜欢上了那所公寓。在玉琪住校的日子里,我便会隔三差五的过去住个一两天。有时候,蒋正伟也会过去,要是正好碰上我也在,两个人便会边喝茶边聊会天,不过聊天内容从不会涉及各自的家庭及隐私,所以他并不知道玉琪的存在,当然,他也并不会跟踪或者调查我。这也是我能继续跟他来往的重要原因。”
  “从那时候起,我便很少再去酒吧陪酒了。虽然之前身体纵欲惯了,但是心底里我更向往这种安静平和的生活。每个周末回家陪上女儿两天,中间再去公寓住个几天。在公寓里,有时候半夜醒来的时候,会发现蒋正伟正躺在我的身后,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腰,一只放在我的脖子下面,就这样,我们静静的搂在一起,彼此依偎着,却什么都不做。”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不就是蒋正伟在外面保养的情妇吗?是,这样的关系看起来的确像。但是,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在那个公寓里住了十年,一直到我女儿结婚。我和蒋正伟从没发生过关系,一次都没有。”
  “本来以为,我可以就这样平静的渡过下半生,这边看着女儿结婚生子,这边陪着蒋正伟慢慢到老。这样的人生,我很满足。可是,我没想到那个女人会再次回来。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当她看到陈一博的照片时,她竟然说陈一博便是她找了九生九世的仇人。当看到她那疯狂的模样时,我便知道,玉琪的这一生要完了。玉琪是我唯一的孩子,我爱她,我也很想救她,可是我不敢救,我怕那个女人,怕的要命!”
  “后来,那个女人带着我跟踪陈一博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见到了妮娅。然后,她又笑了。她说‘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看来多年的夙愿,终于可以在这一世终结了。”
  “刚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妮娅就是蒋正伟的女儿。后来,玉琪连番遇害,都是那个女人救了她。然后我也就清楚了妮娅的身份,也知道了谋害玉琪的事情,蒋正伟也有份。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来跟他说,尤其是后来他又给我买了栋别墅,我就更不知道如何来开口了。难道我要说‘你女儿喜欢的男人正好是我的女婿’,这样的话,听起来是不是很滑稽?”
  本来靠在驾驶座椅上静静聆听的白帆,这时将头转了过来,他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夏青:“你的一生的确很可怜,却不值得同情。首先,你很懦弱,你的懦弱害了李学习,害了你女儿;其次,你很自私,你口口声声说你爱玉琪,她是你唯一的孩子,可是在你的懦弱面前,她不值得一提,在你和蒋正伟之间,她也很渺小。就这样,你还敢说你爱她?”
  面对白帆的质问,夏青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者,你说你跟蒋正伟从没发生过关系,骗鬼呢?下午我们进到那个别墅里的时候,可是看到你们两个,一个赤身裸体,一个衣衫不整的,请问,你们是在演戏吗?给谁看的?”
  “这。。。。。。这是。。。。。。第一次,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因为我知道,再不给他,以后就永远都没机会了。那个女人要杀了他,不光是他,蒋妮娅的所有亲人她都要一个一个的杀掉,她要蒋妮娅感到恐慌,感到害怕,然后再慢慢折磨她,接着便是陈一博。这就是她的计划。她是个疯子,但是她很厉害。。。。。。”


第四十九章 千年的恩怨
  “关于在夏秋宜身体中的这个女人,你知道多少?”
  问这话时,白帆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夏青的确算不上聪明,又很懦弱。但这样的女人却是最好的傀儡,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让那个活了千年的幽魂成功炼制了诡婴,又成功的杀死了蒋正伟。
  “她。。。。。。她好像来自于我们夏家的祖辈,”
  “你们夏家的祖辈?有什么根据?”
  夏青凝眉沉思了一会,接着说道:“我记得,在我24岁被迫离开那家重企的时候,她曾经很鄙夷的对我说‘亏你身上还有我的骨血,竟然这么窝囊,被人欺负了都不敢吭一声’,当时听着并不觉得怎样,现在想来却是很奇怪。虽然她一直占据着我母亲的身体,但她从来都不以我的母亲这个身份自居,既然这样,那又怎么会说我身上流着她的骨血?这不是很矛盾吗?”
  白帆点了点头,“不错,是有些奇怪。最主要的是,母女之间怎么用骨血这个词呢?除非是自己后世子孙。所以,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有了这个线索,我找起来就更容易了。”
  夏青抬头望向白帆,迟疑了下,“白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随便,称呼而已。”
  “我知道,你救了蒋正伟的灵魂,可以告诉我,你会怎么处置他吗?”
  白帆轻轻叹了口气,心想,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和蒋正伟的关系有可能是兄妹呢?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又要如何自处?
  “他都已经死了,灵魂轮不到我来处置,自有阴间的鬼差会来将他带走的。你呢,倒是不用操心他,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第一,你现在是杀害陈一博母亲和蒋正伟的最大嫌疑人,明天警察可能就会开始全城通缉你;第二,你是炼制诡婴的帮凶,还合谋杀死了老朱,这是要遭天谴的,等你死后去了阴间,那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懂不懂?”
  夏青扭头看向仍在熟睡的李玉琪,自嘲的一笑,“无所谓了,我这个人,这条命,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只是,我的女儿,她还能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她是那么的爱陈一博,那么的想要个孩子,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老天就不能让她实现呢?”
  “李玉琪天生心地善良,看她面相,一生虽然不会大富大贵,却也是有着子孙绵延以及长寿的福相的。所以,她以后肯定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的。”
  “真的?”夏青感激的抬头望向白帆,“玉琪要是像您说的这样,我就算现在死了也欣慰了。”
  白帆低头看看时间,竟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不知不觉在这停了三个多小时了,“前面不远有个古镇,我在那里有个房子,你们暂时先住在那里,这两天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孩子的灵魂超度了。”
  再次将汽车启动,开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三人来到了一处古色古香的宅子前。
  白帆下了车,打开宅子的大门,等夏青和李玉琪进去后,再把门关上。穿过一个一百多平的院子,便进到了主屋里。
  屋子不算很大,两个卧室,一个客厅。屋里的装饰更是跟豪华沾不上边,除了客厅里有一套实木的发着黑红光泽的沙发,其它就再也找不到值钱的家具了。至于电视空调等现代化的电器,一个都没有。整个房间空荡荡的透着一股冷意。
  白帆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客厅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掏出从林琳那借来的两千块钱,“出大门左拐有个超市,需要什么东西你们自己去买。省着点花,我这可是借来的。”
  说完,白帆便伸手从李玉琪怀里将诡婴抱了过去,看到它闭着眼还在熟睡,不,应该说是昏睡。来之前,秦炎用渡魂箫对它吹了昏睡咒,如果不去叫醒他,那他会一直这样睡下去。
  白帆伸出右手,掐了掐手指,算出后天晚上是这一月里比较好的日子,适合超度魂灵。不过,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秦炎来做比较好。
  想到这里,便抬头看向李玉琪,“后天晚上,我会把他送走。早走早投胎,你也能省心些。在这期间,他会一直这样睡着,你千万别试图把他叫醒,那是要出大事的。”
  听说要把孩子送走,李玉琪的眼泪又开始哗哗的往下淌了。
  白帆也管她,转身把诡婴送到了一间小的卧室里。出来后,边往外走边对她们说,“除了这间卧室,其它房间你们娘俩随便用,我要回去了。一夜没回,我闺女要急了。再说,那个老太婆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貌似这里总共也就两间卧室,还能怎么随便用?)
  “白叔叔,”
  李玉琪张嘴拦住了白帆,并着急的往前走了几步,“白叔叔,您能救救一博吗?我不知道我外婆跟他的前世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不都说前世的恩怨前世了吗?为什么隔了那么多年还要找他算账呢?再说,就算陈一博前世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一世他是重新投胎做人,重新来过。前世的过往种种,他又怎么可能记得?”
  “玉琪,”不等白帆回答,夏青走过来拉了她一把,“你怎么还要替他求情呢?就算我们不管他前世做过什么,那这一世呢?他对得起你吗?对的起你们的孩子吗?那个女人找了他快一千年了,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一个人执着到这种地步?说不定,前世他也是做了类似这种抛妻弃子的事情,或者比这还要厉害,杀妻杀子,而那个女人恰恰是他杀掉的妻子。所以她宁愿几生几世不投胎也要找到他。”
  夏青不想李玉琪仍然记挂陈一博,本来只是随口说说的,却让白帆眼前一亮,就好像拨开眼前重重迷雾,终于看见曙光一样。
  “妈,这只是你的猜测,未必是真的。陈一博的为人我清楚,对,他是有错,他没能经的住美色和金钱的诱惑,所以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但是这样的事罪不至死,更何况他也不知道孩子会因为这事而送了命。在医院里的时候,你没看到他也很痛苦吗?”
  “他痛苦?孩子都死了,他就算再痛苦,有用吗?再说了,他那个表情也未必是真的。你出了这样的事,不是正好给了他机会和离婚的借口?内心里,说不定他早乐翻天了。要不然也不会在你出院的第二天就跑去跟那个女人幽会。你啊,从小就一根筋,就不能对别人多个心眼,别总把别人想的跟你自个一样。”
  “妈。。。。。。”
  母女俩这边还在争吵,白帆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
  千年前最出名的杀妻杀子案,曾经轰动了整个大宋王朝,还是铁面无私的包青天审的案。。。。。。


第五十章 三张古画
  那天,离开家以后,陈一博开着车绕着苏杨市慢慢悠悠的转了两个多钟头,在这不短的时间里,陈一博将自己遇到李玉琪之后的点点滴滴重新梳理了一遍。
  因为高二时父亲去世,所以高三填报志愿时,陈一博放弃了原先想要去外省读大学的计划,改填了本市的苏大为第一志愿。自小成绩就很优秀的他,毫无悬念的进了这所一本的大学,也成全了他每周都能回家看望母亲的孝心。
  在苏大,陈一博念的是国际贸易专业,和他们系挨着的是美女如云的外语系,李玉琪就是出自外语系。陈一博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李玉琪时是在图书馆里,她正拿着一张画了猪头的白纸,悄悄的贴在一个男生的背后。然后又拍了拍那个男生的肩膀,若无其事的跟他打了声招呼,之后便背着书包离开了。就这样,那个男生背着个猪头在图书馆看了一下午的书,之后又背着猪头从图书馆去了餐厅,直到回到宿舍,才被大笑的舍友给取了下来。
  那个男生和陈一博一个班,并且在一个宿舍,他叫郭冬,是李玉琪高三时的同班同学。其实郭冬高考的成绩非常好,他完全有能力去读更好些的大学的,比如人民大学。但是他放弃了,为了李玉琪,他选择了苏大。不过很可悲,李玉琪始终把郭冬当成好朋友,好兄弟,唯独没有男女之情。
  陈一博第一次见到李玉琪时就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过因为郭冬的关系,他始终隐忍着没有出手去追。后来到了大二,实在受不了了,就在一个下雨的晚上,把李玉琪从寝室叫出来,酣畅淋漓的把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的倒了出来。临了,说了句,“给你半年时间考虑,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李玉琪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年后,李玉琪真的成了陈一博的女朋友。
  随后,一直到他们俩结婚,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又顺理成章。
  陈一博记得,第一次见李玲月时,是2004年,当时李玉琪挽着她妈的胳膊,笑吟吟的对他说,‘看,我妈是不是很漂亮?’,的确,李玲月长的很美,以陈一博现在这样一个成熟男人的眼光来看,她的美,带了一股风骚和诱惑。这和她们这个年龄的中年妇女有着本质的不同。但是李玲月总是刻意的将自己打扮的很老气,尽可能的遮盖住自己的美貌和曼妙的身材。不过很可惜,大家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奇怪的,反而认为她这个年龄的女人就该这样,这正体现了我们中华民族的一种美德,妇德。
  当时,他是在她们住了二十年的一个老小区里见到她的,现在那里早就被拆掉了,李玲月又在旁边买了一栋小公寓,但是并不怎么住,反而没事经常去郊外的老宅子那里住上一段时间。那个老宅子,就是玉琪上次出院后安胎的地方。
  陈一博将车开到了老宅子的大门,门上挂着一把银色铁锁,从门缝望进去,不大的院子里空荡荡的,左侧的一个石桌上躺着几片落叶,微风轻拂,落叶摆动,显示出了院子的孤寂与萧冷。
  陈一博左右四顾,终于在右手边三四米远的地方发现了半块转头。他走过去,拿在手里掂了掂,应该足够将锁砸开了。
  咣、咣、咣几声响后,锁开了。
  陈一博丢掉手里的转头,取下铁锁,推门走了进去。
  走过院子,前面并排四个房间,中间最大的那个是餐厅加客厅,左手边唯一一个房间从没打开过,至少在陈一博来过的三次里是这样,右手边紧挨着客厅的是李玲月的房间,再往右小点的那个是李玉琪住的。
  陈一博怔愣着盯着左手边的那个房间,门开了一条缝,从外面看去,黑漆漆的房内犹如虎穴龙潭,透着莫名的诡异和恐惧。直觉告诉陈一博,这个房间里有着他想要找寻的答案。
  深呼吸了两口,陈一博毅然大步走了过去。
  推开房门,铺面而来的是股尘封了很久的灰尘的气味。陈一博用手捂住鼻子,同时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逐渐能适应屋内的光线了。这是间卧室,准确的说,应该是这栋老宅的主卧室。因为很大,摆设也很齐全,虽然称不上华丽,但若是放在几十年前,这雕花的木床,松木的柜子,古典的梳妆镜,每一个都不是普通人家配的起的。
  房间里的东西每个都摆放的整齐有序,但是偏偏木床下露出了一个箱子的一角。陈一博走过去,将箱子从床下拽了出来。这是个红色朱漆的木头箱子,看那陈旧的样子,至少要有几百年的历史了。盯着箱子,陈一博觉的很眼熟,好像不久前自己在哪里见过一样,但当仔细回想时,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先打开看看再说。
  箱子上没有锁,陈一博把它抱到床上放平,不知是箱子里的东西重,还是箱子重,总之抱起来的时候费了不少力气。
  打开箱子,入目的却没有多少东西,三张卷起来的画,一把老旧的几乎已经掉光齿的木头梳子,一条已经发白的带了点粉红的发带,一只将要掉光毛的毛笔。除此,再无其它东西。
  陈一博拿起三张画里的一张,展开来看,画里的是一名穿着古装旧服的男子,男子背着包裹,站在江边的船头,侧转身的样子好像是要远行。当看到男子的样貌时,陈一博愣住了,这眉眼,这鼻梁,这嘴唇,无一不是和他极为的相似,不,简直是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有人照着他的样子画了张古画?不像啊,看这纸张,显然是年代久远。
  压下心头的疑惑,陈一博打开了第二张画。还是画的他,只不过服饰和背景全都变了样,这次不再是身着破旧的衣衫,取而代之的是华衣官服;完全变了个样的“他”坐在类似花园一样的亭阁中,手里端着一只精巧的茶杯,眼中含笑的不知在看着什么。
  第三幅画,打开后,陈一博愕然呆住了。这次画里的人物有点多,但是中间那个穿着一身白衣,被两名侍卫用手死死按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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