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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你的节操掉完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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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过了今日就好。醒来后就把这颗药丸喂她吃了即可。”胡越又恢复成了拿着折扇的翩翩佳公子。
“胡越哥哥,她什么时候会苏醒?”逍遥满眼的担心,藏都藏不住。
这小子是开窍了,动了春心?
“这个…”胡越逗人的心思又起来了。
“她会醒不过来?”
瞧瞧这样,恨不得是他自己躺哪儿啊。啧啧啧,情虽一字,体现却是万种都不足以表达。
“也不是,只不过要等几日才行。她是凡人,又受了风寒,受了惊吓,病情重了点难免。但无大碍,你宽心就好。”
胡越不解释还好,解释一番,逍遥又悄悄怨上他哥了。
若不是他让人跪了一夜,遭了风寒不说,还撒手不管,不然怎么也到不了如今这地步。
胡越是谁啊?狐狸揣摩人心那可不是盖的,何况还是几千年修炼而成的精上精:“这事缘起于你。她…这事搁下先不提。你哥外出,她趁机鼓动你,得以下山的机会,其心可诛。”
逍遥这会回过味了,他哥为啥动怒了,立马蹲在胡越腿旁,求饶着:“胡越哥哥,你帮我替我哥解释解呗释。是我贪玩,见她手机没电,我们这儿又没有,就催促她快快下山。。”
胡越倒也没有戳破谁先提起电,先提下山这事,反而拿扇子戳了戳逍遥额头:“你小子这会怕了?昨晚可把你哥气得鼻孔冒烟,连带我都被他呲了一顿。这离我上次他呲我,可是一百年的事咯。每次都是你这小子。”
逍遥嘻嘻一笑,赶紧起身,给他胡越哥哥揉着肩膀,打着小心讨好:“我就知我胡越哥哥最疼我了。您会替我说的吧?我哥最听你的了。”
“成成成,我家小公子开口,做哥哥的岂能不应。”胡越摸了摸他头发,“你回去休息吧,今天一天够闹腾的。这儿我会安排小杓姐姐全权负责,你该放心了吧?”
逍遥嘿嘿一笑,紧紧抱着胡越。
转身又跑去卧房,在床边跟谢清桐说着什么,好一会才出来。
正当他们出去时,小杓带着两个婢女院门那儿进来。
“小杓姐姐……”逍遥咧着嘴傻笑,又有点难为情。
早上还把人推出小一丈呢。
小杓吩咐完婢女,朝他们走了过来。
☆、第十五章 谁害死了树精
十天后,谢清桐醒了。
卧房明显就不是自个之前住的那间。
“姑娘,可算醒了。”一个穿绯色深衣,内穿白色交领内衫姑娘立在床尾。
梳双丫髻,佩戴绯色绢花,看年纪,十四五的模样。
谢清桐作势要起,这姑娘年纪不大,人却机灵得很,赶紧过来,一手扶着谢清桐胳膊,一手护住她的肩膀,轻巧地带了起来。
顺手又在她腰间垫了一个长枕,薄被拉到胸口:“姑娘,我家小公子交代,您暂时不可下地。我去打了水来,您梳洗一下。”
这丫头微微福了福,出门唤着:“喜儿,喜儿。姑娘醒了,你禀告主子一声。”
“杜鹃姐姐,那我去告知大公子,还是告知小公子?”这声音脆脆的,估摸的就是十来岁的孩童。
“你这调皮鬼。都去通报一声,就说这屋的姑娘醒了,多余的话可不准多说。”这绯色衣服的女子叫杜鹃。
说话间声音又低了下去。
谢清桐醒来的第一件事,是认真听着她们各种动静。
这样的动静,让她感受到了生气。
她原本以为她是活不过来的。
“姑娘,您先洗漱。”杜鹃拿出一包褐色的粉末,还有一根柳树枝,树枝的一端绑了一小节丝瓜瓤。
白瓷漱口杯一个,金色漱盂一个。
“谢谢姑娘,我自己有。”谢清桐晃了晃手里的牙膏牙刷,冲杜鹃笑了笑。
杜鹃看着她挤牙膏,刷牙,漱口一系列动作,没有任何惊讶,始终一副微微笑的神情。
原本谢清桐觉得按她们现代人漱口方式,是很麻烦,又要洗又要吐又要清,应当找个水沟比较合适,在床上她有些做不来。
杜鹃姑娘制止了,火速端来一个装有干净水的木盆,方便她洗牙刷。
谢清桐没再推脱。
面盆架上铜面盆里早已准备好了热水,新的手巾搭在木架上端。
洗漱完,杜鹃伺候她换了衣衫,梳了个云鬓,让她半靠着坐在床上。
“姑娘,您稍休息,我去厨房看看。”
谢清桐的肚子叫得很是应景了。
一个包子、五个饺子、一碗稀饭、三份小菜,分量刚刚好。
杜鹃收拾好碗筷送了出去,逍遥来了。
打进门逍遥就没消停过,热闹得像来了五百只鸭子。
平常对于太过于唠叨的人,谢清桐会觉得很无奈,今日听着分外亲切。
逍遥觉得现在笑盈盈的谢清桐有哪不对劲:“谢姐姐,你不会烧傻了吧?搁以往,你不该早就嫌弃我了么?”
谢清桐摇了摇手:“姐姐今天觉得分外亲切,就想多听听你说话。”
逍遥满脸的笑意僵了下来,垂下了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真是。”
“药是我喂你的啊。”
“那药可是我自己包里的啊。”
“要不是我喂你,你也不会吃。”
“要不是我放包里,你也不会拿啊。”
楚逍遥一拍巴掌,跳到离床一寸远的地方:“对喔。你说,你到底有个居心?是不是惦记上了朕的美貌?朕给你个机会,你可以选择说与不说。”
说完,捂着胸口,一脸“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悲痛之情,五秒后又切换成“我是良家,不要调戏我。”,双手抱胸,一副戒备的神情。
谢清桐笑到咳嗽了起来,自从宫斗剧、霸道总裁剧看多了,这孩子脑回路就不太正常了。
一听谢清桐咳嗽,逍遥就要出门讨药去:“我去问胡越哥哥要点药来,你这都没好利索。”
谢清桐一把拉住他:“没事,我就是呛到了。胡大人的药可名贵着呢。”
“再名贵,有你重要?”
谢清桐自己这颗老心瞬间被治愈了:“哎呀呀,你可真是姐姐的小棉袄啊。你要真是我弟弟,该多好啊。”
逍遥戏精上身,反拱起手肘,双手握拳放在咯吱窝,撅着嘴巴:“感情我不是你弟弟啊。本小可爱不高兴了,要抱抱举高高才能起来。”
谢清桐笑倒在床上,要不是膝盖疼,她真想打几个滚,这孩子太可爱了:“要,要。你这么可爱,把命给你都成啊。不过,你哥这个大魔王会答应么?”
楚逍遥沉默了,这是个问题,而且很大。
谢清桐不再逗他,在包里摸了摸手机,结果啥也没有。
“咦,我明明放这儿的啊。我手机呢。”谢清桐不死心,又在包里探了一会,摸到一个铜牌牌,指尖又绕开去,继续找手机,“逍遥,你可曾看见我手机?”
逍遥回过神:“喔,在我这儿。”
谢清桐又是一阵大笑:“你再这么下去,要送到戒网中心去。”
逍遥一本正经:“戒网中心?能吃吗?好玩吗?不能吃不能玩,我去干嘛?”
“哪儿一点也不好玩。”谢清桐转了个话题,“话说这房间是那啊?”
“我哥的宅子啊。”
谢清桐一边扒拉手机一边抽空给了他一个“废话”的表情。
逍遥立马解释:“不是,我说的是这处院子就只我哥住,你是第二个住这儿的。”
谢清桐心里一咯噔:“你不住这儿?”
“恩,我住后面哪处宅子。哥哥说外面太闹,不适合我居住。”
谢清桐一听这话,这地我是住不起的,寻思着找个什么好理由搬走:“那到也是,我现在身体也不大好,我也不适合住这儿。”
“那不行,我哥还要替你治疗呢。”
“还治疗什么啊。我不是都好了么?”谢清桐看了看逍遥脸色,马上又补充了一句,“我就多休息休息就行。”
“最近都是我哥在跟你清理余毒啊。胡大哥出去办事去了,所以你才搬这儿了。”
谢清桐突然收了声,直愣愣地看着手机的短信屏幕,这十几天来,每天晚上自己的手机都有一条已发短信:我在这一切安好,爸妈请勿挂念,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收信人就是她爸妈。
谢清桐眼睛泛酸,醒了醒鼻子,郑重而情真:“逍遥,姐姐谢谢你。”
逍遥挠了挠头发:“事因我而起,理当做这些的。”
谢清桐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不值得逍遥如此待他。
她记起了什么,又重新翻了翻包,掏出一个锦袋,递给了逍遥。
“我去,还有一颗□□?”逍遥被网络词汇毒害,作势要扔了。
谢清桐吓得赶紧拉住他,赶紧喊了一嗓子:“不是□□。”
楚逍遥收回胳膊,拿在手上闻了闻:“这么难闻,不是□□?”
谢清桐举起右手发誓:“这绝对不是□□。这是我黄伯伯送我的。”
“那行,我等会去问问我哥,要不是□□你就再服用。”逍遥妥善的收好。
“不是,这个药丸我是想要给你的啊,我又用不上。据说能凝聚灵力。”
俩人还打算说些什么,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稳的,有轻的,有踉跄的,有急促的,不止一个人。
为首的是多日未见的楚瑾瑜。
谢清桐觉得自己可能是躺多了,发现楚瑾瑜又好看了一个层次。
楚瑾瑜撇了一眼逍遥,逍遥赶紧立正站好。
后面又跟进来一人:哟呵,不是那梁老头么。这么大老远来探望她???
手上还拽着一个人的耳朵,是个年轻后生。
紧跟进来的是柳信和胡越。
屋子被挤得满满当当。
“谢姑娘,老朽特地来赔罪的。姑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朽绝不敢推脱半分。”梁大河撤了自己拽在那后生耳朵的那只手,快步走了前来,离谢清桐的床三寸远,半鞠着腰。
礼貌而周到。
这是唱的哪出大戏啊?
谢清桐抬了抬眉毛,看了看梁大河,又扭头去看了身后那堆人,这个陌生年轻人有点眼熟。
梁大河吼了一声:“还不滚过来。”
陌生年轻人麻溜地跑了过来,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谢清桐打量着这人,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让人很恼火。
这人的脸她没有见过。谢清桐除了鼻子灵敏之外,还有一种本事就是见过一面的,她必定记得。
但又很熟悉。
谢清桐罕见地地皱了皱眉。
梁大河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人:“还不把事情从实招来?等着师傅跟你一起丢人吗?”
那人哆哆嗦嗦,眼泪鼻涕横流:“姑娘,姑娘,您行行好,大人大量。都是小的一时没想明白,害了姑娘。”
谢清桐扣了扣指甲:“原因呢?”
楚瑾瑜挑了挑眉,微不可见。
“姑娘,您可还记得你刚上困龙山,经过金水涧时,差点摔倒,对吗?”
谢清桐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年轻后生面露悲色:“您当时扯住了一颗小树苗,那小树苗后来被你连根拔起,您可还记得此事?”
谢清桐回忆了一下,于是又点了点头。
“那颗小树苗,就是我意中人,叫何来。每逢月初白天就是她灵力最弱的时候,那日又是正午。她长在水边,是为多吸收灵气。结果,结果……”下跪之人语气哽咽,不似作假。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根树枝,凡修行之人,必能看出这原本是修炼之根,只是灵力全部被损,又没能及时修复,灵力全部散去。
谢清桐看了看身后那三位,心中了然,自己造的孽。
“后来待我赶到,事情已无任何转机,我与何来从此便是阴阳相隔。涧边的小石头告知与我,于是我便日夜寻着机会。等哪天大仇得报,我才有颜面去黄泉见她。那药,是我从师傅禁室里偷来的。”
下跪之人顿了顿:“十日前,终于被我等到。于是,我冒充小公子手下,给了你锦袋。”
“你怎知这药是我服用?”谢清桐问了一句。
后生飞快偷看了一眼楚瑾瑜,壮着胆子,反正上头有人:“因为,因为你私自下山,大公子难免会责罚。所以你怎么都会用得上。”
“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我无意害了她性命,你差点要了我的命,算起来还是我亏欠你们。你若想我偿命,我谢清桐断不会讨价还价。”
梁大河一看事情解决了,呵呵一笑:“还不赶紧谢过谢姑娘。谢姑娘,您可真是大善人那。老朽惭愧,惭愧。”
梁大河拿出一个礼盒,里面是一支上等的人参。
杜鹃替她接了过来。
“我乏了,你们若没其他事,就请便。”谢清桐本来是大病初愈,加之又听说这事,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弱了下去。
“谢姑娘,我……”下跪之人喊了一声。
☆、第十六章 真假昏迷
梁大河狠狠踹了年轻人一脚,拽住那人就要往外走。
谢清桐用尽力气,朗声说道:“您请说。”
那年轻人扑通一声跪了回来:“那日我送姑娘到无恨庄后,不知姑娘否拾拣到一块铜牌,上面镌刻有‘御右使’三字。”
谢清桐正要回答,人突然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谢姐姐,谢姐姐。”逍遥奔了过去,谢清桐没有半点回应,慌了神,“胡越哥哥,胡越哥哥。”
胡越趁机快步上前,挤了开想要上前的梁大河。
胡越一边把脉,一手在宽大袖子的掩饰下,借着查看她脸色,伸手在谢清桐脖子一捏,谢清桐彻底昏了过去。
胡越双手笼在袖子里,脸朝着楚瑾瑜,话却对着梁大河说:“姑娘火气攻心,晕过去了,我需为她施针。”
楚瑾瑜哼了一声,出门了。
梁大河耷拉着脸硬挤出一丝笑跟了出去了。
那年轻后生还想回头张望,逍遥砰地一声关上门,差点撞上那人嘴脸。
胡越对着谢清桐的脖子一拍。
谢清桐悠悠醒转,揉着脖子坐了起来:“胡大人那,你这手劲真大。”
胡越摇着扇子:“不来真的,怎么骗得过梁大河这个老狐狸。”
今天胡越穿着一身靛青直裰,越发的挺拔好看。
胡越的扇子啪一声砸在谢清桐脑门:“擦擦你的口水。”
谢清桐撇了撇嘴:这能窥视人内心,多无趣啊。
“胡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假装?”
“用你们的话说你一撅屁股,就知道你要拉什么粑粑。”
谢清桐切了一声:“有本事你不用读心术啊。”
胡越作势再要打,逍遥上前拦住了。
胡越收回扇子,重新打开,斯斯文文地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门,对着逍遥挤眉弄眼。
逍遥一脸不解:“胡越哥哥眼睛是抽经了么?他怎么不医治一下。”
谢清桐掏出一块铜牌:“医者不能自医。逍遥,你看看这是什么?”
逍遥往上一纵,一屁股坐在床上:“这就是‘南望山’的令牌。”
“南望山是什么地方?”
“是狐系一族,距离我们这数千公里,梁大河就是狐族长老。上次他们来找我哥商议的事,就是为了夺位。”
“你哥脑子不好使吧。帮他们?我这次的中毒事件,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绝不是因为我无意伤了那个什么‘何来’,我还‘何去’呢。不过刚才我看了你哥他们脸色,那根树枝是修炼之身。”谢清桐皱了皱眉。
“你继续说。这事我们会查清楚。”
“恩。退一万步讲,一个是这药丸稀少珍贵,他是怎么轻易拿到的?梁大河没有打他个遍体鳞伤,而是先带到我这认罪?这个不科学。”
谢清桐缓了缓气,喝了口水,逍遥这孩子就是眼力劲好,还没等她开口,水就递了过来:“二个是对于我这个凡人来说,随便来点什么鹤顶红,蝎子毒,蛇毒啥的,我早就一命归西了,犯不着浪费这么可好药。那么问题来了: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是谁?还有他们今天为什么要冒险来这儿?要知道,你哥喜怒无常,心机又深,出手又不留情面。稍加怀疑,他们今天就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门。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个铜牌牌有很大玄机?”
门口传来几声稀稀疏疏地鼓掌声,胡越推门进来,肯定听了半天的门:“不错不错,没病傻。”
谢清桐“切”了一声,打算反击,却发现一身月白色金色滚边纹着云海翻腾直裰的楚瑾瑜也站在门口,谢清桐只好收了音,低眉顺眼地坐在床上,拉好被子。
逍遥跳下床,板着脸:“胡越哥哥,你可不能让谢姐姐冒险。”
谢清桐弯了弯嘴角,一抬眼角,就看见楚瑾瑜盯着她,谢清桐装作腰疼肚疼牙齿疼,做了个丰富的面部表情,加以掩饰自己的笑意。
“知道了。这话呢,你跟你哥说去,我只是奉命行事。”胡越大人笑得特别不正经,桃花般的眼睛细长勾人。
逍遥打算说些什么,谢清桐哎哟了一声。逍遥连忙跑了过去。清桐借机给他使了个脸色,把铜牌递了过去,做了个口型:别惹你哥生气。
逍遥脸色变了变,平和了下来。
胡越盯着楚瑾瑜那张阴沉的脸笑得特别的开心,恩,今天天气很好,爷,今天高兴。
“哥,你看看这个铜牌有什么玄机没?我怎么看不透。”逍遥的语气里少了尖锐,也没有了“我们”的“们”。
“恩。你这些天都没好生吃饭,我让小杓做了你爱吃的,你去吧。”楚瑾瑜绷着的脸终于好了,语气温和得,啧啧啧。
“好的”逍遥踮起脚在他哥耳边说着,“哥,你会不会为难她?”
楚瑾瑜挑了挑眉:“你哥是这样的人?”
逍遥哈哈哈大笑:“绝对不是。”
楚瑾瑜摸了摸他头:“去吧,吃了饭回去歇着,记得把药吃了,晚点哥哥陪你玩会,可好?”
逍遥一溜烟跑了:“恩,逍遥等哥哥。”
谢清桐眨了眨眼睛:这就是有奶忘了娘?
谢姑娘,你怕是忘记了,你并不是他娘,关键是也没有奶啊。
“那姑娘好生休息,我让人给姑娘端饭菜来。”胡越还是那幅不着调的样。
“那铜牌?”
“姑娘现在身体最重要,其他旁的事就不要过于操劳。“胡越对着屋外唤了一声,“杜鹃,小心伺候着姑娘。”
杜鹃姑娘施施然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婢女。
一人提着食盒,一人端着案桌。
杜鹃扶清桐靠在床头坐好,又替她调整的长枕的位置。
婢女放好饭菜,立在一旁,等谢清桐开始。
那两人早已离开,谢清桐胃口也正好,开吃了起来。
————分割线————
“你怎么看?”楚瑾瑜一落座,就把铜牌扔给了胡越。
“我看逍遥好像对她有点意思,你确定还要把她留在你这屋?”胡越答非所问。
“这事还早,以后再说。明天开始你多带逍遥出去。”
胡越内心啧了一声,瞧瞧这可怕的鸭子嘴。
胡越伸出手在铜牌上轻轻抹过,铜牌丝毫没有变化,胡越“咦”了一声。
楚瑾瑜不紧不慢地说:“法术好像对这个铜牌没什么作用。”
“那你还让我看?”胡越反手就把铜牌扔了回去。
楚瑾瑜听起来是问句,其实用的陈述口吻:“原来你没有别的办法。”
胡越暴走了:“给我。明早给你答案。”
楚瑾瑜晃了晃铜牌,收了回去,放在怀里:“不早了,你早点回去。”
胡越的读心术在楚瑾瑜面前是不起效的,只好死心的走了。
出了门,胡越又高兴了,可以去找杏儿玩了。
“公子好。”杜鹃福了福。
“下去吧。”楚瑾瑜挥了挥手。
“楚公子好。”人全走了,谢清桐紧张了,问完好,一句话都没了,手指不停地搓着被面。
楚瑾瑜轻咳了一下:“姑娘不必多礼。”
谢清桐一滞,我也没多礼在哪儿啊。不过你是老大,你说什么都对。
继续保持微笑就好。
“姑娘这次救了愚弟,楚某应该亲自当面感谢。”
楚瑾瑜这么正式,谢清桐也正经了起来:“楚公子不必客气。令弟聪慧可爱,吉人自有天相,我这不过是误打误撞,公子言重了。”
“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姑娘可否帮在下看看这块牌子?”楚瑾瑜拿出铜牌。
谢清桐突然想起自己说普通话,他完全可以听懂:“没事,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帮到您。”
“尽力就行。”
谢清桐又忍不住吐槽,大哥,尽力二字应该由我来说吧。
这块铜牌比较奇怪,造型仿古,文字却全部是现代文字,图案是一只狐狸,狐狸的脸却像在哪儿见过。
上面的文字是:从此今天,我将效忠于您,永世不变。
谢清桐只顾盯着狐狸的脸,越来越觉得很熟悉,慢慢地她意识有些分散,像做梦一样,但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其实是在看铜牌,人越来越乏力,慢慢躺在了床上。
铜牌“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破成两半散开来。
谢清桐却昏迷了过去。
楚瑾瑜看着铜牌里面的文字,又盯着谢清桐看了几秒。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十七章 长乐阁
“无恨”山庄是一处三进的宅子,在阆风山上。
阆风山,三面环水。
“扶云阁“是一进院子。过了训练场进来的第一处大宅院。这里供侍卫饮食起居,外加接待客人饮食留宿。
正中间是一处院门,左边是客厅,膳厅,走廊。
走廊两端分东西两处厢房。
侍卫统一住东厢。顺着走廊走到东边末端,就是厨房和粮仓,还有几间柴房和下人房,这里会有人留守值夜。
走廊西边末端是西厢房。房子依山而建,石头齐屋子高。所以这里的门窗统一都朝向走廊,为了采光更好,顶上用的是琉璃瓦。
“扶云阁”前院有几处亭子,供客人们休憩。
从“扶云阁“想要入后院,得经过“渺风”门。
“渺风“门跟大门连成一线,同宽度,大青石铺成的通道,直接可以通行马车的。
但客人的马车都停在马场外。
过了“渺风门”,就是二进院子。进门就是一处山水画的照壁。
饶过照壁,就看屋子正中间写了三个大字“啸风阁”。
“啸风阁”前院也有会客厅,膳厅,厨房,往后走右侧是一处厢房,这是“无恨”庄十一暗影卧房,卧房对面是一个叫“无影”的地方,是无恨庄自己人的议事厅。
从“无影“旁边的圆门穿过,里面又是别有洞天。
这里是“无恨庄”女子们居住的地方,院子里花红柳绿,暗香浮动。
这里屋子不多,几处厢房,一处厨房,一口水井,几处晾晒的地方。
第三进院子叫“墨渊阁”。是楚瑾瑜兄弟居住的地方。
过了“浅云”门就是了。这处院门也是可同时通过两架马车的,跟“渺风门”稍微错开来。
院子里种了很多大树,树叶浓烈,遮云蔽日的,润白的地面都显得有几分暗黑。
入眼帘的是个厅堂,左右是走廊,后面是一片湖。走廊左侧是厨房,水井,下人房,还有耳房,这里除了贴身服侍的人在这里,其他人都不会到这儿来。
顺着走廊往右走很远,才到楚瑾瑜的院子。
院子里也是种了很多树。
楚瑾瑜这边屋子较多,两处卧房,一处书房,一处膳厅,一处议事厅,对面还有一排卧房
据说,这些卧房是备给未来嫂子们住的。
再往后走,就是楚逍遥的院子。
楚逍遥的院子没有围墙,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留一条青石路进去。
一处屋子,几间卧房,几间书房。在无其他。
还有一处院子是其他人不愿意去的。
这院子需得经过湖心的走廊。走廊尽头就是“长乐阁”。这宅子外墙全用的黑青石,平整光洁,连只壁虎都站不住的。
院子里种了几株腊梅,地上铺满了黑色石块。
冬天的雪一下,腊梅混合冬雪,一股冷香四处浮动。
墙角有一处一人高的铁门,腕粗的铁链锁着。
门口站了两个大汉。
关上铁门,厚重的铁门死死地阻隔了门外所有的喧闹和生气。
里面灯火昏暗,青砖黑墙,一条路走到底。
路窄而蜿蜒,似爬行的长虫。
每隔一丈,就有一个小门,门旁有一个油桐火把。铁门一人高的地方,开有一个窗口,透过窗口,屋内潮湿、骚臭、压抑还有死气迎面扑来,若不是间或有几声叫喊,让人错觉这宅内空无一人。
通道两旁的房间都是错开的。每隔三丈,就增设一道铁门。
这里没有一人值守。
这是“无恨”山庄的刑堂。
谢清桐昏迷的时候,楚瑾瑜拿着铜牌端坐在“无影阁”,身边坐着十一暗影。
一干人都不相信这铜牌子是那个凡人打开的,可话是她们老大说的,不可不信。
楚瑾瑜转着铜牌:“你们可有什么话要说?恩?”
“老大,你能不能坐好了说话。你这样说话,我很有压力?”说话的人叫探云,负责跟踪的,属于可爱系的那一挂,大眼睛白皮肤,看着像个乖娃娃。
“灵樱姐,你怎么又打我?”探云抱着脑袋直跳脚。
“你要是活够了,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自己埋起来。别拖我下水,好吗?老大发起脾气来,你觉得我们能逃的掉?”灵樱穿一身火红色劲装,头发盘得干净利落,露出天鹅颈,身上没有任何姑娘家的配饰,唯独一根漆黑的长鞭绕在腰间。这姑娘样貌好,武功和轻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负责消息传递。
探云和灵樱都属于情报组的。
“老大,我觉得你那屋那姑娘不能留了。”第三个说话的一个白面书生,五官立体,嘴唇微薄,说话有气无力,整个人病恹恹的,偏生又着一身净白直裰,更衬得脸色惨白。说话时,眼睛微微垂着,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
待他抬起眼皮,整个人就鲜活了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采,说不出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他。
这人可不能小瞧了。在暗影排行第三,人称“阎王愁”的愁味知。
善于谋略、工于人心。
妖界众多女子倾心于他,也心碎于他。
“恩,我附议。”‘奇门遁甲’高唐镜一出声,‘灵兽师’司兕,‘通天鼻’炎陵,“诡面”易欢容,纷纷附和。
剩下的四人:胡越,柳信,小杓,没有出声,孟道凡也没有吭声。
孟道凡话少,不是第一眼让人惊艳的那种。
身材瘦削修长,宽肩窄腰,若是换上劲装,属于那种脖子以下全是腿的那种。
肤色不白不黑,眉毛不浓不淡,鼻子不高不塌,嘴唇不厚不薄,眼睛却漂亮得不像话,细长而带风。
手指纤细,骨骼分明。
他素爱穿一身黑。
这样一个人总是让人想要去探究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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