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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驭兽女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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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愿意死,所以这会也没人高兴得起来。
梨姝敏与梨姝琴以及母亲在房中商量着逃跑的事,冷不防听闻外面传来的不合时宜的曲子,推开窗子,认定了声音来自洛丹的院落,三人脸上俱是现出鄙夷之色。
——大难当头,还有如此雅兴,这梨洛丹当真与白痴无异。
关于逃跑,三人想过很多办法,只是在无数大内侍卫的看守下,都不太现实。
冷心眉最后决定若是走投无路了,那也只有借用黑暗大殿的势力。
洛丹的死活她管不着,大夫人与其儿女的死活她也不屑于管,至于将军……她能够活着就很不错了,哪还有心思去管将军?
梨姝玉与其母亲在房中幽然一叹,多少天了她们没有心思去享乐。
“娘,太子选秀之期将近,您说若是女儿想办法嫁给太子,会不会让皇上减少对父亲的怀疑?”梨姝玉勇敢地提意见,大难当头,她已经顾不得哪些话是身为女儿家不该说的。
“哎!”大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疼的眼神看向懂事的女儿,“可是,玉儿,你喜欢太子吗?”
梨姝玉苦涩地一笑,“洛丹又何尝喜欢飞羽王爷?可是,皇上下了圣旨,时候到了,她也必须嫁。”
“哎!”大夫人又是一叹,“可怜我的玉儿竟然喜欢飞羽王爷。”
“若是能够救父亲,救整个将军府,玉儿就算嫁给太子又如何?”梨姝玉很是识大体,在这样的世族大家,这样的女子不可多得。
“眼见洛丹与飞羽王爷的婚事没有几天了,你父亲发生了这档子事,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反悔?”大夫人一脸的担心。
“要不,为了表示将军府的诚心,也为了显示将军对皇上并无二心,娘去羽王府亲自提亲如何?”
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梨姝玉压制住心中的痛,聪慧地为母亲出主意。
谁说大宅门里全是争斗?像梨姝玉这样顾全大局的也比比皆是。
“玉儿说得不错,关键时刻,咱将军府是得主动一些,趁你父亲的罪名还没有落实,兴许会有机会挽救。只是,苦了我的玉儿了。”
大夫人满是心疼,知道女儿喜欢飞羽王爷,她为自己当初没有努力争取而自责不已。
女儿身为将军府的嫡女,若是她为自己的女儿尽力,大概她的女儿就能如愿了。
“娘。”梨姝玉苦涩地牵了牵唇角,眸中泛出了些许泪光,然而,她说出的话竟是与自己无关。
“不知道洛丹到底愿不愿意,洛丹变了,好像很有主见的样子。”
她是整个京城出了名的才女,但直觉告诉她,现在的洛丹不比她差。
“再则……”顿了顿,又道:“世人把洛丹传得那么丑,不知道飞羽王爷到底答不答应。”
大夫人愣道:“那是圣旨,飞羽王爷能拒绝吗?”
梨姝玉没有直接回答,眸光看向了夜空,幽然泛着几许潋滟的色彩。
“其实,洛丹不丑,我见过她的脸,只是有一块胎记而已。可是我记得小时候她并没有胎记,是跟父亲去了边疆,才以这样的面目回来了……”
聪慧的女子竟然怀疑洛丹脸上胎记的真假。
“是呀,娘也有印象。”
这样的话题,母女二人谈到了深夜。
叛国不是简单的罪名,若是不想法救出将军,整个将军府都将跟着陪葬,届时谁还有机会去谈情说爱?
乌云漫过来,将军府陷入了一片沉寂。
觉得机会来了,洛丹换了一身修身夜行衣,将变大了的苍狼剑用黑布包裹起来,省得苍狼寒凉的光芒吸引了别人的注意。
“倾城,能跟我去吗?”
不知道武倾城在不在,整装待发的洛丹在院中朝着苍穹发话。
一瞬,黑影一闪,武倾城黑色的身影飓风般来到眼前。
“倾城的身体能行吗?”再怎么算都应该喊武倾城为师兄,可洛丹就是喊不出来。
“好得差不多了。”武倾城轻然开启薄唇,湛亮的黑眸落在洛丹身上。
“那好。”洛丹微微点头,当先踏上苍狼剑的剑身,“今夜咱去皇宫踩点。”
“踩点?”武倾城听不懂这种说法。
“我是说去看看地形。”洛丹只好解释,眼神瞄过去,武倾城会意地站到她的身后。
随着意念,苍狼剑倏然飞向了天空,在乌云散开之前,消失在将军府的上方。
上一次橙儿站在洛丹身后,这一次武倾城亲自站在她的身后,不知是不是故意,武倾城竟然离得她很近。
站在高空原本就有些骇然,这会感受到身后武倾城宽大结实的胸膛,再感受到男子在自己耳边喷洒过来的厚重气息,洛丹小心肝一颤一颤地,有那么刹那,居然的忘记她此行任务。
“倾城……师,师兄……”
似是想要和武倾城拉开一些距离,洛丹试着对武倾城改变称呼,不料心下稍微失神,身体就猛地往前倾倒。
“小心。”武倾城一把拉住洛丹,顺势让洛丹倒在他的怀中。
高空飞行,若不万分谨慎,摔下去铁定就是一个粉身碎骨。
洛丹回过神来,正想脱离武倾城的怀抱,耳中就听武倾城难得出现的魅惑语声。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倾城。”
距离太近,无需明说什么,洛丹已然发觉武倾城的不对劲,不论是他胸中跳动的急促,还是呼吸的絮乱,都显示了招惹了一个原本跟木头一样冷冰冰的男人。
可是……
头疼地皱起眉,洛丹想不通了,她有哪里表现娇媚或是暧昧了吗?为何这些男人……
神思之际,苍狼剑已到皇宫上方,按洛丹的心念,它在此放慢了速度,并慢慢降低下去。
即将开始行动,洛丹收敛了思绪,运起觉心神功,用她能够夜视的红眸观察下方。
像紫荆城一样,古老的建筑红墙绿瓦,气势非凡。
房屋太多,洛丹看了一阵,拿出炭笔与纸张,高空绘画。
要想行动,她必须首先了解地形。
今次并没有下去,好似武倾城的到来是多余的,然而,洛丹绘制好了后,便将地图递给武倾城,并简单的解说一番,让武倾城熟记在心。
“那你不用了吗?”
拿着洛丹亲手绘制的地图,武倾城想不通,花了那么多时间,洛丹画好了竟然不要。
“我已经熟记在心。”
洛丹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却是记忆非凡,顶多三遍,她就能将其背下来。
……
回到将军府,洛丹休息了几个时辰,中午时分,梨少轩从宫中回来了。
这段时间他值夜班,通常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在宫中巡逻,但事实上父亲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就算是该休息的时间,他也睡不着了。
“哥哥。”洛丹找到梨少轩,见四下无人,便首先走进梨少轩的房间。
就算是兄妹,女子也不能随便进入男子的房间,这是规矩。
瞧着洛丹白色的背影,梨少轩一愣一愣的,两个呼吸之后才想起要跟着进去。
“哥哥,你来看看。”
洛丹进屋就将凭记忆另外绘制的一张地图平铺到桌上,示意梨少轩过来。
“这个……”
知道了洛丹的目的,梨少轩讶然的眼神在洛丹面上扫了扫,认真去看那张地图时,瞬间就惊骇起来。
“洛丹,这个……不是皇宫的布局图吗?你怎的得了?”
洛丹倒是很淡定,指着上面标注的地方,道:“哥哥解释一下,这些地方分别都是什么人住的,用来干什么?哥哥身为宫中的带刀侍卫,应该认得吧?”
足足讶异了半响,梨少轩才想起来解释。
“这里是上书房,这里是皇上的寝宫,通常周围都有很多侍卫……”
他不耐其烦地说着,洛丹连连点头,间或用笔在上面做上一些记号。
你一答我一问地把皇宫的布局图谈论了半响,洛丹口干舌燥之时,顺手倒了一杯茶,摘下遮脸的面纱,指着地图上外围的地方。
“哥哥通常就是在这些地方巡逻吗?看来皇上很不信任你,生怕你去偷袭之类的,而且你所在的位置好像离天牢也很远。”
洛丹兀自说着,丝毫没在意一旁的梨少轩面上陡然现出的惊讶。
失神地盯着洛丹的脸,梨少轩险些听不进洛丹说了什么,洛丹的脸他看到了,没有胎记,干干净净的,雪白雪白的,美到了极致,也魅惑到了极致。
的确,洛丹的面容可谓是举世无双,妖艳无敌,所幸她冷淡的性格遮掩这身体无形中透露出来的妖魅,否则……世界要疯狂了。
“哥哥……”
洛丹说了一通,还不见梨少轩回话,不由抬眸望去,入目的梨少轩……
恍然醒悟是自己的脸作怪,她嫣然一笑,“没有胎记,哥哥也觉得奇怪吗?”
“洛丹,你的胎记是何时没了的?”
仍然直愣愣地看着洛丹,梨少轩几乎挪移不开眼眸,多日休息不好,他原本已经憔悴不堪,这会好像终于有了些精神。
洛丹报以一笑,道:“以后有时间再告诉哥哥吧。”
绝美的面容更让梨少轩眼中多了几许惊艳。
“哥哥,今晚我会行动,如果听闻什么声响传来,带着你的部下故意扰乱局面,懂吗?”
慎重地开口,洛丹面上所有的笑容消失无踪。
“你是……想要去天牢救父亲吗?”
梨少轩纳闷地猜测,心下还隐有心虚,父亲的罪名还未完全落实,这样做岂非莽撞?
“不。”洛丹摇摇头,“我自有打算,记住我说的就是。”
沉吟着,她收起了地图,转身出门。
做好了一些准备,夜便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
午夜时分,洛丹终于和武倾城再次光临皇宫上方,目的地——上书房。
088 可以继续
庄严肃穆的上书房内,半夜之时,漆黑无光。
洛丹和武倾城在上书房的上方,足足等年老的皇帝批完奏章离去之后,才悄然降落下来。
四周静了下来,但有宫灯照耀,轻易洛丹和武倾城还不敢下去,省得被巡逻的侍卫抓个正着。
流目看了几眼,洛丹打了个手势,让武倾城把风,自个则揭开上书房的瓦片,飘飘然跃了下去。
入目的景象跟她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差不多,但她旨不在打量,稍微扫了一眼,就开始翻那张所谓的叛国罪状。
按梨少轩的描述,那张叛国罪状应该还在上书房内,梨少轩虽然无法进上书房,但他的消息来自君寒羽,而君寒羽的消息又来自丞相大人,所以还算可靠。
书案上满是奏折,洛丹翻动时,顺便看了下,都是说将军叛国之事,有赞同的,亦有反对的,还有几本说的是边疆最近来出现的混乱,似乎将军来了京城,邻国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找了半天,没有那张叛国罪状,洛丹沉吟着,把目标投到了别处,也所幸她以前经常干这事,经过十分钟的紧张查找,终于让她在一本厚厚的书籍中找到了那张羊皮纸。
上面说得很清楚,是赵国君王给将军的书信,口气还挺亲热,仿佛二人已是多年熟识,谈论着如何联手之事,一点不含蓄。
洛丹看得蹙了眉头,暗想若是有针孔摄像机就好了,或者有司徒珏那样过目不忘的本领也好。
此番回来,借用了苍狼剑之能,没有花多少时间,司徒珏若是要回来,大概这会还在路上。
司徒珏是靠不上了,洛丹郁闷了下,将准备好的一页薄纸覆盖在“罪状”上,动笔将上面的字迹临摹下来。
单是记忆超群,她不敢肯定自己在离去之后能把这罪状写得一模一样,当然内容是绝对不会变的,关键是字迹,人家赵国君王总不能写出几手笔迹吧。
空开了名字的地方,洛丹临摹出了一张,到了后面的印章之时,外面突然闹哄起来。
好像是有人要进入上书房,被武倾城引开了。
事态紧急,洛丹回神赶紧画那奇怪的符号。
她来上书房的事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否则她的计划就将功亏一篑了。
三分钟紧张地过去,她耳聪地听到一对巡逻侍卫渐渐地逼近上书房,大有推开上书房的门进来查看的意思。
洛丹手中的笔一滞,等了一会,听闻一阵飓风掠过,是武倾城返回来了。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迅速勾勒好后面的几笔,将叛国罪状放回原处,四处检查一番,确定察觉不出她来过,这才从房顶出去,盖好瓦片。
站在高处,流目扫了一下,似乎外围的地方也有侍卫奔来了,只是跑动得有些杂乱,目标也不明确。
猜到是梨少轩作怪,她回眸寻找武倾城的位置。
以武倾城的玄力与轻功,她相信即便没有她的帮助,武倾城也不至于落入那些侍卫之手。
当下,洛丹不担心地在房顶上跑动,直到武倾城看见了她,腾空跃起几丈来到她身边,她这才意念取出苍狼剑,悄无声息地离去。
亏那些侍卫还在底下苦逼地射箭,其实二人早已远离了皇宫。
此次算是有惊无险。
洛丹回到自个的院内,立即取来羊皮纸,照着她临摹的那一张“罪状”以及脑中的印象,又再临摹两张,这次写得相当谨慎,不过,名字的地方则换作北安候司徒健和靖王爷皇甫昕。
既然要乱,那大家就一起乱,等皇上自乱了阵脚,她相信将军的事也就会不攻自破了。
单独将军“叛国”,皇上或许还会大着胆子处理了将军,但若是天齐国最有权势的另外两人——北安候司徒健和靖王爷皇甫昕都一起“叛国”,那皇上就绝对不敢处置任何人。
天齐国如今四足鼎立,皇上再糊涂也不敢连动三人。
考虑着皇上的立足,洛丹对她手上的“叛国罪状”有了一些信心,但接下来就得考虑要借用谁的手才更具有说服力了。
太子皇甫飞龙?
忽然想起皇甫飞龙,洛丹小小地惊喜了下,是了,请求皇甫飞龙的帮助,想必此事能成。
好歹是一国之太子,他的话可信度很高。
只是,要如何才能使皇甫飞龙答应呢?
这问题洛丹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熬了一宿,她的身体不太受得住。
像夜猫子一样,白天睡觉,到了次日夜间,她又开始行动了。
此番去的是与皇宫只有一墙之隔的太子府,没有踩点,洛丹径直在太子府的上方搜寻。
对太子没有任何了解可言,不过,某个殿前守卫了几个太监,洛丹便知道太子今夜应该就在那里就寝了。
下去之前,洛丹出指如风地点了几个太监的穴道,收起苍狼剑,亲自推门而入。
装饰华丽而古色古香的房内,沙曼漂浮,声音交织,共同组成了一片诡靡之气。
洛丹微微蹙了下眉,瞄了一眼透明纱帐内不着寸缕,卖力地运动的男子,捡了一张椅子,好整以暇地坐落。
今夜前来,她没有作夜行装扮,而是穿了一身蓝色衣裙,脸上戴了一个蓝色的蝴蝶面具,灵动而湛亮的水眸转动间,自有一股聪*黠之气。
这种事,以往行动中见识得太多,此番也没有多大的感触,权当是看一场真人版的那什么片子了。
暗中她有些懊恼,难道她真的是智商高情商低的典范吗?为何看到人家那般享受,她却没有多少感觉呢?
犹记得与花错影的那一夜,好像也匆匆忙忙得单是为了解去药性而发生那样的事,要说享受,现在回想起来,天知道她到底享不享受。
风月说那是人生最快乐的时刻,可她就想不通了,当真很快乐吗?
木头一样的美人沉思着,暗暗决定以后还是亲自试试吧,省得她当真怀疑是自个脑子有问题,还是身体有问题。
不过,好歹也得找一个美男才行,否则她“吃”不下去的。
至于感情都他妈的见鬼去,跟男人上船这种事压根就不能谈情说爱,否则某日若是被男人甩了,还用活吗?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洛丹受风月的影响颇深。
上船不谈爱,好像是风月从小就给她灌输的观念。
床上男人并非没有感觉到洛丹的来临,有那么一瞬间,他停滞了动作,以为是某个不懂事的太监进门,流目瞥过,却是一身材妖娆的蓝衣女子。
第一个念头他怀疑是刺客,正想起身应对,便见那女子端坐靠椅上,纳闷了下,他慢下来的动作又开始继续。
本以为那女子会羞愧难当地逃避,哪知余光中对方的视线好像还挺炙热。
搞不懂那女子到底要干什么,他干脆卖力而为,既然对方都不害羞看,那他又何必忸怩?
洛丹终是觉得无聊,手肘靠在旁边茶桌上,撑着脑袋,微微闭目,太过淡定,除了开始时的些微不自在或是潮流暗涌,这会她就真的没有感触了。
若非如此淡定,在国家安全局中,她就不会继零零七之后被称为第二代冰美人。
冷清、无情一向是她的代号。
终于,床上男子坚持不下去,起身随意拉了一条纱布包裹住身体。
洛丹感觉得到对方的动作,睁开眼,看向从帷幔内钻出来的男子。
上身未着一物,长年练武的男人各大胸肌都相当的结实,很有观赏价值,人鱼线两边,几块腹肌显示了男人身材的健美。
视线往下,嗯,好像……
此时,皇甫飞龙那包裹在身上的纱布颇有些欲盖弥彰之嫌,某种零部件即便遮盖住了,反而让人觉得更为突出。
两条腿很修长,皮肤也很白皙,十足的一具完美的人体模特。
皇甫飞龙以为自己的裸露会把那女子吓走,没想到得来的是人家赤果果的打量。
生平没让人这般看过,他俊脸沉下,眸中暗光流动。
正想呵斥,耳中却是听女子道:“我可以等,你如果还没有完事,可以继续。”
淡定的语声,柔美动听。
皇甫飞龙有春风拂面之感,只是转瞬嘴角就抽了几抽,她说什么?继续?继续观看吗?
“你是谁?何以半夜来到本宫房中?”好歹还记得询问。
听见男子愠怒中还不失磁性的嗓音,洛丹视线从某个重点位置上移,目睹皇甫飞龙的脸,不由愣了下,就算是发火,这男人也是美轮美奂得有养眼的视觉效果。
“殿下……”
帷幔内的女子拉被子抱在身前,娇柔而甜美地朝皇甫飞龙喊,似乎还有些埋怨之色。
某种事儿中途退场,她全身火烧火燎地难受得厉害。
那声音钻入耳中,洛丹撑着脑袋的手下移,待滑到下颚,她手指遮住嘴角,忍俊不禁地冒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难道你三更半夜的来到本宫的房中,就是来看本宫行鱼水之欢的吗?”
不见对方回答,皇甫飞龙深如寒潭的眸子一沉,拳头不自觉地捏紧。
愤怒,这是他此刻最真切的感受。
身为天齐国的太子,他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哪怕对方是一个女人。
089 一笔交易
“不。”
收敛了笑意,洛丹正色看了过去,人也规矩地坐正。
就算是会玩闹,她也不会忘记此行之任务。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皇甫飞龙双手环胸,挡住胸前的两点春光,微微挑眉的模样似乎并不准备穿衣。
即便是刺客来到身边,他也没有丝毫怯意,首先是自己的玄力还算高强,其次是他相信只消他高喊一声,外面巡逻的侍卫就定会快速地冲进来保护他的安全。
“我想跟你谈一笔交易。”直视对方的眼睛,洛丹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
“交易?”皇甫飞龙拧了下眉,道:“本宫尚且不认识你,又如何与你谈交易?”
洛丹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慵懒地靠上椅背,“就目前的局面来说,你认为将军一旦被处置了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你是为梨将军之事而来的?”皇甫飞龙颇觉奇怪,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年头还没过见女子谈论政事。
不过,既然要谈,他也不介意听上一听。
走到洛丹旁边坐落,只着寸许,他倒是泰然处之。
洛丹睨视了两眼,见惯美男游泳时的着装,皇甫飞龙的*上身之状倒是没让她觉得有多么的奇怪。
知道皇甫飞龙不会说什么,当下道:“身为太子,想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目前朝中局势。”
见皇甫飞龙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又道:“镇国将军、北安候和靖王爷均手握重权,用你们的话说,那三人乃是狼子野心,如此,只消其中一人垮台,你认为另外两人会怎样?”
“知不知道你这一番话足以叫你人头落地?”
皇甫飞龙眸底暗光浮动,面上的表情狡猾中自有一抹让人无法读懂的深沉。
“这年头,老实人说老实话,总是容易得罪人。”
洛丹唇角绽开一丝诡异的笑容,瞄了皇甫飞龙俊美冷沉的脸,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将军现在被打入天牢,且不说将军是否真的叛国,单说将军在天齐国的作用,恐怕将军一旦受到惩处,百姓都会心寒吧?将军一生忠肝义胆,为守卫天齐国的边疆耗费了几十年的光阴,这样的牺牲没有得到应有的奖励,而是……”
“那你又如何敢肯定将军并未叛国?”
洛丹的话语顿下之时,皇甫飞龙顺嘴问了一句,能对当下局面说得头头是道的女人,似乎不简单。
“殿下应该知道,近年来天齐国的经济下滑,百姓衣不裹体,食不果腹,赵国那边的人看在眼里,早已是按耐不住地想发动战争,将军守在边疆,如一铜墙铁壁,赵国那边无论如何也攻打不进来。如此,是殿下比较希望将军叛国,还是赵国比较希望将军叛国?”
末尾的话说得莫测高深。
“什么意思?”
就算对方只是他从没放在眼里的女人,皇甫飞龙也有些读不懂对方的心思了。
“一张来历不明的所谓的叛国罪状就定下了将军的罪,恐怕某些人已经高兴得着手某些事了。”
并不解释前言,洛丹知道皇甫飞龙其实并不需要答案。
“但你也不能说那张叛国罪状就是假的。”皇甫飞龙丝毫不表示什么。
洛丹鼻中冷哼一声,“一旦处置将军,内忧外患都将接踵而至。”
“一个梨剑英将军还不至于有那么大的作用。”皇甫飞龙咬牙说出的话满是不屑。
“知道皇家早就觊觎将军的兵权,只是,不知殿下有没有想过,处置了将军,得派什么人才能统管得下边疆的几百万军队呢?”
洛丹不着急地慢慢询问。
皇甫飞龙的眼神瞄过来,不见对方开口,洛丹又道:“将军已经深入人心,管理军队,他过多的不是用权势镇压,而是威名。换句话说,如果将军因这莫须有的罪名而人头落地,边疆的几百万大军都会心寒,至于会不会当真造反,恐怕殿下也是有所计量。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官逼臣反,臣也不得不反。”
“放肆!”皇甫飞龙一声吼来,面上一片桀骜不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算是矫正?
洛丹冷然一笑,看皇甫飞龙的眼中自然地流露出不屑之色。
“你简直是大胆。”
皇甫飞龙几乎要拍桌子了,这女人压根就不怕他。
“把将军打入天牢半月之多而不采取行动,皇上那边也是知道将军轻易动不得,只是这到手的肥肉若真要吐掉,也是可惜。”
洛丹惋惜摇头,分析得头头是道,当真把皇上和太子这些天的顾虑说得一分不差。
这般大胆地言词,皇甫飞龙眼中都要喷火了。
内忧外患,这正是他和皇上所担心的事,可是,经别人的口说出来,怎的就感觉不是滋味呢?仿佛如今的皇家形同虚设一般。
“将军没有叛国,那张所谓的叛国罪状应该是某些有心人弄出来的。”
洛丹忽然掷地有声,眸子里多了一抹挑衅。
“但你也不能证明那张叛国罪状是假的。”
迎上洛丹寒芒毕露的眸子,皇甫飞龙傲然不屑。
若非在晚上,并令他以这般姿态出现,否则这女人今夜说的话,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看来殿下很不愿意配合。”
双方对视了一瞬,洛丹有感而发,她还没有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可是皇甫飞龙似乎从没松懈过牢牢抓住将军不放的想法。
“本宫就不信梨剑英将军当真敢反了?”
皇甫飞龙气势凌然,冷沉的话语甩到洛丹身上,见洛丹只是定睛看着他,想起梨将军目前的处境,不由冷然一笑。
“梨将军现在身居天牢,梨少轩又在本宫的控制范围之内,姑娘认为梨家当真能闹翻天吗?”
嘲笑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洛丹眼尖地扑捉到,明明没有笑意,却是诡谲地勾了下唇,“别忘了,将军还有四个女儿。”
“女儿?哼!”皇甫飞龙更是不屑了,忽然醒悟他身边坐着的正是一女子,暗中稍微愣了下,问道:“你到底是谁?将军的女儿?”
跟他说出那样的一番话,他不得不怀疑对方的身份。
洛丹不置可否地瞥他一眼,道:“万事不要做得太绝,若是真有其事,那还无话可说,关键是将军被人陷害了,而陷害将军之人,自是希望将军不要再守卫边疆。”
自认有些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若是皇甫飞龙还无动于衷,她便要怀疑皇甫飞龙的智商了。
身为太子,当胸怀千壑,当皇家大权未握之时,若是不能忍得一时,那这个太子登上帝位之后也必然坐不长。
“那你此番前来当如何解救将军?”
深深地看了洛丹一眼,皇甫飞龙终于软下了语气。
深知其中要害,就算舍不得放掉将军的把柄,他也的确知道将军动不得,所以才一再的劝阻皇上,把将军之事拖了又拖。
洛丹眼中一闪奇异,四目相对,似是看穿到皇甫飞龙的心底,目光转向了还在床上颤抖的女子身上。
“哧——”
意念取出一粒珍珠,隔空弹了过去。
皇甫飞龙只觉得一线红光在眼前飞过,就见床上女子仰头倒了下去,女子手中的被子滑落,胸前的春光正好泄露出来。
目睹那女子的上半身,他突然地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此番进他房屋的女子,就算看到了某些见不得人的景象,也是没有丝毫邪念,这倒是显得他龌龊了。
莫名其妙地冒出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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