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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仙府:农女逆九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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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向自己扑,她瘦小的身体灵活地向旁一闪,便躲过大李的一抓,绕到大李身后去一挺身,便撞在大李的屁股上。
    大李一直把她当成普通的小孩子,没想到她有这种心眼,根本没有防备她,这一撞之下,大李便站立不稳,两只胳膊一阵摇晃,噗通一声便扑进粪池里。
    在他跌下去的那一刻,慕韶清已经飞快地跑开,躲得远远的。
    她躲开了,可是那几个家丁和鲁有金、张氏两人却没躲开,被大李砸出来的粪浆子溅了满身。
    这些人一阵怪叫便从粪池子边跑开,一个个恶心得直吐,到一边去清理身上的污渍,没有一个人理会掉进去的大李。
    幸好烘池子不深,大李自己在里面爬起来,可是也恶心要死,被臭到头晕目眩,连自己爬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慕韶清躲出去老远,用袖子捂着鼻子看,看到大李的狠狈相,又看到鲁有金夫妇也受到连累,心里这个解气就别提了。
    一通闹下来,几个时辰过去,天都已经快黑了。
    鲁家院子里的仆人正在张罗做晚饭。
    虽然鲁有金夫妇和那几个家丁都自顾不暇,没人再来为难慕韶清,可是她却没有走的意思,来不是自己要来的,走当然也不能自己走。
    鲁有金夫妇吐了一阵了,听到粪池子里的大李叫唤,便让人去把他弄出来,这两人却飞快地往院里跑。
    他们还没进院,王婆子就从院里跑出来,慌张地说道:“夫人,老爷,少爷醒了,正在屋里叫,说手疼!”
    鲁长栓是这两口子的心头肉,听说宝贝儿子又有事,这两人顾不上回屋换衣服,把外面臭烘烘的衣服脱下来扔掉,便向鲁长栓的屋子里跑去。
    慕韶清不管那几个家丁怎么捞出来大李冲洗,跟着也进到院子里去,一边走还在一边想,这小子醒得倒快,怎么不一直昏到明天早晨呢,现在醒了,不知道效果好不好……
    再说鲁有金两口子,跑进鲁长栓的屋里一看,只见儿子一个人在床上坐着,叉着两手,咧着大嘴正在痛哭,一边哭一边叫:“爹,娘我手疼!我手好疼……”
    再往他的手上看,十根手指竟然都肿得老粗,从手指根部向上全是青紫色,跟水萝卜一样。
    这两口子被吓坏了,扑上来说道:“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手怎么这样了?”
    鲁长栓抬起粗肿的手指头向慕韶清指,说道:“是她!是她说要和我玩儿,给我扎的马尾毛,现在都勒到肉里去了!”
    鲁有金一听更火了,转头去找,一看慕韶清竟然真在屋子里,他指着慕韶清问道:“曲香来,你太狠毒了,你竟然往栓儿手上系马尾毛!”
    慕韶清假装冤枉,说道:“系个马尾毛能怎么,那么细的东西,跟头发丝一样!你见谁还能用头发丝勒死人?我就是跟他玩玩,你们娶我回来,不就是陪他玩的么!”
    鲁有金气得直跳脚,叫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个死丫头,一点好心眼子没有,让栓儿娶你,算是倒八辈子霉了!”
    张氏也又气又心疼,愤怒地袁慕韶清叫道:“你个臭丫头,到我家来一天就闹成这样!你就是个丧门星!你给我、滚出去!”
    慕韶清一梗脖子,说道:“我凭什么滚,我是你家娶回来的儿媳妇,是少奶奶,你们得养我一辈,我就要在你家好吃好喝,我才不滚!”
    鲁有金也叫道:“他娘的,还想懒在我家是咋的!滚,滚!把上把她给我送回去,去找老曲婆子,把聘礼的银子给我要回来,这个死丫头咱家不要了!”
    王婆子听了过来揪住慕韶清就往外拖。
    慕韶清虽然心里乐开花,却仍旧在大叫道:“别拽我,我不回去!我就要在鲁家,我是少奶奶,我要当少奶奶……”
    鲁有金和张氏都快气哭了,又叫二李赶紧去找大夫给鲁长栓治手。
    鲁长栓现在也只知道手疼了,别的都想不起来,坐在那里一直哭,差点没把鲁有金和张氏给心疼死。

  ☆、6。第6章 黑心的曲家

慕韶清被王婆子拉着出了鲁家,一路上又喊又叫,直到家门口才消停。
    家里的苗氏担心女儿急得直哭,曲常松去找母亲理论,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她一人六神无主,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想来想去决定先去找曲常松,正要出门,却见慕韶清被王婆子送回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呼地一下扑上去,搂住慕韶清左看右看,问道:“香儿,香儿你怎么样?你怎么回来了?”
    慕韶清还没说话,王婆子就接茬儿了,说道:“你家的死闺女,比妖精还能作,到鲁家一天没到头儿,鲁家都快被她给拆了,这样的媳妇,我家老爷打死也不会要……”
    她的话没说完,慕韶清就是狠狠一脚跺在她脚背上,叫道:“你个死婆子,到了这儿还敢耍威风!早上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哎哟!你个死丫头敢踩我……”
    王婆子抬手便要打,可是却被慕韶清抓住她的尾指用力向后一折,差点没把这恶婆子疼死。
    王婆子又是一声惨叫,指着慕韶清叫道:“你个臭丫头!你把鲁家闹成那样儿,我家老爷不会饶了你的……”
    慕韶清叫道:“我是你家少奶奶,我怎么闹都是应该的!你个死婆子敢骂我,就是该打!你现滚了作罢,不滚我还打你!”
    王婆子终于知道慕韶清的厉害,转身便跑了。
    慕韶清过来安慰苗氏,道:“娘,我没事了,以后鲁家不会再让我去了,你放心吧。”
    苗氏有些害怕,问道:“香儿啊,你到鲁家都干什么了?他们不会真的再来打麻烦吧?”
    慕韶清说道:“我没干什么,就是让他们不喜欢而已,娘你放心好了,我听他们说要去找我奶要回聘礼的银子呢,只要把银子要回去,他们就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找你奶要银子?”
    苗氏诧异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到了你奶手里的银子,连皮儿都不会吐出来的,他们怎么可能要走!”
    慕韶清说道:“要走要不走,都是鲁家的事,我才不管呢,反正他们要敢再让我去,我就真把鲁家掀翻!”
    说着和苗氏走进屋中,见曲常松不在,她问道:“娘,我爹呢,中午的时候他去看我,我让他回来着,他没回来?”
    苗氏说道:“他没回来,我听人说他从鲁家门前离开,就去你奶那儿去了,可能是想说服你奶退了鲁家的亲事,接你回来。”
    慕韶清虽然不了曲家的事,可是也知道爹去的时间太长,说道:“可是这都多久了,说成说不成,现在也都该回来了!”
    苗氏叹气,说道:“怎么可能说成,你奶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在他们曲家,根本没有说话的余李,你奶是不可能答应他的,我想他多半是在求你奶。”
    慕韶清听她说话的语气不对劲儿,感觉她对自己那个所谓的“奶奶”怨气非常大,按说以她的脾气,应该轻易不会这样才对。
    虽然心里怀疑,可是她却不敢问,自己和从前的曲香来区别肯定很大,如果她再知道,自己连从前的记忆都没有了,肯定会怀疑,于是想了想说道:“娘,走,你带我去找我爹,看我奶到底搞什么幺蛾子。”
    女儿回来,苗氏放心了,又开始担心丈夫,便带着慕韶清出来,向婆婆家走去。
    走在路上,慕韶清试探着问道:“娘,我奶怎么这样,硬要把我嫁给那个傻子,她怎么想的?”
    苗氏叹气道:“唉,能怎么想,你爹又不是她亲生的,你就不是她亲孙女,能从我们身上搜刮到一文,她多得一文,反正又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受什么苦她都不心疼。”
    慕韶清听了恼火地说道:“既然不是亲生,那你和我爹惯着她什么,何再把她当娘!”
    苗氏说道:“可是她们毕竟把你爹从山里救回来,那时候你爹摔成那样,人家都把你爹救活了,你爹不记得自己是谁,他们才认你爹当儿子,这么大的恩情,我们怎么好和她们翻脸,而且你爹的腿又瘸成那样,就算跟他们翻脸,又有那个本事么。”
    慕韶清听了叹气,知道确实也是这样,自己被鲁家抢走的时候就看到了,父亲不是没有救自己的心,确实是没这个能力。想他一个大男人,活到这般地步,应该十分不甘吧。
    母女两人说着话,便走到曲家附近。
    慕韶清以为,自家过得不怎么样,估计曲家的状况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可是没想到,曲家这一片大院套,还真弄得挺不错,虽然没像鲁家那样使奴唤婢,可是三大间房子连在一起,看起来也挺排场。
    而此时的曲常松正在正中间的那间屋门外拍打,叫喊道:“爹,娘,你们不能啊,你们不能把香来嫁给鲁长栓,我求你们了,你们去把她要回来好不好……”
    他不知在那里叫了多久,嗓子都已经叫哑了。
    慕韶清和苗氏要进院子的时候,西面那间屋子的屋门开了,一个女人端着盆子出来泼了一盆脏水,顺便向曲常松叫道:“老三你能不能不叫了,爹娘都说了,把香来嫁给鲁家是为了她好,她一个哑巴,不嫁给傻子谁能要她!鲁家家境那么好,嫁过去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着你们强,你咋就不知好赖呢,非得把爹娘惹火了是不是!”
    叫完又提着盆回去了,进屋的时候把门摔得当当响,似乎对曲常松颇不耐烦。
    慕韶清气得直咬牙,不管这女人是谁,从她身上就能看出曲家人对父亲是什么态度。
    苗氏也说道:“唉,看你二伯母,越来越瞧不起我们家了,我刚进门的那时候还好,能见到他们几次笑脸,从分家之后,越来越没好脸色了,好像我们能沾到他什么似的,我却听人说,你爷奶突然有钱,盖这几间大房子,都是从你爹身上弄来的钱呢,从前没救你爹的时候,曲家的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
    “什么?!”
    慕韶清听了更火了,原来这一家这么不是东西,把爹当成摇钱树,从爹身上搜刮,刮完了给踹出门去,然后还要把自己当货物卖了,真太不是东西。

  ☆、7。第7章 阎王给你带句话

母女俩走进曲家院门,慕韶清在门口叫道:“爹,你别求他们了,我回来了。”
    曲常松转头一看,见女儿竟然和妻子一起来找自己了,他惊喜地叫道:“香儿,你回来了?可担心死爹了……”
    说着向慕韶清走来,可是走得太快,他的瘸腿不给力,又险些摔倒。
    慕韶清和苗氏连忙跑上去把扶住,苗氏说道:“常松,香儿回来了,你不用求他们了,走吧,我们回家吧。”
    曲常松没理妻子,却紧张地抓住慕韶清,问道:“香儿,你没事吧,他们、他们怎么会放你回来的?”
    慕韶清说道:“我没事,好好的,他们家不敢留我,所以就放我回来了。”
    “不敢留你?为什么不敢留你?”
    慕韶清说道:“因为他们担心养不起我,所以就送回来了,走吧,爹和娘先回家吧……”
    他们正说着话,刚刚出来倒水的曲常山媳妇吴氏又出来抱柴,看到慕韶清也在院中,她惊讶地叫道:“咦,曲香来?你不是在鲁家么,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偷跑回的?”
    刚才她对曲常松骂骂咧咧,慕韶清已经一肚子气,见她又来管闲事,慕韶清恼火地呛道:“我回不回来关你什么事,你是鲁家的狗腿子怎么的,管我是不是偷跑回来,要是愿意巴结鲁家,就去告诉他们啊,看他们能不能扔根骨头给你吃!”
    她这样骂吴氏,可是吴氏的第一反应却不是生气,而是惊讶地指着她叫道:“曲香来,你、你会说话了?!你怎么会说话了?!”
    慕韶清说道:“我会说话就是专门来骂你的,不然我爹娘脾气好,还让你欺负一辈子是怎么的!”
    吴氏呆了一会儿后突然转身,跑到中屋门前咣咣敲门,叫道:“爹,娘,快开门,曲香来回来了,她从鲁家跑回来了!她还会说话了,你们快出来看看……”
    曲常松的义父名叫曲得旺,义母姓胡,之前曲常松来找这两人求情,希望他们到鲁家去把慕韶清要回来,这两人不耐烦,让两个儿子,曲常青和曲常山把他给拉出去,在里面闩上门躲着,本以为熬到曲常松走就好了,却没想到,他们暗地里卖给鲁家的孙曲香来还能回来。
    这两人听到吴氏叫以为是干孙女自己跑回来的,还听说哑巴的孙女竟然会说话了,两人在屋里呆不住,也开门出来看。
    慕韶清打定了主意要大闹他们一场,所以只让曲常松走,自己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苗氏和曲常松现全部心思都系在她身上,她不走这两口子怎么可能走,所以都在曲家院子里站着。
    曲得旺和胡氏推门出来,见慕韶清果然和苗氏、曲常松都在那里,胡氏叫道:“曲香来,你现在是鲁家的人了,怎么还往回跑,快点回鲁家去!”
    慕韶清转回头来往这两人身上打量,只见胡氏长得白白胖胖,除去眼睛有点小,其他地方都还可以,如果不知道的,都以为她是个乡下的慈祥老太太,谁能想到她心肠这么歹毒,竟然把干孙女卖给傻子换钱。
    再看曲得旺,倒是长了一张刀条子脸,脑门和下巴都向后倾,鼻子向鱼一样向前挺着,一双小三角眼,看人的目光都是斜的,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什么好人。
    她只顾得看没立刻说话,曲得旺和胡氏便没信什么她会说话那茬儿,曲得旺也向曲常松叫道:“老三,你咋到底还是让她跑回来了,快点给鲁家送回去!就算是童养媳,也是嫁出门的人了,出了门就没有再回来的道理,快回送走!”
    曲常松连忙把慕韶清抱在怀里,说道:“爹,娘,求你们了,你们不去要也就算了,千万不能让香儿再回鲁家去……”
    慕韶清这下可不再忍了,用力挣开曲常松胳膊,从他怀里出来向曲得旺和胡氏走去,盯着两人说道:“你们说什么?让我再回去?你们是做梦吧?以为我真会听你们的?!”
    曲得旺和胡氏也都惊呆了,胡氏指着慕韶清说道:“你、你竟然真会说话了?你不是哑巴吗?哑了十来年,怎么突然会说话了?!”
    慕韶清冷笑着说道:“是啊,从前我是不会说话,可是现在会了,因为我到鬼门关去走了一圈,见到阎王爷,阎王爷对我说,他有几句话要转告你们,让我回来替他说,所以就让我学会说话回来了!”
    她分明是胡扯,可是却把胡氏和曲得旺吓得要命,胡氏向得旺靠了靠,说道:“你、你说什么、你见到阎王爷了?他、他怎么会知道我们?”
    慕韶清说道:“因为你们太缺德啊!缺德到在地府里都有名了!阎王爷说了,你们干的缺德事太多,他那里给你们记了厚厚一摞子,连罪名都给你们定好了,先割舌头,然后再下油锅,捞出来还要让你们对着啃,都把对方吃光!所以你们最好想想办法,永远都别死,不然死了之下地府,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了!”
    “啊!”
    胡氏被她吓得尖叫,躲到曲得旺身后不敢看她。
    曲得旺到底是个老头子,胆子大一点,指着慕韶清说道:“死丫头你给我闭嘴!少在那里胡说八道!还敢说你见到阎王爷?阎王爷也是你能见到的,你要是见到阎王爷了,早就死了,还能活着回来!你当我们是好骗的!”
    慕韶清说道:“我有什么好骗你们的,不信我见到阎王爷,你们觉得,如果不是阎王爷,还有什么人能让哑巴会说话呢?!”
    曲得旺和胡氏都不说话了,两人都在怀疑,这丫头确实不对劲儿,和从前完全不一样,难不成真是去过地府、见过阎王爷?
    就在他们心里没底的时候,却听院门口处又有人说话,道:“爷,奶,你们别听她瞎说,这世上奇人异士有的是,把哑巴治好,让她会说话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那地府去了可不是能回来的,她是在吓你们呢!”
    这是个女子的声音,清清亮亮很好听,只听声音不看人也知道,必然是个美女。
    慕韶清听到声音后转头看去,只见曲家大门处走进来一对少男少女,男的挺拔英俊,女的秀美清丽,好像一对金童玉女。

  ☆、8。第8章 地位超然的堂姐

慕韶清穿越过来之后不是见到的人,除去爹娘之外,就没有一个长得顺眼的,突然看到这对少年男女,简直觉得眼前一亮,暗想这是什么人?该不会都是曲家后人吧?曲家这样的恶毒人家,生出这样的俊男美女来,该不会是串种儿了吧。
    她想着的时候,这对男女已经向院中走来,那少女一边走一边问:“爷,奶,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和三叔一家吵起来了?”
    这少女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衫,走起路来轻飘飘,好像脚不沾地一样,透着仙气。
    看到这女子,曲得旺两口子眼睛直发亮,就连旁边看热闹的吴氏也露出笑脸,对这少女好像又喜爱又恭维,隐约透着想巴结的意思。
    慕韶清看在眼里更觉得奇怪,听说话这女子应该是曲家的孙辈,怎么曲家一家子都对她样恭敬,她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想着的时候,胡氏已经从曲得旺身后出来,笑眯眯地看着那少女,说道:“香音回来了,我们没做什么,你香来妹妹不是许配给鲁长栓了么,她却偷偷跑回来,我们正想让她回去……”
    她们说话的时候,那个陪曲香音回来的少年却放慢脚步,在曲香音身向慕韶清打量,似乎对她突然会说话也十分好奇。
    慕韶清知道了曲香音的身份,却还不知道他是谁,站在那里也向他看去。
    这少年比曲香音大了一两岁的样子,长得十分英俊,面容光洁,两道乌黑的长眉,双眼格外明亮,虽然不像曲香音那样白衣飘飘,却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脱俗的气质。
    见到慕韶清也看向自己,他向慕韶清微笑了一下,笑容十分温和没有敌意或轻视的意思。
    慕韶清便也向他点了一下头。
    而曲常松和苗氏却更加客气,两人微微向他躬了躬身,说道:“覃小道长。”
    这位“覃小道长”又客气地向两人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曲香音身边去了。
    慕韶清听了父母的话在心中暗想,难怪自己觉得曲香音和这个覃姓少年的服饰和别人不一样呢,原来是道士。
    曲家好好的女儿做了道士,家人还这么高兴,看来在这里,道士的地位很特殊啊……
    她这里想着的时候,那边的曲香音也在埋怨曲得旺和胡氏,说道:“爷,奶,我上次回来就说了,你们不能答应鲁家的亲事,三叔不会把香来嫁给他家的,你们就是不听,现在香来回来也是天意,你还是别强求了。”
    她这样说,曲得旺和胡氏竟然都没有直接反对,只是胡氏为难地说道:“那个、那个……鲁家的聘礼我们都收了,现在不反悔,不是要赔人家银子!”
    “赔就赔了,赔也是应该,那本就是不是你们应得的,干什么一定要去算计,真想不明白你们怎么这样放不开,为了几两银子也斤斤计较。”
    胡氏这才结巴着说道:“那、那就算了,我们不管香来的事就是,鲁家的银子再说、再说!”
    说完向慕韶清和曲常松、苗氏摆手,说道:“没听到香音为你们求情么,还不快走,站在那里等什么!”
    慕韶清还没出气不甘心,想继续找她们的麻烦,却被苗氏和曲常松硬拖着向院外走。
    慕韶清见确实也没法继续下去了,只能先忍下这口气,留着以后慢慢和这黑心的爷奶清算,便和苗氏、曲常松一起向院外走。
    他们一家向外走的时候,吴氏也凑到曲香音跟前套近乎,说道:“香音啊,今天回来是为什么?还带着覃小道长,莫非是有什么事?”
    曲香音仍旧是那副不急不躁的腔调,说道:“二婶,我和师兄刚刚见村西起火,想回来看看,进村之后听说鲁家的柴堆着了,现在已经扑灭,便没再过去,师兄说想再借爷奶的如意碗看看,想参悟一下里面的玄机。”
    这时慕韶清和爹娘已经走到院门处,可是她却敏锐地感觉到,听到“如意碗”三个字,曲常松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好像对这个词十分敏感。
    她转头小声问道:“爹,那如意碗是什么东西,很珍贵吗?”
    曲常松不敢多说,回头看了一下,拉着她和苗氏加快步伐走出曲家院子,一直走过曲家,确定曲家人听不到他们谈话了才小声说道:“唉,香儿啊,那宝碗其实不是曲家的,说起来应该是爹的。”
    慕韶清挑了挑眉,说道:“是爹的?既然是爹的,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
    曲常松说道:“唉,这事说起来,只能怪当初爹糊涂,被他们的假仁假义给哄住,觉得义父义母就和亲生父母一样,况且他们又救了我的命,就对他们实心实意,把自己捡来的宝碗给了他们,结果就成他们的了。”
    慕韶清说道:“捡来的‘宝碗’?哪里捡来的?怎么个‘宝’法?”
    曲常松说道:“爹是当年曲家从山里捡来的你知道,爹被捡来的时候就断了腿,什么都记得,后来爹的腿好了,曾经央求他们带我到捡我的地方去看,那时候他们对我还很好,便带我去了,爹呆了好几天,想找到自己的记忆,想找到有关自己身世的东西,可是却什么也没想起来,只在他们发现我的不远处看到一破铁碗,那碗当时摸着烫手,倒进水去甚至都能烧开,我觉得那碗不寻常,便从山里带回来,回来后好些日子,那碗一直都是热的,从没有一刻冷过,你爷奶也觉得稀奇,便朝我借去了,这一借便没再还给我。”
    自己发热的碗?不用想也知道,这碗确实有古怪,搞不好是个奇珍异宝什么的,只是这么好的东西,爹怎么能说给人就给人呢!这可真是,不只腿摔坏了,连脑子也摔得不好使了,记不得自己是谁就罢了,连好坏人都不会分……
    慕韶清越想越生气,说道:“既然是爹的东西,干什么要给他们,不管那东西和爹的身世有没有关系,只要是爹捡到的,就是爹的,他们没资格要!不行,我这就去给你要回来!”
    说完她转身就走,又回了曲家。

  ☆、9。第9章 要不要脸

再说院里的曲家人。
    听曲香音说要借“如意碗”看看,曲得旺和胡氏两人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发僵,当年他们从曲常松的手里要来“如意碗”之后,一直就当宝贝一样放着,可是时间长了之后他们却发现,那碗不如原来那么热了,虽然拿在手里也有烫手的感觉,但是像刚开始那两一样,倒进去水能烧开的情况已经没有了,只是比较热而已,似乎温度在逐年降低。
    这夫妻俩担心那碗最后完全冷下来,变成一个没用的破铁碗,所以一直藏在柜子里,用大棉被捂着,想尽快找到合适的人出手,趁热赚一笔大钱,所以十分不愿意拿出来。现在曲香音和她的师兄覃五落要看,这老两口子一百个不情愿,可是又不好扫了孙女的面子,只好勉强点头,说道:“那、那就看吧,只是要在屋里看,不能拿到外面,更不能拿走。”
    曲香音皱了皱眉,其实她和覃五落是想把这个碗借走,到道观里参详的。
    想着她转头看向覃五落,覃五落却痛快地点头,说道:“唔唔,东西是曲阿公和曲阿婆的,二老让看就已经很好了,在屋里就在屋里吧。”
    曲香音这才说道:“嗯,那爷奶带我们去看吧。”
    曲得旺和胡氏只好带他们进屋。
    看到二儿媳妇吴氏也要跟着进来,胡氏瞪眼说道:“一边呆着去,宝碗也是你能看的!”
    吴氏只好撇了撇嘴,又转身抱柴禾去了。
    进到屋里,曲得旺把门关严,四人来到里屋,胡氏这才神神秘秘地从箱子里把那只碗掏出来,一层一层把抱在外在面的棉布剥开,露出里面一只灰褐色的铁碗。
    曲香音和覃五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只碗了,前两年曲香音知道家里有这只碗的存在,便要来看过,自己没看出什么名堂,便找了覃五落来,可是覃五落也没看出这碗有什么奥秘,曲得旺夫妇又不准他们拿走,便只能作罢。
    现在曲香音和覃五落又修行了两年,两人便打算再试试,能不能弄懂这碗的秘密,为什么会故发热。
    见到吴氏把碗拿出来,覃五落伸手接过,可是接到手里却皱眉,说道:“咦,香音,我怎么感觉这碗没有前两年热了,现在拿着,已经不是很灼手了。”
    曲香音也伸手去摸,摸了一下说道:“师兄说得对,果然没从前热了。”
    说着看向曲得旺和胡氏,问道:“爷,奶,这碗是怎么了,为什么没从前热了?”
    曲得旺和胡氏脸色有些不好看,曲得旺抿了抿嘴,说道:“可不就是么,我们也是见它越来越凉,才把它捂起来的,宝碗不热就不是宝碗,就不值钱了。”
    胡氏眨巴着眼睛说道:“香音啊,那个、你认识的人多,要不你帮爷奶问问,有没有人买这东西,要是有人能给个好价钱,我们就把它卖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瞄覃五落,心想这小子对这东西这么中意,没准他就能买了,早早的卖了,拿到手银子才是真格的。
    听她这样说,曲香音转头看向覃五落,奶奶的意思她当然明白,如果真能把这东西从奶奶手里买下来,以后想怎么看怎么看了。只是这东西越来越凉,爷奶现在说要卖,明显是想宰个冤大头,当着师兄的面儿把意思表现得这么直接,真的好么?
    她觉得胡氏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可是覃五落却好像没看出来一样,站在那里捧着碗思忖,似乎真有想买的意思,问道:“那么曲阿婆,你们这只碗打算卖多少钱?”
    胡氏眼睛微亮,看向曲得旺,征求他的意见。
    曲得旺老眼转了转,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一千两。”
    覃五落和曲香音都被吓了一跳,覃五落没说话,曲香音却惊讶地说道:“爷,奶,你们怎么想的?师兄是修行之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曲得旺低了低头心里暗想,这死丫头吃里扒外,你们师父去世之后,村子里出什么灵异鬼怪的,都是你们两个去看的,哪家有事也不能白了你们,不都是几两银子的给,攒了好几年,你们连一千两银子都没有,谁信啊!
    可孙女都说话了,他不能不给面子,嘟着老脸说道:“一千两太多,那就五百两,给你们掉了一半儿的价,你们总有了吧。”
    曲香音哭笑不得,暗想自己这爷奶也太贪财了,只是这么一只发热的碗,就要五百两银子,他们还觉得少了,可是五百两又到哪里弄去,就算自己和师兄两个凑也凑不够啊……
    她们这时正讲着价,屋门却被人当地一脚踹开,慕韶清大步走进来,说道:“五百两?就是五两、五文钱,这碗卖了也不能归你们,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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