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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小仙也有春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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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此刻正在作画,专注的很,未曾发现我的靠近,我皱眉思索了一下,虽然很不想打扰他的雅兴,但是此时此地只有他一个人,我只能向他求助。
  我踮起脚趴在他的案几上,赧然的说道:“你能帮我找我爹么?”
  少年手中的笔顿了一下,不悦的皱了皱眉,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便果断的拒绝了我:“不能!”
  吃了一个闭门羹的我很是颓靡,悻悻的从几案上下来,气愤的咬了一口桃子出气。
  我不甘心的抬头看了少年一眼,少年依旧在作画,就当我是空气,我朝他撇了撇嘴,随即跑开了。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温润如玉的声音:“你爹是谁?”
  我以为那个少年良心发现了,一定是他后悔不该拒绝这么可爱的我,于是我立即停下惊喜的回过头,这才发现说话的是另一位丰神俊朗的男子,这位男子与刚才那位少年有几分相似,但给我的感觉却比那少年温润和气多了。
  我怯怯的的打量这位男子,奇怪我刚才怎么没看见他,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位男子眉目含笑向我走来,走到我身边时俯下身再次耐心的问了一句:“你爹是谁?我带你去找他。”
  我连忙点头,立即说道:“我爹叫兮齐。”
  男子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而后将我抱了起来,大步的朝竹林外走去。
  我回头看看竹林中的白衣少年,少年依旧在专心致志的作画,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那是你儿子么?”我望着白衣少年的方向问道,“他没你好。”
  男子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那是我弟弟。”
  我甚是窘迫……为了挽回面子,我立即补充道:“你比他大好多,而且性格也很不一样,一个热一个冷。”
  “我比他大六千岁。”男子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了,眼神中翻滚着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随后男子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可能是我无意间戳穿了他大龄的事实,搞得他有些不开心,为了弥补过错,我当即岔开了话题:“我叫兮照,你叫什么名字?”
  “亓朗。”
  我立即拍手夸赞:“好名字!我喜欢!”
  亓朗终于又露出了笑颜,刮了刮我的鼻子:“你这个小家伙倒是嘴甜。”
  我再接再厉,继续拍马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等我找到我爹了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好!”
  可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我爹见了亓朗之后第一件事一定会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握着亓朗的手,感激他把宝贝闺女送回来了,熟知我爹竟一反常态的将救命人恩晾在了一旁,首先把我给数落了一顿,似乎句句都在强调:“这六界中不怀好意的人太多了,人心叵测防不胜防。”
  身在一旁的亓朗甚是尴尬,似乎他就是那个不怀好意的人。
  当我爹终于数落完我了,才施施然的对亓朗行了个礼:“小女顽皮,叨扰亓朗殿下了。”
  亓朗浅笑回礼:“战神不必如此,这都是晚辈应该做的。”
  说罢亓朗便转身走了,我看看我那无动于衷的爹,内心十分愧疚,于是我立即拔腿跑过去追亓朗。
  我一把扯着亓朗的衣角,慌忙的解释道:“我爹他比较古怪。”
  亓朗对我的行为有些意外,眼神闪过了惊异,惊异过后,他对我勾唇一笑,淡淡的说道:“无妨。”
  我这才松了口气,当我回到我爹身边的时候,我发现我爹依旧在盯着亓朗离去的背影看,眼神中充满了警戒。
  我埋怨我爹:“爹,你刚才也太无礼了吧!”
  我爹低下头白了我一眼:“臭丫头,你懂什么?”
  “好歹也是人家把我送回来的啊!”
  我爹对于我这个言论嗤之以鼻,而后摇头叹道:“狰,永远是狰,养不热,永远成不了仙,天帝当年不听劝,迟早落得一场空。”
  “什么意思?”我问。
  我爹摇摇头:“没什么意思。”
  我不满意的撇撇嘴,这老头儿也真是,话说一半不说完,我不再理会我爹,准备跑到月池去找我娘,半途我瞥见了刚才在紫竹林作画的那位白衣少年,他就站在我爹身后不远处。
  我停了下来,正在思索要不要去打个招呼,熟知那位少年便迎了过来,表情十分冷漠,搞得我还有些心虚,好像我犯了什么错一样。
  白衣少年僵着脸走到了我身边,当时他比我高出不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鄙夷的说道:“原来你们这群毕方鸟就是这样答谢恩人的?”
  我十分不解的看着他,隐隐有些生气,我们毕方鸟怎么了?你凭什么瞧不起毕方鸟?
  白衣少年轻鄙一笑,继续说道:“我大哥好心送你回来,你爹却对他冷嘲热讽,看来战神的胸襟也不过如此。”
  他鄙视了我老爹!忍无可忍!我的怒火当即就爆发了,手心瞬间燃起了一把毕方火,朝着白衣少年便打了过去。
  白衣少年不屑地一勾唇,轻松的一个转身便躲过了我的袭击,顺便还反手给了我一掌,最后还不忘嘲笑一番:“修为这么低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说罢白衣少年便转身走了,嘴角依旧挂着一抹嘲笑。
  混蛋!我气极,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吃了一半的大桃子砸了出去,准头挺高,正中少年后脑勺,少年一个趔趄便扑在了地上,摔了个大大的狗吃。屎。
  事后我粗略估计了一下那半个桃子砸在他脑袋上的力度,应该不轻,看来我是被他激发出了潜力,他没被我砸傻倒是可惜了。
  不过若是我当时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应该就不会有往后的悲惨岁月了,年少轻狂误事啊。
  

  ☆、被摔断了三根肋骨

  白衣少年就是亓毓,我感觉他从小就坏到了骨子里,好的不学,打击报复倒是得心应手,尤其是公报私仇,而且他还极度爱记仇,一记就是四千五百年。
  那是我第一次参加每五百年一次的小仙比试,比赛的奖品是一坛梅子酒,从有小仙比试开始,奖品就从未变过。
  不过我相中的不是那坛酒,而是那酒坛子,浑体圆润,散发盈盈绿光,像个小萝卜精一样,甚是讨人喜欢。
  我在台下直勾勾的望着那个酒坛子出神,其实我也没指望我这半吊子水平能把这酒坛子赢走,只不过是想多看两眼,我甚至就没想上台比试,直接弃权就好了,熟知骤然被人的点了名字,回神看去,少年亓毓此刻正一脸杀气的伫立在擂台上,原本胜雪的白衣前襟上此刻粘上了一层黄土,看上有那么些许的狼狈。
  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见身旁的一众小仙全部齐刷刷的望着我看,顿时搞得我甚是惶恐不安。
  我隐隐有不祥的预感,于是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故意迟迟不动身,亓毓浑身杀气腾升,铁青着脸喝道:“那只毕方鸟还不上台!”
  我如遭雷击,背后冷汗直冒,看那架势,他是要把我打死。
  我硬着头皮依旧不动身,在心里安慰自己:在场的毕方鸟多了,说不定不是我。
  亓毓死死地盯着我,那双眼里似乎能冒出火,我别过脸去就装作没看到。
  全场噤若寒蝉,亓毓估计快气炸了,脸色铁青,而我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汗毛全部竖了起来,千钧一发之际,亓朗出现了,为我解了围。
  亓朗走上擂台的时候,台下众仙开始窃窃私语,我听到身旁的几个小仙娥围在一起议论纷纷:“这男子是谁?你们知道么?看起来姿色倒是不输亓毓殿下!”
  亓朗丝毫不理会这些议论,面色温和的走到亓毓面前,拍拍亓毓的肩膀,劝道:“她现今才五百岁,你比她大了一千多岁,何必为难她,若是以大欺小,让外人听了岂不笑话?”
  我感激涕零的看向亓朗,果然是恩人啊!
  亓毓不甘心的瞪了我一眼,而后愤然的拂袖下了台,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那年觞饮会结束后我还瞒着我老爹特意去了一趟九重天,我先去寻了成双,拜托她帮我找到亓朗,为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成双听后却很诧异,惊讶道:“真是出了邪了,你竟然认识大殿下?”
  “大殿下?”后来我才得知,亓朗和亓毓都是天帝的儿子,亓毓阴险狡诈爱记仇,亓朗却风度翩翩温润如玉,俗话说一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对了!
  后来我听成双说,亓朗殿下的性格甚是孤僻,很少与仙界众仙来往,深居简出,一直居住在九重天最偏僻静谧的一座宫宇。
  “天帝偏心?”我有些为亓朗不平,脑中顿时浮现出亓毓那种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表情。
  “天帝对大殿下很好。”成双摇摇头,“这都是大殿下自己的意思。”
  “亓朗殿下看起来很好相处,不像你说的那样孤僻啊?”我疑惑不解,亓朗愿意为我两次出手相助,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真不像是孤僻的人。
  成双摇摇头,感叹道:“你能相信么?我在这九重天活了八百一十年,昨日在觞饮会上是第一次见到大殿下。”
  我震惊了。
  大殿下居住在云映殿,名字起得合情合景,殿外浮云连绵,云层间光影盈动,一座琼楼玉宇静静的伫立在这无垠祥云之间,看起来甚是安逸,我想大殿下不是孤僻,只不过是单纯的喜爱静谧,想要远离喧嚣而已。
  亓朗当时正在空旷的院落中煮茶,看到我后有些许的诧异,慌乱间还撞翻了手旁的一盏紫砂壶。
  真是尴尬,难不成是我吓着大殿下了?于是我下意识的将脚步后退些许。
  亓朗匆忙起身,对我慌忙解释道:“我这大殿千百年不来一位客人,今天真没想到你会来,快请坐。”
  我坐下后亓朗递给我了一杯刚煮好的清茶,我接过浅浅的抿了两口,果然很清香沁人,后听亓朗关切的问道:“不知你今日所来为何事?是不是我那弟弟又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而后傻傻一笑,从袖中掏出一枚精致的金蛋递给了亓朗,赧然的说道:“实心的!我生辰那天我奶奶给我的,我喜欢得很。”
  亓朗愣了一下,而后看着手上的那枚金蛋哭笑不得。
  我说道:“谢谢你昨日出手相助。”
  亓朗举着那枚金蛋,忽然正色道:“这谢礼,会不会太贵重了?”
  我猛地摇头,急迫地说道:“不会不会!我家还多的是!我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金子!”
  亓朗忽然哈哈大笑,刮刮我的小鼻子说道:“小丫头,这话你对我说就算了,要是被强盗听见了,说不定会把你给劫了再向你爹讨金子去。”
  我愣了一下,而后低头抿嘴笑笑。
  亓朗轻轻地摸摸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诚挚的说道:“亓毓他生性高傲,再加上年纪小,爱冲动,昨日冒犯了你,我替我弟弟给你道个歉。”
  我心胸宽大,看在亓朗的面子上我也愿意原谅亓毓那家伙的不懂事,可是我愿意原谅亓毓,并不代表亓毓愿意原谅我,因为亓毓这个小人就是爱记仇!
  人间有一句话说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亓毓殿下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君子报仇不止十年,五百年也不晚!
  洋洋洒洒的过了五百年,青水泽依旧花好月圆,我安逸的甚至都已经忘了那个白衣少年亓毓长什么样子了,直到他再次点名道姓的邀我上台。 
  其实这次我还是想装作没听见,可是毕竟年龄大了,知道了何为尊严与羞耻,有句话说得好,士可杀不可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于是我就抱着这样一个幼稚的信念上了台。
  我当时是这样分析的,不能认输,认输了就太懦弱了,岂不是丢了我老爹战神的威名?但也不能和亓毓硬拼,因为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硬拼只有死翘翘,不如先上去和他过两招,而后用个苦肉计被他打一巴掌,再顺势扑地上不起来,痛苦的哀号两声,比赛到此为止。
  擂台上的亓毓依旧是挺拔俊朗,趾高气昂,一袭月牙白衣出尘洁净,在场的众多小仙娥都被亓毓那资质风流的外表所吸引,殊不知,他就是一条披着华丽外衣的大野狼,内心阴险的很!伪君子!爱记仇!
  我走上台后,亓毓的嘴角便含了一抹轻蔑的笑,随即嘲讽道:“你这只小鸟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我对于他这种无用的言论嗤之以鼻,蔑之以眼神。
  亓毓无所谓的笑了笑,而后说道:“我不想让外人说我以大欺小,这样,我不用手,你尽管放马过来。”
  计划不是这样的啊?!他不出手怎么把我一巴掌打在地上起不来?无奈,我只好硬着头皮上。
  亓毓说到做到,他真的没有出手,两只手一直负在背后,不过我也没讨到半分便宜,连出了几掌都被他轻松地躲了过去,后来,亓毓出脚了,没有一丝防备啊,我冷不防的被他绊了个狗吃。屎,现世报应啊。
  我本想直接趴地上不起来,亓毓这个家伙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冷笑着对着四仰八叉趴在地上的我喝道:“起来!”
  我死赖着不起,抱着肋巴骨开始哀嚎:“疼啊!疼死我了!”
  “毕方鸟就这么没用?”
  亓毓这个坏蛋!既然关系到了家族的荣誉,我不起也不行了!我咬了咬牙,再次从地上跳了起来,猛地出掌向亓毓放出了一把毕方火。
  亓毓毫无防备,如果不是我准头有点差,这把火绝对能把亓毓的眉毛睫毛全给烧掉。
  亓毓咬牙切齿的看着肩头被烧焦的那几缕长发,浑身上下再次涌现了滚滚杀气,我不禁的打了个寒颤,惶恐的说道:“你说过不出手的!”
  亓毓盯着我冷笑:“好,我不出手。”
  结果一场比赛下来我被亓毓绊了四十六脚,摔得鼻青脸肿,最后天帝大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说万一我被摔出个好歹他也没办法跟我老爹交代,于是天帝强行终止了比赛,算是变相的救了我一命。
  看着我还能从地上站起来,亓毓的眼中翻滚着不甘心,其实我都是在硬撑,死都不能让亓毓这个家伙得意!
  亓毓忽然勾唇随和的一笑,如沐晨风似的走到我面前,给我吓得连着往后窜了好几步,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他竟然一把将我抱住了,抱得那个紧啊!我吓得连一口气都不敢喘。
  “承让!今天为兄的出脚有些重,还望妹妹不要放在心上。”亓毓开怀的说出这一番道貌岸然的话,捎带着还在我的后背重重的拍了几巴掌,差点给我拍散架。
  他还真是会演戏!我只得唯唯诺诺的点头,以表示我的大度:“不会,不会!”
  只听亓毓在我耳边阴测测的说道:“五百年后不见不散。”
  我当即腿一软瘫在了亓毓怀里,好吧,我承认,那一瞬间我也顾不上什么尊严耻辱了,吓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惊恐的抬起脸用眼神来哀求他放了我。
  亓毓怔了一下,轻轻拍拍我的后背,笑说:“别怕!跟你开个小玩笑,今天咱们俩算是扯平了。”
  我他娘的能不怕么?换着你被活生生的摔断三根肋巴骨试试?我娘心疼的直在我的床边抹眼泪,而又有苦说不出,只能向我爹抱怨,总不能向天帝抱怨他亲生儿子残暴无度吧?
  当我卧病在床的时候,亓朗来探望过我一次,我清楚地记得他蹙着眉站在我床边一言不发眼中尽是担忧的模样,后来他喂我服下了一颗丹药,服下丹药后浑身的疼痛瞬间减轻了大半,肋巴骨也加速愈合,原本长卧病榻的我没几天就下地了,随后九重天还隔三差五的有仙童来给我送稀珍补药。
  我发现这两兄弟真的很不一样,亓朗这般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怎会有亓毓这么个禽兽弟弟?
  从那时起我便记恨上了亓毓,还偷着在家里扎了他无数个小人。
  不巧的是,在一次扎小人的过程中,被亓毓给撞见了……
  我正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专心致志的扎小人,边扎还边骂,骂的不亦乐乎之时,头顶冷不丁的传来了冷冰冰的声音:“我哥说你被我打的卧床不起,如今看来你好得很,你倒是会演戏骗我哥,还害得我浪费了那么多补药。”
  我手一抖,针头狠狠地扎在了自己手上。
  “废物!”
  我顾不得手上的疼痛,震惊错愕的问道:“那些补药都是你送的?”
  亓毓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放眼望去整个仙界,除了本殿下的渺影殿,还会有哪里有那么稀珍的药?”
  一股恶寒涌上心头,我不禁的开始干呕,肋巴骨隐隐作痛。
  亓毓伸出颤抖的手怒指向我,咬牙切齿的质问:“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我强制自己停止干呕,扭过头不看亓毓,而后朝他无力地挥挥手:“二殿下,我求你了,你快走吧,你要是再不走,我还要吐!”
  “不知好歹!”亓毓愤怒的扔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后来我一把毕方火烧尽了亓毓送得所有补药,还命人送了十箱子沉甸甸的金子给亓毓,不管这些金子值不值补药的钱,最起码我给钱了。
  当然,亓毓不是个省油的灯,任何小事情他都会记仇,此后他便经常来青水泽找茬,以金子不够为由来向我讨债,时不时的还会来我家蹭饭,蹭饭就算了,还非要摆出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明明是自己到了饭点还赖着不走,我爹我娘不得已才留他的!
  而后我花了整整二百年的时间省吃俭用存了二十箱金子,咬咬牙一齐送到了亓毓的渺影殿,他竟然还不知好歹,看见这么多金子竟然还不知足,骂了我一声‘混蛋’后气愤的拂袖而去。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另一个五百年再次匆匆而过,即使我非常不情愿,觞饮会依旧如期举行,在这五百年间,六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你知道战神兮齐么?名震六界的战神啊!谁会知道他的那个闺女竟是个草包,天宫的二殿下不出手就把她打了个落花流水!我看这毕方一族啊,迟早要匿了。
  对于这种无稽之谈,我嗤之以鼻,不过,我依旧不愿意参加觞饮会。
  我联合我哥装病不起,被我老爹发现后臭骂了一顿,骂我没有骨气,实在是丢毕方鸟的脸,不就是被打了一顿么?有本事就打回来!
  老爹啊,你说得容易,就算我闭门不出夜以继日的修炼估计也打不到亓毓的一根头发丝,人家是龙!天生自带神力,一出生就注定了不凡,而我只是一只小小鸟啊!
  我老爹大言不惭的反驳我:“你老子我不也是一只鸟么?还不照样叱咤六界?”
  我反问:“你要是和天帝打一架谁能赢?”
  我老爹一巴掌拍到了我的后脑勺上:“大逆不道!小心灭你满门!”
  我撇撇嘴,揉揉自己的后脑勺。
  后来我还是被我爹提溜到了觞饮会上,现实如昨日重现一般,亓毓第一个点了我的大名,台下众仙已经开始嬉笑,等待着看好戏,我只得硬着头皮上。
  其实我上台前已经做好了再被他打断三根肋骨的准备,熟知这次对决轻松得很,我浑身上下没被打断一根骨头,打斗过程中至多被他摔了两跤,连皮都没被磨破。
  我还以为是我这五百年间修为进步了,正在沾沾自喜,熟知忽然听亓毓云淡风轻的说道:“不打了,对手太弱,打着没意思。”
  场下一片哗然,当然,笑声居多。
  我忽然感觉自己站在台上像是个被亓毓任意摆布玩弄的小丑,顿时很是羞恼,当即怒发冲冠,红着脸质问:“你什么意思?”
  亓毓竟然还一脸迷茫,一脸无辜的反问道:“我不打你了你还不乐意?”
  “士可杀不可辱!”我慷慨激昂。
  而后亓毓轻笑了一下,十分无所谓:“我数三声,三声后你若是还不下台,休怪本殿下不客气。”
  我看亓毓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迅速斟酌利弊后,还是决定保命要紧,毕竟缠绵病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于是我在众仙的嘲笑声中灰溜溜的下了台。。。
  往后的几千年,亓毓几乎都是这个套路,第一个挑我上台,随便把我摔两跤便嫌弃我太弱然后单方面终止比赛,被人嘲笑了这么多年我也看开了,被嫌弃就被嫌弃吧,总比被打断肋巴骨卧床不起强。
  直到鬼族公主来观战,我的噩梦再次降临,估计亓毓是想在心上人面前威风一把,结果我不幸的成为了亓毓的活靶子,一巴掌被他打回了原型,这个王八蛋!
  要说这件事,还要从和鬼族的大战说起。
  青水泽的傍晚极其诱人,西天晚霞如火,红彤彤的燃了整片天际,时值百鸟归巢,金红色的天幕一片波澜壮阔,生机盎然。
  此等壮丽生机,也只有在青水泽可以看见,依我看,青水泽一点也不比那九重天差哪里去,亓毓那家伙还不服气,经常会没事找事的和我理论一番,既然你那么不服气,干嘛还要隔三差五的来青水泽蹭饭吃?而且一蹭就是几千年。
  真是个奇怪的坏男人。
  那日我趁着夕阳正灿,倚在我家的梧桐树下画酒坛子,就是小仙比试上奖励的那种,我得不到总可以自己画吧。
  头顶上冷不丁的又冒出了亓毓的声音:“你喜欢这个坛子?”
  这给我吓得画笔一抖,笔锋一歪,好好地一个坛子让他给我毁了。
  “你赔我!”我怒视亓毓。
  亓毓不屑地瞥一眼那副毁了的画,骄傲的说:“不就一副破画么?这坛子我多的是,陪你一个真的又何妨?”
  我不理会他,铺开一张崭新的画纸重新研磨再画。
  亓毓坐在我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说道:“再过半年我要带兵去畴华打仗。”
  我的心微微激动,笔再次一抖,笔锋又偏了,再次毁了一张纸,而后我忽然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还有些怒气,气的是亓毓,因为他随便两句话就毁了我两张纸。
  我瞪了他一眼扔下画笔起身就走,亓毓迅速的起身拉住了我的胳膊:“你别走。”
  我回身怒视着他,坚决地说:“松手!”
  亓毓得意的勾唇笑了笑:“你担心我?”
  他是怎么得出这一番谬论的?我怎么可能担心他?我巴不得他一辈子不回来,然后我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参加觞饮会了。
  当时我一下子就气红了脸,怒意更甚:“胡说八道!我就是担心路边的一条野狗都不会担心你!”
  亓毓怒了,对着我喝道:“白眼狼!亏我对你这么好?”
  我如遭雷击,劈的我是外焦里嫩,一句话说不上来,亓毓简直是不要脸!
  亓毓白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怎么?心虚说不出话了吧?”
  我叹了口气,冷笑道:“二殿下,你打断了我三根肋骨,在觞饮会上对我万般羞辱,害得我被整个六界嘲笑了几千年,甚至还连累了我老爹的名誉,这就是你对我的好?那要是这样我可受不起你的抬爱!”
  空气顿时有些凝固,亓毓愣住了,剑眉深蹙,直勾勾的凝视着我,墨般的眼神中翻滚着复杂的情绪,薄唇欲张又合,反复几次说不出话。
  我感觉亓毓的手劲不知不觉重了起来,攫的我胳膊都快断了,在我疼死之前,立即开口提醒:“二殿下,你是要把我的胳膊卸下来么?”
  亓毓立即松开了我,我转身便走,想离他越远越好。
  “阿照。”亓毓突然在身后这么亲切的叫了我一声,惊得我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我就当没听见,加快离去的脚步。
  可能是紧张过度,以至于我出现了幻听,我似乎听见亓毓在跟我道歉,声音还在微微颤抖:“阿照,对不起。”
  我愣了一下,脚步微顿,电光火石间我反应过来,亓毓才不可能跟我道歉,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于是我加快了脚步离开那个不祥之地。
  第二天,更诡谲的事情发生了。
  日出朝阳,金光潋滟,如此好天色,熟知一大早我打开房门,不美好的事情便发生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亓毓那不怀好意的笑:“阿照,昨晚睡得可好?”
  我当机立断‘砰’的关上了房门,狠狠地抽了自己两耳瓜子,怎的昨晚的噩梦还没结束?
  只听亓毓轻轻地叩了叩门,而后略淡担忧的说道:“阿照,打轻点,毕竟是自己的脸。”
  我一下子瘫在了地上,这他娘的不是梦!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只听亓毓在外面甚是得意地说道:“对了,昨天忘了告诉你,从昨晚起我便住在青水泽了,以后大家就是邻居,还望多多照顾!”
  我如遭雷击,这个消息对我来说简直是人生噩梦,吓得我一大早便冷汗直流,后背的衣衫几乎湿透,随后我在房内屏息凝神等待亓毓离去的脚步声,熟知过了良久也不见亓毓离开,这家伙是不是想活活憋死我?
  听得门外一声叹息,随后亓毓离去的脚步声终于响起,我在房内侧耳倾听直至脚步声完全消失我才大舒了一口气,可是还未过多久,脚步声竟又回来了!我全身汗毛再次竖起,如惊弓之鸟。 
  房门轻轻被叩响,亓毓那家伙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听起来还很温和:“阿照,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早饭。”
  无事献殷勤,绝对没好事!我果断的回答:“不饿。”
  亓毓再次叹了一口气,言语幽怨得很:“阿照,你是不是不想见我?”
  我默不作声,若是说实话说不定后果很惨烈。
  “阿照,我知道你怪我,怨我,说不定还恨我,那些年我年少不更事,犯了不少错,伤你许多,希望你能原谅我。”
  他娘的,今天太阳真的是从西边出来的么?可惜了,今天起晚了,要不然我就可以看见几千万年难得一遇的奇景了!
  亓毓继续说道,言语中有些许哀求:“阿照,你能原谅我么?”
  我还是没说话,因为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这不是亓毓的作风啊,他怎么可能跟我认错?不合理啊。
  良久后,忽听亓毓在门外异常坚定的说道:“阿照,你一时半会原谅不了我我可以理解,但我一定会让你原谅我的!”
  说罢亓毓果断的拂袖而去,我在确定了亓毓彻底离开了之后,才谨慎的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扫视几眼后我发现房门口放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一碗小米粥和几个煎饼,颜色都是金灿灿的,引得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斟酌后,我决定接受了他的这份早膳,但能不能原谅他就看他以后表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今天大年初一头一天,阿宁给大家拜年了(拱手拜年状)新年快乐!!!还有最重要的就是:祝身体健康!阖家欢乐!(我感觉什么都没有这两样重要。)
我很喜欢过年,因为感觉过年和家人一起好温暖啊~~相信你们也很温暖,么么哒!(*^_^*)

  ☆、无事献殷勤的亓毓

  亓毓居住在青水泽的理由搞得我很是惶恐…………虚心向战神兮齐学习战斗经验,讨教制敌之道。
  像亓毓这种目中无人的家伙怎会虚心向他人求教?而且还是我老爹?他不是很瞧不起我们毕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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