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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又下毒了-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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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有脸说时酒,他自己做的不要脸的事情还少吗?他当然不是真的因为时酒要开除他,实在是左玉清他自己的品行卑劣,这样的人留在学院,绝对是祸害,既然要清理学院,他自然不会再留他。
  左玉清还想说话,冷易寒已经不耐烦了。
  “还有时酒是怎么死的,有人清楚得很。”冷易寒这话不是对左玉清说的,而是对任天恒说的。
  “我之所以不明说,不是为了顾及你们的颜面,而是为了我身后这些清清白白的弟子,有些事情说出来只会污了他们的耳朵。”
  任天恒瞬间一惊,脸色一下白了起来。
  他知道了?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想到竟然早就暴露了。
  老城主也微微皱眉,听到这里,他也终于知道任天恒是完全暴露了,失望的同时对他也恨到了极点。
  左玉清也呆了,他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把时酒的死硬推到他身上,看来他们今天是一定要将他赶出去的了。
  围观的弟子们听到冷易寒这样的话,也终于明白了什么。
  原来时酒不是被处置死的,而是被人杀死的,杀他的人就是他的这两个徒弟,这两人也太狠了,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们竟然丧心病狂地连自己师父都杀。
  见左玉清和任天恒都不再说话,冷易寒扬声宣布道,“从今以后,岑家人一律不许进风神学院。”
  冷易寒说着,转身吩咐身后的弟子,“你们几个,去把他们的东西收一收。”
  “是。”弟子们应了,立刻转身进了学院。
  见冷易寒竟然连最后进学院的机会也不给他们,那几个被赶出学院的弟子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
  进学院收拾的几个弟子,很快便拎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包袱出来,没等人来认领,那几个弟子就将包袱丢到了地上。
  岑妙露他们瞬间气红了眼,没等他们发作,冷易寒就冷声道,“拿着这些东西都给我滚,以后不许踏进我风神学院半步。”
  冷易寒一说话,那些人瞬间焉了,一个个都焉焉地上前拿了包袱。
  老城主再也没脸待下去了,立刻垂眸吩咐那几个抬轿撵的小厮,“我们走。”
  小厮立刻听话地抬着轿撵下了下了风神山。
  陈冲他们虽然气不过,却也无能为力,只能跟着老城主往山下去。
  老城主一走,冷易寒他们便都进了学院。
  很快学院门口就只剩下左玉清,任天恒几个被赶出去的弟子了,守门的弟子像是故意一样,“啪”一下,将院门关上了。
  “我们怎么办?”一个弟子一脸无助地看着那关上的院门。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回家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另一个弟子怨恨地瞪了岑妙露一眼,便拎着包袱下山了。
  “这么回去肯定要被我爹给打死了。”之前那弟子失了魂一样,期期艾艾地就下山了。
  其他跟岑妙露有一腿的男弟子,也全都一脸后悔地走了。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他们就绝不会被这女人勾引,现在因为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被学院开除,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回家去。
  岑妙露原本也正生气呢,她也是被哥哥和祖父连累了的,现在看到他们都避她如蛇蝎的样子,更是气得想杀人了。
  左玉清翻了翻自己包袱里的东西,发现他从时酒那里顺来的几件法宝和功法都还在,倒没再说什么,直接拎起包袱下山了。
  这次长老大赛他也算看明白了,白狸儿那个女人连时酒都能打赢,只要有她在,他在这风神是再没有出头之日了,倒不如回去算了,至少祖父还是看重他的,左家家主之位肯定是非他莫属的。
  任天恒也拎起了他的包袱,心事重重地下了山。
  见大家都走了,岑妙露也只好一步三回头地下山了。

第698章 青鸾来信
  风神山下,老城主拦住了那几个被赶下山的弟子。
  “因为我们的事,连累了你们真是不好意思。”老城主一脸歉意地朝几人拱手。
  几人原本脸色都不好看,现在听老城主主动认错,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老城主看几人脸色缓和,才又道,“现在回去你们恐怕也不好交代吧,不如先到我们城主府暂住如何?”
  老城主一副真心实意为他们着想的样子,瞬间让那些弟子感动了。
  几个弟子思索了一番之后,纷纷拱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恭敬不如从命。”
  这时候回去确实不好交代,不如先到城主府暂住几天,等学院放年假的时候再回去,也能有个正当理由。
  老城主看向左玉清,“左公子是吧,连累你真是不好意思,还请务必赏光到城主府暂住。”
  其实老城主主要是想留左玉清,那几个弟子那地阶修为他还真看不上眼,但是左玉清不一样,他已经到了墨灵,而且他在他身上还压了重宝,以后这人绝对会是自己的一把利剑。
  左玉清微微皱眉,有些不大愿意去。
  他想回家了,既然风神学院指望不上了,他下一步肯定要回家好好表现,争取让祖父将家主之位传给他才好。
  见左玉清犹豫不决,老城主立刻示意岑妙露。
  岑妙露皱眉,她对左玉清没心思,可是又不好忤逆老城主,只好转身对着左玉清假笑道,“是啊左师兄,此去蓝幻路途遥远,不如到我们家暂住两日再做打算。”
  像是怕他不答应,岑妙露还朝他暗送了两个秋波。
  左玉清挑了挑眉,虽然他不喜欢岑妙露,可是投怀送抱的女人,哪个会拒绝。而且在城主府暂住两天也没关系,说不定他还能找到机会再回学院也说不定。
  左玉清想着,便笑着拱手道,“那就打扰了。”
  见左玉清答应留下,任天恒眸子闪过一抹幽光。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真是愚不可及。
  老城主一脸谦和笑了笑,“不打扰,到底是我们连累了你们。”
  “任公子也一起去吧。”老城主看向任天恒时,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
  任天恒立刻乖觉地躬身垂眸,一副十分恭敬的样子,可眼底却是风起云涌。
  老城主盯了他一眼,才示意小厮抬他回府。
  等老城主走远,任天恒才抬起眼眸,脸上的心事更重了。
  风神,天极峰。
  冷易寒没有回院长室,而是直接到了卜阳子屋里。
  见两人像是有事要谈,屠长老和袁长老他们瞬间都自觉离开。
  白狸和墨北辰也跟卜阳子打了招呼,一起回了紫霞峰。
  屋里很快就只剩下卜阳子和冷易寒。
  谁也不知道两人谈了什么,等晚上白狸他们再来的时候,才知道冷易寒已经离开了。
  白狸知道他肯定是去了紫霄,倒也没多问。
  “你们回去吧,不用守夜。”知道两人是来守夜的,没等他们开口,卜阳子就赶人了。
  白狸皱眉,刚要说什么,卜阳子又道,“我都好的差不多了,能吃能喝的,过几天就能全好了。”
  听着卜阳子那夸张的话,白狸笑起来,“哪里有您说的那么容易,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更何况是这么重的内伤。”
  白狸话里话外都是心疼的意思,卜阳子有些动容道,“我真好了,能走能动的,不需要人守夜。”
  他知道他们是孝心,但是在这里守夜肯定睡不踏实。
  见卜阳子态度坚决,白狸扬眉,“好吧,我们回去,您好好休息,若是有事就让暗卫来找我。”
  卜阳子立刻点头,很是嫌弃地朝两人挥了挥手。
  白狸无奈地扯了扯唇角,拉着墨北辰走出了房间。
  现在学院里的那些个毒瘤都被清光了,她倒是不担心师父的安危了,而且师父身边还有暗卫,应该是出不了什么事的。
  白狸深吸了口气,感叹道,“那些毒瘤不在,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墨北辰看着她那舒心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唇角。
  “也不知道雪菲他们到哪里了,真是替他们担心。”想到慕容雪菲,白狸又轻叹一声。
  墨北辰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有慕容荀在呢,出不了事。”
  听到慕容荀,白狸又叹气,“哎,慕容荀和云少宁这次回去,肯定是要吃苦头了。”
  皇伯伯那么看着慕容荀,怎么可能会容忍他和云少宁在一起。
  看着白狸一会儿担心这样,一会儿担心那个的样子,墨北辰打趣道,“行了,别操心了,再操心就便成老太太了。”
  白狸倏地瞪眼,气愤地举起粉拳朝墨北辰胸口锤了一下,“好啊,你敢嫌我老。”
  两人打打闹闹地回了紫霞峰。
  “爷,夫人。”看到两人回来,流殇立刻上前躬身道,“茹月姑娘他们来了,正在屋里喝茶呢。”
  白狸诧异地扬了扬眉,便拉着墨北辰一起进了屋。
  “大姐姐,大姐夫。”看到两人进屋,白茹月立刻放下茶杯,挥了挥手。
  “回来了。”白亦涵他们也一起放下了茶杯。
  看到白亦涵,雪青砚,南宫樱,慕容翎几个都在,白狸更诧异了,笑道,“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么来啊?”
  虽说他们现在都在一个峰,倒还真不常窜门,她这里只除了茹月那丫头跑得勤些。
  白茹月最着急,开口就问:“大姐姐,七公主他们真的回紫霄了啊。”
  白狸挑眉,原来是为这事。
  白狸也不急着答,跟墨北辰一起坐下之后,才慢条斯理道,“早上走的,大哥和雪师兄不是还去送行了吗?”
  雪青砚和白亦涵对视一眼,他们是去送行了,可是根本就什么都还不知道。
  “皇兄和小七他们为什么走得这么突然啊?”慕容翎心思单纯,最是不明白这其中的事情。
  白狸眸光轻闪,“或许是皇伯伯来信让他们回去的吧。”
  这话白狸说的很心虚,不等他们再问,她就掩饰似地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雪青砚最是聪明,见白狸如此,哪里有不明白的,心里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测了,一定是那冷易寒做了什么不好的事,狸儿不方便说,心下顿时就将冷易寒给怨上了。
  白亦涵也有些明白了,事关慕容雪菲的名节,他更是不会多问什么了。
  只有慕容翎对白狸的话深信不疑,“原来是伯父来信了,难怪走的那么匆忙了。”
  白狸心虚地扯了扯唇角,“临近年关,事情肯定很多,这时候让他们回去也正常。”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南宫樱突然开口附和道,“是啊,临近年关事情多,母皇也来了信,催我们回去呢。”
  一句话,大家瞬间都呆了,反应最大的就是雪青砚和白茹月了。
  雪青砚一脸惊讶地看着南宫樱,显然事先并不知情。
  白茹月更是急白了脸,“南宫凰也要回去了吗?”
  南宫樱看了眼白茹月,有些不忍道,“他会跟我一起回去。”
  她知道她想什么,可是她怎么可能把他独自留在这里,别说她不会这么做,就是母皇也不会允许。
  白狸也消化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们什么时候走?”
  “就这一两天吧。”南宫樱说着又看了雪青砚,果然见他脸色更加难看起来,顿时便无声轻叹一声。
  白茹月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更加惨白起来。
  “这么快。”白狸也是皱眉。还有半个月就放年假了,这都等不了了,看来青鸾女皇是真的催的急。
  南宫樱深吸了口气,笑道,“回去前,我们再聚一聚吧。”
  “好。”白狸自然是点头。
  “那明天晚上我们老地方见。大家都来吧,也没剩几个人了。”南宫樱说完又看向白亦涵,“叫上紫灵一起。”
  白亦涵点头,“恩。”
  雪青砚站起身,看着白狸和墨北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白狸知道他们有话说,也就没多留,“我送你们出去。”
  大家一起起身,白狸将他们送出了院门。
  “行了,别送了,也没几步路。”几人朝两人挥了挥手,便各自回去了。
  白狸看着南宫樱他们的背影,轻叹一声。
  墨北辰看她又要悲春伤秋的,没等她说话,就直接揽着她回去了。
  白茹月没有回屋,而是急匆匆下了紫霞峰。
  她现在什么也没办法思考,满脑子都是南宫凰要走了。
  白亦涵看着她失魂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这边雪青砚也没回自己的院子,而且跟着南宫樱进了屋。
  南宫樱知道他有话说,直接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
  雪青砚也不接,直直地望着她,半晌才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第699章 承诺
  南宫樱没有直接回答,看了雪青砚一眼,便将那杯给他倒的茶一饮而尽了。
  喝完茶,南宫樱才从怀里拿出三份信放到桌上。
  看到桌上那三封一模一样的密信,雪青砚缓缓皱眉。
  “这已经是第三封加急信了。”南宫樱转眸看着雪青砚,抿了抿唇道,“我之所以一直没跟你说,也是希望能多陪你一些时间,不想你知道了像今天这个样子。”
  她没有提前说,是不想他们为数不多的日子都在这种离别的愁绪中度过,她想他们一直这么无忧无虑的,哪怕多一天也好。
  雪青砚再也忍不住地愧疚起来。
  “对不起。”他一脸羞愧地望着南宫樱,她应该一直在拖延时间吧,她是顶着多大的压力,只为多陪他几天,他竟然还怪她。
  南宫樱扬起唇角,抬手轻抚上他的俊脸,“别说对不起,若是你一点儿没反应,我才要难过呢。”他这么在意她,她很高兴呢。
  雪青砚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紧紧地拥着她,许久才喃喃道,“真不想和你分开。”
  南宫樱心里一酸,抱着他的手慢慢收紧。
  她也不想和他分开,如果他不是紫霄的小侯爷,她会直接带他走,即使他不愿意,她也会强行带他回青鸾,这一辈子都不许他离开她半步。
  许久,南宫樱才从他怀里抬起脑袋,“你等着我,我一定会亲自去紫霄娶你。”
  这是她对他的承诺,即使再难,她也会遵守今天的承诺,她会亲自去紫霄,向紫霄皇帝提亲。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雪青砚幽深的眸子燃起两簇小火苗,直接俯身噙住了她嫣红的唇瓣。
  许是因为离别在即,雪青砚今天的吻霸道而狂野,好似急切地想要感受她的存在,想要将她所有美好的感觉一并留下。
  感觉到他不安的情绪,南宫樱有些心疼,她缓缓闭上眼,配合着他的吻,用她自己的方式安抚他。
  烛光摇曳,两人忘我地吻着,忘了时间。
  白茹月一口气奔到了黄岐峰。
  屋里,南宫凰心事重重地坐在窗边发呆。
  白茹月连门都没敲,一下就冲到了屋里。
  南宫凰吓了一跳,看到是白茹月才松了口气。
  “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
  冷风吹进来,南宫凰起身将房门重新关上。
  背上兀地贴上一具柔软的身体,南宫凰下意识地一僵。
  “怎么了?”像是感觉到白茹月的情绪不对,南宫凰轻轻捏了捏环在他腰间的手。
  白茹月紧紧抱着南宫凰,闷闷道,“你要走了。”
  南宫凰身子又是一僵,沉默半晌才道,“皇姐跟你说了?”
  白茹月鼻子一酸,哽咽道,“我不想要你走。”
  背上的湿热渗进他的衣衫,灼痛了他的心。
  南宫凰想要转身,可是腰间的手抱得太紧,他无法动弹。
  “我不想你走……”白茹月的眼泪越流越多,最后直接哭了起来。
  只要一想到他们就要分开,她就难受得不行。
  南宫凰再也忍不住地转过身,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他心疼得心都要碎了。
  “别哭了。”他红着眼,心疼地为她拭泪。
  白茹月一下扑到他怀里,又是大哭。
  见她泪如雨下,南宫凰心疼地抱着她坐到桌边,安抚地一下下抚着她的背,柔声轻哄着她。
  哭了许久,白茹月才终于停了下来,红肿这眼睛望他,“你还会再来风神学院吗?”
  南宫凰清澈的眸子瞬间变得幽黯,“或许没机会再来了。”
  原本他是根本没机会来风神的,这一次也是他偷跑出来的,这么远的地方,若是没有皇姐在,母皇怕是第二天就会派人把他带回去的,这次回去,他怕是再没机会出来了。
  白茹月刚止住的泪,立刻又涌了出来。
  南宫凰见白茹月这样很是心疼,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静静地抱着她,默默地为她拭泪。
  她知道她在为他们的将来担心,这两天他想了很多很多,可是却想不到一条自己能走的出路,他是迷茫的,迷茫的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将来。
  屋外夜色朦胧,淡淡的薄雾里飘起丝丝细雨,仿佛将整个风神都笼罩在了这离别的愁绪里。
  城主府,主苑。
  “啪!啪!啪!”一声声清脆的鞭子声,即使是在这样的雨夜,也听得格外清晰。
  屋里,老城主咬牙切齿地拼命挥着长鞭。
  那长鞭上满是倒刺,一下下飞向任天恒的后背,很快那长鞭便被染得血红,那倒刺上更是沾满血肉,让人看一眼都胆寒。
  任天恒跪在屋子中央,豆大的汗珠不停从额上挂下,原本还算俊逸的脸此刻已经惨白如纸,整个人虚弱地像是随时要晕过去一样。
  长鞭一下下飞来,背上那锥心刺骨的痛让他渐渐麻木,可是不敢有多痛,他都是一声不吭,即使唇瓣已经咬烂,他依旧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屋外,徐忠听得那一下接着一下的鞭子声,很是心绪不宁。
  城主这是对谁发这么大脾气呢,这都打了一个时辰了,再这么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啊,那被打的人也是奇怪,竟然一声不吭。
  徐忠到底是不忍心,走过去试探地轻轻敲了敲房门,“城主?”
  屋里鞭子声终于停了下来,老城主看一眼快晕过去的任天恒,冷哼道,“你先出去,明天再来。”
  “是。”任天恒身子晃了晃,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老城主不耐烦地看着任天恒道,“从窗户出去。”
  任天恒又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压住身上的伤痛,从窗口跳了出去。
  老城主看着任天恒的背影,怨毒地眯了眯眼。
  若不是看他还有用处,他早就让他给峰儿偿命了。
  想到岑书峰的死,老城主就悲痛万分,那些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又过了许久,收了鞭子,平复了下心情,老城主才让徐忠进去。
  徐忠进屋,看到地上那一滩血迹,瞬间一惊。
  “什么事?”老城主皱眉看向徐忠。
  徐忠立刻收回目光,躬身道,“大少爷的棺木那些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就能发丧了。”
  虽说老城主宠爱这个大孙子,可岑书峰到底是死于非命,所以他的丧事也没大办,只停丧一天,明天就发丧了。
  老城主一脸悲痛地点了点头,想到什么又道,“让府里所有的少爷小姐都去给峰儿守灵。”
  “是。”徐忠立刻应了。
  老城主疲倦地挥了挥手,徐忠立刻躬身退了下去。
  老城主默默躺到床上,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疲惫不堪。他虽年过八旬,可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老过,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是峰儿出事,是名声被毁,是赌局惨败,亦或是更早之前。他真的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不过自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几个人害的,他就算倾尽所有,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任天恒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西院,西院是城主府给客人住的院子,老城主将从风神学院出来的那些弟子都安排在了西院,任天恒自然也给安排了一个房间。
  任天恒走到抄手游廊,便看到了岑妙露穿着一身素服,鬼鬼祟祟过来了。
  任天恒皱眉立刻跟了过去。
  岑妙露走到一个房间前,一边敲门,一边鬼鬼祟祟地左右看着。
  很快房间便开了,岑妙露说了句“左师兄”,便蹿进了房间。
  左玉清也是左右看了看,才关上房门。
  岑妙露虽不算是多漂亮的美人,可是此刻一身素服,倒显得娇俏得很,又是这样像偷情的幽会,左玉清的心瞬间就火热起来,什么话也没说,便将她扑到了床上。
  岑妙露不喊不叫,只捧着左玉清的脑袋一个劲地媚笑。
  她本来就是个淫娃荡妇,左玉清也不丑,修为还那么高,她自然愿意跟他亲热。
  两人这也算是一拍即合,很快便热火朝天的亲热起来。
  屋外,任天恒听着那羞人的呻吟声,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还真是高看左玉清了,岑妙露这种万人骑的女人也要,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挑。
  对于老城主的计划他清楚得很,他已经可以预见左玉清的下场了。
  没兴趣再听下去,任天恒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身的伤,他也不上药,甚至连衣服都没换,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到了床上。
  虽然不是他害死岑书峰的,但是现在老城主显然是见岑书峰的死算到了他头上,今天不算,明天还要去挨打,或许以后每天都要去。
  死,肯定是死不了,但是也不会活得那么容易,他要尽快想办法离开城主府,但是在那之前他必须想办法解了自己的蛊毒。

第700章 失态的白茹月
  赤虹峰。
  南宫樱和雪青砚一早便到了这边的酒楼,点了酒菜。
  近来酒楼生意红火,因着接近年假,很多弟子便开始有些懒散了,也有像南宫樱,慕容荀他们这样提前走的,自然也会到这酒楼与朋友道别。
  很快,白狸和墨北辰他们都到了,白亦涵把齐紫灵也带了过来。
  “来了,坐吧。”
  看到白狸他们过来,南宫樱笑着招呼。
  大家依言坐下,白狸环顾了下众人扬眉道,“茹月呢,怎么还没来?”
  “我来了。”白狸话音刚落,白茹月便推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南宫凰。
  看到白茹月那红肿的眼睛,白狸愣了下。
  这丫头这是哭了多久,眼睛肿成这样。
  白茹月不敢抬头,直接坐到了齐紫灵身边。
  南宫凰关上门,跟着坐到白茹月身边。
  “你没事吧?”齐紫灵垂眸低声问白茹月,眼里满是关心。
  白亦涵也看到了白茹月红肿的眼睛,心疼的同时也很无奈。
  南宫凰要走了,她伤心也是正常,看样子像是哭了一夜。
  白茹月晃了晃脑袋,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事。”
  害怕大家一直盯着她,白茹月立刻转移话题道,“不是喝酒吗?来来来,我给大家倒酒。”
  白茹月起身,殷勤地给众人一一倒酒。
  大家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样子,心里都不好受。
  南宫凰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氛瞬间有些压抑。
  白茹月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给大家倒完酒便笑着举起酒杯,“来,南宫樱和南宫凰明天就要走了,咱们大家干一个为他们送行。”
  白茹月说完,也不等大家举杯,便直接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了。
  白亦涵倏地皱起眉头。
  雪青砚和南宫樱也互看一眼,都有些担忧,只有南宫凰依旧垂着头,不说话也不喝酒。
  白狸看了眼白茹月,才端起酒杯,看向南宫樱和南宫凰道,“天下没有无不散的筵席,离别伤感,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祝你们一路顺风。”
  “谢谢。”两人立刻起身,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白狸端着空酒杯,看着南宫樱笑道,“不管将来如何,我们永远是朋友。”
  南宫樱勾唇,“是,我们永远是朋友。”
  即使是真正不得已对立,他们也依旧是朋友,这个永远不会改变。
  白狸笑了,又看向南宫凰,“南宫凰。”
  “师父。”南宫凰垂眸躬身。
  白狸看着他轻轻勾唇,“你很聪明,也很好学,虽然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教你,不过相信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她始终觉得他们的师徒缘分不会这么短,他和茹月也一定会排除万难,修成正果。
  “是。”南宫凰坚定地点了点头。
  白亦涵,齐紫灵,慕容翎也一起端着酒杯站了起来,“祝你们一路顺风。”
  “谢谢。”两人添上酒,再次一饮而尽。
  “行了,我们吃菜吧,菜都凉了。”看着南宫樱微红的脸色,雪青砚立刻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
  白狸笑着道,“对,吃菜吧,我都饿了。”
  大家一边说笑着,一边喝酒吃菜。
  白狸吃着墨北辰喂来的大虾,偏头道,“怎么样,准备什么时候走?”
  南宫樱道:“明天一早。”
  白茹月手一颤,杯子里的酒翻了一半。
  南宫凰见状立刻伸手拿掉了白茹月手里的酒杯,然后拿出帕子给她擦手。
  白茹月像是丢了魂一样,眼神空洞地没有焦距。
  不等南宫凰帮她擦完,她就急急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像是不过瘾,喝完又急急拿起酒壶倒酒。
  南宫凰心疼地看着白茹月,眼里满是怜惜。
  白狸没注意到白茹月的异常,依旧看着南宫樱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恩。”
  白狸点头,“那明天早上我们送你。”
  “好。”南宫樱勾唇,又举起酒杯跟白狸干了一杯。
  这边,白茹月依旧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仿佛只有喝酒才能让她不去想离别的事。
  白亦涵看着白茹月这借酒消愁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去抢她手里的酒壶,却被齐紫灵拉住。
  白亦涵皱眉看一眼齐紫灵。
  齐紫灵朝他摇了摇头。南宫凰要走了,这丫头肯定很难受,让她发泄一下也好。或许喝醉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白亦涵皱眉看一眼白茹月,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也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白亦涵拿过酒壶想要添酒,却被齐紫灵一把夺了过去。
  白亦涵疑惑地看一眼齐紫灵。刚刚还允许茹月喝呢,这会儿倒又不许他喝了。
  齐紫灵却是直接瞪了他一眼,人家茹月难受喝酒,他跟着乱喝什么,这酒可不是好东西,伤身呢。
  看着齐紫灵那一副管家婆的样子,白亦涵无奈地笑起来,倒也没再喝了,还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碟子里。
  这顿饭,大家一直吃到深夜,不过却没像上次一样喝得烂醉,大家离开酒楼是还都很清醒,当然只除了白茹月。
  “别拉我,我还要喝。”白茹月推开南宫凰,转身想找酒壶,却怎么也找不到,顿时不满地喊道,“酒呢,谁把我的酒藏起来了。”
  看着醉的不成样子的白茹月,白亦涵眉头紧皱,走过去一把拉住她,怒道,“你看看你还像个姑娘家的样子吗?”
  白茹月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像是认出了白亦涵,一下抱住他哭了起来,“哥哥,南宫凰要走了,我难受……”
  白茹月的眼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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