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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又下毒了-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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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以前是她痴心妄想了,总想着是白狸儿挡了她的路,却不知道没有了白狸儿,他心里依旧没有她。
  与其想那些终究不会属于自己的人,不如珍惜眼前简单的幸福。
  住在那富丽堂皇的皇宫,也未必会有住在两间简单的竹屋来得幸福。
  左玉涛回神,看着濮阳冰薇那变得柔和的脸庞,心忽地一动,红着脸道,“公主,你能想明白就好了。”
  其实他也是觉得那白狸儿人品还是不错的,虽然她杀了三哥,可是三哥临死前也说过,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让他们不要为他报仇。
  “吃吧,吃了就好了。”
  濮阳冰薇拿起丹药,味道左玉涛唇边。
  “我自己来。”
  左玉涛的脸色更红了,立刻拿过她手里的接骨丹,然后一口吞了。
  刚开始左玉涛还不觉得,可是没过几秒,那融骨正经的痛楚,就他差点叫喊出声。
  看着左玉涛那瞬间湿透的薄衫,濮阳冰薇吓了一跳,立刻拿起帕子为他拭汗,“很痛吗?你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嗯。”
  左玉涛点了点头,抓住濮阳冰薇的手,艰难道,“公主……你先回去吧,我……”
  左玉涛的话还没说完,濮阳冰薇便俯身贴上了他的唇瓣。
  左玉涛顿时傻了,愣愣地看着濮阳冰薇,彻底忘了手臂上的痛了。
  濮阳冰薇脸色通红,贴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
  紫霞峰。
  白狸回来时,墨北辰正斜倚在床上,把玩着从藏书阁带出来的那块万年玄玉。
  “回来了。”
  见白狸回来,墨北辰扬了扬眉。
  “恩。”
  白狸轻应了一声,走过去,手撑着床榻,俯身在墨北辰唇上轻吻了下,“你猜她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
  墨北辰邪邪扬眉,顺着白狸的话问。
  白狸一个翻身,半躺到墨北辰怀里,“她找我要接骨丹。”
  “接骨丹?”
  墨北辰疑惑地皱了皱眉,没明白濮阳冰薇要那接骨丹干什么。
  白狸把玩着墨北辰的头发,继续道,“你猜她为什么找我要接骨丹?”
  “因为左玉涛?”
  墨北辰也没有多想,就明白了。
  “聪明。”
  白狸奖励似地轻吻了下墨北辰的下巴。
  墨北辰皱眉撇嘴,“多变的女人。”
  白狸不置可否地扬眉,“你不觉得她变好了吗?”
  女人本就多变,只要她往好了变就好。
  墨北辰好笑地看着怀里的白狸,问:“她说了什么?”
  白狸似是好心情地勾起唇角,“她说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墨北辰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你应了?”
  白狸点头,“要了她蓝幻十城,我原本也没想再和她计较了,之前也是她一直来招惹我,我才应的战。”
  她也不想树敌太多,她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下次再惹她,她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想到刚刚星渊说的,白狸瞬间来了精神。
  “反正也睡不着,师父和师叔他们今晚夜审左玉清和任天恒,我们正好看热闹去。”
  不等墨北辰说话,白狸就直接拉着他往外面去。

第500章 衣服不是很好,扣子太多
  墨灵峰。
  云少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反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
  “咳……”
  云少宁红着脸,轻咳一声道,“那藏书阁里真的有很多宝物吗?”
  “恩。”
  慕容荀点头。
  云少宁眸光一亮,立刻好奇道,“那你选了什么?”
  慕容荀勾起唇角,将他为云少宁选的三件东西一起拿了出来。
  云少宁看着那阵法书,心里一甜。
  他倒还知道替他选一件。
  抬眸又见那衣服和护心镜,便又皱起眉头来,“这些都是给我的?”
  “恩。”
  慕容荀又是点头。
  “你一件也没选吗?”
  云少宁皱眉看着慕容荀,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明明是他自己赢了冠军,为什么自己一件东西都不拿?
  “我有一把剑。”
  慕容荀将那柄青狼剑拿了出来。
  看到那青狼剑,云少宁眸光倏地一亮。
  虽然他不懂剑,可是他能感觉到这柄剑的狂傲气息,这剑绝对不是普通的剑。
  云少宁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青狼剑瞬间颤了颤,好似很不满云少宁的抚摸一样。
  云少宁一脸惊奇道,“这剑好有灵性。”
  慕容荀勾唇,抬手在青狼剑上敲了敲,青狼剑瞬间就不动了。
  “一个人不是只能选三件吗,是小师妹帮你选的?”
  云少宁疑惑地看向慕容荀。
  慕容荀眸光轻闪,“是墨北辰。”
  云少宁微愣了下,随即扬了扬眉。
  竟然是他,估计那家伙现在不把慕容荀当情敌了,否则别说给他选剑,不刀剑相向就不错了。
  云少宁抱着青狼剑左看右看,越发觉得它是一柄好剑。
  见云少宁十分喜欢青狼剑,慕容荀扬眉道,“你要是喜欢,就给你了。”
  似是听懂了慕容荀的话,青狼剑瞬间又不满地颤了颤。
  云少宁撇了撇嘴,将青狼剑塞回慕容荀怀里。
  “这么傲的剑我可驾驭不了。”
  想到什么云少宁,又眨了眨眼到,“不过你有了这柄剑,你的儒风剑可不可以给我。”
  他现在可还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呢。
  慕容荀扬眉,“当然。”
  他要青狼剑他都舍得给他,何况一把儒风剑。
  慕容荀大手一伸,儒风剑瞬间便出现在了他手里。
  云少宁接过儒风剑,立刻欢喜地挥了挥。
  他可是觊觎这剑很久了,现在终于变成他的了。
  小心地收好儒风剑,云少宁又开心地翻了翻那本阵法书。
  发现里面的阵法都十分奥妙,而且和他们云家的云氏万花阵有异曲同工之妙,正适合他用。
  “这书是你挑的?”
  云少宁扬眉看着慕容荀。
  他应该不懂阵法才对,难道是他之前给他讲的那些起作用了,还是他瞎猫碰到死老鼠,正好挑了一本适合他的?
  慕容荀也不隐瞒,直接道,“书是墨北辰挑的。”
  云少宁恍然地点了点头,难怪了,原来是墨北辰帮着挑的。
  之前就听说他的阵法非常厉害,连他们乌长老都一直想跟他比试呢,找机会他也要向他讨教讨教。
  翻完阵法书,云少宁又看向那月白色的长袍。
  衣服的颜色和款式正是他喜欢的,想来这袍子也不是普通的衣服这么简单,应该是防御法宝一类的吧。
  慕容荀一脸宠溺地看着云少宁,“喜欢吗?”
  云少宁点头,“喜欢。”
  顿了顿,云少宁又道,“其实你不用帮我选什么的,我什么都不缺。”
  其实就算要帮他选,也不用选三件,选一件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慕容荀似是没听到云少宁的话,伸手就去解他的衣带。
  云少宁俊脸“腾”一红,立刻紧张地抓住慕容荀的手。
  “你……”
  “把衣服穿给我看看。”
  慕容荀依旧低头拉着他的衣带。
  “我自己来。”
  云少宁的脸更红了,立刻抓起床上的衣服,进了耳房。
  很快,云少宁便换好衣服出来。
  果然是法宝一类的,原本并不是很合身,不过穿上去之后,立马就变合身了。
  “好看吗?”
  云少宁拉了拉身上的袍子,眸光晶亮地看着慕容荀。
  他想应该是好看的,因为这袍子是好看的,而他也是好看的,那肯定就不会难看了。
  事实也是,云少宁一出来,慕容荀就看痴了眼。
  好半晌,慕容荀才回过神来,一把将云少宁拉回到床上。
  在云少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翻身压上他。
  慕容荀一边吻着云少宁,一边伸手就去解他的扣子。
  可是解了半天,都还没完全解开,慕容荀瞬间郁闷了。
  衣服不是很好,扣子太多。
  ……
  风神执法堂,在赤虹峰西北角。
  执法堂的弟子,都是不愿离开风神的老弟子,平时在看管犯错弟子的同时,也兼顾修炼。
  白狸此刻正趴在执法堂屋顶,墨北辰则是闲闲地坐在一旁。
  白狸拿开一块瓦片,闭着一只眼往下看。
  屋里,卜阳子坐在主位,其他长老则是依次坐在卜阳子下首的位置上。
  大堂两边分别站着七、八个执法堂的弟子。
  “既然来了,就下来吧。”
  卜阳子突然出声,倒把白狸吓了一跳。
  屠长老和袁长老他们,都端着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趴在屋顶偷看的白狸。
  这事,也就只有这丫头敢做了。
  其他执法堂的弟子也都面面相觑,全都一脸疑惑地跟着长老们往上面看。
  白狸谄谄地放下手里的瓦片,拉着墨北辰飞下了屋顶。
  两人从正门进了执法堂。
  “师父。”
  白狸先是朝卜阳子躬了躬身,又转身对着屠长老和袁长老他们躬了躬身,“几位师叔晚上好。”
  屠长老看着白狸戏谑道,“你倒还知道是晚上,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白狸不羞不恼,只厚脸皮地干笑一声,“呵,之前睡多了,该睡的时候反倒睡不着了。”
  卜阳子凉凉地瞥了眼白狸,瞪眼道,“过来站好。”
  “恩。”
  白狸立刻应了,拉着墨北辰便乖乖站到卜阳子身后。
  卜阳子看着两个离他最近的执法堂弟子道,“把他们两个带上来。”
  “是。”
  两人应了,立刻恭敬地退了下去。
  很快,那两位执法堂的弟子就带着左玉清和任天恒一起到了大堂。
  左玉清胡子拉碴,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的样子。
  任天恒稍好一些,不过也是一副憔悴的模样。
  白狸邪邪扬眉,看来这执法堂的日子,似乎并不怎么好啊。

第501章 到底是谁下的药?
  任天恒走到众长老面前,直接乖顺地跪了下来。
  而左玉清则是满脸不情愿地瞪着时酒,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跪了下来。
  “咳……”
  卜阳子清了清嗓子,看着左玉清和任天恒扬声道,“今天让你们过来,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
  “知道。”
  任天恒立刻恭敬地垂眸。
  左玉清则是撇着嘴,气愤地盯着时酒。
  时酒原本过了两日,心情已经好了不少了,可此刻被左玉清这么瞪了两下,胸口瞬间又堵了一口气。
  卜阳子肃然地看着不忿的左玉清道,“既然事情发生在你身上,那就由你讲讲当天的事吧。”
  左玉清转过脸,愤然看着卜阳子道,“比武那天就是时酒给弟子下了药,害我武功尽失,请卜长老为弟子做主。”
  左玉清说着又狠狠瞪向时酒。
  听到左玉清的污蔑,时酒再也忍不住地拍案而起。
  “你这个孽徒,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时酒撸了撸袖子,抬手就要朝左玉清头顶劈去。
  他现在就杀了他,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看到时酒眼里的杀意,左玉清脸色一白,心里越发肯定是时酒要害他了。
  屠长老和袁长老等人都斜靠着椅背,看着师徒大战的好戏。
  卜阳子则是黑着脸,大喝道,“吵吵什么,当这执法堂是你们为所欲为的地方吗?”
  时酒身子一僵,猛地收回手,一甩袖子,气愤地回坐到椅子上。
  卜阳子冷冷看着左玉清,“我是让你说说那天的情况,不是让你妄加猜测。”
  左玉清闻言,脸色倏地阴沉下来。
  卜阳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包庇时酒?
  似是看出左玉清的心思,卜阳子皱眉道,“你放心,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我们都会秉公处置,绝不包庇。”
  左玉清阴冷的眸光闪了闪,卜阳子和时酒一向不和,应该是不会包庇时酒才对。
  左玉清抬眸,“那天的比赛,几位长老也都在场,在和白狸儿对战之前,弟子还和慕容师妹打了一场,那一场比试弟子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
  长老们闻言,一起点了点头。
  那天的比赛他们都在场,这左玉清和慕容雪菲对战那一场,的确是没什么异样的。
  见大家都认同他说的,左玉清又继续道,“后来弟子被那姓冷的打伤,任天恒就送了一颗丹药来,说是时酒让他送的。弟子吃下这枚丹药后,身体才出现了异常。”
  这个大家之前也都听他说过,问题恐怕就出在这颗丹药上,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搞清楚,这丹药到底是出自谁的手。
  卜阳子肃然地皱眉转向任天恒,“任天恒,你说。”
  任天恒身子猛地一颤,立刻点头。
  “是,师尊见左师兄受伤,怕会影响之后的对战,就派弟子送了一枚伤药给左师兄,弟子一拿到伤药,就立刻送去给左师兄了,中间没有任何耽搁,也没有调换过那伤药,请师尊和长老们明鉴啊。”
  任天恒一边喊着冤,一边朝卜阳子和时酒猛磕头。
  卜阳子一脸探究地看着任天恒,肃然的眼底满是困惑。
  之前他派了暗卫去调查这任天恒,发现他家世极其清白,就是普通的农户人家,父亲早逝,家里只剩他和一个瞎眼的老母亲。
  村里人也说这任天恒从小就是个老实忠厚的孩子,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在风神学武,就连学费也是村里人捐的,大家都指望他学成回去,造福乡里。
  就怕有人冒名顶替,暗卫也拿任天恒的画像给他们看了,村民确定画像上的人就是那任天恒。
  在学院,他们也调查了一番,发现弟子们对任天恒一致的评价就是,不爱说话,敦厚老实。这一点和那些村民说的很相符。
  几天针对任天恒的调查,都没有任何破绽。
  家世普通,老实敦厚,之前和左玉清也没有结过怨,他也的确没有这个下药的动机,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白狸也暗暗观察着这任天恒。
  看他一脸无助又害怕的模样,白狸忍不住扬了扬眉。
  如果事情真是这个人做的,那他的演技也太好了。
  一旁的时酒见任天恒这副模样,心思也有些动摇了。
  难道真的不是他做的?
  卜阳子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抬眸看向时酒,“你说说。”
  时酒皱眉,“我的确是让任天恒送了一枚伤药过去,但是我送的的确是伤药,绝不是破厄丹。”
  左玉清一听,立刻炸毛了,指着时酒就吼道,“时酒,你还想抵赖,明明就是你用破厄丹害我,你为什么不承认?”
  枉他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勤勤恳恳为他做事,他竟然把他害成这样,简直枉为人师。
  时酒瞬间又气黑了脸,怨毒地盯着左玉清,恨不得冲上前把他掐死才能舒心。
  坐在一旁的宿长老终于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厉喝道,“你这弟子还有完没完,他到底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怎可如此无礼,再说现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这样的偏执要不得。”
  左玉清撇着嘴,一脸的不服气。
  卜阳子不屑地冷哼,“我说过会秉公办理就一定会秉公办理,你若是不信,现在就可以滚出学院。”
  这左玉清他早就烦了,自己心思不正,也难怪会自食恶果了,院长也是看他很不顺眼,现在他就算把他逐出学院,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卜阳子一发话,左玉清瞬间不敢发声了,只气愤地瞪一眼时酒,便别过脸去。
  卜阳子沉吟了片刻,捏了捏眉心道,“狸丫头,你说说破厄丹的颜色和大小。”
  “是。”
  白狸上前,看着众人道,“破厄丹为嫩黄色,差不多指甲盖大小。”
  白狸比着自己的大拇指给众人看。
  任天恒一听,像是抓到了希望一般,激动地抬眸道,“师尊给我的是红色丹药,我给左师兄的也是红色丹药。”
  左玉清木着脸不说话,显然认同任天恒说的。
  白狸眸光轻闪,转向左玉清,问道:“左师兄,你吃的丹药,可是指甲盖大小的。”
  左玉清冷冷地看一眼白狸的指甲,不耐烦道,“差不多。”
  明明就是时酒做的,还有什么好查的。
  白狸也不在意左玉清的态度,沉思了片刻,抬眸看着卜阳子和众长老道,“那丹药可能是被人染了色。”

第502章 真相?
  一听这话,任天恒更害怕了,立刻激动地喊道,“不是我,我没动过那丹药。”
  白狸瞥了眼激动的任天恒,妖冶的眸子闪了闪,又转向左玉清。
  “左师兄,你吃那丹药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吗?比如掉色,或者有特殊的气味。”
  左玉清想也没想地就摇头,没好气地道,“没注意有没有掉色,也没什么特殊的味道。”
  他只道那时酒给他的是普通伤药,哪里会注意这么多。
  白狸皱眉沉吟了一会儿,又看向时酒,问道:“时师叔,你给左师兄的伤药叫什么?”
  “血气丹。”
  时酒面无表情地回道。
  白狸点头,“血气丹的确是一种伤药,虽然效果比不上一品红,但是一般不算重的伤势服用血气丹之后,也能很快恢复的,而且这血气丹也的确是和破厄丹差不多大小的。”
  若是用那破厄丹冒充血气丹,只需改变下颜色就好了,要想将嫩黄色的丹药变成血红色,有太多种方法可以办到了。
  卜阳子听懂了白狸的意思,皱眉看向时酒,问道:“你的血气丹是哪来的?”
  时酒不耐烦地冷哼,“有人送我的。”
  时酒现在真是烦躁得很,自己被冤枉已经很烦了,这些人还一直问东问西的。
  送的?
  云景草药昂贵,炼药师稀少,也就造就了成品丹药的天价,谁能这么大方,平白给人送丹药,而且看时酒的模样,那人显然不止送了一颗。
  白狸邪邪扬眉,笑望着时酒,“时师叔还有剩余的血气丹吗?可否给弟子看看。”
  时酒皱眉,瞪着白狸好一会儿,才极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丢了过去。
  时酒这极不友好的态度,让白狸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这时酒这是什么态度,她要不是为了师父和风神学院,才不愿意管他们的破事呢!
  白狸打开那小玉瓶,看在那玉瓶里的几枚丹药,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时师叔可曾用过这些丹药?”
  时酒皱眉,“不曾用过。”
  他又没受伤,用这丹药做什么?
  白狸观察了下时酒,见他脸上除了气愤和不耐,没有其他表情。
  白狸妖冶的眸子轻晃了晃,将手里的玉瓶丢还给时酒,“时师叔的这些,都是破厄丹。”
  “你说什么?”
  时酒瞬间大惊,连那玉瓶都差点没接住。
  底下跪着的左玉清听了,瞬间激动地竖了起来,“时酒真是你害的我,我给你拼了。”
  左玉清像疯了一样,一下就窜到时酒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猛地两拳。
  大家都被左玉清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时酒更是没想到左玉清会冲上来打他,所以也根本没来得及躲闪,就那样硬生生地受了他两拳。
  虽然左玉清没了武功,可到底是个壮实的青年,这含着愤怒的两拳力道自然也是不轻的。
  白狸一头黑线地看着发疯的左玉清。
  这个左玉清的胆子还真是大,诚如宿长老所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说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时酒,可是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他倒竟敢跟自己的师父动起手来。
  卜阳子也是瞬间黑脸,大喝道,“拉住他。”
  一旁执法堂的弟子,全都一拥而上,一起将左玉清拉离了时酒。
  就在大家一片混乱时,任天恒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时酒肿着一张脸,看也不看左玉清一眼,只望着白狸道,“这些真是破厄丹?”
  白狸扬眉,“若是师叔不信,可以请我二师父来看看。”
  时酒倏地皱眉,心里已经对白狸说的信了十分。
  卜阳子皱眉看了眼门口最近的弟子,“去请芮长老。”
  倒不是他不信白狸,只是这种时候芮一行的话才更能服众。
  “是。”
  那弟子应了,立刻转身出了大堂。
  可能是喊得急,芮一行很快就随着那弟子到了执法堂。
  不等芮一行开口询问,时酒就急急地将那玉瓶送到芮一行面前,“你看看这些是什么丹药?”
  芮一行看了时酒一眼,接过玉瓶打开看了看,脸色瞬间也变了。
  “这丹药哪来的?”
  芮一行皱眉看着时酒,脸色很是严肃。
  见芮一行如此,时酒一颗心瞬间跌到谷底。
  卜阳子抬了抬下巴道,“这个你先别问,只管看看那里面是什么丹药便是。”
  芮一行冷着脸道,“不用看也知道这是破厄丹。”
  这哪里还用看,他一闻味道就知道,炼制这破厄丹,需要一味特殊的材料,那就是独目蚕蜕下的十次蚕壳,独目蚕蚕壳有一种特别的气味,很容易就能闻的出来。
  时酒脸色一白,他现在想到的不是左玉清,而是他自己,这送破厄丹的人,明显要害的是他,那左玉清则是阴差阳错做了替死鬼而已。
  想到自己差一点就功力全失,时酒瞬间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卜阳子冷冷看向时酒,“你作何解释?”
  时酒倏地抬眸,梗着脖子道:“我根本不知道这些是破厄丹,我也没想害左玉清。”
  对于时酒的话,白狸倒是没有多怀疑。
  毕竟如果真是时酒做的话,他不会傻傻地把一瓶破厄丹拿出来给她检查。
  如果她是下药的人,她也不会傻到炼一瓶破厄丹出来放在身上,引人怀疑。这明显就是有人想要陷害时酒,又或者他想害的人根本就是时酒,而不是左玉清。
  白狸能想到的,卜阳子和其他长老自然也能想到。
  只有左玉清,依旧死瞪着时酒,歇斯底里地吼道,“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在狡辩,你敢废我修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时酒有些惨白的脸,瞬间就全黑了下来,他死捏着拳头,满腔的怒火却无处发泄。
  卜阳子厌恶地瞥了左玉清一眼,“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压着左玉清的弟子闻言,立刻找来一块黑布堵住了左玉清的嘴。
  “唔……”
  左玉清骂不出声,大堂瞬间安静许多。
  沉默了片刻后,卜阳子看着时酒道,“不管你知不知情,此事都是因你而起,你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时酒死死捏着手里的玉瓶,半晌道,“左玉清依旧是我弟子,我会想办法帮他恢复功力。”
  “呸,谁还要做你徒弟,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时酒的话刚一说完,左玉清就抵开嘴里的黑布,气急败坏地叫喊出声。

第503章 和亲人都没办法说的秘密
  时酒瞬间气得脸都绿了,却又拿左玉清没有任何办法。
  他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才收了个这么个蠢笨如猪,不知好歹的弟子。
  卜阳子嫌恶地一挥手,左玉清的嘴瞬间又被堵上。
  卜阳子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做吧。”
  知道时酒不是有意为之,卜阳子也没那小人之心为难他。至于那左玉清的功力恢不恢复得了,他也不想管。
  “唔……唔……”
  左玉清一听卜阳子这么轻易就放过了时酒,瞬间又激动起来。
  他身后的执法堂弟子,只能死命压着他,不让他动。
  卜阳子没理会左玉清,瞥了眼还规矩地跪在地上的任天恒,“这个任天恒你打算怎么处置?”
  时酒皱眉看向任天恒。
  任天恒立刻转身朝着时酒磕头,“这件事真的跟弟子无关,请师尊明鉴。”
  原本时酒对着任天恒一点儿好感也没有了,不过现在事情证实和他无关,他倒也没有理由把他逐出师门。
  其实他也知道,经过这次的事情,左玉清怕是废了,而且那左玉清现在恨极了他,根本不可能再帮他做事。
  这次弟子大赛,他也没心思收弟子,若是再把任天恒也逐出师门,那他身边真就再无可用之人了。
  时酒看了任天恒许久,终于道,“既然事情和他无关,那他自然也还是我的弟子。”
  任天恒闻言,瞬间松了口气,立刻又磕头道,“多谢师尊信任弟子,弟子一定会努力修炼,好好伺候师父的。”
  见任天恒比左玉清乖巧许多,时酒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对于时酒的决定,卜阳子自然也没有意见。
  卜阳子一脸疲惫地朝任天恒和左玉清挥了挥手。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你们就一起跟你们师尊回去吧。”
  左玉清拼命摇头,激动地要冲上前去。
  拉着他的那两个执法堂的弟子,都恨不得直接把他敲晕算了。
  倒是任天恒规规矩矩地朝卜阳子磕了一个头,“谢卜师伯。”
  时酒看了眼左玉清,只觉得头痛无比,也不想在这执法堂多呆,就直接走了。
  见时酒离开,任天恒立刻起身,朝众长老鞠了一躬,便躬身退出了大堂。
  卜阳子朝压着左玉清的那两个执法堂弟子挥了挥手,两人立刻会意,压着左玉清也出了执法堂。
  卜阳子舒了口气,抬眸看着屠长老他们道,“行了,这大半夜的,大家也都回去休息吧。”
  几位长老一起起身,朝卜阳子鞠了一躬,便一起出了大堂,回天极峰去了。
  众人走后,卜阳子也起身,“你们两个跟我来。”
  卜阳子说着,也不等白狸和墨北辰吭声,就径自出了执法堂。
  两人面面相觑,一起跟了上去。
  卜阳子直接带着两人回了天极峰。
  “都坐吧。”
  卜阳子朝对面的位置抬了抬下巴。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坐了下来。
  “你们觉得这任天恒如何?”
  卜阳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白狸眸光闪了闪,皱眉道,“我只能说,如果事情真是他做的,那他不仅演技一流,恐怕修为也不是我们看到的蓝灵。”
  若是这任天恒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时酒的血气丹全都换成破厄丹,那他的修为恐怕还在时酒之上。
  时酒和师父一样,已是白灵后期,如果他的修为比时酒还要高,那岂不是……
  “他确实是蓝灵。”
  不等白狸往下想,墨北辰就突然开口。
  卜阳子也点头道,“不错,他的修为我早就探过,确实只有蓝灵。”
  除非他已经到了神级,不然不可能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到蓝灵,而不被他们看不出来。
  不过看他的年龄,现在到神级应该也不可能。
  白狸皱眉,如果任天恒真是蓝灵的话,那他绝没本事换掉时酒的药,或许整件事情还另有隐情。
  卜阳子深吸了口气道,“之前我派暗卫去调查,所以结果都表明他没有问题。”
  白狸点头,皱眉道,“我总觉得这人怪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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