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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只妖精当相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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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也是亲如慈父,所以,对于这种不公平待遇,。。。。。。她接受不了。
声音里含上了一抹沮丧和不甘,木诺一问男子,“像你这么说,我便只能看着白琉璃任人欺负而坐视不理吗?”
男子笑着回答木诺一道:“如果姑娘肯替他赎身,便不用看着他被人糟践了。”
替他赎身吗?。。。。。。
木诺一遥遥的向屋里的白琉璃望去。
被人灌白酒的滋味难受到了极致,白琉璃迷蒙着双眼,望向窗外。。。。。。
最终,木诺一没有冲进房间“救”白琉璃,她不想白琉璃被惩罚,但是,亦因此,她的心情沮丧到了极致。
男子把她安置在了一间客房,说是晚些的时候白琉璃会来寻她。
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想到这里是妓院,形形色色的人都会有,木诺一的心里有了几丝慌怕,她悄咪咪的吞了一颗师傅特制的解毒丸,用以防备万一有人对她使用迷药等阴招。
精神高度集中的坐在屋子里等待,直到有小厮陆续端来饭菜摆满了一张小桌。。。。。。
看着满桌的饭菜,木诺一哀哀的叹息,为了这顿饭,着实不易呐。
月上树梢的时候,白琉璃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木诺一所在的房间。
饿了一天,晚上还被人灌酒,白琉璃已然难受到了极致。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俏笑着对木诺一说道:“木姑娘,不、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这人本来就生得极好,再这般笑靥如花,木诺一只能默默地坐在一旁念清心咒了,她暗暗的在心里感叹,这顿饭吃得真是作孽啊。
“姑娘,琉、琉璃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所以特地想请姑娘吃饭。”
说着话,白琉璃径直坐到木诺一身旁,执起桌上的酒壶开始倒酒:“白、白琉璃敬姑娘一杯,感谢姑娘大恩大德,感谢姑娘救命之恩,感谢姑娘。。。。。。”
不等木诺一夺下白琉璃手中的酒杯,白琉璃便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结果,这杯酒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着呕吐不止,却只能吐出清水的白琉璃,木诺一 一边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一边颇有些生气的问他:“你可是没吃饭就去陪酒了?”
听了木诺一的问话,白琉璃委屈坏了,眸子里氤氲起水汽,他嘟囔道:“我被那群坏人关了一天,他们一口水都没给我喝,嘤嘤嘤,现在胃里好难受。”
白琉璃的话让木诺一生出了一丝心疼的感觉,于是她放软了声音说道,“我去给你盛碗粥,你喝碗粥暖暖胃可好?”
乖乖的,白琉璃点头,“好。”
木诺一极快的盛来一碗白米粥,白琉璃就着她的手喝了小半碗,然后没过几分钟,又尽数吐了出来。
看着吐得连胆汁都快吐出来的白琉璃,木诺一急得不知所措,她拍着白琉璃的后背轻声问他:“我带你去找大夫,好不好?”
白琉璃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木诺一身上,小小声的念道:“别、别拍了,背疼,有伤口,疼。”
看着可怜兮兮得像地里黄的小白菜一样的白琉璃,还没等木诺一扛起他准备去找大夫,房间的门蓦地被人推开。
来人正是早间见到的中年男人,南风馆的老鸨。
老鸨:“哟,小菜准备的还不少嘛。”
木诺一:“。。。。。。”
见木诺一不搭话,老鸨也不恼,他瞅了瞅软在木诺一怀里的白琉璃,开口道:“见琉璃这般模样我也甚是心疼,但奈何陈老板喜欢琉璃得紧,不仅平日里为琉璃花钱如流水,今夜更是砸下重金要买琉璃的初夜。”
顿了顿,老鸨继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这,陈老板实在是盛情难却得让人难以拒绝,所以。。。。。。”
“所以我便允了。”
“春宵苦短,姑娘改日再来找琉璃叙旧吧,琉璃的今夜。。。。。。,便是陈老板的了。”
听了老鸨的话,木诺一浑身僵住,陈老板,陈老板就是刚才那个死肥猪吗?!
怎、怎么可以把比花还娇弱的美人儿交给那样的肥猪糟蹋?
更何况,木诺一低眸看着软弱无力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儿。。。。。。
他已经这般难受了,再被作践一夜,可还能活命?
“来人,扶琉璃去沐浴更衣,等一会儿陈老板便过来了。”老鸨对跟在身后的小厮吩咐道。
老鸨的话让白琉璃浑身战栗,他虚弱的拽住木诺一的衣袖,轻声呢喃:“救救我。。。。。。”
救救我。。。。。。
轰——
白琉璃这句轻如羽毛的呢喃,却让木诺一生出了五雷轰顶的感觉。
他这般向她求救,她怎能不救他?师傅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
“我不许。”木诺一大声对老鸨说道。
老鸨眉头一挑,冷笑道:“我南风馆的人,姑娘有何权利插手?”
“我。。。。。。”小脸蛋憋得通红,木诺一语出惊人道:“我要他!”
“要他?”老鸨看着木诺一,继续冷笑着说道:“除非姑娘能给他赎身,否则,又怎么要他呢?”
双手握成拳头,木诺一心下一横,破釜沉舟般说道:“我要给他赎身。”
作者有话要说: 注1,一点朱唇万人尝 一双玉臂万人枕,我自己觉得挺常用,也没深究过出自哪里,特地查了一下,出自明末文学家冯梦龙的《醒世恒言》
第4章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要给他赎身。
听到木诺一说这话,白琉璃和南风馆的老鸨皆是一怔。
白琉璃继续软软的“挂”在木诺一身上,眸子里极快的闪过一抹精光。
“此、此话当、当真?”老鸨却是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看着老鸨“激动”的样子,木诺一暗暗思忖:像白公子这般谪仙一样的人物,定然是南风馆的头牌、摇财树,老鸨一定不会轻易放他走,想要给他赎身,亦怕是天价。。。。。。
这么想着,她便有些气馁了,声音亦不自觉的降低了些许,小心的问老鸨道:“要给白公子赎身的话,需要多少银两?”
一提到钱,木诺一方才的豪情壮志便去了个七零八落。
老鸨激动的看着木诺一,他很想大声的说:姑娘,您看着给价吧,不要钱也行!
但是。。。。。。
终究没有被“幸福”冲昏头脑,老鸨悄悄的瞥了白琉璃一眼,不敢轻易开口。
老鸨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也不知道眼前的小丫头兜里到底有多少银两,万一报价高了,这小丫头钱不够,不给白琉璃这“魔头”赎身了怎么办?
想到白琉璃这“魔头”,老鸨就恨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一想到有人马上要带走这魔头了,他就按捺不住差点笑出声来。
老鸨:上天啊,快让这“恶魔”滚蛋吧,滚得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让他见到这“恶魔”了!!!
说起白琉璃,老鸨真真是一把鼻涕一把心酸泪。。。。。。
他永远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美得不像人的白琉璃突然跑到南风馆,可怜兮兮的对他说要卖身,求他收留。
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美的人儿,当下就看痴了,痴完以后立刻拿出银两,然后生怕美人反悔,麻溜的在美人的卖身契上签了字,画了押。
再然后,噩梦便开始了。。。。。。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娇弱的美人儿,简直就是一个混世大魔王。
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每日睡到日晒三竿爬,别说是接客陪酒了,只要这祖宗不帮倒忙,不坏南风馆的生意,他便高兴得要烧高香了。
真真是心塞呀,想他院里养着的十几个养家护院的壮汉,竟然全部不是这魔头的对手,十几个汉子哟,被这厮揍得见到这厮就立刻绕开了走,生怕触了这魔头的霉头。
原本还想让俞叔调。教。调。教这厮,谁能想到,俞叔一把老骨头差点被这厮拆了,可怜的俞叔,足足在床上躺了半月有余,才能慢慢的扶着床沿颤巍巍的下床走两步。。。。。。
这厮啥活不干,吃、穿却都要最好的,吃的顿顿是对面望风楼的烧鸡烤鸭,穿的皆是围香县最好的锦氏布庄的云蚕丝,卖身的银子被作践得分文不剩。
最可气的是,打又打不过,骂也不敢骂,轰又轰不走,最后他只得报官。
县衙里的捕快来是来了,但是。。。。。。
这厮一身狼狈的匐在南风馆院子里,满面委屈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得嘞,害得他差点没被捕头骂死,骂他干的都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骂他逼良为娼也就算了,还辣手摧花,骂他这么美的人是怎么下得了手的?!最后还警告他,小倌虽然身份低贱,但也是条人命,他要是再胆敢虐待这厮,他们衙门也是要管的,若是这厮死了,定要他的南风馆也开不下去,让他牢底坐穿。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明明是他报的官!!明明他才是受害者!!!
就在他绝望无助看不到希望的时候,终于,上天怜见,这厮突然有一天跑来让他合着演一出苦肉戏,说是只要戏成,便有人替他赎身离开。
真真是老天开了眼,听到了他的心声,于是,他卖命的和着这厮演了这出苦肉戏,至于演戏的原因,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现在唯一的期望便是只要这厮立刻能从南风馆消失就好,倒贴银两给这小丫头他也是愿意的。
。。。。。。
看着老鸨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咬牙,一会儿露出恶狠狠的表情,一会儿恨不得吃人的模样,木诺一 一颗心直往下沉,她默默地在心里着急,完了完了,老鸨肯定是在想为难她的办法,肯定是不愿意轻易的放白公子走,说不定还会坐地起价,。。。。。。怎么办,怎么办?
见老鸨和木诺一僵持着谁也不再说话,“柔弱”的靠在木诺一身上的白琉璃突然连连咳嗽,咳得身子直发颤。
木诺一想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却是突然想到他后背上还有伤,堪堪住了手。
面上露出一丝心疼的表情,她小心的问他:“我给你倒杯水,可好?”
无力的点头,白琉璃轻声道:“谢谢木姑娘。”
就在木诺一倒水的空当,白琉璃“意味深长”的瞥了老鸨一眼。。。。。。
接收到白琉璃的眼神,老鸨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的脱口问木诺一:“姑娘不是要给白琉璃赎身吗?赶快带。。。。。。给银子吧”他本来想说带人走,话到嘴边又生生转了个弯,变成了给银子。
老鸨心里是真的很想很想对木诺一说——不用给银子了,求您麻溜的快带着这厮走吧!
“我。。。。。,那个。。。。。。,给白公子赎身,到底需。。。。。。,需要多少银两?”喂白琉璃喝完水,木诺一踌躇的问老鸨。
她心里已经开始在飞快的盘算自己全身上下还有多少银两了。。。。。。
到底需要多少银两?。。。。。。对于老鸨来说,这是个十分棘手的问题,按照白琉璃这厮的要求,这出戏是不能露馅的,不能露馅的前提就是赎身不可能不要银两,不可能不要银两的问题关键在于他不知道这丫头到底能出多少钱。。。。。。。他现在唯一关心和担心的是这丫头中途变卦,不给白琉璃这祸害赎身了,要真是这样,他会活活气死的。
“姑娘,您。。。。。。有多少银两?”老鸨尝试着问木诺一的底线。
讨价还价的时候最忌讳的便是向对方漏了自己的底,所以听见老鸨这么问,木诺一立刻变得谨慎小心起来。
看见木诺一突然变得谨慎的表情,老鸨心里暗道一声糟糕,弄巧成拙了。到底是混迹风月场所的人精,他立刻笑着对木诺一解释道:“姑娘身上的银两要是差得太远,我在这里和你啰嗦半天岂不是浪费时间?今夜若是坏了陈老板的好事,我更是赔大了。”
木诺一:“这。。。。。。”
老鸨:“。。。。。。”十两银子?或者一百两银子?。。。。。。他不敢开口要这价。
要价太低的话,他怕魔头心里不乐意,回头就把他灭了。。。。。。,毕竟,这魔头还是要些面子的,身价怕是不能要得太低。。。。。。
可怜他问这魔头向那丫头要多少银两给他赎身合适的时候,这厮只冷冷的对他说让他看着办,看他值多少银两。
看他值多少银两。。。。。。?
老鸨: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恶魔!
见老鸨只冷冷的看着自己,木诺一毕竟年少了些,从未花钱买过大件,也没经历过这些“勾心斗角”,于是,她心里寻摸着这老鸨说得也对,她身上的银两要是不够给白琉璃赎身的话,在这里纠缠这么久也是浪费大家的时间。
最主要的是,她心里也觉得自己身上的银两是远不够给白琉璃赎身的。。。。。。
出门历练,师傅怕她吃苦,硬塞了一千两银票给她。最近这段时间她用的都是以前攒下来的碎银子,这一千两银票还未用。。。。。。
她身上亦只有这一千两银票了。
心一横,木诺一豁出去一般说道:“一千两,我有一千两银票。”
一千两银票?如此甚好!老鸨喜笑颜开道:“成交!”
木诺一愣愣的看着老鸨:“。。。。。。”
生怕木诺一反悔似的,老鸨赶忙对身边的小厮吩咐道:“快去把白琉璃的卖身契拿来给这位姑娘。”
木诺一:“。。。。。。”
她为什么觉得故事发展得有点不对劲?南风馆的老鸨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让她把白琉璃赎走了?而且。。。。。。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从老鸨面上的表情里看到了一抹终于甩掉烫手山芋的如释重负。。。。。。
低眸看看倚靠在自己身上,比花还娇弱,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木诺一想,这。。。。。。,应当是她的错觉吧?
白琉璃的卖身契很快就取来了,但是木诺一却突然对南风馆的老鸨说,她得回望风楼取银子,身上带的银票不够。
南风馆的老鸨顿时警铃大作,他可不相信木诺一会把银子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酒楼的房间里,莫不是这小丫头反悔了?
“姑娘,南风馆向来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白琉璃的卖身契已经拿来了,如若姑娘现在不立刻给他赎身,他便还是南风馆的小倌,陈老板那边。。。。。。”
木诺一颇有些生气的打断老鸨的话道:“我说了给他赎身便一定会给他赎身,一诺千金。只是。。。。。。”
“只是现下我身上的银钱确实不够千两,其余的银子,。。。。。。都放在望风楼的房间里的。”
她今天破开了这一千两银票,现在身上只装着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和几两碎银,其余的银锭都藏在房间的梁上和墙角的鼠洞里的。银锭死沉死沉的,实在不方便全部带在身上逛妓院。
可是,老鸨实在不放心呐,于是商量着开口道:“姑娘,琉璃可是我南风馆的。。。。。。,咳咳,头牌,今夜等着点他的客人亦是甚多,如若不然,。。。。。。您先交点定金?”
木诺一顿了顿,应道:“。。。。。。好。”
颤抖着手,她摸出怀里的五百两银票递给老鸨,心里蓦地生出一种剜肉一般的刺疼。。。。。。
五百两,就这么没了。。。。。。,没了。。。。。。
回到望风楼,木诺一跃上房梁小心翼翼取出藏在上面的二百两银锭,然后跳下房梁,再趴到墙角,抠出鼠洞里的另外二百两。
余下的百八十两碎银藏在床下。。。。。。
木诺一猫着身子爬到床下掏出了所有碎银后,坐在床边小心翼翼、认真谨慎的开始点钱。。。。。。
一边点,她一边在心里暗叹,白公子好贵呐,哎。
。。。。。。
。。。。。。
南风馆的一间厢房里,白琉璃静静的倚在桌边等待木诺一拿着银子来替他赎身,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他面上的颜色愈来愈难看。
看着白琉璃,厢房里的其余人大气都不敢出,老鸨像是入定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只在心里痛斥:那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哇咔哇咔⊙ω⊙”小天使灌溉的营养液,么么啾
第5章 就此别过
终于,在所有人的无限期盼中,木诺一带着银两回来了。
整的银锭有四百两,碎银和铜板凑起来刚够一百两。这是木诺一全部的家当。
方才已经在望风楼的房间里点了好几遍银子,但是木诺一依然不放心,她生怕多给了老鸨钱,遂对着老鸨说道:“我、我再数数,要是少付您钱就不好了。”
老鸨内心已经急得火燎一般,偏偏面上还要端出一副无所谓般的云淡风轻,他皮笑肉不笑的对木诺一说道:“您可数好了。”这丫头就是个蠢的,就算短他一百两银子他亦认了,只要能麻溜的领着白琉璃这厮滚蛋就好!
看着木诺一数钱,白琉璃的目光里充满了希冀,南风馆老鸨的目光里亦充满了希冀。
两人盯得正在点钱的木诺一后脊直发凉,。。。。。。她为何生出了一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错觉?而且,这钱还是她自己出的。
见木诺一数好了银两,南风馆老鸨连看都不带看的,拽过银子,然后把卖身契塞给她说道:“如此,咱俩便两清了。”
老鸨转身欲走,临出门前似是想起什么般,回头又对木诺一说道:“从今夜起,白琉璃便是姑娘的人了,姑娘现在就带着他走吧。”快带着白琉璃麻溜的滚出南风馆,有多远滚多远!
跨出房门的老鸨神清气爽,他当初买下白琉璃花了三千两白银,如今只赚回一千两,亏了两千两,再加上平日里白琉璃造的,两千两还打不住,再再加上被那厮毁了的一桩桩生意。。。。。。
哎!南风馆老鸨深深的叹了口气,及时止损就好,谁叫他自己识人不清呢?今晚他要摆宴,和俞叔、德叔、钱叔。。。。。。,无醉不休,庆祝送走了白琉璃那尊瘟神。至于陈老板,切,那死肥猪还不敢在他的馆里撒野,说起来,那肥猪还应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要是真让白琉璃这魔头进了那肥猪的屋,那肥猪缺胳膊少腿还算是轻的,而且,他还又得赔医药费,哎,真是谢天谢地,感谢给魔头赎身的小丫头片子,感谢她帮他省钱了,省的钱就是赚的。
这么想着,南风馆老鸨的心情便愈发愉悦了,脚下生出风来,他打算第一时间跑去告诉他的老伙计们这个好消息。
从今夜起,白琉璃便是姑娘的人了。。。。。。,老鸨临离开前说的这句话让木诺一莫名的害羞起来,她看着白琉璃,脸颊微红,小声的说道:“白公子,我带你离开吧,你。。。。。。,你可还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我、我和你一并去取。”
轻轻的摇头,白琉璃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低声道:“除了这身衣服,别无他物。”
木诺一:“好,那我现在便带公子一齐离开。”
点头,白琉璃想要跟着木诺一走,却是身形不稳险些摔倒。
这倒不是他装的,他鲜少喝酒,更遑论空腹喝白酒,这白酒后劲实在太大,现在他只觉天旋地转,头晕乎得厉害。
眼疾手快,木诺一扶住白琉璃险些摔倒的身体。
“你个没良心的,居然想丢下我自己走了,哼!”
突然,一白色雪球从门外飞奔而进,没等木诺一看清楚,雪球便滚到了白琉璃的脚边。
听到声音,白琉璃微微蹙眉,“兔子?”
兔子:“没良心的,是我,哼!”
低眸,看脚下的兔子,白琉璃的唇边突然漾起一抹徇烂至极的笑,晃得木诺一直接走了神。
白琉璃低声在心里道:“参伯的胡须果然厉害,你不仅能化形,学会了传音入密,现在居然还会变身了,一个变两,两个变四。。。。。。,晃得我头晕,厉害!”
兔子被白琉璃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你怎么全身都是酒味?”
白琉璃委屈的道:“被一个死胖子灌的。”
兔子:“呵!谁这么不开眼,居然敢灌您酒呀?”
见白琉璃皱眉,兔子求生欲极强的赶忙岔开话题道:“哎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咱俩用传音入密对话,这小姑娘能听到吗?”
皱皱眉,白琉璃很肯定的说道:“不能,她道行不够,听不到。”
兔子:“那是极好的,要不然我会被憋死的。”
看到一只雪白的兔子蹦蹦跳跳的蹦到白琉璃的脚边,不停的蹭白琉璃的衣摆,木诺一觉得稀奇,低头观察白兔。
见木诺一盯着自己脚边的兔子看,白琉璃向木诺一解释道:“木姑娘,这只兔子与我相依为命多年,我可带着它一起走?”
木诺一认真的观察白兔。。。。。。,这只兔子似乎比一般的兔子更有灵性,但确实亦只是一只寻常的兔子。
“好的,一齐带着这只兔子走吧。”木诺一答应白琉璃道。
摇摇晃晃的,白琉璃欲蹲下身抱兔子,结果因为头晕重心不稳,扑倒在木诺一怀里。。。。。。
最后,白琉璃怀抱着兔子,木诺一打横抱起白琉璃,一齐离开了南风馆。
见着木诺一抱着白琉璃离开,南风馆的老鸨开心得差点想放鞭炮庆祝,他欢喜的叹息:这祸害终于是走了。
木诺一抱着白琉璃,看着窝在自己怀里酣睡过去的美人儿,她心情复杂极了,一千两银子呐,就这样没了,哎。
从南风馆出来,走到街对面的望风楼,回到房间,木诺一小心的把白琉璃放在床上,她站在床边纠结了很久,终于决定还是自己睡地板,毕竟美人身娇体弱,身上还带着伤。。。。。。
木诺一刚给白琉璃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兔子便蹦跳着窝到他的身边,蜷成了一个雪球。
木诺一盯着窝在床上的兔子看了很久。。。。。。,一兔一人,大眼瞪大眼。
白兔瑟瑟发抖,心里紧张极了,它不知道白琉璃是不是真的已经尽数掩盖住了它身上的妖气,万一没有,现在蹲在它面前盯着它看的少女可是一个捉妖师。。。。。。
它还不想英年早逝~~
终于,木诺一放弃了观察白兔,她觉出这只兔子已经生出了灵智,但是,兔子身上确实是没有妖气。。。。。。,算了,可能是出于职业敏感,她太多疑了吧。
在地上铺好被子,躺在铺好的被子上,木诺一亦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现在她已经身无分文,晚上睡着了也不用再担心会招贼了。。。。。。
床上的白琉璃和地板上的木诺一非常有默契的一齐睡到了日晒三竿爬,直到“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二人才被惊醒。
从地板上坐起身,木诺一眯着眼睛看窗外的太阳,。。。。。。似乎已经到晌午了?
连日奔波,木诺一只觉得困顿不堪,她本想趴回地板继续躺尸,奈何敲门声一阵大过一阵。
无奈的,她只得起身去开门。
打开房门,敲门的是望风楼的店小二,木诺一迷迷糊糊的听着店小二咿咿呀呀的说了半天,陡然惊醒,小二告诉她该退房了,或者可以续租,但是。。。。。。,她已经身无分文,这可怎么办?。。。。。。
被敲门声扰醒,白琉璃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他刚睁开迷蒙的睡眼,便发现一双水灵灵、圆溜溜的大眼睛正瞪着他。
被吓得刚打了一半的哈欠生生咽了回去,白琉璃迷茫的看着木诺一,看着陌生的房间和衣衫不整的自己。。。。。。
他在哪里,昨晚发生了什么?
坐在床上懵了好一会儿,白琉璃才记起了木诺一给他赎身的事情,至于自己怎么到的木诺一的房间,他完全没有印象。
酒可真不是好东西,自己现在还头疼得厉害,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白琉璃委屈的想。
“公子可还有其他亲人?”
木诺一突然问白琉璃。
愣了好半天,白琉璃才迷茫的摇头:“我孤身一人,除了兔子,再无其他亲人。”
木诺一顿了顿,面上露出踌躇的表情,她在纠结应该怎样组织语言,含蓄的和白琉璃一拍两散。
她已经帮他赎了身,不可能再带着他。
自己是来下山历练的,带着个身娇体弱的美人定然是不合适,而且自己现在已经身无分文,刚刚望风楼的店伙计还催她赶快退房或者续租。。。。。。
想想前途,便觉得坎坷得很,哎,木诺一哀哀的叹了口气。
她试着含蓄的问白琉璃,“公子对未来可有什么想法?”
未来?想法?
白琉璃的大脑瞬间清明,敢情这小丫头现在是想甩了他?
继续摇头,面上露出一丝迷惘和无助,白琉璃低声道:“没有想法。”
木诺一:“。。。。。。”
思量了一番,木诺一决定还是再直白一些的好,于是她对白琉璃说道:“我已经为公子赎了身,公子现在已经是自由人了,所以,从今天起,公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顿了顿,木诺一又补充了一句最关键,亦是她最想说的话:“我与公子,便就此别过吧。”
迷茫、无助、凄凉。。。。。。
诸多情绪从白琉璃绝美的面庞上一一闪过,他不说话,只难过的看着木诺一,难过得连眸子里都氤氲起了水汽。
白琉璃抱着白兔蜷缩在床角,呆愣愣的,模样是说不出的可怜无助。
“你轻点,轻点搙毛,哎哟,疼死我了。”被白琉璃抱在怀里的兔子疼得嗷嗷叫,红通通的大眼睛里酝满了泪水。
“不要你的人是她又不是我,你拿我出气算怎么回事,混蛋!”兔子疼得全身的毛都快炸起来了。
红唇轻启,白琉璃凄绝无助的对木诺一说道:“白琉璃身如浮萍无家可归,且身无分文,又什么都不会,姑娘嫌弃也是理所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兔八哥”的地雷,么么啾
第6章 流落街头
看着可怜兮兮的白琉璃和大白兔,木诺一觉得自己要是再想着轰他们走就实在是太铁石心肠了,好歹她得帮助无依无靠的美人儿寻个安身之地才行。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木诺一生平第一次觉得好人不是这么好当的。。。。。。,做好事也需量力而行。
于是,两人一兔,一齐被轰出了望风楼。
流落在街头,木诺一愁得头发都快白了,而且白琉璃长得实在太招人,被人围堵着观光了几次以后,两人一兔连正经的大道都不敢再走。
在一个叽角旮旯儿的胡同里,木诺一问白琉璃:“白公子,你身上当真是一两银子都没有吗?”
木诺一不问这话还好,一问。。。。。。,白琉璃可心塞了,昨夜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南风馆了呢?他新买的好几身衣服都没来得及拿走。。。。。。
至于银子,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他确实是没有。
窝在白琉璃怀里的兔子哀哀的叹了口气,银子,银子早被这不靠谱的家伙造完了,害得它现在想啃一口新鲜的胡萝卜都是奢望。
白琉璃现在也生出了一丝后悔,昨夜要是知道今日会是这样一番光景,忍着呕吐他也该吃了那只八宝糯米鸡的,可惜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木诺一把自己全身上下搜了无数遍,终于在某套换洗的衣服里寻到了两文铜钱,。。。。。。然后买了一块米糕。
虽然舍不得,但她还是把米糕掰成了两半,小心翼翼的把其中一半递给白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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