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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只怀孕凤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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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道了。
而第三名和赵辛颐、第二名的打扮都不一样,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姑娘,长得娇娇小小的,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跳的舞也是可爱的舞蹈,看到这样的小姑娘,底下的人都不免想起了自家的孩子来,所以得到票也不少。
只是相比较赵辛颐和第二名来说,还是不够多。
她听到自己只是第三名,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就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纯粹的毫无遮掩的惊喜的笑,引得下面的人也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可是赵辛颐却察觉到了第二名和第三名心里的不甘心,显然她们都是奔着第一去的,只可惜却被赵辛颐给截了胡。
白衣女子是时维城里茗香苑里的清倌婠月,以琴艺和一身的仙气闻名,引得时维城里那些富家子弟一个个一掷千金,就愿意听她谈一曲。
这些富家子弟,最爱的就是这种女子,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那种一招即来的,他们反倒不喜欢。
为了婠月,已经有不少玩的好的富家子反目成仇了,就这,婠月都没有对他们有丝毫的好感,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清清冷冷地惹得人心痒痒。
这些富家子都不知道,婠月不喜欢他们是有原因的,婠月真正喜欢的,是曾经在街边给了她一个果子的城主大人。
那时候她正逢上最困难的时候,一直带着她唱小曲的父亲病死了,她只有六岁,身无分文,孤苦无依,在街上饿的直发晕,结果不小心就撞到了城主。
城主没什么事,她却被撞得摔倒在了地上。那时的她以为自己死定了,以卑贱的躯体冲撞了贵人,那贵人可能恼羞成怒下就会让人打死她。
但是让人每想到的是,城主看到她,却是笑盈盈地将她扶了起来,温和地和她说,让她走路小心一点。
在看到她脸上的虚弱后,笑了笑把手上拿的一个果子塞到了她手里,让她吃了填填肚子。在走的时候看到她拿果子的手,还说她这样纤细的手,最适合弹琴了。
当时听到城主那句话,婠月就在心里默默记下了。后来她听茗香苑里的妈妈说能帮她葬了父亲,还能请人教她学琴,也不会让她接客,只要她能成为茗香苑里的花魁,能为茗香苑带来钱财,妈妈可以给她足够的自由。
婠月听到妈妈这么说,只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妈妈的提议。她想学琴,想弹琴给城主听,但是如果不进茗香苑,她这辈子都学不了琴,连能买一把琴都是奢望,所以她愿意将自己卖给茗香苑。
只是她这个身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能碰的。她也没奢望着城主能收了她,只是想着,只有干净的身子,弹奏出来的曲子才是最干净的,若是身子被污了,那她弹出来的曲子,就不配给城主听了。
在她十五岁成名后,每年每月都会来赏月大典参加才艺比拼。因为赏月大典的才艺比拼,是她唯一可以让城主听到她弹琴的机会。若是没有赏月大典,依城主从来不踏进青楼的性子,估计她是永远也没有机会让城主听到她弹的曲子。
除了八月十五的赏月大典,其他普通月份的,她也经常得第一名,有时候虽说会来几个比较厉害的姑娘,但是她们并不像她这样月月来参加,而且很多都是只参加八月十五最大的那次赏月大典。
八月十五的赏月大典是时维城一年中最重要的两个节日之一,另一个是三月份的赏花节。
八月十五的赏月大典比现在要隆重得多,请的客人也是全世界各地有名的人,评审也是那些人。
那些人有仙人,也有世界的大能,都是城主的朋友,也是她们这些普通人无法接近的存在。
那时候赏月大典若是得了第一,会引得全城男子的追捧,甚至有些参加才艺的女子有修为的女子,还会成为修仙大能的双修伴侣。
婠月每年也参加了八月十五的才艺比拼,但是每年都会落败,别说前三了,连前十都不能进去,只能在二十名开外。
不过她也不觉得沮丧,因为八月十五的那次,她知道会有许多会法术的仙子和妖修来参加,她一个凡人,长得再漂亮,才艺再优秀,也及不上那些人啊。
不过这个月只是普通的月份,按理说不会有那些仙子和妖修参加,她基本上都是第一名,这也是她每个月最盼望的事,因为得了第一,城主就会亲自将奖杯颁给她,这也是唯一一种可以和城主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可是今天的才艺比拼,那个第一名,却是让她感觉到了以往在八月十五从那些仙子身上感觉到的气息。这让她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有仙子参加普通月份的赏月大典,这对仙子一点用都没有啊。
不过她心里再奇怪,脸上也没表现出什么,虽然心里有不甘心,但是有仙子在,她知道自己落败是必然的。毕竟她的才艺,再厉害也是凡品,仙子跳的舞,却是可以让仙人都沉醉的,那些普通人,怎么抵抗得了那魅力呢。
只是她心里还是觉得可惜,这个月,又不能和城主接触了,还得再等一个月才能到下次的赏月大典。
不过一想到城主又再次听到了自己新想出来的琴谱弹奏出来的曲子,还是第一个听到的,她又重新开心起来。显然她现在已经忘了整个赏月大典上除时维之外的其他所有人。
赵辛颐不知道婠月心中的想法,她也不晓得赏月大典在八月十五那次的盛大,因为她打听的时候,只问了大概,晓得一个表面,再深了就没有去了解。
不过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去做什么,时维说了是这次赏月大典,她只要拿了这次的前三,得了树枝就好,其他的她并不在意。
她听完自己的票数,就开始神游了,觉得站在台子上那个斯斯文文的江叶先生,怎么话那么多呢?说话还那么慢。
他要是快点说完,快点把前三名的奖品发下去,她就可以和白泽一起去问时维讨树枝了,讨完树枝她就可以和白泽离开这里去下一个地方了,她们的时间还是很紧张的。
在台上说得兴奋得江叶却是听不到赵辛颐的心声,说话依旧不紧不慢,还在追思开办赏月大典的历史,这是每次赏月大典都要来一次的回忆。
等江叶慢悠悠地说完历史,他又说起了城主,把赵辛颐磨得整个人都没脾气了,自己整个人放空了胡思乱想,放任江叶在那里随便说,她全当和尚念经了。
终于等江叶说完了城主,他终于把话题引到颁奖上了,赵辛颐精神一震,整个人瞬间有了神采。
时维作为城主,是只用把奖杯颁给第一名的,其余的是江叶和城主府管家进行颁奖。
江叶是时维手下最受重用的幕僚之一,管家是除了时维整个时维城说话最管用的人,所以由他们给第二名、第三名颁奖,也不算辱没了这些得奖的女子。
赏月大典才艺比拼的奖杯,上面雕刻的是嫦娥奔月,最上面,便是一个身子曼妙的女子,奔着一个月亮而去,下面就是一个水晶的柱身,柱身上刻着的也是一个女子奔月的画面。
赵辛颐并没有关注奖杯的模样,把时维手中的奖杯接过来,就对着他说:“现在我得了第一,希望你说的话,能早日兑现。”
时维对着她一笑:“放心,我时维向来说话算话。等这里结束后,我会亲自把东西给你们送去。”
“那就好。”赵辛颐对着白泽露出一个和善的笑。
第65章
婠月看着赵辛颐和时维两人相谈甚欢的模样; 心里一痛; 忍不住轻轻蹙起了眉毛。但是低头又一想,城主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格心里不舒服呢?
她叹了一口气; 可怜自己的命运,如果她不是出身低贱,是不是她也有机会和赵辛颐一样和城主言笑晏晏。
可惜这世上,人一出生就是不公平的,她想再多; 也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赵辛颐是感觉到了身边站着的第二名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 不过她也没当回事,整个台子上情绪低落的女子多了去了,都是因为才艺比拼没拿到第一,她也当婠月是这样。
可是让赵辛颐没想到的是,在她们下台后,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婠月在门口拦住了她。
看着面前柔柔弱弱却把门挡得严严实实的婠月; 赵辛颐也只能停下来。
在婠月身上她并没有感觉到恶意,所以赵辛颐看着她,脸上的笑还很友好:“你有什么事吗?”
婠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拦人的动作; 但是看到赵辛颐要出去的时候; 她心里一慌; 下意识地就这么做了。
“我……我……”婠月我了半天; 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赵辛颐等了半天; 什么也没听到,婠月还在门口拦着,她皱了皱又很快松开,看着婠月说:“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让我出去了吗?”
婠月还是没让开,赵辛颐不耐烦了,她伸手放在婠月的肩膀上,也没见她做了什么,婠月就只觉得一股力道过来,让她不由自主地退到了一边。
这就是仙家手段吗,婠月心中惊骇不已,她看赵辛颐要走出去了,脸上一慌,赶紧拉住她的衣袖:“仙子!等等!”
因为是下意识地出声,婠月这声音非常大,把附近几个小姑娘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眼带惊讶地看着赵辛颐。
那眼神中传达的全是一个意思:难怪她会得第一名啊,原来她是仙子啊。
那种恍然大悟和理所当然,让赵辛颐突然觉得有点心塞。
她看向还拉着她的罪魁祸首,有些无奈地开口:“姑娘,你究竟有什么事情?快说吧,不然除了耽误时间还是耽误时间。”
要说讨厌婠月吧,赵辛颐也没这种情绪,她也没有看不上她的意思,在她心里,都是高等动物,没什么仙人高人一等的看法。
而且漂亮又柔弱地女生抓着你,似乎有所求的模样,就是赵辛颐这个女生,也忍不住心软。
婠月这时才察觉出来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松开手,一脸着急地道歉:“仙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赵辛颐连忙摆手:“别别别,别道歉了,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吧,我还等着回去呢。”
婠月心中有些挣扎,嘴里的话更难开口了,但是看着赵辛颐越来越不耐烦的模样,她咬咬牙,还是恳求地说:“仙子,您能不能……也教我修仙?”
“什么?”赵辛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闹了半天,就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啊,她都不明白这有什么难说的。
她显然已经忘了,仙人在凡界是多么尊崇的存在,婠月就是说这句话,都拿着必死的心来说的。她不是没见过那些只是因为弄脏了仙人一点点鞋面就被重伤的普通人。
婠月看着赵辛颐的表情,以为她是不愿意教,一脸的失落:“仙子,如果不行的话……”
赵辛颐立马点头:“确实不行,你连灵根都没有,肉体凡胎,就是传授了你仙法,你也学不会啊。”
婠月想过很多的结果,可能是被拒绝,可能会被重伤,也可能一命呜呼,最幸运的,就是能跟着仙子一起修炼。但是唯一没想到的是,她本身就不具备修炼的天资。
这也是她身为一个凡人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有灵根的普通人很多,那么那些修仙世家,又是怎么存在的呢?修仙世家只与修仙的家族联姻,才能保证生下来的后代具有灵根。而普通人,万人之中出现一个有灵根的就不错了。
婠月整个人大受打击,一脸惨白地不由自主踉跄了一下,被赵辛颐给扶住了:“姑娘,修仙也不像普通人想要得那么简单,修仙界很残酷。不能修仙并不代表就是坏事,你在凡界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并不是只有修仙这一条路。”
婠月此时却全都听不到了,因为她好不容易攒起勇气做的事,是她可以和城主靠得更近的唯一的希望,现在希望已经破灭了,她整个人肯定大受打击。
赵辛颐看着她这模样,摇摇头,把她交给了离得近的一个姑娘,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世上的普通人,想修仙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有几个能成功的。那个姑娘受点打击也好,以后就不会再想这些事了,才会安安稳稳地生活。
赵辛颐走出房间没多远,就看到白泽站在不远处等她。赵辛颐没发觉,看到白泽,她脸上不由自主就露出了笑容,奔着他加快了脚步:“等久了吧?刚刚里面有点事,耽误了我一些时间。”
白泽伸手理了下赵辛颐因为走快而有些乱的头发,语气温和地说:“没事,我也是刚刚到。”
赵辛颐因为白泽这亲近的动作,身体一下子僵在了那里,脸不受控制地就开始变红。
也没有心思听白泽在说些什么。
在白泽一拿开手,她便用手做扇,一边给自己扇着,一边此地无银地说着:“这天怎么这么热呢?”
白泽笑盈盈地看着赵辛颐,目光里带着了然,赵辛颐被他看得更不好意思了,拉着他的衣袖就往前走:“时维可能已经派人过去了,咱们快回酒楼吧。”
“好。”白泽轻声回道,没有任何拆穿赵辛颐的意思。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不合适捅破那层窗户纸。而且他也紧张,很担心赵辛颐对他并没有什么意思。
两人看街上人山人海,全是来看赏月大典的人,整条街都是人,摩肩擦踵,如果想挤出去,很难。
赵辛颐看向白泽,他对着她点点头,两人便心照不宣地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施展法术回到了酒楼。
时维果然没有食言,在两人到不久,他派的人就到了。那人穿一身黑,直接飘到了白泽的窗前。
刚好赵辛颐那时候也在白泽的房间,她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在窗户那里,吓了一跳,差点没喊出声。
她立即站起来,皱眉看着那黑衣男子:“你是谁!”
白泽此时也站了起来,他就站在赵辛颐前面,以保护者的姿态看着那黑衣男子。
看了两眼,白泽就收了警惕,对赵辛颐说:“是时维的人。”
赵辛颐松了一口气,随即眼里便涌上了惊喜:“你是时维派来给我送东西的?”
“是!”黑衣男子十分寡言少语,都是赵辛颐问一句,他答一句,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傲慢呢。
不过在听到赵辛颐提到时维,他立马将手中的木盒递了过去:“赵仙子,这是城主给您们的。”
赵辛颐手有些颤抖地接过木盒,正要将盒子打开,那边的黑衣男子赶紧出声:“赵仙子,不能在这里打开。”
“为什么?”赵辛颐停住了自己的手。
“城主说会泄露掉树枝的气味,给你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赵辛颐看向白泽,在眼里询问他是不是这样?
白泽对着她点头,拿过了她手中的木盒子:“是真的,不用再打开了。”
“那你把盒子收着吧。”
药材现在都在白泽那里,因为她不会炼药,会制解药的也只有白泽一个,药材放在她那里,她很放心。
黑衣男子在看到白泽把木盒子收起来后,对着他点点头,很快消失在了暮色里。
等赵辛颐抬头再去看的时候,就发现窗户口已经没人了。
她赶紧跑过去往外看了看,外面灯火通明,火树银花,都是老百姓在底下载歌载舞,哪里还看得见黑衣男子。
赵辛颐关上了窗户,小声吐槽了一句:“跑得还真快。”
她走回高椅上坐下,一杯茶立马放在了她的面前。
赵辛颐喝了一口,对着白泽说:“现在时维的树枝咱们也得到了,明天咱们就可以出发去下一个凶兽之地了,在这里实在是耽误太长时间了。”
说着赵辛颐皱了皱鼻子:“希望下一个凶兽之地不要像时维城这样耗费时间。”
“不会。”白泽肯定地说:“最难对付的凶兽就是时维,现在已经解决了,下一只凶兽并不难对付,我们按之前的模样,很容易就可以得到药材。”
赵辛颐弯弯眉眼:“那我就放心了。”
第66章
夜慢慢深了; 在街上热闹的百姓也一个一个归了家,所有街道渐渐趋于宁静。
赵辛颐拿到树枝,也没有在白泽的房间里多待,就和他说了晚安; 回了自己的房间。
把门打开; 赵辛颐让酒楼的小二送来热水; 自己洗漱完也就上了床。
白泽坐在椅子上; 一直听着隔壁的动静,直到隔壁从水声; 不断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消失; 他才起身上床合上眼睛。
已经睡着的两个人不知道,有一道黑影; 从两人房间外的街道上快速略了过去。
婠月从赏月大典上回来,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茗香阁的妈妈知道婠月的心思; 毕竟当初劝婠月进来茗香阁; 她就是用了城主这个胡萝卜在前面挂着。
她也不怪婠月; 茗香阁本来就是一个只出清倌的青楼; 如果里面的姑娘自己愿意为财破身; 她不会阻拦,但是不愿意她也不会强迫。
因为就算只是清倌,也有很多才子富家子来这里; 这些人他们就喜欢这种高雅的青楼; 觉得这样卖艺不卖身的青楼; 是一种品行高洁的代表,符合他们的身份。
妈妈早就从丫鬟嘴里听说了才艺比拼的结果,她看着婠月那失了魂的模样,以为她是因为没得第一名才这样,虽然很心疼,但也只是劝了两句。
“婠月,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赏月大典,下个月还有,你也别因为结果不理想就这么难过了。以你的琴艺,下个月才艺比拼,肯定是你得第一。”妈妈边和小丫鬟扶着婠月向她的房间走去,边和婠月说着。
婠月心里自然不是因为这个才失魂落魄,她是因为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肉体凡胎,一辈子也是肉体凡胎。
她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却没有反驳妈妈的话,低着头柔柔地开口道:“妈妈,婠月知道了。我只是有些累了,歇一晚上就好了。”
妈妈脸上露出笑:“好好好,你自己想开了就好。”
妈妈送婠月走到楼上她房间门口就停下了脚步,让小丫鬟扶着婠月进去,好好伺候婠月休息,就走下了楼。
今天茗香阁也是很热闹,很多富家子弟都来这里叫一个清倌陪着在楼上看街上的热闹,如果不是担心婠月,她才不会放下手上的事专门送她上来呢。
小丫鬟打开房间的门,就要扶着婠月去床上。婠月摆了摆手:“不去床上,扶我去窗边的椅子上。”
小丫鬟有些为难:“小姐,妈妈说让您休息。”
“没事,我就坐一会儿。”
小丫鬟毕竟是一直伺候婠月的,知道她虽然说话轻柔,但向来说一不二,便听话地扶她过去了。
坐在椅子上,婠月手撑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热闹的场景说:“你出去吧,一会儿我叫你你再进来。”
“是。”小丫鬟应了一句,在出去前还是说了一句:“小姐,外面风大,您不要在窗户边坐太久。”
“好。”婠月转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笑。
小丫鬟被婠月这个笑弄得晕晕乎乎地,同手同脚地走出了房间。关上门站在门口她才反应过来,抬起手拍拍脸上的肉自言自语:“小姐真是越来越美了。”
小丫鬟一出去,婠月脸上的笑就落了下来,布满了愁苦,心中也不知是哀叹命运的不公还是怨自己不争气。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只觉得整颗心都泡在苦水里一样,苦得她绝望。
看着楼下一个个露出欢乐笑容的百姓和儿童,她觉得更苦了,心中不禁想到:如果她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苦了。
但是她又怕疼,不敢跳,只能坐在那里怔怔地看着街上由热闹变安静,一个人自怨自艾。
而外边的小丫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被叫去忙了,忙得昏天黑地也忘了她家小姐的存在。
夜深了,不止街道上静了下来,连茗香阁,也渐渐安静下来,那些富家子弟,有相好的便住在相好的那里,没有的也可以在茗香阁里开一间房子住,总归是没人不睡觉的。
唯独婠月还坐在窗边,被外面的风吹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一道大风吹来,婠月被吹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忍不住拿衣袖遮住了眼睛,等她拿开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喑哑的声音。
“你想不想修仙?”
婠月吓了一跳,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椅子都带倒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但是外面像是没人听到一样,没一个人进来看看情况。
看着自己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被一身黑袍遮住全身的诡异男人,婠月吓得腿都软了,整个人靠在后面的墙上,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你是谁?怎么……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黑衣人看着她那胆小的模样,不懈地“嗤”了一声,心里实在不明白上面为什么会派他过来蛊惑这样一个女人入魔。
这样胆小的女人,可能见血就晕了,还指望着她入魔杀人,真是开玩笑。
不过上面的命令都发下来了,他也不想因为完不成任务被惩罚,所以有些不耐烦地重复刚刚的话:“你想不想修仙?”
“修……修仙?”婠月心里知道深夜以这样的打扮出现在她房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太想修仙了,太想成为仙子了。这样她可以有机会靠近城主了。
黑袍男人听着那女人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渴望,心里对她更看不起了。这些凡人就是好骗,一个个本事不大,但是痴心妄想的能力倒不小。也不想想本来就是没灵力的肉体凡胎,想修仙,有可能吗?只有可能用阴毒的方法入魔。不过入魔,也算是满足他们修仙的愿望了,毕竟修魔道修到最后,也能不死不灭,寿命与天同齐。
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婠月的话。
婠月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会落在她的身上,但是她又想修仙,心里现在挣扎到了极点,迟迟没有说话。
黑袍男子却等得不耐烦了,他本来看出婠月心里的欲。望,想直接带着她回魔界。但是后来又一想上面下的命令,让人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去,他又收回了自己的想法,用诱惑的语气开口。
“你不是想修仙吗?跟着我走吧,我可以教你最顶级的修仙功法,让你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人。”
婠月哪抵得了魔族的蛊惑,加上她本身就想修仙,听到男子的话,突然抬起头看向了男子,本来颤抖着的身体也平静了下来。
“你真的能让我修仙?”
“是的,只要你心甘情愿地追随魔君大人,你的愿望便能实现。”
婠月站直身体,眼神坚定地看着男子:“好,我跟你走!”
黑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手一抬,黑袍整个遮住了婠月,两个人消失在了茗香阁。
第二天小丫鬟想起小姐,在外面敲门想伺候婠月起来,结果迟迟没有听到婠月的声音。
她以为婠月因为吹风生病了,赶紧去叫妈妈开门,结果就看到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少,单单少了婠月一个人。
妈妈吓得赶紧去报官,结果等城主府派人过来,有法力的士兵统领就闻到了房间里还没有完全消散的魔族的气息。
士兵统领眉头一皱,对身边的士兵吩咐了几句,赶紧去汇报城主了。
时维刚刚醒来,就听到魔族进去时维城的消息,还得知魔族掳走了茗香阁的头牌,他眉毛皱了起来。
整个城都在他的控制之内,怎么还会有魔族混进来,那魔族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才会躲过城门口的检查和他的视线。
这事不是小事,如果处理不好,可能整个时维城的百姓都会陷入恐慌之中。
他想了一下,就叫上管家和江叶去了茗香阁。
站在婠月的房间里,时维闭上眼感受了一会儿房间里气息,慢慢睁开了眼睛,对着着急得眼都红了的妈妈说:“你女儿是心甘情愿跟着魔族走的。”
“不可能!”妈妈立马否认:“婠月最仰慕城主,也深爱着时维城,怎么可能会主动要求离开。”
时维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手一扬,施了一个法术,将昨晚的情景再现了一下。
看着场景里婠月对着那魔族说“我跟你走”的时候,妈妈一个踉跄,十分受打击:“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时维看了妈妈一眼,就冷着一张脸,带着人离开了茗香阁。
那魔族最后回头的模样,还有只在婠月的房间里故意留下魔族的气息,这都是魔族对他的挑衅。轻蔑他时维城说是安全无比,所有百姓都能受到他的保护,最后还不是被他们轻而易举地进来把人带走了。
第67章
“城主; 这事并不简单。”江叶跟在时维的身边,不惧他的冷脸说道。
时维点头,看着热闹的街道说:“好不容易安稳了几年,总是有人要生事。”
江叶微微侧了侧身子:“那城主; 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时维看了他一眼; 继续往前走:“咱们管好这个时维城就好了; 至于外面的事情; 和咱们没关系。管家,你去吩咐守卫统领; 让他加强守卫和警戒; 不能再放一个魔族进来!”
“是。”管家转了一个方向,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看着管家走远; 时维转头看向江叶:“跟我去一个地方。”
“是。”江叶微微颔首,跟着时维加快脚步; 很快两人就停在了时维城最大的那处酒楼门前。
江叶看看酒楼; 拿着扇子摇着猜道:“神君在这里?”
时维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点头:“跟我进去。”
两人走进酒楼; 摆手拒绝小二的带领; 直接走到了白泽的房间门口。
时维正想伸手敲门; 手刚抬起来,那扇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白泽就站在门里看着他。
树枝时维已经派人送了过来; 想到刚刚听到街上听到的议论的事情; 白泽侧开了身子; 让时维两个人进来。
三人在屋里的唯一的那张枣红色的圆桌边落座,白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让时维和江叶随意。
江叶起身给他和时维也倒了一杯。
三人慢慢地喝着茶水,好像都不着急一样。
喝了两口,白泽放下杯子,想着隔壁的赵辛颐,应该也快起来了,他没多少时间陪着时维坐在这里耗着。
“你来我这里什么事?”
时维可惜地叹了一声:“白泽,以往你可不是这么没耐心。”
白泽根本不在意他的调侃,只淡淡地说:“今时不同往日。”
时维调笑地凑近他:“是因为你隔壁那个小凤凰吧。”
白泽脸一冷,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有事快说,不要扯别人,不然就别说了!”
时维立马收了脸上的不正经,怪模怪样地叹了一口气:“真是不经逗啊。”
白泽睨了他一眼,起身就要送客,时维赶紧拉住了他:“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说正事。”
白泽停了要起来的姿势,转头看着他,用眼睛传达自己的意思:“说吧。”
“昨晚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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