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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馗伏魔之幽冥神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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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得非常近,以至于鼻子离那女人的唇只有一寸。
要是他这么轻薄别的女人,她们早就生气恼怒或羞涩喜悦的红了脸。
这个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钳制。
“姑娘怎么会没有身份鉴?”他似笑非笑地问,“这天下只有两种人没有身份鉴,逃犯和死人。姑娘是哪一种?”
虽然声音温柔,他身后的指剑却没有放松。
“不用你管!你要是不想受伤,最好放手。”女人声音骤然变冷,让钟馗感觉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色狼,你在哪儿?”树下传来梁柔儿的呼唤。
唉,果然是他们捣鬼!
钟馗暗自哀叹。只是他一分神,那女人就从他手里挣脱,鬼魅一样飘走,飞上了屋顶。
钟馗正要去追,冷不防已经衣服后摆被人攥住。
“还跑!”原来是梁柔儿。
钟馗没有回头,眯眼细看,屋顶上的黑影已经不知去向。他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又没有了。
钟馗跳下树。梁柔儿也跳下来,亦步亦趋:“你去哪儿?”
“我要再进青楼,你去吗?”钟馗停下脚步,回头挑眉问。
“你到底进去干嘛?”司马郁堂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过来了,抱着胳膊靠在树上问。
“当然是赏花赏月赏美人了。”钟馗拿出扇子打开,昂首挺胸得意地摇着,活脱脱一副风流公子哥样。
“嗯,为了全力配合你,我就不辞辛苦,每晚都来查身份鉴。”司马郁堂点头若有所思。
“你这叫配合吗?”钟馗一收扇子,有些恼怒了。
“你说实话,让我跟你一起去,我就配合你。”司马郁堂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
“我进去查案。”钟馗只能老老实实地说。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司马郁堂面上依然装出不肯信的样子。
“我刚才被她们围住的时候,忽然想到一点。凶手只要处子,又把胭脂都卖给漂亮的女人。那么买了胭脂又不是处子的女人,最集中的地方,就是青楼。或许,这里面的姑娘知道一些事情。”
“有道理。”司马郁堂点头,“如此,我便和你一起去。”
“我是打算混进去做娼啊。你也要去?”钟馗皱眉。
“哈哈哈。”梁柔儿忽然笑了起来。
司马郁堂沉默了一秒才说:“你穿了一次女装,就觉得,自己能装女人不被识破了吗?”
钟馗那天被硬塞到裙子里,也只有那糊涂大夫看不出来了。
“放心,这个不用你管。”钟馗笑了笑。
梁柔儿和司马郁堂惊讶地看着钟馗吞下一粒药之后就在他们面前慢慢变成了一个女人。
虽然五官没有大改变,只是线条柔和了许多。身材也没有大改变,只是变得小巧纤细,胸前多了两块肉。可是,钟馗变成的女人后却是名副其实的国色天香。
就连对女色不动心的司马郁堂也不由自主红了脸。
小香给他的药果然好用。钟馗满意地打量着自己。
经过两次别捏地穿女装之后,他意识到,能在男女间转换是多么重要,以后也是个脱身的办法。
“钟馗,你不会本来就是个女人吧?不然大夫怎么会看不出来你是男人。”梁柔儿觉得自己像是咬苹果发现里面有半截虫子,有些恶心。
钟馗却忽然凑上来,步步逼近,直到把梁柔儿逼到背贴墙站着,才停下脚步。
“我不介意证明给你看。”他把手支在梁柔儿耳畔的墙上,虽然顶着一张女人的脸,眼神依旧那么魅惑而又霸道。
梁柔儿红了脸,眼睛傻傻望着钟馗,水汪汪的如一汪荡漾的泉水。
钟馗慢慢凑近。
梁柔儿被他‘胸脯’顶到,忽然惊醒,把他一推:“滚。”然后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
钟馗的眼睛眨了眨,强迫自己收回荡漾的心神。
“你还要去吗?”他转身,搓着手绢故做娇羞地问司马郁堂。
“嗯,我觉得,我可以应聘打手。”司马郁堂点头,“不需要像某人那么蠢非要把自己变成女人。”
钟馗干咳了一声,转身风情万种地托了托发髻,假装没有听出司马郁堂的讽刺。
揽玉楼的老鸨对于钟馗的到来十分欣喜。不到半刻钟,他们就谈好了价钱。
包吃包住,出场一次黄金二两,小费都归钟馗。老鸨只收客人一两金。
司马郁堂悄悄跟老鸨亮出腰牌,说他是来查案。只要老鸨不揭穿他,不管老鸨干什么,他都不会过问。
老鸨犹豫了半天才终于肯了。
钟馗风情万种地在客人们面前上楼。只是胸前的那两个包袱太重,让他很不舒服,所以进门之后,他立刻伸手托了托。
“噗。”屏风后传来压抑不住的喷笑。
她果然没有那么听话,还是跟来了。钟馗无奈地叹息,然后装作若无其事,走到屏风边,忽然伸手把躲在后面的梁柔儿扯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
“看你破案啊。”
“你在这儿看着,我怎么破?”
话音尚未落下,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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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可怜的恩客(中)
钟馗立刻把梁柔儿推回去,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
“省省吧。”那人进来冷冷地说。
“哧。原来是你。浪费我的表情。”钟馗看见是司马郁堂,顿时泄了气,叉开腿坐了下来。
“你现在可是个女人,好歹注意一下。”司马郁堂皱了皱眉。
如果裙子下不是露出长满黑毛的腿,他差一点忍不住又要流鼻血了。
“切,你们两个在这里,我哪里接得到客?”钟馗哀怨地一摊手。
“你不要太投入,别忘了,你只是在查案。而且,你要查的是女人,不是男人。”司马郁堂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楼下忽然传来喧闹声:“我中了我中了。我终于中了新头牌的第一次,咩哈哈。”
“林老爷你悠着点。”
伴随着一声淫笑,一个肥胖的男人冲了进来。
钟馗转头一看,司马郁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躲开了。
“算你机灵。”他在心里暗自嘀咕。
“美,真是美。”林老爷反手把门关上,搓着手流着口水淫笑靠近。
“哎呦,客官,别这么着急嘛。”钟馗忍着恶心掩面笑着。
林老爷扑上来捉住钟馗的手细细吻着:“好白,好细,我喜欢。”
钟馗寒毛一竖,把他一把掀翻,踩在他胸口:“我去,你敢再亲大爷的手试试看?”
林老爷张嘴结舌瞪着钟馗。
屏风后传来细细的干咳声。
“不好意思,第一次接客,一时没忍住。老爷你别这么着急。”钟馗娇笑了一声,把林老爷扶起来,在桌边坐好。
林老爷扶了扶歪了帽子,勉强笑着:“好说好说。姑娘真是别有风味。”
“客官喝茶。”钟馗倒了一杯茶递给那人。
梁柔儿在屏风后听着,忍不住低声骂:“他还真是轻车熟路,也不知道来逛过多少次。”
钟馗耳尖,听得清清楚楚,脸上笑容僵了僵。林老爷伸手过来摸钟馗的脸。钟馗从沉思中惊醒,下意识捉住林老爷的手用力一拧。
林老爷立刻杀猪一般尖叫了起来。
“咳”屏风后传来重重的咳嗽声。
钟馗忙松了手:“哎呦,又弄疼你了吧。”
林老爷快哭了:“要不,今天算了。金子白送给姑娘你,我实在是消受不起。”
“不不不,您别走,您可是我第一个客人,就这么走了,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钟馗拉着林老爷的胳膊,身子拧得像个麻花。
林老爷被钟馗哄得又笑了起来,把刚才的事抛在脑后。坐下后,他眼里瞧见钟馗裙子下露出的脚尖,色心又起,将手伸过去握住了钟馗的小腿。
所以之处没有想象中的滑腻,反而是一片毛茸茸。林老爷表情僵硬地坐在那里,手抽出来也不好,不抽出来也不好。
钟馗寒毛一竖,原本想忍一忍算了,可是林老爷却迟迟不把手拿出来。他眼神渐冷,揪住林老爷的衣襟,似笑非笑地问:“好摸嘛?”
林老爷点点头。钟馗眯眼,林老爷立刻仓皇摇头。
“等下出去,别忘了吹嘘我的功夫好。不然……”钟馗拿起一只杯子,在手里一捏就成了粉。
林老爷哭着点头。
钟馗满意地松了手:“现在围着房间跑,我说停你才能停。”
林老爷像个陀螺一般围着桌子转着圈。
钟馗悠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林老爷越跑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我,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他像条死鱼一样扶着墙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嗯,你可以走了。”钟馗放下杯子点头。
林老爷爬了出去。
外面立刻传来一阵惊呼:“哇哦,才这么一会儿功夫,林老爷就成了这幅模样,新来的头牌果然很强啊,大有红绫传说中的本事。”
“我要试试。我要试试。”有人立刻跳起来。
钟馗走了出去,靠在门边,朗声说:“本姑娘一天只接一次客。明日请早。”
楼下一片惋惜声。没等老鸨说话,钟馗已经进去关上了门了。
“一天接一次客,你到底怎么打听查案?”司马郁堂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要你管。”钟馗白眼一翻。
“咚咚咚。”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钟馗冲司马郁堂挥了挥手。
司马郁堂只能又退了回去。
刚走到门边,钟馗便被一阵香气吸引了注意力。
这个味道,昨天晚上他才闻到过。
钟馗眼神一冷。如今就是亲妈也不认识他,他一点也不担心对方认出他。
门打开时,他的脸上已经堆起温婉的微笑,不露丝毫破绽。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钟馗自认为见过无数美艳女人和女鬼,却也忍不住暗自叫了一声好。
且不说她那白皙细嫩如同上好羊脂玉的皮肤和红艳的嘴唇勾魂摄魄,她只要用那流转的媚眼看人一眼,便足够让男人酥软到骨头里了。
这不是普通人能有的魅惑本事。钟馗暗自攥紧了拳头,收敛心神,温声问:“这位姐姐,有何贵干?”
那个女子对于钟馗的镇定似有些惊讶,只是这种愕然转瞬即逝,快到让人看不清楚。
“听说阁里来了个神仙似的妹妹,我特地过来看看。”那女子熟络地握住了钟馗的手。
她的手不像昨夜一般冷,却让钟馗莫名的恶心。这种反感竟然比方才被那肥胖林老爷捉住手还要强烈。
他反手握住那个女子的手,似是无意一般拂过她的脉搏。
脉搏微弱,似有若无。
钟馗认真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表面是妩媚春光,里面深邃如海,只是看向海底却是一片死寂。他看过无数双死人的眼睛。这个女人的眼睛,就好像是活人借了死人的一双眼。寻常人绝对看不出异样。而他却知道,她绝对不是正常人,或者说,不是一个活人。只是她身上又没有一点妖气,真是奇怪。
“我叫红绫,你今天怕是也听那些臭男人们说起过。”那女子掩嘴笑着,走到桌边坐下。
红绫,是这揽玉阁的老板加头牌。她的身世,没人知道。大家只知道,她来了,揽玉阁就再没有人盖过她的风头。任何身强力壮的客人,到了她面前,都是手下败将。
“原来是老板大家光临,失礼。”钟馗忙款款俯身行礼。
“呀,自己姐妹,就不用这么客气。”红绫起身扶起了钟馗,柔若无骨的手悄悄在袖子下挠了挠钟馗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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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可怜的恩客(下)
今天的第二次。钟馗飞快地微微皱眉。
“听闻妹妹好本事,却说每日只接一个客人。我还有些诧异,进来一看,原来是在屋子里藏了个男人。”她说完便用眼睛瞟了一眼屏风后。
钟馗只能对屏风后说:“出来吧。”
司马郁堂走了出来。
红绫眼睛一亮:“这位是?”
司马郁堂赶在钟馗说出什么奇怪的话之前一拱手:“我是她哥。怕她初次接客被人欺负,一起进入贵店,现在是店里的伙计。刚才从后面进来探望,没想到被红绫老板撞见了,真是惭愧。请老板切莫怪罪我妹妹。”
“好说好说。”红绫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司马郁堂,“以公子的样貌和身材,做个小厮岂不是可惜了。”
别说是司马郁堂,就连站在屏风后的梁柔儿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红绫站了起来,笑了一声:“没关系,来日放长。有事,可以尽管来找我。”
出门前,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司马郁堂。
红绫出门后,钟馗立刻扑到镜子边,仔细打量自己。
这个药只能维持三天。刚才红绫勾引他,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提前露馅儿。可是镜子中分明还是个美娇娘,到底怎么回事?
钟馗皱眉侧头冥思苦想。
“你是太入戏了吧?这个时候害怕花了妆吗?”司马郁堂嘲笑他。
钟馗转头看向司马郁堂,忽然恍然大悟:‘红绫一定是闻到了司马郁堂的味道,错以为是从我的身上发出来的。’
梁柔儿从屏风后走出来拍着胸脯,一脸惊魂未定:“吓死了,我还以为她发现我了。”
或者,红绫根本就是在勾引女人。因为她要的,就是女人?那为什么又没有闻到梁柔儿的味道。
才不过一瞬,钟馗脑子里已经闪过千万个念头。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叫红绫的有问题?”司马郁堂毕竟断案多年,触觉敏锐,见钟馗目光在他和梁柔儿之间穿梭,立刻猜到了钟馗的想法。
“嗯,她用的胭脂,跟死者一样,而且是新的。”
钟馗怕吓到他们,只说了一点。只是这一点线索,便已经让梁柔儿和司马郁堂神色严峻起来。
“你怎么知道?”
“气味一模一样。”昨夜和今天他都特地靠近闻了闻,绝对不会有错。
“这么说起来,我也觉得她那个颜色很新,像是刚开封的胭脂。”梁柔儿若有所思得说。
“我觉得她对你有点意思,不如,你去试探一下。”钟馗对司马郁堂朝门外使了个眼色。虽然有点危险,不过有他在应该没有问题。
“混账,我还没有到需要出卖色相来获得线索的地步。”司马郁堂立刻冷了脸。
“那你现在想得出更好的办法吗?她没有身份鉴,涂着一样的口红,美丽得异于常人。某人好像说过,得到了线索,牺牲色相也值得。”还有诸如确切年龄不详,身手如鬼魅,这一些疑点,钟馗都没有说。
“你是说,她是‘吸血魔’?”梁柔儿皱眉。
“如果不是,她也是各方面都最接近’吸血魔’的嫌疑犯。”钟馗郑重地点头,“我觉得,这些,足够你去试探一下了。”而且要快,要赶在他身上的药效消失之前。
钟馗唐僧念经一般叨叨了一个晚上,从责任讲到义务,从金钱讲到荣誉,最后扯到了娶妻生子,司马郁堂终于受不了答应了。
钟馗准备了一壶酒,让司马郁堂端着。
“干嘛?”
“你总不能空手去吧。要找个借口。”
钟馗从桌上拿起一支花,放在盘子里:“只要是母的,不管是人还是妖怪,都喜欢这个。”
“妖怪?”司马郁堂皱眉。
“我只是打个比方。”钟馗打着哈哈,岔开了话题。
“她要不上钩怎么办?”
“我教你几招。包管上钩。”钟馗忽然托起司马郁堂的下巴,“你就这样看着她,说宝贝,你好美。”说完,他还抛了个媚眼。
说不清楚是兴奋还是恶心,反正司马郁堂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立刻捏着钟馗的手反手一拧:“你想死吗?”
“哎呦哎呦,我好歹现在是个女人,你也怜香惜玉一点。”钟馗龇牙咧嘴地叫着,完全没有了方才那副美艳端庄的样子。
“混蛋,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勾引女人?”梁柔儿在一旁看得酸火直冒,忍不住咬牙骂钟馗。
司马郁堂松开了钟馗。
钟馗揉着手:“你到底要不要学?”
“不学也罢。”司马郁堂冷哼一声。
钟馗却又捉起了他的手,慢慢逼近:“捉女人的手要温柔,不能像刚才那样,要试探着来。要是她不叫,你就亲她,她要再不反抗,你基本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眼看钟馗就要亲到司马郁堂,司马郁堂却傻乎乎地看着他红了脸,不知道躲开。最后是梁柔儿吓得叫了一声,司马郁堂才如梦方醒一把推开钟馗。
“我去,搞什么,差点就真亲上了。”钟馗拍了拍胸脯,故作惊魂未定地说。
司马郁堂知道他在捉弄自己,有些恼羞成怒:“你到底要我去干什么?”
“套话啊。不迷晕她怎么套?”钟馗回答得正义凌然。
“呵呵,你平时用这些招数的时候,就不止是套话了吧?”梁柔儿冷笑。
钟馗干咳了一声,依旧充耳不闻。
红绫对于司马郁堂的忽然到访果然很惊喜:“快进来。”她转开身给司马郁堂让路。
捏了个隐身诀跟在司马郁堂身后的钟馗,正要一起进去。红绫却忽然微微一笑:“你来怎么还带个尾巴?”眼见她一扬手,钟馗心里暗道不好,还没有来得及躲开,就被忽然关紧的门狠狠砸了一下鼻子。
痛得涕泪泗下却不能叫出声。钟馗捂住鼻子在心里叫苦不迭。
这个女人的道行比他想象中要深,是他大意了。
钟馗屏息静气,做了个结界包围住自己,穿门而入。有了这个结界,任何人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有了它,他才能去到任何想要去的地方。
不过,在结界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做个旁观者。
红绫热情地把司马郁堂迎到桌边桌下。
司马郁堂不着痕迹地坐远了些:“我来见姑娘,是想打听一些事。”
红绫倒了一杯茶,手轻抚过茶杯。杯子口上闪过一阵红光,只是被她手掌盖住了,所以司马郁堂没有看见。
钟馗却看得真真切切。如果那不是迷药,就是春药。终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红绫微笑,把茶杯放在司马郁堂面前:“你只管问,我知无不言。”
“姑娘用的胭脂是在哪里买的?我妹妹喜欢,我想给她买一个。”
“这个胭脂,可不是人人都能消受得起。”红绫神秘地一笑。
“怎么说?”司马郁堂越发感兴趣,挑眉问。
“十两金一个,还要看老板喜不喜欢你的脸。”红绫捂嘴媚笑,“就算是我,老板也只肯卖给我一个。”
司马郁堂微微皱眉,故作无奈地轻叹:“如此只能让妹妹失望了。”
红绫伸手温柔握住司马郁堂的手:“喝杯茶,晚一点,我带你去。”
司马郁堂端起茶杯垂眼轻抿了一口,掩饰着自己的眼里的喜悦。
钟馗暗叹:长得帅就是好,就连他那些招数都不需要,女人就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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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上)
“你,好美。”司马郁堂放下茶杯,伸手握住红绫的手,声音也变得有些异样。
钟馗原本远远站在墙角,心里一惊,立刻走过仔细打量司马郁堂。
司马郁堂盯着红绫不放,眼神迷幻而又热烈,与平日那冰冷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个女人的迷药真是厉害,竟然这么快就起效了。
红绫微微一笑,伸手轻抚司马郁堂的脸颊:“不着急,我们还有一晚上。你先听我讲个故事。每个上我这里来的人都要听。”
“什么故事?”司马郁堂安定下来,乖乖听红绫讲。
八十年前,长安城里有个刑部小吏,年轻有为,外貌出众。来求亲的人家络绎不绝,却都被他以事业为重给拒绝了。
他身手好,又事必亲躬,以铁面无私著称,对任何犯人都是一样。
有一次,他捉到一个被举报是采花贼的男人。虽然对方坚称无罪,却因为人证有物证齐全,所以依旧被抓了起来。
三堂会审,严刑拷问,那男人也没有招供,却还是被关进了死牢。
那个男人,很奇怪,伤痕遍体,坐在死牢却一点也慌张。他悠然自得轻哼小曲,在肮脏浑浊的空气里,如一支白莲一般脱尘。
小吏忍不住问:“你不怕死?”
那人微微一笑:“出去,也是被人当玩物一般呷戏,死了倒还干净。”
小吏仔细想来。此人如此俊美脱尘,若是对女子倾心,女子无不欣然接受,哪里需要如举报所说以武力强迫女子就范。
一日,一个用华贵斗篷把身体头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人来访。
小吏被关在了外面。他听见那人在里面愤怒地叫骂和呻吟,想要冲进去,却被人按住。
按住他的人说:此人身世显赫,不是我们得罪得起的,不要惹祸上身。
小吏攥紧拳头,咬碎银牙却无可奈何。
穿斗篷的人走后,小吏进去查看。那人原本就破烂的衣服已经不能遮体。
“不如你就从了吧。”一向刚强的小吏竟然声音哽咽。
“什么时候行刑?能不能早些。”那人闭着眼,微微喘息,低声问。
小吏暗暗追查,终于得到了男人是被冤枉的线索,只是人证竟然一夜之间全部横死。
“对不起。”小吏再去狱中看男人时,对他说,“我不知道……害你身陷囹圄。”他兢兢业业,只为主持正义,让坏人绳之以法,没想到有一日却成了恶人手里的刀。
那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你不必挂怀。即便是你不肯助纣为虐,自然又会有人这么做。死之前,还有人可怜我,真心对我,也算值了。”
小吏仓皇离去。那人的脸在他面前晃悠,让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懒懒的,连每日必去的刑部都不去了。
家中着急,请来大夫给他看病。大夫看不出所以然,只说修养几日就好了。只是他的病却越来越重,最后竟然卧床不起。家中给他娶妻,冲喜,他也只是应付妻子,却无法将心定下来。
狱中那人听说他病了托人辗转带来一封信,到他手中时,已是执行死刑前夜。
那一夜,狱中起了一场大火,死囚全部烧死了。朝廷下旨说,反正第二天也是死,草草掩埋,不准宣扬。
其实,那人被小吏救了出来。小吏将他藏在城里一个小房子里,每日送食物给他。
红绫说着忽然红了脸:“那时候,真的好幸福。可惜好景不长。”
他们还是被人发现了。小吏护送那人逃跑时,为了保护那人,被箭正中左胸。那人抱着小吏痛哭失声,却不能阻止小吏的身体变冷。
红绫眼里泪光闪烁,却忽然中断了她的讲述。
“就这样吧。你喜欢这个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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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中)
司马郁堂点头:“喜欢。”
“我跟你要点东西,你不会不准吧?”
“你要什么,尽管拿去。”
红绫将司马郁堂一推,司马郁堂就仰面朝天倒下了。红绫解开头发,屋子里忽然一片红光。她附身趴在司马郁堂身上。
钟馗好几次想冲出去,想起她说要带司马郁堂去见买胭脂的老板,只能又忍住了。
“对不住,你就吃点亏。反正男人的东西,多了也会自己流出来浪费,给她一点没关系。”
红绫终于抬起头,满脸的满足和娇媚,就好像是春潮涌动一般,红润的光彩从她脸上散播开来,让原本就美艳的她越发年轻动人。
钟馗曾听说过的邪术,今日才亲眼见到。只是采阳补阴,只限于年老色衰的妖怪。如果是人,应该是补什么采什么。而红绫……
钟馗正在纠结,红绫已经擦干净嘴角的白色液体,把不省人事的司马郁堂扶到了床上,然后脱下了他和她的衣服,用被子把两人盖住,窝在司马郁堂怀里。
原来这些年,男人们花钱都是来这里送给她玩的。
即便是见惯了风月的钟馗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担心司马郁堂等下醒来会反应太大。
他正发愁,司马郁堂已经悠悠转醒。
“你醒了。”红绫跟每个刚刚欢好过的女人一样,脸上带着红晕和幸福的笑。
钟馗不由得很佩服她的演技。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也一定以为司马郁堂跟她刚刚有过鱼水之欢。
司马郁堂看了看被子里自己的身体,脸色立刻变得阴沉无比。
他坐起来穿沉默地好衣服,才拱手说:“失礼了,五两金,稍后奉上。”他转身要走。
钟馗快要喷笑出来:傻兄弟诶,你被她嫖了,还要给她钱。
“公子一定觉得我极其淫荡。”红绫苦笑了一声。司马郁堂的背影僵了僵。
“我要是告诉你,我也是因为爱着某个人,才会这样,你大概不会相信。其实,我真的有点喜欢你,因为你长得太像某个人了。”红绫脸上带着伤感。
司马郁堂站了站,背对她说:“我对姑娘确实没有什么心思。如何会这样,我也说不清楚。得罪了。别忘了你答应带我去找胭脂。”说完,他不再逗留,扶着墙慢慢走了出去。
此刻的司马郁堂脸色苍白,腰膝发软。
果然跟纵欲过度是一样的症状。钟馗一边笑,一边跟着司马郁堂出去,等走到自己房门口时,却不进去,而是下楼,到了茅厕里,撤了结界和隐身诀又走出来,在流着口水男人的注视下款款上楼。
“钟馗去哪儿了?”这是司马郁堂在问梁柔儿。
钟馗侧耳细听。
“茅厕。”梁柔儿坐在桌边,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怎么啦?你有急事找他?”
司马郁堂忽然一拳砸在墙上。
把梁柔儿和钟馗都吓了一跳。
“怎怎么啦?”梁柔儿结结巴巴地问。
“没什么。”司马郁堂咬牙回答,然后坐下来,连灌了自己好几杯茶。
钟馗憋着笑慢悠悠走进去。
“查得怎样了?”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答应带我去找买胭脂的老板。”司马郁堂脸上一点兴奋都没有,反而有些悲愤。
“真的?你用什么法子办到的?”梁柔儿坐直了身子,惊讶地问。
“大概,就是用的钟馗的法子。”司马郁堂的表情极其复杂。其实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迷迷糊糊做了个梦。
钟馗以为他知道自己被人强了,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说不清楚,还反抗不了,是男人都会觉得憋屈。
“那快去啊,等什么?”梁柔儿站起来。
钟馗笑了笑,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休息一下。男人累了,不能立刻再做体力活,不然会落下病根。所以,别着急。”
司马郁堂原本有些苍白的脸立刻红到了耳根。
梁柔儿狐疑地仔细打量了一下司马郁堂,忽然明白了,也红了脸,慌张坐下,转开头。
“我没事,趁热打铁,赶紧去吧。”
司马郁堂站了起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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