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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修炼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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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牙儿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不如我们现在一起去好好庆祝一番。”
  月牙儿道:“并非什么大事,过后再说吧。”
  “我还要回去去研究一下对付其他人的策略,就先走了。”
  月牙儿转身,汗水从她的额角划了下来。  
  紧握在袖中的手,指甲已经深深掐入肉中。
  “姐姐,”熊吕突然喊了一声“姐姐不是说今日要教我天幻剑法第二式么?”
  月牙儿应声回头,微光散落而下,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竟没有了眼白。
  熊吕心头一跳。
  月牙儿的眼眶内漆黑一片,看不见眼珠。
  但再眨眼,又一切恢复正常。
  “还是。。。。以姐姐的比赛为重,日后再训练也是来的及的。“熊吕强笑了笑说道。
  月牙儿没有再说话,那股阴暗的黑气在体内四处乱窜,她直觉浑身疼痒难耐,她怕一出口,会是她无法抑制的□□。
  故作冷淡的转身,每一步都是煎熬,好似踩在针尖上。
  终于,熊吕渐渐远了。
  在林道间,脚下的落叶铺了一地。
  再也忍受不住,她反身看向淳玉,看了一眼,而后快步上前,不顾一切的报住了淳玉。
  紧紧的,像是要让自己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触碰到他的那一刻,体内暗气气息稍平。
  月牙儿眉间舒缓了不少。
  但身下的人的气息却好似最强烈的罂粟,时时刻刻都在诱惑她。
  干净,纯净的,可以舒缓疼痛让自己舒适。
  用脸蛋摩擦着他,舌舔着他的修长的脖颈,湿热的舌,带起一阵酥麻。
  连呼吸喷吐间,都能引起淡淡的的红晕。
  淳玉不为所动,眼神渐深。
  “你要在这里吗。”
  月牙儿嘤呜一声,抬起眼看着他,唇上的泛起诱人的水光。
  她的理智渐渐模糊,只想着,将自己狠狠的贴紧他,让他无尽的洁白,将她的肮脏洗净。
  淳玉摸了摸她的脸颊,低下头吻住了她。
  像是将自己浸入一片冰水里,清凉的温流渐渐注入她,浑身的燥热都浅浅消散了。
  没了无尽的疼痛,一切都好似在云间般轻盈。
  “为什么不告诉他。”身上的人一下一下撞击着,像是在惩罚,动作大到让她感到疼痛。
  月牙儿用手遮住眼,落叶沾上肌肤。
  她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情潮,一下一下,她仿佛是海滩上搁浅的鱼,窒息的快感让她极尽疯狂。
  但身体的极度快乐,却让她觉得内心越发冰凉。
  这样的自己,要如何开口告诉他。
  那股悲哀直叫她眼睛发涩。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之后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_=


☆、晋江

  怀中的人睡的很沉; 她不自觉地朝里,双手蜷缩在胸口。
  淳玉捡起衣衫。
  天色渐渐亮了。
  他起身,走到屋外。
  沁凉的空气,一扫胸中的郁结。
  他揉了揉眉心,脸色在晨光中却显得越发苍白,几近透明。
  凉风吹过; 他不由捂着嘴轻咳了几声。
  感受着体内的空虚和羸弱; 他知道他已经离开深渊太久了; 加上之前强行冲破那道封印留下来的后遗症; 若不完全将封印解开,过不了不久,他就便必须重回深渊。
  那时; 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出来。
  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孤寂黑暗和冰冷。
  他此次回去深渊,让他在外面的时间略微延长了一些。
  但是尽管如此; 若他不有所行动; 还是逃不过被深渊禁锢的命运。
  而咒术已然成熟。
  再不采摘花朵; 就将枯萎。
  他细心呵护了许久的花终于盛开了;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但他心中却无一丝喜悦。
  窗外传来几声莺啼,那片他种的田地上已经长出了菜苗,湖光山色; 宁静美好的让人不忍打破。
  淳玉看向远方,眼神悠远。
  济渎咒一旦启用,所受者,必死无疑。
  为何; 一想到她会从此消失在这人世间,他的心中会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明明他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他即将得到他渴望了千万年的自由,世上再无任何枷锁能束缚住他,这世界任他遨游。 
  淳玉回头看着仍在熟睡的月牙儿,她只留给他一个单薄的背影。
  她会求着他予欢,会对他无比渴求,只是因为他动的一点点小手脚罢了。
  他希望完全的掌控这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掌控她的欲望,掌控她心里最脆弱害怕的地方。
  她红着脸乞求他的样子,她在他身下无法抑制的呻|吟时,让他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感。
  但,她却是如此厌恶她自己的这幅模样。
  淳玉蹙了蹙眉,心中竟觉出一阵深深的无力。
  他尽心为她稀释体内的阴暗之气。
  虽说他的本体是深渊内所有阴暗的集聚体,但在外,他不过是一块玉罢了。
  因此,他才会虚弱的如此迅速。
  她却那般厌恶和他交好,甚至这么多年,和他越发冷淡。
  没错,他是掌控这个人,却无法掌控她的心。
  她不再亲昵的抚摸他的发丝,甚至几乎没有在他面前笑过。
  明明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彼此间却好似隔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走到床前,将滑落的薄被盖好,又细心的帮她撵了撵被角。
  正要出去时,月牙儿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两人离得近极了,淳玉的长发有的掉落在她的脸上。
  痒痒的。
  “啊嚏!”
  猝不及防的。
  月牙儿愣愣的,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淳玉忍不住弯了弯脣。
  等月牙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也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两人难得有这么简单温馨的时候。
  月牙儿被淳玉那灼热的眼神,看的几乎脸上一红。
  “主人。”淳玉轻轻喊了一声。
  声音尚且带着些清晨的微哑。
  “嗯?”月牙儿不由抬眼。
  面前的人,眉目如画,肌肤如瓷,实在美的不像话。
  “我觉得有点饿。”
  月牙儿猛的一拉被子,又缩了缩,眼睛睁的圆圆警惕地看着他。
  “主人想吃什么?粥?”
  月牙儿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她不由心中一松,再抬眼,却见面前的人含笑看着自己,眼神隐隐有些戏谑。
  月牙儿更觉羞赧。
  “就。。清粥吧。”
  “好。清粥。”
  月牙儿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脸颊凑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轻轻的一吻。
  好似蜻蜓点水般。
  两人之间太多炽热浓烈的吻,伴随着□□,伴随着欲望。
  也做过最深入最亲密的事情。
  像这般不带丝毫□□的吻,轻柔的直叫人心软。
  以往再多场缠绵的云雨,都不及着一个吻让她觉得心颤。
  这种感觉莫名让她觉得心乱,她敛去眼中异样,垂下眼。
  “清粥。”
  淳玉若有所指,他轻轻一笑,不再言语。
  待月牙儿发觉时,之间淳玉早已离开了,大概是去给她做饭了。
  房间空荡荡的,空气里,仍残留着两人的味道。
  月牙儿拉紧了被子,蜷缩起来。
  她闭上眼睛,觉得心乱如麻。
  她大概是有些对不起淳玉的。
  因为她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所以她无法面对淳玉,她一直都在逃避他,但这样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做错了什么呢?
  月牙儿将头埋进膝盖。
  这么多年,她头一次开始注意到这一点。
  她对淳玉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为何,她一闭上眼,却还是满脑子都是他。
  *
  熊吕仍未从昨晚他所看到的一切中缓过神来。
  他想起很多的事情来,为何淳玉总是跟着月牙儿一起入睡,为何月牙儿待淳玉的态度那么奇怪,他们两人之间的眼神,不似一个主人和法器应有的眼神。
  而这一切在昨夜,终于有了解答。
  他偷偷隔着窗子偷偷看到了房里的一切。
  原来,他的姐姐竟在房里和自己法器厮混!
  她的样子,比最妖艳的□□还要淫|荡。
  他本就厌恶她,此刻,觉得她不仅让人厌恶,还令人恶心。
  连自己的法器也不放过!
  竟如此下贱淫|荡!
  在熊吕的眼中,法器就算能化作人型,却也只是一件器物,和一件器物行那等事,怎么想怎么让人别扭。
  结合之前所看的一切,熊吕不由想象出两人如何日夜在一切厮混。
  这样的人,人前却还一副纯洁高冷的模样,还总是拿着板子训诫他。
  她有什么资格?
  熊吕对月牙儿越发不满。
  而一想起淳玉,熊吕就不由心中发寒。
  说到底,他昨夜只是粗粗看了一眼。
  因为,淳玉发现了他。
  他的眼神很平静,好似早料到他会过来一般,但也很危险。
  那威压,让他几乎腿脚发软。
  他连忙仓皇逃了出来。
  他一直担心淳玉会不会来找他麻烦,但过了几日,却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从焦虑到平静,再到后来的有恃无恐。
  熊吕一想,难道他还要怕他不成,他们俩苟且,要是他敢对他不敬,他就日后将这个事情说出去。
  啧啧,主人和法器。
  多好的噱头。
  看到底是他生还是他死?
  熊吕想到此处,不由心中一狠,他运剑凌空往下狠狠一劈,那一人高的木桩竟从中间断裂开来。
  “好剑法!”
  一人从旁边的树荫走出,他拍着手,喝彩了一声。
  熊吕心中不由有些得意,这一势乃是他练的最好的一招,只不过无人看到,否则他恨不得处处去炫耀一番。
  熊吕收起剑,不由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
  面容俊朗,穿着朴素。
  身上无青玉宗弟子的标志。
  想起最近是朝武大会期间,这人应该是其他门派的弟子才是。但又不似什么大门派,应该是一些小门派的才是。
  熊吕一想起自己如今也是青玉宗的弟子,不由挺了挺脊背,心中对其有些鄙夷,但还是装模作样的超他抱了抱拳,以示礼仪。
  “我知道你。”王昀笑着说道。
  熊吕刚刚要离开,却就骤然停住了脚步。他有些好奇,这人会说什么?
  他如何知道自己的?
  难道见他是青玉宗的弟子,想要巴结恭维他?
  “令姐乃昨日在云巅之上,一战成了名,她的资料自然被众门派的所关注。我偶然翻了翻,便也知道她还有一个弟弟。”
  熊吕一听到他提月牙儿,顿时有些不乐意,转头又要离开。
  “我原见旁人将那弟弟说的甚是不堪,说是周月太过疼爱这个弟弟,竟将他惯坏了。又是骄纵,又是无能。连他姐姐万分之一都不及。”
  熊吕顿时气火上来了。
  “我倒不同意他们的看法,今日一见,只觉小兄弟气宇非凡,怎么也不似旁人说的那般。”
  熊吕这才好些,心下却不由愤愤,外人竟是这样传他的么?!
  他那姐姐不过是个贱人,却得这样受人关注!
  他真想让人看看她让人恶心的事!
  月牙儿哪里疼爱过他,她只会打骂训斥他罢了。整日让他修炼,整日叫他做这做那,何曾半分偏袒过他。
  他一想到昨日自己看到的事情,就更想让这一切都公之于众,让人好好唾骂她,让她也尝尝这滋味。
  当然,他也只能想想罢了,他自是没这个胆量。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心疼我家女儿
  T^T


☆、晋江

  王昀见熊吕这般模样; 暗里唇角微勾。
  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周月这个弟弟对她积怨极深。
  只是,恐怕周月自己还未曾料到这一点吧。 
  见熊吕一副恨恨的模样,王昀故作担忧地说道:“小兄弟怎么突然脸色如此难看?” 
  熊吕狠狠地一捶,立即,一旁的树干上被砸出现了一个深陷的大坑。
  “可是哪里不适了; 是否要我去请医者过来。”王昀又猛的一拍头说道; “瞧我; 我对青玉宗也不甚熟悉; 有了!我去找人喊令姐过来!如今大家都知道她,应该。。。。”
  “够了!”熊吕又是狠狠的一砸,他的手掌渗出些血丝来。
  “她不过是一个□□的娼妇!不要再跟我提她!”
  “哦?此话; 怎讲!”王昀一副惊讶的样子。
  “她和她的。。。。。”
  话刚到嘴边,却又被立即止住了。
  王昀正要支着耳朵往下听; 却就见他止住了。
  熊吕看了一眼王昀; 而后转过头; 冷冷的哼了一声; 似是极度不愤的样子。
  他就算再厌恶月牙儿,却也知道这等私事不好乱说,一旦传出去; 毁的不仅是月牙儿的名声,更会扰乱青玉宗的名声。
  此等关节,他可不想因此被掌门赶出去。
  “令姐乃风华绝代之人,怎会是你口中说的那般。”王昀想着还要下一剂猛药。
  “我看; 是你不喜令姐,或者说,嫉妒她,白口说来的胡话罢了。”
  “我嫉妒她?!”熊吕尖叫起来。
  “没错,我是讨厌她,甚至说,我憎恶她,但就算哪样我也没想过嫉妒她什么,呵,她那般的虚伪,又有哪一点是我所需要的嫉妒的?”
  “她卑鄙阴险,自私自利。你们不知道吧,你们眼中干净又圣洁的她,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可没少做。我永远记得,有一次,她甚至为了一块饼把一个小孩推入了河中。”
  “那…也是小时候的事了,孩子不懂事。”
  熊吕大笑了起来,又道:“那后来呢,她又是怎么做的!?”
  “后来爹娘将她送入了一个修仙门派修行,她有了神通,有了本领,却从未来家中看过一眼!我们在穷困潦倒中夹缝生存,她在富贵堂皇的修仙界,享受着神仙一般的日子。直至前几年,爹娘病死了…或许是老天怜惜我,竟叫她良心发现,在老屋将我带回了这里。”
  “但即使那样,她却也只是将我当成一个下人对待!整日叫我端茶倒水,我受尽了委屈和折磨!他们那些修士,都嫌我是个凡人,又有哪个是看得起我的?”
  熊吕又道:“再后来,我好容易成了修士,有了点修为,她却还是整日训诫我打骂我,不许我和自己的好友玩耍,而我每被鞭子抽一下,心中就痛恨她一分,我对她的恨早已深入骨髓。”
  “她就是个狼心狗肺,阴险狡诈的小人!这样的人,你们却当一个宝一样的捧着!呸!”
  狠狠的唾了一口,熊吕心中的愤恨才稍平。
  “真是。。。…人不可貌相。”
  熊吕见他一脸震惊的模样,不由轻哼一声。
  “小兄弟仪表堂堂,没想到,背后却有这般悲惨凄凉之事。”王昀抱拳,忽而心生一计道:“实不相瞒,我俩实是同病相怜之人。”
  熊吕一听这话,便抬起了头,看向他。
  “我原也是穷苦人家,后来爹娶了位继母,带了个长姐来,家中很不和睦,我处处受姐姐欺辱,后来爹死了,姐姐就更是处处为难我。我忍辱负重,才终于逃了出来,四处流浪而后入了修仙界。” 
  熊吕听他这么一说,顿生惺惺相惜之感。
  “原来都是命苦之人。”
  王昀故作伤感的说道:“今日幸得和小兄弟相遇,真是他乡遇知音啊。”
  “来,小兄弟可与我一起去前面的亭子坐坐。”
  熊吕被勾起了心中烦闷,也正想找人一叙愁思,如今见他一脸诚恳的模样,又记起因最近的朝武大会,月牙儿也无空管他,便也就应了下来。
  “请。”
  聊着聊着,天色渐暗。
  熊吕猛然一惊,这才恍然觉出时间的飞逝。
  熊吕平日被月牙儿管教的很严,几乎没有什么好友,什么事只能憋在心中,如今对着王昀将心中的一腔心绪皆倾吐干净,不由觉得神清气爽,几乎不舍离去,心中更是将他看作了挚友一般。
  “真是知音难匿,今日大喜啊!”
  王昀轻轻一笑,亦随之附和了一声。
  他见时机终于差不多了,便道:“兄如今生活在此等水深火热之地,我着实心痛。”
  熊吕无奈的摆了摆头。
  王昀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道:“我有一法…只是…”
  熊吕一拍他的肩膀,道:“你我二人之间,何须扭捏,说来我听听!”
  “是。。这样的,我方才也说的,我的师门主攻炼丹咒术这方面,我平日里也私藏了些丹药灵咒。有一种刑咒,是用来折磨犯人用的,能叫人浑身上下如同针扎又如同火烧,很是痛苦,无人能撑的过一夜。”
  “此咒,非下药之人的命令不可解。”
  熊吕眼神一厉,若有所思。
  “这等咒术厉害的紧也珍贵的紧,见你是兄弟才告诉你。”
  王昀话还为说完,熊吕便双膝一弯,一把跪在了他的面前。
  “何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我。。”
  “王兄不必多说了,此等情谊,我定铭记于心!”熊吕朝他拜了拜。
  “兄弟之间,不必言谢。”
  “你放心,等我控制了她,我定同蛟龙入海般,一飞冲天之时,必不忘兄!”
  王昀眼中露出些不明意味的笑容,但却还是说道:“快起来吧。”
  他看了看四周,而后将熊吕拉到了自己身边,指尖涌起一阵金光,他沾了点口水,伸手在熊吕的掌上画了几道,那符咒便立即浮现在他的掌间。。
  “用冥火烧了,化到水里,看她服下即可。”
  熊吕握了握手,感觉那上面的符印有些灼烫,点了点头。
  “此咒印需在一日内使用,否则就无效了。”
  “我知道了。”
  “还有一点,这符咒服下后,或许并不能立即生效,具体的还要看个人的修为,但最迟不过三日。”
  “大恩不言谢。日后遇事来找我,必不推辞。”熊吕抱拳,认真的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
  王昀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中露出了轻蔑,又有些得意。
  他来时查过资料,对熊吕有了个大概的影响,却没想到比他想的更好糊弄。
  背叛一事,几乎不用他废什么唇舌。
  那符咒自然不是什么能控制人的符咒,那不过是他随便哄熊吕的话罢了。
  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那滋味。。。。
  王昀轻轻笑了。
  几日后便是朝武大会了,届时在场上,不知会有多热闹呢。
  *
  夜晚,月牙儿回屋。  
  她觉得口渴,见桌上有一杯茶,刚刚要顺手拿起来,正要喝时却突然止住了嘴。
  这怎么会平白出现一杯茶呢,这并不似她屋内的茶具。
  “姐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熊吕突然出现在一旁道。
  月牙儿愣了愣,道:“为我…”
  “不过是些筑气的灵药,姐姐不日就要参加最后的比试了,我想来想去,无甚可做,只能借此略尽一点心意罢了。”
  月牙儿笑了笑,道:“难为你,有心了。”
  熊吕极少对她这样,亲近都少,更不要主动为她做些什么了。
  说着,她便举杯,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果然尝到的尽是些仙草的灵气。
  “好了,我喝完了。”月牙儿举起杯子。
  熊吕接过后,特意看了看,见雪白的瓷盏中果然干干净净。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看着月牙儿,却见她神色如常,不似有什么异样。
  他压下心中的疑惑,一面想着,依着月牙儿的修为,这药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生效。
  当时也没问清楚,到底最迟要多久。
  也不知道王昀到底靠不靠谱。
  不会是糊弄他的吧。。。。
  熊吕摇了摇头,暗道,王兄才并非那样的人。
  他等等吧,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呐呐地告退了月牙儿,月牙儿叮嘱他了几句,他一一应答了。
  回屋时,他却碰到了淳玉,淳玉看了他一眼,他顿时觉得心虚,不知怎得就突然低下了头。
  淳玉见他这般模样,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他快步去了月牙儿所在的小屋,却见月牙儿如常的坐在屋里。
  烛光如豆,她的侧脸安宁而娴静。
  淳玉看了她片刻,并未察觉出她有何异常,这才揉了揉眉心,心中安稳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以后剧情全都塞高


☆、晋江

  日子眨眼而过。
  这几日; 月牙儿总觉得熊吕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问却只说没有,她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却也并未太过在意。
  终于,这日,天气晴朗; 到了这最后的一场比试
  比试前; 月牙儿见到了沈卿。
  见他风尘仆仆的模样; 月牙儿心中一喜; 上前了几步,道:“哥哥不是说去做任务还要一个月才能回么?”
  沈卿笑了笑,道:“许久没见; 长高了。”说着他伸手揉了揉月牙儿的头发。
  月牙儿一笑,觉得沈卿真是还把她当小孩子看; 她都这么大了; 怎么还长高。
  沈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玩意儿; 递给她; 道:“礼物。”
  月牙儿一见,只见那东西是一串美丽漂亮的小铃铛,不过是那铃铛似是由各色不同等阶的晶石串成; 她放在手里把玩,心道怪是好看的。
  “好啊,大师兄为了师妹可是偷偷跑回来了,大师兄就是偏心; 我们可都看见了,礼物,礼物!”
  沈卿无奈了笑了笑,道:“都有。”
  于是拿出储物袋,任他们挑选去了。
  被众人这么一闹,月牙儿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竟也消散不少。
  只淳玉看向他的眼神不太开心,见几人亲密无比的模样,他只觉得心中闷闷不乐,于是出了外头来。
  等月牙儿发现时,他已经不见了。
  *
  朝武大会,意欲崇尚修仙之武道。
  每每最后几场都是激烈无比,最终的头冠有着至高无上的荣耀。
  场上坐无虚席。
  主坐上,一清的长老,身为主办方的张掌门,白衣鹤发,站在最高的原场之上,峰顶处寒风凛冽,但场上的修士却连衣角都不扬分毫。
  山上霜寒很重,但弟子们却个个岿然而立,宛如一棵棵松柏。
  朝武大会选取参加比赛的,都是金丹的年轻一辈,皆是才俊,也都代表着不同门派的未来势力。
  此次入选的包括月牙儿在内,一共四人,两两抽签比试,一共比三场即能分出最终的头冠。
  剩下的人,竟都是几大门派的人了,和往常一样。
  但尽管如此还是吸引了不少其他小门派的弟子前来观看。
  那些小门派大多都未曾离开,想要一睹最后的精彩比试。
  这其中包括清厥门。
  自宋蝶的事情过后,清厥门被剔除了供奉名单,没了青玉宗的庇护,他们过的十分艰难。此次能来参加的不过是借了个名头罢了,他们门派,修为能过金丹的除了掌门外,再难找出二人。
  这次来参赛的弟子还是半路上请来的,不过第一场就被刷了下去。
  此次来弟子中有不少曾认识月牙儿。
  只是见如今再见,她早已不是当日那个任人欺负的小丫头了。
  他们在下面远远的望着台上气质若仙的少女,她的脊背挺直着,转身,墨发飞扬,双眸中显现处一抹坚毅。
  谁能料到最不起眼的人,竟会一飞冲天了。
  此刻他们只能仰望她,那是他们达不到的高度,那是他们无法触及的身份。
  他们只恨当时没能料到这一点,没能对她好一点,和她攀上点关系,否则现在若能得她半句提携,也足够他们受用半生。
  而在唏嘘的同时,他们却也不忘处处炫耀一番,这样的人物,曾经还和他们共事过呢。
  其实说起来,和月牙儿一起复试的自是有野曼文和孙庆等人,但最终真正入选的却只有她一人。
  月牙儿也觉得自己异常幸运,本来复试后还有一场,但却被告知,要和她比试的人突然告病,退出了比赛,她就这般不战而胜了,一路顺利的到了最终的比试场上。
  如今,和她对战的皆不是寻常之辈,另外三人中,不论遇到了哪个人,都不是好对付的。
  另外三人中也有一个女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甚至还戴着各色的首饰,但月牙儿却注意到那些东西,无一不是利器,暗藏杀机。
  这人的招式,她有所耳闻,手法极其毒辣,暗器几乎是招招致命。
  再有就是一个面相柔和普通的男子,他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人是个笑面虎,心机颇深,招式变化无常。
  另外一个男子,一身黑衣,发丝都理的一丝不苟,看上去严苛又冷酷。他专用剑,有人说他是这次最有可能夺冠的人,他一连击败几个青玉宗的弟子,他的修为,据说已经近金丹后期,将近元婴。
  而在场的几人,出乎意料的,都没有金丹后期的修为,再多不过刚刚到中期。
  别看这小小的一个阶位,中期和后期,其中差别,天壤之别。
  而总得来看,比起月牙儿而言,其他三人更有优势,也更被是人看好。
  有人窃窃私语起来,都认为这届青玉宗实力大不如前。
  上一届沈卿横扫整个大赛的场景仍然深深刻在他们的心底,这届入围的却只是一个之前都一直无闻的女子,而且看上去,年纪甚小。
  张掌门轻轻咳了一声,场内立即安静了下来。
  他开始念祝词,希望每个人都能有满意的结果。
  之后又请各派的长老上前来,为每个人,叮咛嘱咐。
  点到为止,切勿伤人性命,要始终保持各派之间的和谐。
  掌门缓步走到了月牙儿身边,他目光平和,道:“放手去做吧,不要有任何顾虑。” 
  月牙儿心中一惊,但她抬眼却见掌门眼神是一贯的宁静致远,不过此刻看向她的眼神略有些慈爱。
  月牙儿不敢乱想,只是跪下来,在他跟前磕了三个头。
  “弟子定不辱师门。”声音铿锵有力。
  掌门点了点头,用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轻轻笑了。
  “你和你师兄不同。他太过坚韧不屈,你却能通百道,我亦知你勤奋努力,但输赢不过名次而已。”
  月牙儿听了以后,不由心中感动。
  青玉宗乃此场的主办方,却肯为她说出这般话来,已是对她最大的鼓励和支持了。
  之后掌门又细细叮咛了几句,月牙儿这才跟随着其他人一起离开去到台上。
  这几年来,掌门对她很好,他寡言少语,却是时常关注着她,对她和沈卿一视而同,并不因为修为的差别而对她有所偏见,对她颇为照料。
  站到了台上,几人抽了签,都确定好了各自的对手。
  月牙儿的对手是那个一身黑衣的男子。
  没想到一抽,竟遇到了最难对付的对手,青玉宗的众人都不由有些担心。
  熊吕看着场上的月牙儿,眼睛不停地转,心道,过了这几天却都不见那符咒生效,他心下有些着急,此刻却是恨不得见月牙儿输了才好。
  两组都分别准备就绪了。
  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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