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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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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酵茶、半发酵茶、绿茶、花茶,论品种,寻常人可以喝到的,那里是最全的,每个月有千多贯的纯收入。”
“啊?那么多?我不是说嫌他们赚的多,我是说一个茶铺怎么能有如此多的利润。”小贝惊讶地说道。
“因为他们的茶全是正品茶。”丫鬟回答。
“那对了,等今天晚上过去,我们要去看看了,还有小芳,你们想家没?张强哥哥回陆州的时候已经看过家人了,你们好长时间没回去了。”
小贝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她觉得如果让她离开哥哥姐姐太长时间的话,她会非常想。
张芳琢磨了一下,说道:“也想,可是我们在这里过的也很好,我都忘了我爹我娘长什么样了,等要去北面练兵的时候,绕个路吧,我们回家看看。”
随之又叹息一声,道:“如果不是我们一直关注各个地方的宝贝糖果屋,我甚至连家乡的样子也勾勒不出来,那时,家族估计算是一种交易。
在咱大唐没有施行教育义务制和福利完全供给之前,有了孩子给出去的人家多了,说是给,其实也算是一种卖,只不过卖的价钱很低,几个鸡蛋,或者一刀肉,甚至是不需要任何的东西,只要对方承诺不去害孩子就可以。
这一切都因贫穷,哪怕是我的家族,同样无法拒绝此等诱惑,把孩子给你们了,你们自然要照顾整个家族。
我和哥哥就是天平两边的筹码,大唐需要我部族的忠诚,我部族需要大唐的福利,可是作为筹码的我,丝毫不后悔,我有一群兄弟姐妹,如果我愿意,我能够天天跟大唐的皇帝一起吃饭,我可以让大唐人敬爱的小宝哥哥和鹃鹃姐姐抱着我。
家族的族长永远不要指望有此荣耀,我现在需要想的是以后如何面对族人,很麻烦,谁让我的身份不同了呢。”
“那对呀,我都没想过,我一出生就是这种身份,好吓人的,我总想过大唐寻常人家孩子的生活,但又总是不成功,咱们不是见过其他大家族的孩子么,一个个牛气的不得了,结果问他们小鸡怎么下蛋的,一斤鸡蛋大概称多少个他们都不晓得。
他们那样地活着有什么意思?按哥哥讲的故事就叫精英教育,精英就是不知道通常的鸡蛋七个到九个是一斤?不知道新开裆的鸡蛋能够称出来十一个,还是哥哥姐姐好,从最基础的农家肥泼洒,到上层政治斗争,什么都教给我们。
那天做梦我就想,我是谁?我好像没有我自己,我在家是兄弟姐姐中的一个,然后要学习,给家大人看,对外的时候,我又是外交官,负责处理各种对外的交流,我生在张家,做的事情不属于我自己。
今年秋天的时候,我看到陆州有孩子放假的工夫去拾稻穗,我帮他一起捡,他就抱怨,说他平时的时候要去学堂,在家里要听父母的话,还要在放假的时候帮忙干田中的活,每天只有半个时辰属于他自己玩的时间。
哈,那以后我就觉得我很幸福,他居然每天只能玩半个时辰,原来不属于自己的不是我一个人,前几天我又想,很多家大人白天做事情,晚上回来做饭,看孩子,他们是不是也不属于他们自己?他们又是谁呢?想不通哦。”
小贝顺着小芳的话说起来,越说越偏题,说到最后居然沉默了。
显然,哲学的事情不太适合小孩子来琢磨,哪怕他们听过太多的故事。
一路畅通无阻,张王两家就有这个号召力,路上不管聚集了多少人,一看到张王两家的车马上会让开,民心所向,不需要按任何喇叭,失去民心的人挺刺刀走也有人扔鸡蛋,扔一个就躲起来。
甚至连护卫都非常轻松,路过时,百姓会帮忙看着两边,谁也别想冲上去,真要有人想告状,平时随便找个张王两家的买卖便可,这个时候冲过去,告状的理由太烂,没人信。
等到了芙蓉园,已经是子初四刻,耳朵嗡嗡响,全是鞭炮声,芙蓉园搭建的舞台上回荡着不知道谁作词的“流行”歌曲。
好一会儿,芙蓉园的鞭炮声停下来,小贝松开堵着耳朵的手,郁闷地说道:“我说咋声音嗷嗷大,原来是专门给我们放的,皇上伯伯真是闲到了,看他给我多少压岁钱,哼!”
张小宝也是被震得眼睛直转圈,火药的威力可见一般,走上前去拉弟弟妹妹。
“哥,问个事。”小贝伸出手让哥哥拉着,出声道:“你觉得你是你自己吗?你活着是为了你自己不?累不累?”
张小宝愣了,旁边的王鹃也愣了,同时两个人还有点担心,因为许多自杀的人都是有过这样的想法,认为生命的过程太简单,自己已经看跑了一切,生与死都不再重要。
停下脚步,张小宝作思考状,好一会儿说道:“累,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我的存在没有意义,整天带着伪善的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有时候我甚至想结束我的生命。
那天我做梦,做了一个我死掉的梦,然后发现很多人再哭,你们哭,咱们的父母哭,甚至是陛下也哭,然后蔓延到整个大唐,那时的大唐像丢了魂一样,充满了悲凄。
我就想不明白了,我自己一个人死掉,与其他人有啥关系,接着呢,锁链声响起来了,我看到了牛头马面,两个“人”在那哭啊,嗓子都哭哑了。
我纳闷呀,我跟他俩说,咱又见面了,那个,以前我似乎见过他们,时间太久了,有些忘怀,我说呀,你俩咋了?病了?得治啊,拖不得。
他俩登时跪下了,用脑袋砸地,牛头先说话了,“你咋又来了,你上回不是答应了吗,一百年不折腾我们,你凭啥说话不算数呢?”我说我活着没意思,不如死掉算了。
马面跟着开口了,“怎没意思了?你看你死了多少人哭?那么多人需要你,你比我跟牛头强,别人都不愿意见我们,你老幸福了,你知道不?”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活着太累了,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想休息都不行,不如死掉算了,你们要是少打扰我,我就更开心了。
“是你打扰我们好不好?你是不打算让地府安宁啊,没你这么干的知道不?鬼也要讲道理,你闲累的话,你就不管别人,自己找个清净的地方钓钓鱼了,摸摸虾了,种种田了,弄弄花了,是不是就不累了?”
这话是牛头说的,我乍一听很有道理,随后一想,不对,都没有人知道我了,我活着有啥意思,于是我说不行,别人得知道我。
然后他俩又出主意,说简单,每天把你做的事情印在报纸上,给大家看,但是大家看了之后不能来打扰你。
就这样我答应了,听他俩的话还阳了,又过了三天,我老闹心了,我的事是对别人说了,但是给我一个反馈呀,当我是透明人是不是?我不活了,大家都不在乎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
“于是哥你又见到了牛头马面,他俩又给你跪下了是不是?他俩还挺顽强呢,换成我是他俩,我都有死的心了,你太折腾人了。”
不等张小宝说完,小贝已经想到答案了。
“好吧,我知道了,其实我不是为了自己活着,真为了自己活着,会活不下去的,我需要别人认同我,我也需要看着我的决定改变别人的生活,为什么呢?那你得先看看我是谁,我是谁啊,我是张小贝,我的存在就是一种象征,我的名字,必然成为传说,牛头马面听到后都哆嗦的那种。”
“走,先让别人哆嗦,去要压岁钱,今天谁敢少给了,年后我就听了他家的福利。”张小宝把手一挥,迈开大步朝着李隆基的行在而去,身后是一群要成为传说的孩子。
第764章 拜年难给压岁钱
芙蓉园来了不少人。
有文官武将,有诰命夫人,品级都不低,太小的官不让他们来,换成了寻常的百姓,跟抽奖似的,先让人申请,最后选到哪家算哪家。
但是家财超过一万贯的商人不准进来,刻意打压,让商人们知道,仅仅有钱不行,这天下的事并非金钱能够完全决定。
还有着天地君亲师,还有着要信守的伦理道德,不要指望拿钱凌驾于他人的人格之上,更不要琢磨着干扰政治。
来到芙蓉园同度年夜的百姓们很守规矩,在被安排到离皇上很远的地方时也没有人抱怨,皇上的安全非常重要,万一有人刺杀怎办。
当张王两家队伍到来的时候,已经开始吃饺子了,稍微晚了点,路上不好走。
李隆基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两个水饺,便一直与人碰杯喝酒,喝着兑了果汁的红葡萄酒,不是干红,喝干红的话李隆基舍不得往里兑其他东西,口感影响太大,不如不喝干红。
官员们同样象征性地吃两个饺子,也不怎么吃菜,怕吃多了胃里难受,到时候吐还是不吐是个问题。
喝酒最多的人是户部尚书王晙,张王两家已经给府上断了一年的福利了,要不是儿媳妇有了身孕,连东北那里的鸟都不吃上。
当着皇上的面,过年的时候终于给了点东西,却远远比不上其他大臣的,家中的闲钱更是没有多少,全投进与工部合作的集团当中了,到现在依旧未赢利。
王晙承认,此点不得不佩服张小宝,算计的太好了,出入账上没作假,集团的运作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健康向上的,未来的发展前景很广阔,但就是收支的钱数将将保持个平衡。
就跟下棋一样,如果水平够高,想输和想赢都非常简单,如想每一局都是平局结束,这可就难了。
然人家张小宝就做到了,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做到的,挑不出一点毛病,每一次集团有新的买卖或者合作的时候,都是集团的资金眼看枯竭的时刻。
然后有人提出来新的解决办法,等着自己等人签字同意,如果不愿意签字,可以召开会议,一同商量出别的办法。
自己一行人商量了,最后发现,如不按照新的办法做,集团就要破产,于是签字,签字的结果是进入下一个危机当中,继续被套牢。
这才是张小宝的可怕之出,一切全摆在明面上,让你看着操作,给你希望的时候你无法获利,使你绝望的时候你又发现还没赔本,而且看人家平时做的其他事情,发现人家在此事上没费多少心思。
跟玩一样的就把自己这个与财政打了多年交道的户部尚书给坑了,怪不得大唐的商人们那么怕他。
既然平时福利没有,那就使劲吃他的,喝他的,眼下的葡萄酒可是从西北那边四年前弄的葡萄做成的,据说张小宝和王鹃品尝过之后,最为满意,口味纯正。
喝,多喝一口就多占一口的便宜。
王晙在如此的思想支配下喝的晕忽忽的,又依旧不停杯,六百毫升的瓶装葡萄酒他已经喝掉一瓶半了。
当张王两家的人来到芙蓉园的时候,整个芙蓉园的百姓都兴奋起来,欢呼声此起彼伏,王晙极力地想让自己的神色变得阴霾一些,却因为喝多了,脸上红扑扑的,还透着那么一种酒精刺激后的精神。
张小宝和王鹃因身份,不愿意在人前太过张扬,直接从旁边绕路前往李隆基的所在,小贝一行人则是挺胸抬头,非要走在宴会的正中间。
遇到官员席位的时候才略作弯腰,拱手拜年,大家都是官,小贝等人才不会给人磕头,而且官员们也拿不出太多的压岁钱。
一路走着,官员们陪着笑容,别看小贝一群孩子年岁不大,真得罪了,回头翻脸查人,基本上是一查一个准,能坐到这个位置的官员身上就没有干净的。
“王尚书过年好啊,诶?王尚书,你喝多了?还喝的瓶装酒,少喝点,酗酒对身体不好。”
小贝领头走到了王晙的面前,看到其小几旁边摆着的酒瓶,再看看其脸上的神色,好心地劝道,去年哥哥把人家算计的够戗,新年了,图个喜庆,就暂时不找麻烦了,否则显得太过小家子气。
王晙也回礼,觉得很别扭,对方明明是孩子啊,虽然比寻常同龄的孩子聪明很多,但孩子就是孩子,哪怕小远那等过目不忘的神童看着也不舒服,小孩子不要与大人较高下。
压下心中的不快,王晙报复性地说道:“无妨,今日酒水很好,尤其是四年前你家酿造的葡萄酒,喝得畅快。”
“啊?”小贝一愣,又不解地问道:“既如此,王大人为何不拿回家慢慢喝,今天芙蓉园宴席所有东西全是我家提供的,瓶装酒一人分两瓶,五品以上官员都有,是给你们拿回家喝的。
宴席上喝前年酿造的葡萄酒,是桶装的,两种酒我是没喝出来有什么区别,只是哥哥和姐姐说四年前的好,一人就两瓶,你现在喝了这么多,回家还拿啥?你不给家人尝尝了?”
说完小贝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向上走,上面就是中书令的所在,过了中书令便是李隆基。
王晙看着小贝等人又与宰相说话,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了,愕然地看向旁边的司农寺官员蒋岑,问:“此酒可带回家?”
“是的。”蒋岑点头,他的品级不高,要不是司农寺最近几年越来越重要,他根本无法站在王晙的下手边。
“此酒一人两瓶,也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能遇到同样好的年景,再酿出好酒,所以十分珍贵,下官舍不得,要留起来,但下官却佩服王大人的豪爽与大气。”
“……”王晙脑门上明显见汗,又看看自己喝剩的半瓶葡萄酒,问道:“不知开瓶之后能保存几许时日?”
“这个……似乎保存不了多长时间,如今天冷,保存个三五天的想来还可以,毕竟空气进去,灯泡厂有抽空气的设备,抽出去想来能多保存一段时间,下官还真不曾研究过,许多农作物真空保存应该也不差。”
蒋岑没明白王晙是什么意思,但依旧给出一个他能想到的答案。
“呵呵,呵呵,原来如此,哎呀,我已经喝的头晕,不如这样,剩下的半瓶给你,等你什么时候想开瓶了,再邀请我去喝,如何?”王晙想出来一个办法。
“王大人说笑了,今日下官不胜酒力,实在喝不下去了,抱歉,抱歉。”蒋岑这下知道王晙是怎么回事了,他可不想将来再把酒分出去,这酒好好放置,口味会越来越好,开瓶的酒就不值钱了。
王晙不好勉强,沮丧地坐回去,看着剩下的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懊恼不已,刚才喝得太急,忘了好好品味了。
小贝没去理会王晙怎么想的,此时的她已经来到了李隆基座位的下面,扑通一声跪在那里,然后连续三个响头磕下来,嘴里喊着:“皇上伯伯,小贝给您拜年啦,祝大唐新年新气象,祝皇上伯伯新年仍无恙。”
小远等人也纷纷跪下磕头,每个人都有吉祥话说,各不相同,磕头完毕,全都不起身,仰着脸看向李隆基。
李隆基登时觉得压力山大,今年的压岁钱不好办啊,小贝他们今年赚钱晚了点,可也有四百多万贯,赶上开元初大唐一年的财政收入了,这等身家给你长辈磕头拜年了,得给多少压岁钱才能符合人家的身份。
于是李隆基看向了刚刚从后面转过来的张小宝,那意思是问朕现在有多少钱。
第765章 面对百姓来汇报
张小宝连忙抬头看天,喃喃道:“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李隆基也跟着抬头,没有月亮,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是大年三十,三十要是有圆月,十五怎么办?
知道张小宝不想管,李隆基重新低下头,笑着对仰脸看过来的小家伙们说道:“你们不缺钱,伯伯给你们钱,显得太过俗气,不如换个给法。”
“给什么?升官?”小贝依旧跪着,问。
“升官更俗,既然是给你们压岁用的,自然需要你们满意,起来慢慢商量,何如?”李隆基来了一个以退为进。
“大善。”小贝先起来,拍拍裤子之后站到旁边,寻找机会说话,小远等人也依次站好。
李隆基见该到的人都到了,举起酒杯,站身,对着旁边人递过来的话筒,说道:“新年,同迎春,干杯。”
话落,一仰头喝尽杯中酒,周围响起一片欢呼,喊什么的都有。
这就算主要领导发言完毕,大家该喝喝,该吃吃,烧烤的,涮麻辣烫的,烟雾缭绕,反正是不吃白不吃,今天晚上张王两家埋单。
平时看都看不到的食物今天出现了,仅仅是小贝他们就为今天晚上贡献出来一万只“十六头鲍”,干鲍又发好的那种,野生的呢,来自日本。
李隆基吃的也是一样的,十六头的鲍鱼,其实有些奢侈,他是用来包饺子,他说完话了,低头琢磨以什么作为压岁钱的替代品,别的官员则是要发言。
一个个相继站出来,拿着稿子念,中书令从很高的国家角度来诉说去年一年大唐的情况,什么国泰民安了,四海升平了,百姓们高兴地听着,只是觉得不怎么过瘾。
接着是礼部,说说去年周围国家来朝的事情,包括远在万里之外的小国,百姓心有荣焉,大唐强大了嘛,周围全服了。
随后是刑部,说说律法又完善了多少,百姓们不怎么感兴趣,贸易法与他们又什么关系,他们又不搞出口营销。
第四个是户部,开口就说起十年前的大唐财政收入,一年接一年阐述,说到今年有三亿一千多万贯的时候,芙蓉园再次响起百姓的欢呼声,好像国家有钱了就是他们也有钱了一样。
随之为工部,张忠大概介绍了一下工部如今研究方向,涉及到国家秘密都是略过去了,详细讲的是与司农寺、医学院的合作。
待要讲完的时候,着重提了一句,初五开始,所有百姓可以带着家里小孩子到任何一家宝贝糖果屋去吃能够打掉孩子肚子里虫子的塔糖,去年十月份刚刚研究出来的,百姓自然又是叫好。
孩子肚子中生虫子,是件很难受的事情,以前用的偏方效果不是很好,如今医学院开出方子,想来效果应是不错,而且绝对是免费的,只不过不清楚为什么叫塔糖。
吏部尚书裴光庭板着脸站出来,根本不用稿子,直接对着百姓说去年抓了多少官员,今年准备再抓多少,百姓们跟着起哄喊着打死贪官污吏什么的,气氛很好。
最后则是兵部尚书萧嵩,他一脸悲愤,说着多食人侵我大唐西北(其实是边军主动过去的),坏我大唐耕地(那里通常种青稞,没人爱吃的),占我大唐河山(雪山,老冷了,喘气儿都费劲,一般人不往上爬)。
接着又说我大唐将士日夜守卫,几多奋战,终于把敌人压制住了,护得大唐平安,然,多食人亡我大唐之心不死,所以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刻,当时时警惕,守护大唐之心永不改,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立此誓,今日与诸君共勉。
“打他。”正此时,啃着骨头的小贝突然喊了一嗓子。
于是其他人也跟着喊起来,一时间群情激愤,天朝上国,怕过谁来着,尤其是最近几年不服的全都给放倒了,还有人敢诈唬,不教训下怎么行,得让那帮伊斯兰教的人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张忠瞪了女儿一眼,低声道:“老实吃你的,惟恐天下不乱。”
“不是早说好要打么,喊两声也不行?小远,咱们开个会,想想一会儿要什么样的压岁钱。”
小贝并不是十分害怕自己的父亲,主要是张忠身上的舒卷气太重,不如张小宝和王鹃二人那般杀伐果断。
小贝只是知道应该尊敬父亲一下,几次都想提醒下父亲别总板个脸,后来发现父亲对哥哥姐姐的时候也板着脸,就没提过此建议,提了想来也是木有用的。
张忠却为打算立即放过自己的女儿,一手按着小贝的脑袋给拉过来,顺便拿起李隆基前面小几上雪白的丝绢给小贝擦嘴,训斥道:“啃个骨头也不稳重,蹭一脸油,你让别人如何想?让小远怎么看?女孩子家的毛毛躁躁。”
小贝闭着眼睛等父亲擦完,再看看那暂时瞧不出来是蜀锦还是苏绣的洁白丝绢上的痕迹,撇了下嘴,说道:“这是人家皇上伯伯的东西,小远你怎么看?”
小远愣了一下,心思急转,突然抢过小贝手上的骨头棒子在自己的脸上使劲地蹭了蹭,又拿起另一个小几上的丝绢给自己擦擦,对李隆基说道:“皇上伯伯,不好意思哦,把您的东西弄脏了。”
“哈哈哈哈……”李隆基看看张忠,又看看小远,猛然间开怀大笑。
“你小子就没出息。”张忠拍了小远脑袋一巴掌:“怕老婆的男人还算男人?”
话音方落,张王氏抱着女儿小如走到小贝身边,说道:“听你爹的话。”
语毕,张王氏转身离开。
张忠深吸口气,声音放大,对小远说道:“那不算男人,男人就不应该怕,相敬如宾懂不?举案齐眉懂不?好好体会一下。”
小远理解地点头回应:“我就是有难同当呢,未敢独善其身。”
“陛下,不小心把您的两个丝绢弄脏了,臣有罪。”张忠没再跟小远说话,扭头对皇上惶恐万分地说道。
李隆基忍住笑,憋得是满脸通红,使劲挥挥手,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无妨,无妨,卿且去忙,且去,小贝,把那大骨头给伯伯也蹭两下,哈哈哈……”
“蹭啥呀,拿回去再煮一煮,还有不少肉没吃呢,扔了怪可惜的,一会儿我弄点牙签肉吃,总不能蹭一嘴油了,小远,跟我过来。”
小贝拿着刚才擦嘴的两个丝绢跑到一个温酒的盆边,扔里面涮几下,挑起来甩两下递给小远一个,重新擦脸,刚才根本擦不净。
当官的人已经重新恢复了冷静,准确地说他们一直也没有太过激动,只有百姓们不清楚里面的道道,听到多食人挑衅,恨不能亲自冲过去杀几个,以平愤怒,大唐怕过谁来着?
凡是不服的全打倒,小日本前段日子捣乱,结果如何?还不是割地赔款,被收拾的跟王八犊子似的,敢叫嚣,运过去百万雄兵,给推平了。
为了尊严,来芙蓉园聚会的百姓发出各自的声音,有说大兵推过去的话可以帮忙扛炮弹的,有说那边冷愿意捐衣服的。
叫唤了一会儿,歌舞开始了,众人收敛情绪,观看舞台上的表演,至于打多食,算是小事,先过个好年再说,鹃鹃都没出动呢,想来边关还没什么问题。
张小宝和王鹃一直站在旁边面带微笑地看着,也不出声,哪怕弟弟妹妹被父亲说的时候同样未言语,没有必要。
小贝等人对歌舞不感兴趣,正凑在一起商量呆会儿管皇上伯伯要什么好处,不能白给拜年。
张小宝与王鹃依旧静静地陪在李隆基身侧,二人不想在新年的时候提其他事情,给人徒增烦恼。
可是李隆基闲不住,一看到张小宝和王鹃,总想从两人口中了解更多的情况,等台上开始出现一个宣扬如今生活越来越好的小品的时候,他终于抽出空,向张小宝问道:“小宝,塔糖是什么东西?”
“是像小塔一样的糖,宝贝糖果屋有卖,各种口味配合着各种颜色,没使用任何染色剂,小海小远他们自己也吃。”
张小宝目光从台上收回来,回答。
“可以治疗肚子生虫子的病?”李隆基没吃过塔糖,看过小贝他们吃。
张小宝摇头:“现在卖的不能,医学院与工部联合做出来的,已经提前发往各地,初五之后应该到达最远的地方,一种药物。”
“那为何做成塔糖?”李隆基又问。
“因为孩子们不愿意吃药,现在尽量把药做成大蜜丸,实在不行做成水蜜丸,能不熬就不熬,还有各别的要使用裹糖衣的技术。”张小宝实在不愿意回答如此弱智的问题。
李隆基发现自己不该这般问,显得太傻,其实他不是问塔糖的味道,而是另有目的:“小宝,大人吃有用吗?”
“有用,虫子不管大人和孩子,大人肚子中有虫子的少,按照孩子的吃法,加大用药量。”张小宝临时还要扮演医生的角色给李隆基讲解。
“此等药为什么能够让虫子没了呢?”李隆基根本没有去询问别人,就盯着张小宝和王鹃问,他知道别人没这个本事,但问其二人绝对能得到答案。
果然,王鹃开口:“不是没了,是顺着人的消化道排泄出去了,我和小宝要求医学院和工部有针对性地研发出来的,目的就是杀虫子,当然,也可以用来杀人,但不能不做,跟种天花一样,属于民生基础。”
“哦……”李隆基恍然,这就对了嘛,问别人哪有问他俩来得痛快,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惜,二人终究不能一直陪在身边当近臣,要放出去为大唐做更重要的贡献。
“能在战场上使用?”李隆基一听可以杀人,眼睛睁大了问。
张小宝和王鹃同时笑了,由张小宝说道:“不需要,战场上有另一种东西,成气体状,顺风放出去敌人一死一片,终于轮到我们用了。”
第766章 自家人手在谈判
李隆基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猜测一番,觉得应该是有毒的气或者是烟,不然不需要顺风时使用,看两个人笑的那么阴险,想来武器的威力绝对不会小了。
“千万注意安全。”李隆基琢磨了一下,对张小宝认真的说道。
张小宝点头:“是,平时放在山洞的下面仓库里,周围几十里没有人烟。”
“既如此,朕放心了。”李隆基呼出口气,他真怕一个不小心把京城罩进去,旋而又问:“打虫子的药叫什么?总得与其他塔糖有个区分才是。”
“回陛下,叫,磷酸哌嗪宝塔糖。”张小宝笑着回答,感觉名字不错,以前总听。
王鹃也笑,她知道张小宝以前唯一一个正经的实业就是制药厂,一边赚钱维护药厂运作,一边做出来儿童药以各种名义赠送给学校,放到医务室当中,为此还死过两个人,那两人当初接手一个市的药物配给,是市卫生局的领导,居然敢把张小宝送的药给拿出去卖钱,这得多大的胆子。
李隆基不认为名字好听,眉头皱皱,问道:“怎是此名?朕想知道,医学院新研究出来的药物名字为何总是绕口?”
“回陛下,除了各别的药用人名,我们改成研究员的名字,其他的名称是与工部联合起来使用的系统名,属于化学体系,除了名字,还有标记符号也如此,其他药材也按照原来的名字,如牛黄、朱砂、甘草。
此般作为,方便医务人员掌握药物,以前医书的文字我们同样尽量用白话来写,否则看起来太过飘渺,现在笔墨纸砚,应有尽有,不需要往竹子上刻字了,多写几个字不怕浪费材料。
比如咱们的数学题,有这个,今有妇人河上荡杯。津吏问曰:“杯何以多?”妇人曰:“有客。”津吏曰:“客几何?”妇人曰:“二人共饭,三人共羹,四人共肉,凡用杯六十五。不知客几何?
小孩子要想答这道题,需要把语文学好了,不然看不懂,放在药物上也一样,一种药的作用简单几句话说完,非要弄得文绉绉的,影响学习速度。”
张小宝解释为什么要系统化,要简单化。
王鹃在旁听着点头,那时的中医就不怎么好,弱势,不是因为理念错误,而是没有多少人能学懂,太难了,它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与中华文化纠结在一起,先不说学会中医得费多少心思,就说要弄清楚中华文化,人潮人海,敢站出来说其明了者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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