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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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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收成不错,在你们礼部的尽心教化之下,百姓生活质量有所提高,学子成绩也有了进步,军士面貌焕然一新,商人……

算了,不跟你说废话了,就是大唐有钱了,你不起头,商家和富裕之民自己也会组织活动,你礼部贴个告示,让京城的商人跟你们联系,钱不就有了嘛。

具体的费用由商人出,他们还会给礼部一笔钱,让你们完善活动,你们拿着钱,去问问高……我义父,是问我义父陛下有什么需要,不是让你们行贿。

我义父真想受贿的话还轮不到你们,陛下现在喜欢听实在的话,不怕从你们口中听到大唐礼教方面的不足,当然,你们最好是别在过年的时候说不足的话。

尽量说说让人高兴的,真要一遍遍复述这做的不好,那做的差,首先应该追究的是你礼部的责任,新年是为了展望和庆祝去年的收获,而不是检讨。

把该花的钱花出去,剩下的钱,你们自己也辛苦一年了,修身、齐家、治国,你们用多出来的钱,齐家一下,先说好,把事情办妥了,别为了齐家而故意多剩钱,差不多就行,明年开春,你们也要用钱才能干活。”

听着张小宝的话,礼部来人感动坏了,张老师真好,说的全是实在话。

于是,在看到老师一口干掉杯中酒之后,礼部的来人发现刚才给自己倒的酒倒少了,连忙重新倒满,也跟着干了一杯。

“老师,您放心,我们绝对不多贪,老师您忙着,学生告退。”

他也退着一步一步离开。

张小宝看着对方空了的杯子,心疼,那酒可是自己的,好葡萄就是那么容易做的?得看葡萄自己咋长。

“早知道如此,我准备黄酒,随便喝,居然还是空手而来,礼部也不应该光想着精神文明,要与物质文明一起抓才对嘛。”

张小宝嘟囔一句,又给自己倒上酒,小口抿着。

事情似乎赶到一起了,张小宝想修山洞的事情想了还不到一刻钟,吏部来人了。

跟张小宝说,年底了,考评要开始了,今年的考评要求标准,是否要比以往更高一点。

张小宝忍着摔杯子的冲动,把吏部的人赶走,让他回去跟本部尚书还有中书令以及皇上说。

“一个个都闲的,我又不是同中书平章事,都跑过来问我干什么?我能管了那许多事?”

张小宝郁闷地自语。

外面守着的军士站的笔直,尽量朝张小宝做出一副你比宰相还厉害的姿态。

“哗”的一声,木板从另一边拉开,露出正在搓手的王鹃,对张小宝说道:“冷,让人送一批手炉过来给考生,明年开春闱,先让人把暖气铺上,不然烧炉子灰大,不少晚上难熬。”

“好,马上安排,估计一会儿兵部也要找来,你应付,我再多管,小源该找我麻烦了。”张小宝说一句马上安排,根本不用他再专门对别人吩咐,立即有人去办。

怕一会儿兵部的过来问今年的军队是否也要过年的事情,先跟王鹃打声招呼。小源就是源乾曜,现在的宰相。

“兵部怎么可能过来,别看我给将军们上课,他们也不会像文人一样过来讨好我,我猜,六部的人……现在来几部了?三部了,差不多全是源乾曜的意思。

弄不好他打等你考完,把你提进中书令,让你当个副相什么的,以后他轻松了,事无巨细,往你身上一推,OK。”

王鹃用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他不怕我夺他权?”

“你已经夺他权了,你一个节度使,不好好在渤海都督府呆着,四处乱蹿,你还想怎么夺权?”

王鹃笑着说道。

张小宝沉默一下,摇头:“我不能进京当副相,不然我爹怎办?再议,再议。爹?”

刚刚说完,张小宝又叫了一声“爹”,他爹真来了,刚刚显露出身形。

张小宝连忙站起来,迎上前去,对着父亲问道:“爹,您工部没事了?我考个试,不用您亲自来看。”

张忠身后还跟了两个户部的官员,以及一群户苗队的人,一个个正在交叉配合巡视此地是否危险。

“张节度使在此,不必紧张。”张忠手臂微微一抬,说道。

身后的护苗队的人把监视的范围扩大,给张忠让出更多的空间,枪贴在身上,保险锁住,算是把防卫放低了一些。

王鹃也凑过来,跟张小宝并立,同样问道:“爹,您是有别的事吧?”

她习惯其他称呼,与张小宝同叫。

“王副节度使说对了,本官前来,实为有事。”张忠一开口,便把亲情放到一边,好在他没跟儿子与儿媳妇行官礼。

张小宝见父亲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瞪了护卫们一眼,那意思是,怎不提前派人来告诉一声。

“爹,您有事儿,让人过来说一声,等孩儿考完,自会前去寻您,您亲自过来干啥呀。”张小宝上前拉着父亲朝座位上走,王鹃在另一边相扶。

张忠一路跟着走,也不出声。

等到了位置,张小宝给王鹃使了个眼色,由王鹃暂陪着,他自己转身绕后面先前吃饭的空地去了。

王鹃把茶冲上,等张忠坐好,拉个椅子,才斜着身坐在右下首,问:“爹,您还没吃晚饭吧?”

“嗯!本官前来乃是……”

“爹……我回去跟公爷爷告状去了啊。”王鹃不满地说道,公爷爷就是张忠的父亲,张小宝的亲爷爷。

张忠一听,只好无奈叹息道:“这不是有外人在,考场啊,多少考生和官员盯着,何况我过来确实是要说户部的事,不好言私语。”

“那您吃没吃?”王鹃对自己这个公公实在有点没辙,当然,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官也最让人尊敬。

张忠见儿媳妇不高兴了,忙说道:“没,何止是晚饭,中午我也没空吃,只强咽了一块打糕,到现在,不觉饿了。”

“您那是饿过劲儿了,别喝茶了,喝酒,小宝准备的葡萄酒,一会儿小宝就把吃的送来。”王鹃麻利地把茶水撤下去,换上酒。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好儿媳妇的举止。

这可不是她跟小宝过来之后学的,以前她受的便是此般教育,真正的上流社会要懂规矩。

张忠一面端酒,一面去看儿子写的歌行,扫两眼,颔首道:“嗯!比我当年写的字多。”

其他人无语,字多算什么评价?科举跟谁手快写的字多字少似乎无关吧。

两个隔壁的考生又一次肃然起敬,这刚来的可是如今的工部尚书,十多年前的进士科状元。

承受了一次又一次心理冲击的两个考生真是开始超水平发挥起来,主要是张小宝、王鹃没避着他们与其他官员说话,官场上涉及到一点具体国策的事情,对他们的帮助非常大。

或许仅仅一句话,便能让他们发现另一扇敞开的大门。

因此他们对张小宝和王鹃的感激可谓是无以复加。

张忠不清楚,附近的考生愿意听张小宝和王鹃说话,因为能从中找到灵感,毕竟策论题问的就是他们两个要做的事情。

张忠还担心打扰其他考生,刻意放低声音对大儿媳妇说道:“鹃鹃,石油提炼成功了,按照你和小宝说的,在加热的时候根据温度来提取的方法,一样一样的东西都出来了。”

“好啊。”王鹃很高兴,石油分解成功,那可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意味着什么,不用多说。

当然,现在所谓先进技术是她跟小宝那时都不用的技术,土方法提炼都不用了,浪费太多。

张忠先点头,又摆了下手,叹息道:“好是好,可是里面有一种气儿,不好收放,漏了,然后遇到了明火,结果……”

“炸了?”王鹃“腾”地站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

负责高端技术项目的全是人才,不仅仅是手工技艺高超,而且聪明,思维灵活,还肯学,他们以及他们的家人,早被层层保护起来。

王鹃怎么可能不怕,那是她跟小宝心中的科学院院士。

“莫怕,莫怕。”张忠见儿媳妇的反应,连忙安慰:“没炸,没死人,一人的左脸,一人的右腿受伤了,出事后不到半刻钟,一直安排在附近的医学院博士们就开始救治,说脸受伤的左眼会受到影响。

我过去时,听负责人说,轰的一声,一团火升空了,然后变成烟。

按你跟小宝的吩咐,进行的小实验,人躲的很远,只是没想到,东西喷的也远,他们是不小心身上被溅到,我去看了,伤处挺吓人,黑糊糊的,皱在一起。”

王鹃长出口气,浑身无力地坐回去,用手在脸上揉揉,哀伤地说道:“一定也石油气,哪出毛病了?承压的装置不行,还是温度降不下来?提取的速度太快了?降温的过程中单位冷却面积太小、时间不够?

都开始出石油气了,喷溅的一定是沥青了,哎……那东西在高温的时候落身上……命大呀。

明火?哪来的明火?不是告诉过他们小心小心再小心么,别说明火,那里的东西,一个静电的闪烁也足够爆炸了。

难道是堆积物自燃?附近有人点火?天上打闪了?萤火虫?萤火虫是冷源。”

张忠听着儿媳妇自说自话,心中无语,他实在是想不通,“神仙”真的是无所不能?儿媳妇说的没错,那里的负责人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说的比不上儿媳妇说的可能性多。

“秋天,实验的地方在一个山坳里,旁边还有一个小水潭,负责人估计是隔了四里多地的一个山包起火,火飞来正好碰到了承压不足的收集罐裂缝处的东西,然后……”

张忠给出了一个灾害的可能性评估。

王鹃听了之后愕然,承压罐如果裂了还没有直接爆炸,那是什么原因?气体收集液化的过程中降温冻的?

从几里外的地方,飞来一些能够燃烧并且正在燃烧或处在燃点位置的东西,在到达实验器具的时候把石油气点燃了。

概率也太小了,当然,按照莫非定律来说,越是害怕某种事情发生,那么概率不管多小,它总会发生,或者说是一定会发生。

王鹃知道受伤的人不好受,却也没有丝毫办法,想是医学院的博士已经采取措施了。

如果非要在事故中找到一丝丝的安慰的话,只能归于没死人方面。

“怎么了,怎么了?老婆,你脸色咋弄的?”这时张小宝端了一个大托盘回来。

天天在一起,甚至时时刻刻在一起,张小宝对自己老婆实在是太了解了,所以刚一看到王鹃就发现对方情绪不对。

王鹃深吸口气,站起身接过张小宝的托盘,放到张忠面前,对张小宝说道:“受伤了,一只眼睛可能会保不住,在进行石油各温层提取的时候出的事。

据分析,是石油气承压收集罐有裂缝,几里外出现山火,有燃烧物直接过来,或潜伏燃点极限的东西飞过来,泄露的气体在空中直接被点燃,然后把地面的东西给吹到了人身上。”

“啊?可燃性气体发生了气体燃爆?没死人?一个科学院院士,是技术人员的一只眼睛完了?其他方面呢?”

张小宝也紧张起来,没享受过科技力量好处的人,永远都无法知道科学人才的重要性,说句不算夸张的话,真正的顶尖人才,一人可抵百万兵,活着,就是一种威慑。

“还有一个人腿受伤了,算小伤,天热的时候那条被烧的腿难受点,用冷敷能缓解。”王鹃对另一个不怎么担心。

张小宝缓缓点头:“科学的发展,其实是意外的堆积物,爹,您为这个而来?怎没人快报告诉我和鹃鹃?”

“你俩要考试,我给压下去了,我过来不是因为出现事故,出事故我无非是没吃饭,我来告诉你,柴油机做好了,意外出现的时候,刚刚成功通过柴油机柴油在里面的内……哦,叫内燃实验。

先用来实验发电,怕炸,大家都躲远远的,你不用担心伤亡。

我来是告诉你,工部没钱了,户部卡着钱不放,我还不敢继续从家里拿钱,因为有人背后说,咱们家想要用技术来挟天子。

你知道柴油机花掉多少钱吗?你和鹃鹃提了一嘴,他们设计、制造、报废、再设计、再制造、再报废,废件堆成山了。

柴油机项目组的负责人跟我哭述,整个柴油机,里面的无数个零件,里面抗压的什么来着,叫什么……”

“缸体?”王鹃猜测着问道。

“对,就这玩意,比做炮还难,能造枪炮的钢材放上去,一用起来就废,里面的铜垫儿少一个,不行,里面的一段弯来弯去的铁棍角度差一点,不行,轴承里的滚珠质量微弱,一旦转动起来,那就……不行,轴承往什么里来着,哦,叫缸体里套,出现一丝丝缝隙,不行。

润滑油抹少了,一磨就坏,润滑油抹多了堵那个叫喷嘴的东西,弹簧弹性必须差不多,还有小的钢球,不圆到一定程度不行。

从你们在蒸汽机设想时就提出来的柴油机、汽油机时开始,汽油机都不敢想啊,光是一个柴油机就已经砸进去四百万贯了,以前我朝一年的收入才多少?

我怕人说,又要不到钱,没办法了,如不是你跟鹃鹃提出来的项目,我早让他们停了,钱真花不起呀。”

两顿饭没吃的张忠,一边喝着葡萄酒,一边吃着儿子给做的烧烤,烤羊肉串,考里面卷了香菜和葱的豆卷,考的蒜茄子,考的滴了蚝油的生蚝等等。

嘴没闲着,在不耽误吃喝的情况下,跟儿子抱屈。

当儿子的张小宝,听着父亲说话,利索地剥了两瓣蒜放到亲爹的面前,陪着小心道:“爹,您慢着吃,不急,一会儿好有个龟煲。”

所谓龟煲就是王八汤,王八血放出来了,也用肉苁蓉、五加皮等东西泡的烈酒调好了,张小宝得先问问父亲今天晚上是否回家,才能考虑给不给父亲拿出来喝,否则喝完了,不回家,火气太旺,伤身。

“嗯嗯!”张忠享受着儿子的手艺:“羊肉怎么有点老?”

“这也能尝出来?”张小宝诧异:“晚上跟小贝小远他们吃饭之前才杀出来不长时间,放了还不到一个时辰,不可能老啊,诶?爹,您正吃的那个是野猪肉,孩儿给小贝他们磨牙玩的,不是羊肉。”

“哦!怪不得,先别羊肉猪肉,钱怎么办?”张忠仔细看看,确实不像羊肉,把眼睛一瞪,继续问刚才的事情。

“花呗,还能咋办?四百万贯,合多少人民币?”张小宝后面的话问王鹃,用的是唇语。

王鹃想想,也用唇语:“按咱那时粮食算,现在的一文差不多折八毛,四百万贯,兑文为四十亿,再兑为三十二亿,三十二亿做一个技术最差的柴油机实验,有点贵哈?”

“不贵,我们做的是第一个,对,不贵。”张小宝肯定地说道。

第558章 君子风采展一场

张忠到现在也不知道儿子跟儿媳妇,总是张嘴不出声是怎么交流的。

看两个人又交流上了,只好闷头吃东西。

张小宝与王鹃继续沟通。

“三十二亿还不贵?”王鹃觉得强行推高一样技术,代价实在太大了,日本为了一年几百万贯的财政收入,耍尽了心机。

大唐的工业发展,仅仅是一个柴油机就用去四百万贯,换成日本,国家就垮了。

“科技发展你认为四百万贯多?又不是四百亿,四百亿?妈的。”张小宝这次没有用唇语,把王鹃一把搂过来,脸色突然间变得很难看。

王鹃差点用出截筋指的手法,贴着张小宝问:“干啥?那么多人看着。”

“使点劲,我被动呼吸苦难,刚才可能是烧烤的时候熏到了,也可能是气到了,呼吸不怎么顺。”

张小宝眼睛也开始微红,然后泪水积多。

“真的?你的身体已经如此差了?你先歇歇,我把医学院的人杀了,每周我们进行一次体检,居然能让你出这毛病,我估计我也活不长了。”

刚说完,王鹃突然发现有点不对,把手放在张小宝的脖子上,一探动脉,跳动忽然比平时多出来近三倍,也就是一分钟二百多下,然后突然降到百分之八十左右,接着再一次变快。

王鹃以前接触过这样的事情,明白,说明张小宝刻意压制调节心理活动和身体血液运动,然后才产生的情况,她不知道张小宝究竟受到什么冲击了。

张小宝使劲地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来一个蹲起,对被他推开的王鹃摆摆手。

那意思是我没事。

“跟我过来,爹,我与小宝说点事。”王鹃一拉张小宝,朝后走去。

“干啥?你诈骗的时候被人逮到了,反应这么激烈?”王鹃用手不轻不重地点着张小宝两肋中间,也就是连接胃部的那个食道的地方。连续几下。

张小宝借着劲,一口血呕出来,鲜红鲜红的,还有一点晚上吃的东西,吐出来之后,呼吸顺畅多了。

“没事,想起以前的事情了,血液压力集中在胃部了,喝两天粥就好了。”张小宝脸色不怎么好看。

“挥手处,千万人头落地的人,也有心理压力了?压到胃出血的地步?”

“有点文化好不好?再生气,再难过,也不能胃出血,你评书听多了?张口这吐血那吐血的?弄的很吓人,无非就是贲门和支气管而已,我还没见过把人气得胃和肺子吐血的。”

张小宝对自己的身体情况了解,用手指指方才王鹃点的地方,也就是食道和胃的连接处。

王鹃既然能点对位置,就不可能不知道情况,纳闷地看着张小宝问道:“我想知道,你怎么回事儿?反应这么大?还好你把血压先使劲冲到胃部突破,不然就是鼻子流血或脑出血了?

你既然懂得控制身体供氧调节和血液压力转移,为什么不能控制情绪?”

张小宝又吐一口血,张口哇哇的把胃里所有东西伴随着血全吐了出来后,这才说道:“没控制住,我想起件事来,姓辛的那个,正部级,你懂?”

王鹃稍微一想,点点头:“他好不了,他就是我家的狗,我知道,由于他出卖国家尖端技术,因此你通过他在国外的儿子去骗他,然后他为国家损失了四百多亿,结果什么事情也没有。

你放心,他死定了,因为我死了,抓你之前,是他最先给特二处提供的情报,本想着让我立功,结果呢,我不是成你老婆了嘛。

哪怕我爷爷明明知道跟他无关,你说他会有什么后果?就算我爷爷愿意饶过他,我家的对手呢?失败的抓捕,总要有人承担责任。

你这人太执着了,报复心太强,国家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当初对他动什么手?是不是没有亲眼看到他死不舒服?好了好了,别喝酒了,这两天我给你做粥吃,先喝点凉水,再吐一吐。”

王鹃不担心张小宝的身体健康,吐点血而已,无非是连接胃的贲门,也就是食道的口的地方破皮儿了,胃部压力一释放,那点伤口会自动闭合,不继续进行呕吐反应,就不会出血。

“他出卖的是永动关联的引力转换技术,这世上本没有永动,所谓的永动就是星球自引力与相关直接星系力场的互动,你说这个技术值多少钱?我为什么不能报复他?许别人能做真小人,就不准我做一次伪君子?”

张小宝可能是先前“做梦”,然后又负担妹妹的教育压力,加上父亲过来说的有人受伤,还有他喝了不少酒,又因为钱和技术的关系问题,所以一时控制不住,心理波动太大,然后吐血了。

张小宝自己也明白情绪不对,还知道临时调整,把应该集中在脑部的血液压力自行转到了胃部。

在呼吸节奏无法调整、无法有效地减少血液供养的情况下,采用了主动出血排压手段。

“我真的没事了,我就是偶尔生气,四百亿,居然无法要一个部级官员的前途,这叫什么事儿啊。”

张小宝边说边把袍子脱了,然后又把上身裸露出来。

王鹃都不用吩咐,马上就有人拿来冰袋,贴在张小宝的血管较集中的地方。

张小宝拒绝了别人送来的凉水:“等一会儿再说,喝点温水,把变成褐色的血一起吐出来,你先跟我说,那个技术值多少钱?四百万贯的柴油机不合算吗?第一个原子弹值多少钱?”

王鹃把手放在张小宝的脖子上,点点头:“好吧,我们继续加大投入,你想听真话,我告诉你,那个技术值四十七条命,因为,不是我们研究出来的,我知道内幕。

为了那个技术,我们牺牲了四十七个英雄,有一个人当时比我大六岁,如果他跟我一样的出身,他……比我更天才,他是小海和小远的综合体。

他没有留下名字,哪怕是你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才是真正的,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历史不会记载他,因为,他仅仅是一个加入了某国的某个项目的助理。

他甚至比不上我们二处的情报组“流星”,流星的人离去了,还有一个“闪耀”的评价,至少划过了夜空,当然,我也闪耀了,我不知道我是否划过了夜空,我只知道,我找到了一个老公。”

“他真的会死?”张小宝追问了一句。

王鹃点点头:“会,就算不死他也过不好,跟严正一样,或者说还不如严正,因为严正还有精神寄托。

他因为身体不好,老婆有一堆,但只有一个儿子,他儿子不是出意外了么,车祸,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是吧?”

“你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谢谢,他儿子的事情吧,是这样的,国外交通秩序比较混乱,奔驰九九零,也撞不过大卡对吧?那绝对是一场意外。

路太窄,其实,植物人也有恢复的可能,我最后的印象是三年了,或许第五年就醒了,谁知道呢,奇迹总是发生在我们身边。”

张小宝心情变好了,说出了又一个秘密。

“是的,八行车道,双向为四,灯火辉煌的时候,一辆卡车,不小心穿过了一段本应该有防护拦却不知道为什么防护拦消失的地方,以三十二度的角度,撞在了对方的驾驶座位置。

太巧了,而且卡车超速了,限速一百二的路,它居然是一百七,拉一车报废轴承,估计是咱们做柴油机实验的失败品,结果就是超速还超载,惨不忍睹啊,逃跑的司机,该杀,该全球通缉才对。”

看样子,王鹃对自己家养的狗的儿子成为植物人的过程还很了解。

“哦,原来如此,凉死我了,拿走,全拿走,冰袋贴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热,还摸,心跳降到每分钟八十以下了。”

张小宝愉悦起来,摘掉冰袋,打算回去了。

王鹃收回手,微微摇头,道:“小宝,你不去当宇航员太可惜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把压力转移到胃部的?”

“勤加练习,你以前没测试过?在你准备用脚把一块木板踢断之前,你的腿步血液流速会超过平常的四倍。

出右腿,左肩自动向内摆动,锁骨的肌肉瞬间拉抻,腹部较力,保护内脏,瞳孔变小。

在别人用棍子打你胳膊,你平伸手臂,然后大喊一声的那刻,你手臂的肌肉自动缩紧,毛细血管大部分急速扩张又闭合。”

张小宝做了一个原地踢腿的动作,向王鹃解释。

王鹃连忙拦着张小宝:“行了行了,可别多动,刚吐完血,尽量少运动,我懂了,感冒发烧的人,总喜欢呕吐,其实就是为了减少身体内部压力,因为血压越大,脑袋越迷糊。”

“对,喝多的人吐,其实一个是本能反应吐出酒精,另一个也是为了减少身体压力,不然很容易脑出血。”

张小宝说话的时候划破了一个冰袋,用冰茬子搓搓脸,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王鹃一愣,拽住张小宝的胳膊,只见一枚很薄的刀片在灯光下反射。

“等等,你刚吐完,又把上衣脱了,藏哪了?”

“裤腰上呗,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也问,放心,我就是光着身子,为你挡子弹的时候也能进行反击,不然我早挂了,还能遇到你?”

张小宝手上的刀片刷刷转了两下,在王鹃的注视中消失了。

王鹃突然间幸福的脸红了。

“有别人在呢,瞎说,用你为我挡子弹?你忘了我是干啥的?我受的训练是为别人挡子弹,真遇到危险,咱俩左右闪,挡什么,傻呀。

我是说,我咋没见你拿出刀片,你总要有个动作才对,你别动,我检查下。”

“别乱摸,往哪摸呢,晚上的,注意影响,痒痒,作为一个女人,你要矜持,这里不行,不能摸,呵呵呵呵,我真痒痒。

你不想想,我能让你看见我拿刀的动作么,让人看见了,那不叫偷,叫抢,小偷也要有职业素养,被人抓住不准还手的,咱吃的是手艺饭,小偷讲究的是什么知道不?那是……

出手如电风不急,碗中盗米粥未稀,武僧头顶摘短发,方丈嘴边蹭油泥。三伏缠褥房梁守,数九赤膊井下栖。盗贫半文非好汉,偷富千斗是传奇。一击没中万里遁,如影相随待时机。

怎么说哥哥也是科班出身,光练技术,哥哥手就掉了无数的皮,那真是滚油锅中夹珠润,刀口缝隙取绣针,告诉你了都,还摸,没放那,我敢放那吗?万一割掉了东西你咋办?停,再动划手了啊。”

张小宝扭着腰来回躲,终于是被王鹃摸到了,停在那里不敢动。

王鹃带着一百二十分的小心,仔细查看,果然,在裤腰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薄薄的刀片,真差点伤了手。

把刀片轻轻地取出来,捏在手上,王鹃一边欣赏,一边说道:“诶呦喂,厉害呀,我感觉你说的不是小偷,是狙击手。”

张小宝不干了:“你别埋汰小偷好不好?把小偷跟狙击手并论是对小偷的侮辱与亵渎,我这样的小偷可以随时客串下狙击手,但狙击手未必能够成小偷,因为他只会狙而不会偷,一名合格的小偷是又能狙来又能偷。”

等两个人重新回到张忠面前的时候,张小宝整个人似乎都轻了十斤,近日来的压力和心中的羁绊终于是释放出来了。

王鹃反而觉得张小宝显得更真实一些,他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甚至强烈到直接影响到身体的程度。

张忠看着儿子与儿媳妇回来,见儿子脸色不像刚才离开时那么难看,放下心,没去询问儿子的身体,相信儿媳妇不比自己这个当爹的差。

“商量好了?”张忠问道。

“好了。”张小宝搬个椅子坐下,随手接过旁边一人递过来的水碗,里面是黑灰色的东西,内服的金疮药。

张忠眉头一皱,看看送药人和王鹃的脸色,刚要询问儿子哪出毛病了的话压了下来,扭脸问王鹃:“鹃鹃跟小宝如何打算?”

王鹃微愣,去看张小宝,方才两人不是去说具体事,只形成了一个要加大投资的统一思想。

“集资。”张小宝眼珠转转,接过话。

张忠低头想想:“不妥,研究科技不比做买卖,商人拿出钱来需要得到回报,虽说你管商人硬要钱,他们也会给,但那个人情咱不能欠。”

“不从商人处集资,您先前说,有官员在背后言微词,我让他们出钱,如不是小贝九人耽误了一大段日子,没系统学习了,我都想让小贝找他们聊聊,眼见就年底了,官员们要考评。”

张小宝说话时,看父亲在那里吃,摸摸肚子,刚吐完,还不觉得饿,忍了。

张忠伸出筷子又吃两口,同时也在想儿子的话,咽下去,说:“为父也算做官多年,些许话语还能忍受,不必想着报复。”

“没,还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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