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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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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四下看看,除了前面的军士,其他三面全是墙,小声嘀咕一句:“好吧,我也写歌行。”

看题。

得按照题目写才行,真是文不对题的话,也太难看了,李隆基见到还不得笑死?从小开始斗,斗了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占上风,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嘲笑。

张小宝一点不担心判卷的官员敢不给自己的卷子交到李隆基那里,真要是第一拨就落榜,估计李隆基会寻个由头把判卷的官员下大牢,然后再开一个冬闱,也就是再考一次科举,冬天的。

神奇的世界什么都可能发生,不是么,冬天再考一场,很正常嘛。

张小宝把目光放在卷子上,只见上面写了,“朝闻道,夕死可矣。道可道,非常道,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一看之下,张小宝愣了。

把嘴贴在木板边:“老婆,你看出来没,他妈的,谁出的题?论语,老子,孟子,一句话至于拼三个人的么?”

“你让别人听到,不是教别人吗?你别说了,再说我让人把你撵出去,你等着再参加明年的春闱吧。”王鹃拿张小宝实在没办法了,考场啊,严肃点不行?

“谁听到了?谁敢撵我?”张小宝真的是无聊了,本以为科举很难很难,结果就是一个填空题,五个议论题,还有一个诗一个赋,这算什么?

负责“监考”张小宝和王鹃的军士,继续耳聋眼花,神仙吵架,与凡人无关。

“老婆,你别写太快,慢着来,我后悔了,让小贝他们参加好了,除了字写的还差点,别的方面,进前一百名没问题,老婆,你的诗是仄韵还是平韵?”

张小宝继续絮叨。

“仄韵,小贝背不下来那么多书,你难道让小远帮着作弊?就算是出的题正好会,考上了又如何?你自己说的,要让他们在玩乐中学习,玩乐中成长,要不是你非图个名,咱来干啥?”

王鹃也觉得出的题太简单,这可是国家选材,选上了直接能当官的,结果难度还比不上高考,实在让人无语。

“好吧好吧,我去写,你仄韵是吧?我平韵,总不能有人说我抄你的作弊吧。”张小宝回过身,并没有写,而是陷入了沉思。

同样的,王鹃也没写,不是不会,而是突然兴致索然,科举考的太简单,怪不得蒹葭书院只要有人参加,必然录取,不是因为名声,而是接受的教育方式不同。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木板,耗了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小时。

早上是辰时开始的,就是七点,加上张小宝和王鹃写完填空题,然后说废话,现在十点多,快十点半了。

张小宝又等了一会儿,抬起手要继续敲木板,突然发现,木板上有缝隙不对,照着缝隙观察一番,居然让他找到一个好玩的东西。

“哗”的一声,横在两人之间的木板被张小宝来开了,吓了王鹃一跳。

“嘘……”张小宝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嘴前面:“咱俩的能拉开,看样子是李……皇上怕咱俩儿寂寞,刻意安排人做的。”

王鹃没去理会张小宝,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木板,点点头:“做工很精细。”

“还行吧。”张小宝附和。

“你怎么发现的?”王鹃纳闷不已。

“你小瞧我了不是,我以前是干啥的,藏哪的钱我找不到?存折,房产证,记事本,无记名的总是弄六个零当密码的银行卡,不翻出来,我威胁谁去?我花啥?

你当你小区里面有二十四个全视角监控,有四个门加上三拨流动交叉的保安我就没办法?本事差一点,都没资格当你老公,对吧。”

张小宝摸着木板,一副我看不出来才见鬼的表情对王鹃说道。

王鹃“噗嗤”一声笑了,眼含秋水地看了张小宝一下,她确实很满意有张小宝这样的老公。

如果不是跟张小宝过来了,而且那时张小宝又身患绝症,她觉得自己通过了解,有可能弄到一笔张小宝自己愿意交出来的钱,把张小宝关进去之后,通过其他门路,把他弄出来,跟他在一起。

“知道,你最开始的时候还当过小偷,被偷的官员不敢报案,你专门挑大鱼下手,省政法委书记的家你也敢偷,结果他调动人手抓你,那据说从未失手的办案人员,眼看你一个楼接一个楼地飞,只好宣布抓捕失败,后来那个书记去政协了。”

王鹃帮着张小宝打证明。

张小宝不以为然:“住省委大院也没用,平时没有人会盯着看监控,我在别的地方放一个炮仗,一响,你还能眼睛紧紧盯着显示器?我趁机就过去了,你再查,查的是失窃后的历史记录,我早没影了。”

“我能。”王鹃赌气般说道。

“你能?除非你那是显示器响了,你才盯着看,琢磨为它什么会响。”

“你给我回去,我不和你好了。”王鹃使劲推着张小宝的脑袋。

“你能,你能还不行吗,我说错了,你演习的时候大炮响起个没完,你可不是还要盯着显示器看么,那你去当保安,带军衔的保安。”

“很多保安本来就是军职,地方上的,你回去写诗,平韵的,别影响我。”王鹃继续推张小宝。

张小宝死顶着:“别,别呀,这回的时务策多,对他们来说不好答,考试时间是两天,今天晚上都在这住了,莫急,莫急,你中午吃啥?我给你做呀?锅包肉吃不吃?要不酱焖林蛙?”

王鹃终于松劲儿了,低头想想:“我想吃沙锅。”

“没问题,牛腩土豆?牛肉炖萝卜?小鸡炖蘑菇?松蘑。小白菜排骨?鳕鱼豆腐?狗肉?狗肉不行,女的吃那个不好,而且我还得现熬狗酱,羊肉木耳?

这样吧,咱京城的店里应该有芸豆,就是四季豆,我给你做个烂炖,先做个红烧肉,然后把芸豆、土豆、茄子放里一起炖,还有辣椒与西红柿,再给你拌两个凉盘,你就着大米饭吃,好不?”

张小宝一张嘴,一溜菜就出来了。

王鹃皱皱眉头:“怎么都是炖啊炖的。”

“妹妹呀,不是我要炖,是你要吃沙锅,哥哥我配合着你来呀,你给我找一个不是炖的沙锅,俺学学。”张小宝一摊手。

“那我要吃佛跳墙。”王鹃一赌嘴。

“哪有工夫,你明天吃?我今天让人准备,正好还有熊掌,从动物园李隆基那里拿的,我没打算还给他。”张小宝为了老婆啥都不在乎了。

王鹃咬咬嘴唇:“我吃过一回,没有熊掌,而且说做起来很费劲。”

“妹妹呀,你吃的是什么地方的佛跳墙?咱不要拘于形式好不好?其实佛跳墙,就是几个字而已,鲜、嫩、麻、熏、沙、滑、甜、香而已。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口感呢,因为配料的原因,料不是一起放的,把每种口感的料,按熟透的时间不同先后放,出来就是这个感觉,其实我不愿意吃这东西,费劲不说,做出来之后,里面有一定的毒素。

我这么跟你说,我不用像人家介绍的放那么多食材,只要把调料给我配足了,我随便拿块肉就能给你炖出同样的效果。

听着挺吓人,有啥呀,无非就是海鲜的鲜,竹笋的嫩,冰糖的甜,鱼翅的滑,肝脏的沙,火腿的熏,米酒的麻,荤肉的香,其他的料,其实都是相应的效果。”

张小宝追求本质,说了句大实话。

“可是人家做出来的东西像透明的,凉了还有冻儿的感觉。”王鹃没少吃过,别人需要预定,她不需要。

“我用火碱烧,更透明,冻儿还不简单,你炖鱼,做肉,全有冻儿,我再给你弄点淀粉和白矾,要多少冻儿我给你弄出多少。

所以,不要听他们吹的邪乎,哥哥给你做的才是真正的好东西,佛跳墙中的很多料是应景的,如果我是当初做佛跳墙的人,我一定会感慨,我的食材实在太少,不够全。

佛跳墙就是饮食中的爆发户,跟我给你做的烂炖一样,烂炖主要是荤腥难寻,所以只有个红烧肉,于是做成素为主,跟珍珠翡翠白玉汤似的。

手艺不精的人才以料取胜,你看我平时给小贝他们做的菜,我需要放很多调料,很多食材吗?就是个煎蛋,也自有风采。

为什么法国的牛排和意大利的通心粉那么经典?就因为它们简单,想吃什么味道,我做成什么味道就好了,牛排在我眼中就是牛肉、葡萄酒和盐,通心粉就是嫩和滑而已。

回头我给你做清蒸熊掌,放点盐和蘑菇就够了,无非是鲜嫩滑中带点韧,还能如何?生吃虾和蛤蜊,难道要我给你抹上一百种调料?

吃炒饭要用隔夜饭为啥?韧嘛,就是米粒里的水少,我用新蒸的东北大米,放微波炉里烤一下,口感没什么不同,当然,你要说含水的米饭在一晚上还有个轻微发酵的过程,那我给你发酵一下。”

听着张小宝在考场上大谈特谈如何做菜,王鹃笑了,甜蜜又幸福地笑了:“小宝,为什么你跟别人不一样呢?”

“因为我不是别人,我是张小宝,很多国家的总统重视我,但我不重视他们,因为总统可以换,张小宝是唯一,中午吃啥?”张小宝又把话题转回来了。

“你说呢?”王鹃变得腼腆。

“我哪知道你呀。”张小宝十分无奈。

“烂炖吧,给你一个调和食材的机会,辣椒少放点。”

“知道,青椒,也就是柿子椒还没有培育出来。”

“柿子椒怎么培育你懂不?”

“顾名思义,西红柿跟辣椒的杂交。”

“懂了,快做,我饿了。”王鹃通过语言来表现家中谁说的算。

“别跟我横,我就等五分钟,你能咋滴,怕你?来人啊,去状元楼给我取东西,晚五分钟,哦,三分之一刻钟。”张小宝不信弄不回家庭主导地位。

王鹃抿着嘴笑:“夫君,你和妾身生气了?非让人晚五分钟。”

“没,我怕他们不小心把西红柿摔坏了,我做的快,这就点火,耽误不了事儿,您瞧好吧。”张小宝带着一种属于男人的成就感开始烧火,烂炖而已,当我不会做?

于是,到了近中午的时候,其他考生吃着比起很多人平时吃的还好的盒饭,张小宝与王鹃守在沙锅前,呼呼哈着热气,吃烂炖。

那个香啊,让其他考生心中忿忿,哪怕闻到了烂炖的味道,张小宝没向他们收钱,他们也不高兴。

终于,隔壁的一个考生忍不住了,伸个脖子探出头来,质问:“怎么不是状元楼来做饭?”

张小宝停下筷子,抬起头来:“状元楼不缺这个广告的机会,回去,再叫唤让人把你赶出去。”

那考生很有自知之明,不认为有抗衡张小宝权威的实力,悻悻地把头缩回去,继续吃盒饭。

张小宝则显得很无奈地摇摇头,对王鹃说道:“人啊,欲望真是无法控制,永无止境。”

“没有欲望,社会怎么发展,人类就是靠着欲望才战胜了其他动物,你不请主考官过来一起吃?”王鹃吃了个半饱之后才想起没邀请别人。

“我们在考试,别影响考场纪律。”张小宝夹了一筷头炝拌的葱油干豆腐,对王鹃说道。

王鹃夹块红烧肉放嘴进,声音模糊地说道:“别跟我提考场纪律,你不去破坏,自然有纪律。”

“破坏不破坏的无所谓,先前我还以为有多难,科举,太让人失望了。”张小宝一想到考题,又开始无奈起来。

王鹃一时不出声,拿个小勺,在锅里舀汤喝。

张小宝也变得沉默,低头猛吃。

两个人各有心思。

“为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张小宝停下筷子,眼睛看向外面,似自语,又好像问王鹃。

“因为,我们习惯了十二年的义务教育,习惯了大学毕业后没有好工作,习惯了硕士、博士多多。

以前我没去想,只是偶尔带过点感觉,为什么要进行如此长时间的教育,然后失去获取更多生存资源的机会,国家根本没有给受教育的人任何的优待。”

王鹃也是喃喃说着。

张小宝转回头,拿起沾酱东北菜里的黄瓜条,用手捏着咬下一截,道:“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王鹃点头。

“其实国家根本没有想过让国人通过受教育而拉大与同国人之间的距离,因为大家都在学,而是为了拉开一个社会跟另一个社会之间的差距,或者说不让别的国家把知识基础程度超越。

我现在想,如果,能够把我们那里,某个大学里面,认真学习的毕业生,全系过来一批,就是旅游、矿产、物理、化学等等学科,全有,然后跟大唐的同龄的优秀之人比,大唐的人会被死死地踩在脚下。

这种差距可以亡人国,就像李隆基总怕那个能从陆州把炮弹打到长安的国家一样,所以,全民教育的初衷不是让本国内的人增加相互之间的竞争优势,而是种族不灭。”

王鹃说这话的时候,想到了为什么皇帝愿意给官员的子女荫官,因为官员的子女从小受教育与平民的孩子不同。

如果没有无尽的纸张,如果没有多多的笔墨,如果没有大量的书籍,如果没有好的教师,如果没有……

那么十年的寒窗苦读,听上去很美,起是远远比不上有全部条件的九年义务教育,更不用说她那时的十二年义务教育了。

在大唐,一个愿意学习的孩子,他想学,但没有更多的沟通渠道,自己跟小宝没来之前,没有大量印刷书籍之前,能获得一本书,他愿意给他多一点时间,他抄下来。

可换成自己跟小宝那时呢?免费的图书馆随便可以找到,甚至一个卖书租书的摊子,你去那不买不租,只看,也很少有人去赶你走。

一个上小学六年级的孩子,刚刚接触一元一次方程,走在街上,想起一道题不会了,他随便拉住一个人,哪怕是走路的路人,卖货的服务员,向其询问,只要对方有时间,并有心情,就会教给他。

因为太简单了,只要比他年龄大的都会。

但放在这里呢?你随便拉个人问,开玩笑嘛。

更何况还有网络,一个论语的问题不会了,会有很多人教给你,并且有好几种答案让你自己选择。

想到这里,王鹃又嘟囔道:“真正的可怕之处,不是知识,而是把知识变成生活中用到的常识,当一个人身体不舒服,自然而然地进行自我判断,并且吃相应的药,治疗好自己。

当一个地方受灾,洪水肆虐,人们知道喝开水时,当一个人拉肚子,很自然的懂得补充盐分时,当遇到大雾的天气,会马上戴口罩、尽量不出门的时候。

这样把知识化作近乎于本能的常识,才是真正的民族底蕴。”

张小宝接过话:“所以我们才觉得科举的考题简单,因为你一直教给我的,和我一直教小贝他们的知识,是你我所认为理所当然的常识,却又远高于大唐的教育体系。”

“是的,小宝,我决定了,我要重新打造大唐教育体系。”王鹃挥挥拳头,一副雄心壮志的样子。

“可是很难。”张小宝到现在都不敢说自己打造一个金融体系。

“不难会跟你说?”

“你跟我说就不难了?”

“两个人难,总比一个人难要好。”

“你直说吧,让我干啥。”

“你的名望,我的名望,还有咱们的钱,我要建大学,全体系的,雇老师,征召学员,不允许任何人来捣乱,先前一段时间内,不允许任何政治因素参与进来。”

王鹃夹了一块茄子,使劲地嚼着,把其当成要捣乱的人来对待。

张小宝又在沙锅下面放了块炭,并且拿起卷子在空中呼扇了几十下,又深吸两口气。

王鹃看到张小宝的动作,说道:“看,不用别人刻意提醒你,你就知道担心一氧化碳中毒,这便是知识的力量。”

“行,别在说这个,我支持你,等咱考完武举的好不好?我再给你想办法,不就是建大学么,全系的么,找学生找老师么,不让别人捣乱,赶走一切政治因素么,简单。”

张小宝举起手,表示服了,示意王鹃不用继续游说。

“简单你现在就说。”王鹃非要得到一个让她高兴的答案。

张小宝略显无奈:“你说的事情,我完成简单,可我不能只花钱不赚钱,想要从中赚钱,必然得费一番心思,等武举完的啊。”

“你,你果然是张小宝,一点亏不肯吃,你要做什么。”王鹃正要说张小宝贪财,见张小宝对外面的军士招手,纳闷地问道。

“要几份卷子,我答答看,咱学了这些年了,只答一个进士科的也太让人瞧不起。”张小宝等着军士凑到近前来的时候说道。

“张大人,您又何吩咐?”军士这回反应快,张小宝对他一招手,他眼也不花了,耳也不聋了。

张小宝指指左右:“我要几份卷子,明经科的,明法科的,明字科、明算科,全给我来上一遍,哦,两套,王大人也需要一套。”

军士点点头,转身去了,张小宝回身,看到王鹃不解的样子,说道:“你考大学的时候,两天的时间,难道只考一个填空题,作一首诗,一首赋,五个议论题?”

王鹃使劲摇摇头:“哪有这种好事儿?进士科,我看应该给两个小时的答题时间,这还是因为用毛笔写字速度比钢笔慢,不然的话,有九十分钟足够了。”

第555章 闲梦心愿何所多

军士没用太多时间,便转回到张小宝和王鹃考试之处,身后还跟着主考官,另有二人各拿一套卷子。

“大人,您要审核考题?”主考官先上来问。

“我答题,你是薛……礼部的侍郎,哦,想起来了,薛辕,对吧。”张小宝看着主考官,想想后,说出对方的名字。

主考官高兴地使劲点头:“对,对,大人好记性,您想全答?是不是要延长科举时间?”

“不用,小题而已,一会儿你把明法科官考口试的官员找来,我向他回答。”张小宝可不想人骂,因为自己一人,延长科举考试时间,比拖延秋闱一个月更恶劣,于是立即收下卷子,也没说客气话,留主考官吃饭什么的,打过招呼便让其离开。

薛侍郎不觉得张小宝怠慢他,真要让他留下来吃饭,那才是说假话,人家两个人吃饭,会让你在旁边呆着?

只是心中对张小宝、王鹃能否答完所有卷子有所怀疑。

张小宝又倒热水烫了二两的大麦酒头,就是蒸馏的时候,最开始出现的那个酒,又叫溜子酒,度数比较高,但大麦酒的度数再高也高不过大米或玉米,酒头五十来度。

“考试还喝酒?题拿来,我看看。”王鹃先拿起张小宝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一口就喝下去四分之一,半两没了。

“我再给你留一口,一人一两,提神,喝完了答题有感觉,诶?明算科的这叫啥题?填空题竟然还要有背诵的内容,闲的,多亏我背过,感谢毕爷爷,老头子当初没少教。

看到没,这就是数学考试?这分明不让人计算,而是把前言搬上来,抠出去一排字,让人填空。

有计算题了,这留了个空,意思是不用写解题步骤,我看看啊,路,尺八十,兄二人,替行之,兄步四尺,弟及兄半,共步三十五,兄弟各步几何。

科举中的明算科就考这个?长见识了,意思是说,有一条路,长八十尺,兄弟两个人走,当哥的一步迈出去四尺,弟弟呢,是哥的一半,也就是二尺,然后两人一共走了三十五步,问每一人走了多少步。”

张小宝看完明算科的题很无奈,太简单了,二远一次方程而已。

王鹃根本不用笔,直接就能说出答案,当然,不是懵的,有解题步骤,设X、Y,X+Y=35,4X+2Y=80。

“真应该把小贝他们叫来,别说是高考了,中考的时候有这样的题,孩子们得幸福死,我再看看,哦,下面还有一个二元二次方程,看样子,不是所有人都能算圆周率,小宝,这下你知道体系的重要性了吧?”

王鹃用手托着卷纸,拿过笔,刷刷刷,便把明算科该写的题都答完,张小宝看了一眼,照抄,不然算二元二次方程,需要点时间,不如多吃两口菜。

当两个人吃完饭,开始喝茶水的时候,除了一首诗一首赋,还有其他的议论、论述题没写之外,所有科目全部答完。

没有选择题,没有改错判断题,就是填空跟议论、论述等,二人唯一答的是明法科的题,就是怎么判案子,判的时候不是固定不变,有一定灵活性,所有的唐律,两个人早都背下来了。

张小宝写完,对王鹃说道:“看,法律还不是给上层人定的?咱们家要是按此来,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你的意思是说法律没用?”王鹃反问。

“不,我是说大家要快点成为上层人士,好逃避法律。”张小宝说道。

“有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只能说明制度不够完善,真正错的不是法律,而是明明已经逃避法律,不仅仅不自惭,反而沾沾自喜的人,坏事做多了,终有一天会撞到鬼。”

“我是好人,你别看着我说,今天咱不回去了吧,一会儿把小贝他们喊来,晚上一起吃火锅,酸菜锅,起烟囱,烧炭的那种,顺便让他们也答答题,感受下科举。”

张小宝把进士科的卷子重新铺开,开始琢磨怎么写诗和赋。

刚想出来点思路,就有人过来打扰。

“张大人,王大人,您二位找我?”来人很客气地问。

“哦,你是考明算科口试的考官?”张小宝看着来人问道。

“是,张大人是否觉得题有毛病?”来人很紧张。

张小宝摆摆手:“没问题,无非是太过简单。”

“是,是,简单。”

“你问吧。”张小宝坐正身子,认真的说道。

“问啥?”来人诧异。

“问我题呀,我回答,还有考生王鹃,一起问吧。”张小宝态度非常端正,考生要有考生的样子,至少现在要有。

来人搓搓,犹豫道:“张大人,那,那我真问了。”

“问吧,让你来就是问我和王鹃的。”张小宝催促道。

“好,谢谢张大人。”来人恭敬地站好,然后问道:“我真问了啊,张大人,那个……大唐钱庄储备金率上调一个百分点,钱庄存款利率也上调一个百分点,正常来说是抑制消费,为什么在个别情况中,反而有消费增加的趋势呢?”

张小宝点点头,答道:“这主要是大唐钱庄在此过程中对外放贷数量减少,同时审批也更严格,使得民间借贷趁机膨胀,于是造成了一种局部或某种物品消费加速的情况。

还有,在非生存必需品的物资规定之外,其他物品所拥有并大量囤积者,为了套现,得现钱后借给同样提高进出利息的民间借贷机构,在判断倾销商品所损失的利润小于存入民间借贷机构后所获得的增副利息,那么他就会低价大量出货,从而让其影响范围内的地区百姓针对此种物资的消费有所增长。

这是一个短期的,局部性的,消费增长个例,如果超过了短期,并且还有扩大的情形出现,那么只能说明,有人在其中进行投机行为,影响不大的时候,我可以不管,但超过我的心理承受底线,我会坚决地打压下去。”

“谢谢张大人。”来人很高兴。

“还有么?”张小宝继续问。

“有,有,张大人,小商品在数目达不到征税数量时,是不收税的,然,有人故意把大的商品,按其组合的部件变成小商品的形式来销售,从而避税,对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办?”来人又问了一个问题。

“按单位时间内的整体出货数量进行征税,并且征收其资产增长固定税,同是严加审核,其经营、报税项目必须符合其买卖过程中的实际录入项目。

如相同,则对起账目进行常规审计,如不同,除让其补交应缴税款差额外,还应对其施行惩罚性措施,第一次,罚款数目不宜过大,以警告为主,如再犯,加大惩处力度。”张小宝又答。

“谢谢张大人,还有……”

“等等。”王鹃在一旁开口了,盯着来人看,疑惑地问道:“今年的明算科口试已经开始考这个了?”

“没呀,学生到是想考他们这个,但他们不懂啊,张大人和您去了弘农,京城中张大人讲的课就停了,学生只好自己看书琢磨,张大人不是繁忙之余,给学生一个提问的机会吗?”

来人一副茫然的表情,似乎在纳闷,王鹃提口试的事情做什么。

看情形,主考官让他来时,没跟他说具体的事情。

王鹃看着张小宝一笑,张小宝反应过来了,哭笑不得地对来人说道:“你……你,好吧,等考完武举,我恢复上课,你把你的问题都记下来,课后交给我,还有其他人的问题,我集中一下,一起解答。

现在先不说这个,你问我明算科的口试问题吧,我和王鹃要连明算科的考试一起通过,可以开始了。”

王鹃也端正地坐好,等着。

来人尴尬地笑笑:“张大人,您可难为学生了,学生怎么敢问你这样的小问题,您别逗学生玩好吧,您想考明算科,学生现在告诉您,那您和王大人都通过了,您要是非要让学生问,那就是骂学生呢。”

“哎……那好,你忙你的去吧,我答进士科的题。”张小宝挥挥手,跟来人告别。

来人躬身行了一礼:“二位大人,忙着,学生告退。”

说完话,真是退着离去。

张小宝与王鹃两边的考生在刚才全把耳朵贴在木板上听,听来人问的问题,俱是一脸茫然,再听张小宝的回答,哦,应该说是解答,心中先是震惊,随后换成自卑。

看看人家,闲着把明算科的题考了,前来口试的考官,只能求教,而不敢问涉及到明算科的问题。

王鹃看着人离去,噗嗤一声笑了。

“怪不得主考之人安排了一个礼部的侍郎,真安排个中书令的人,或者是各部的头头,他们根本不会管你考试与否,定会缠着你问各种问题。

刚才,吓我一跳,我还以为现在大唐明算科的考试已经厉害的这般地步,照这么来说,等小贝他们长大,考试的时候,还不得问,大唐进出口贸易过程中,出口商品的退税和差额补贴,以及自有商品成本价格保护过程中关于反倾销措施征收惩罚性关税的问题?

等第二个问题你答完,我才反应过来,你却傻呼呼的等人继续问,你怎么不想想,那是现在考生应该接触的问题吗?”

“我哪晓得,我以为就是这么问,而且问题也不难,一加一与一加二有区别么?”张小宝摊摊手。

“哦,真厉害,你还会一加一和一加二?是偶数可表示为a个质数的乘积与b个质数的乘积之和的这种一加一、一加二的问题吗?”王鹃抬杠。

“那是什么?”张小宝迷糊了。

“素数啊,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他叫……哥德巴赫,他说……”

“答题,答题,不要说与考试无关的话,别打扰我了,我要写诗赋。”张小宝把王鹃送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木板一拉,重新变成一个懂规矩的好考生。

张小宝知道王鹃说的是什么了,那不是自己应该接触的领域,遇到此等事情,应该本着三十六计的原则来做,一者,退避三舍,二是,走为上。

这个领域容易让人死无葬身之地,尤其是姓陈的那个,他不是人,是星辰般璀璨的存在。

张小宝最怕的就是姓陈的那种人,因为历史也无法泯灭,只听人家的名字,就能感受到自己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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