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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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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三点就是说废话,没有任何实际的效果,第四点才是最主要的,那就是跟随建设带有特殊的开元盛世,围绕皇上的思想理论,一斤萝卜该卖多少就是多少钱,一粒种子也不能放松。

司农寺的众官员听懂了,于是开始进行热烈的讨论,就是关于又苦又涩又小的新萝卜在当前形式下的历史作用,一个个都深刻地认识到了萝卜这一农作物对整个时常的冲击,理解了皇上的思想精神,并且在此基础上继续发扬光大。

坚决地站在以皇上思想理论为指导的,司农寺少卿为根基的,司农寺稳步发展的队伍一方,不贪污,不受贿,不怕敌人的威胁,更能分辨糖衣烟花。

做到人人警惕外来资本对本国农业的冲击,没事儿的时候不来做事情,就缩在家中躲起来,不让人发现,就算是别人找到了,给出了很多钱,为家人,为自己的生命,哦不,是为大唐,为盛世的情景也绝对不妥协。

在和谐的气氛下,蒋岑把会议开完了,接着就是大家共同去吃工作餐,到状元楼的三楼楼顶那里去吃,非常节省的那种,只要是没达到一品,一律是四菜一汤,按人头算。

不是价钱昂贵的鹿肉,更不吃牛羊肉,只吃便宜的鱼,海里的那种,鲍鱼,鲨鱼鳍,汤是甲鱼汤,酒也不喝高度的蒸馏酒,以免影响工作,只喝低度的葡萄酒。

司农寺的人在吃饭的过程中,知道了艰苦朴素的重要性,都很开心,觉悟也提高了,带着木耳回家,再也没有人提萝卜的事情,一切由少卿做主。

三天之后,工匠的比赛还在继续,那天在街上拦蒋岑的日本人神情恍惚地被放了出来,遇到了本应该在褒信县中与张小宝和王鹃周旋的山本。

“山寺君,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这一次把你救出来就花掉了两千贯,我们的钱也不是白来的。”

山本恨铁不成钢地对着放出来的人说道。

“嗨!”山寺还能说什么,他其实也没做什么,可就是被逮起来了,最主要的是没有完成其他人的嘱托。

“你马上回到褒信县,把其他的人看好了,千万不要让他们轻举妄动,张小宝、王鹃,不是易与之辈。”山本真不愿意进京城,前一段日子他就听说这里的进展非常的不顺利,这才乘船过来。

没想到刚一到京城,第一个得到的消息就是山寺被抓了,问明了原因之后,在心中狠狠地骂了山寺一顿。

跟人家官员作对,那还能好?何况还是个不小的官,分明就是自己找别扭,竟然还威胁人家,现在好了,威胁没成,还花了不少的钱。

“嗨!”山寺依旧是非常恭敬地答应着,他确实也说不出什么,至于委屈了,误会了,没用,大家看的都是结果,过程那是办事之人的事情。

山寺找了一条船离开了,山本准备亲自坐镇,把这里的萝卜都收走,好种成人参啊,人参的价钱和萝卜那可不一样,何况就算是不再卖回给大唐,本国也非常有用。

于是,在山寺被放出来的第二天,自以为学到了很多经济战本事的山本就开始了他的计划,一时间京城的各个酒楼和茶馆都流传起一个事情,那就是司农寺在花掉了大量的钱之后,培养出来的萝卜又苦又小,吃多了还会中毒。

流言传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没用上多大的工夫,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百姓当然不敢说是把谁谁谁给弄下台,但是议论的声音却非常大。

大到正在观看今天工匠比赛的李隆基都听到了,坐在台上,李隆基听着下面人的汇报,眉头是一皱再皱,看看高力士,吩咐道:“把贺知章和韦述都找过来。”

很快的,两个侍郎一同到了上面,大家都不陌生,平时就总见面,今天到来之前在朝堂上还互相看过呢,不知道这刚刚分别,就被叫来是什么事情,但两个人知道,绝对与思念无关。

李隆基好不容易有点自己的私人时间,又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心情很不好,对着贺知章先问道:“贺卿可是听到了最近的传言?说是司农寺的耗费了大量的钱财,结果种出来的萝卜又苦又涩又小?”

贺知章还为皇上找自己过来是问问礼部的事情,或者是工匠比赛的情况,没想到一下子就牵扯到了户部和工部来回争夺的司农寺上去了,这上哪知道去啊,想不回答还不行,只好略微琢磨一下说道:

“回陛下,臣以为司农寺确实是浪费了很多的机会,张王两家给了他们那么大的帮助,他们竟然在没有进行论证的情况下就种了很多的萝卜,以至于萝卜长的又小又苦。”

“那如何办呢?”李隆基又问道,明显对贺知章刚才说的不怎么满意。

“应该追究一部分人的责任。”贺知章回道。

“那然后呢?”李隆基又问。

“然后就让司农寺的人进行深刻的‘检讨’,对自己的行为进行纠正。”贺知章再次回话。

李隆基气笑了,“既然如此,朕把你找来干什么?让你来做,你会怎么做?”

“这个,臣有罪,臣不知。”贺知章终于是不敢随便说了。

见他低头了,李隆基又对韦述问道:“韦侍郎可有办法?最近你们一直和户部的争司农寺,不如朕今天把司农寺交给你们工部,你们接受这个事情如何?”

韦述不敢像贺知章那样去说了,要是最先问他的话,他也会打一个套路,但现在不成,皇上的气被勾起来了,自己再那样说,倒霉的就是自己。

想了想,韦述说道:“陛下,臣认为一定是有人造谣,不如让人把造谣之人抓起来,凡是说的,全抓。”

“方才力士就于朕说过此事,难道要把他抓起来?朕也对你二人说过,谁来抓朕呢。”李隆基问道。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说追寻根源,找到最先传出此话的人。”韦述吓一跳,连忙补充。

“臣认为不可,若是派兵去抓,先前造谣之人定是早已躲起来了,百姓见官军去抓人,只会更加相信此事为真。”贺知章觉得找到了一个赎罪的理由,连忙反驳韦述。

李隆基把两个人左看右看,说道:“这便是朕的侍郎,朕现在就问你二人,有什么办法马上把事情平息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非常老实地跪了下来,就在那等着,他们两个也明白,不说不错,多说多错,反正皇上不能就因为这个事情把自己二人如何,这本来就不是自己两个人的事情,自己二人现在是负责工匠比赛,找别人吧。

“让人送一杯加冰的葡萄酒。”李隆基心中有气,却也知道,事情与面前的两个人没什么关系,要说有关系的人那就是蒋岑,怎么处理的,竟然让人给逮到了把柄。

高力士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让人把葡萄酒和冰拿来,看看送东西的人,乃是状元楼张家庄子的老人,自己先准备一份喝两口,觉得没什么,放心地点点头,给李隆基也准备一份。

这个检验的步骤实在是太少了,但李隆基就敢喝,品了一口酒之后,感叹地说道:“若是所有人都能如张王两家让朕放心,朕哪里用得着如此忧愁。”

“臣该死。”贺知章二人同时说道。

就在空气都要凝结的时候,突然又有新的消息传来,张王两家突然在京城各门面贴出告示,高价收购司农寺的新品种萝卜,连种子都要的那种。

看着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却马上把百姓的想法给扭转了过来,刚才还想着司农寺浪费钱财,现在马上有赞扬起司农寺,原因很简单,张王两家不轻易动手,一旦动手,那必然是说明这个东西好。

听到这个消息,李隆基一愣,不知道是谁领头做的,对高力士吩咐道:“去问问,张家买卖谁来了。”

高力士领命就准备去找人问,还不等他动作,下面有人来报“三水县宋静功过来送好吃的了”。

“宣。”李隆基一听到来人的名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这边的事情其实都是宋静功在做,张王两家没有空管这里的细节,既然他来了,那么告示想来也是他让人贴出的。

说完了让宋静功上来,李隆基就感慨地说道:“都说朕偏向张王两家,说朕不公,可关键的时候人家做起事情来那让人真舒服,问你们一点解决的办法,就知道请罪,人家那边随手就给处理了,朕不偏向他们,难道还想一碗水端平?”

“陛下息怒,张王两家不过是用人用的好,做事儿谨慎一点而已,其实众位大臣也不错。”高力士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一听到皇上说了,马上就在旁边“劝解”。

他不劝还好一点,一劝起来李隆基就更生气了,这么多的人,两个侍郎想不到办法,还有其他的官员,就不相信他们此时没有听到消息,却是一点办法也拿不出来,更甚至是连见自己都不来见一下。

躲,真的能躲过去,现在可以躲自己,到了关键的时候难道还能连敌人也一起躲开?

宋静功不知道上面的事情,他确实是刚刚赶过来,三水县那边也有事情要忙,他把事情给分了下去,让别人帮忙做,他就到这里看看比赛的情况。

结果一到京城,就听到了这样的流言,换成别人或许没有什么办法,但状元楼的负责人却是已经在写告示了,别的店铺好点的人也同样是马上派人进行反对抗宣传,都在努力,他直接就下了一个命令,把告示贴出来,用张王两家的信誉来挽回。

带着从三水先拿来的几样小吃,他就来到了看台这边,别看他仅仅有一个举人的身份,但别人却不敢仅仅把他当成个寻常的举人,哪个举人能够为张王两家坐镇后方?

他管的不是别处,是三水县的两个庄子。是一个医院和一个医学院,还有两个船坞,以及京城的事情,这要是都平常的话,天下似乎就没有不平常的事情了。

宋静功在别人友善的目光下上到了看台的最高处,一见到皇上就行礼道:“草民拜见陛下,草民从三水县过来,顺便带了些吃食,陛下可尝尝。”

“恩,免礼,不如朕封你一个官当当如何?”李隆基一看到宋静功就高兴了,宋静功管的事情多啊,而且还代表了张王两家在这边的言行。

宋静功不知道皇上哪里出了毛病,怎么一见面就说给官,上次也是说给了,结果官太小,还是个散官,自己就没要,那今天给什么官?

不行,给什么官,自己能当与否要问问小公子才可以,小公子答应了就当,不答应绝对不能当。

一想到这里,宋静功就说道:“回陛下的话,这个事情草民得问问小公子和小娘子才行。”

李隆基也不生气,忠心的人谁都喜欢,宋静功忠心与张王两家,张王两家又忠心于自己,这就可以了。

示意高力士把吃食接过来,对着宋静功问道:“刚刚贴出来的告示可是你命令的。”

“是草民下的令,但不是草民的主意,状元楼早就开始写上告示了,而且各个张王两家的铺子都开始进行宣传,草民无非是赶上了。”

宋静功没有说瞎话,事情是怎么样的就是怎样,不能抢别人的功劳。

李隆基喜欢听这样的话,又问道:“那你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如何?”

“回陛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一场舆论战而已,简单,兴不起丝毫的风浪,不用说草民过来,就是随便一个张王两家内院的人都能很好的应对下来,太轻松了,我们做的就是舆论宣传,打这种战争实在是有意思,不知道对方是谁。”

宋静功说着说着都快要笑出声了,张王两家如果说别的方面比较厉害的话,那这种宣传方面那就是最厉害的存在,竟然还有人和张王两家玩这个,太好笑了。

他没笑出来,李隆基却是开怀地笑了,“哈哈,好,这就对了,贺侍郎、蒋侍郎可听到了,这叫舆论战,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知道怎么做了么?”

“陛下臣知道了。”贺知章一琢磨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之处,先开口,又接着说道:“臣会以礼部的名义先出声,接着找其他人家一同帮忙,这样对方的流言就会不攻自破。”

韦述也不想落人后,跟着说道:“臣也懂了,此事根本就是传播流言的人瞎说的,臣会找京城的各个饭馆和酒楼来让人品尝那个萝卜。”

“瞎说的?不,这个事情确实如此,司农寺的一次研究失败了,损失了很多钱财,是真的,但朕要说的不是真假,而是遇到了问题,不要总是来回推脱责任,而是怎么去解决问题,这才是朕想要的。”

李隆基承认了司农寺的事情,却是一点也没有要追究责任的意思,对着依旧跪在面前的两个人说道,接着看看宋静功,问道:“若是张王两家的人做错了事情该怎么办?”

“陛下,若是我们家中出了事情,那就是谁负责这个事情谁来承担责任,但承担责任未必就会受到惩罚,如果他能自己想明白了原因所在,并且把问题给解决了,就不会被惩罚。

如果他无法解决,那就需要上报,上面会评价他的这个问题的损失程度和他本身的能力,无论是不是他最终的本事不行,都不会说是把他赶出去,只是让他继续学习,上面的人会把他的责任接过来,把问题解决了。

就比如草民,如果在这边的指挥不好,主家那里会来质问,草民需要给出解释,该如何就是如何,不用掩饰,想欺骗也不可能,草民运气不错,在这里一直没有犯过太大的错误,所以主家也不管。

草民会把每一段时期犯的小错误上报主家,主家就会有针对性地送来信笺,告诉草民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该如何解决。

主家说过,谁的责任需要在事情之后进行总结,主要的事情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谁能够把问题解决好了,谁才是真正的人才,所以草民已经习惯了去主动解决困难,而不是推卸责任。”

宋静功所说的主家,其实就是张小宝和王鹃。

听完宋静功的话,李隆基想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那如果派出的人出了问题,谁的责任更大,总不能是丝毫不追究吧?”

“那最主要承担责任的不是被派出去的那个人,而是组织部和监察部的人,人是组织部选出来的,监察部又负责监察的责任,如果选的人好,那自然不会出问题,如果是监察的到位,也同样不会出问题。”

宋静功想了一下,又回道。

这下李隆基没话可说了,官员的任命,比如侍郎什么的都要经过他的首肯,他若是不同意,别人就不用指望能当上,如果按照宋静功的话来说,真的追究起来,他的责任同样不小。

“你们两个起来吧,回头找张说去问问,还有吏部的人,以及御史台。”李隆基对着贺知章两个人说道。

他是不会承认自己错误的,既然有别的人可以承担,那么就找别人的麻烦,尤其是御史台,他们就是监察部门的人,怎么就没看好,还有吏部,可是专门负责官员的,就算是张说也跑不了,宰相是那么好当的。

贺知章两个人非常感激宋静功,正是因为他的到来,两个人才能站起来,而且不用担心被罚,其实和他们确实也没什么关系,真要追究责任的话,宋静功有句话没说,真正负责人不是他说的两个地方,而是情报部门。

能够出现舆论攻击,情报部门管什么的?指望的就是他们在别人谋划的时候就提前知道并且做出相应的对策,一旦事情出现了,那就是情报部门失职。

但这样的话他不能说,张王两家明面上没有情报部门,都是正经的买卖而已。

贺知章两个人算是没事儿了,李隆基也放下心来,吃着宋静功给送来的几样小吃,味道还不错,告诉宋静功回去问问,是不是可以让他当官。

但有的人就不舒服了,山本刚刚把舆论给造出来,还没等着这个舆论让他利用呢,突然间又没了,找谁说理去,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京城这里实在是太复杂了,想做点事情确实不容易,想了想,他只好再想办法去找蒋岑。

蒋岑现在更高兴了,今天一上午的时候,被人给说的都快抬不起头来了,每想到的是,转折这样快,下午就变了一个样子,再也没有人说司农寺的不是。

在“办公室”呆的无聊的他,真想着是不是要出去溜达一下的时候,有人来报,外面有个人想要见见他。

蒋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准备买萝卜的人,也不知道对方使了什么样的手段,竟然直接到了司农寺,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不行,我得跟陛下提一提,司农寺乃是重地,不可以随便什么人走走关系就能进来。”蒋岑嘟囔了一句,对着报信的人又说道:“让他进来吧,其他的人各做各事儿,不要管别的。”

就算他不说,别人也不想参与进来,大家都看明白了,这种情况下所出现的事情不是寻常的人能够处理的,有人顶在前面那再好不过了。

山本很快就走了进来,进来的快,走起来缺非常的慢,他想好好打量一下司农寺,当然,倒不是因为他想从这条走廊能看到的地方发现多少秘密,他就是想多看看而已。

因为他花的钱太多了点,只是进来,就花了足足五百贯,要是不好好参观一下,那都对不起花出去的钱,旅游才多少钱啊,到陆州,也不过是二百贯,还是连吃饭和睡觉的地方全包了的那种。

进个司农刺,连正主还没见到了,五百贯就没了,不知道见到了对方之后,还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可以。

转了一个地方又一个地方,司农寺在这边也有不少的地,为了方便查看,就把回廊修的到处都是,随时都可以跳下去到地里看看。

这样转着山本好受多了,如果能转上一天,他更会觉得五百贯花的值。

可不等他继续深入呢,蒋岑就亲自带人迎了出来,让他非常的遗憾,他还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种的东西出现。

山本一见到蒋岑,就非常热情和恭敬地说道:“蒋大人,您怎么亲自出来了,等我过去看您就行。”

“我也不想啊,可是司农寺本就是归我来管,竟然有人能够直接进来,我胆子就是再大,也的过来接一接,何况前几天还有人说过,要找什么部的尚书,什么宰相之类的把我给弄下去,我实在是怕了,你说在自己的地方不能自己做主,该怎么办?只好迎接了。

这就像张王两家说的那样,养猫啊,比如养狗,因为猫你在养它们的时候,它们也在认为它们是在养你,缺少了什么阶级性,但养狗就不同了,狗要是觉得自己打不过人,那就只能屈服,听人的话。

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像只狗一样,得知道屈服人,我自己的地方别人说进就进,这就说明比我的本事大啊。”

蒋岑也不要什么面子,把自己的不满表达出来,当然,他这也只不过是做样子,其实对方能进来还是他故意安排的,又赚了五百贯。

第305章 为卖萝卜苦肉计

听到蒋岑的话,山本知道,对方绝对不是再示弱,而是另外的一种强势的表现,突然间就有些后悔,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花钱进来了,花了点钱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笑着说道:“蒋大人客气了,哪里是像您说的那样,其实这里也真的不好进。”

“是呀,就是不好进的地方你才进来了,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情,我现在比较忙,有事儿就快说,若是闲聊的话,我可没有时间陪你。”

蒋岑却根本不给丝毫的面子,就好像刚才那种软弱的抱怨的话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周围的官员不管是专门出来看热闹的,还是偶然路过的,都非常懂事地回避了,每有一个敢在这个时候凑到近前找事儿。

山本也想不到对方竟然会如此强硬,他已经从山寺的口中知道了不少的事情,但绝对想不到,这个叫蒋岑的家伙是油盐不进的主,哪怕自己过来找了,也一点妥协的意思都没有。

这么想着,山本决定换一种方法,既然自己的平和无法让对方也同样平和下来,那么只能是换成不卑不亢的态度,威胁也不行,那会像山寺一样,很倒霉的被收拾。

于是山本收起了满脸的笑容,对着蒋岑说道:“我知道你们最近的日子不好过,种萝卜种出了问题,所以我过来帮助你们,我愿意花高价钱把你们的萝卜和种子都收了,比别人给的价钱高。”

他所说的别人就是张王两家了。

他认为这样的态度可以打动对方,因为在国内的时候,这样的态度非常好用,但是,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了,这里是大唐,大唐的官员通常不会把敌意和善意表达的那么明显,不像他们日本,要么就是恭敬,要么就是欺负。

大唐人的人性别说是他,就是大唐人本身也没有人敢说非常了解,蒋岑现在就是这样样子,在山本改变了态度的时候,他也改变了态度,眼神变得茫然了起来,就好像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才对山本学着张小宝和王鹃的说法方式说道:“不知道贵客到来,有失远迎啊,你一定就是和上次冲撞我的那个人一起的日本人吧?好啊,我们大唐是非常喜欢和别的地方交朋友的。

本着那个国际主义精神,我愿意和你在同一个层次上进行谈话,不知道你刚才说的事情是什么?”

“我说你们的萝卜种的不好,我们愿意收来。”山本很想问问对方,你是不是傻子,我刚才说的话难道你们听明白?

“收什么?哪里的萝卜种的不好?”蒋岑还是那样茫然。

“就是你们司农寺的萝卜,今年的实验是不是失败了?你们是不是着急呢?”山本不得不把话说的直接些,他实在是怕对方真的傻掉,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蒋岑想了想,说道:“你问的事情我们还没有从相关的部门了解到,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在二十四个时辰之内尽量的去了解,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们司农寺秉承着一贯的思想,那就是在耕作的过程中要耐心,细心,不能急躁的原则来做事情,所以,没有你所说的什么着急的事情。”

蒋岑说完之后心情非常舒畅,小宝和鹃鹃果然厉害,竟然能说出这么深奥的话,好,以后就学着来说。

山本却变得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说的是这个问题吗?想了好一会儿,山本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问的,和对方说的确实可以合在一起,但这不行啊,得问明白了。

自己的目的是通过询问来给对方造成一定的压力,现在好像没什么压力。

于是山本又说道:“很多吃过你们种过萝卜的人都说你们的萝卜又苦又涩,而且个头还小,还有,你们这一次种植的过程中,并不是那么顺利,萝卜是不是应该便宜卖出来?”

“对于你说的第一个事情,目前我们还没有相关部门的消息,并不是很清楚,至于种植时候的情况,我们司农寺一直都是按找皇上的要求勤恳地在做,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我们相信,在以后的种植道路上我们司农寺将会走的更远,第三个你说的事情,我们还没有接到任何一个商家过来谈买卖的信息。

对于销售方面,我们秉承着诚心买卖,不欺诈,不骗人的方针,坚决地维护各方的利益来进行,任何意图打破现有物价规律的行为都是会受到我们鄙弃的。”

蒋岑略微想了下,又知道该怎么说了,旁边的人听的都懵了,也不知道少卿从哪里学来的,说出的话跟没说一样,但要是说人家没说吧,这个话随时都可以变成可攻可守的借口,高,实在是高。

自从上次少卿去见了皇上一次之后,回来就变得不同了,按照现在很多人的话来说就是理论思想加强了。

山本的手放在腿上,听完蒋岑的话,使劲地掐了自己两下,让自己尽量清醒过来,又晃了晃脑袋,费尽心思的琢磨片刻,说道:

“蒋大人是不是还在想着上次山寺对您的不周之处?大人放心,我们回去已经好好收拾了他一顿,他再也不敢了,这个萝卜,不知道大人愿意多少钱来卖?”

“关于上次的事情,我能够理解对方的为难之处,同时也希望对方能够理解我方的不便之处,日本和大唐一直都是和平共处的友好邻邦,任何的问题我们都可以坐下来谈,对于本人的损失,本人觉得这是一种国际理念不同造成的。

本着求同存异的方法,我不会继续追究对方的责任,但我保留进一步要求对方做出合理的思想和物资上赔偿的权利,萝卜买卖的问题是整个司农寺的问题,不是由我一个人可以做主的。

若对方想购买萝卜或者是种子,可以拿出来一份可行性购买计划,司农寺的众官员会非常认真的对此进行讨论,以给对方一个合理的答复,以免让双方某一方受到不必要的损失。”

蒋岑说起来有点上瘾了,换成除了张小宝和王鹃的人听了之后,一定会傻掉,但这就是正确的外交辞令,张小宝和王鹃可谓是非常精通,如果换成他们两个来听,一定就会明白,那是付出的代价不够,所有司农寺在玩太极。

当然,如果谁傻傻的使劲往外拿底牌的话,听到的一定还是这样的话,听外交辞令听的不是内容,而是一种摸棱两可的态度,想要让对方尽可能表明态度,那就要用实力来说话,最怕的就是明明把实力展现出来了,只要没有通过武力占领,对方依旧不会把态度表达明确了。

很恶心人,这就是中华的特色了,哪怕打着仗的时候,你问他是什么意思,他依旧能给你说出这样的外交辞令,说的人或许没心没肺,但听的人绝对会郁闷到死。

山本现在就想死,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憋死,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制造舆论时候张王两插手的事情,又问道:“张王两家给你多少钱?我说的张王两家不是随便的这个两家,而是三水县水云间的,他们究竟给了你多少钱?我想听听,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愿意出更高的价钱。”

“很抱歉我们还没有受到这方面的有关消息,如果有了确切的消息,我们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保证公平合理的贸易往来,若你们有确切的价格,可以交给我们,待我们讨论之后在商量是否与你们进行贸易。”

蒋岑今天是不想改变自己的说法方式了,把他旁边的官员听的都想打他一顿,更不用说山本了。

山本想了想终于想到了问题的管家之处,那就是司农寺一定通过什么手段了解到了萝卜可以变人参的事情,但他们绝对没有那样的技术,否则的话,他们早就开始自己种植人参了,而不是还想卖萝卜,还要提高价钱。

谁泄露的秘密?是张王两家,还是自己的人,如果是张王两家,那就说明他们并不是铁板一块,还是可以想办法突破的,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以后更多的技术都能弄出来。

如果是自己这边的话,是谁呢?别看自己是打着四海书院的名义来做事情,但是真正知道的这个消息的人都是自己日本国的人,难道有人眷恋大唐,所以把自己出卖了?

这样想着,山本身上的汗水就流出来了,正如所有的人一样,最害怕的不是遇到对么强大的对手,而是担心自己这边有人叛变了,那才是最让人无奈又气愤的事情。

张王两家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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