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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真界玩大富翁-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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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唐糖有开天眼,知晓之前她与师尊来到战奴营的插曲,那她可能就可以知道,这位大乘期的女魔族,其实就是一开始怼那位渡劫妖族的魔族大婶。
  恐怕魔族大婶所生活的那条街上的所有人都猜想不到,那位与他们朝夕相处的高人邻居,实力居然能高到这种地步!
  顺着营长的介绍,唐糖细致地打量起那位女魔战奴。
  她外貌定格在二十出头,黑发紫眼,具体年纪不详,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一副乡野妇人打扮,却掩盖不住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魅力,是个很漂亮的魔族。
  注意到唐糖打量的视线,弦月突然冲她抛了个媚眼,笑得……很和善。
  就跟街边友好的邻居大婶在看着隔壁邻居家可爱乖巧的小孩子一般,有种长辈对小辈的包容与慈爱。
  沉默地移开目光,唐糖看向下一位大乘战奴。
  营长见状,立即上道地介绍道:“此人名唤熵,无姓,乃人妖混血,即是半妖,修为在大乘中期,不仅战力强大,还拥有其妖族血脉所独有的天赋神通,精通遁术与隐匿之术,可千里之外,取敌军首级。”
  “说白了就是个刺客。”唐糖道。
  “不错,师妹总结得极是。”营长笑眯眯地赞赏道。
  熵是个给人第一印象就很沉默寡言的人,他由始至终都一个人默默地站在原地,若不特意去关注他,很难注意到这里有一个人。
  因为站立位置的角度问题,唐糖能清晰地看进他眼底。
  那是一片纯然的黑,宛若千年古井,无波无澜,无声无息。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欲求的人。
  全场之中,唐糖可以从每一个人身上感知到或多或少的情绪波动,独独从熵身上,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他存在于现实,又游离于现实之外,只用那双古井无波的漆黑双眸安静地注视着外界的一切,不在意自身的处境,更不在意自身的生死。
  唐糖很难想象,这种人,究竟是如何修炼到大乘期的。
  难道他不需要体悟世间百态,磨练心境吗?
  亦或者说,一个没有感情的人,需要磨练心境吗?
  最后一位大乘战奴,给唐糖的感觉很不舒服。
  他叫徽郁,是一位人族战奴,长相很英俊,周身气息也极为强大尊贵,从前应当也是类似于她师尊一样,是执掌一方的霸者。
  可惜,棋差一招,从此沦为低人一等的奴隶,只能拱人所驱使。
  唐糖不喜欢此人的原因就是其眼底的桀骜,她心里清楚,这是一匹无法被驯服的孤狼,所以在看到此人的第一眼,她就本能地感到抗拒。
  因为她不喜欢那种被恶狼盯上的感觉,这会时刻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很不舒服。
  “不知师妹想要选择哪两位战奴?”
  介绍完了人,营长开始询问起唐糖的意向。
  听到唐糖居然拥有两个大乘战奴的名额,弦月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目光落在一直沉默陪伴在唐糖身侧的云寒身上,又带上几分了然,然后继续低头等待唐糖的选择。
  既然小姑娘身上有两个名额,那么自己被选上的几率,应该会很大。
  她可没错过在看到自己时,小姑娘眼底一闪而过的好奇。
  虽然仅仅只是好奇,但是很多时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好奇,也能被归类为好感的一种。
  有了好的第一印象,再加上小姑娘手头名额充裕,三分之二的机会,弦月不认为自己不会被选上。
  事实证明,她的预估的猜想没错。
  在被要求做出选择后,唐糖的小手第一个就指向弦月:“我要她。”
  “属下见过主上!”弦月干脆利落地下跪表忠心。
  兴许一开始沦为战奴之时,她还会心怀怨恨,骄傲地不肯向别人低头,甚至千方百计地不让“新主人”选上自己。
  可积年累月地被囚禁在一个地方,即便生活无忧,但眼看着自己的修为再无寸进,寿命却在一点一滴流逝,弦月也开始逐渐学会了妥协,向往起外面的世界。
  不过就算想出去,弦月也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随意挑选一个主人。
  唐糖的出现是她生命中的意外之喜,这个孩子很年轻,却已然拥有了化神期的修为,这意味着她的天赋绝佳,还意味着她背后有无数资源的支撑。
  特别是,她是宗主首徒!
  拥有着此等天赋、实力、身份的人物,未来定然不是一般人。
  且其如今正巧处于缺少心腹的势力发展阶段,只要她抓住时机,跟了这个小主人,日后再好生表现,不愁不能成为其心腹。
  届时,待小主人成长起来后,弦月不信她会亏待自己。
  哪怕是为了笼络人心,明面上,小主人也得给足了自己各种资源奖励。
  有了资源她才能继续修炼。
  继续修炼后,即便无缘再踏足那梦寐以求的仙魔界,她都能说一句至少自己努力拼搏过,此生无憾。
  满意于弦月的干脆利落,唐糖往一张紫色号牌内注入自己的灵气,然后抬手一挥。
  紫色号牌顺着唐糖的手势,立刻化为一道流光,落在弦月脖颈处,融入其脖颈上的奴隶印记内,化为一道金色独特的印记。
  仔细一瞧,那印记有点像是踩着无数元宝铜钱的貔貅,又有些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灿金烈焰。
  与此同时,唐糖还感到了自己与弦月之间,多出了一道玄之又玄的联系。
  通过这道联系,她可以清晰地掌握弦月的动态,还能仅凭一个念头,就轻松置她于死地!
  当真是,可怕的奴隶印记。
  眼看着被选中的弦月自动起身站到唐糖背后,呈守护之势,营长羡慕得有点眼红,但到底还认得清自己的身份,连忙回神让唐糖继续挑选。
  “师妹选完了一个,下一个还要选谁?”
  “他。”唐糖这次还是毫不犹豫地指向熵。
  她不喜欢徽郁,所以从一开始就将他排除在选择之外。
  全场也就三个大乘战奴,没了一个,剩下两个可不就都归她了吗?
  “主上。”熵利落下跪,垂头向唐糖表达他的忠诚。
  说实话,唐糖觉得,如果今天换作任何一人,选中了熵,他也会像现在一样,毫不犹豫地跪下,毫不犹豫地献上自己的忠心。
  就像是一尊,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傀儡一样。
  因为无所谓主人是谁,所以也无所谓选中自己的人是谁,只要谁肯选他,他就跟谁走,就这么简单。
  还是跟之前一样,唐糖往紫色号牌内注入自己的灵气,然后号牌化作一缕流光融入熵脖颈间的奴隶印记内,化为一只灿金貔貅的华丽图腾。
  很奇怪地,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图腾,但是印刻在熵那苍白如雪的脖颈间,就是硬生生比别人都精致华丽。
  但这不是唐糖所关注的重点,两个大乘战奴名额用完,她就想让营长继续叫下一波渡劫战奴过来,没想正当此时,云寒突然出声:“将这一个战奴也留下。”
  说着,他又取出一张紫色号牌,递给唐糖。
  “师尊?”唐糖不解地看向云寒,“我不喜欢他。”
  师尊明明知晓她对别人的情绪感知很明锐,特别是恶意,为何还要让自己收下这个大乘战奴?
  “留下。”云寒抬眸,冷冽的目光与唐糖对视。
  不过一息,唐糖就败下阵来,委委屈屈地接过紫色号牌,依样画葫芦,将徽郁也给刻印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与本人显露于外的桀骜性子一样,徽郁的穿衣也无时不刻在彰显着不逊的张狂。
  透过那大敞的衣襟,独属于唐糖的貔貅印记清晰地显露出来,金色的印记在西斜的黄昏下,折射出流光溢彩的炫光,仿佛与其主人一般,在肆意地向世人展现它的存在。
  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下跪,徽郁只是稍稍弯腰,慢条斯理地对着唐糖行了一礼,语义不明地喊了一声:“属下见过主上。”
  “……”唐糖抿了抿唇,好半晌才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得了新主人允许,徽郁才能直起腰,缓步走到唐糖身后,无视弦月冰冷的瞪视,直接抢了她的位置,牢牢地占据唐糖的后方左侧。
  然后饶有兴趣地盯着……唐糖的后脑勺看。
  唐糖:“……”
  视线太明显了,好不舒服,不开心!
  下一波的渡劫战奴可供选择的范围大了些,足足有十七位,唐糖只需从中选出合心意的五位就好。
  这次她细致地询问了每一位的特长,有无精通的修真技艺,或是擅不擅长管理经商之类的。
  询问完后,唐糖直接就选了其中五个,这五人都是各有所长之人。
  成萱萱,女,渡劫初期,丹修,精通炼丹术,最高能炼制出八品丹,同时也辅修了绘符,是一位六品符师。
  李立辰,男,渡劫初期,法修,丹器符阵均有涉猎,但是均不精通,最高也就达到个三品顺嘴,可此人精通用人之道,擅长与他人打交道,是一位八面玲珑的人物。
  北乐文,男,渡劫中期,剑修,战力强大,可越阶挑战,擅长炼器,是一位八品炼器大师。
  北乐武,男,渡劫中期,剑修,战力强大,可越阶挑战,擅长练阵,是一位八品阵法大师。
  唐糖选这两人的原因正是因为他们乃是双生子,具营长的介绍,此二人沦为战奴之前,可是修真界内赫赫有名的天才双子。
  两人单人战力便及其强大,双子联手对敌之时,更是能发挥出堪比大乘巅峰的强大实力。
  正因此,才能被唐糖所看中,挑选入麾下。
  最后一位乃是个女修,叫木槿,她是所有渡劫战奴中修为最高的一位,渡劫巅峰。
  但是此人是个医修,战斗力及其低弱,实力甚至比修为最低,还是个丹修的成萱萱还要不如。
  不过败也医修,成也医修,唐糖就是看中这是一位及其稀少的医修,才会选中她。
  而且这人身上的气息很平和,让唐糖很喜欢。
  跟其他或多或少都对自己战奴身份心怀芥蒂的人不同,木槿非常平静地接纳了自己低人一等的身份。
  宛若一朵安静绽放的木槿花,就那么静静地开放在枝头,任外界风吹雨打,她自巍然不动。
  选完了渡劫期的战奴,本就不早的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
  云寒瞧了眼天色,侧头询问唐糖:“你是要继续选完,还是明日再来?”
  “明日再来吧。”
  对于自己的第一批下属,唐糖很是看重,即便她夜视能力很强大,但是黑灯瞎火地难免不会看走眼,所以她还是打算今日先带着新选好的战奴回去养精蓄锐,明日再来继续挑选。
  “明日我自己来就好,师尊若有事要忙,就尽管去忙。”
  聪明的唐糖又怎会看不出云寒最近很忙碌,单看他今日还得批阅完公务才能陪自己出来选战奴,就能知晓他究竟有多么忙碌了。
  往常时候,但凡唐糖有所求,云寒都是会立即放下手头事物,先紧着她的事做。
  现在却要先做正事,可以想见她师尊是真的忙。
  “可。”对于徒儿的体贴,云寒没有拒绝。
  他给了营长一个眼神,然后带着唐糖,与她新选的八位战奴,一起从战奴营离开。
  临行前,唐糖从天际看到了底下刚刚排好队伍,整齐地站在中心府邸大广场前,等待着她的挑选的战奴们,默默地移开了目光。
  她决定明日继续挑选就明日继续,绝不会为了一点点怜悯,而专门更改决定。
  回到师徒二人的住处,唐糖随意指了片空宫殿示意弦月等人自己去找地儿住,她则跟着云寒去了静室。
  静室周围遍布禁制,即便是大罗金仙都无法探查到里头的情况,很是适合师徒谈论私密话。
  “师尊为何一定要我选那徽郁?”一进静室,唐糖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
  她的口气中并无质问之意,只是很单纯的疑惑不解,唐糖是真的不明白,自家师尊此举的用意,但是凭着多年来的习惯与信任,她还是乖乖地按着云寒的意思去做了。
  她相信,不管师尊做出什么决定,都不会害自己。
  “你觉得徽郁狼子野心,无法控制?”云寒姿态优雅地在蒲团上落座,还招手示意唐糖过去。
  “师尊原来早就知道了,徒儿真的不喜那人,师尊还硬要我选……”唐糖嘴上嘀嘀咕咕地抱怨,脚下去还是乖乖地走到云寒身侧,自然地窝进他带着熟悉冷梅香气的怀中。
  多年习惯培养下来,唐糖在云寒面前,根本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意识。
  日常都是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反正无论如何,云寒都会包容她一切越界的举动,纵得唐糖越发肆无忌惮。
  “你既知那人桀骜不驯,却看不出其同样贪生怕死。”云寒一边抬手轻抚唐糖的秀发,一边耐心地解释给她听自己的用意。
  “此人之前乃是一方大势力之主,因觊觎凌云剑宗之位,妄图对我宗发起挑战,最后落败才会沦为战奴。
  此等人物,有能力有手段,可以帮助你更好管理下属势力,且其若真是个有骨气的,早就在宗门破灭之日,就跟着一起自尽而去,但其却宁愿忍受莫大屈辱,也要以战奴自身活下去,左不过是对人世还有所留恋。”
  “既然有留恋,那就有弱点,有了弱点之人,你还怕掌握不好?”
  云寒顿了顿,见小徒儿还是一副想说些什么来反驳自己的模样,又道:“若你真的不喜,那就将其打发出去为你开疆扩土,不必再与其见面,顶多多给些资源奖励就是了。”
  唐糖闻言,面色一喜,还未来得及多说什么,就听她师尊又再加了一句:“可为师希望,你能从他身上学到你所缺失之物。”
  唐糖:“……徒儿晓得了。”
  原来师尊本就没打算给自己拒绝的后路。


第299章 野猪在叫
  到头来唐糖还是得接受徽郁的存在; 她心下郁闷,但也知师尊让自己留下他是有大用的。
  故而至少表面上; 在对待徽郁与其他战奴时,唐糖都能拿出一视同仁的态度。
  其实不用云寒催促; 唐糖这些年来; 手上就已经断断续续累积起了一定的势力。
  其中大部分自然都被交给系统帮忙管理了,但还有小部分; 唐糖并未交到系统手上。
  因为系统管理有个很严重的弊端。
  它的收益; 会被直接转化为财气,储存进唐糖的大富翁账户内; 而非变成实质性的财富。
  虽然财气值很重要; 但是唐糖毕竟还生活在现实中。
  人在现实里活着,不管是吃喝拉撒睡,全都离不开钱之一字,所以她是有意要另外培育一群班底; 帮自己掌管另一部分现实中的财富的。
  至于之前已经转化为系统商店的; 唐糖也不会去改变什么。
  这部分势力,她打算作为自己的后路,隐藏起来; 谁都不告诉。
  日后若明面上的势力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至于真正地一无所有。
  真正的财迷,就得学会狡兔三窟。
  “这两座城池,都交给徽郁负责,令外的产业; 则交给弦月,熵则随身留在我身边。
  其他人我也各有安排,另外,等明日我再将其他战奴选齐,你们也能从中选取自己所要的人手,若有必要,我不介意你们拿着我的名额,自己从战奴中选人。”
  一听唐糖此言,三位大乘战奴反应都不怎么大,唯独五位渡劫战奴,神态间或多或少都有些惊喜。
  见此,唐糖并未感到意外,反而有种意料之中的了然感。
  原来,在选完五位渡劫战奴之后,她会如此干脆利落地决定明日再选。
  其一,是天色已晚,她不愿耽误师尊时间,其二,也是唐糖看出,那五位渡劫战奴中,至少有超过半数的人,恐怕也有亲人,或是在乎之人与其一起沦为了战奴。
  他们眼底时不时闪过对亲人或是在乎之人的隐忧与不舍,有与家里人分离的相似经历的唐糖绝对不会看错。
  不过她也能同样看出,碍于在她师尊面前,这群战奴们不敢直白地向她表达自己的诉求。
  因此,她才决定暂且打道回府,给自己的新下属一点贴心的关怀。
  唐糖本不是个苛刻之人,若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与新下属们便利的同时收买人心,她觉得这笔买卖还算不错。
  不过,就算要给新人福利,那也得适度地给。
  “我可以给予你们每人一张红色号牌与一张橙色号牌,让你们去自由地选择自己所何意的下属。
  余下号牌,我自己会用掉一半,剩下的一半,将作为奖励,若谁日后的贡献度足够,便可利用贡献度,在我这儿领取相应的号牌。
  号牌等级越高,所需贡献度也越多,希望你们能珍惜着累积贡献度。”
  最后一句话,唐糖说得意味深长。
  她在提醒新下属们日后要好生为自己办事,同时也给他们眼前吊了一根萝卜,最后还往萝卜上刷了一层蜜,希望这群人为了得到自己说想要的那根‘萝卜’,千万不要半途而废。
  如此一番恩威并施下来,三位大乘战奴心里是什么反应单从表面上,唐糖看不出来。
  但至少五位渡劫战奴,包括一贯表现得随遇而安,平淡温和的木槿,都已然开始逐渐对唐糖感到信服。
  不管他们是不是全都呈了唐糖的情,至少,唐糖让他们看见了,一位极有潜力的主人。
  即便她如今年纪尚小,很多地方兴许还有些稚嫩,可至少……她的未来可期。
  熬着夜,安排好自己的新下属之后,第二日一早,唐糖又抓紧时间带着八位威势强大的战奴回到战奴营,挑选余下的战奴。
  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除却分给下属们的战奴名额,余下的名额不管是什么阶层的,她都只用了一半。
  即便如此,全部战奴加起来也足有数百号人。
  这数百号人浩浩荡荡地跟在唐糖身边,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那支军队出动了呢。
  事实上,唐糖还真有要组建自己的私兵的意思。
  宗门白纸黑字地规定了,拥有岛屿的核心弟子可以圈养一定数量的私兵,其私兵总量与其岛屿上所能容纳的人数等同。
  也就是说,唐糖名下,一共可以拥有五万位私兵。
  这个数量并非一成不变的,日后等唐糖实力逐渐提升,岛屿位置逐渐往前靠近。
  她的空岛会自动吸附周围散落的碎石,逐渐变大,进而提高容纳量。
  不过这些事儿,都是日后长远的规划,现在还不急。
  如今唐糖所该关心的,便是明日的西部秘境之行。
  不知为何,对于此次出行,她极有兴奋,也有担忧。
  自觉告诉她,前方貌似有一个天大的机缘,但同时,伴随着机缘而来的,还有极度的危险。
  自古以来,机缘都是伴随着危险的。
  所以即便得到如此反馈,唐糖也并无任何退缩之意。
  眼前这次不过是她漫长人生的一次小小困难,若是因为感到有危险而退缩,那她也干脆不用再继续修炼了,滚回去找她娘亲喝奶比较实际。
  “这次秘境,我需要作为带队者之一,带领宗门内修为低弱的弟子们一同进入。”唐糖坐在高位上,冷冽的目光直视着眼前的八位修为最高的战奴。
  “按照宗门规定,弟子出门历练,除非不要,否则绝不可私自带战奴。”
  “故而此行,我会单独前往。”不知从何时起,每当唐糖认真严肃起来之时,她眉眼间的神态,均会与其师尊有些相似。
  不,不止有些。
  若是忽略她的容貌,此时坐在众位战奴们面前的,几乎就是云寒宗主的翻版。
  那冰冷如万年玄冰般的冷冽气息,还有积年累月的上位者威严,几乎是一模一样,令人间之生畏。
  许是正因如此,众战奴们在唐糖面前,总是不自觉地感到胆颤。
  即便嘴上不说,但是他们心底全都清楚,对于那灭了自己势力的宗门之主,其实所有战奴都心怀畏惧。
  就连徽郁,在云寒面前,都有些不自觉地紧绷。
  这也是唐糖对他人感知很敏锐,这才能偶然发现的一点。
  这算是一个意外之喜,因为唐糖终于发现了自己最能威慑下属的模样是什么。
  借此,她又玩了一把恩威并施,狠狠地笼络了一回人心。
  此时,不过短暂相处数日,所有战奴们至少明面上,都对唐糖服服帖帖。
  在她端坐于高位宣布她离开后安排事宜时,底下无一人站出来反驳,均老老实实听从安排。
  “在我外出之时,往诸位守好本分,努力做好自己应做之事,待我归来之后,自会依据尔等的表现,适当给予奖惩。”
  话落,唐糖一挥手,示意这群人可以散了。
  “属下告退。”弦月与徽郁带头,干脆利落地行礼告退。
  大殿内的众人跟着两位修为最高的战奴,一齐恭敬退下,唯余熵依旧沉默地站在原地。
  不,他换了个地方,站在唐糖身后,呈守护之势。
  “熵很自觉呢。”唐糖笑着对熵道,她本意只是想打趣两句,结果却得不到熵的回应。
  “……”
  “熵真的只有一个名字,没有姓吗?”可能是太闲了,唐糖一时没得到熵的回应,还犹不信邪地继续跟人家搭话。
  原以为还会得到一片沉默,没想到熵居然略一外头,状似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答道:“我叫熵。”
  “我知道。”唐糖无奈道。
  可熵却像是没听懂一般,还重复强调了一遍,“只有熵,没有姓。”
  对上熵那双漆黑如寒潭,却又意外清澈见底的双眸,唐糖终于妥协地承认了自己的幼稚举动很无聊:“……好吧,熵就叫熵。”
  终于满意了,熵移开视线,又沉默地守护在唐糖身后。
  唐糖其实早就发现了,熵是个很单纯的人。
  他单纯到宛若初生婴儿,却又比之婴儿多出了大乘期强大的实力,还有绝对的乖巧听话。
  不知道熵之前所属的势力是怎么样的,究竟是如何培育出他这种听话又强大的大乘期修士。
  但有一点唐糖可以肯定,现在,这位听话的大乘期修士成了她的了。
  经历了那么多,即便明面上还是一副长不大的稚气少女样,但是唐糖其实早已抛却了单纯天真,变得世故而狡猾。
  只是她日常伪装得好,才未被人发现。
  好吧,她本性如何,她师尊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不过云寒对唐糖选择了纵容,可能在他的观念里,小徒儿多长点心眼,对她也是极为有好处的。
  可能是对已经消失了的,从前那单纯的自己的一个怀念,唐糖不自觉地想对熵好一点。
  就像是小孩子在面对一个跟自己差不多的大孩子一样,她想跟人家做朋友。
  “熵,手张开,伸过来。”
  熵伸出自己那只洁白如玉的手,正面朝上,伸到唐糖面前。
  “给。”唐糖将一个小巧精致的油纸包放到熵的掌心上,怀揣着跟新朋友分享心爱之物的心思,道:“你试试看,这是我最喜欢的糖糕。”
  熵收回手,目光默然地凝视着掌心中的油纸包许久。
  半晌,才在唐糖期待的目光下,抬起另一只手,拇指与食指小心地捏着油纸包上的绳结,轻轻一扯,小巧的油纸包立刻失去了束缚,散了开来。
  油黄色的油纸包中央,呈田字形摆放着八块洒满了洁白糖霜的糖糕,每块糖糕不过熵的拇指大小,刚好是一小口的量。
  糖糕没有很特别的香气,但是仅是看着如此模样的糕点,舌尖仿佛就能感受到那股香甜软糯的口感,令人忍不住分泌口水。
  “试试看合不合你胃口。”唐糖期待地看着熵,特别希望他可以喜欢自己所分享的美味。
  熵没什么情绪地捏起一小块糖糕,丢入嘴中,含着。
  过了一会儿,意识到这不是糖,不会自己融化,还得咀嚼之时,他才慢慢的蠕动嘴巴,将口中的糖糕嚼碎,吞下。
  很细微地,熵的表情出现了一点点微弱的变化,若非唐糖时刻关注着他,都无法发现,他在开心。
  不是一般人吃到美食的惊喜与快乐,但是确确实实地,熵在开心。
  莫名地,唐糖心底浮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
  她觉得,自己一个分享的举动能让熵开心,真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喜欢吗?”
  “嗯。”熵诚实地点点头,未免不够表达自己的意思,还加了一句:“喜欢。”
  “喜欢就好。”唐糖笑眯了眼,又多拿出几包小巧的糕点,一股脑地都堆给熵:“这些都是我自己亲手做的,你试试。”
  别怀疑,唐糖真的会做糕点。
  不是有一句俗话是这么说的吗?
  每一位资深吃货的另一个身份,都是一位高级厨师。
  分享食物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第二日,唐糖便留下熵一个人看家,自己则穿上核心弟子特有的服饰,御空前往主峰大广场上,凭着宗门给的号码认领自己的队伍。
  为了这次的秘境名额,宗门之前还在内部小小地举办了一场比试。
  只有赢得比试的人,才够资格前往秘境历练。
  故而这次,所能分配给核心弟子带领的弟子们极少,平均每个人只需管两个人就好。
  唐糖这次就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同门弟子,意外地,还是两个熟人。
  “六号队伍,哪一个是六号?”懒得一个个过去找人,唐糖干脆立于半空,扬声呼唤。
  她这个方法很有用,不过一会儿,就有两位面熟的人御剑飞到她身侧:“弟子张燕子/ 白琼玉见过唐师叔。”
  “咦,是你们呀。”唐糖惊喜地看着两位熟悉的师侄,顿觉自己的运气还是挺不错的,居然能分配到熟悉的人。
  “没想到还能与师叔一起出门历练,弟子深感荣幸。”张燕子说话总是很客套。
  反观白琼玉,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唐师叔的伤势恢复得如何了?”
  距离莱施界之战已经过去了将近小半年,当初唐糖回宗之时,只顾着养伤与修炼,根本没空去关注宗门内的消息。
  但白琼玉等人不同,为了第一时间得知唐糖的安危,他们一直都在关注着这件事的后续。
  从之后得到的消息中,他们知晓,莱施界一战,因为宗主及时赶到,魔族大军被宗主仅凭一己之力打败。
  而其他作为道兵被派遣而去的弟子,除却唐糖,即便有受伤之人,伤势也并无大碍,
  出了那么大的事,连一宗之主都惊动了,甚至宗主首徒还身受重伤,险些陨落,这些消息是无法在宗门内被瞒住的。
  云寒干脆也不再选择隐瞒,在公布了唐糖伤情稳定之后,同时也提及了,莱施界魔族与某些隐藏于阴暗角落的怪物勾结,谋害了不少凌云剑宗的弟子。
  且这些怪物最近还潜伏进了玉封界,让诸位弟子最近出门注意小心,且身上要尽可能多地,带些辉光石。
  一开始还有人疑惑于为何宗主要让他们多带辉光石在身上,直到从张燕子等与掠食者正面战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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