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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男主老黑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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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不要动作太大; 你越挣扎,下陷的速度便越快。”四人之中池璃的体重最轻,下陷的程度也是最轻; 她腾空而起,身体在半空中稍一停顿,便被红蜘蛛的蛛丝黏住,拽回了原地。
碰——
山包耸起,无数红蜘蛛从山包顶端的开口处钻出,它们层层堆起,吐出的蛛丝在半空中粘成了一张巨网,罩在了池璃四人的头上。
噼啪——
“现在怎么办?”火把上的火焰燃烧,将木条烤的直响,冯远握着火把,不时向前一扫,将那些涌上来的蜘蛛烧焦,烧焦的位置空缺了一块,很快又被后面爬上来的蜘蛛填满,丝毫不给池璃几人可乘之机。
“它们这是想困住我们?”冯远将火把又往前伸了伸,红蜘蛛前仆后继,后面的蜘蛛踩着前面蜘蛛的尸体,始终将池璃四人围在中央。
“该不会是留着我们给它们的首领享用吧。”栾朝歌站在池璃身后,这些小东西数量极大,又防不胜防,一不注意便会爬上来咬你一口,着实烦人!
“爬虫类动物都是以体型为尊,若是它们真的受首领驱使,那首领多半体型较大,这么大的体型难以藏匿,一定是在地底。”池璃握着锁魂剑,将精神力小心的散开,从脚下向更深的地下探去。
山包的外形虽极为简单,但内部的构造却很是复杂,其内盘根错节,似树根一般交错在一起,山包之间相互联通,内部四通八达,一直通向了地底。
“怎么样?”樾九央侧向池璃,轻声问道。
“地底虽有灵力波动,但并不明显,应该不会有大型的妖兽出没。”池璃睁开双目,盯着面前层层包围的红蜘蛛,既然不是在等首领,那它们为什么不攻击?它们到底在等什么?
“既然没有首领要吃我们,那它们把我们困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我太过英俊,它们不舍得进攻了?”按照栾朝歌的想法,一般都是能打则打,实在打不过的情况才搬救兵,现在这些红蜘蛛明显尚有余力,为什么不动手呢?
“太过英俊?拜托,要是人家不忍心也是对九央好不好,你在那儿瞎臭美什么!”池璃翻了个白眼,在这种节骨眼儿上,也就栾朝歌还能这么没脸没皮了。
“池璃!你现在是连自己师兄的台也拆了是吧!”栾朝歌咬牙切齿,要不是外敌当前,看他怎么收拾这个胳膊肘向外拐的小师妹!
“哪里向外拐?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池璃耸肩,道。
“哪里是陈述事实,你明明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栾朝歌看着池璃的眼睛,她现在这样百般奚落自己,定是欲擒故纵的表现,无非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栾朝歌,你想死了是吧!”池璃锁魂剑一挥,架在了栾朝歌的脖子上。她真是瞎了眼,早知道就任由樾九央砍了他好了!
池璃和栾朝歌斗嘴不断,倒是缓解了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樾九央无奈的摇摇头,将目光从四周的红蜘蛛上移开,望向远处封灵山的方向,“只守不攻,莫非……它们的本意并不是杀了我们,而是……困住我们?”
暗夜之下,封灵山高耸的山脉与天地融为一体,青黑色的岩石上有些黑影攒动,黑影自上而下,从山坡上一路向下,向封灵山的另一边奔去。
“那些是什么?”池璃眯着眼睛,在那些晃动的黑影上看了许久,仍没有看清究竟。
“好像是人吧。”栾朝歌趴在双剑上,尽量让自己身体的压力减到最轻。
咻——碰——
在封灵山山脊的另一边,一道青色的灵力窜天而起,在山顶处炸开,青色的焰火点亮了南边的天空。
“是传讯符,太微宗有难了!”冯远望着天边熟悉的烟火,心中一慌,青色的焰火,说明敌人数量众多,也不知师尊是否看到,要立刻禀报宗主才好啊!
“敌袭……我明白了,这是调虎离山!伏泽先让一拨人驻扎在此地,引起探子们的注意。依照无止真人谨慎的性格,定会派人出来查探,待太微宗派我们出来,再利用玉郃制造幻境拖住我们,而他们则是趁此机会夜袭太微宗!”
池璃眼中精光一闪,伏泽的计划在脑中清晰的显现,她早该猜出来的,玉郃的幻境之术如此强大,怎么可能被他们轻易化解!这一切环环相扣,不过是为了将他们引到早就设好的陷阱里罢了。
“伏泽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引我们出来?把我们留下一网打尽不是更好?”栾朝歌心中奇怪,伏泽不是杀人不眨眼吗?为什么要留下他们几个活口?
“因为他想让一个人活着,亲眼看看他是如何复仇的。”池璃看向樾九央,伏泽肯定不会在意他们这些人的生死,他在乎的,只有樾九央一人。
“一个人?”冯远暗自一奇,顺着池璃的目光看向了樾九央。难道伏泽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樾师弟?
“哎呀,管他为什么留下我们,现在宗门有难,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理!赶紧从这讨厌的蜘蛛堆里钻出去,杀回封灵山!”栾朝歌撑着身体一跃,凭借着自身的腰力,硬生生从泥土中将双脚拔了出来。
“不错,当务之急,先离开这里!”樾九央收回目光,他长剑向上一击,剑气刺穿蛛网,飞/射而去,将头顶刺出了一个大洞。
池璃紧随其后,身体从樾九央刺穿的洞中蹿出,脚踩锁魂剑,手中御气,一道烈火咒祭出,在蛛丝上燃起了熊熊火焰,烧尽了笼罩在几人头上的蛛网。
蛛网烧尽,趴在地上的栾朝歌第一个按耐不住,他脚尖在剑柄上一踩,身体向上一冲,手握双剑,迎空劈下,将地面劈开了一道深沟,剑气四溢,向四周的山包上砍去。
碰——
剧烈的灵力波动从刚才的位置传来,玉郃站在封灵山山顶的岩石上,望着面前的水镜,眼中似喜似忧,“看来困不了他们多久了。”
“我早就说过,留着他们只会碍事,现在不正是应验了?”玉郃身后,形容枯槁的蔺珂从山石之间走出,皲裂的脸上挂着刺眼的笑,阴森森的望着玉郃。
“留着他们是鬼君的意思,你若心生不满,不如直接去跟鬼君说,如何?”冷冽的山风吹动玉郃的衣袍,将他脸上冷凝的表情衬的越发不近人情,他望着脚下迎风招展的太微宗宗旗,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呵呵,玉族长说笑了,我哪里会不满呢,既然九央他们困不了多久,那你还在这儿等什么?”蔺珂眼睑低垂,将眼中的野心压下,鬼君?又算得了什么!他以后可是要成为天君的人!
“自然是在等你,这种罪孽深重的事情,我怎么会自己动手?反正你如今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相信也入不了轮回了,再背上些业债应该也没什么。”玉郃讽刺的一笑,他后退一步,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呵呵,轮回?等我当上了天君,还入什么轮回!”蔺珂癫狂一笑,裂开的嘴角上鲜血横流,漆黑的瞳孔里满是血腥,“好,既然你不想动手,我也不介意代劳!”
蔺珂语闭,从怀中掏出幻空珠,他手指在幻空珠上展开,五指之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法阵。法阵之中,幻空珠飞速运转,黑色的灵气从法阵中溢出,直冲地下。
轰——
鬼气渗入地底,将数百年来掩埋在地底的亡魂惊醒,黑夜之中,白色的骸骨破土而出。强大的鬼源之力从地底呼啸而来,在封灵山上打开了一道通向鬼界的大门。
“怎么回事?”大帐中闭目养神的灵境真人双眸一睁,身形飞速向外一闪,御剑而起,站在了太微宗的最高处。
“那是什么?”太微宗内巡逻的几名修士揉着眼睛,在那些青黑的山石之中,看到了越来越多的白色人影。
“是白……白骨!”
“来人啊,鬼界突袭了!”
“全体戒备!全体戒备!鬼界来袭了!”
太微宗的大帐一一打开,里面的修士奔走相告,四峰座下的弟子纷纷戒备起来,兵器入手,在太微宗外围成了防守阵型。
“哈哈哈哈!玉族长,你看啊,多有意思,他们一个个明明怕的要死,却不得不起身迎战的样子太好笑了!哈哈哈哈!”蔺珂捂着肚子,身上的经脉在大笑下爆出,一条一条青色的经脉涌现,像是一只一只丑陋的爬虫,遍布蔺珂全身。
“他们越不想死,我就越要他们死!哈哈哈哈哈!”蔺珂手中的阵法变幻,幻空珠的灵气输送加大。
封灵山脚下,那些已成白骨的修士双手成爪,身形一跳,从山坡上俯冲下来,撞进了太微宗修士的防御阵中。
“杀!”
太微宗修士御剑而起,长剑砍断了白骨的四肢,破碎的残肢在鬼气的引导下逐渐归位,森森的白骨变成了不死不伤的怪物,几息之间便夺走了众多修士的性命,一往无前。
?
107…人心
凄厉的惨叫夹杂着刀剑之声从封灵山的另一侧传来,困在蛛网中的栾朝歌眸光一紧; 身法快了许多; 他挥舞着双剑; 剑气从蜘蛛群中劈过,将那些红色的蜘蛛搅成了肉泥。
“时间紧迫; 没时间陪它们玩儿了!”池璃将锁魂剑收起,从储物袋中取出几块灵石; 指尖御气; 将灵石包裹其中; 分散至蜘蛛群四角。灵石落地,自灵石中晕出了一道灵气线,线条首位相连; 围绕着蜘蛛群; 形成了一个菱形的法阵。
法阵以池璃为阵眼; 金色的灵气从池璃身上祭出,在法阵中绘制成了一道一道的符文,符文上金光一闪,无数道银针从法阵之中飞/射而出; 细密的针雨铺天盖地而来。
“池璃,你这银针认不认人啊。”栾朝歌望着朝自己落下的针雨,本能的挥剑一挡; 银针与剑锋相撞,被剑锋的剑气弹飞,坠落在地。
“这还用问?”池璃早在法阵形成之时便给樾九央使了眼色; 后者将冯远一拉,御剑而起,在池璃的针雨落下之前飞至了蜘蛛群上方,躲开了银针的攻击。
“你们……什么时候上去的?”栾朝歌抬着头,望着半空中的樾九央和冯远一脸难以置信,他们怎么就能逃开?
“就在法阵落成之时。”樾九央长剑入手,眼神在四周一扫,以防有漏网之鱼暗中偷袭。
“那你们怎么……哎呦……怎么不提示我一下。”栾朝歌在针雨之中逃窜,不时被几根银针刺中,肩膀和手臂上插了不少银灿灿的飞针,远远望去像是成了人形的仙人掌。
“我提示了的,就像这样。”池璃慢慢的眨了眨眼睛,朝着栾朝歌示意。
“这叫提示?这谁看的懂啊!”栾朝歌大吼一声,顶着满头的银针,双剑舞的飞快,将自己的满腔怒火尽数发泄到了红蜘蛛身上。
“那个……栾师弟,我们都看懂了。”关键时刻,还是最有正义感的冯远挺身而出,他默默的举起手,将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丢到了栾朝歌身上。
“你们!”冯远话音一落,栾朝歌的脚下猛然一滑,身体前倾的趋势没有收住,与遍地的蜘蛛来了个亲密接触。
“呃……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冯远捂着脸,不忍直视栾朝歌狼狈的身形,道。
“没有,他纯碎是脚滑。”池璃矢口否认,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好了,正事要紧。”樾九央眼角一瞥,见池璃玩儿的差不多了,便手指一点,一团灵气击出,将栾朝歌包裹其中,从地上拎了起来,将他身上插着的银针抖落,丢到了冯远跟前。
“哦。”池璃闻言收敛,手中阵法变化,那些刺入蜘蛛群中的银针猛的炸开,四溢的灵力在蜘蛛身上化为了一团金色的火焰,火光之中,红蜘蛛四下乱窜,纷纷扎进了泥土之中,不见了踪影。
“未免节外生枝,我们速去支援。”樾九央御剑而起,身形在夜空中化为一道白影,一闪而过。
“好。”池璃几人御剑而起,紧随樾九央身后,向着封灵山飞去。
封灵山的另一侧,成群结队的白骨从土地中窜出,苍白的指骨紧紧的抓住了一名太微宗修士的脚踝,奋力抵抗的修士动作一乱,挥着长剑一通乱砍,剑气四溢,险些伤到周围的同门。
“冷静。”灵境真人御气而来,手指在慌乱的修士肩膀上一点,将他紧张的情绪平复。而后长鞭一挥,将紧抓不放的白骨击飞,连带着泥土之下的身体一同向后一撞,磕在青岩之上,支离破碎。
“多……多谢灵境真人。”获救的修士双手抱拳,朝着灵境真人恭敬的一拜,眼中的钦佩之情更甚。
灵境真人微微颔首,长鞭一扬,将那些冲上来的白骨击飞,为太微宗的修士们劈开了一条逃生之路,“不可盲目进攻,退后防守!”
灵境真人的话语一出,本来冲在最前线的修士对视一眼,边打边退,退至了灵境真人身后。
“宗主,借你的莲花一用。”灵境真人手臂一伸,手掌张开,一团青色的灵气溢出,牵引着无止真人的座下白莲向半空中升去。
莲花升至半山高,花朵朝下,花瓣在灵气的温养下逐渐开放,雪白的花瓣片片展开,在大帐周围形成了一道白色的结界,将太微宗的修士包裹其中,抵御住了白骨的攻击。
“幸好有师尊的护山结界。”泠冽的山风呼啸,将林月宁几人的足迹掩盖,慕子衿站在岩石之上,望着灵境真人展开的结界,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这些白骨均是受鬼气操控,鬼气不除,恐难以抵挡。”几人之中流源最为冷静,他双眼凝聚灵气,在那些撕杀的白骨上看到了一团盘踞在心脏处的黑气。
“流兄可看到鬼气的源头?”邢善看向流源,眼含期待。
“暗夜之中,要想抓住黑气消散的方向,有些困难。”流源凝神看着,眼睛一瞬不咋,深怕错过了鬼气逃脱的方向。
“不管鬼气的源头在哪儿,我们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操控者一定在封灵山之上。”林月宁曾炼化过鬼气,自身对鬼气极为熟悉,而越深入封灵山,这种熟悉的感觉就越为强烈,也就是说他们的方向没错,离源头越发的近了。
“有人!小心!”流源身边的慕子衿眼神一冷,他长剑出鞘,一把将流源护住,警惕的回头,看向面前的岩石。
“哎呀,还挺警觉的嘛。”蔺珂阴森一笑,从岩石后渐渐显出身形,干枯如白骨的手中握着一颗黑色的灵珠,布满血丝的眼睛在几人身上一扫,落在了林月宁身上。这气息,倒是有几分六衍的味道啊,难道她就是那个被姚臻送去做炉/鼎的女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我们找了许久的鬼气之源居然自己送上门了!”流源双目盯着幻空珠,身形微移,挡在了林月宁身前。这男子行踪诡秘,手上的那颗珠子中鬼气充盈,明显与那些白骨胸中的气息一致。
“既然已经找到了源头,那就好办多了!”一旁的邢善率先发难,他取出匕首,身体向上一跃,漆黑的衣服隐没在黑夜之中,身形消失不见。
“哦?”蔺珂面不改色,他左手在幻空珠上一握,右手抬起,凌空一抓,四指刺进了邢善的肩膀,指尖微拢,锁住了邢善的琵琶骨。
“怎么会好办了呢?应该是更加难办了。”蔺珂贴近邢善的脸,抿唇一笑,猩红的眼睛里满是嗜血的快感。
只见他手腕一转,只听‘咔——’的一声,邢善右肩的琵琶骨在他的手中断裂,邢善手臂一软,手中的匕首掉落,刺进了焦黑的地面。
“邢善!”流源眼睛一眯,一阵威压从身上散出,直逼蔺珂而去。
蔺珂随手一甩,将邢善往流源的方向一扔,身形一闪,在夜色中消失,瞬间移动到了流源的身后。
当——
蔺珂击出一掌,掌心和慕子衿的长剑相撞,剑锋上的灵气将蔺珂的手划开了一道细长的伤口。黑红色的血液顺着慕子衿的剑锋滑落,流至了慕子衿执剑的手上,从他的手心中晕开,沿着掌心的纹路蜿蜒向下。
“又被你躲掉了一次。”蔺珂惋惜的一笑,他身形一退,跃至了一旁的岩石之上,破旧的衣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去看看邢善怎么样。”慕子衿变幻方向,双眼锁定在蔺珂身上,半点不敢松懈。
“好。”流源将地上的邢善扶起来,他右边的肩胛骨尽数碎裂,肩膀塌陷,右手的经脉受损,已经无法再用右手进攻。
“你放心吧,他死不了,我不喜欢杀人的,我喜欢看人们自相残杀。”蔺珂歪着头,目光透过慕子衿,看向了神色不愉的林月宁,道:“姑娘,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很合眼缘,不如……我送份大礼给你啊?”
“滚开!”林月宁眉头紧皱,将脸转向了一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还敢觊觎她!
“别这么快拒绝嘛,我可是打算送你一份元婴期的修为呢。”蔺珂目光在林月宁和流源身上来回看,对自己接下来的安排跃跃欲试。
“你说什么!”难道他看出了什么?林月宁的眼神一冷,话语刚落,白绫便猛的击出,从蔺珂的腰间刺入,将他缠绕了起来。
“我说……”蔺珂伸手将腰上插/着的白绫拔/出,身形一转,从林月宁的眼前消失,瞬移至她的身后,伸手抚上了她白嫩的脸颊。
“放手!”林月宁抬手打掉蔺珂的手掌,白绫往回一收,从蔺珂的后背袭去,直刺他的后心。
“这么好的采/阳/补/阴/的机会都不要?”蔺珂侧身一躲,靠近林月宁的耳朵,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廓上一舔,语气轻柔。
“你胡说什么!快给我滚开!”蔺珂的话语一出,林月宁便立刻看向了周围几人,慕子衿离的较远,面上的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应该是没有听到,可流源就……
流源心中对林月宁是有些爱慕的,是以他格外关注林月宁的情况。见她被蔺珂挟持,他便第一时间移至了蔺珂身边,从储物袋中掏出符隶准备攻击,可谁知……
“林师妹……他在说什么?”采/阳/补/阴?林师妹怎么会修习这般阴邪的功法?流源惊疑不定,一方面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容易被鬼界之人挑拨,另一方面又在怀疑蔺珂话语之中的真实性。
“你看,是不是修炼的好材料?”蔺珂在林月宁的耳朵上一咬,鲜血流出。
林月宁的耳朵上一阵刺痛,她注视着流源的眸子,果然从里面看出了一丝厌恶。呵,男人果然都是这样,还口口声声说对自己是真心的?连这点也接受不了,哪里算是真心!
“怎么样?我帮你把这个碍事的人弄走,你来好好的享受一下这元婴期的修为,如何?”蔺珂双手环绕上林月宁的肩膀,手指一伸,指向了慕子衿,道。
“你会这么好心?”林月宁显然不相信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鬼界之人会如此友善,除非他另有所图……
“我当然没有这么好心,但是……姚臻有啊。”蔺珂伸出的手往回一收,锋利的五指刺入林月宁的胸口,将她打的后退一步,口中鲜血溢出。
姚臻……他什么意思?难道姚长老也是伏泽的人?林月宁心思千回百转,现在的情况对自己不利,若是流源听信了蔺珂说的话,将自己的事情向太微宗里一散,那自己长期以来积累的清誉便荡然无存,连带着樾大哥也会厌恶于她。不行!她不能冒这个险!
“看来你已经想清楚了,接下来,看你自己的了。”蔺珂飞身跃起,将林月宁往流源的怀中一推,两爪迎风而来,鬼气击出,直击慕子衿面门。
林月宁借势稳住身形,她面露惧色,眼中晕出点点泪光,轻柔的往流源怀里一撞,鲜血顺着嘴角滑落,奄奄一息道:“流师兄,救我!”?
108…进阶
怀中的女子呼吸微弱,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她紧紧的抓着流源的衣襟; 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看的流源心中一软,将那些怀疑尽数抛到了脑后; 环抱住了林月宁。
“林师妹,你不要怕; 有我在。”流源在林月宁后背轻拍; 动作小心翼翼; 深怕弄疼了她。
“有流师兄在,我不怕。”林月宁靠进流源的怀中,自他的身后看去。
不远处; 蔺珂已经将慕子衿逼到了崖边。蔺珂幻空珠在手; 完全不顾身上被慕子衿刺穿的伤口; 一味的攻击,将慕子衿打的节节败退。
“流师兄,慕师兄怕是打不过那个黑衣人。”林月宁从流源的怀中起身,望着慕子衿的身影; 面露担忧。
流源回头一看,只见慕子衿背靠在岩石之上,长剑抵挡在胸前; 正一点一点将蔺珂的利爪向外退。
“有破绽!”流源见蔺珂专攻慕子衿,身后破绽百出,他心中暗喜; 手中的符咒击出,直逼蔺珂身后。蔺珂余光一瞥,脚下向前一步,将慕子衿一推,借着流源符咒的力道,带着他坠下了山崖。
“慕兄!”流源出手之时未曾料到蔺珂竟采用这种鱼死网破之招,他眼中一慌,身体飞速向悬崖边一移,伸出手的手只来得及抓到蔺珂身上的一片碎布。
“慕兄!”都怪他,若不是他出手偷袭,慕兄也不至于被那妖人连累。流源未能救到慕子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林月宁见状,将自己最温柔的一面展现了出来,她伸手轻抚上流源的后背,流璃色的眸子里满是心疼,“流大哥,不怪你的。”
“林师妹……”流源望着林月宁的眸子,总觉得在她身上有股诱人的香味,引的他不自觉的想要亲近。
“流大哥,现在邢师兄身上有伤,我们先带他去疗伤吧。待他醒来,我们再一同下山去寻找慕师兄,如何?”林月宁的手抚上流源的胸口,指腹在他的锁骨上划过,犹如一根羽毛,在流源的心上轻轻一扫,异常撩人。
“好。”流源的双眸有限灰暗,向来应以为傲的精神力也在林月宁的抚摸下渐渐涣散,他点了点头,将地上的邢善扶起来,架在了肩膀上。
“流大哥,我帮你。”林月宁伸手在邢善的后脑上一点,本来尚有一丝意识的邢善手指微动,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
“邢善?你怎么了?”背上的人突然一沉,流源迷蒙的眼神一亮,眼中的雾气散去了一些。
“流大哥,邢师兄伤的太重,多半是昏了过去,你不要太担心了。”流源眼中的清明林月宁看在眼里,她侧身往流源面前一挡,身上的合/欢/秘/术功法运转,自她的双眸中透出了一股似有似无的魅惑。
“林师妹,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流源的脚步虚浮,身上发软,灵气运转的缓慢了许多,他晃了晃脑袋,尽量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流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脸色很差,不如……我们先去那边的山洞里休息一会儿吧。”流源对精神力的控制力较强,若不是他刚才心神动摇,她也不一定能魅惑住他,未免他一会儿起疑,还是趁早动手的好。
“也好。”流源四肢无力,以他现在的状态下山太过危险,还是休整一会儿再回宗门复命吧。
封灵山本是一座活火山,山内温泉遍布,林月宁带着流源来到山洞之中,望着洞穴里那一汪淡黄色的泉水,面上一喜,真是天助我也,这么大好的机会!
林月宁将邢善和流源安置在温泉旁边,温热的水汽将她的两颊熏红,水汽在林月宁的脸上凝结,顺着她的脖颈,滑入了衣襟之中,她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伸手一拽,将腰上的衣带拉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流大哥,我好热啊,你热不热?”林月宁靠近流源,在他隐忍的脸上擦了擦,俯下的胸前春/光/大/泄。
流源的眼神自林月宁的脸上下移,顶着她胸前那一条深/沟,身上越发燥/热,脑中的那一抹顾虑被情/欲掩盖,他咽了下口水,呼吸急促了起来。
“流大哥,好热……”林月宁轻吟,手指在流源的身上一滑,将流源最后一丝理智击溃。
流源双手紧握林月宁的肩膀,将她用力一推,推进了温泉之中,氤氲的水汽之中,他难耐的一扑,将林月宁按在了温泉边的岩石之上。
流源的动作不似六衍那般粗鲁,也没有历峰那般温柔,他略显稚嫩,在水中摸索了许久,才缓缓的进/入/了林月宁体/内。
两者身体相和,林月宁压抑许久的合欢秘术发动,丹田内的灵气自发的在全身经脉中运转,丹田里的元婴明光一闪,本来模糊的面容逐渐清晰,将流源身上的灵力吸入,充盈了自身。
“啊——”身上的灵气随着一阵一阵的快感飞速流失,流源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用力将林月宁一推,身体从林月宁身后移开,跌跌撞撞的往温泉旁跑去。
“想跑?”林月宁手腕一转,丹田内白绫飞出,将流源层层包裹,送回了她的身边。
“流大哥这么着急,是对月宁不满意吗?”林月宁挑着流源的下巴,身体向上一跨,坐在了流源的腰间。
淡黄色的温泉中溢出一抹血气,流源张着嘴,在林月宁的笑容之中陷入绝望,他侧着头,手指伸向邢善的方向,双眼浸满了恐惧,“邢善……救我……”
山洞外的狂风呼啸,打在洞内的岩壁之上,似是呐喊,似是嘲笑,无边的黑暗将流源包裹,擦去了他眼中最后的风景,他仰着头,在无声的悔恨之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碰——
元婴期的灵气从丹田之中涌出,向一道无形的屏障冲去,‘碰——’的一声,林月宁丹田内出窍期的屏障碎裂,端坐在丹田中的小人虚影升腾,自林月宁身上向外扩散,犹如一双巨大的眼睛,将整座封灵山尽收眼底。
轰——
天边的雷云凝结,将最后一丝月光掩盖,池璃御剑而来,在蜿蜒的闪电旁擦身而过,在闪电照亮山崖的瞬间,看到了挂在岩石上的慕子衿,“大师兄?”
“怎么了?”樾九央略一停顿,望向身后的池璃。
“我好像看到我大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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