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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前抱紧仙君大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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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趁他修炼时查看,定然会被发现,还是再等等吧。
亭白等了好一会,见涂山予雪还有继续修炼的架势,便只好灰溜溜地溜回池边。
又等了一个时辰,亭白再次探查。
这一次,床上的人总算躺下了。
亭白屏住呼吸,缓步靠近,莫名有些紧张。
明明予雪哥哥也不可怕,可她却比暗道那次还要紧张。
终于,她挪到了床边,床上的人神态安宁,睡姿端正,白色长衫铺洒,无一丝褶皱。
长痛不如短痛,亭白无视掉紧张,爬上床,小心翼翼揭开他衣襟。
衣襟里面还有几层衣服。
亭白认命,悄摸摸继续用手扒。
小心试探了几回,终于让她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正想再感受一下是不是半圆形,忽觉周身一寒。
还不等亭白反应,一道白色冰花状灵力直击向她,她慌忙后退,却撞到了结界上。
这玉石床上不知何时竟然设下了阵法。
床上的人已经睁眼坐起,直视向亭白所隐藏的位置,神色冰冷。
亭白一时躲避不及,白色灵力击向她左肩,刺痛僵硬的感觉蔓延开,紧接着又是数道灵力袭来。
亭白东躲西藏,身上还是受了几道攻击。
幸好攻击法术威力不大,只是让她灵力运行更加迟缓了,她再维持不住隐匿阵法,现出了身形。
涂山予雪看着她,眼中并无意外。
显然,他猜到是她,才对她手下留情了。
只是,他眼中带着凛冽寒意。
前几次她惹祸,他对她说话依然温和,也并没有怎么责怪她,这一次,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亭白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亭白不顾身上各处微微刺痛的感受,下意识跪在了床上,低头认错的姿态。
涂山予雪的脸色并没有改善。
亭白头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如此冰冷:“你想做什么?”
“我……”亭白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明日一早,让青衣陪你下山,玩三天,然后回万风桃林吧。”
亭白霍然抬头,瞪大眼睛,随后,眼中光芒黯淡下去,复又低下头。
他要赶她走。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可爱们^_^,妖妖的下一本文准备7、8月份开,在这里想再求小伙伴们收藏一下妖妖的作者专栏和两本准备写的预收文,一本古言一本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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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鱼看完《神医之女逆袭记》后,恨不得给作者寄刀片!
里面的完美标配男二太惨了,亲娘给亲爹带了绿帽、生下个与他争世子之位的弟弟不说,更是被妻子联合同母异父的弟弟害得双腿再也不能痊愈,中慢性毒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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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系统的电子音后,李羡鱼爽得要上天!拯救清冷孤独的俊美男配什么的,爱了爱了!
还不等李羡鱼做上左拥美男右揣金山的美梦,没有感情的系统电子音再次响起:“因前世太过凄惨,这一世男配携带记忆重生,宿主有生命危险,请务必小心。”
李羡鱼:???! ! !
【待写幻言《捡垃圾的梦成真了》】:
简介:富家千金捡垃圾后追到了男神~
文案:不过是在乡村住了一晚,回城后兰嘉若梦到自己成了捡垃圾的小女孩,小女孩浑身脏兮兮,无父也无母,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人一样。
被噩梦惊醒的兰嘉若发现,这个噩梦成真了!
顶着臭烘烘的头发和脏兮兮的衣服,别说自家公司的大门了,就连自家别墅的大门她都进不去!
逮不到在各地飞来飞去的父母,还被好不容易逮到的发小轰走了。
求助无门的兰嘉若在街头露宿了半夜后,竟然碰到了告白失败的学霸同桌!
兰嘉若用仅剩的力气抓住学霸同桌的衣角,可怜兮兮,“沈星遇,我是你的同桌兰嘉若,你给我一口吃的吧,我以后再也不烦你了。”
被小乞丐拽住的沈星遇:“……?”
第26章 旁观者清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她几次三番闯祸,他都容忍下来,还是看在万风桃林的面子上。又怎么可能一直容忍她呢?
她又有什么立场要求留下来。
亭白没有辩驳,只极轻道了一声:“好。”
“你走吧。”涂山予雪声音不含丝毫情绪。
亭白不敢再看他,低头转身下床,床边已经没有了阵法。
她不敢再停留,极快地出了房门,回了自己房间。
等房门关上,她的眼泪终于再忍不住,扑簌簌直往下流。
她明知道予雪哥哥这样做没有错,他甚至已经包容她数次了,是她自己屡次犯错,这次还做出这么过分的举动。
也难怪予雪哥哥会赶她走。
亭白紧紧揪住胸前的衣襟,只觉心口的难受一阵一阵上涌,让她心里揪着疼。
她心里难受,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
泪眼朦胧间,她怔然直视前方,心想,是因为任务失败,解蓝玉可能拿不到了,她才这么难受?
“芳觉姐姐。”亭白声音嘶哑,明显刚刚哭过。
修炼中的芳觉吓了一跳。
亭白一般叫她芳觉,或者芳觉姐,只有极其无措时才会叫她芳觉姐姐。
芳觉不顾已经运行了大半个周天的功法,缓缓收了势,问她:“你怎么了?”
“任务失败了,予雪哥哥……”亭白声音中带上哭腔:“他要赶我走,让我三天后就走。”
亭白抑制不住地哭出声:“芳觉姐,我好难受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我那么好,我……”
“别哭,别哭。”芳觉心里也不是滋味:“我们再想办法就是了,别伤心。”
“可是,我就算隐匿了气息还是会被予雪哥哥发现。”亭白道:“暗中恐怕是拿不到了。”
芳觉轻轻叹息。
亭白有些希冀:“芳觉姐,不如我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他吧。”
“万一他知道你妖心已黑,把你关起来怎么办?”
“没事啊,我们可以心神联系,我不会将你和喜宝的情况说出去,万一他将我关起来,你们再来救我。”
芳觉思量了一会,摇头:“涂山予雪和万风桃林关系亲厚,他一定会将此事转告万风桃林,且单凭我和喜宝,也极难将你救出。”
此法不通,亭白愁绪难消:“那该怎么办啊?”
芳觉道:“说一半吧。他不是可能知道你月圆的异状吗?你不必说出自己妖心已黑的实情,只说听闻解蓝玉可以驱魔辟邪,想借来一用。这样你夜闯他房间,也能解释得过去。”
“不过。”芳觉话音一转:“此法也有风险,万一他让族医来给你查看身体,就什么都瞒不过去了。我们先再想想别的办法,到万不得已时再说。”
结束了和芳觉的谈话,亭白心中愁绪依然不减,更是无心修炼。
予雪哥哥,会相信她的说辞吗?且万一以后,说辞被拆穿,予雪哥哥定然不会再相信她了。恐怕要立马将她赶走吧。
亭白枯坐了半夜,天光已经大亮了,她的身形也没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
亭白一惊一乍,腾地站起,几步跑去开门。
情理之中,门外站着的是青衣。
亭白忽略掉心头失落的情绪,扯出笑容:“青衣哥哥,你是要带我去山下玩吗?”
青衣笑道:“非也,是临镜仙君来找我们家公子,上次风蒲长老将你托给我们家公子时,他也在场,听闻你痊愈了,他便起了兴趣,想看看你。”
临镜?亭白有些疑惑和迟疑。
青衣道:“你不认识也没关系,不用担心,临镜仙君很好说话的,性格也好。”
厅中,临镜背靠椅背,姿态闲适:“我家母上整日在我耳边念叨,我给她叨得烦不胜烦,只好来你这儿享受一下清闲日子。”
涂山予雪正在泡茶,姿势行云流水:“这儿也不是别处,你想来便来。”
“我倒是想。”临镜换了个姿势,无奈道:“阿沁那苦缠功夫我可受不了,来你们这儿还得趁她不在的时候。”
涂山予雪将茶杯递至他跟前,唇边淡淡笑意:“你往日祸害了多少女妖?如今也就沁儿能唬住你,倒也算一物降一物。”
临镜接过茶杯,嘴中不依道:“到底是我跟你亲还是她跟你亲,你怎么处处帮着她说话?”
“自然是她更亲些。”
临镜一噎,跳过这个话题,又问道:“夕儿的事怎么样了?有线索吗?”
涂山予雪的笑意淡下去:“尚未,我设了万里寻踪阵,却感受不到一丝气息。这情形,和当年听溪失踪时几乎一样。”
“不过。”涂山予雪接着道:“夕儿的心头精血保存完好,以此为阵引,说不定能快些找到。”
临镜点头:“那就好。你说他们情形一样,没准夕儿找到时,你那小未婚妻也一同寻回了。”
“但愿吧。”涂山予雪神思不明。
临镜担心好友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又加了句:“不过,夕儿当年是负气出走,很可能是自己藏起来了也说不定。毕竟以前二三十年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
虽然这次出走时间稍微长了一些,都快四十年了,临镜心里倒也没有太大的担心。
他那妹妹法力高强,天赋也高,只比他和予雪晚几千年晋阶上仙,且身上还有长辈数道护身符,一般人还真不是她对手。若不是他母亲念叨,他都懒得托予雪去寻。
“怪我。”涂山予雪垂眸:“是我把话说得太生硬,不然她不至于出走。”
“这怎么能怪你?你是为她好。”
两人正说话间,亭白跟在青衣后面进来了。
临镜眼中霎时一亮:“这就是当初那个乌黑磕碜的小桃子精?没想到化了人形,倒是可爱的紧。”
亭白本以为就临镜一个人,没想到予雪哥哥也在,她一看见他顿时就束手束脚了,头也垂得低低的。
听到临镜说她磕碜,她不敢回骂,只暗暗给他翻了个白眼。
“哟,还给我翻白眼呢。”临镜笑得见牙不见眼,拍拍身边的圈椅,跟主人似的:“来来来,到哥哥这边坐。”
“怎么还是没个正形?”涂山予雪姿势挺拔,神态却放松:“连几千岁的小桃妖你都调戏。”
“几千岁怎么了?你那小未婚妻不也是几千岁?比眼前这只还更小勒。”话刚脱口而出,临镜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为了掩盖过去,赶紧起身,将亭白直接按到了椅子上:“来来来,小桃妖,哥哥给你倒茶。”
亭白偷偷看了一眼涂山予雪。
从她进门起,他就没看过她。
亭白心中不是滋味,却还是忍不住频频偷看。
如此几回,临镜也察觉到了亭白和好友之间的怪异气氛。
他心中好奇心顿起,开始挥手赶好友:“你不是还要处理生意上的事情吗?赶紧去吧,你这我都是老熟人了,不用特意招待我。”
临镜确实对这浣雪院都极熟悉了,涂山予雪起身,临走前又警告道:“收收你那爱玩的性子。”
等涂山予雪走了,青衣也跟着暂时出去了,临镜一副要和亭白促膝长谈推心置腹的架势,扒在中间的小桌上,冲她挤挤眼:“你是不是对我们家予雪,有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
亭白茫然:“什么那个意思?”
临镜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再次挤挤眼:“就是……那个意思啊。”
亭白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临镜见她不开窍,干脆直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予雪啊?”
喜欢?
亭白呆了。
过了一瞬,亭白面红耳赤:“你在说什么呀?我没有。”
“是吗?”临镜身子摆正,故做正经,对着面前空气说话:“哎,刚刚也不知道是谁,一进门看了某人就不下百遍了。”
亭白更加羞愤:“你胡说,我才没有。”
临镜好整以暇看她:“真的没有吗?”
亭白说不出话来。
临镜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小妹妹,喜欢我们家予雪也没什么丢人的。想当年,予雪两万岁就修成了上仙,长的又是一副好颜色,不知迷倒了上天庭多少女仙呢。”
“我才不是。”亭白大声辩驳:“我是因为昨天晚上犯了错,惹予雪哥哥生气了,所以才看他的。”
犯了错?还是在晚上?予雪还生气了?
临镜兴趣更浓了,如同大尾巴狼一般循循诱导:“你昨晚犯了什么错?跟镜哥哥说说,没准镜哥哥能帮你想想办法。”
亭白的嘴巴立刻如同紧闭的蚌壳,无论临镜怎么撬也不说话了。
却说青衣得了自家公子的嘱咐,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
亭白姑娘在这住的好好的,怎么三天后就必须走了呢?还让他趁这几天带她好好玩玩,至于这么匆忙吗?
等青衣回到厅中,临镜还缠着亭白问个不停,青衣上前问道:“亭白姑娘,听公子说你三天后就要走了?你有什么特别想逛的地方吗?没有的话就我来安排吧。”
亭白听了这话,脸色更加苍白,只小声说了句:“我都可以。”
临镜看这架势,再结合亭白之前的话,予雪这分明就是要赶人的意思,
予雪处事向来温和,凡事给人留三分余地。这小桃妖做了什么事,能让予雪连余地都不留了?
况且小桃妖还是万风桃林的,也不像是那种爱惹是生非的人。
临镜不由兴趣大增。
第27章 水中月
他笑眯眯对青衣道:“青衣,你要忙的事情也不少吧?不如这样吧,反正我闲来无事,对这青丘一带又熟得很,哪些适合女孩玩的地方也比较清楚,不如我带她去逛,你看如何?”
青衣闻言,有些犹豫。临镜仙君想带亭白姑娘出去玩也是好意。
只是,临镜这家伙向来不靠谱……
亭白见青衣犹豫的样子,生怕他同意了,大声拒绝道:“我才不要他陪我。”
话音未落,就听临镜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啊青衣,我们先走咯。”
亭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临镜抓住一只胳膊疾掠出去,亭白拼命挣脱,奈何临镜修为比她高太多,无论如何挣都挣不开。
“你干嘛?放手!”亭白气急。
耳边风声呼呼,临镜的笑声随着风传来:“小桃子精儿别那么暴躁嘛,镜哥哥带你去玩好玩的,你顺便给镜哥哥说说心事。”
谁要给你说心事了!
还不等亭白再挣扎,忽感脚下一实,竟是已经落地了。
身周人声鼎沸,脚下的青石板路整洁干净,街道两边商铺林立,小贩摊位琳琅满目,吆喝玩闹声不绝于耳。
一派热闹。
亭白顿时不挣扎了,好奇地打量四周,眼中满是新奇。
临镜松开手:“热闹吧。跟青衣出来有什么好玩的?让本仙君带你开开眼界。”
临镜一开始本是因着八卦之心,想套套亭白的话,结果等到了青丘城后,就将事情抛诸脑后了。
临镜带着亭白穿街走巷,一路上搜罗了不少小玩意和街边吃食,后又带着亭白去斗武馆看了几场比斗,接着又去酒馆边喝酒吃饭边听人闲唠嗑,临镜又恰巧在酒馆碰到三两只从前惯爱混在一处的狐族好友,便开始推杯换盏,徒留亭白一个人在旁边干坐着。
后来几人相约一起去湖下赌场,临镜才想起自己还带了人出来,和几人约了改日,后才带着亭白出了酒馆。
临镜思索着有什么女孩子可以玩的地方:“说书馆你想去么?还是幻影馆?去幻影馆吧,咱们去看美美的仙子去。”
幻影馆和酒楼客栈的布置差不多,一楼大堂的幻影戏台最大,每个房间里也都有一场接一场的幻影戏,都是由貌美的女妖和男妖演成,后用法器投放在空中。
神仙妖精的寿命漫长,便爱找些事情打发时间,幻影戏中的故事一部分是仙人自己想出来的,一部分是经过民间故事加工而成,俱都十分凄美婉转。
几场戏看下来,亭白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太感人了,他们生前虽然没在一起,变成蝴蝶后应该可以一起修炼成仙吧。”
亭白说的是刚看的一场由民间故事加工而成的幻影戏。
临镜和其他女仙也来看过幻影戏,其他人哪怕是哭也是娇柔婉转地哭,务必要哭得好看,眼前这小桃妖鼻涕哭出来不说,双眼都哭红肿了。
临镜不由好笑,安慰道:“会的会的,墨宣山不是有蝶族吗?他们就是去那儿修炼了。”
“真的?”
临镜一脸肯定:“当然是真的。”
外面天色已暗,临镜带着亭白打道回府。
回去路上,临镜循循善诱:“小桃子精你有什么心事也可以告诉我啊,我好歹也活了几万年了,没准能给你出出主意。”
经临镜一提醒,原本短暂沉浸于外物的亭白又开始回到现实,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这一天和临镜关系拉近了些,他活了几万年,又是予雪哥哥的好友,没准真能帮到自己。
“予雪哥哥,让我两天后就走。”
果然如此,临镜一脸兴奋:“你做了什么事让他如此生气?”
亭白奇怪看他:“你好像很高兴?”
“怎么可能,我这是太痛心了。”临镜收敛表情,一脸痛心状。
见亭白没有再回答的意思,临镜追问:“到底是因何事。”
亭白长叹几声,半天才开口问:“如果你必须隐瞒一件事情,但是并没有恶意,予雪哥哥会责怪你吗?”
“那为什么要隐瞒呢?因为不得已的原因?”
亭白胡乱点头:“算是吧,而且因为隐瞒这件事,造成了一些误会。”
“你也把予雪看得太小气了吧。”临镜道:“他这个人啊,虽看着清冷,实则极重感情,你若真心待他,他必然回以十分的真心。但若是打着别的目的,也别怪他翻脸无情了。”
“那万一,隐瞒的这件事后果十分严重呢?他会因为后果杀了我吗?”
临镜心中吃了一惊。
他本以为只是些儿女情长的小问题,万没料到还牵扯到生死大事了。
他斟酌着回答:“倘若你隐瞒的这件事并非出自本意,他并不会怪你,反而会想方设法帮你;反之,他会杀了你。”
说完,临镜细细观察她表情,见她并没有因此惧怕或不自然,反而带着一些希冀问道:“真的?”
临镜心中松了口气,看她这反应,应不是什么间谍吧。
既不是间谍,那便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临镜道:“当然是真的。”
等两人回了浣雪院,临镜休息前,斟酌了下,还是去将晚上和亭白的对话告诉了涂山予雪。
“看样子这小桃妖似乎有些苦衷,她到底干了什么事儿?让你必须赶她走?”
涂山予雪眼睫微垂:“不过是些小事。”
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
这一个个的,搞这么神秘,他还免费给他们当传声筒,真真是自讨没趣。
临镜起身:“走了。”
亭白回到房中,一直思量临镜的话。予雪哥哥,是个可以信任的人,也许,真的会帮她。
可是,芳觉姐让她务必要慎重。她自己也有些不敢面对后果,故而迟迟未能下定决心。
一方面,她担心说出真相会被关押,另一方面,她又担心说出半真半假的谎言后,予雪哥哥却毫不犹豫地帮她,这样她会更羞愧。
正想得出神,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响了三下,从容有力。
亭白推开门,万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涂山予雪。
她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只听他问:“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没……没有。”
涂山予雪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亭白,顿了顿,道:“嗯,那你早些休息吧。”
他没再多问,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亭白几乎立时就后悔了。
大好的机会,就被她给错过了。
第二日,临镜又带着亭白继续游玩,昨日他说好了今日陪她继续逛。却没想到下午两人打道回府时,恰在府中撞见了已回青丘的涂山沁。
临镜先一眼看到了涂山沁,不等涂山沁看过来,二话不说带着亭白隐匿身形飞奔回浣雪院,说自己要先走了,让她帮忙带话给涂山予雪后,几瞬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留下亭白在风中凌乱。
至于跑得这么快吗?
事实证明,还真的至于。
亭白回到屋中,还没等她布下阵法修炼,就听到涂山沁的声音远远传来:“临镜?临镜!”
主院中青衣青河二人也不在,涂山沁喊了几声,见没人应,又喊道:“亭白?小亭白?”
亭白起身,快步推门出去。
涂山沁站在院中,采薇跟在身后,亭白忙喊道:“沁姐姐,采薇姐姐。”
涂山沁转头一看见她,立即咧出大笑,快步朝她走来。
待三人进了屋,涂山沁还主动替亭白关上门,一脸兴奋神秘,兴冲冲将亭白拉往塌边坐下。
“你的英勇事迹,我都听说啦!”涂山沁一脸赞赏加敬佩:“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风范,有表哥当年遗风!我决定了,我要跟你结拜做姐妹!”
什么英勇事迹?亭白有些没反应过来。
涂山沁冲她挤挤眼:“上午我到家就来你们院中了,青衣都跟我说啦,你拿璃花弹炸了涂山雨霏一身不说,还在她脸上画了一只万年不化的乌龟,是也不是?”
这个也算英勇事迹?亭白哑然。
涂山沁一脸惋惜:“我一听青衣说完就立马去涂山雨霏院外转悠,可惜一直没见她人影。啧啧啧,真是太可惜了。”
“对了。”涂山沁想起正事:“青衣不是说临镜带你出门玩了吗?怎么你回来了,他却不见人影?”
亭白道:“我也不清楚,送我回来后他就走了,好像和人约好了去什么赌场。”
亭白心中默默吐槽:总不能说临镜是看到你才跑的吧?
涂山沁问:“赌场?你知道是什么赌场吗?”
“好像是什么湖下赌场?”
涂山沁眼中一亮:“水中月?”
亭白点头:“应该就叫这个。”
涂山沁兴奋地拉起亭白就走:“走走走,沁姐姐带你见见世面,顺便找临镜那个家伙。”
采薇在身后急道:“小姐你今日才刚回来,说好了要去老夫人院中用膳的。”
涂山沁一手拉着亭白往外冲,一手朝身后挥:“你去跟奶奶说声,我明日再去用膳。”
亭白就这样被涂山沁拽着,又回到了两刻钟前刚离开的青丘城。
水中月坐落在青丘城外的映月湖底,映月湖占地极广,湖水幽蓝,湖边南北两面筑有高台,高台上有专门的人把守,一些露出尾巴耳朵的妖精或者着装正常的仙妖则排队给守卫交灵石入赌场,交完灵石后,才可通过高台后方小道通往湖下赌场。
涂山沁带着亭白飞到高台上,她也不用排队,直接将一块玉牌在守卫眼前一晃,一个守卫就恭敬地将她们引向高台后。
高台后方一条地下通道向下延伸,周围的幽蓝湖水被隔开,涂山沁熟门熟路地带着亭白进入通道。
亭白惊奇地打量周围切割平整的湖水通道,通过幽蓝色湖水,还能看到里面游来游去的鱼虾。
往下走了片刻,已能听到前面鼎沸的人声。
又走了十数步,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前方场地十分开阔,近百张赌桌依次排开,一眼望不到尽头,赌桌前的人或是狼首人身,或是人身虎尾,各种各样,千奇百怪。
天花板则是幽蓝色湖水特制而成,左右两边延伸出数条用湖水隔出的通道,一间间幽蓝色包间往里排开,在包间通道进出的人则衣装整洁,自蕴仙气。
亭白张大嘴巴,如同刚进城的乡巴佬一般,四处张望。
涂山沁早料到亭白会是这个表情,她得意洋洋:“怎么样,这地儿好看不?很不错吧,这儿是我们涂山家的产业之一哦。”
亭白猛点头:“好看!”
涂山沁拉着亭白走向左边,左边尽头角落有一扇幽蓝色暗门,门前守着两名守卫。
涂山沁带着亭白进了暗门,和她解释道:“这里面通往更下一层,赌注更大,房间也不像楼上这么多,我们先在楼下找找临镜,若找不到再在上面找。”
亭白自然应好。
涂山沁想起亭白未必愿意跟自己一起找,便道:“你若不愿意跟我找的话,就先在包间里歇着,找个人教你玩赌牌,怎么样?”
亭白道:“无妨的,我和沁姐姐一起吧。”
涂山沁带着亭白一间间找过去,有些包间房门紧闭,涂山沁就一间间敲,认识的人给她开门后还会寒暄几句,不认识的虽然有些不耐,到底也不会说什么。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等将整个地下二层包间找完,也不见临镜踪影。
地下一层比二层包间要多许多,更加难找。
涂山沁气得跺脚,临镜该不会是怕她寻到,故意躲在一层的吧?
两人继续搜寻,地下一层包间通道错综复杂,亭白都看得眼花缭乱了,好在涂山沁熟门熟路,亭白倒也不担心走不出去。
搜寻了小半圈,两人转弯时,恰见一处包间门口,两个勾肩搭背的人影正往侧右边走。
涂山沁一眼认出来那个背影是临镜,大喊一声:“临镜。”
前方右边那道背影顿了顿,然后撒开自己的同伴运足灵力就猛窜出去,涂山沁一急,撒开牵着亭白的手急追上去。
几乎是眨眼间,两人就不见了踪影,徒留下临镜的同伴和亭白面面相觑。
过得片刻,对方礼貌的冲亭白笑笑,便径直走了,徒留亭白一个人傻愣眼。
干站着也不是事,亭白运起灵力往临镜和涂山沁消失的方向追去,等追到通道尽头,左右两边蓝色湖水窄道延伸,亭白就随便选了个方向继续找。
然后就是不停地选岔道不停地找,到最后亭白整个人都晕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他们在包间里自己也不好找,自己还是先回去吧。
亭白也顾不得忌讳不忌讳了,神识从通道蔓延出去,待发现出口后,亭白收回神识,飞向出口。
等出了湖底,抬头见圆月悬挂高空,亭白才发现已近半夜了。
她运起灵力飞向青丘主脉,才飞了片刻,忽感心浮气躁,心中戾气丛生,妖心处的魔气隐有跃跃欲试之感。
糟糕!
她怎么忘了今日是月圆之夜!
她得尽快赶回去。
亭白加快速度,几乎是全部灵力都用来加速,速度提升到极致,同时心中默念清心咒。
圆月又往中间移了点,亭白面上带起黑气,已经克制不住想要化回原形。
分神间,余光瞥见正前方飞来两道人影,两方速度都极快,亭白火速转弯,和对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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