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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成圣之前的日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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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截教,教主通天在混沌‘潜修悟道’,大师兄在西方教做佛主风闻做得万佛臣服,二师姐金灵圣母是天庭的斗姆元君,三师姐龟灵圣母去向不明,老师未曾说三师姐已死想来入了轮回只待时机成熟便会归来,四师姐无当圣母生性淡薄,封神之役后隐居峨眉山甚少出山,接下去便是她。
  她心有所动,然而天机道明画师是截教徒但是与她无师徒缘,这让卿云颇为烦恼。既进了门断然没逐出师门的道理,何况以画师的资质,当真是连她看着都眼红。
  莫不成她还要送一个资质上佳的徒弟去西方教做和尚!荒诞不经!观画师性格,倒是同四师姐无当圣母颇为投趣。
  只是…掐指一算,卿云不由皱眉,画师有因果未清,不在此处而是在西海龙宫。西游必行已是定数,混乱了千年的天机越发的清晰,此因果出自画师身旁的那只类。
  一连半月卿云终于走出诸葛府,流云躲在柱子后面,偷偷摸摸的送着卿云出门,又在门口观望了许久见他家老师身影他松了口气立刻跑出府邸。
  卿云转身看着小不点哧溜的跑出诸葛府,黛眉微微一扬,流云和玄心正宗的因果纠缠已起,她拦不住亦不会拦,转身离去做没看见。
  书墨斋,卿云站在门口看着低头整理东西的类巫,星眸微微一眯,这只类,一旦出了北俱芦洲就会身形俱灭、身死道消。天道不允许类化形,何况还是一只流有混沌魔神血脉的类。
  唔,不过很有趣的样子。抬头看着在人族眼里是一片清明的天空而在卿云眼里蒙着浓雾连光线都是勉强透过来的天空,卿云黛眉细皱,忽然就笑了起来:师祖大概很无聊吧!
  ***
  三十三重天外虚无缥缈的混沌,知它在何处然而站在边缘看着地火罡风,时而呼啸而过的时空裂缝,心惊肉跳之余不忘一步步倒退回到都说危险却比混沌要安全无数倍的洪荒!
  一座座悬浮的岛屿高山各有特色,首阳山上三清再聚,商谈的事关于那件先天灵宝芭蕉扇的最终去处以及没了芭蕉扇的太清圣人拿什么煽火这件意义重大的事!
  突然,上清圣人眉头一皱,后背一痒,一阵一阵跟蚂蚁撕咬一般难受,然而以他圣人修为姑且不说其他单说哪只蚂蚁能偷偷摸摸的窥看他的玉体!
  玉清圣人眼风一扫,嘴角下拉看不出情绪,和太清圣人一样半阖着眼,淡淡道,“合该是卿云想你了。”
  一听小徒弟的名字,上清圣人青筋一根根的跳,一张脸僵硬着,撕拉,勉为其难的扯出一个弧线,“二兄多想了。”就他小徒弟那性格,没得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双手相握掌心朝上,太清圣人眼皮子拉沓,也不知看向何处,淡声道,“大道不可改小道可改。”
  手上青筋又是根根迸起,上清圣人已经不想说,有这么一个‘糟心’的徒弟,简直夭寿!
  死丫头又在算计谁?上清圣人忍不住扒拉起现在洪荒里值得小徒弟算计的人,但扒拉来扒拉去,没有扒拉出那个人是谁的上清圣人觉得心好累!
  看着一脸淡然的大兄和二兄,上清圣人顿时觉得牙疼,扯着僵硬的弧线却是理直气壮道,“想来大兄和二兄不会置之不理!”
  这是谁家的弟弟,赶紧带走!
  以上都是作者的臆想实际上上清圣人已经不想说自家惹祸精小徒弟,放任她自生自灭了!
  首阳山八景宫响起一声声道语,朦朦胧胧没有一丝异象,只有那一道时空裂缝经过时首阳山好似被它吞噬,恍恍惚惚的虚无缥缈。
  ***
  “这只画笔……十方笔倒是个好名字。”卿云把玩着画师的十方笔,上浮道纹却如普通的雕刻物一般,让人轻视忽视,将画笔递还给画师,卿云微微褶皱的长裙,垂眸言辞虽然却有叮嘱之意,道,“此笔来历有趣,需你自己寻找。不过好好参悟,不会太远。”
  画师轻抚着笔身,微微的热自画笔深处传来,眼眸零星点点的光芒,画师抿嘴浅笑,他感受到画笔的欢悦的情绪。
  卿云看着年过中旬但永久定格在这个年纪的画师,微启唇瓣道,“去西海,再去峨眉。”
  她的目光在类巫身上划过,缓缓解释道,“你的因果在西海,你的老师在东胜神洲的峨眉山。”
  画师不由皱眉,“我的老师?”他一直以为他的老师会是眼前如人间少女一般的女子原来不是。
  “你我无师徒缘。”眉头微微一皱似是不悦,卿云微拉弧线,缓声道,“出了北俱芦洲,天机即会指引你潜行。”
  “是。”如此画师不勉强,缘分一词当真是玄妙强求不得,只是他见卿云总是打量着类巫,不由出声询问,“不知…您为何一直看着类巫?”有些踟蹰,他入截教老师未定不知该怎么称呼眼前的少女,更为主要的是从一开始这女子就给了几块玉简给他,普及了知识然而他至今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在截教中是何地位,他该怎么称呼。
  “这只类,只要出了北俱芦洲就会死。”托着下巴,卿云好情绪的看着徒然僵硬身子的类巫,唇瓣微微一提,带着恶劣,“北俱芦洲是最适合妖生存的。”
  “为…为什么?”画师脸色刷得就白了,张嘴却是发抖说完。
  他早已习惯一个人东躲西藏的生活,无意闯进此地非是本意但他已经做好深山生活的准备,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他想他会一个人一直孤独的生活下去。
  在凡人的世界,一百年就是一辈子,类巫陪了他一百年,就像他的手足亲人,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
  “类是不能化形的,这是天道定下的规则!”
  “我知道,我不能化形。”类巫僵硬着身子,跪坐在一旁放下手里拿着的两盘娇嫩嫩的水果,低眸看不清他的情绪,就像在说着别人的话。
  卿云挑眉,素雅不在怎得轻佻!勾一勾唇瓣,“你倒是清楚。”
  “能化形我就已经很开心了。”类巫跪坐着,端端正正,他看着画师,那张总是木着的脸笑起来却是那样温暖,“我不会呆在这里,我会和主人一起去西海。”
  “可是,”卿云不怀好意的慢吞吞道,“只要你一只脚跨出,天道就会降下神雷,”随后看了眼画师手里的十方笔,“就算马良手里的这支笔来历颇为有趣,但它没有能力护下九道神雷。你会神魂俱灭,连真灵都不会存在。”
  类巫脸色依旧不变,画师脸色愈加的不好,他站起来,隐忍着怒气,厉声道,“请你出去!”
  卿云看着画师,那双隐忍着怒气的眼,她恍惚想起曾经她也是这样恶劣的到处惹祸,而那些人顾及着她身后的三清圣人只能强忍着怒气敢怒不敢言;以及不管她做了什么总有一人会把她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干净。
  是谁呢?偏头看着窗外乌蒙的天空,素长的手指微微一扣,一千年,她的记忆好像一直停留在函谷关外。
  “想要活着吗?”声音好似从天外来,飘忽幽灵,浅淡的如错觉。
  “…想。”类巫抬眼,那双无机质的眼眸动了动,充满了认真以及渴望!
  “那就活着吧。”卿云起身,青衣素裙,腰封广袖,素雅的如同街上普通的闺秀此刻画师和类巫突然就不敢直视她,他们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敛息静声。
  “类,洪荒奇兽,得天地造化身居功德,寿命悠远口吐人言,生性温婉宽容,只是…”一顿,卿云却不再说缘由,继续道,“天道不允,然而玄龟怨念包裹北俱芦洲,天机混乱,汝因此得以修炼,更是因马良而化作人形。此乃挑衅天道威严,必死无疑!”看着类巫双眼冷漠,“但汝只要在北俱芦洲呆上十四年,到时出去天道亦拿汝无可奈何。”
  “这样既可?”如此简单,画师惊疑非常!
  “的确这般简单。”扫了眼画师,卿云抿了抿唇,“汝喊吾师叔既可。”
  画师顿觉不好意思,方才那样无礼的对待教中长辈,只是一想当时场景他想他还是会这么做,怒不可遏,任何他都可以忍,唯独不能忍别人对类巫的恶劣!
  “无碍,吾一贯嚣张任性,便是大天尊也受了吾不少气。”打眼就知道画师所想,卿云挥一挥手表示她并未往心里去,当初她没少做这样的事,但已经没人给他收拾烂摊子。
  类巫忽得眼角一抽,传承记忆里似有此事,传闻上清圣人小徒弟贯是嚣张跋扈、任性妄为,但因其来历又有其大师兄随时处理,洪荒众仙敢怒不敢言。
  然而类巫抬眼看着卿云,心底却觉得此时的帝君是寂寞,一股悲呛自灵魂传来,类巫垂下眼不敢再看帝君,他犹记得那日帝君对那人族孩子的温暖宠溺。
  作者有话要说:  = =传闻长生大帝嚣张跋扈任性妄为!这些都不是传说… …因为这都是男主宠的,和本作者无关!!!!和本作者无关!!!!和本作者无关!!!!重要的事说三遍!!!!!╭(╯^╰)╮以及关于三清到底是友还是敌,渣作者表示圣人的心思你别猜,反正你也猜不到╮(╯_╰)╭再以及,透露了类巫的技能(?什么鬼,不应该是法术或者天赋技能吗?)大家猜到了木(*^__^*)
  PS:喝粥都会拉肚子,肯定不止我一个!!!!!
  
第27章 标题怎么办?
  
  类巫要留在北俱芦洲十四年,画师自是要一起留十四年。对于人族来说十四年占了一辈子的前半生而对他们修道悟道之人来说十四年不过是眨眼一瞬,书墨斋继续开张,淡淡的水墨香,总是让人心旷神怡。
  “骥,今日始汝名马骥。”
  卿云话音才落,古老的十方笔笔端上自主浮现的字,气息亘古悠远。画师惊愕的看着笔端,他也算是走遍四洲但从不曾见到过这样的字体,神秘玄奥,如黑洞散发着蛊惑气息!画师忍不住伸手轻触笔端的骥字,那一瞬好似有什么钻进他元神之中,浑浑噩噩如置身太古还未开蒙的混沌之中。
  卿云看着已然陷入顿悟之中的画师,纤指一点类巫,一个灰蒙蒙不过指甲盖大小的圆球瞬间就飞进了类巫的眉心,没进他的泥丸宫。
  如同雷击,泥丸宫一阵动荡,类巫脸色惨白,单膝跪在地上,大汗淋漓,“我不该窥探帝君。”
  “觉醒了混沌魔神血脉。”没有听到类巫之言,卿云低头喃喃自语,眉头微微一皱终还是松开,看着类巫眸色微微变化,“罢了,汝起来。方才给你之物好好参悟即可。”
  国师府,小小的孩童在门口走来走去,这些天有无数的百姓都是这样,守卫倒也不在意,只是看着小孩子瞪着一双大眼睛躲在石狮子后面探头探脑,精怪的样子让没日没夜和妖物战斗、没正正式式阖上眼睡过一次好觉的他们心里意外的觉得有趣,心情也是松快。
  “那边的小家伙,过来。”终于有一个忍不住,招手让流云过来。
  在石狮子后面缩了一小会,转了转眼珠子的流云咧着嘴跑过去,仰着头看着守卫,一双乌溜溜的眼珠澄净如一碧如洗的天空,“我想去看宗主,我可以进去吗?”
  “这……”宗主伤势事关机密,即便是他们也不知宗主到底如何,只听四位大人说宗主伤势并未有大碍,但仍需静养。
  此言之意可不就是不许他人去打扰宗主。看着小家伙满眼纯碎的关怀,同妖魔打斗了好些日子的守卫硬不下心肠拒绝。
  “我带他进去。”红衣鲜艳,那张娇艳容颜,时间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娇嫩如年华少女。此刻平日里总是英气的眉宇带着浓浓的疲惫,她持剑,然而红色披风掩盖了半柄剑身,但流云依旧敏锐的闻到红衣女子身上的血腥和不同于人气的妖气。
  眨了眨眼,流云拉起朱雀空闲的右手,甜甜道,“谢谢姐姐。”
  看着这张和诸葛青天神似的笑脸,朱雀左手紧了紧,红唇一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再开口却是对随她一起回来的玄心门人道,“你们回去好好休息。”
  “是。”
  朱雀木着脸牵着流云进了国师府,一进国师府,那些奇特的目光在朱雀和流云身上转了一圈,莫名其妙的流言在这个紧张的时刻传得比平时还要快。
  ‘朱雀大人竟然有孩子!’
  然而有一些老人看着朱雀身边四目张望的孩童,脸色慢慢沉重。
  金光修养的院子很是低调的奢华,暗金色的帷幔遮挡了所有人的视线,只能借着光隐约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起伏的呼吸,悠远绵长。
  “宗主还在睡觉,他的伤好了?”流云勉强跨过高高的门槛,暗金色的帷幔起起伏伏飘动,流云站在帷幔外,乌溜的眼珠透着忧心。
  朱雀在门外看着小小的人影一步步靠近自家宗主,右手紧握,不留指甲但掌心被她生生扣出血印子,看到这张脸她总是会想起诸葛青天,那个被全宗寄予希望的男人却和阴月王朝的人纠缠在一起!甚至跟她育有一子!
  难道他忘记了祖师爷的遗命!妖族为祸人间,而统领这些妖族的阴月王朝是他们玄心正宗最大的敌人!他怎么能……
  古朴的剑发出阵阵寒光,颤动着。
  宽大的手握住剑柄,颤抖的剑身被压了下去,“朱雀,不可。”
  “他还是个孩子,不该由他承担诸葛青天留下的烂事。”
  “如果当初……”
  白虎当即截下朱雀之言,四人之中脾气最是暴躁的他冷冷道,“当初不是燕赤霞和司马三娘心软放了七世怨侣,就算诸葛青天和蓝魔私下苟合,也不过是添了笑资!何足为惧?”
  “祖师爷有训,七世姻缘男方必须是诸葛青天之子。但那日诸葛青天的夫人带着七世姻缘的男方跳下悬崖。”青龙看着蹲在金光床前一动不动的流云,面无表情道,“没有了诸葛无为,我们还有诸葛流云。”
  “青龙你的意思……”白虎登时眼前一亮。
  “七世姻缘的另一半定是燕赤霞和司马三娘之女!”玄武冷冷一笑,“该是燕赤霞夫妇还债的时候。”
  “你们打算把诸葛流云扣下?”朱雀看着三个伙伴,说不出赞同也说不出不赞同,只是心底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七世怨侣还活着连三界圣女都找不到,七世姻缘的诸葛无为生死不明,燕赤霞夫妇隐居在忘情森林。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诸葛无为死了,只能由诸葛流云代替。”
  “但是……”
  “你们都退下。”床榻上,金光披着外袍坐着,流云站在他身旁仰头看着,然而暗金色的纱幔阻隔视线,然长久陪伴金光的玄心四将却听出了金光话语中的不悦。
  心一凌,玄心四将低头,遵从道,“是。”
  长发披散端是柔和,金光低头看着流云,眼眸里是淡淡的温情,他伸手揉了揉流云的小脑袋,淡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听大家说你受伤了。”眼睛一错不错的扫过金光,没有血腥味,没有药味。
  “伤势不重,还抱得动你。”唇瓣微微弧度,金光看着毫不费力的把流云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好像真的没事诶。眨巴眨巴眼睛,流云咧了咧嘴,然而他似想起什么,包子脸苦兮兮。
  “我偷偷听老师和师叔说,商羊是妖族大圣,实力强悍,就算只剩元神在洪荒上流荡也不是一般人族之人可以抵抗的。虽然书墨斋的画师替你疗伤,但是商羊最擅长灵魂攻击,你的神魂受伤画师也只于事无补,如果不及时救治……”流云偷偷拿眼角余光去看金光,玉质金相的宗主神色淡然,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流云的后背。
  许是流云还小,他很多都不懂,金光面对着他没有人前的坚强,目光透过帷幔看着远方,道,“我能感觉到灵魂的衰弱,灵气的远离,我的身体就像是一支置身在狂风中的蜡烛,随时随刻都面临着灯灭的危险。”
  流云看着面无表情的宗主,包子脸越发的苦了,他一点都不想这个叔叔死!
  愁眉苦脸的流云扭着衣角,金光看着流云苦仇大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安抚道,“不必担心,玄心正宗所有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好。”
  然而流云没有听到金光的话,于他来说玄心正宗和他并无多少干系,他转了转眼珠,突然一拍小手看着金光眉开眼笑道,“老师!老师一定可以救叔叔的!”
  “老师?”金光眼底疑惑一闪而过,那个神秘的少女?他不由想起那天晚上把整个都城都护住的邙尺。
  “对啊,老师可厉害了!”说着流云一双手还划出一个大圈,一双眼睛笑成月牙状,可得瑟了,“老师带我去看爹爹。”
  “你爹爹!”眼眸一阵紧缩,惯来性格内敛的金光此刻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诸葛青天已死,那个女子怎么能怎么会让流云见到诸葛青天!
  “对啊,我们经过了一个很大很大很长很长的河,老师说那条河叫血海,然后我看到好多很奇怪的人,他们都不说话,我就看着拿过一个老婆婆手里的碗,然后…然后我也忘了,后来我就见到爹爹了。”傻笑的摸了摸后脑勺,然后流云拉着金光的宽大的袖袍,重重的点头,道,“老师这么厉害,一定可以救金光叔叔的!”
  “不管她厉不厉害都没有关系。”小孩子是最为纯粹的,金光看着流云毫无杂质的眼眸,但心头一闷眉头微微一皱,他抬手遮住了流云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压低声音轻缓道,“以后不要再来国师府了。”
  “为什么?”
  “流云是乖孩子,对不对?”
  “流云是最乖的。”
  “那么流云会听叔叔的话,对不对?”
  “…恩。”
  “那以后都不要来找叔叔了,不论是国师府还是玄心正宗。”
  “…好。”歪了歪头,流云不懂原因,他低头,看到手腕上的木镯子,眼前一亮,他脱下镯子献宝一样的塞进金光的手里,欢乐道,“这是师叔送给我的东西,老师说这个对神魂很有效果,金光叔叔,你快戴起来。”
  看着手里这小小的木镯子,金光失笑道,“这太小了,叔叔带……”然而让金光诧异的事发生了,那小小的木镯子竟然变大,更似有灵一般套进了他左臂,然后微微一震就消失不见了。
  就在那一刻他精神一振,眼前一片开明,前一刻的虚弱无力就如是他没睡醒的幻觉!
  “这…叫什么?”眼底满是震惊,然而语气依旧淡然,身为玄心正宗的监察使后来成为宗主,有些事他在藏书库里看到过,只是没想到那些记载在书上的东西竟然…真的存在!
  “师叔说叫魂镯。”小心的从金光身上爬下来,鼓着一张包子脸严肃道,“金光叔叔你一定要乖乖的呆在国师府里!”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宝贝又是宝贝!!!!流云怎么这么多宝贝!
  若:屌炸天的老师,你值得拥有!
  基友:… …
  操碎了一颗孔雀心的孔宣扶墙: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PS:女皇要看电视剧,然后… …没有然后,就是某只一晚上都不能安静,12点女皇大人才去睡觉,简直虐死我了TAT

第28章 标题怎么办?
  
  流云不明白,非常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没有熟悉的叫卖声,没有香香甜甜的好吃的,一切一切从他走出国师府就变了!
  老师说阵法有攻、守、困、幻,阵法布置衍自周天星斗大阵,伏羲师叔的先天八卦亦是同理参考,可是…流云看着眼前一片山高树深,茫茫一片白皑,他的左侧是一条大河,水流不急但岸边泥泞,芦苇成塘,是本该如此的本源之象,他找不出一点阵法的痕迹!
  可是流云知道找不出不代表找不到,是他修为太浅!
  有风起,吹动芦苇塘摇动沙沙响,流云看着纹丝不动的芦苇塘可以确定这是一个幻阵。
  幻者而同于真,真者而同于幻。
  然一切基点,幻象皆由心出,流云确定他从不曾来过这样的地方!
  不能乱动,可是如果待在原地不动岂不是耗尽精力?何况布阵的人修为比他高,他看不出这幻阵是按照哪一路传承布置,也不知从哪里入手点阵,流云烦躁的抓了抓后脑勺。
  老师说学习阵法要循序渐进,若是外出不小心误入高深阵法,可先观察阵法变化,寻找蛛丝马迹再点阵。
  深呼吸,平静下浮躁的情绪,突然,远处两队人马交战,战鼓声声鼓动气势节节提高,杀戮之声遮天蔽日。
  流云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和两队人马的距离不算太远,乌云之下在术法的映照下他认得其中一方的衣服,刚才他还见到过。
  双方厮杀是术法的战斗,但也不比近身战斗含蓄,依旧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流云看着滚到他脚边已经辨不清面貌的头颅,他的嘴巴还是一张一合死前还在念咒,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满是不可置信。接着又是手臂又是大腿或是手指亦是内脏,凡是人体器官部位,总是会伴随着浓浓的鲜血掉在流云身边,更有支离破碎的内脏撒在流云的身上、脸上。
  第一次直接面对这样血腥残酷的场景,流云僵硬,脸色惨白唇色苍白,身体更似不受控制的颤抖。
  两方不知疲倦杀得昏天暗地,直到天际启明星起,几许后温热的太阳露出第一道光芒照亮了大地。最后谁都没有活下来,只剩下一地的残骸,鲜红的血浸染了大地,左侧的大河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浅红色,芦苇塘全部枯萎!
  脸上的鲜血从温热变得冰冷最后结痂如同一道道丑陋的疤痕,斑驳光影之下显得流云那张白乎乎的包子脸狰狞不已!
  入目是没有全尸的尸体,支离破碎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流云双眼无神空洞,苍白的唇无意识的颤抖,一张一合不知在问谁。
  “为什么?”
  “为什么?”不知从何处来的声音,如同回音一声声自四面八方而来,由轻变重,最后如惊雷般炸在耳边,轰鸣巨响只剩耳鸣嗡嗡,其后更是不怀好意的嘶哑声音,“因为人和妖不能共处啊~”
  “为什么?”
  “妖要吃人,人要活命!”突然一个披着黑色斗篷带着兜帽遮住了整张脸半透明的人影漂浮在流云身侧,恍恍惚惚没有实体,稍稍风吹草动那人影就如水波般虚浮摇晃。
  一双空无的眼眸渐渐有光亮起来,眉头微微皱起,反驳道,“妖是吸收日月精华的!”
  “你错了,妖最喜欢吃人。人的肉、人的灵魂对他们来说是大补之物,比日月精华要好上千倍!万倍!”蛊惑的声音幽幽而来,人影在流云身边无规则的漂浮,时而人形时而本身分离,“你想要试试吗?很好吃的,只要你吃上一次保证还想吃~人类是最美味的~”
  “好吃?”那一瞬的清明顷刻被压了下去,黯淡无光的双眼不知看向何处。
  “当然好吃!”见上钩,人影桀桀笑起来,如刀片刮过墙面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混身鸡皮疙瘩,他的身影晃动,斗篷下漆黑可影影绰绰有两个十分对称的亮光,就像眼睛一样,他靠近流云在他耳侧低低沉沉的蛊惑道,“你可以尝尝。”
  “…好。”流云眉心似有什么跳动,一晃而过,整个人像是笼罩着薄薄的雾中,那人影没有察觉,他漂浮在流云身边游荡,他兴奋于他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
  “跟我来,我带你品尝天下最美味的东西。”斗篷下是一双素白不见血色的手,毫无温度的手牵起流云的手,往前飘去如闪电飞驰,周围环境变化措目不及。
  深山密林,片片枯萎看到一点生机,流云被人影拉着走,踩在干枯树叶上发出脆生生的断裂破碎声。
  远处是炊烟袅袅,正是用餐的时候。
  “现在是人类吃饭的时间,也是我们进食的时间。”
  也不知人影用了什么法术,一个个身材结实的大汉们成群结团回来,他们身上有的背着绳子有的背着箭囊手里拿着弓箭有的拿着利刃,汗淋漓有说有笑的从他们身上穿过,而他们如水波晃了晃。
  “多么美味的人类!”桀桀怪笑满是感叹,那人影拉着流云跟在大汉身后嗅来嗅去,后来更是推着流云往前凑了凑,那平淡无波的声音起起伏伏满是兴奋,“你闻闻,他们多么健硕,血气多么丰足,只要吃下他们,抵我们十年的修行。”
  “来,快!吃了他们!吃了他们你就会修为大涨,不用每天枯燥的打坐,不用听从卑微下贱人类的话。只要你想,你可以杀了他们,杀光他们!人类本来不该存在,但是现在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们提高修为!”语气激昂,然而一瞬他又平静下来,看着流云劝诱道,“来,吃了他们。”
  如同傀儡没有精气神,而听得人影的话流云伸出手,本半虚无的双手在靠近大汉们时渐渐凝聚实体。
  突然一道宏大的声音响起,似从三十三重天外而来,“天地万物之理,无独必有对。”
  “啊!!!!”
  人影高声惨叫,素白的双手瞬间变成骷髅,一手痛苦的捂着脸,另一手伸出,成爪伸向天空想要抓住什么。
  一方硕大的印,方方正正没有雕刻洪荒之兽,印底看不清刻着什么字。就见方印悬在黑袍人影上空,将他整个人罩在其中,看不清的物质屏障,他的身体如置身火场,一丝丝黑烟从他身上冒出却怎么也飞不出大印拘划!
  “不!我马上就要成功了!”已经变成骷髅的双手不停的动作,他想浮起毁掉大印可那越来越灼热的温度,没有火光可他知道是三昧真火,黑头的斗篷烧得殆尽,□□在外面的是一个披着宽大残破道袍的骷髅,空荡荡的头颅竟然有一双人眼!
  流云被吓得后退半步,那头颅上那双眼睛旁有一根根血丝还有一丝丝肉渣,有什么在上面蠕动,连吞口水都觉得恶心。
  “为什么!”火已经烧到骨骼上,刺啦啦的声音像是油在火上烤,他放弃了头顶的大印,一双眼睛只看着流云,恨和贪婪交织,嘶哑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激烈摩擦让人捂住耳朵,“明明我就要得到玄龟的传承,为什么会失败!为什么!”
  “你要杀我!”小小的孩童站在不远处,周边全是没有绿叶的枯桠,萧瑟苍凉,他面无表情,稍稍有些血色的唇,不同于他软绵绵的白嫩形象,萧杀之意隐隐流露,“老师说杀我之人我必要反杀,若是实力相距太多隐忍寻机再杀!”
  双手垂在两侧,宽宽的衣袖挡住流云的颤抖,听着不知名骷髅凄厉的叫声他微微抿唇,一步一步靠近走得沉稳不露胆怯,“你比我强,但是你太小看我了!”
  “我多年谋算竟然毁在你这个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身上!”透着寒光的骷髅,尖锐的枯手往前伸去,但在触碰到大印屏障时瞬间就被消融掉,咕咕的声音如沸腾的水泡炸开,他阴毒的看着流云,恶毒道,“你的父亲背叛了人类,你的母亲背叛妖族,现在妖不妖鬼不鬼,生下一个不人不妖的怪物!哈哈哈,你早就该死了!”
  看着流云惨白的脸色和满脸的不可置信,骷髅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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