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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7-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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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拉着手到了阳台。

  莫朴树说:“你是个傻姑娘。”

  倪小麦说:“你是个傻小子。”

  “你傻!”“你傻!”两个人说着,倪小麦把手伸到莫朴树暖暖的口袋里,摸到了一把薄荷糖,她惊奇地问:“怎么,你也爱吃薄荷糖了?”

  莫朴树说:“你从来不知道吧,我不吃任何糖,因为我一吃糖就牙疼,但有一个女孩子爱吃薄荷糖,我想早晚有一天我会再见到她,这些糖都是给她的,而且,我要给她吃一辈子!”

酒楼里的故事
2004年06月29日14:01 作者:刘黎莹  来源:故事会

  一位中年男子来到了酒楼,这几个月他常来,来了就找一个叫红红的陪酒小姐。今天,他又来了,又要找红红,坐台小姐笑着问他:“你为什么总要找红红呢?她正在陪别的客人。我们这里有好多比红红还要漂亮的小姐,可以再换一个小姐来陪你吗?”

  中年男子摇摇头,说:“不,我就找红红小姐。她如果正忙着,那我就先等她一会儿。”

  坐台小姐说:“你这位先生可真有意思,放着好多漂亮小姐你不见,非要在这里等红红,你就这么喜欢她?真拿你没办法。”

  中年男子说:“喜欢谁不喜欢谁,并不是光看她是不是漂亮,要谈得来才行。”说完,他果真就坐在大厅里,静静地等着。

  那位坐台小姐或许也有些喜欢他,不忍心看他就这么等着,就过去替他看看。大约一支烟的光景,那个坐台小姐回来了,对他招招手,说:“跟我来吧。”

  中年男子站起身,跟着坐台小姐来到了一间雅致的包房,中年男子一眼看见红红正坐在那里等他,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开心的笑:“红红,我来了大半天了,一直在等你。”

  红红好像对他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对他很职业地笑了一下,说:“我正在忙,刚送走了几个客人,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中年男子忙说:“没关系的,只要能等到和红红小姐见一面,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说话间,那位坐台小姐已悄悄退出了房间,并随手把门带上了。

  中年男子有点紧张,也许他自己也听到了“砰砰”的心跳声。他从桌上拿起菜单,递给红红小姐,说:“捡你喜欢吃的点,别管价钱。”

  红红接过菜单,冲他一笑,她的笑无法遮掩一脸的疲倦和睡眠不足带来的憔悴。她点上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专注地在菜单上勾勾画画,她拿笔的那只纤细的小手上,一片片指甲上涂着银色的指甲油,亮闪闪的,像一弯弯好看的月牙儿。中年男子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可她只顾看着手里的菜单,几乎没抬起眼好好看他,但中年男子好像并不在意红红对他的态度,看来他是打心眼里喜欢红红,这一点,连红红自己也早有觉察。她越对他不冷不热,他越是穷追不舍,男女之间,就是这样的。

  沉默了好久,中年男子又开口了:“我前几天连着来了好多次,都没找到你,你干什么去了?”

  红红说:“我回乡下老家待了几天,我的母亲病故了。”

  中年男子问:“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红红说:“几年前我的父亲死于一场车祸,我有一个哥哥,对我不错,可嫂嫂不喜欢我,老是和我吵架。我本不想再来酒楼做陪酒小姐,只是田里的活太苦,做不来,能上哪儿去呢?想来想去,还是来这里混日子了。”她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在菜单上划着,这个菜那个菜的乱点着,好像不把他兜里的钱掏光,她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说:“你还那么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出去闯一闯?”

  红红笑了,笑得有点悲苦:“我现在不是从家里闯到这里来了吗?”

  中年男子有点急了,说:“你不适合在这里,真的不适合,请相信我说的话,我没有骗你。”

  红红小姐的眼睛仍在菜单上,好像根本就没听他说的话。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点完菜了,便把菜单递给了他,这时,他发现红红的手腕上戴着一个很好看的手镯,就说:“你的手镯真好看,是玉的吧?”

  红红瞟了他一眼,从他走进这间包房起,她是第一次拿正眼看他。她说:“不是玉的,假的,我们酒楼大厅里就卖玉的,那才是真的,是上等的好玉镯,几千多块呢,我可买不起。”

  中年男子的神色突然有点激动:“你想要吗?”

  红红也有点激动了:“谁不想要?我做梦都想要呢!”

  中年男子忙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放在红红的手上,说:“拿去吧,你现在就可以去大厅里买你喜欢的玉镯了,卡上余下的钱我也全送给你了。”

  红红惊呆了,接过卡,愣在那儿,一时不知该用怎样的微笑、媚态和秋波来回应他的出手阔绰,好半天,她才想起来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中年男子笑了笑,说:“因为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我愿意尽我所能,给你所喜欢的一切。”

  红红笑了,这一次她笑得真好看,她说:“那我现在就去把玉镯买回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其实红红怕他骗她,想现在就去试一下,看看这个卡是不是真的,说实在的,她还没亲手拿过这种卡,也不知道怎么用。她刚要走,中年人又喊住了她,说:“你等一下。”

  红红扭过头,说:“你想反悔?心疼了吧?”

  中年人没说话,匆匆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然后“刷刷”地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写完,他把纸折叠好,小心翼翼地放在红红的手上。红红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不会白给她这张卡的,无非是鸿雁传情的把戏,约她出来在什么宾馆的哪个房间见面,放上一段音乐,来一杯香槟,搞出那么一种谈情说爱的氛围,最后就是在她身上占点便宜。和她玩这种把戏的人多着呢,她懒得看这张纸条,走出房门,没走几步,就顺手推开了走廊里的窗子,伸手一扬,把那张纸条扔了出去,纸条就像一只白蝴蝶,在空中飘呀飘,不知飘向了何方。她长长吁出了一口气,一边走着,一边在想着在买回了手和他周旋的理由。她是不会轻易答应他的一些非法要求的,但她又不想失去白白送上手的玉镯,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要人给她送这送那,然后再绞尽脑汁想一些办法来应付他们,总之,是以最小的牺牲,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这时,中年男子正一个人坐在包房里等红红小姐回来,他的情绪看起来有些激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他不能自制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忽然,他摇晃了一下,便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他死于心肌梗塞!

  卡上的钱是他卖自己的肾挣来的,那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数目。现在,那张卡成了废卡,因为这个世上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刚才那位红红小姐就是他的私生女儿。当然,就像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女儿把那张写有取款密码的纸条扔掉一样,女儿也永远不会想到他竟是她的亲生父亲……  

绝钓
2005年04月14日13:46 作者:桂忠阳  来源:故事会

  麻三是远近闻名的钓鱼高手,那天,他正在水塘大堤上晒太阳,只见村里的姑娘四丫急匆匆走过来,说:“麻三,求你帮个忙好吗?”麻三懒洋洋地说:“什么事?说吧。”四丫说:“求你把‘保长塘’里的老鲇儿逮住。”麻三笑了,自己的钓鱼本事在方圆数百里内是没说的,只有他能逮住老鲇儿。麻三瞟了一眼漂亮的四丫,说:“干吗非要逮‘保长塘’里的老鲇儿?”四丫说:“保长死了后,他的魂就附在那条老鲇儿身上,成了精呢。”

  说起“保长塘”,麻三知道那来历:

  村口有个大水塘,村里的人洗衣淘米都到这里来。三年前,保长看上了四丫的姐姐二丫,二丫长得如出水芙蓉,杨柳腰卧蚕眉,人见人爱,保长见着她就流口水,早想把她占为己有,只是没有机会。后来国民党25军要在皖南扩军,保长就乘机把二丫的丈夫抓了壮丁。从那以后,保长就经常在二丫家里出出进进了。

  夏天的一个晚上,保长硬要二丫陪着来到水塘边钓鱼,二丫热得很,就脱了衣服下到水塘里洗澡。保长一见,哪里还有心思钓鱼,也脱了衣服下到水里,硬是把二丫给污辱了。

  保长完事后走上岸来,感到很疲劳,便把钓鱼线拴到脚腕上,闭上眼睛躺在堤上休息。二丫也走了上来,心头辛酸,哭哭啼啼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丫突然听见了保长的惊叫声,跳起来一看,只见保长已被那根钓鱼线拖下了水,正在水中拼命挣扎。二丫吓呆了,眼睁睁地看着保长消失在水塘里。二丫清醒过来后便朝村里奔去,大喊“救命”,村上人闻讯赶来,把保长从水塘中打捞出来,这才发现保长已经被老鲇儿咬得血肉模糊,已经断了气!

  保长死了后,二丫受了惊吓,疯了,那口塘也被村里人叫作了“保长塘”。说来也怪,那口塘里的老鲇儿真像是附上了保长的灵魂,只要有女人到水塘边洗菜、洗衣服,它就要游过来调戏,不是舔脚就是舔手,色迷迷的,村上人都恨死了那条老鲇儿。四丫被那老鲇儿舔了几次后,联想到姐姐的悲惨遭遇,发誓要除掉它,所以她就来找麻三了。

  麻三想了想,说:“我要是逮着了,你怎么报答我呢?”四丫果断地说:“我就嫁给你。”四丫离婚两年了,早就知道光棍汉麻三的心事,所以才这么说。麻三听四丫说愿意以身相许,乐坏了:“好,一言为定,你可不能反悔!”四丫说:“一言为定,小狗才反悔!”

  麻三虽然答应了四丫,但他心里清楚,要逮住那条老鲇儿谈何容易,保长生前是鬼精灵,死后不就更是精灵鬼了?他哪肯轻易上钩呢!为此,麻三做了充分的准备,他买来了最粗的麻线和五只大钩,又买来几斤牛肉,用酒泡过后放在太阳下晒,在苍蝇的围攻下很快变成了臭肉,然后他又把臭肉分成小块,挂在五只大钩上,再抛入水塘中,可是从早上一直到晚上,麻线上的浮标不见一点动静。麻三想,这真是怪了,狗日的保长成神了,它真的不上钩了?

  第二天还是如此,麻三急了,怎么样才能让保长上钩呢?他猛然想起保长那一双好色的眼睛,顿时有了主意,于是麻三进城来到一家妓院,找到了一个小姐,说:“我想用你一天,要多少钱?”小姐说:“最少要三块大洋。”麻三一狠心,说:“行!”麻三就这样把小姐带回了村,又把她带到了水塘边,说:“你坐在塘边,只要把脚放在水里就行了。”小姐莫名其妙了,问道:“这是干什么呢?”麻三说:“你不用管,到时付你钱就是了。”

  于是小姐就不再吱声了,她按麻三说的把脚放到水中后,麻三再把五只大钩抛入水塘里。他想,狗日的保长,这下该上钩了吧,老子还为你花钱请了女人呢!可是麻三低估了保长,只见麻线上的浮标轻轻地动了一下,然后就停了。如此三番五次,等麻三把钩拉上来时,只见上面挂的臭肉全被吃得干干净净了!

  麻三气了个半死,他重新挂好臭肉,把钩抛入水里,然后对小姐说:“委屈你一下,你站到水里,再向前走几步,我加你一块大洋!”小姐说她怕,麻三说:“我在你腰里拴一根绳子,万一有什么就把你拉上来,不用怕。”小姐为了四块大洋,只好按麻三说的做了。麻三在心里说:“保长,我这下总算对得起你了,快点上钩吧!”但是,保长毕竟是保长,他怎么会轻易上钩呢?眼看天快黑了,小姐在水中说:“大哥,我可没得罪你啊,你让我在水里泡了老半天,这算啥事呀!”麻三没了主意,只好让小姐上来,掏出四块大洋给她。小姐说:“你要是想做那事,我还是愿意的。”麻三摇了摇头,手一挥说:“你走吧。”

  保长不上钩,四丫就成不了他麻三的媳妇,这可咋办?这狗日的保长,活着的时候那么好色,变成老鲇儿还要舔女人的手脚,怎么这会儿就不上钩呢?他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呢?麻三琢磨了老半天,突然有了主意,他匆匆找到四丫,说:“四丫,我没福分娶你,这老鲇儿逮不着了。”四丫急了,说:“你麻三都逮不着,谁能逮着呢?”麻三告诉四丫:保长太狡猾,除非有一样东西,四丫忙问是什么东西,麻三便附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四丫脸一红,说:“能行么?”麻三说:“只有这个办法了。”四丫便进了屋,拿了件东西递给麻三,麻三接过来就走了。

  第二天,麻三胸有成竹地来到水塘边,把四丫给他的东西和另外的诱饵一同挂在大钩上,然后把大钩抛入水中。一会儿,只见浮标猛地往下沉,麻三心中大喜,知道保长上钩了,但是保长并不听话,在水下暗暗地和麻三较劲,把他拉得东倒西歪的,麻三火了,便脱下背心绞在麻线上,双手一使劲,终于把那条老鲇儿拉出了水面,只见那条老鲇儿嘴里紧紧咬着的是老母猪的奶头和一条大红的裤衩……  

狂风暴雨
2005年04月14日13:41 作者:江薛  来源:故事会

  嗨,这人一倒霉呀,喝凉水还会塞牙缝!这天晚上,我应“狂风”之约……喔,我忘了说啦,这“狂风”是我网上的一个哥们,我们两个,一个“暴雨”,一个“狂风”,关系很铁。今天晚上,“狂风”对我说:“咱们网下见个面吧,你在林荫小区门口的花坛边等着,马上!”我一看时间,乖乖,十一点半,正想问个明白,“狂风”已经吹走了,他下线了。我硬着头皮过去,在花坛边等。蹲下不到十分钟,忽然听到一阵叫喊,几个保安就围了上来,说我是犯罪嫌疑人,把我带到了他们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他们让我在一个凳子上坐下,然后就盘问起来:“名字?”

  “暴雨。”

  一个保安火了,拍起了桌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这才想起这是在保安的办公室,不是在网吧,不应该说网名,于是我就说了自己的姓名。

  “蹲在花坛边干吗?”

  “等人!”我的回答惹起了他们的不满,其中一个脸上长着黑痣的保安喷了口烟,说:“等谁呀?深更半夜的可真会选时间!”

  深更半夜的在花坛边等人,说出来可真难以让人相信,唉,“狂风”啊“狂风”,你可把我害惨了!

  这时,“黑痣”冷笑着问:“你觉得我们应该相信你吗?”

  “什么应不应该,这是事实!”

  黑痣洋洋得意地说了起来:“事实?事实恐怕是这样的吧——孙老头的鹦鹉说话一流,还会唱歌背唐诗,你很清楚吧?你也一定清楚那只鹦鹉价值不菲,所以才会起贼心。今天的日子选得不错,孙老头不在家,就剩一个聋儿子,你怎么撬他也不知道,可你忘了隔墙有耳,看来你是个新手。你这么一撬,邻居听见哪有不叫的理儿?你慌了,夺路便逃,见咱们追得急,就蹲在花坛边装着等人,是不是这么回事?”

  原来保安把我逮起来是为的这档子事,鹦鹉我倒是非常喜欢,家里养了三只,比起他说的这只,有差距,但是我不会去偷,用钱买不是更好?

  “怎么样,我分析得一点不差吧?”黑痣像在演福尔摩斯,“深更半夜会网友,骗鬼去吧你!”

  我懒得理他们几个保安,决定离开这儿,于是我就说要打电话给我爸,他们答应了,我和老爸通了电话,讲了这事,然后把电话递给黑痣:“过来,我爸找你。”

  “你爸是哪根葱?”黑痣鼻子里“哼”了一声,懒洋洋地接过了话筒,响亮地“喂”了两声,突然,他变了个人,弯了腰,柔声细气地说:“哎呀,是王局长啊,您有事……是贵公子……哎哟,您看这事办得……实在抱歉,实在抱歉!”

  我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想笑,一会儿,几个保安全都点头哈腰的,黑痣还专程送我回家。我到家后马上打开电脑找“狂风”,“暴雨”找“狂风”,难度是挺大的,直到第二天才找到,“狂风”说他骑摩托车快,不小心撞在树上,受了伤,嗨,是这么回事,难怪他昨晚来不了!

  过了两天,“狂风”又约我见面:“林荫小区门口花坛,十一点半。”又是十一点半,这次我抓紧时间问起了原因:“哥们,你这么深更半夜地约我见面到底为的啥事呀?”

  “狂风”说:“上次我俩没见面,这次补回来,你怕了?怕我黑了你?”

  什么话?堂堂公安局局长的公子,不会写“怕”字!于是我又准时赴约,蹲在昏暗的花坛边等,心中确实有些发毛。过了一会儿,听到一阵叫喊声,我好奇地回过头去看,只见黑痣押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瘦小个儿过来了。黑痣也看见了我,笑呵呵地问:“王公子,你有事?”

  “没事,等网友。”

  黑痣想起了上次我也在这儿等的情景,于是嘀咕着:“那狂风也真怪,约你这时候见面!”这时,被押着的瘦小个儿听了这话,抬起头,问我:“你是‘暴雨’?”

  我惊诧万分:“你是‘狂风’?”我见他点了点头,就不满地责问黑痣:“他怎么了,你抓他干吗?”

  黑痣说:“他是贼,他是偷孙老头家鹦鹉的贼!”

  我随着黑痣进了保安办公室,“狂风”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一会儿,他突然对我说“对不起”,他说:“我利用了你,我约你到这儿是别有用心的,我想如果被人发现就拼命跑开躲起来,你在门口的花坛边,追我的人一定会看到你而且怀疑你,那样我就可以趁乱逃走。”

  我听了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网友还真工于心计。这时,黑痣又摆出了一副侦探的模样:“说,为什么偷孙老头的鹦鹉?”

  “我想救我父亲。”

  黑痣不相信:“偷鹦鹉是为了救你父亲?”

  “对,我父亲是一名司机,不知道什么事被抓进了公安局。”

  黑痣板着脸严肃地说:“这和鹦鹉无关!”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听说公安局长的儿子特别喜欢鹦鹉。”

  “那又怎么样?”黑痣瞧了我一眼,我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狂风”吞吞吐吐地说:“我听说孙老头的鹦鹉非常讨人喜欢,我想如果把它弄到手,当礼物送给局长的儿子,局长一定很高兴,只要局长一高兴,说不定我爸就没事了!”“狂风”说着低下了头。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件偷鸡摸狗的事,最后居然和我联系上了!唉,这个“狂风”……〃奇+………書……………网…QISuu。cOm〃

老板失踪
2004年11月09日12:13 作者:胡秀欣  来源:故事会

  这几天,房地产公司老板潘大庆心里格外高兴,他刚被市里评为优秀私营企业家,并被树为省文明标兵,今天又接到省报社的电话,说要派一个记者来采访他。放下电话,他便召集手下的一帮部门主管,找了一家不错的酒楼,以示庆贺!

  酒桌上,他被众人捧得晕乎乎的,一高兴,就放开了酒量,推杯换盏,喷云吐雾,一直闹到晚上十点多酒宴才结束。

  一出酒店,司机小郑将车提到了他跟前,打开车门请他上车。潘大庆一摆手,指了指几个女职员,打着饱嗝说道:“你把她们送回家,我自己回去。”这哪里行?大家都坚持说应先送他回家。潘大庆有点不耐烦了,把手挥了挥说:“别罗嗦了,该往哪去的往哪去!”说完,头也不回自顾自走了。走了一段路,回头瞅了瞅,见没有熟人跟上来,他得意地笑了,一扭身,拐上了一条离家方向相反的小道……

  潘大庆要去的是一个叫阿娇的女人家里。这是半年前他包养的“二奶”,这个小女人,长得别提有多媚了。一想到老婆的告诫,他不由地偷偷一乐:“这叫风流人常有,不露是高手!”谁能想到外表给人相当正派的他也有不可告人的事,这叫能耐!

  走了一会儿,潘大庆觉得头有点晕,看来这酒有点后劲,好在已到了阿娇家楼下。阿娇住四楼,抬头看,窗口还亮着灯,知道阿娇正在等自己,他立刻兴奋起来,几步上得楼来,便开始敲门:“娇娇,是我呀,开门!”叫了几声,里面没有动静,潘大庆明白了,还得按老规矩办。

  什么老规矩?就是只要潘大庆按约定的时间来晚了,就得从门缝往里塞钱,至于塞多少根据他迟到的时间来定。潘大庆摸了摸衣袋,今晚埋单后兜里还有一千多块,怎么说也够用了。

  他抽出一张百元钞票,顺着门缝“噌噌”就塞了进去。一看没有动静,他又接着往里塞。塞着塞着他就喊道:“娇娇,都二百五了,你还不开门?好好好,我再加点。”他只好继续往里塞钱。不一会,五百元钱进去了,娇娇还是不开门,潘大庆有点沉不住气了,借着酒劲声音提高了一倍在门外叫道:“娇娇,往常这个时间来三百就够了,今天都五百了你怎么还不够呀!”屋里仍然是没有反应。

  “妈的,这小娘们胃口越来越大了,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他骂骂咧咧地把剩下的五百元钱一股脑地都塞了进去。

  “一千块了,总该够了吧!”他觉得自己要站不住了,扑在门边连敲带喊……

  这时,门“砰”的一声开了,潘大庆醉眼矇眬地就冲了进去。还没等他站稳,脑袋上就挨了一拳。打得他就地转了三个圈,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定睛一看,眼前站着一个男子,正对他怒目而视。潘大庆顿时来了火,好你个阿娇,怪不得你不开门,原来是背着我偷养小白脸。想到这,他忽地站了起来,照着那个男子就回敬了一拳。这一出手,两个人就缠在一起了,在房间里厮打起来……

  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楼下脚步声响,几个“110”巡警冲进了屋里。一见警察,潘大庆的酒顿时就醒了一大半。仔细一看,不由地暗叫糟糕,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是阿娇,再看房间的摆设,也不是阿娇住的房屋,难道是自己走错了房间?他顿时冷汗直冒。

  的确是潘大庆敲错了门,他错走了一个单元。可巧的是这家的女主人名叫王娇,是一家酒楼的领班。男的叫刘涛,是省报的住地记者。此时两口子正在家闹矛盾呢!原因是刘涛到外地去采访一个多月才回来,风言风语地听到王娇外面有人,他质问王娇,可王娇怎么也不承认,两口子正为此事吵架的时候,潘大庆来了,他连塞钱带叫门,刘涛认定了他就是王娇的情夫。潘大庆的突然出现,把王娇给闹愣了,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怕打出个好歹,于是报了警。

  事已至此,潘大庆心想,千万不能让警察等人知道他是谁。这传出去他这个老总的脸往哪搁?于是他满脸歉意地说自己喝多了酒,回家走错门了。可刘涛坚决不信,说他这是找借口搪塞,走错门不能连他老婆的名字都知道,他不依不饶,非要弄个明白不可!巡警一看,夜深人静,怕影响居民休息,于是决定把他们俩先带回去再解决问题。

  众人推推搡搡下得楼来,还没等上警车,就见不远处出现一群人,几道手电光扫了过来。紧接着就听有人大声喊道:“找到了,潘老板在这儿?”

  随着喊声,呼啦啦围过了一帮人。潘大庆仔细一看,他全认得,都是和他今天一起喝酒的各部门主管,还有他的老婆秀云和司机小郑。秀云上前抱住他的胳膊高兴地说道:“可找着你了,你去哪里了?急死我们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原来,小郑回家后,一直担心潘大庆是否到家,于是就往他家挂了个电话,秀云一听就急了,说没回来。再打他的手机还关机,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害怕了,联系了单位人一起出来寻找。事也凑巧,他们刚找到这儿,正好遇上了。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围着他关切地问询。巡警们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瞅着。潘大庆此时,腿都哆嗦了,他用手胡乱地抹着头上的冷汗,嘴里却支吾着说不出话来。这时,刘涛在一旁恨恨地说:“呵!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潘老板,领导让我来采访你的文明事迹,我看还是先采访采访你如何勾引我老婆吧!我不管你老板不老板,我跟你没完……”  

老葛家的汤面
2004年06月29日13:37 作者:陈 军  来源:故事会

  巷子口的老葛下了岗,他就开了个卖汤面的小店,可每天也来不了几个客人。

  这天,老葛没事做,正坐在门口,看门前的路上人来人往的。正住这时,突然来了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坐下来后那男的就对老葛说:“来两碗汤面。”

  老葛刚才因为没生意,一直在发呆,现在被这小伙子这么一喊,猛地醒过神来,跑到厨房一看,这才发现所有的碗都没有洗,当时他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厨房里两个盛汤的大碗拿了出米,可是用这么大的碗放这么点面条,看起来实在太寒酸了,于是老葛就又在每个碗里都加了些面条,接着,老葛就吆喝着把两碗汤面放到了这两个年轻人的面前。

  两人一看,一齐说太多了,女的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吃不了这么多,男的也说:“这样吧,我们只要一碗行不行?”

  老葛忙说:“不要紧,不要紧……”老葛这时也有点糊涂,他拿起一碗面后觉得没人吃太浪费,就自己吃了起来,吃着吃着,又发现男的和女的都坐着,谁也没吃,这才想到桌上只有一个碗,两人没法吃。老葛尴尬地笑了笑:“我这就给你们找碗,真是对不起呀!”

  女的一听也笑了:“不用了,我也用这碗吃就行了,这碗可真大呀!”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垂得越来越低,男的接着说:“是呀,用一个碗就行。”说完,他小心地看了姑娘的脸。

  两人吃面的时候都十分安静,姑娘的头始终低低的,而那个男的不时地抬起头来看那女的。这一男一女吃完了面,走出了小店,男的对那个女孩说:“不好意思,第一次请你吃饭就这样。”女孩听了微微一笑,还是低着头,轻轻地说:“没什么……”两人说话的当儿,老葛见他们靠得好近好近。

  从那天起,老葛开始真正把心放在操持店里的生意上,他每天都会时刻注意那些碗有没有洗好,厨房里的面够不够用,辣椒是不是备足了……

  又是一个下午,那两个年轻人又来了,他俩这次是牵着手走进店里的,还是坐在上次坐的位子上,不过上次是面对面,这次是并排坐在一起。两人刚坐下,那男的便喊道:“老板,一碗汤面。”

  老葛听到这一声喊,心里一个“咯噔”:他们以为我这店卖的汤面就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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