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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爱捉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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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云松子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他一直遍寻不到的宝贝被师兄塞到他那宝贝徒弟手中,随之消失无影,不禁气急,直接就是一剑,正刺在青衣道人的心口,叫嚣着,“谁让你把琼霄石用了的,啊!”
  青衣道人此时嘴角带血,正对着面目狰狞的云松子,看见云松子背后悄无声息贴过来的鬼怪,却不动声色,不仅不提醒,反而说话吸引云松子的注意力,“临死前,师弟,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吗?也让我死个明白。”
  因痛失法宝暴怒的云松子大声喊着,“还不是因为你,从小就什么都比我强,师父只喜欢你,甚至临死前将宝物全都传给了你,却只给我几件破法器,我不甘……”
  “心”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不知身后时候在身后的鬼怪“咔嚓”一声拧断了脖子,鬼怪桀桀地怪叫着,依稀在说,“你们俩的灵体我都要了。”
  云松子临死前眼睛还瞪大着,仿佛没有想到会这么死去。
  青衣道人见状冷笑一声,吐出一句,“与鬼谋皮!”说完自爆身体,引得失去一具灵体的鬼怪生气的乱叫着。


第五章 
  花国,是夜。
  “下面我宣布,本届金狮奖的最佳女主角得主是…柳听夏,掌声有请。”实力派演员穆婷作为今天最佳女主角的颁奖嘉宾,在台上宣布,刚刚说出名字,台下的尖叫声掌声不绝于耳。
  柳听夏一身浅粉色露肩小礼服,头发高高挽起,通身的气场,向领奖台走去。
  正在上台阶的时候,一个踩空,台下台上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眼睁睁看着听夏往前跌去……
  “咚”地一声钝响,正做着美梦的听夏从柔软的大床滚到地上,正磕中脑袋,所幸有厚厚的地毯在下面垫着,听夏只是“哎呦”一声,眼睛都没有睁开,揉了揉脑袋,闭着眼睛又爬到床上继续睡了。
  床上的人还在抚着因梦而上扬的嘴角,显然对自己掉下床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翻个身继续睡了。
  …………
  早上八点,在炎炎的夏日,太阳已经升的老高,温馨宽敞的房间中,“叮铃铃”响起一阵电话音,床上的人装作听不见,来电人却是锲而不舍,一个劲儿的打过来。
  蓬松轻薄的被子里终于伸出一只手,胡乱的摸向床头柜放手机的位置,犹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喂。”
  刚接通,听夏赶紧把手机往外移了移,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好友的怒吼,“柳听夏,你是不是又在睡觉,给老娘滚起来,知不知道你快迟到了!”
  听见要迟到了,听夏立马清醒,急忙看向手机,天哪,已经8点了,一个跃身从床上跳起来。
  一个小时以后,帝都影视城《后宫》剧组片场,听夏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剧组的场务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是杨茜介绍来的吗?”听夏点点头。
  场务赶紧招手,“快跟我来,下一场戏就快开始了。”听夏,“奥。”
  路上,场务边走边交代,“王导脾气不好,你要好好表现,你是我带进来的,否则我也难做,知道吗?”
  听夏小鸡啄米式不断点头。
  在场务的带领下,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宽敞的院子,显然是片场,几个听夏熟悉的面孔正在场中演着戏,场边的遮阳伞下,坐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扇子不停地摇着,显然因为炎热的天气正烦躁着。
  因为这场戏还没有完,听夏便在角落里候着。
  一个走神,不知道场中的演员做了什么举动,惹恼了心情本就欠佳的导演,一时间,场中都是导演的暴喝声,“李清灵,你是猪吗?这么简单的一场戏都演不好,我警告你,再NG我就换人。”
  最近正红的小花旦李清灵何时被这么骂过,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禁红了眼睛,被经纪人带到旁边安慰加做思想工作去了。
  趁着这个空档,场务硬着头皮带着听夏上前,“王导,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女孩,您看演个刺客行吗?”
  王导这消着气呢,听到场务的话,看向他身后的人,眼睛一瞪,嘴里说道,“这也太小了,成年了吗?”
  场务被问住了,他不清楚啊,看向听夏,听夏忙解释道,“王导,您好,我22岁了。”
  王导点点头,“那就好,不过这长相……”剩下的话王导没有说出口,心里想道:这长的也太甜了,跟个小萌娃似的。接着问,“有过演戏经验吗?”
  听夏点头,“有的有的,我做群演已经一年了。”
  “这样啊……”王导的手在旁边的桌子上不停地点着,仿佛在思考,既然是场务介绍过来的,他是个老人了,做事一向靠谱,就给他个面子吧,“好,下午六点,你过来剧组吧。”
  听夏强忍住激动,向王导微微倾身道谢,“好的,谢谢导演给我这个机会,我会准时来的。”
  …………
  直到走出片场,听夏还恍如在梦中,王导哎,王导是谁,那可是金像奖最佳导演得主,拍的电视剧部部红火。她竟然进了王导的剧组,虽然只有一次出场机会。要知道,她以前当群演的剧组都是一些小成本小制作的网剧,哪能见着什么大腕啊。
  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她的恩人,好姐们杨茜,电话接通,“喂,茜茜,我试镜成功啦。”
  杨茜并没有因为好友试镜顺利闭上她那张刀子嘴,“哼,幸好你成功了,不然下次见面我就捏死你,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事情竟然差点迟到……”
  见好友又要开始碎碎念,听夏吐了吐舌头,忙堵住她的嘴,“好啦,我的茜茜,你对我最好了,对了,这次试镜成功还要感谢你二姨的女婿的哥哥的表弟,多亏他的介绍。”
  杨茜这边道,“这你不用管,你就好好演你的戏行了,他那边我来感谢。”
  隔着手机,也能听出听夏话音里浓浓的感动,“茜茜,你怎么这么好呢,我决定了,我要娶你。”
  杨茜被她逗乐,笑骂道,“起开,闲话少说,老娘还要开会呢。”
  怕耽误她的正事,听夏说完“那你忙,改天请你吃大餐。”杨茜笑着挂了电话 。
  …………
  下午6点,天还大亮,听夏准时来到剧组,被工作人员带到化妆组和道具组为晚上的戏份做着准备。
  化好妆,换上一身古装轻纱舞衣已经是一个小时半以后。因为听夏只是一个群演,化妆师自然不会优先给她化妆,听夏是换好衣服后等了一个小时才轮到自己,妆容也是十分钟搞定的速成妆,典型的恶毒女配的大浓妆。
  听夏揉了揉僵硬的嘴角,扯了扯身上的浅粉色纱裙,加快脚步跟着一众群演走到片场中央,今天的取景是宫殿前的院中,灯火通明,正在准备一场宫中宴会的场景。
  听夏在场中站好,由着工作人员给她吊上威亚,因为等会她要演一场“刺杀狗皇帝”的戏码,然后英勇就义,这就是她今天的任务。
  为了自己的演艺梦,听夏一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就是吊一下威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还是忍不住腿抖。
  见一切准备就绪,郭导一声“开始”,听夏作为领舞,琴音响起时,带着身后一众舞女起舞,就在晚宴上一片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之际,场中的领舞舞女突然轻身跃起,只见空中银光一闪,舞女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向上座的皇帝刺去。
  没承想,意外发生了,空中突然传来一声绳索断裂的声音,就在听夏耳边响起,她整个人一惊,直接从空中坠落。
  剧组的人迅速向听夏方向跑去,之后的剧组一片混乱,送医院的送医院,收拾烂摊子的收拾乱摊子,还要捂住事态的发展不要让媒体知道……
  …………
  两天后,帝都中心医院的单人病房里,床上的人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眼。


第六章 
  两天了,自从听夏醒过来,她就变了个样子,一向明媚的她不知为何,老是看着窗外发呆,眼睛里还有杨茜看不懂的哀伤,杨茜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她是被吓着了。
  …………
  从场务那得到听夏从威亚上坠落的消息,杨茜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直到站在手术室门前,手脚都是颤抖的,生怕听夏出什么事情。
  因为摔到脑袋,在手术室里,听夏甚至有那么一刻,没有了心跳,好在只是转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听夏觉得自己在做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师父,有许多不认识的人,还闪过许多她没有经历过的片段,听夏头痛欲裂,想要挣扎着逃出梦境,却怎么也逃脱不了,之后再也没有了意识。
  醒过来是在上午,睁开眼睛,听夏觉得浑身都痛,尤其是脑袋,恢复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师父”,可是自己的周围不仅没有师父,反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墙壁雪白,屋子里都是一些自己没有见过的奇奇怪怪的摆设,鼻腔里还有些刺鼻的味道。
  听夏想要起身去找师父,在试图坐起来的时候失败了,因为她的头好疼啊,捂着脑袋,听夏躺回在枕头上,再次跌向了黑暗。
  …………
  再醒来时,听夏的脑海里多出了许多陌生的记忆,那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女生,也叫柳听夏,家境富裕,有着憨厚爱家的爸爸,温柔漂亮的妈妈,夫妻俩只有她一个女儿,从小就特别受宠,记忆力有好多爸爸笑呵呵驮着她骑马的片段一闪而过。
  小女儿在父母的疼爱中一天天长大,大学毕业后当起了演员。“演员”这个词听夏第一次听说,躺在床上想了好久,终于从记忆里闪过一些片场演戏的画面,听夏似懂非懂。
  最后的记忆就是女孩被一根绳子高高的吊在半空,随后摔落,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再醒来,就是她了,也就是说女孩在这场意外中失去了生命!
  听夏躺在床上,半天也没有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事实,为什么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师父呢,在原身的记忆力,这显然是一个和自己生活的地方截然不同的世界,那她还能回到原来吗,还能再见到师父吗?也不知道师父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越想头越痛,最后听夏直接踡在床上,双手抱着脑袋,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杨茜一推开门,就看到这么一幕,吓得心脏也快停止了,赶紧上前将听夏抱在怀里,“听夏,听夏你怎么了?”
  此时的听夏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说话,她满脑子都是对陌生环境的不安和抗拒,对师父的担忧和思念,还有原身女孩纷乱的记忆通通向她涌来。
  杨茜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慌乱地大喊医生,医生和护士很快赶到,将听夏扶躺在床上,这时候,听夏疼的冷汗涔涔的脸终于显现出来。
  杨茜急道,“医生,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疼?”
  医生俯身检查一番,对杨茜道,“没什么大碍,只是麻醉药效过去了,我再给她开点止疼片就好了。”
  杨茜还是不放心,“真的没事吗?她疼得厉害。”
  医生安慰道,“没事的,放心吧。”
  杨茜点点头,看向床上,听夏这时已经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的位置。
  杨茜就这么守着她,等到护士把药送过来,杨茜小心翼翼的将听夏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端起桌上的水杯,轻柔的喂听夏吃药。
  耳边传来轻柔的女声,“听夏,来,张嘴,把药吃了。”
  听夏转着自己呆滞的眼珠,将视线锁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脸上,自己认得她,她在女孩的记忆力占着不小的比重,应该是原身的好朋友,听夏顺从的把药吃上,被小心放回床上,昏昏沉沉没一会儿又睡了。
  …………
  等到听夏睡着,再次从医生那里确认她已经没有大碍,杨茜开车去警局询问这次“意外”的调查进度。
  其实剧组是没有打算报警的,毕竟这个事件传出去会影响他们剧组的名声,加上剧组里都是公众人物,一举一动被无限放大,反正听夏最后也没有大碍,他们是倾向于赔点钱,大事化小,把这件事压下去的,可是杨茜却咽不下这口气。
  她还有一个疑问,威亚的承重量不小,而且剧组人员会定期检查的,听夏又很瘦,好好地怎么会掉下来,她不顾剧组的劝阻,态度强硬地报了警。
  从办案的警察那里得知,剧组的威亚绳索他们已经带回局里检查,果然不是意外,绳索是被人用利器割断的,切面由两侧向中间有切痕,初步判断应该是剪刀,这还要进一步调查。
  杨茜气炸了,听夏是她从大学时就一直护着的人,她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别看平日里老是呛她,有什么事情却最是向着她。
  没想到这次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让听夏受了这么大的欺负,杨茜不止一次在心里埋怨自己,为什么要介绍听夏去演这场戏,不然就不会出事。
  想到这里,杨茜拜托道,“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找出这个凶手,我朋友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办案的民警听到这,点点头,“这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力。”
  杨茜这才离开警局,到了车上,给自己的爸爸打去了电话,“喂,老爸,我想请你帮个忙。”
  电话那头的杨局长笑着问,“什么事啊,让我从不低头的宝贝女儿请求我?”
  听出老爸话里的戏谑之意,杨茜,“哎呀,老爸,我跟你说正事呢。”
  听出女儿话语里的不耐,杨爸爸忙端正态度,“好好好,你说 。”
  杨茜三言两语,将听夏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杨爸爸也是气坏了,“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你放心,我会交代下去彻查的。”
  挂上电话,杨局长越想越气,他是把听夏当亲近的小辈看的,上大学时,经常跟着女儿来他们家玩,很乖的一个孩子,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拨出光明公安分局的电话,重点表达了一下对这个案子的关注。
  光明分局的局长李毅海听得直点头,“是,是,好,我马上办。”挂上电话,他给刑侦队的队长去了电话,问这是怎么回事,将市局的意思交代下来,并且嘱咐一定要尽快破案。
  …………
  这一觉,听夏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她睁开眼睛又立刻闭上,努力骗自己这就是一个梦,她再醒来就能见到师父了,然而只是徒劳,她依旧呆在这间屋子里。
  这具身体的好友杨茜,没一会儿就提着早餐过来了。
  推开门,看着听夏靠在床上发呆,小脸苍白没有血色,脑袋上还缠着纱布,不禁心疼坏了,走过去将保温壶放到床头柜上,关切道,“怎么不在床上多躺一会呢。”
  听夏望着眼前的人,这是她第二次见她,在原身的记忆力,是她的好朋友,此时的杨茜眼里满是担忧。
  不想让对方看出不对,听夏努力扬起有些僵硬地嘴角,学着记忆中的语气,“茜茜,你来啦。”
  却不想这个牵强的笑看在杨茜的眼里,显得她越发可怜了,杨茜一时母性大发,习惯性地想要揉揉好友的脑袋,却在下一刻看到纱布而停下动作,悬在听夏脑袋上方的手改捏住听夏软软的脸颊,凶巴巴道,“臭丫头,手感都没有以前绵了,我告诉你,好好养伤,赶紧给我补回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明明是很凶的语气,听在听夏的耳朵里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轻轻地,暖暖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自己贪玩,为了追一只小兔子,和师父走丢,最后被师父找到,一顿臭骂,但听夏知道,生气的话底都是浓浓的关怀。
  这时候,杨茜故作凶恶的样子仿佛和师父生气的样子重叠了,听夏脸上不由漾开一抹依恋的笑,伸手拽住杨茜的衣摆,“不会的,茜茜(师父)你对我最好了。”
  杨茜忙截住她的话头,“停,少和我卖萌,你是吃定我最受不了你这一套吗?”
  “卖萌?”这个词听夏还是第一次听,她一脸迷茫地在原身的记忆力找寻这个词汇,殊不知这单蠢的样子又戳中了杨茜的萌点,不自觉伸手再次捏上听夏有些婴儿肥的脸颊。
  正想着事情,脸上传来一阵痛感,听夏气道,“你干什么?很痛的!”
  杨茜一边拧开保温壶的盖子,一边蛮横道,“怎么,长得萌还不许我摸两把?”
  听夏接过杨茜递过来的勺子和装粥的小碗,心里默默吐槽着:这么说,怪我喽。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静静喝粥。


第七章 
  捧着小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听夏耳边突然传来杨茜的一句,“唉,不行,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打电话通知叔叔阿姨比较好,他们一定很担心你。”
  听夏心里警铃大作,直觉告诉她,如果原身的父母来了,她一定会露馅的,毕竟那是从小养育原身的爸爸妈妈,女儿身上一丁点的不对劲都能被看出来。
  听夏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别,别,千万别。”
  杨茜明显不赞同,“你看看自己都什么样了,差点连命都丢了,还在这逞强。”
  脑袋里飞速想着借口,听夏赶紧阻止,“你知道的,现在让他们来肯定吓坏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了,就别通知他们了吧?”
  想想也是,杨茜对听夏父母对女儿的溺爱程度有深刻的认识,也觉得听夏说得有道理。
  她至今还记得刚上大学那会听夏的爸爸妈妈来送她,临走前恋恋不舍,听夏的爸爸一个大男人,差点因为女儿要离开他身边哭了,最后还是听夏妈妈看不过眼,嫌丢人,硬把他拽走的,即使这样,还是一步三回头。
  杨茜最后道,“嗯,也是,别把叔叔给吓坏了,反正有我照顾你。”
  确认杨茜真的不打算给父母打电话,听夏暗暗松了口气,继续喝着香喷喷的粥。
  就在这时,病房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杨茜扬声,“请进。”
  门应声打开,走进来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显然就是杨茜昨晚见到的那个。
  和来人打过招呼,杨茜在听夏身边低声说道,“听夏,这是负责你受伤的案子调查的警察同志。”
  听夏明白警察就是维持治安的人,就像她那里的官差,听夏冲他们笑了笑,“你们好!”
  这俩警察也是见惯大风大浪,局里的老人,竟然没有见过这么甜萌的小姑娘,笑起来腮边还有俩小梨涡,真是招人稀罕。
  要说她多漂亮吧,倒也不至于,但就是让人感觉甜丝丝的,笑容有一种莫名的感染力。
  不过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看起来仍然有些恹恹的,显然是伤还没好。
  这俩警察本来就因为上头的交代,对这个案子重视非常,来这里又见到受害者是这么无辜可爱的女孩子,却被害得受伤,脸色苍白,不由有些气愤罪魁祸首的狠心。
  坐在医院的陪床上,一向有些粗鲁大嗓门的老李罕见的放低了声音,“请问是柳听夏小姐吗?”
  听夏点头,“对,我就是。”
  警察,“是这样,今天我们来是想向询问点情况,因为我们的调查显示,你的受伤不是偶然,是人为割断了绳索,不知道你在剧组里有没有和人发生过冲突,或者是和人有过节?”
  听到这次的事情不是一个意外,听夏瞪圆了眼睛,显然很震惊,在周围人的眼里,她是被吓着了,只有听夏知道她不是,因为原身是真的因此失去了性命。
  听夏抬起头,遵循原身的记忆,缓慢却又肯定道,“没有,我是当天上午才去试镜,晚上拍戏,剧组的人我基本都不认识。”
  警察点点头,“既然这样,好,我们知道了。柳小姐,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
  在警察出病房前喊住他们,听夏正色道,“拜托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
  这一点自是不必说,警察点头后离开,走廊里,和老李一起来的警察还打趣道,“怎么着,老李,今天说话怎么变温柔了,是不是看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
  老李斜他一眼,“瞎说什么呢,我闺女都和她一般大了。”说到这里,老李羡慕道,“要是我闺女能有刚才的小姑娘那么乖巧文静就好了。”
  旁边的警察干笑了两声,没有接话,心里话却是:就你女儿,拉倒吧,太粗鲁了,简直就是个假小子。
  …………
  等到警察走后,杨茜收拾好保温桶,问着,“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听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心里还在想着刚刚警察说的事情。
  没有听到回应,杨茜抬头望去,发现听夏坐在床头,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抬脚走过去,又重复一遍,“我说,你中午吃什么?我给你带。”
  “啊?”听清杨茜的话,听夏忙道,“什么都可以,我不挑的。”
  看着好友又开始发呆,杨茜摇摇头,朝她喊道,“那我走了啊,你好好休息。”
  听夏点点头。
  当天晚上,杨茜走后,因为白天睡得有点多,听夏有些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师父的音容笑貌,辗转反侧之际,打开灯做起来,没承想正好看到墙角的灰色影子。
  一时间,听夏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使劲眨了眨眼,那东西还在,她没有看错,那确实是鬼,是专门呆在医院里吸食病人的生气的小鬼,一般没有什么大的伤害性。
  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竟然也有鬼的存在,听夏有些惊奇,她更惊奇的是这具身体竟然可以看见鬼。
  但是原身的记忆力却一点都没有关于鬼的事情,听夏疑惑极了。
  她也并没有想太久,而是招手,“嗨,小鬼!”没想到病床上的人竟然能看见它,小鬼叫了一声,飞速逃窜出去。
  见到小鬼这个怂样,听夏摇摇头,显然这里的小鬼太弱,比起原来世界的鬼怪杀伤力,可是差了一大截。
  屋子里没有了小鬼,听夏又下床走到卫生间,发现了几个缩在角落的小鬼,见听夏和它们说话,吓得纷纷逃散。
  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屋子里的小鬼都吓跑,听夏自觉没意思,重新躺回床上。
  这次,她没有失眠,很快陷入了香甜的梦中。夜里,听夏一个翻身,梦呓般呢喃,“师父!”显然,青衣道人在她梦中。
  …………
  很快,两天过去了,在这两天里,听夏已经渐渐有些认命,接受她变成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一个陌生的世界的事实,因为她看不到一点回去的希望。
  而这两天里,案件的调查终于有了进展,警察锁定了嫌疑人,那就是听夏出事以后,顶替她的角色的另一个群演,因为听夏出事以后,她受益最大。
  在掌握了一定的证据以后,警察将她带回去审问,张莹莹,也就是这个嫌疑人,很显然心理素质不行,刚到警局就发慌,没多久把事情全招了。
  原来这个角色原本是她争取的,她当群演已经三年了,每天不是演个宫女,就是演个丫鬟,还都是那种不露脸的,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便想和剧组的工作人员拉拉关系,让她演这个角色,没办法,她太想红了。
  和剧组里负责群演选角的一个小干事套近乎,还被他吃了点豆腐,张莹莹就以为这事成了。却是没想到被场务横插一杠子,让听夏来演。
  万般不甘心下,她一时冲动,趁晚上天黑,工作人员不备,剪了威亚的绳索,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着听夏出了事,这个角色就是她得了。
  结果事情闹大了,出事的女孩有个强势的朋友,并且家里还挺有背景,连导演最后都没有拗过她,硬是给报了警。
  自打警察开始调查,她就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心虚得觉得下一刻就要被抓。事实也确实就是这样,没几天,她被带走了。


第八章 
  在医院修养的时间里,听夏从警察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她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就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理由,就可以害人,可见人心难测。
  听夏向警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没有什么可说的,一切依照法律就好。
  …………
  渐渐认清自己真的回不去的事实,听夏靠着原身的记忆,努力适应这截然不同的生活。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听夏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后脑的伤口也已经结痂,最让她开心的是终于不用再缠着满头的纱布。
  许是对周围的环境都很陌生的缘故,一向好动的听夏并不敢随意出去闲逛,每天呆在屋子里,实在难受了就只敢在门口的走廊转一转。
  这天,听夏正无聊地拿着电视遥控器胡乱调着频道,顺便研究一下这个叫做“电视”的物件,门外就传来一阵喧闹声。
  紧接着,听夏病房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一个满脸泪痕的中年女人闯进来,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瓷砖地板上,声音沉闷又钝响,嘴里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
  听夏一脸懵逼,不自觉看向门口跟来看戏的一群人,在人群中搜寻到熟悉的护士身影,听夏用眼神无声询问着。
  门口劝阻无果的护士正用饱含歉意的眼神瞅着她,无奈地摇摇头,“对不起,柳小姐,我拦不住她。”
  听夏懵懂地点点头,转头看见妇人还跪在那里,赶紧上前搀扶,平白受了这么个大礼,听夏还真是受不起。
  妇人低着头,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原谅我女儿,放过我女儿”,听夏就不明白了,这人是谁,她完全不认识啊,她只能上前试图扶起地上的人,“阿姨,您先起来,有话咱们好好说。”
  女人不顾听夏搀扶她的手,只是一味说道,“我不起。”
  听夏这下没招了,只能问,“阿姨,我和您素不相识,您看,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有你女儿是谁啊?”
  女人终于抬起头,满眼哀求,“我女儿现在还被关在警察局里,警察已经准备以故意伤人罪起诉了,我求求你救救她吧。”
  听清女人的话,听夏反问,“你女儿是张莹莹?”
  “对呀,对呀。”女人忙不迭地点头。
  确定求情的人是谁,听夏的心渐渐冷硬起来,“阿姨,您起来吧,我不会原谅她的,您还是回去吧。”
  女人不走,嘴里喊道,“我不走,今天你不原谅我女儿我就不起来。”
  “哼”饶是心里不忍,听夏这时也被气坏了,“您是在威胁我吗?”
  女人摇头,不死心地劝道,“柳小姐,我女儿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时想错,冲动了,现在她已经知错了。她还那么的年轻,坐牢会毁了她一辈子的,”说到后面,女人已经语无伦次,“你看你已经没有大碍,你看这样,我们赔钱好不好,你去警局帮她求求情,你是受害者,警察会听的。”
  听到这里,听夏怒极反笑,这个时候,她对地上的女人是半点也同情不起来了,冷眼说道,“阿姨,您还知道我是受害者啊,我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这样,已经是警察有心轻放了,”在女人吃惊瞪大地眸子里,听夏看见自己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说,“因、为,她不是、故意伤害,而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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