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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过我的大佬都变渣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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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也被这一身喜服给勾勒出来,红唇雪肤,眉眼间的神情没带着女儿家的娇羞软糯,反而是一种落落大方的韵味。
须臾,沈容修没拒绝也没答应,反问道:“分房?形婚?”
从沈容修口中说出“形婚”这个词来,傅若鸢先是一怔,随后挑眉问道:“你还知道形婚这个词,是皇上把这个词透露给你的?”
除了萧煜扬,她实在是想象不出还有别的人。
也只有萧煜扬这么八卦的想扒拉这位据说是他们历史上极有名的第一权臣的婚后生活了。
想到这里,傅若鸢忍不住平了平嘴角,继续道:“对,没错,就是形婚这个词。有名无实,我们做名义上的夫妻,不履行夫妻义务。”
“再者,我们平日里各做各的事情,不允许插手对方的事情。”傅若鸢看向沈容修,等待着他的回答。
半晌,沈容修才应了一声:“嗯”
“这就好了。”傅若鸢站起身来,走向妆镜的方向,一边走,还一边拆着头上繁复的头饰。
偶尔有一两个坠饰勾住了头发,傅若鸢侧着身子,对照着镜子,慢慢理扯着。
她不太敢一下子就生拉硬拽下来,她的头发虽然不少,但还是怕秃头啊。
沈容修见了,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傅若鸢理了半天,越弄越缠,连忙点头道:“要要要,你帮我把这两个坠饰给理下来,轻一点儿啊。”
于是,沈容修走过去,垂眸看了一眼被一缕墨发给缠绕住的坠饰,伸手去,颇有耐心的慢慢理顺。
傅若鸢往镜子里望了一眼,沈容修那双修长又好看的手被她发色衬得更加皙白。
她也不担心沈容修突然在后背下黑手,好歹两人是被赐婚了、正经成亲的名义夫妻唉,要是第二天就传出她惨死新婚洞房夜,沈容修也没法向萧煜扬交代。
沈容修也是第一次接触女子的头饰,理了好一会儿,才将傅若鸢头上的坠饰给取了下来,却不小心勾带了一根头发下来。
他盯着那根勾在坠饰上的头发,顿了下,才开口道:“抱歉。”
傅若鸢看了一眼,便道:“一根头发不碍事,没扯掉一大缕头发就行了……”
“谢谢。”紧接着,傅若鸢补充了一句。
等到将头上的坠饰全都取干净之后,傅若鸢又用了一根发带把头发绑好,心想道:还是这样好,既简单又方便。
屋内红烛燃着,烛光摇曳。
一阵微风蓦然吹来,还伴随着一声“喵喵”的叫声,并逐渐跑近。
傅若鸢仔细听了下,看向沈容修,问道:“你养猫?”
沈容修竟然会养猫?像沈容修这样清冷性格的人,竟然会养猫?
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须臾,一只猫跳上了窗,伸出爪子推了推窗,周身是雪白的皮毛,眼睛漂亮得似两颗精致通透的蓝宝石一般。
“喵。”一声软糯的猫叫声。
“真好看的猫。”
傅若鸢回头望了一眼沈容修,伸手朝那只猫走去,小心翼翼的伸手摸去。
直到她的掌心接触到柔软雪白的猫,傅若鸢觉得简直是人生巅峰。
沈容修竟然拥有这样一只雪白漂亮的猫猫,真·人生赢家!
沈容修在那只猫出现的一瞬间,身形便顿了下,差点儿以为傅若鸢不喜欢他的猫,才有此一问。
下一瞬,在看到傅若鸢伸手去摸猫并露出一种心满意足的神色时,他才放松下来。
“这只猫,是母亲送给我的。”沈容修解释了一句。
傅若鸢给猫主子顺着毛,回了一句:“看来伯母……娘她是个很有爱的人。”
她本来下意识叫的是伯母,转瞬一想,她和沈容修好歹是名义夫妻,也该改口的。
沈容修站在不远不近处,注视着相处得极和谐的一人一猫,继续解释着:“我性子冷淡,该有个活泼些的来让我照顾着。”
“为了给你增添着世俗气儿吗?”傅若鸢想了想,才道:“娘说得有道理。”
傅若鸢抱起那只猫,转身走到沈容修面前,笑道:“你的猫。”
沈容修接过猫,猫到了主子怀中,更加乖顺。
侧着身子,傅若鸢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下鼻尖,有些奇怪。
她怎么觉着鼻子有点儿痒?
“至于分房问题,我已经想好解决办法了。”傅若鸢继续刚才的话题,“这间房本来就是你的,所以我走。”
说着,傅若鸢走出了房间,看了眼与这个院子一墙之隔的另一座宅子,借力蹭了上去。
她在上京之外的地方摸爬打滚了好些年,一些基本的翻墙技巧还是有的。
坐在墙上,傅若鸢垂眸望着才走出来的沈容修,与他怀中的猫,解释道:“隔壁宅子就是我的。”
她挥了挥手,道:“明日见。”
说罢,傅若鸢翻墙,进了另一座宅子里。
落地的一瞬间,她觉得鼻子更痒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奇怪,她是感冒了吗?
“喵。”
沈容修怀中的猫,轻轻叫了一声。
第51章 第一权臣的小娇妻?(四)
翌日,傅若鸢头一次没去上早朝,而是托人递了口信,向萧煜扬请了个假。
明面上称的是抱病在家,但在朝时,有好些官员见这位一言堂首席、新上任的相国夫人破天荒的没来上早朝,彼此之间相视一眼,都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就连萧煜扬也都误会了些什么,特地托人赐了好些补品下去,还嘱咐道:“夜里劳累,特许爱卿多休息些时日。”
听见这话时,傅若鸢一皱眉头,嫌弃着。
萧煜扬这人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她转眼一想,肯定不止萧煜扬一人这样想,朝上那些人见她今日没在朝,定也是在胡思乱想的猜测着些什么。
“轻轻点儿啊……”傅若鸢被清凉的药膏冰得瞬间回了神,抬眸看了看傅茶。
“鸢姐,你说你玩儿什么不好,偏偏去抱只猫?”
傅茶微低着头,沾了些许药膏,往傅若鸢脸上抹去。而后,又轻轻抹开。
傅若鸢微缩了下,才讪讪道:“我哪儿知道,我会对猫毛过敏啊?”
上辈子,她也养猫,哪会知道这辈子竟然会对猫毛过敏。
昨夜,傅若鸢抱了会儿沈容修养的那只猫。
回房后,一开始还没怎么察觉出来,直至等她卸了脸上的脂粉后,才看到脸上冒了个头的红疙瘩。
再一捞开袖子一看,好家伙,手臂上也是些红疙瘩。
傅若鸢连忙起了夜,去找了禾春堂的老大夫看了病症。
这也是傅若鸢今日没参加早朝的原因,称抱病在家。
结果,朝上那些人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啊。
傅若鸢咬牙道:“朝上有人估计也会这样想的。”
傅茶眨了眨眼,问道:“怎么想的?想沈相昨夜的……”
“茶茶!”傅若鸢嗔了傅茶一眼,唇畔微平,道:“我昨夜睡哪儿的,你还能不知道吗?”
傅茶替傅若鸢抹上最后一点儿药膏,半蹲着身子,抬眸望着傅若鸢,认真问道:“可鸢姐,你真的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吗?和沈相分房……应叫做是分宅睡吗?”
傅若鸢望着她,沉默着。
“鸢姐一向有自己的想法。一开始或许没什么,但长此以往下去,外界会怎么传您和沈相呢?”傅茶仔细分析着。
“外界可能会传,究竟是沈相无用,管不住您呢?还是您对沈相不太满意,想要另寻他家?”
从傅若鸢来到上京之后,傅茶便一直跟着她。
傅茶也知道傅若鸢某些想法跟这个上京,或者是整个皇朝的人,都有些不太相似。
她见证过傅若鸢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格格不入,到成功进入一言堂后,一路往上走去。
这么些年来,傅若鸢遮掩了一身锐气与那格格不入的想法,直到坐到一言堂首席这个位置上。
外界有人说她市侩奸诈,也有人骂她说她,要她滚出上京,撤销那一言堂。
可傅茶知道傅若鸢的好。
傅若鸢为她描述过那样一个平权社会,女子可在外行走奔波,不必完完全全以男子为天。
那是一个美好的未来。
在一言堂这些年,傅茶也常常听见傅若鸢自语着:“现在是平权社会初推行的阶段,一言堂要是因为棋差一着给毁了,不知道有得蹉跎掉好几百年的时间啊。”
傅若鸢为一言堂做了太多,可傅茶想让她为自己想一想。
不因那些流言蜚语而劝傅若鸢,只是想让她不再因为一言堂而有所顾忌、束手束脚。
傅茶看着傅若鸢,问道:“鸢姐,沈相一表人才,惊才绝艳,是上京多少女子想嫁的人,为何鸢姐会抗拒他?”
“我跟他不对付啊,我们互坑了这么多年。”傅若鸢很快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可这些都是政事上的碰撞,是在所难免的。”傅茶反驳道,“鸢姐你亲口告诉我的,公归公,私归私。”
“你与沈相是夫妻,夫妻之间的事,与政事有关系吗?”
“大概是没有的吧。”傅若鸢小声的回了一句。
“在政事上,鸢姐你足够了解沈相,可在生活中,你了解沈相他是个怎样的人吗?”傅茶问道。
傅若鸢微怔,本来想说,沈容修这个人工于心计,做事总算计别人,多智近妖,不太好相处。
但傅若鸢突然就想到了昨夜那只猫。
她从前从来不知道沈容修还养了一只猫。
那只猫,被他抱在怀中,好像也相处得挺和谐的?
她真的了解沈容修这个人吗?
傅若鸢第一次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在傅若鸢思考的间隙里,傅茶又道:“鸢姐,你可以试着去了解些沈相,看看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如果真的不适合,和离再寻就是了。上京中那么多青年才俊,鸢姐还怕找不到男人吗?”傅茶坦然道。
“鸢姐别为了担心一言堂被销设,而对沈相有了偏见。”傅茶靠在傅若鸢膝上,轻声道:“一言堂中,还有很多姐妹在为了鸢姐口中那个平权社会的美好而坚持着。”
傅若鸢伸手,慢慢理着傅茶搭在身后的长发,陷入了沉思之中。
按照规矩,新媳妇进门,得奉茶敬公婆。
等过了下早朝,傅若鸢计算着时间,又借力翻着墙,翻到了沈容修的宅子里去。
沈容修推开院门,抬眸便望见一道淡色身影从墙上飘然而落。
傅若鸢今日穿了一身淡色衣裳,虽不似寻常女子所穿的衣裳那般繁复,但比起她从前所的官袍啊男装啊之类的,好太多了。
身形略微被勾勒出来。
临翻墙过来前,傅茶还心细的给傅若鸢挽了了成婚后女子常梳的发型。
傅若鸢转眸望见沈容修,沈容修才下朝赶回来,一身官袍还没换下。
“好巧。”傅若鸢左右一打量,首先询问的是那只猫。
“昨夜那只猫在哪儿?”
沈容修压平了唇角,眉目间依旧是那般清冷出尘。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事情比较多,更新时间不稳定,请见谅。
第52章 第一权臣的小娇妻?(五)
傅若鸢话音才落,便听见一声轻而细的“喵”声响起来。
紧接着,昨夜那只白猫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跃到门前,睁着一双像蓝宝石一般的漂亮眼睛,望着傅若鸢。
“喵。”
白猫轻轻叫唤了声。
傅若鸢听着那一声轻而细的猫叫,心里痒痒的,手也痒,好想上前去摸、去给猫主子顺毛毛。
傅若鸢眼睛一亮,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
而后想到自己对猫毛过敏,她又往后退了两步,转眸望着沈容修,道:“按照规矩,今日该去拜见你的父亲与母亲,给两位奉茶,所以我特意在这里等着。”
沈容修见着刚才傅若鸢的动作,目光微深,却没多说些什么,只道:“等我片刻。”
说罢,他转身进了屋。
再出来时,沈容修换了一身玄色常服,革带束腰,愈发显得身形挺拔如青松。
他抬眸望见傅若鸢正望着他的猫,眼中似有艳羡,动作间却带着隐隐的躲避之意。
他记得昨夜傅若鸢见猫时的欢喜,那种由心而发的喜欢是做不得假的。
仅是一夜过去,怎的态度就发生了如此转变?
沈容修略一思忖,却没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走过去才道:“走吧。”
“好。”傅若鸢闻言,收回了目光,同沈容修走在一起。
昨日成亲时,傅若鸢在整个过程中都属于半懵瞎的状态中,也没来得及记住沈容修府上的构造。
今日由沈容修领着,她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四处打量着,但视线所及的地方以及路线都被她牢牢记在了心中。
兴许是沈容修提前让人去告知了两位长辈的消息。
等到了地方,时间也才正好。
沈父沈母正坐在上首的位置上。
沈家是百年世家,其根基并不在上京地,而是在南方地域。
这一次,为了沈容修成亲一事,沈父沈母特地从南方赶来上京,以表示对这门亲事的重视。
想到这里,傅若鸢略微压了下唇角,压下心中略微有些起伏的心绪,规规矩矩的奉上茶给沈父沈母。
奉茶之后,两位长辈也给了她相应的见面礼。
整个过程中,傅若鸢微弯着唇角,带着正正经经的和美笑容,真像个才新婚的、脸上带着喜悦与欢喜的小妻子。
今日为了见公婆,傅若鸢特地带了妆,妆容明媚却又不艳俗,举止大大方方又不出错,是恰到好处的好。
她嘴又甜,表面功夫做到了极致,把两位长辈哄着,瞧不出任何差错来。
反正像朝堂之上的那些明争暗斗的消息,总不可能传到南方沈家去。
再者,大概也没有什么人敢在这两位长辈面前嚼舌根、说坏话之类的。
待到此礼一过,傅若鸢与沈容修回了院子。
那只猫依旧懒洋洋的蜷在门口,见自家主人归来,它迈开步子跳了两步,跳到了沈容修怀中。
沈容修也伸出手,稳稳的接住了他的猫。
傅若鸢脸色微凝了下,悄无声息的往旁边站了两步,没敢再靠近这只漂亮乖巧的猫。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自己的鼻子又有些痒痒的,就像是下一刻就快打个喷嚏出来一般。
“今日礼节已经做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傅若鸢说着,又想顺着那面墙翻过去。
临走前,她望了望沈容修那只猫,终于是忍不住夸了一句:“沈容修,你的猫真好看。”
沈容修才抬眸,正打算开口,让她不必这般麻烦的翻墙来翻墙去的,就听见傅若鸢夸赞着他的猫。
他望过去,傅若鸢夸赞猫时,两眼弯弯,眸中带着的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待到傅若鸢翻墙过去,彻底没了声音之后,沈容修垂眸望着怀中的猫,猫也顺从的睁着眼睛,乖顺地望着他。
“喵。”
“这般喜欢,今日却也没抱你啊……”
半晌,沈容修轻声说了句。
……
傅若鸢喜欢猫,这不算是个弱点,但她对猫毛过敏,这才是致命的弱点。
哪天,她某个仇敌对家得知了她对猫毛过敏,然后又在某个场合里朝她丢过来一只猫,那才是致命的。
像沈容修那样聪明的人,若是傅若鸢不多注意些,稍有不慎便暴露了自己这个缺点,那还了得?
虽然傅茶劝她,试着去了解生活中的沈容修,但她不敢。
上京之中,多少人都在盯她,看她这个一言堂的首席什么时候下位,什么时候撤销掉那一言堂。
成婚一月有余,除了每日必定要去拜访沈父沈母的时间之外,傅若鸢从来不在沈宅多待。
沈母大抵也是听说过一言堂行事的,对她白日里不在家待着,还算是能够理解的。
等到沈父沈母离开上京,回沈家去前,沈容修和傅若鸢将两位长辈送到上京城外。
沈母还拉过傅若鸢的手,在一旁道:“鸢儿啊,容修性子冷,不太会照顾人,你多担待些。平日里若是他欺负你了,你就收拾他,要是收拾不了,就写信告诉我,我来上京替你收拾他。”
从沈容修其人的俊美容貌来看,他是完全继承了沈父与沈母的容貌优点的。
沈母是典型的南方女子,眉眼间带着柔和的气韵,她看着傅若鸢时,眼眸之中也是漾着温柔。
傅若鸢有些不太适应来自于长辈的关爱,上辈子她从记事起就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没爹疼没娘爱的。
穿越成这个朝代来,也是独身一人了很久。
沈母待她,是真心实意的好。
傅若鸢笑了下,才道:“娘……阿修他对我好着呢,您不必担心。”
她微顿了下,才不太熟练的喊出了“阿修”这两个字来。
“这就好。”沈母点点头,又补充道:“要是容修冷落了你,鸢儿也写信告诉我,我定会教训他的。”
傅若鸢点点头,道:“我明白的,娘。”
沈母又拉着她好好的嘱咐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同沈父离开。
马车逐渐走远之后,傅若鸢才收回目光,转眸望了沈容修一眼,见他出神,便喊了一句:“沈容修?”
沈容修收回目光,转而看着她。
“你要回府?还是去做别的?”傅若鸢问了一句。
“回府。”
“正好,我们不同路。我今日还得进宫去一趟,就在此分开吧。”
送走了沈父沈母,傅若鸢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就连装也懒得装了,冲着沈容修摆摆手,从另一条近些的走道进宫去。
走了很远,傅若鸢突然似有所感的回眸,发现沈容修还立在原处,没任何动作。
天光照在沈容修身上,好似在他周身渡了一层光环一般。
傅若鸢平了下唇角,收回目光,继续往宫中走去。
进了宫之后,傅若鸢见到萧煜扬,向他汇报着这段时间审问南康王一党余孽的进度。
南康王谋反的时候,傅若鸢才穿越到这个朝代来。
那时正值新旧天子交替之际,上京中的势力本来就乱,再加上这个南康王谋反,乱世渐生,死了很多人的。
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那南康王的余孽还在活动着,意图再推当初南康世子上位。
傅若鸢说了说一言堂最近调查出来的事情,解释道:“当年南康王谋反途中,把他那个儿子藏在了一户农家之中,后来其一党余孽找到那个孩子之后,为了灭口,把那户人家全给杀了。”
“但是,有个小姑娘逃了出来,劫后余生之际,她隐姓埋名。巧的是,她如今正在一言堂中做事。”
萧煜扬闻言,问道:“她还记得南康王那个儿子的容貌?”
“没错。”傅若鸢点头,继续解释道:“这个姑娘,她当年也不大,南康王那个儿子就是她照顾过一段时间,对他的记忆很深刻。”
杀父杀母灭全家的仇人,那个姑娘怎么可能印象不深刻?
南康王当初早有谋反之意,把他那个儿子藏得死死的,除了他最信任的心腹,其余知情者谁都没见过他儿子。
傅若鸢推算了一下,才道:“南康王这个儿子,如今应该十八岁左右的样子。距离当初可能有些久远,但是那个姑娘特地将他当年的样子画了下来。”
样貌可能会变,但依照这幅画像去寻找,总比做没头苍蝇好得多。
这也是萧煜扬将南康王一党余孽之事交给一言堂来办的原因之一。
第二个线索,则是由萧煜扬自己亲自提供的。
他来自于千年之后的时代,对于这段已知的历史有所了解。
这个凭空得来的线索,又不太可能去交给别人去顺藤摸瓜,去调查着。
萧煜扬只能把这件事情交给同为穿越者的傅若鸢来办。
“依照这幅画像和皇上您提供的线索去寻找南康王这个儿子,顺藤摸瓜,略有些收获。”傅若鸢顿了下,才继续道:“秋猎快到了,他们打算在秋猎上行动。”
傅若鸢的调查结果已经汇报给了萧煜扬,接下来的事情,就该他亲自安排才行。
说完正事之后,傅若鸢又换了个话题,问道:“按理,你从这个朝代的未来千年后穿越而来,应该知道原身的结局。比如什么时候那哈的,你会害怕和恐惧吗?”
傅若鸢没说那个死字,但从她神情之中,能够看出其意思来。
萧煜扬从一大叠资料中抬起头来,若有所思道:“说真的,原身结局还真没有。”
傅若鸢觉得奇怪,问道:“为什么?”
“后世历史中,我这个原身是唯一一个生死不明的皇帝,不知其下落,也不知道究竟是生是死。”
萧煜扬继续开口:“不知道是何时死的,自然不会害怕啰。再者,我只要知道南康王一党三次谋反,都不会成功,不就对了嘛?”
南康王第一次谋反,是在当朝先皇病重之际,那时候就连萧煜扬都还没穿越过来,是长公主一力担起重任,力挽狂澜,解决了这次危机。
但是,南康王诈死逃脱了出去。
第二次,南康王勾结外敌,再度来犯。萧煜扬就是这时候穿越成了当朝新皇的。
第三次谋反,即将到来。
“这段历史被抹去了很多细节,唯一留下来的资料参考来源于咱们那位第一权臣的非官方传记,也就是野史记载。”萧煜扬解释道。
“沈容修的影响力在后世真的有这么大?我还真没看出来,他不就是比别人聪明了些,年少成名的时间早得多,坐到相国这个位置也算年轻吗?”
傅若鸢说了一大堆,最后有些好奇的问道:“给沈容修撰写传记的作者,是谁啊?这么崇拜他这么爱他?有记载吗?”
“反正不是我。”萧煜扬摇头道。
第53章 第一权臣的小娇妻?(六)
秋猎渐近。
无论是宫中,还是各家官员都开始忙碌起来,为这次秋猎做着各种准备。
另外,暗地里的风起云动,也在悄然滋生着。
南康王一党余孽在暗地里悄然活动着,自以为是没惊动任何人,殊不知早已经被盯上。
承接此事的一言堂,这些日子异常忙碌起来。
傅若鸢为此,有好些日子没有在府中歇息过,都是待在一言堂里,偶尔合一会儿眼。
忙碌起来,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新婚不久的人,就连同沈容修的表面功夫也没时间装装样子出来,给外界人看。
等到秋猎这一日,萧煜扬带着吧啦一大堆人出了城,傅若鸢跟在队伍中,偶然间看见沈容修时,才想起来——哦,这个人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呢。
走在半途时,有个容貌清秀的侍女找到她,道:“傅大人,长公主有请。”
此次秋猎,不仅有在场官员大臣参加,还有一干臣女家眷参加着。
长公主,便是领着臣女家眷们一起行动。
这位长公主,封号“清媛”,是当今圣上的长姐。
她是个传奇人物。
十余年前,南康王谋反之际,便是这位长公主力挽狂澜,将叛逆之党拿下,平息了此事。
萧煜扬穿越而来,成为当朝新帝,也是在长公主的扶持之下登上那个位置的。
就连一言堂,最初也是在长公主的支持下,才建立起来的。
长公主虽然已经隐退了好些年,不再过问政事,但上京之中提及起她,哪个不是佩服至极的。
跟着那位侍女来到臣女家眷的队伍最前头,那里正立着一辆由两匹高头大马拉着的马车。
傅若鸢虽然没看出这马车的华贵之处,但转眼一想,长公主所乘的马车,难道还会有劣的不成?
侍女先上前一步,恭敬的对着马车里道了声:“公主,傅大人请来了。”
一只手掀开马车帘子,傅若鸢行礼招呼道:“长公主安好。”
“先上车来吧。”
傅若鸢垂眸应了声,入了长公主的车驾之中。
今日,长公主穿了一身海棠色宫装,衣角处绣着的缠枝连纹,针脚细密而精致着。
傅若鸢初入一言堂时,正值长公主隐退之初,对于那时候的长公主,她曾有过几面之缘。
如今再一见,兴许是隐退后修身养性了许多,长公主以往的强势凌厉的气韵淡了许多,更显得平和起来。
“我记得我第一面见你时,你才初入一言堂,就像是一眨眼间,你就已经成为了一言堂的首席。”
此次,长公主召傅若鸢前来,似乎只是为了找些话题来聊一般。
傅若鸢也从善如流的答道:“全靠当初长公主的提携之恩,才有了今日的傅若鸢。先前成婚时,因礼节和一些不可避免的原因,还未来得及拜见长公主。”
“多谢长公主的证婚之礼。”
“证婚一事,算不上什么的。”长公主摇了摇头,继续道:“当初建一言堂,不过是顺手而为之事。后来撂挑子不管了,若不是你为一言堂劳心劳力,一言堂又怎么会有今日的发展呢?”
傅若鸢眨了眨眼,道:“长公主若是有时间,也可来一言堂坐坐,一言堂中有好些姑娘都崇拜着您呢。”
她这话也没说错,十多年前宫变时,眼前这位长公主也才十八岁左右的年纪。
在先皇病重之际,长公主能够从容不迫,丝毫不显得慌乱的解决了南康王谋反一事,是很多女孩子崇拜的偶像呀。
傅若鸢成为一言堂首席之后,依照前世的营销包装手段,特地利用这一点,明里暗里的将这位长公主更加形象化,成为一言堂偶像一般的人物。
况且,长公主早就隐退好些年了,寻常人等又不太可能经常见到长公主。
保持这样的神秘感和传奇感,更容易吸引上京中的小姑娘来考一言堂。
长公主看了一眼傅若鸢,眸中平静,也不知是明白了些什么,还是怎么的,竟答应下来:“好,等有机会我去一言堂转一转,骗骗小姑娘?”
傅若鸢笑了下,有些心虚,面上却是不显,道:“长公主说笑了。”
她这手段,叫“借势”。
只要有长公主在,一言堂承其荫蔽,就永远不会倒下去。
百年之内,一言堂绝对能够达到一种枝叶繁盛的状态,那时候就算上头无人庇佑着,一言堂也不会倒。
就算并不能够达到能与朝堂之上其他势力相抗衡的地步,但一言堂也绝对不会是如今这样被人一提及起来便是轻视的处境。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她能够坐到一言堂首席这个位置上来,靠的不过是她远异于这个朝代其他女子的见闻与想法。
长公主为她们提供了一个便利的机会,如今同样身为穿越者的萧煜扬,因为从千年之后而来,在知道结果和未来的情况下,才支持一言堂的。
可这些还远远不够。
有上位者的支持,根本还不够。
最重要的,是那样一种思想的转变。
在思想不转变的情况下,一言堂依旧如同那无根浮萍,一碰就没了。
在车驾中,长公主又同傅若鸢聊了些其他方面的事情。
等到了狩猎场上,才换上了狩猎服。
傅若鸢对于骑马一事,还是有点儿心理阴影的。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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