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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魂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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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四兔子的威胁将协助将大兔子给杀死。而二兔子就属于整件事中不知情的。牡丹姑娘,不知在下说的可对?”

    李白当下见着自己的言论被全盘否定,不禁气血上涌,啐了一口:“这哪里对啊,简直是胡扯!”

    付葭月忙用胳膊肘撞了下他,闷喊道:“李白!”

    当下李白见着付葭月神色不对,细细思来却也是稍稍明白了其中的干系,便也就兀自将目光移到别处,不再说话。

    牡丹和谢白也不过瞥了眼李白,见他不再说话,也便兀自说下去了。

    牡丹道:“从来闻言谢白公子聪明盖世,当下听来果真是不错。”

    “不敢当。”

    牡丹目光移至付葭月与李白处:“杜若与李白公子推理的却也精彩,但谢白公子的答案乃和我心中所定下的一致,当下却是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公子。

    当下谢白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既是肯重唤付葭月公子,便是说明她不想掺和此事。

    付葭月道:“不妨。”

    牡丹却是唇角一勾,当即转头看向谢白,俏皮道:“今夜却是谢白公子相陪?”

    听得这话,李白顿时蹭地回过了头:“这——”

    却是谢白接话:“这件事却是要好好考究的,我不过是看着这歌谣甚是有趣,才来见识一番的。当下看来,李白兄却是更有兴趣。牡丹姑娘也说三人说的皆是精彩,况这歌谣本就是杜撰的,答案自是各有千秋,没个标准。当下却是承蒙姑娘厚爱,谢白才担此殊荣。李白既有此意,却是两方皆是有意,才是好的,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牡丹掩帕一笑:“李白也自是才情满怀的,牡丹却哪有避却之礼?”

    一出门,付葭月便忙不及问道:“她是谁?”

    谢白淡淡道:“她是皇上安插在这京中的眼线。”

    “这首歌谣便是她之前的经历?”

    谢白却是不回答,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愠怒:“若是我今日迟了一步,皇上便该知晓此事了。若是皇上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你便是活不成了!”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这是她女儿的身体,他难道还能杀了自己的女儿不成?”

    “你如果有怀疑,大可一试。”

    谢白冷哼一声,只随意地将她束发的绸带给抽下,随即便不再理会她兀自朝前边走着。

    黑发如瀑散下,付葭月当下心中一颤,感觉被后顿时冷汗涔涔。

    眼见着谢白就要走远,忙换了耍赖的笑,跑着跟上前去,附在他耳边道:“喂,你这么关心我啊。”

    随即却是趁他一个不注意,便是跳上他的背,搂住他的脖颈,浑身贴在他背上道:“别动,我有些累了,背背我。”

    黑发长柔,顺着谢白的脖颈一直垂顺到胸前。

    谢白身子一僵,却是随后便自然地走下了楼梯。

    “谢白谢公子这背后背着的人是谁啊?”

    “还能有谁?除了我们的公主还能有谁有这胆量且得谢公子青睐的?”

    “公主怎么的还男扮女装出现在醉仙楼啊?”

    “谁又知道呢?想来是想在生活中增添点情趣,玩玩猫抓老鼠之类的游戏罢了。”

    “却也是如此。嘘!小声点,他们看过来了。”

    围在一楼大幕旁揣摩着歌谣意思的众人见到这百年难见的场景皆是窃窃私语起来,面容中带着艳羡,嫉妒亦或是不满,不屑之意。

    出得醉仙楼的大门,付葭月见现在已是黄昏时分,也是感觉现下肚中空空,便道:“喂,我晚膳都还没吃呢,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带我去吃碗阳春面吧。”

    付葭月见谢白不回应,又晃了晃他的肩膀道:“别这么小气嘛,我知道西城门处老王家的阳春面极是好吃,你带我去吧。”

    谢白眉头一皱,却也淡淡道:“你那是什么时候?现在的商店摆摊早已经被安排到了东城门处了。有一家阳春面摊子已经开了七八十年了,应该就是你口中老王所开的。”

    见谢白答应,付葭月心下一喜,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夏天下午都太过炎热了,众商贩都是拖到晚些时分才开摊,当下却不同于冬日时分,却正好是人烟繁多之时。

    见着身旁繁杂走动的人群时不时地向自己头来艳羡的目光,付葭月当下心情愈加好了,更加舒服地趴在谢白的背上道:“喂,其实吧,你这人要是不多管闲事起来还是蛮好的。我哥哥也如你一般整日老喜欢板着一张脸。不过他对我很好,之前父母不在时都是不准我们进城的。但那天发烧了吵着要吃阳春面,还非得要进城吃时,还是他瞒着众人将我给背来了。就像现在一样,我趴在他宽大的背上,很有安全感。”

正文 第三十二章 阳春面

    哥哥也有一张好看的面容,每每赖在他背上从街头走过之时,便如现在一般的自豪。

    “到了。”

    谢白将付葭月放下。

    忙里忙外的小贩见来客人了,拍打了下肩头上的抹布道:“客官来两碗阳春面?”

    见着眼前熟悉的面容,付葭月不禁惊叫道:“哈哈,就是他,他跟老王长得很像,想来就是老王的儿子了。”

    “你们认识家父?”

    付葭月高兴地不假思索:“对啊,我以前经常在这他摊子上吃阳春面的。”

    “以前,姑娘你看起来也不过才十几来岁吧?姑娘你莫要说笑了。”

    却是谢白接口道:“只不过以前她的父亲经常在摊子上吃,在她出生后便时常向她提起,也时常给她带去你摊子上的阳春面。当下见着你,一时以为是见到描述中的人,当下却是有些混乱了。”

    小贩恍然大悟:“原是如此,家父的阳春面确实是做得好。不过我的手艺也是家父亲传的。姑娘不必担心,之前吃过不也是知道?”

    付葭月吐了吐舌头,随即爽快地伸出了右手晃了晃道:“那是自然,给我们拿五碗阳春面。”

    小贩愣了愣,随即又瞧见一旁的谢白,恍然大悟地甩了甩抹布道:“好勒,姑娘稍等。”

    小贩的手法极是娴熟,不过片刻的功夫,五碗阳春面便是做好了。

    拿过一碗,付葭月等不及地拿起了筷子和汤勺吃了起来:“啊,烫……烫……”

    付葭月被烫得直哈嘴:“哈哈,就是这个味。”

    见谢白拿着巨大的木质汤勺疑惑地看向自己,付葭月道:“像你这种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肯定是没有吃过这些东西的。跟你讲,那些所谓的山珍海味同这正宗的阳春面比起来当真是比不上的,我在冥界的那五十几年当真是无限地怀念这家的阳春面,当下能重新吃上当真是感天动地啊。”

    见谢白仍旧愣在原地,付葭月干脆伸出手想要手把手教他:“这木勺子你不会用了吧?来,我教你。”

    谢白却是眼波一转,换了个手势躲开付葭月伸出的双手:“我不是被当做金丝雀养大的。”

    优雅地吃了一口,确是美味。

    见谢白吃着这般美味还是慢条斯理的模样,付葭月白了他一眼道:“谁信啊?你是谢家的独子,那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哪还有人肯让你吃苦的?”

    “你以为当凭府邸人脉这方面,便是可以在朝堂立足了?哪一个家族的长盛不衰不是建立在暗箭四射,尸骨累累之上?”

    然则,听得这话,付葭月鼻头却是一酸,忙低下头去兀自吃着碗里的面。

    意识到不对劲,谢白道:“你怎么了?”

    付葭月抽了抽鼻子道:“没,我只是想我哥了。你之前不是一直问我潜进你府中的目的吗?我便是为了我哥。当年你的府邸也便是八王爷的府邸,我记得我便是在那边见到哥哥和八王爷谈话的,之后也便是死在了那。”

    谢白递给她一个手绢:“八王爷当年被满门抄斩,只是圣上怜悯才留得一命被远贬边疆,不会剩得一个小小幕僚的。”

    付葭月擤了擤鼻子,却是肯定道:“没有,我敢肯定我哥哥没有死,我在死后便是担任了冥界的鬼差,哥哥若是下来我定然是知道的。”

    “他叫什么名字?”

    付葭月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忘记了,自从喝了孟婆汤,我便是连我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了。也是因为当初我使了些把戏没将孟婆汤喝全,才记得这丁丁点点的记忆的。”

    付葭月不愿再讲下去了,只将头埋得更低,兀自大口大口地吃着面。

    五碗面中的四碗都是付葭月吃进去的,到后边便只剩谢白一脸错愕地看着她一口接一口地将大碗中的面条一大片一大片地吃尽。

    待得吃完,付葭月满意地拍了拍肚皮,擦了擦嘴角道:“老板,算钱。”

    “好勒。”

    “不用找了”

    然则,当小贩旁边空无一物的四个空碗时,顿时惊得合不上嘴,看着付葭月远去的背影,心中也是多了许多的敬佩。

    走了几步,付葭月忽得又停下了脚步,看着谢白道:“你可以再背我回去吗?”

    刚才是不想因为自己来妓院遭父皇的怀疑,好让他以为自己不过是同谢白闹矛盾了,而现在,只是因为她有些累了……

    见谢白并无下一步的动作,付葭月耸耸肩:“我只是许久不见哥哥,有些想念了,你要是介意的话,那就算了。”

    正要朝前边走去,却只见谢白拉住了她的衣袖,随即很是有绅士风范地蹲了下去。

    付葭月抿了抿嘴,强忍住想要噗嗤一声笑出的心情,享受地抱住了他的脖颈从又趴了上去。

    夕阳,很美。

    余晖,很暖。

    翌日清早,付葭月在朝阳的轻抚下早早地便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起来了。

    然则,当目光移至桌子时,却是意外地见着了背对自己而坐的李白。

    见着李白那挺拔潇洒而坐的背影,付葭月嘴角一勾,笑道:“老白,怎么样?我昨天够义气吧,白白给你赚了个京城第一花魁。”

    “好个屁啊!”

    然则,她才刚拿了见外衣披上,便是见到怒骂地转过头来的李白,两眼一圈赫然醒立的黑眼圈却着实吓了她一跳。

    对着他似乎被狠揍了的面容,付葭月狠狠地咽了一口水,心中已是明白一二,却是随即口不对心地道:“怎么,你不喜欢牡丹?这不可能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看的都极是喜欢的。”

    见着付葭月明明是被自己的样貌吓了一跳,却还是装作泰然自若地模样,李白心中愈加委屈了,抽噎着说道:“什么跟什么嘛。她说的给我敬一杯酒,结果我的头就开始昏昏涨涨的了,等我起来时旁边就只有竹茹和竹苓两个坑爹的了。她们硬说是我把牡丹给赶走了,结果硬逼着我跟她们玩了一个晚上的猜她们是谁。我不玩还打我,呜呜——你说哪有这样的人呐,就是欺负我不会武功嘛。你说我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她们欺负我干嘛啊。”

正文 第三十三章 赵铭宇来访

    李白哭得愈加凶,简直梨花带雨,再加上黑肿的两个眼眶,付葭月当即看得便是心疼。忙将他搂进自己的怀中道:“乖啊乖,别哭了。她们都是些小心眼的,攥着白天的事不爽找着你撒气呢。”

    “凭什么啊,凭什么把气撒在我的身上啊?我招她们惹她们了啊?要撒气也该早你或者谢白啊。找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干嘛!”

    付葭月小声嘀咕着:“就是不会武功才好欺负啊。”

    李白抬眸,带着哭腔道:“你说什么?”

    “没,我说她们都是坏人。等下次见着她们,我一定把她们虎揍一顿,给你解气。”

    “你打得过她们吗?”

    “你要不试试?”

    付葭月眯起眼睛,抬起手就要让他见识一番,李白连忙便又再度扑进付葭月的怀中,揉了揉头道:“飘飘,我饿了。”

    “早膳不是在这吗?你爱吃多少吃多少,没人跟你抢。”

    “你喂我!”

    “滚!”

    吃完这早膳,困痛交加的李白自然是敷了药便进偏房去休息了。

    而且近几日顶着这般面貌他也自然是没法再出门浪了,这下,却是让付葭月松了一口气。

    虽说这样即是不厚道,但总归是不愿再带他个拖油瓶玩了,再怎么样,她也是觉得,自己一个人玩更加自在有趣自在些。

    当下练完武,正躺在软榻之上享受着朝阳的轻抚的付葭月,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好不自在。

    “喂,小月,好久不见啊。”

    远远地听见一声呼唤,随即声音逐渐转近。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扰了老娘的清净?

    付葭月皱着眉头睁开眼,却是见到了前些晚上遇见的头上戴朵花的小男孩。

    白了他一眼,便是没好气道:“我又不认识你。”

    听得这话,男孩一下急了,忙将小脸凑近了付葭月,道:“怎么会不认识呢?那天晚上我们还在御花园一起看付氿和乔羽书之间的基情戏呢。”

    “哦——还是不认识。”

    “你仔细看看我,我可是将你认得清清楚楚呢。”

    “你到底是谁,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可就喊人了哦。”

    “别喊,别喊,我是赵铭宇。”

    “哪个赵铭宇啊?不认识!绿——”

    眼见着付葭月已经呼出了一个字符,赵铭宇顿时急了,拍了拍膝,腾得站起身道:“哎呀,你别喊啊,就是京城中最有名的赵家的独生子——赵铭宇啊。”

    付葭月却是作恍然大悟状道:“看你,早说赵家公子我不就知道了吗?”

    看着付葭月纯然无害的表情,赵铭宇顿时便悲从中来,一股脑地便是凑进了付葭月的怀中道:“你当真是不记得我了啊,呜呜,我好伤——”

    然则一句话还没哭诉玩,嘴中便是被塞进了一块点心。赵铭宇嚼了嚼,味道倒还不错。

    付葭月很是满意,却是随即又像塞粪桶一样朝他嘴中又塞了好几块的糕点:“吃,核桃酥,吃吧,可好吃了,怎么样,再吃一块?”

    赵铭宇被塞了满嘴的核桃酥,当下说话已然是不利索,只能捂着嘴做挣扎状:“水——”

    付葭月点点头:“好吃吧,这可是我最喜欢吃的点心呢,信我的总不会错的,来,再来吃一块。”

    说着便又朝他嘴中塞进了一块。

    赵铭宇瞪大了眼睛,当下摇了摇头便是后退了一步,眼神渴望地盯着桌上的茶壶:“水——”

    付葭月却是眼神一亮:“还要再来一块?”

    然则,还不待付葭月将这一句话说完,赵铭宇已然是忙不迭地飞身离去了。

    付葭月见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一个轻笑间便是将手中的核桃酥丢进了自己的嘴中,随即便很是享受地躺着继续享受朝阳了。

    “绿篱——”

    听到公主的高呼声,绿篱忙不迭地推门而入:“公主何事?”

    付葭月懒洋洋地开口:“你给我说说这乔羽书是谁?”

    那天晚上她最感兴趣的便是那个娘娘腔乔羽书了,如今再度见到赵铭宇,自然是没有理由不将乔羽书的来历给打探一番的道理了。

    绿篱却是皱眉:“乔羽书,哪个乔羽书?”

    付葭月白了她一眼:“就是和九哥有断袖之嫌的那个美娇男啊。”

    绿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自信地拍着胸脯道:“哦,是他啊。公主想知道他哪方面的消息,尽管提就是了。”

    “行啊,消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灵通了?”

    “那是,想当年他初来时,宫中可是闹的沸沸扬扬的呢。公主你是不记得,那时你听得这消息,便是第一时间冲进了韩贵妃的寝殿,将这娘娘腔狠狠地揍了一顿呢。”

    付葭月一时惊讶:“哦?他住在韩贵妃的宫殿?”

    “是啊,已经住了三四个年头了,因着韩贵妃的娘家远在杭州,再加之乔羽书和大皇子为同一师门所出,前些年都在京城与师父学着本事。韩贵妃极是思念自己的远亲,再看着小侄子美貌近妖的容貌,极是喜欢,便把他与小皇子一同养在宫中了。”

    “那他现在为何还住在这里?”

    “说是已经住得习惯了,况韩贵妃也是希望自己的家族能在京城中有些立足之地,便也就依着他住在这,顺便给他谋些官职。”

    “那他现在在宫中可有和要职在身?”

    “早些年是有的,韩贵妃见他肚子中有几滴墨水,便从皇帝处给他谋来个学士的职位。”

    “那现在呢?”

    “你看着他整日娘里娘气的模样也是知道他在男人堆里是呆不长的,连着给换了三四个去处,硬是被他哭着说是找不着容身之地,一哭二闹三上吊之下,韩贵妃便也依着他了。而他又总归是那家的独生子,韩贵妃便想着将来给他寻一门好亲事,再好好培养他的儿子,便也就由着他这般闲养着了。”

    “那他可有出去玩,还是就呆在皇宫中?”

    “谁又愿意同他玩了?况他还自己说是舞娘宫女的太过浊气,自己又无聊,便是时常找大皇子,这下却是赖上大皇子了。公主,你说,哪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啊?”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偶然撞见

    绿篱说着手指便紧紧地攥着裙角,咬牙切齿地似乎要将他给碎尸万段。

    付葭月却是不以为意,再度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随即朝她摆了摆手道:“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绿篱顿时就不乐意了:“公主,你可不能这样啊,每次都不让绿篱进屋陪着,出去玩了也是不像以前一样带着绿篱了,公主是不是不喜欢绿篱了啊?呜呜——”

    说着便是梨花带雨地就要哭起来。

    公主:“不许你再欺负绿篱了!”

    付葭月眉头一抽抽,随即便是无奈地安慰道:“得得得,你别哭了,是我不好,为了补偿你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绿篱见状立马停住了哭声,只是抽噎道:“公主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骗绿篱啊。”

    “你若是再这般拖延下去,可能我就反悔了。”

    “诶诶,我说,我说。公主下次出门的时候可一定要带上我啊,不,不止下次,今后公主每次出去玩都要带上绿篱啊,绿篱整日地呆在皇宫中都要给闷死了。”

    见付葭月懒洋洋地稍稍一歪头,绿篱试探地再度说道:“那不用每次,每月五次总行了吧?”

    见付葭月眼睛已然稍稍眯起,绿篱咬了咬牙,将其余四根手指放下,只留了一根手指,心痛道:“五次还不行,那便每月一次?”

    见付葭月根本不理会她,现下已然做休息状,绿篱哇的一声就哭出了声:“呜呜——公主欺负人——呜呜——”

    付葭月却是置若罔闻,只是抬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地摇晃道:“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我可是有些困了呢。”

    公主耍无赖她不是没见过,当下绿篱一狠心,便是忙不迭地开口道:“一次,就一次,公主只需再带绿篱出去玩一次就好了。公主你可不能再拒绝绿篱了,要是连一次都是玩不上的话,绿篱还不如去撞墙,撞死在这宫中也好过在这宫中闷死强啊。”

    清脆的一个响指:“成交!”

    绿篱抽出袖中的手帕,擤了个大大的鼻涕,随即便是一扔,已然贴到软榻上,双手捧着下巴,期盼道:“公主,话说你下次是打算什么时候去玩啊,去哪里玩啊?说出来也好叫绿篱有所准备。公主?”

    付葭月白了她一眼:“你要是再聒噪我可能会选择性失忆。”

    言毕,付葭月一个翻身,已然是飞至门口。

    绿篱眼瞅着她的身影即将要消失在这宫殿,眼巴巴地急忙唤道:“公主你去哪啊?”

    “我去这宫中逛逛,你可要跟着?正好将这一次的机会给用完,省得我来日还要麻烦带着你。”

    绿篱:“我……”

    话说她这公主当的也极是不清闲,前又有自家宫女前后左右聒噪烦你,后又有本体宿主整日埋怨你亏待她身边的人,亦或是怀疑你抢了她的男人,其中还不乏有不长眼的人仗着和你有一面之缘便是来叨扰的。

    如此想来,她现在除了有口好吃的,好睡的,有人服侍外,也并无其它的好处了。现下同冥界比起来,也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走着付葭月便不禁叹了一口气。

    然则刚走至御花园中的一座假山处,却是隐隐见到前方似乎有两个身影。

    当下,秉着好奇心害死猫也仍旧是好奇的心理,付葭月自然是躲至假山后观望了。

    透过假山的一个拇指宽的缝隙,付葭月眯起一只眼睛,也是勉强可以看清前方的光景。

    谢白?

    还有付氿?

    他们在这干嘛?难不成还是讨论政事?

    可惜假山太厚,隔着根本听不到声音。

    当下稍稍放出了点内力,想要增加听力间,却是便立刻便听到了声厉呼:“谁!”

    不好!

    付葭月当下心头一惊,连忙便抽出袖中的一个稍长的手帕在面上绑起,随即脚步一移,便是要起身飞走。

    然则,就在此刻,百年不会响一下的腕铃便是丝毫不带停歇地响了起来,这清脆响亮的声音无不像来人揭示着:“嘿,我就在这!”

    谢白,这杀千刀的!

    然则,这又岂会让她束手就擒?

    当下一个飞身已然是窜进一旁浓郁的书中,随即借着相邻树的跨越,很是轻易便是甩开身后追逐之人。

    在感受不到身后内力流转的动静,且腕铃也不再响之后,她喘着粗气,终于扶着一根树干停了下来。

    “好巧!”

    然则,才刚一把扯下帕子的付葭月却是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得差点一个踉跄就朝树底下迭去。

    叮叮咚咚——

    寻声转头之际,已然是见到一旁优哉游哉侧卧在树干之上,打转着手中腕铃的谢白。

    “住手,吵死了!”

    谢白挑眉,一个简单的握铃便是轻易地止住!

    世界终于重归安静。

    付葭月忍不住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额角。

    “拜托你,关键时候不要摇你那该死的腕铃好不好?会害死人的知道不知道啊?”

    “你怎么总喜欢干这偷窥的勾当?”

    “只要你今后不时不时地摇响这腕铃,我保证,绝不偷听你说话,怎样?”

    见谢白不回话,付葭月只当是默认,当下也是来了兴趣,凑上前去问道:“话说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啊?这大白天的不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谢白对上她的眼眸,只是嘴角稍稍一勾:“我们在谈那晚上偷窥他的人是谁?”

    看着他丝毫没有流转的眼眸,付葭月却是忽得一阵毛骨悚然,随即一个激灵起身。

    凭她五十几年的任职经验来说,这其中必然是有诈。

    当下付葭月也不过舔了舔舌头,道;“哦?反正不是我,我可没兴趣听。”

    当下便做状要离去。

    “你真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

    一句话将付葭月叫住。

    同时,一个稍稍的瞬间,她感觉到了周遭一角不属于谢白的内力流转。

    付葭月当下眯起眼眸,一步步慢慢地重又向谢白靠近:“什么怎么回答的?我只记得当晚你就这样抱着我,然后还这样亲了我一下。”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赶往天音寺

    当下谢白已经将付葭月抱进床上,将她半靠在床榻之上,只是左手一直握着她的手腕,正在输送着源源不断的内力。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不如他预想的那般顺利,他每输入一丝内力,却是立刻就扑灭了几分欲火,但奇怪的是,似乎这欲火总有源头,总是在他扑灭的那一瞬间卷土重来。

    输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竟是连三分之一都未曾扑灭。

    “你的怀抱好舒服啊,暖暖的……哥,你好久没这么抱我了……”

    谢白皱眉,却是被付葭月的声音给吸引过去,只见她现下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盖在其上不断地扑朔闪动着,额角也是沁满了丝丝缕缕的汗水。

    谢白当下一惊,连忙将双手摆出一个手势,随即覆在了她的额间。

    额间泛出弱弱的一点金光,就如同此时的付葭月般,似完全没了生气。

    当下谢白额角也是沁出了汗珠,随即一转手势再度朝付葭月脖颈处袭去,提紧了内力,闭上眼眸,屏气凝神地呼了一句:“葭月?”

    脑中回荡着这一句话,却是迟迟得不到回应。

    “好冷啊,好冷。”

    谢白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仍是面色潮红的付葭月此时却是蜷缩着。

    “葭月,你怎么了?”

    谢白晃了晃她,她却只是犹如梦魇般,只是偶尔吐出几句口不答意的话,其余时间便都陷入了昏迷。

    “墨武!”

    “喏!”

    “师父现在可还在天音寺中?”

    墨武重未见过如此心急,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情绪的谢白,又看看躺在床上大汗淋漓的付葭月,当下一愣,却是赶紧回道:“一直未收到普法大师离去的消息,想来还是在的。”

    “给我备一辆马车,顺便同老九说一声,我先带葭月回府了。”

    “喏!”

    当下天色已经黑透,街道上人烟稀少。

    一辆紫檀木所制的华贵马车疾驰在街道之上,畅通无阻地便是很快出了城门。

    赶在山路上,极尽地颠簸,墨武虽是尽了极大的气力驱赶着,却仍旧是快不起来。

    见着怀中的付葭月面色逐渐褪去了潮红,只剩下一片惨白,谢白皱眉道:“马车怎么跑得这么慢?”

    “公子,夜间山路湿滑,却是不能驶太快,怕是要有危险的。”

    闻言,谢白掀开帘子,便要抱着付葭月出去。

    见状,墨武赶忙阻止道:“公子,你这是要干嘛?”

    谢白大掌一挥:“起开!”

    “公子,不可啊,从这至天音寺还有挺长的一段距离,前几日因为媚药的事已然是花费了你尽半数的内力,今日却又给公主渡去了一些,今夜若是再耗费的话,怕是会引出你体内的寒……”

    “墨武!”

    “公子,不如就让属下代劳吧。虽说属下的功夫同公子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但却也终归算是上乘,如此,也不会拖得太多时间的。”

    然则,还不待他将一句话说完,已然是挨了谢白结结实实的一掌,巨大的冲劲带着他撞到车檐上,嘴角在此刻也是伸出来一抹血迹。

    “公子!”

    谢白虽是带着付葭月,轻功却是未受太大的影响,众树移退间,带着一片暗色,只听得见呼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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