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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魂乱-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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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此次前来,应该不是来找我叙旧的吧,怕是要公事在身,那就请赶紧公事公办吧。”茶茶也是受不了那群当官的总是一副官腔,就引导他直奔主题了。“冥王殿下真是料事如神,我此番前来是要宣告玉帝的法旨,冥王殿下私自下凡随凡人卢天策轮回转世,已经触犯天条,此后更是为了一己私情擅自篡改卢天策、李白、帝姬宣阳公主的姻缘气运,扰乱了凡间秩序,这两桩处罚叠加在一起已经足以让殿下永削仙籍,坠入六道轮回,但是玉帝陛下感念殿下与卢天策的两世情缘,特恩准冥王殿下不用忍受六世轮回之苦,但是殿下在身归混沌之前都不能再踏出冥府半步,至于卢天策依然只能作为一个凡人,无休止地转世轮回,冥王殿下,您可清楚玉帝陛下的法旨了?”永世不得踏出冥府,那不就意味着她和天策再无相见的可能了,这比让她坠入六世轮回还要惨啊,茶茶呆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倒是葭月出来打抱不平,“说什么格外开恩啊,这不是让他们永不相见吗,有你们这么折腾人的吗,他们吃了多少苦才在一起的,如今才在一起过了几天好日子你们就要让他们分开,你们懂不懂通点人情啊?”“姑娘,我也是按照玉帝陛下的法旨办事,再过几日,冥王殿下就准备准备回冥府吧。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复命了。”说着使者也不做停留了。
“茶茶,怎么办,我们只剩下须臾数日了,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你,就要面临永别了。”天策听说就要永远见不到茶茶了,心里很是难过。“天策,对不起,都是我冲动,擅自改动了你们的气运才会遭受这样的惩罚,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无话可说,玉帝不让我坠入六世轮回,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我只能感恩戴德。只是,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才在一起的,这才过了多少天呐,再过几日就要分别了,天策,以后我们真的天各一方,再也没有想见的可能了。”这里原本安逸幸福的气氛就因为使者的到来而变得沉闷悲伤不堪。谢白和葭月虽然可怜他们的遭遇倒是也无可奈何,以前天策被囚禁在皇宫,他们尚且能偷偷用点办法把天策救出来,可是玉帝是三界之主,天上地下没有哪一处角落是能够脱离的了他的眼睛的,所以这次真的只能这样了。“茶茶,只剩下最后几天了,这是我们最后的期限了,我们要好好地过。”“好,天策,我们要在这短短几天把我们想一起经历却还没有经历的事都好好经历一遍,这样,就算以后再也不见也能给我们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茶茶,哥,不如你们拜堂成亲吧,上辈子你们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正式成为夫妻了,这辈子不能再留下这个遗憾啊。”“葭月说得对,茶茶,我要堂堂正正地娶你为妻,这样不管你以后在哪里,永远都是我的妻。”天策对葭月的想法很赞同。“好”茶茶羞答答地低下头,像极了一个将要出嫁的娇美娘。
宣阳公主那边已经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一连数日,直到最后,都没有选出替嫁的宫女,朝堂上已经因为宣阳公主和亲的事闹得不可开交了。“皇上,最后期限已到,还是没有宫女报名前往大漠和亲,大漠骑兵已经整装待发了,若是我们还不能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复,他们将继续进攻,直到达取京城啊,请皇上早下决定。”“这大漠蛮人竟敢在危急时刻如此逼迫朕,待我朝养足兵力之日一定直取他们的京城”可此时皇帝这种鼓舞人心的话已经是得不到众人的相应了,因为当务之急就是要拿出一个解决方案了,空口说大话已经是无济于事,于是皇帝又接着说,“如若没有宫女肯自愿和亲,那就无须再报名,由朕亲自过目公主殿的宫女们,长相才识俱佳者直接封为公主,送往大漠即可。”到了这个危急存亡的时刻,皇帝还是要护着宣阳公主,可大臣们对此举并不认可,“启禀皇上,若是被选中的宫女不愿意,宁死不从,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这不是株连九族能解决的事情啊,臣等以为,宣阳公主必须出塞和亲,委身蛮夷以为我朝求得太平。”
正文 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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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听这帮大臣又在打宣阳公主的主意,勃然大怒,“你们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平日里口口声声说为了江山,为了百姓可以不顾一切。现在国家危难时刻却要让一个柔软女子来为你们求得苟延馋喘的机会,丢人不丢人!”皇帝的一番话让许多大臣沉默,可沉默片刻后,他们还是没有放弃直谏皇帝让宣阳公主和亲,还一个个拖下顶上乌纱帽,以辞官告老还乡相逼,此时德高望重,身为三朝元老的丞相代表百官向皇帝进言,“臣启禀皇上,臣等为官数年,恪尽职守,为了辅助皇上永固江山战战兢兢,夜不敢寐。如今敌军就要兵临城下,臣等也能体谅皇上爱女心切,不想让公主殿下远嫁大漠保守艰苦,但是此时正是国家危急存亡的关头,除了委屈公主和亲之外再别无他法可以暂时安抚蛮夷大军。臣等以为可以以此为权宜之计,待我朝重整大军,恢复生产,重新实现国富民强之时再派兵挥师北上征讨蛮夷,为我朝百姓,为宣阳公主殿下讨回公道,臣恳请陛下三思。”
皇帝到底还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君主,知道众怒难犯,他不能为了自己女儿而置天下苍生于不顾,这样不但救不了宣阳,还是让她背负上天下人的辱骂,便说,“此事容朕再与宣阳做商议,退朝。”
下了朝后,皇帝急急忙忙地赶往公主殿。“皇上驾到”,要不是太监的声音尖细到没有人可以轻易模仿,宣阳公主还真的不相信皇帝还会来公主殿看她。“父皇?父皇怎么会来,自从那件事之后,父皇可是再也没召见过本宫,也没有解除过本宫的禁足。”宣阳公主一脸狐疑地看着身边的喜鹊说道。喜鹊倒是也淡定,说,“公主,既然皇上来都来了,咱们就别想那么多了,安心接驾就是了,这俗话说的好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说了,说不定皇上给您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呢。”“这倒也是,父皇这么久都没有治本宫的罪,说不定这次是来放本宫出去的呢,”宣阳公主也期待着皇帝这次前来公主殿是来给她带来好消息的。喜鹊其实早就听到今早在金銮殿上服侍皇帝早朝的宫女们说了,说是一直到了最后期限都没有宫女愿意报名前往大漠和亲,现在国家正是危急存亡关头,一定是要派出一位公主前往和亲的,然而适婚的公主眼下只有宣阳公主一个,十有八九就是宣阳公主前往了,虽然皇帝今天在朝堂上为了宣阳公主的幸福与诸位大臣据理力争,但是毕竟国家利益摆在面前,皇帝也不敢过多妨碍,所以宣阳公主出塞和亲是贴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喜鹊听了这个消息后不但为宣阳公主难过,宣阳公主本就在卢天策那里感情受挫了,现在还要被逼无奈远嫁大漠,苍天真是对宣阳公主不公平,她同时也在为自己难过,因为自己与宣阳公主从小一起长大,是一定要陪嫁过去的,以后若是不留神让哪个大漠贵族看上了,也得身不由己嫁给人家当小妾,都说大漠人不懂规矩,她可不想嫁给大漠人,可是事情还能有转机吗,喜鹊看着宣阳公主开心的笑脸,心里更加苦涩了。
想着想着,皇帝就走到内殿来了,宣阳公主想着要在父皇面前表现得好一点,这样好赶紧能出去,于是赶紧行礼,“宣阳参见父皇,父皇。。。。。。”,宣阳公主还没有行完礼,皇帝就急急忙忙地拉住她,“免礼免礼,宣阳,父皇此次前来也不是来找你算账的,上次你帮助卢天策逃跑的那件事,一笔勾销了,父皇不再提,今天父皇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来找你的。”皇帝话还没说完,宣阳公主就高兴地说,“真的啊,父皇,那女儿可以出去玩了,不用再禁足了?”皇帝看到这么天真烂漫的宣阳公主,心中很是苦闷,自己在位的几十年,虽然没有什么大过,但是治国方面有些懈怠,这才导致了国力没有提高,然而大漠的国力确实在他们英明的新国王的统治下日益提高,特别是在国家外防上,远远超于我朝,这才最后导致了大漠兵来如山,现在只能委屈宣阳公主去和亲,是自己亲手毁了女儿的幸福啊,但这个消息迟早是要告诉她的,现在说也好让她有个心里准备,“宣阳,你且坐下,让父皇好好看看你,父皇知道宣阳从小就没有母妃在身边疼爱,父皇也整天忙于政事,一个人长大很孤单,也经常吃不好睡不好,父皇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之前在跟卢天策的婚事上,父皇以为让你嫁给他你会开心的,但是没有考虑到你的内心,所以有时候对宣阳太过严厉了,父皇希望宣阳不要怪罪。”皇帝一脸爱怜地看着身边的宣阳公主。“父皇,您说什么呢,自从母妃走了之后您一直对我很好啊,我从小到大都爱给您惹祸,可是您哪次是真的惩罚过我的,还不是都是嘴上说说而已,宣阳从小最喜欢的人就是父皇了,女儿怎么会怪罪您呢,天底下哪有女儿会怪罪自己父亲的”宣阳公主看着这样的皇帝,虽然觉得很温暖,但是总觉得心里很不安,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父皇才这么说的,想着要不要问父皇,最后还是憋不住问出声了,“父皇,您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说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还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啊,父皇您告诉宣阳吧,宣阳长大了,会替父皇分担的。”
皇帝想着既然宣阳公主已经看出了不对劲,那索性就告诉她吧,“宣阳,你知道吗,我们国家这几年来一直在跟大漠打仗,大战已经持续了很久,也耗费了不少的人力财力,老百姓们也是对战争都疲乏了。”“这个宣阳知道呀,不过父皇您方才说战争快结束了,这可是好事啊,我们要庆祝庆祝。”宣阳公主似乎还没有看懂皇帝眼中的担忧是什么意思。“宣阳说的对,是该好好庆祝庆祝,只不过,这个庆祝是要普天同庆,还要两国一同庆祝。”“一同庆祝?这是为什么,是我们同大漠和解了吗,这样两国之间就再无战争了。”“对,我们就快和大漠和解了,大漠在同我们的和平谈判中说如果我朝派出一位公主作为和平使节嫁给大漠的太子,便与我们永世修好。”“这可是功在千秋的事情啊,不知道是我朝的哪一位公主呢,”正如皇帝所想的那样,宣阳公主从小不谙世事,单纯善良,一直到现在宣阳公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深处水深火热之中,连一旁的喜鹊看了都觉得心疼,“父皇,虽然您有许多位公主,但是皇姐们都嫁了,皇妹们也都还年幼,没有到适婚的年纪,现在在父皇身边适婚的公主就只有。。。。。。我!父皇,你不会是要送女儿去大漠和亲吧,父皇,父皇你说话啊。”宣阳公主自己说着说着就突然明白了,难怪皇帝从一进门开始就不对劲,还说什么以前她犯下的错误一笔购销,原来是要把她送去大漠了。
“宣阳,这些年我朝国力已大不如前,再加上连续数年与大漠交战,已经耗费了不少国库,近这几年更是大旱,许多地方颗粒无收,不但收不上来国税,还要中央国库拨款救灾,经过这几年的折腾,国库早已空虚,实在是无力再与大漠交战,只能委屈求和,但是大漠又一心想要娶我朝公主,父皇在朝堂上与那些大臣们力争,也没能保全你,只能委屈你了,”皇帝看到宣阳公主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心一横说,“宣阳,若是你实在不愿意去,父皇就派李侍读带你偷偷潜出京城去,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再回来了,到时父皇对天下宣布,宣阳公主因故身亡,你就当没有朕这个父皇,一辈子远离京城就安全了。”宣阳公主以前总想着皇帝是因为她母妃的事而对她这么好,所以不管皇帝怎么对她好,她始终心中带着防备,但是今天看到皇帝冒着亡国的风险也不愿意交出她去和亲,心里武装了多年的防备终于放下了,也许自己是时候该为国家尽一点公主们应尽的职责了,皇姐们都是这样过来的,那她宣阳公主绝不会比她们做的比她们差上一丁点儿,这样才对得起父皇多年的养育之恩。
宣阳公主握住皇帝的手说,“父皇,女儿身为公主,是父皇最宠爱,最自豪的宣阳公主,女儿是说什么都不能丢下父皇,丢下百姓们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逃跑的,再说了,自古以来,得天独厚的公主们本来就是要为天下苍生的福祉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的,如果仅仅女儿一个出嫁就可以换来整个国家的太平,那么女儿自然是义不容辞的,相反,如果女儿就为了一己私利逃走,那么如果国家势微,那女儿也是要被万万千千的人唾骂的,我可不要当亡国公主啊。再说了,女儿常常听到宫中的女眷们说,大漠的太子如何如何地英勇善战,是大漠人民心中的英雄呢,女儿如果能嫁给这样的英雄,也是三生有幸啊。”宣阳公主故作轻松地说。
皇帝看到宣阳公主变得这么懂事,理应觉得很欣慰,但是一想到要为了国家的利益牺牲自己的女儿,他就痛心不已,怎么都开心不起来,但为了不让宣阳公主伤心,他还是强作笑脸说,“好啊,朕的小宣阳终于长大了,知道为父皇分担了,父皇很欣慰啊。”但是说着说着还是遏制不住心里对宣阳的愧疚,忍不住抚摸着宣阳公主的头留下几行老泪,皇帝高高在上是何等寂寞,就因为他手中掌握的权利太大了,虽然他身边环绕着无数人,但这些人无比对他恭敬有加,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他不高兴,不敢与他过分亲近,就连自己的儿女都不曾例外过,但是宣阳公主不一样,她从小就对皇帝格外亲近,除此之外,她还经常给皇帝惹祸,今天拔了御花园里皇后最喜欢的雪莲草,明天把贵妃娘娘的绣花鞋给扯破了。。。。。。可是宣阳公主每次闯完祸不管别人怎么恐吓都不承认,唯独皇帝一哄就认错,所以皇帝从小也最宠爱她,特别是宣阳公主的母妃因为皇帝而死之后,他就更加疼爱这个女儿了,所以这些年他算是在皇宫里与宣阳公主相依为命,谁也离不开谁了,现在竟然让她成为了政治牺牲品,皇帝心里是无比不愿意的,但是也是无可奈何。
喜鹊看到皇上和公主这样,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想着自己从小就受到宣阳公主的恩惠,现在她有难了,却无力出手相助,但其实她的内心正承受着很大的煎熬,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许久之后,喜鹊终于想好了,便说,“启禀皇上,启禀公主,奴婢。。。。。。奴婢愿意代替公主去大漠和亲,”喜鹊看到皇帝和宣阳公主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喜鹊,你可别冲动,这不是闹着玩的,你是不是看我们太伤心都傻了,说傻话呢,我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利益就随便牺牲你呢。”宣阳公主只当喜鹊是开玩笑,并没有当真,毕竟她知道喜鹊从小就比较胆小,连踩死只蟑螂都不敢,别说是远嫁大漠了,自己都还在考虑要不要由她陪嫁过去呢。
“公主,奴婢是认真的,奴婢从小就跟着公主,公主从来也不让奴婢被其他年长的宫娥欺负,还总是给奴婢出头,奴婢从小就没了爹娘,也没什么嫁人,被卖到皇宫来的,可是上天怜悯奴婢,让奴婢遇见了公主,公主待奴婢这样还,就像奴婢的亲姐姐一样,奴婢从小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宫宫主,现在公主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奴婢不想让公主受委屈,愿意为公主代劳。”
正文 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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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嫁大漠,这样,奴婢也能被封为公主,能光明正大地喊公主一声姐姐,这样奴婢不但有了一个好归宿,还能完成自己的心愿呢,求皇上,公主成全,”喜鹊把头低的快要埋进地里面了。
宣阳公主见喜鹊如此认真,知道就算自己阻拦,她也会悄悄单独去找父皇谈此事的,父皇本就不想让她和亲,现在知道喜鹊愿意代替自己,那他是无论如何也会让喜鹊去的,所以也只好答应了,“喜鹊,你起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宫真真正正的妹妹了,本宫要谢谢你,大漠离京城遥远,你此去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姐姐祝你幸福,如果你以后在那里受了什么委屈,就飞鸽传书给我,不管多远,我都会去救你的,不会让你受人欺负的。”喜鹊听到宣阳公主这样说也是感动到说不出话来。
皇帝见宣阳公主不用再去大漠和亲了,心里也是十分开心,当即赏赐喜鹊,“传朕旨意,宣阳公主贴身侍女喜鹊深识大义,替主出塞和亲,朕感念其恩德,今封为安阳公主,赐住宣阳公主殿,俸禄待遇与宣阳公主同。”喜鹊听了很开心。
这时在茶茶和卢天策那边,葭月和谢白正在给茶茶和天策张罗婚礼,就连老是说自己很忙的小黑和小白也带着孩子来帮忙了。因为他们只有短短几天时间相处了,所以一切都是从简。来不及给茶茶准备凤冠霞帔了,他们就用葭月当年和谢白成亲的时候穿的那套稍微改了一下将就着用,天策的新郎官服更是改都没改就直接用谢白的。虽然一切的准备都很仓促也很简单,但是茶茶和天策还是很开心,因为这是一场他们等了两世才等到的婚礼,今日终于就要修成正果了。
一切都准备得像模像样了之后,谢白领着天策把茶茶从山下他们临时建的房子里接到山上他们的房子里来,就当作是接新娘了。接着葭月挽着茶茶的手将她送到天策身旁,两人就开始拜天地。他们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时候就对着家乡在的地方遥空向这一世的父母跪拜,婚礼仪式在小白的“夫妻对拜”中正式结束,这一对受尽磨难的恋人终于走到了一起。他们倒是没有按照婚礼的习俗给来的客人们准备酒席,一来是因为不宜惊动太多人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本来在场见证他们的婚礼的就是葭月,谢白,小黑和小白他们;二来婚礼之后他们很快就要面临永别,所以对他们而言此时相处的每一刻都是价值千金的,所以这些繁复的礼节全部都被免除了,两人直接是入洞房了。大家也都理解他们的时间宝贵,也没有去闹洞房,而是把时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你们说茶茶和我哥的感情路怎么这么坎坷啊,以前以为再也见不到谢白的时候我都要伤心欲绝了,不过那时候我确实也是将死之人了,没什么很多的感觉了,不过幸亏茶茶救了我才有我们的今天。可是他们两个明明就知道对方还在世上,可是就是不能相见,还马上就要永别了,他们不过是追求了自己的幸福,就要被以擅自篡改命格定罪永不相见,这也太不公平了。”葭月看见自家哥哥和嫂嫂这样很是不公。“好了,你少说两句,起码这样的结局比前辈子还很多吧,再说了,虽然明着说是茶茶永远不能离开冥府,表现上看确实是他们永远都见不上面了,但是你等着看吧,茶茶总会有办法相见的。”谢白看上去倒是没有葭月这么悲观。“什么办法。”谢白的话勾起了葭月的好奇心。“这叫天机不可泄露,懂不懂?好了,凡凡都饿了,快点做饭去,喜宴可以免了,我的晚饭可免不了。”谢白故作玄虚就是不肯告诉她,葭月也无可奈何,不过听说了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后,她心里倒是好受很多,既然以后还有机会跟茶茶见面,那哥哥以后应该就不会这么伤心了,起码生活还有个盼头嘛,如果茶茶还能留下个宝宝那就更好了,两个人爱情的结晶啊。
洞房中,天策缓缓撩起茶茶头上的盖头,露出茶茶那张如花似玉的脸。都说当新娘的时候是女人一辈子最美的时候,茶茶现在正是印证了这个说法,她那本来就如玉盘一样的脸,此刻因为正在享受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而更加娇艳,如月辉一样皎洁的脸上染上两抹新娘子特有的娇羞,就像傍晚艳丽的霞光,映衬得她更加明艳动人,就连天天跟她相见的天策此刻都被她惊为天人的美貌呆住了,两人许久都沉溺在安静中,但是两颗心又不停地加速跳动,仿佛就要破出胸膛了一样。
茶茶耐不住现在的静谧了,她还有好多话要跟天策说呢,于是她就狠心地打破了两人之间安静的小美好,“天策,这一刻我等了好久了,现在终于实现了,我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不真实。”“茶茶,我跟你的感觉是一样的,如果这就是一场梦,我想要永远都醒不来,这样就能天天这么看着你。”“你傻不傻啊,我们之间可是还有好多故事没发生呢,我还要跟你一起变老呢,活了几千年了,除了小时候,就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也没个变化,倒是你,模样变过好多次,只是也没有一次跟我一起老过。”天策看着茶茶那一副神往的样子,不太好意思说破,其实他们两个心里都很清楚,是看不到对方老的样子了,可是机智如茶茶,她总能想到办法办成自己想办成的事情。
“天策,我带你体验一次吧,我可以用法术对着我们两施法,然后我们的灵魂就能在一个时辰内感受一次从此刻开始我们一起生活直到生来病死。”“可是茶茶,你不是说过天庭明令禁止神仙对着凡人施法吗,我现在可是个凡人。”“说是这么说啦,可是我现在都已经是待罪之身了,他们却没有马上把我关押起来送回冥府或者关进天牢去,说明是在给我们两个几天自由自在的时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反正都触犯天条了,我才不在乎多犯几条。”天策看着任性的茶茶,就像是又回到了他们年少的时候,茶茶也是常常这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天策自然也是随着她任性了。
茶茶对着天策微微一笑,祭起她的法器来,只见那法器带着星星点点的小尾巴在房子里绕了一周,天策突然感觉一阵眩晕,然后再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和茶茶还是停留在之前呆的那个屋子里,只不过为婚礼准备的红双喜和红喜帐都不见了,茶茶也不见了,难道这就是茶茶说的那个体验?突然外屋传来孩子的哭声,紧接着又传来了茶茶哄孩子的声音,“阳阳别哭啊,肚子饿了是不是,娘马上就做好饭了,天策,出来哄一哄阳阳,我这忙着呢。”天策听到茶茶的呼唤声,赶紧出去,本以为会在外面看见葭月和谢白的身影的,但是似乎这个房子里只有他们一家,他看见茶茶正在忙着做饭,旁边的摇篮里是他们的孩子,茶茶的这个法术真是逼真,他想要的都有了。“你楞着干什么呢,快过来哄哄他,瞧他那样,哭得可真够惨的,别哭了,爹爹过来了。”天策听见孩子哭得更大声了,赶紧过去哄孩子,他轻轻地摇着孩子的摇篮,拍拍他的小肚子,很快孩子就哄睡着了。天策想试一下这个场景的真实度,于是他问茶茶,“茶茶,你是不是过几天就要回冥府了?”“什么回冥府,你在说什么呢,卢天策,你要不就是傻了,要不就是厌倦我了,居然敢对我说这么奇怪的话,你是不是这几天耳根太清静了,想我给你闹腾闹腾。”茶茶听到后不但不知道天策在说的是什么,反而觉得天策在说浑话,天策接着又问,“不是不是,那我再问你啊,葭月和谢白呢,就是我妹妹和妹夫,他们去哪了,之前我们不是跟他们同住的吗。”“你说葭月和谢白啊,他们之前是在这里跟我们同住的,后来凡凡大了,他们就说要带凡凡去周游各国,就把这里留给我们了啊,哎,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问题这么多,还都是奇奇怪怪的,要不要我给你叫个大夫啊。”茶茶对天策的“反常”表现有些担心。天策急忙说,“没事没事,不用叫大夫了,我就是昨天夜里睡不着,现在头有点痛,脑子不清醒。”“不是吧,你昨天晚上睡得跟头死猪一样,还说没睡好,不过看你样子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难道是饿坏了?我饭就做好了,赶紧准备吃饭吧,回头你要是还是不舒服再跟我说啊。”茶茶看着天策有些担心地说。天策也没有再说什么了,看来茶茶还真的是施法成功了呢,天策边想着边准备好了碗筷,等茶茶把菜端上来之后他们就开始吃了。
吃着吃着又是一阵眩晕,这一次的场景是天策躺在床上,旁边守着已经长大了的阳阳,这时他感觉浑身疲惫,没有力气。正想问阳阳他这是怎么了,茶茶就端着一碗药进来了,“天策,快把药喝了,你的病就能好了。”原来他这是生病了,茶茶正在照顾他,可是照他浑身酸痛的程度来看,好像躺了很久的样子,刚才不是还跟茶茶在吃饭吗,怎么突然就。。。。。。“天策你在想什么呢,快趁热喝药了。”茶茶在催促他快喝药。他定睛一看,茶茶的眼周已经开始出现皱纹了,平时看茶茶总是万年不变的年轻貌美,现在突然看见她有些许老态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不过想必一向爱美的茶茶是有点难接受的吧,肯定也是受不了别人笑她变老了。想着想着天策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笑什么呢你,让你喝药呢,真是的,捧得我手都酸了。”茶茶的抱怨把天策从漫无边际的想象中拉了回来。“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看见茶茶貌美如花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幸运娶了茶茶。”“老不正经的,孩子还在呢。”茶茶娇嫃道。阳阳听见他爹娘这么说也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说,“爹娘忙着秀恩爱,孩儿就先退下了,不妨碍爹娘。”
说着就一脸坏笑地走到外屋去了。天策见阳阳走出去了,就握住茶茶的手说,“茶茶,我病的这些日子委屈你一直照顾我了。”“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矫情的话,”茶茶虽然嘴上怪罪,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她接着把天策扶起来,半卧躺在床上,一点点慢慢喂他喝药。“天策,你的病应该不碍事的,慢慢养着很快就能好了,”茶茶安慰天策说。“我可不想这么快病就好,天天有你照顾我,多好,”天策逗趣着茶茶说。“你最近少惹我啊,别以为你生病躺床上动不了了我就能不唠叨你,我能唠叨到你烦为止呢,”没想到茶茶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到了中年了还是一点都没有变。“我就爱听你唠叨了,怎么着,我听了半辈子了还没听够呢,我要听你唠叨我一辈子,这辈子还不够,下辈子我还继续听呢,你别想跑就是了,”天策深情地看着茶茶说。茶茶被这样的天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好,我不跑,你可给我记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没逼你,你也别想反悔,你要是反悔了,我能追你追到天涯海角。”“决不反悔。”说完这句话,天策的头又是一阵眩晕,他知道这是又要转换一个场景了,不知道这次的茶茶是什么样子呢。
等天策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看到自己和茶茶坐在一片翠绿的好像可以掐得出绿色的汁液来的草地上,周围还开着零零星星几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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