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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魂乱-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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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雨拉着卢天策,几个纵身,跳到了一棵大树上,暂时隐藏起来。

    两个人站的比刚才更高了些,刚好能够看到醉风流,此时竟被银衣甲胄的士军团团围困。

    醉风流里,原来正好好地在进行一场喜事,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这里都是些没有出过远门的普通乡民,他们全部人一辈子遇到最大的事情大概也就是跟邻居逗个嘴了,哪里见过这阵势。

    卢天策看着那些士兵,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地方哪来的军队。

    远处,那些百姓包括傅家夫妻,全都被驱赶到了醉风流门前的一块儿空地。

    一身红衣十分邪性的燕风仁站在那儿,笑容烂若桃花,“各位,你们窝藏钦犯,王爷手令。但有反抗者,格杀无论。”

    王爷,钦犯。

    卢天策觉得那个人说的是自己。

    他皱眉,怀疑八王爷已经知道他兄妹二人当年逃过一劫的事情。

    燕雨却哧笑一声,“你不用担心,燕风仁最擅长的,大概就是恐吓了。他这个人不能用寻常人事去推测。我想他多半是因为我们接触过密才会盯上你,不过以他那个德性,就算是查到了你的身份,也必然不会真的报上去的。否则的话,他根本不会有机会报仇的。”

    斗了十多年,燕雨自然十分知道这个疯子的性格。

    他什么都不在乎,却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想法琰,只要有什么不满意的,必然杀了对方。

    这种人,不会把事情捅上去。

    卢天策看了眼燕雨,她清瘦的脸就在自己身边。

    两个人其实挨的很近,他看到她露出来的脖子那儿有一圈干掉的伤口。

    他的心动了一下,“燕雨姑娘,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觉得很奇怪,燕雨似乎很熟悉那个人,而且那个人给他的感觉,也有些熟悉。

    能够追查到他,而且还在这么段的时间内处理掉这个镇子上的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明这个人是早就调查过他的,或者他一直就是在等这个机会。

    燕雨犹豫了一下,深知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了,“那个人……叫燕风仁。是燕成淮的二儿子,燕家二房如今只有他活了下来。这些来年,燕风仁一直在军队里躲着,我处理不了他。本来那次想连他一起解决的。可是……”

    燕雨没有真正说出放过燕风仁的原因,但是卢天策想到大家族里的事情,本来也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他不再深究,“他找的人是我……我不能让他杀了这些人。”

    “你救得了么?那些军队里的人可不是普通的江湖中人,你看到他们手里的箭了么,那可都是火箭。”

    燕雨吸了口气,“卢天策,记得你和香草说过的话么,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迫不得已的。这些人……他们的命,跟你没有关系。燕风仁要从帝国的版图上抹去一个地方,这是多大的事。他敢这样做,就知道不会有人找他的麻烦。这……不是你的责任。”

    燕雨清晰又残酷地告诉卢天策,这个曾经生活过好些年的镇子,注定要消失。这镇子上的数万居民,全变成一堆白骨,可他,无能为力。

    远处,男子的声音依然振振有词,“只要你们告诉我,那个人在什么地方,你们就能平安离开醉风流。”

    他要找卢天策,可是在场的人哪里知道那个少年在哪儿。可是他们不知道,有人知道啊。如今卢天策也算是傅家的半个女婿了,他们指着傅老板夫妻二人,“他们才是今天的主角,你们问他们,肯定知道。”

    一群可怜人,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家早都已经被抹去,不在此处的人,也全部消失了。

    燕雨忽然伸手放在了卢天策背后,只要他一动,她就点他的穴。

    远处,两个当兵的将傅老板夫妻二人押到燕风仁跟前。

    他脸上一个多余的笑都没有,“说吧,两位,你们的好女婿在哪儿。”

    傅老板带着妻子女儿本来就是避祸于此,原也没过求个安生,谁能知道如今遇上这些事儿呢。他也算是个有见识的人了,很清楚这个年轻又邪气的男子有多危险。看这四周的架式,这些当兵的根本没拿他们这些人的命当命,个个满脸杀气,手里拉的弓都拉的那么满,分明就是做好了屠杀的准备。

    傅老板看了眼四周那些在几年的相处下来已经很熟悉的镇子里人,这些人的眼睛里此时此刻全都充满了期待。

    他们真的以为面前这个年轻人能够网开一面?

    这个人给他们安的罪名可是窝藏钦犯。当今天下,皇帝昏庸,兵祸横行,这镇子也不过因为偏僻才能安生许多年。皇帝亲自下令,藏逆钦犯可是连九族的大罪。

    他们,根本没有可活了。

    傅老板站的笔挺,“什么钦犯,我不知道。”

    燕风仁本就没有什么耐心,言几直接从一旁的士兵身上拔出配刀,像劈柴一样,生生将一个大活人斩成了两半。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那些人一下子炸了锅,有人甚至当时就晕了过去,对一个大活人变成两半的血腥场面显然是受不子的。

    卢天策的表筋果然暴起,他想去救人?

    燕雨摇了摇头,一个人的心太善良,便注定多有牵挂拖累。他不了解燕风仁,她却知道。他即出手,就不会让这些他眼中蝼蚁一样下贱的生物有喘息的机会。

    所以就在卢天策要跳下树那一瞬间,她果然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燕雨想起了那日在逍遥宫,那个死老头子的作法,心里却有了几分明白,这个人……较之于旁人更是多了几分坚韧,可也正是如此,他竟能宽容那么多事。

    可惜,他终究不是救世主。

    远处,傅夫人见自己的丈夫变成了两半,一下子直接晕了过去。

    燕风仁不想再浪费时间,索性抬手下令,让现在的人直接射箭。

    一时间,白昼之下,火箭如雨。

    天地之间都是惨叫,那些手无寸铁的乡民,还间能够酿出一股子风流味儿的醉风流,变成了一团火。

    那么多人,便在那个人的抬手之间,化成了一抹飘红。

    卢天策闭上眼睛,“燕姑娘,麻烦你解开我的穴道,不然我就自己冲了。”

    自冲穴道,那便会损坏奇筋八脉,以他如今的能力,到时候经脉俱损,与死有何益。

    燕雨照做,卢天策没有再作,伸手一拳砸在树杆上。

    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

    这可是一个镇子,上万的人,竟被血洗。

    火箭点燃了屋宇,大火漫天,整个镇子很快就燃起来。燕雨和卢天策做为唯一的活口,为了不被燕风仁追上,当时就离开那颗大树,以轻功掠向镇外。

    两人却终究还是被燕风仁发现了。

    两人奔出镇子,燕雨提议让卢天策跟他走。

    以那个人的性子,他们两个都是他的目标。卢天策对付不了燕风仁,她有办法。

    两人跟燕雨的燕卫汇合以后,便赶往燕原。

    那个地方,是燕氏一族的发源地。燕家发达以后,便买下了那里,将附近的人都迁了出去。世世代代下来,燕原上建起了一个小形的宫殿群,十分壮观。

    燕卫都是以一敌百的高手,阻挡燕风仁足够了。燕雨和卢天策二人在燕卫的保护下,顺利进入燕原。

    接下来,就应该是燕雨对付他的好戏了。

    杀伐,不应该只有一个人来做主,对吗。

    燕风仁的士兵是入不了燕原的,幸而这些年来他在军队混的不错,调来了大批的军队。

    不能以武力值占上风,那起码在要在人数上占有绝对的优势。

    燕风仁的军队不着急,在燕原外等。

    他们进不去,里面的人便休想出来。

    燕原之上,其实并没有真正安排多少人。燕雨也并不担心,燕风仁够狠,她也并不是吃素的。

    卢天策自然不会知道燕雨的打算,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又担心阿夷和傅红生。

    那天晚上,整个燕原上都是星星。

    燕雨把卢天策带到了香草的坟前,“香草是个很傻的丫头,死了以后不想埋在地下,所以这里是她的衣冠坟。”

    卢天策看到坟前写着:燕氏小姐燕香草长眠之地。

    “香草她,到底怎么死的。”卢天策本不该问的,可他心里总有一个疑惑,他印象里见到那个女孩子的时候他可一直都是十分活跃的。那样的身体并不像突然就生病了,那么,是遇到了什么事?

    她是燕家小姐的贴身侍女,一般人是不敢招惹的。

    或者,“是燕风仁?”

    卢天策试探性地问。从燕雨的只言片语里,他能猜的出来,最近燕风仁不仅在暗中计划要对付他,应该也在计划对付燕雨。

    燕雨坐在地上,抬头看头顶的大片星空,“卢天策,你看,今晚的星星是不是很亮。”

    他坐在地上,眼睛里有很重的担忧,可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这个少女。

    他们其实真的挺像的,都背负了太多东西。卢天策经历过那种失去至亲的痛苦,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最在意的东西一旦消失,心里所有的念头都没有了,那大抵,就应该是所谓的万念皆空了。

    比起他来,燕雨应该要更痛苦才是。她幼年经历那样的事,后来是怎样在燕门那样的门阀里长大成人谁也不知道。

    香草于她,只怕是共生死的至交。

    失去一个这样的人,便是心被人剜去了一半。

    卢天策叹了口气,千言万语,终究都是徒劳无用。

    他打开酒坛子,将冰凉的液体倒在面前的碗里,干了半碗,“嗯。很亮。”

    “我以前总在想,等哪一日事了,带着香草,我们去浪迹江湖。偶尔喝个小酒打打小架,偶尔还能仗着自己燕家小姐的身份欺负一下旁人。可是……她怎么就死了呢。”

    “那些燕阀里的明争暗斗,她都能闯过来。最后,就死在了天亮以前。卢天策,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放过那些伤害她的人。”

    在某些时候,燕雨是有些极端的。可是不那么做,那样的痛苦,根本就没有办法缓解,哪怕下到地狱里,也一样会变为不能轮回的恶鬼。

    卢天策点了点头,“如果仇恨会吞食你,那么,何必留情。”

    是啊,何必留情。

    燕雨哈哈大笑,已没有办法告诉他,他的未婚妻,如今只怕已经死在了那个叫秦泊的男人床上。

    两个人对月狂饮,却有几分千杯不醉的感觉。

    最后,燕风仁的出现,将一切打破。

    燕原之上,风都透着清凉。

    燕风仁看着对面两个人,眸中火光时起时灭。和燕雨斗了这么多年,他知道她的手段,所以,他一个人来了。

    “燕雨,好久不见。”

    斗了那么久,其实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正式见过面了。卢天策看了眼那上个男人,桃花眼,薄唇,鲜红的衣衫,银白的长发。

    这个人身上的邪气十足。

    他皱眉,“你就是燕风仁?”

    那镇上所有的百姓,还有醉风流的老板,全都死在他手里。

    卢天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的杀伐,已然不能用言语去控述。他拔出腰间配剑,声音轻飘飘的,“我要为镇上枉死的百姓报仇。杀了你——”

    满天繁星之下,燕风仁看着这个较自己少上许多的少年人,一身的戾气,一柄没有名字的剑。

    他几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个人的武功平平,并不是自幼便学了武功的。

    燕风仁哧笑,话确是对着燕雨说的,“这么个不中用的木头小子,也值得你拼命护着。竟然还带到燕原上来了,燕雨你可能忘记了吧。这地方,非我燕氏子孙不能入内。”

    银色的发,红色的衣,裹着一身血腥的皮。

    卢天策抬起手中剑,映着他的眸眼,几分冰冷几分血。

    他其实知道自己并不是这个叫燕风仁的古怪男人的对手,可是他觉得自己还是要打。

    有时候打加的奥义本来就不是输赢胜负,这个人身上有太多当杀的理由了。

    卢天策的身形很快,而且那个老头子传给他的剑法他也练的不错,可是他输就输在终究是习武日浅。那个燕风仁摆明是一流高手,衣袍无风自鼓,竟是两根手指便夹住了他的剑,“这点儿能耐,当时是怎样斩下我父兄的脑袋的。真是奇怪!”

    他的手腕一弹,将他的剑弹开。

    月光下,卢天策看到这个与自己一米之隔的男人银发起舞,一双眼睛里勾魂夺魄一般,闪着光。他的一只手在空气里挽出朵花,手掌眼看就要击上他的胸。

    “不要——”

    燕雨见此,忽然尖叫一声,身体往前一扑,硬生生扑倒卢天策身上。

    那一掌,打在了燕雨背后。

    繁星盛灿,卢天策手里的剑一下子掉在地上。

    那一瞬间,天地都静止了。

    他看着那个素日里都很活泼的姑娘在自己面前轻轻阖上双眼,心跳也跟着停了。

    燕雨——不要——不要丢下我。

    脑子里,就那么一个念头。

    幸而,燕雨只是中了一掌,只是喷了一口血,却还活着。她压在他身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那种活着的感觉,让卢天策心中渐喜。

    活着呢,真好。

    “快起来。”燕雨叫他。

    卢天策像个愣头小子,抱着燕雨哦了一声站起来,迅速退开。

    “你不是他的对手。”燕雨忍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道,“快走。”

    她一直在他怀里,卢天策满脑子都是那种失而复得,不想再去计较远处那个人。他即不他的对手,那么和杀了他比起来,显然他和燕雨才是最重要的。

    远处,燕风仁却忽然间大笑起来,“想走!”

    燕风仁的声音极为冷酷,像是那一柄在地狱藏了很久的箭,要杀个片甲不留,方能感觉舒服。

    他阴毒无比地看着远处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眼睛里的刀子刷刷地飞过去,“燕雨,你到现在也不告诉他,你就不怕他一会儿疯掉。”

    燕雨不再看燕风仁,“怕什么,总归是不会比你差的。”

    卢天策听不明白这两个人打太极,可他能够感觉得到,燕风仁的话里有话。

    “你们在说什么。”他介备地看着远处那个人,给自己留了足够逃跑的空间。

    远处,燕风仁忽然说了一句话,也就是那一句话,让原本还沉浸在得而复失惊喜之中的卢天策全身的血凉透。

    他说,她已中了我的摧心掌,五脏六腑俱毁,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

    燕雨终于抬起头来,像是在看一个笑话,“燕风仁,你以往生散夺走香草。是算准了我没有解药,你何不看看,你的手掌之上,是否有异。”

    远处,白发红衣的男子忽然发狂一般朝他们而来,空气里甚至都是他声撕力尽的尖叫,“燕雨你这个贱人,竟然在自己的衣服上抹毒。”

    然后他最终没有奔到两个人面前,便像一只飞鸟一样,倒在了地上。

    繁盛星空之下,燕雨终于从卢天策怀里抬起头,“燕风仁,自作孽不可活。今日,你便为香草陪葬吧。”

    地上的人还留了口气,他看着燕雨,再看看她身后那个当风而立的少年,满目繁星之下,风骨自存。

    确实是个让人心动的男孩子,也怪不得堂堂的燕家大小姐也愿意为这个人去死了。可是,死,那真是太轻松了。他要下地狱,也要拉上这个坏丫头一起。

    燕风仁用尽毕生力气,对着卢天策,声色诡蔚蓝无比,“卢天策,在你眼里,我自不是好人。可你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为什么不问问她,你的未婚妻在哪儿。”

    燕雨没想到他竟知道这个,却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她当然不会告诉你,她给那个女人下了很大量的血香,然后送到了那个叫秦泊的流氓的床上。你应该见识过血香的威力的,就那个女人,必被糟蹋直到至死方休。”

    他说完,于是便闭上了眼睛。

    燕风仁身中往生散,根本就不会再有命在。

正文 接306章

    看到他们几个身份不同,所以掌柜的态度立马也不同了,月娘瞧不起这样的人,如果自己有理的话,就坚持住昂。

    如果说之前是听着味无常一面之词的话,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摆在掌柜的面前,他不得不认。围观群众看到他们是皇子,还有人认出了他们的身份,纷纷下跪。

    味无常也吓了一跳,竟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没想到竟然这般的高贵、。

    看着呼啦啦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月娘笑了笑,“所以,掌柜的,现在你承认了,你的手艺并不是家传的,而是传自味无常老先生的,对吗?”

    掌柜的连忙点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当年是我年轻不懂,如今已经知道悔过了,求师傅,各位贵人,就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吧,让我把师傅接到府邸里面好生孝顺着,养老送终。”掌柜的想,不管怎么说,这味无常的年纪也大了,虽说这手艺还在,可是年纪却不允许他再去做事了。

    只要自己认了这件事,态度良好,味无常也会考虑自己以后的事情。毕竟他受苦了那么多年,自己愿意给他养老送终,似乎没有比现在更好的办法了。

    “味无常老先生,这件事你怎么看?”月娘笑了笑看向味无常。

    味无常冷哼一声,“好像我稀罕他的养老送终似的,收他当徒弟那一天,也没想过以后会指他做什么,只是一心想着把我这门手艺传下去罢了。却是没想到我收了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徒弟罢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是谁,我是你师傅昂,因为你嫉妒的心里就给我下毒,你当真这般的狠毒。我待你如何,你心里没有数吗?害的我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要老夫如何能够原谅你?”味无常说道。

    味无常说完之后,这掌柜的就跪在地上蹭到了味无常的面前,抱住味无常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师傅,师傅昂,我是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当年是我年轻不懂事,您就看在我悔过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会补偿你的,师傅。”

    “滚开,我没有你这样得徒弟。”味无常踢了他一脚,“你是真的知道悔过了吗?你不过是看在皇子们的份上罢了,才肯认错。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这是家传的手艺呢,现在怎么不说呢,之前我就已经给过你机会,想着你当年年轻不懂事,我也愿意放下这一切了。可是呢,你死不承认自己的错,还百般狡赖侮辱我,我能放过你吗?”味无常显然气的不轻,指着他的手都哆哆嗦嗦的。

    月娘有些担心,毕竟这味无常年纪大了,别在直接给气死了。

    “师傅,你消消气,是我的错,真的是我的错。徒弟当时想的是为了保全颜面,想着等人都走了以后再给师傅你磕头认错,现在徒弟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原谅我吧。等我把您接回府邸好生照顾着,肯定比亲爹还亲,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不会真的生我的气的。”掌柜的说完又重新抱上大腿。

    “滚开!!!”味无常狠劲的踢开他,但他却一直抱着大腿不松手。

    “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呵呵,还把我接回府邸里,我看你是想折磨死我吧。因为今日的事情,你接下来不止是要给我下药毒我味觉这么简单吧,我看你是直接想要了我的命,然后在对外界说我是年纪大了,寿终正寝,最后还成全了你这个孝子好徒弟的名声,一举洗白,我可有说错?”

    掌柜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怎么会呢,师傅您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今个大家都在这儿,我给您发誓,保证会好好对待你的,绝对不会在作出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既然你也承认你畜生不如就好办!!!”味无常转身看向月娘说道:“姑娘,你说的事情我都答应,但是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件事?”

    月娘点点头,“老先生说便可。”

    “我味无常这一辈子原本只打算收一个徒弟的,如此有了这虐畜,就不能再收别人。我看他的天赋也不过如此,人心有歹毒,做出来的东西能毒人,不适合在传我的衣钵,所以我打算另传授他人,所以请姑娘帮我把他逐出师门,废掉他一手的厨艺。”味无常说道。

    月娘点点头,“问题不大。”月娘说完之后,便让人挑断了掌柜的手筋,就算养好了之后也抬不起来大勺,又让人毁了他的味觉。

    原本月娘想直接拔掉他的舌头的,但后来味无常还是心软了,便没有让她这么做。月娘很给味无常面子,“那这掌柜的徒弟呢,怎么处置?”

    这徒弟毕竟无辜,连味无常是谁都没有听说过。拜师的时候也只有掌柜的一人,如今发生这么大的变故,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牵连到自己。

    不过听见月娘点了自己的名字,整个人还是一震,“饶命昂,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惜了掌柜的一身的好厨艺,可惜了这个年轻的小孩。

    味无常叹了口气,“这小伙子做菜是不错,不过差了太多火候了,不足为患。只是我味家的手艺不能外传,所以——姑娘,你看如何?”

    月娘不知道这小徒弟的性子是怎样的,所以万万是不敢留着的,外一和他师傅一样,想要下毒害自己,那可怎么办。虽然厨艺不错,但是也只能说是可惜了。“老先生打算如何处置?”月娘把权利丢回到味无常的手里,毕竟这件事是味无常的事情。

    “小伙子,我今个就放过你。原本想说毒掉你的味蕾,但毕竟你是无辜的,我知道一个人普通人吃不出味道有多么可悲,更别提我们这种会厨艺的人。如果一个人活着连味道都尝不出来,那实在是太无趣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从此以后不要在从事这个行业,刚不要说你是味无常的徒孙,你可答应?”味无常颇为严厉的模样。

    月娘还是比较欣赏的,感觉味无常的人品不错,明明他的徒弟可以受到重罚的,他却什么都没做,只是给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惩罚。那小伙子纵然无辜,可这就跟捡了别人东西一样,被发现了总归要还的,但是味无常却没有这么做,只是让他以后别再做这行了而已。小伙子年轻,就算改行吃喝也不成问题才是。

    虽然有些可惜,毕竟他做的东西也挺好吃的,不过跟味无常这么一比,差的就不是一两个档次这么简单。吃过了味无常做的东西,月娘觉着自己越发挑剔了,似乎以后吃不到的话,感觉吃饭都没劲了。

    要知道,她可是个吃货有没有。

    如此这般,更希望二宝能抓紧学成,然后出师,整天给自己做好吃的。

    那大厨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感谢味无常的恩情,并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碰大勺,进厨房做菜。

    一些看客原本还想请他的人,都生了惬意,毕竟味无常发话了,而且还有这么多贵人作证,量谁也不敢顶风作案。

    如此一来这家酒楼算是彻底的废了。

    没了掌柜的和大厨,也就等于经营不下去了,随便请个别的师傅未必做的有之前的味道。而且估计糊弄掌柜的,掌柜的也不知道。

    而且对面那家酒楼毕竟根基很稳,如此一来,这酒楼的后果可想而知。

    那掌柜的傻傻的跪坐在地上,一副丢了神魂的模样。

    “好了,事情都处理完了,跟我走吧,味无常老师傅。”月娘站起身来转身离去。至于别人的事情,她不管,至于这酒楼能不能开的下去也与她无关,因为这不是她的。

    月娘也发现了,似乎现在的自己越来越自私了,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因为再次回来之后看清了很多事,很多人的面孔太假,她必须得保护起来自己,保护好身边的人,如果还是一副天真的模样,那只会被别人耍。

    她就要让别人知道,她付葭月不是这么容易被别人欺负的!

    “去哪?”其他人也跟着走,看客们都自动给让出了一条道来。

    味无常闻言也跟在后面。

    大家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付葭月要带味无常去哪。

    出了酒楼知道,赵明祁问道:“不去看戏了吗?不是说好去看戏的吗?还是说要带老先生一同去?”

    “不,今天你们先去吧,我还有事情,所以要带味无常老先生离开一下下。”月娘说道。

    “什么昂,你就这么直接的把味无常给私藏了,也不借我们用用,分享一下?”赵明祁一脸的不愿意。

    “味无常老先生又不是物品,何来借用一说。我们之前约定好的,要带味无常老先生去见我的一位弟弟,收他为徒,所以想着趁热打铁。你们就不必跟着去了,改日再约。”

    “你这马上就走了,哪来的改日?”赵明祁表示自己很不愿意。

    “难道你们要跟着我一起去吗?那里很远很无聊的,估计回来很晚了,到时候便是什么活动都没有了。你们看这样好不好,如果我回来的早的话,便去找你们。”

    赵明祁摊了摊手,“目前也只能这样了,那好吧,你可以吧???”

    月娘点点头,她身边有竹茹竹苓二人陪着,没什么问题。

    “要不我陪你去吧。”谢白突然说道。:“毕竟我们都快成亲了,还没见过你那位远房表弟呢,让他认认脸,也没什么吧?”

    月娘犹豫一番。“真的想去?”

    “谢白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我们就一起去。那太子,三皇子,晚点儿见喽。”月娘说完,便带着味无常去了姥姥那里。

    大宝二宝姥姥三个人依旧在忙活自己的小园子,整天过的充实的很。尽管大宝和二宝后来不让姥姥再去菜园子,可她依旧闲不住要帮忙。

    月娘有些无奈,这样的话得找个人照顾姥姥了。

    不过姥姥说什么都不乐意,说是自己习惯了。

    见着月娘来了,他们都很高兴。连忙端茶倒水的,月娘头一次带客人来,所以自然也是要好好招待一番。

    每次月娘来都不会空手,知道他们舍不得买吃穿,所以每次来都是大包小包的带来。姥姥知道她不差钱,可毕竟月钱也是有数的,把钱都给他们买了东西,她必定是要少花的,因此也是心疼不已。

    原本就不能日日陪伴,更是不想月娘亏了钱财给他们补贴。

    “二宝!!!”月娘很高兴,热的脸红扑扑的,“给你介绍位很棒的人物,味无常老师傅,当年是给皇上做饭的人喔。”月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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