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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你自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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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守在入口处,转眼已是百年,除了三哥偶尔过来看看我,这里便安静的再没有任何声音。
  三哥总劝我,往事如烟去,过好今天,可我却不想这么放手,我已然明白,过去的我诸多任性,也几次三番伤了古山的心,但我却不想这般放手。
  一点心,半点情。古山当初留下的告示,至今我也未能参透,古山说,有心人会懂得它,会给他想要的答案。
  我总觉着,古山的一点心,半点情跟我有关,可我却一直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古山到底要的是什么?一点心,半点情,古山,是我负了你的情吗?
  手指轻轻地在墙壁上划过,百年的时间,我在墙上刻满了一点心,半点情,却始终没有参透,明明知道,古山与我,就隔着这个界口,可我却进不去。
  我以为,我会一直进不去,直到我老去,死去,化为枯骨,也不会再见到古山,古山也不会再愿意见到我。
  古山给我的丹药,我一直放在身边,不知道为什么,丹药上始终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独属于古山的气息,每次握着丹药,感受着上面属于古山的气息,我便觉着,他没有走远,他还在这里,就守在我身边。
  进去,是在两百年后,是我在界门处守了两百年后。
  那一天,凤漪突然出现在界门,她仅仅只是问我,“你真的爱他吗?”
  我点点头,肯定的告诉凤漪,我很爱古山,她便没有再说什么,带着我进去了。
  我以为,凤漪要带我去见古山,却不料,她仅仅只是让我住在一间院子里便不再管我。
  凤漪说,这是古山的园子,叫清浦园。

☆、第182章 :古山说,你来做甚?

  曼谷神界,我第一次来,我是这样认为的,但对这里,我却感觉很熟悉,处处都透着属于古山的味道,我知道,凤漪没有骗我,这就是古山的园子。
  “小娘子,帝君的小娘子。”突然,园子内传来一扭捏且带着微微尖锐的声音。
  心里微微诧异,我回头,却是没有见到一个人,“笨蛋,我在在这里。”咋然,又是一声。
  环顾四周,还是没有见到一个人,唯一的活物,就是一只色彩鲜亮的鹦鹉。
  “是你在说话吗?”看着鹦鹉,我开口试探的问道。
  闻言,鹦鹉拍了拍翅膀,看着我,嘴巴张了张,道:“是我啦,笨蛋,帝君的笨蛋娘子。”
  头顶微微黑线,看着眼前这只聒噪的鹦鹉,有些疑惑,“小鹦鹉,你刚刚是在跟我说话吗?”
  鄙视的看我一眼,鹦鹉开口道:“当然是你啦,笨蛋,帝君的笨蛋娘子。”
  嘴角微微一抽,我看着它,有些无奈,竟是没有想到素来喜欢安静的古山居然会在家里养这么一只聒噪的鹦鹉,“你为什么总叫我帝君的小娘子?我以前来过这里吗?”看着鹦鹉,我开口疑惑的问道。
  “帝君的小娘子,帝君的小娘子。”一双翅膀欢腾的蒲扇着[ ,鹦鹉一个劲的重复着。
  看着,我渐渐有些明白,这鹦鹉智商怕也就那么点儿,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高,想通了这层,我便也就没有再搭理它,径自在清浦园内找了一圈。
  只是,完完整整的找了一圈过后,还是没有找到古山,想着先前凤漪的态度,虽然我那时心里或多或少有了些猜测,但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直接面对这个现实,却还是难免悲伤。
  最后回到古山的屋子,我突然有些想哭,看着按台上早已风干的画,心里涩涩的。
  我从未见过古山画画,却感觉的到,这是古山用心一笔一笔刻画下来的,那笔墨间夹杂着的那一份韵味,除了古山,再没有人可以刻画的出来。
  “相识是缘,相知非晚。”手轻轻地抚摸着画上的字迹,那出自古山手下的字,心盾盾的疼,嘴角不自觉的轻轻地读出声音,“相离是恨,想时不再。”
  泪,不自觉的滴落,“啪嗒。”一声,打湿了画卷。
  心里着急,慌乱的将画卷递开,擦拭泪水。
  随着风的吹干,原本平整的画卷多余了的是一滴泪水的褶皱,看着,我收敛了情绪,看着画卷,轻轻地叹口气,方才将画卷放归回去。
  天色已经黑了,躺在古山曾经酣睡过的大床上,我小心的将一直搁置在心口的丹药拿出来,感受着上面传来的,属于古山的气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我见到了古山,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一个很精致的男娃娃。
  那娃娃一见到我,就在古山的怀里挣扎,一个劲的嚷嚷着娘亲,娘亲的,还伸出手要我抱。
  “娘亲,阿爹说,今天是七夕,我们要下凡去玩哦。”圈着我的脖颈,男娃娃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很是得意的语气说道。
  笑笑,我将娃娃从古山怀里接过,往上托了托,抱的紧些,嘴角噙着一抹微微的愉悦的弧度,看着跟前的古山,道:“怎么又是七夕了?”
  撇我一眼,古山道:“你嫌七夕多了?”
  闻言,我讪讪的笑笑,低头看了眼怀里闹腾的小娃娃,心里微微窘迫,道:“这样不大好罢。”一天到晚带着娃娃过七夕好吗?这娃娃不会从小就给情情爱爱荼毒了吧?
  古山笑笑,看了眼娃娃,开口不甚在意道:“早些明白没什么不好的。”
  听得此话,娃娃伸出手指“哦耶”了一声,随着又嚷嚷着要阿爹抱,“阿爹万岁,娘亲是坏银”听的我满头黑线。
  “娘亲,阿荆要那个。”人来人往的街市上,娃娃被古山抱在怀里,一只手指着远处一卖糖葫芦的,小身子也很是不安分的往前俯去,只可惜却被古山抱住的身子,任凭他再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古山的魔怀。
  好笑的看了古山一眼,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便微微加快了步子朝着卖糖葫芦的走去。
  “娘亲,阿荆要糖葫芦,娘亲给阿荆买糖葫芦~~~~”软软糯糯的声音,陪着着奶白奶白的小身子,精致无比的小脸蛋,瞬即便将周围的视线全都吸引了过来。
  心里一囧,我微微尴尬的往古山身后躲了躲,尽量缩小自己在众人的视线中,低头看我一眼,古山轻笑一声,便抱着娃娃加快步子来到卖糖葫芦的面前。
  匆匆买了几串糖葫芦,我忙拉着古山往酒楼里躲去,在呆在大街上,非得被众人的视线跟盯出个洞来。
  “······额,阿爹,娘亲怎么了?”舔了一口糖葫芦,小娃娃看着古山,开口疑惑道问道。
  笑笑,古山空出一只手理了理娃娃弄乱的衣领,开口轻轻地道:“你阿娘害羞了。”
  心顿时一窘,我瞪了古山一眼,便飞速整理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
  “阿荆还饿吗?”看着娃娃,我弯了弯眼角,笑着问道。
  闻言,娃娃看我一眼,片刻,复又有些不舍得将糖葫芦从嘴里掏出来,递到我面前,道:“阿娘,阿荆就只有这个了,都给阿娘。”
  嘴角微微一抽,这孩子,真心是······
  我这边还没有想好真心是什么,那边便遭了古山一白眼,“好好吃你的。”古山说话不客气,但动作却轻柔的将糖葫芦放回了娃娃的嘴里。
  看着这父子两互动,我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真的,我没想过要娃娃嘴里的糖葫芦来着。
  “诺,拿着。”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古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串糖葫芦,递到我面前说道。
  看着眼前的糖葫芦,我下意识的看了眼娃娃,却见娃娃嘴里正含着一串,讪讪地笑笑,我抬手轻轻地推开古山丢过来的糖葫芦,道:“不用了,我不饿。”
  闻言,古山轻飘飘的看我一眼,道:“想吃就拿着,连荆澜都不如。”
  顿时,那一直含着糖葫芦的娃娃瞬即睁大了他那无辜而又呆萌的大眼睛,看着我道:“阿娘又害羞了。”
  心里又是一阵窘迫,讪讪地接过古山手里糖葫芦,却惹来他的一声略带无奈的轻笑。
  拿着糖葫芦,我觉着,这回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心里正窘迫的慌,手便被一大手拉住,“小画儿~,你脸皮这般薄,以后还怎么当好娘亲啊。”
  微微窘迫,我咬了口糖葫芦,装作没听见,目光淡淡的,看着人来人往的摊子。
  刚刚想拉着古山往酒楼大门走去,便感觉周围一白,瞬即,我便醒了过来。
  此时正是夜晚,到处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睁开眼睛看着,脑海里回忆着梦里的一幕,心怔怔的,那样真实的感觉,但入眼的黑暗却告诉我,那是多么令人奢望的幻想。
  安静的夜,无声的过去了,我醒的很早,天刚刚蒙蒙亮,我便又在清浦园找了一圈,空空的,一点儿痕迹也没有。”
  心里空落落的,我想起了凤漪,想起了她略带同情的眸子,在清浦园内住了几天,安安静静的,将附件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始终没有找到古山的下落。
  确定古山不再这里,几乎没有犹豫,我便往清浦园外走去,古山在曼谷,一定要找到他。
  只是,我走了很久,也没有见到一个人,甚至连一个活物都没有见到。
  心里有些慌,我知道,凤漪一定知道古山去哪里了,我必须快点找到凤漪。
  只是,走了一天又一天,除了树木还是树木,葱葱郁郁的。
  有时候遇见猛兽,挣扎着逃脱,有时候遇见断流,甚至走到过沙漠,途径雪地。
  我不知道走了到底有多远,也不知道到底遇见过多少困难险阻,我只想快点遇见个人,问问古山的下落,问问凤漪的住处。
  我中觉着,古山不是那么容易放手的人,他不会那样轻易的就放弃的,只是。
  “你来作甚?”玄音山脚,古山淡漠的看着我,开口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说道。
  张了张口,看着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见他脸色渐渐不耐,心里一急,忙道:“古山,你不要走。”
  好看的眉头皱起,古山深深地看我一眼,却只是瞬即,便又回归了淡漠,道:“你且回去罢,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说完,古山便转身离去了,同时关闭的,还有玄音山的大门。
  心里惶惶然的,在大门即将关闭的瞬间,我拼尽全力冲了过去,看着他的背影喊道:“为什么,古山,为什么?”
  没有回答,周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留给我的,是大门关闭时砰的一声。
  心,前所未有的茫然,站在山脚下,呆呆的看着大门隐匿于虚空之中,我知道,玄音山就在那里,古山也在那里。
  “你来作甚?”
  “你且回去罢,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古山的声音在脑海回荡,古山那淡漠疏离的眸子在脑海徘徊盘旋。

☆、第183章 :记忆的隔阂退色,执着为谁

  那样冷漠的重逢,我的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很莫名的感觉,看着这样的他,我没有太心痛,相反的,内心里,我重重的松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但仔细去想,却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放下了什么。
  天道血对洪荒力
  原始神逆苍天命
  山河多少清风里
  迷失了,是一片青葱翠绿
  还记得你我,怎么初见
  寻了过往,误了心房
  修仙也修不到你的身旁
  桃花纷纷,厮人去
  再多的不舍
  也留不下你离去的脚步
  昊天神剑携万道光芒
  仙缘断,情缘伤
  谁来渡我一世离殇
  花开花又落
  岁月浓稠
  是谁在无边的粉色里痴痴守候
  十里桃花满山岚
  梦里看见对影成三
  泪不再流,眼不再酸
  你——
  已入住我的心房
  折桃枝一束
  将幻影划开
  我已经寻得前世今生一直守候的那个人
  仙魔传说说了几年几载
   
  爱恨嗔痴缠了几生几世
  纷纷前尘
  只来得及盛开绚丽的一片荆棘花海
  念着你淡淡的眸光
  未能想到萌暖
  眉眼却已经深藏
  再眷恋,也寻不到你宠溺的柔暖
  心沉溺
  情成殇
  你我再一次成为过往
  要怎么守候
  才能守住你眷恋的目光
  靠在玄音山门前的大树下,我安心的睡了一觉。
  我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凋零,心内大惊,忙起身站立。
  “醒了?”乍然一声。
  我连忙回头,看着那人却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呆愣了好半晌,在行礼与不用行礼之间挣扎,“醒了便离开罢,莫要扰了帝君和神女的清静。”
  怔了怔,我看着踏歌笑了笑,道:“弟子见过踏歌老祖。”说着,我便要向他跪下,却被他用一道法力阻止了。
  面色冷然,踏歌看着我,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情绪,道:“你不是我的弟子。”
  嘴角微微一抽,内心里,我讪讪地笑笑,开口淡淡的道:“早在天尽头的时候就曾听古山说凤漪神女与他交情甚深,却无男女之情,我原是不信,今日见了,我却又是信了,不知老祖可否通融通融,且让我见见帝君?”
  面无表情,踏歌道:“不管帝君跟神女是什么交情,如今都与你无关了,帝君与你,缘分已尽,你还是早日离开吧。”
  我想了想,却是看着他笑笑,道:“我思忖着,缘分这个东西,委实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曾经,我以为我跟他无缘,他却告诉我有缘,如今我想着,倒是觉着,缘分这个东西,到底是由不得他人来说的,自己体验了,方才体会的到。”
  难得的,踏歌看着我皱了皱眉头,刚刚想开口,却见大门内复又走来两人。
  看着他,我感觉心里,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随着他的走近,心却是越跳越快。
  “你为何执着?”在踏歌身旁站定,古山看着我,开口淡漠的问道。
  注视着他淡漠的容颜,我想了想,强自压下心中喷涌万千的复杂,道:“为你。”
  微皱了皱眉头,古山看着我,开口缓缓道:“我是神,你是兽,天道不容。”
  我想了想,看着他笑笑,道:“我可以修成神。”
  闻言,古山深深地看我一眼,道,“那你好好修炼吧。”
  自那以后,我便跟着古山回到了清浦园。只是,五百年了,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二哥。
  三哥说过,二哥跟在古山身边,为古山办事,我思忖着,二哥可能是奉命办事去了。
  五百年来,古山喜欢躺在吊椅上,自顾自的看着书本,而我,便在一旁修炼。
  五百年来,古山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淡漠的,就像我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五百年来,我习惯了跟他说话,自问自答。
  五百年,完全靠自己,我修炼到了换骨,马上又要下凡渡雷劫了,古山还是跟以前一样,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我笑笑,上前为他泡了一壶新茶,道:“古山,我要渡劫了。”
  闻言,古山侧头看着我淡漠的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看着他,我想了想,运起灵力,将一直蕴养在心口的那颗含着古山气息的丹药取出。这些年,我并没有吃下丹药,依靠着将丹药蕴养在心田,既达到了修复仙根的效果,也能蕴养丹药,唯一遗憾的就是速度远没有直接吃下丹药好。
  只是瞬即,丹药便灵动的在我周身飞来飞去,稚嫩的童音,一个劲的娘亲,娘亲的唤着。
  看着小丹药,我开心的笑笑,复又看着古山,道:“你可以替我带一会儿阿荆吗?”
  五百年了,丹药蕴养在心田,不知不觉也修出了些许灵性,唤我一声娘亲,我看着心中也听欢喜,便借着古山的本体荆棘,给他取名为荆澜。此次渡劫极其危险,我不希望荆澜有一点点闪失。
  定定的看着我,良久,古山点点头,伸手接飞着丹药。
  看着古山,我笑了笑,却是比五百年来的每一天都高兴,古山终于回应我了。
  “小心。”看着我,古山开口,声音淡淡的,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感动的想要落泪。
  点点头,强忍住卡在喉咙口的,哽咽的声音,我飞奔下界。
  这一次渡劫无比惨烈,但却是我最高兴的一次,心里囤积了千万个为什么,一直痴痴地守着,守着他给我一个答案。
  爱别离,怨憎悔,我跟古山,当是应了凡间那句俗话——乱七八糟,多想是磨,多思是错。
  空旷的原野,暗沉的天空,一道道闪电噼里啪啦的落下,砸在我身上,冒出一缕黑烟,打出一片零落的记忆碎片。
  老柳树上,古山俯视着我,开口不甚在意道:“我若是不交呢?”
  小草屋的狗洞前,古山定定的看着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豪华的套房内,我凝视着他的眼睛,开口宣告道:“我要当你的帝后。”
  被凤漪算计丢在古山的床上,第二天醒来,对上古山时尴尬的无地自容的感觉。
  天之源战场对峙,抱着他,与帝犹打斗,
  轻轻地一声“墨绿,尽管你不爱我,尽管你一直爱着凤漪,但我爱你。”便义无反顾的飞身,奔向帝犹。
  当天道之力与洪荒之力融合,当灵魂一点点归于虚无,恍恍惚惚的那一眼回眸,是古山疯狂而又绝望的泪水。
  懂了,万载红尘的颠簸,学会的是自我疗慰的躲避。懂了,飞身而去的任性,留给古山的是无尽的决绝。懂了,逆天追随的无悔,是古山以心待我的真情真意。

☆、第184章 :殇离之救救他

  雷劫一次次落下,我却笑的酣畅淋漓,懂了,懂了,古山,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了,你为我逆天,我为你修神,空间再也不是距离,时间再也不是问题,你于我,将会是全世界最大的宝贝,余下的光阴,我将永永远远守候着你。
  度完劫,我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清浦园。
  却说我回到清浦园,冷冷清清的,跟往常一样,我往古山往日里喜好睡觉的躺椅上瞅了眼,却空荡荡的,心了微微慌乱,复又将清浦园找了个遍,却是没有找到丁点人影。
  倒是在我复又出来清浦园的时候,二哥回来了。
  看着这一阵仗,我隐隐的已有些感觉,忍了忍,却终究没有忍住,问出声。
  二哥看着我,道:“莫要再寻了,帝君不在了。”
  我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道:“你胡说!”
  二哥道:“小四,你与帝君,本就无缘,却阴差阳错,一再逆天改命,你······快点去看看罢,过了今晚,帝君便”
  踉踉跄跄的跟着进入进入清浦园的后山,二哥打开结界,里面却是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
  冰雪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棺材,强忍住眼底的泪水,我快步来到棺材前,棺材里没有  人,有的,是一株碧油油的荆棘,这荆棘不是很大,也就一个成人大小,我只是明白,这大概就是古山的神魂了。
  “二哥,你且告诉我,可是还有什么法子,可以救他?”跌坐在棺材旁,感受着他那微弱的几乎不存在的气息,我开口哽咽道。
  摇摇头,二哥看着我,道:“没有。”
  惨然的笑笑,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径自跑到了玄音山。
  似是早就等着我,凤漪坐在大门口前,面带忧伤的看着天空。
  “你来了。”凤漪开口,淡淡的说道。
  我笑笑,道:“嗯,我来了。”
  “你来做什么?”凤漪问。
  我跪了下来,道:“求你。”
  凤漪反问:“求我?求我做什么?”
  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我看着她,“求你就他。”
  深深地看着我,片刻,凤漪问:“如果我说我不能救他呢?”
  我想了想,再次磕了三个响头,道:“那就请神女让我陪着他一起去吧。”
  闻言,凤漪笑了,道:“有是有法子,只是有些苦,你可是愿意?”
  没有犹豫,我道:“能救他,我自是愿意的。”
  看着我,凤漪叹口气,道:“如果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甚至他也不会再记得你呢?”
  笑了,我道:“见不到便见不到罢,忘了便忘了罢。”
  摇摇头,凤漪说:“为了弥补对父神的愧疚,古山用灵魂诱饵,吸引散落在天地之间的洪荒之力,彻底稳固的天之柱。一点心,半点情,为了修复你损伤的灵魂,为了修缮你损伤的仙根,古山复又掏出自己的心魂,集合七大神药,炼制成丹药。”
  看着凤漪,我想了想,问道:“神女可否告知浅画事情的起末?”
  凤漪叹口气,道:“药成之日,没有了心魂的牵引,古山的灵魂也迷失了意识,将永远随同洪荒之力封印在天之柱之内,五百年,是我所能做的最大的极限了。”
  暗自思忖,我道:“五百年,这五百年来古山他?”
  那是他最后的意识,为了能陪你长久些,他不能做太多表情,也不能说太多话,只能安安静静的在你身旁,以减少意识的消耗。
  笑笑,我道:“我知道了。”
  我走进了极北的腹地,不,确切的说,是我和帝犹一起走进了极北的腹地。
  那处地方冰冷刺骨,不但能冻住一切能动的事物,就连气息都能冻住。
  凤漪说,只要控制住了帝犹那自洪荒而来的魔气,她便可以和其他几位帝神联手,在稳定天之柱的情况下将古山的魂魄从天之柱的封印内剥离出来。
  我问她,“那以后你能让我看看他吗?”
  凤漪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答应了,道:“我可以在清浦园跟腹地设下影像传送,你可以在里面看到帝君生活的影像。”
  凤漪没有骗我,仅仅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古山便醒来了,还是像从前一样,喜欢独自躺在清浦园的躺椅上晒太阳,喝喝茶,看看读本。
  凤漪偶尔有时会来看看我,跟我说说古山的趣事,我听着感觉心里很温暖。
  凤漪问我,虽然古山失去了记忆,但如果我想要的话,她可以帮我告诉他真相。
  看着镜像中,古山淡漠的侧颜,我摇了摇头,
  “不了,我如今冻在这里,除了心神意念,连眼睛都不能动一下,若是让古山知道了,定是又要闹的天翻地覆,魂飞魄散了,还是放过这天地,也放过我们自己,他忘了就忘了罢,只要我还记得他就好了。”
  凤漪叹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每隔千年便会过来陪我说会儿话。
  凤漪说,古山有时候会变成凡人,在凡间或是混个王爷,处处悠闲,或是混个将军,威风凛凛。
  有时候凤漪也会跟我抱怨,说,近千年来,古山变得越来越娘炮了,居然变成说书先生,到处讲凡间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到处欺诈凡人的银钱买鸡炖蘑菇吃。
  凤漪很郁闷,她说古山越活越回去,越活越窝囊,把远古大神的脸给丢光了。
  我笑笑,问:“古山的心魂后来怎么样了?”
  凤漪摇了摇头,“不知道,自从古山出来后,我们便再也没有找到。”说着,凤漪又觉着有些可惜,道:“本以为有那心魂,古山许是可以恢复得快些”
  想着,我也有些疑惑,渡劫之前,我是把荆澜交给“古山”的,还记得当时他笑着的模样······
  “凤漪,荆澜······心魂真的没有回到古山体内吗?”我问。
  回想了许久,也思忖了许久,凤漪终究是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对以前的事,古山时而记得,时而又会忘记,像是知道,却又像是不知道,有时候看着像是心魂归位了,有时候却又像是没有归位。”
  想想荆澜欢快的绕着我飞,稚嫩的童音喊我娘亲的情景,我轻轻叹口气。

☆、第185章 :尘缘起

  近日,漠北的阑入王贴出告示,说家中有些不安宁,欲请得道之人为其做场法事,想求求福荫。
  帝犹听了,直哼唧着要下去看看,我颇为头疼,道:“帝犹,你就不能安静会儿吗?”
  冷冷的瞪我一眼,帝犹道:“死女人,要不是你,我会”
  “好好好······”闻言,我赶紧开口打断帝犹的念了将近一百年的牢骚。
  诚然,因为当初我与他同归于尽,又因为被古山逆天重生,我与帝犹稀里糊涂的就融为一体,一个灵魂两个意识,但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被冰封了三千年后,以前冷煞孤傲的魔王竟然变成了如今这样一个,哼哼唧唧的大牢骚。
  若是以前,如果有人告诉我,帝犹会变成毛毛躁躁,哼哼唧唧的大牢骚,我一定会想那个人脑子被门夹了,如今天天见着,我也只能心里微微扼腕头疼。
  瞅了眼镜像,清浦园里冷冷清清的,古山已经离开清浦园三百年了,叹了口气,我也努力运起法决操控着意识离开极北的腹地。
  似的,是操控意识。每隔千年,我便可以操纵着意识,出去外面透透气。当然,能出去的,也仅仅只是意识。
  凤漪说,意识不是神魂,本身不带有任何的气息; ,仅仅只是一抹思想,短时间内出去是没有问题的。
  说起着漠北阑入王的事情,也得亏帝犹这个千里耳,隔着千万冰川,居然还能听到来自凡间的消息,这叫我委实佩服。
  同时,内心里,我也稍稍有些安慰,千年的冰封,若是没有帝犹时常听些凡间的段子讲给我听,怕我真的会被憋死。
  “女人,你快点,慢了告示就要让别人给揭了!”刚刚落到地面,帝犹便从我识海里分出来,化作凡间公子的模样,站在我身旁,开口声音很是不耐的催促道。
  亏了凤漪的照顾,当意识离开身体的时候,我的意识可以很帝犹的意识分开。唯一遗憾的就是,这个分开不是没有限制的。而且,这个限制就是,我跟帝犹的意识,相隔的距离必须在三米之内。我觉着,这,是个委实坑爹的限制。
  嘴角抽了抽,我没有理会帝犹的急躁,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在无人的小道上。
  也许是当初古山施展逆天之术的时候,所重生的对象是我,又或者是其他原因,我与帝犹的意识虽然融为一体,但帝犹却是处处受制于我,只要我不愿意,甚至可以强行将他的意识压制,不然他有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但我这个人素来和善,不大喜欢为难与人,只要帝犹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便也就不会做的太过分。
  帝犹也是个知趣的,知道我对他的威胁,说话虽然满腹牢骚,偶尔做事也很嚣张,但却终是把握着一个度,不会太冲击我的底线。
  刚刚走到街市入口,便听到些许议论。
  一人说:“阑入王年少时是天朝鼎鼎有名的大将军,身上杀戮之气过重,年老了,弱了,那些在战场上被他杀死的冤魂便寻上门来了。”
  一人说:“阑入王妻妾成群,一大把年纪了,每年还往府里招收侧妃侍妾,定是宅子的女人们闹的。”
  一人说:“远在京城的皇帝忌惮阑入王的势力,暗中派人在阑入王的府里做鬼,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他。”
  我面上没有表现什么,却暗暗的记下了,却只是堪堪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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