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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肋异能小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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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爆肝码字都特别有动力了呢~
☆、与你同回一分钟前12
傅桃燃眼见自己还穿着一身的演出服; 想带他去别的地方吃宵夜也不方便,于是干脆开了敞篷; 一路疾驰回半厨房。
这个地方; 说实话,自从发生了那起案子后; 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而且虽说这案子是封锁了; 但是有点关系的人还是知道了点内情。无非是半厨房的老板遭遇袭击,离谱点的就传成了半厨房老板遭遇情杀诸如此类。
生意到底是受了点影响; 不过往来的客人总体而言还算是多的。
傅桃燃这会子去的时候,虽说已是人少的时候; 但是外边的卡座还是坐了半满。他们两个又都是引人注意的; 这么一出现; 自然所有的视线都移了过来。
半厨房老板消失半个月后,再次重回大家的视线。而且傅桃燃今天为了音乐会,还是精心打扮过的; 这强烈的画面冲击下,一群人更是看得忘乎所以。
江逾白不喜欢她这么被别人盯着; 拖起她的手便加快步伐,进了个包间。
入座后,傅桃燃笑吟吟看向他:“这样就醋了?”
他反问:“这样还不醋?”说着把人揽过来; 惩罚性地吻了一吻,直到服务生按了门铃,她方捶着他胸口推开了人。
他们没有点餐,服务生送来的餐点是按照她往常的口味喜好送来的。不过考虑到是夜宵; 还加了个烧烤和小龙虾。有了这两样,自然少不了酒。
这个包间里有裴歆的酒库,她私藏了不少好酒,红的白的都有,江逾白看到她的私库时还是惊了一惊,“藏了这么多,你酒量怎么样?”
她大言不惭:“非常好。”家人同意她沾酒后,家里的晚宴,哥哥们可都是喝不过她的。
她既然夸下了这个海口,江逾白就不会放过她了。
江逾白取了一瓶红的一瓶国产白的,傅桃燃又让人送了一扎冰啤过来。
两人面对面坐好,隔着冒着热气儿的饭桌,江逾白替她倒了杯度数最浅的冰啤。傅桃燃是饿狠了,晚饭也没有吃过,这会儿当然不会先喝酒,垫了点肚子后,才小口喝完了一杯。
不过一杯,她眸中已有了三分潋滟。
江逾白替她倒满后,又给她开始剥起了小龙虾。入夏后这玩意儿就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年年如此,他们这些饭店餐厅,没有个小龙虾都不行。
去头,抽筋,剥壳,饱满的虾肉从虾壳中剥离出来后,沾了沾姜蒜醋汁,之后便入了傅桃燃的口。
服务生上的菜都是按照她的口味来的,那小龙虾自然也是她喜欢的。不过看着她的青葱般的手指,江逾白便不舍得让她自己剥。
一盘虾很快就没了,江逾白看着旁边多了的一个空酒瓶,随即开了瓶红的。
醇香透红的酒液,倒进了玻璃杯中。这回他只倒了一些,又从一旁的冰柜中舀了些许的冰块。
此时她的脸颊都已经泛红,说话也开始磕磕巴巴起来。
“江,江逾白,你怎么不喝?”
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他笑:“我喝了,谁送你回家?”
好像也是……她摇了摇脑袋,一口喝完杯中剩下的酒液,而后又说道:“我吃饱了。”
说着起身,去洗手台前洗手又洗了把脸。捂着发烫的脸走到他面前,说道:“我好像喝醉了。”
酒品不错啊,还知道自己喝醉了。一般醉鬼可是都不会说自己喝醉了的。
江逾白拉着她坐在自己怀中,问道:“你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吗?”
她忍不住又自夸道:“是不是很多?我和你说过的,我很厉害的,我哥哥都喝不过我……”
“嗯,特别多。”也就一瓶啤酒,一杯红酒……如果她的几个哥哥真的喝不过她,那真是倒灶倒了。想来也是他们宠着她,喝酒也都让着她罢了。
他顺着她的乖毛,之前还以为她真的很能喝,就让她尽尽兴,没想到竟然是个几杯就倒的。看到她脸上泛红,隐隐有喝醉的趋势的时候,他便想着,看看她喝醉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没想到这么乖。
她又钻进了他怀中,头发也散了,微微眯着眼睛,眼尾还有萤萤亮粉,眼线也勾勒得老长,直勾进了人心里去。
江逾白心中一动,抬手拂过了她的脸颊,便又听她说:“我今天弹得怎么样?”
他又不是很懂音乐,当然是夸夸夸呀,“很好,看来完全展现了你的真实水平。”
“不对,”傅桃燃摇头,“我还是弹错了第一个音,你都没有听出来,垃圾。”
她说着,从他怀里挣脱,拿起放在另一侧的匣子,打开取出那把琵琶,拉了条木椅坐下,“我必须要让你见识我真正的水平。”
这还犟上了。
江逾白坐好了,“那行,我就听着,你要弹什么曲子?”
弹……弹什么呢?晚上弹了什么曲子?她拍了拍脑袋,又有点儿想不起来了。那之前总是练习的呢……好像,也记不清了。
她起身又去了储藏室,翻箱倒柜的,终于翻出了一本册子。
翻了翻几页后,她顿时便想起了曲调,摊开歌词,看向江逾白:“这首曲子有歌词的噢,编曲还是我自己编的,你听好了哦……”她说话的语调也渐渐上扬,已经自觉说成了本地的方言,语调软软的,光是听着就受不住。
他继续按捺着坐好,傅桃燃摆弄好了后,便轻轻拨弄起了琴弦。
“一摸……摸上,美人你那玉足纤……”她试了试音,轻声吟唱着,唱完又看向了江逾白一眼。
“二摸……滑似锦,肌润肤滑软似绵……”
江逾白原本已经靠坐在的软座中,一听顿时腰板都挺正了。
“……五摸……沟壑间,沟壑间好温柔眠……”
她的唱腔并不标准,唱的也是磕磕绊绊,可是那细声软语,又低眉敛目的模样,江逾白瞧着已然受不住,而后起身走到她面前,“你知道自己唱的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啦……”歌声被打断,她手却是没有停,“我高兴,唱什么都可以,你也要管?”
他捏着他的下颚,“确实管不了。”
她复拨着琴弦,小调吟吟哦哦,歌喉婉转,江逾白又问:“接下来……该摸哪里?”
她红唇微张,而后重新弹了一段间奏,继续唱道:“六摸,交颈缠,留彤点交颈缠留彤点……”
他已然走到了她身后,弯下身靠近她的脖颈,轻轻贴着她的后颈,而后吻上了她的锁骨。酥酥麻麻,半疼不痒,她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七……摸,朱唇艳……嗯……朱唇艳,玲珑言……”
朱唇……他抬起手,压住了她的下唇。之前涂抹的口红早已经擦干净了,不过她的双唇依旧鲜妍透红,不点而朱。
琵琶弦已然停止的震动,被他接过好生安置在地上,而她的人却离了地面,被他抱回了榻上。
……十五摸,圆点轻凹,圆点轻凹珠玉填……十六摸,双腿缠,双腿交缠拒迎还……
榻上的小桌已被他退下,两人他在上她在下,领口的盘花扣一个一个被解下,敞开大片的风光后,她扭捏着捂住,“你这人,坏兮兮。”
他拿起她的手,十个手指一个个吻遍,方问道:“怎么样才是好人?”
“不灌我酒,不对我动手动脚,不脱我衣裳……”她一件件细数,江逾白只好苦笑:“我都犯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是坏人,我也喜欢惨了。”
他低头继续着动作,却又被她拦下:“不要这里,从后门出去,楼上有间小屋。”
平日里没人会走这条路,他掩上她的衣衫,抱着人从后门出去,途经了当日见到她的那个连廊。花架下促织声阵阵,清风拂来,他笑说:“那天来找你,没想到你直接脱了衣服给我看,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豪放的姑娘。”
傅桃燃虽然脑子一片糊涂,可是经由他这么一说,自然也想了起来。当日原本也只是试探,她也是第一次就这么不由自主做了。原想着自己能倒退时间,也没什么,谁想竟碰上眼前这个冤家。越想越是丢脸,她蹬了蹬脚,直说道:“好人,求你别说了。”
“这会儿我又是好人了?”他笑道,“你等会儿和我一起把歌做完了,我就不说了。”
歌……哪里是能做完的?
二楼的小屋,又是一处雅致的处所。
房间里明明有灯,江逾白偏偏点着了她放在台上的蜡烛熏香,又借着这烛火,点了一支烟。烟味呛人,傅桃燃捂着鼻子让他走开。他只好掐灭了,再硬凑上去,却又被她蹬着腿嫌弃了好一阵。
夏初的天气还不算热,房间里半开合着纱窗。微风拂过时,台上的烛火抖动,映着床上的人影翻动。
一室灯烛,鸳鸯绣被翻红浪。
想来夜已经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十八摸】
写这段的时候……我妈我姐我外甥老来我房间,走进走出……我都不好意思写……拖到了这么晚,总之我有罪我有罪(?????_?????)
这章发十个红包~
不知道会不会被锁……且看且珍惜。
☆、与你同回一分钟前13
傅桃燃这一夜几乎没有怎么睡着。男人一旦开始着迷于某件事情; 大概都会有彻夜不睡只求尽兴的念头。
好几次她踢了他几脚,让他停停; 可他总是好言好语说是最后一次; 帮她揉着小腿,揉着揉着又来了一次; 抱着她去洗澡; 洗着洗着,又来了一次。
她最后终于可以沉沉睡去; 结果清晨,又被他不老实的手给折腾醒了。醒来的时候; 他那头早已经苏醒; 在外边蹭着蹭着; 又滑了进去。
傅桃燃双腿环着他的腰,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你有完没……唔……”
男人一夜没睡,可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傅桃燃心里好笑又好气; 不过所有的情绪,又都被他给顶没了。没日没夜; 忘乎所以,尽情释放。她十指在他背上挖出了几道桃花枝,刹那绽放的桃花; 落在了她的眼角。美妙得难以言语。
傅桃燃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身上清理得很干净了,身边却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床头倒是留了张纸条——“临时有案子,我去隔壁市一趟; 昨晚的事情不许耍赖,过两天我回来找你。”
谁和他耍赖?昨晚骗自己喝酒的事情她都还没和他算账呢。
傅桃燃换了身衣服,填了点肚子,便又回了祖宅。路上路过药店,她迟疑着,还是没有买药。昨天是安全期,而且就算真的发生了小概率事件,她也无所畏惧,没必要防的那么紧,还是身体最要紧。
傅桃燃又回老宅里住了两天。而这两天江逾白不知道碰上了个什么案子,一直忙活到晚上,才有时间给她发个晚安。
鉴于他每次发晚安的时候她都睡了,傅桃燃第二天早上看到消息时便直接高冷地回复了一个微笑。
第三天她准备晚点睡,逮着他说几句话。结果这晚干脆连晚安都没有了,她愤愤睡下。结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一通电话给吵醒了。
她半梦半醒地把电话接起来,结果便听那头的男人说道:“到阳台来。”
阳台?她的房间占据这栋楼最佳的位置,坐北朝南,还有一扇窗户朝着东。老宅这里根本不用考虑小偷之类的问题,所以她房间朝着阳台的门豁然开着,拖地的窗帘也时而被窗外的风吹起。
傅桃燃还带着三分睡意,朦朦胧胧拿着手机走出阳台,便看到一身便衣的男人正在她家院子前徘徊。
这大半夜的,门口的警卫还在值岗。江逾白有个朋友也在这大院中,大晚上的,托他把自己带进来,结果到了她家门口,却是无能为力了。他还想着偷偷爬楼上去,给她个惊喜(吓),没想到在门口就夭折了这个计划。
傅桃燃套了件薄衫,轻声轻步下了楼。让警卫把人放进来后,又对他们说:“今晚这事儿千万别告诉我家里人。”
那两个小年轻明明一脸严肃,表示保密,眼中却还隐隐带着的揶揄笑意。
傅桃燃领着他偷偷进了屋,才给他甩了脸子:“以后我家的警卫都要笑话我了,你怎么赔我?”
这个他还真赔不了……
不过他自然有他哄人的办法,将不要脸发挥了极致,黏糊着凑上去道:“我这不是想你吗?案子一结束我就马不停蹄,第一时间来找你了。你这好几天的,有没有想我?”
他问完这话,又恬不知耻凑上去把人圈在怀里。傅桃燃却及时伸出一根手指顶住了他的胸膛,“臭死了,你是不是没有洗澡?”
他这舟车劳顿,哪有时间顾虑这个,见被她嫌弃了,只好说道:“你浴室借我用用。”
她房间里就有浴室,江逾白脱了衣服火速冲了个澡,而后扯了条她的浴巾围在腰间就出来了。其实直接让他一丝不挂地出来,他也是愿意的。
傅桃燃看着他这么出来,原本还有的一点睡意,也被激得没了。江逾白别的不说,模样身材都生得极好。只见他身上一身的水迹,头发还未擦干,水珠从发梢滴落后一直滚入腰际以下,消失不见。那晚上她没有仔细看,今天好生瞧了个清楚。薄厚适宜的胸肌和腹肌,还有纹路清晰的人鱼线,以及由下向上蔓延的黑色丛林。
他身上套着她的浴巾,紧贴过她的肌肤的浴巾。光想着这个,江逾白就受不了,只能微微一硬表示诚意了。
傅桃燃上上下下毫不遮掩地打量,等江逾白走到床头,她又伸手,一把把那浴巾扯了下来。江逾白下意识捂了一下,随即坦然放开手任由她看。于是不过一会儿,那处便有了抬头的趋势。
傅桃燃伸手戳了戳,啧啧摇头:“太丑了。”
“丑你也得喜欢。”说着,他挤进了她的被窝,贴上了她的肌肤。她的睡衣如丝般轻薄,他解开她肩头的绑带,便直接从她身上滑落。
而后他的吻点过朱唇,点过肩头,拂过锁骨,最后落在茱萸之上。听着她轻叹出声,江逾白问道:“再问你,有没有想我?”
她抬手捂脸:“就没有……”
……【省略两千字】
第二天一早,傅桃燃醒来时,江逾白还在她身边。一想起昨晚上惩罚他的那段,她唇角都不自觉上扬了。以后如果他再乱来,自己就这么榨干他吧。
她正当得意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姐,你今天要吃……”来人便说便打开了她的房门。她向来没有锁门的习惯,昨晚上也没想到这一出。门被打开后,看到床上那一幕,阿姨都忘了惊叫,眼睛睁得老圆,还继续说着:“……吃什么早点……”
傅桃燃扶额叹息,打了个响指,门重新关上,此刻的阿姨回到了一楼的厨房。傅桃燃当机立断把熟睡的男人抽醒,又从浴室里拿出他昨晚的衣服,“你赶紧套上,还有半分钟,阿姨就会过来。江逾白被她紧张的模样一弄,原本还没睡醒,一个激灵,连内裤也没穿直接套上了衣服,而后被傅桃燃推出了阳台。
“你能从这儿下去吗?”
江逾白目测了一下,“行吧。”
此时又传来了敲门声,阿姨再开门时发现门已经锁了,虽然有点疑惑,她还是在门外问道:“小姐,你今天要吃什么早点?”
现在谁还有空想吃什么啊。她看着江逾白一条腿已经跨出了栏杆,捏着拳头替他紧张,随口应付道:“和昨天一样好了。”
“诶,那好的。”阿姨应下后,又要下楼。傅桃燃想着,她这房间下面就是客厅,阿姨下楼早了,说不定就看到他身影了。想到这里,她又立马把人喊了回来:“阿姨,我不要吃昨天的了,你再等等!”
阿姨听到声音又回来,应道:“诶,好。”
听到她没下楼,傅桃燃再回头,江逾白已经出了栏杆,踩到了空调架上。距离地面也有三米差不多的的高度了。
他双手还扒拉着栏杆,迟迟不下去,眼巴巴看向她:“来,嘴一个。”
真是拿他没办法。她弯下腰贴上她的唇,正想蜻蜓点水而过,哪想他直接伸出一只手压住了她的后脑勺。
“唔……”这男人,不要命了?
这时门外阿姨又催道:“小姐,想好吃什么了吗?”
男人还是不依不饶的缠着,傅桃燃干脆一口咬了下去,他吃痛笑道:“我白天回局里做个报告,晚上来找你!”
说着,便一个转身,松开手直接从空调架上往下跳了下去。她看着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见他安全着陆,才松了一口气,对阿姨说道:“算了,我也想不出吃什么,还是按照昨天的来吧。”
阿姨在门外又是不解地皱了皱眉头,而后才下了楼。
门外的警卫倒还是给他放了行,其中一人见着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迹,还闷笑了声。
江逾白跑出好一会儿,又碰上了散步回来的傅老爷子。江逾白认得出他是傅桃燃的爷爷,随即招手道:“爷爷好!”
傅老爷子还以为是哪户人家的孩子,也出来晨跑,看着模样倒挺好,也精神,便也笑呵呵挥手回他:“早上好啊!”
如果他知道,这小伙子刚从他孙女床上下来,不知道心里作何想。
傅桃燃在他走后,就开始清理痕迹。昨晚上到后来又进了一趟浴室,洗漱台上她的瓶瓶罐罐都倒了一片,她扶正后,又擦去了一片可疑液体痕迹,才回屋整理床单。床单也是一塌糊涂,她扯下来后,换上了一床新的。至于那一床旧的,她折叠仔细了,装好了准备下午扔给江逾白去洗。
房间差不多焕然一新,看不出什么来了,傅桃燃才开了门。
阿姨做好了早点,她下楼去吃的时间,阿姨来楼上打扫。一进屋,阿姨便觉得有点不对劲。先是床单换了……再是……床底下扫出了一条男人的内裤。
嗯?
男人的内裤?!
她拎起内裤的一角,一脸纠结又嫌弃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正巧这时候,傅太太路过了女儿的房门前,看到了这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 丈母娘还没见到女婿先见到了女婿落在女儿房间的短裤hhh
这章省略号处有完整版……已经放微博了,微博【提笔润墨】,标题写着小火车,直接可以找到也可以私信我。搜不到我微博的小天使
搜我另一个号【樱花十七桥】到时候私信我好啦!爱你们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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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同回一分钟前·终
傅桃燃吃完早点上楼; 看到她妈妈站在门口,继而又看到屋内还提着江逾白内裤的阿姨; 脸色变了变; 而后说道:“这个……我可以解释……”
傅妈妈挥了挥手,“解释什么; 床单都换了; 你妈妈我可是生过你的人,还不知道那回事?”
傅桃燃难得吃了瘪; 傅妈妈又说:“找个时间,把人带回来看看; 也别这么偷偷摸摸的; 让人看了笑话。”
傅桃燃晚上跟着江逾白出去后; 便和他提了这事儿,这家伙一听,堪堪在红灯前踩下了急刹车; “见,见家长?”
“怎么; 你不乐意?”她挑了挑眉,“不愿意的话,就自己去把那条内裤认领回去; 以后就别来我家了。”
他连忙解释:“哪的话,我就没经验,害怕。”
“这事你还想有经验?”他被怼得哑口无言。
见家长不是小事,江逾白还特地回了一趟家; 向她妈妈取了经。江太太已经习惯儿子经常忙得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也习惯他一直和男人混成堆,从来没有带女朋友回过家。虽说上回音乐会见着了那姑娘一面,不过那模样身段,一看就不是好追的。她也不知道自家儿子有没有追上,怕伤他心就一直没问。
没想到这才过去多久,她直接被儿子带来的重磅□□给惊到了。
“小鱼儿,你没骗妈妈吧?真的发展到要去见家长了的程度了?”
“是……”江逾白也想和傅桃燃慢慢来,不过事情总是出人意料,他也就顺其自然了。
“去完她家我再把她带回来给您瞧瞧。”
这回,连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过的,自家老爹,也难得缓了缓脸色:“早点定下来,要个孩子,我以后把家产都交给他来管。”
江逾白看了他一眼:“这还得看我孩子愿不愿意,不愿意的话你还是白搭。”
江修顿时又扳起了脸,他怎么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傻逼玩意?
江逾白得到自家妈妈的指点后,带上她亲自准备的礼物,就在定好的日子上门了。
傅桃燃跟着他一起回的家,阿姨来打开家门,便看到客厅里满满做了一圈,能凑好几桌麻将的人。
傅桃燃额上青筋跳了跳,她的爷爷奶奶,叔叔伯伯婶婶哥哥们……都来了。
他们一进门,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了他们身上,江逾白只觉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气氛尴尬……幸好傅妈妈上前接过了他们手上的东西,而后才让大家分了几桌一起先吃晚饭。
家里客厅大,容得下这么多人一起吃饭。阿姨找了帮手一起做了晚宴,江逾白和傅桃燃坐在一起,几个长辈轮番问他问题。江逾白老老实实回答了,显得特别的乖巧。
傅桃燃在底下蹭了蹭他的腿,还被他捉住了手。他带着薄茧的手摩挲着她的指腹手心,而后轻轻挠了挠。
饭后两人去了小花园的时候,傅桃燃才说:“以前也没见过你这么老实啊。”
“我妈教的,一定要老实,太会说话的话,丈母娘高兴了,老丈人会不喜欢。”
傅桃燃仔细回想了一番自家老爹刚才的脸色,好像是还不错。而后又听他笑道,“如果真老实了,还追的到你?”
“面上装得挺像,下面却还是在耍流氓。”
“下面,哪里下面?”还能哪里下面,她高跟踩了他一脚,径直先走了。江逾白叫着痛不过还是赶上了。又走了一段,见着周边没人了,他才把人圈住,问道:“桃桃,我是不是过关了?”
“差不多吧。”她免为其难说道。
傅桃燃又从老宅里搬了出来,和江逾白住一块儿了。
某一天清晨,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来例假了,便去买了验孕棒来试试。她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看到了两根红线时也没多少惊讶,直接把江逾白叫了回来,陪她一起去了医院。
确诊之后,婚礼的事就提上了日程。不过这时候,傅桃燃的孕后综合征就出现了。有了宝宝后,她的脾气越来越大,对江逾白又咬又啃是日常,最后看着他们给自己设计的宽松款的婚纱,想到自己变型的身材,心里就不痛快,直接扔了婚纱道:“这婚我不结了!”
不结了好啊,几个哥哥纷纷赞同,不结婚了,桃桃还是傅家的,宝宝也是傅家的。傅家那么多男人,再来一个江逾白就人满为患了。
于是这婚……真的就没有结成。
两人还是同居着,不过一直到女儿小勺子两岁,江逾白还一直委屈巴巴做着没有名分的奶爸。
直到有一天,有人举报江逾白私生活有污点,未婚先育。江逾白抱着小勺子,一边给他喂奶,一边可怜巴巴说,小勺子才不是他的污点,傅桃燃这才松口了和他去登记。
登记的那天正好是七夕。登记处排队的人很多,两人进了另一处办公室,另外做的登记。拍照时小勺子站在一边,看着爸爸妈妈都一动不动,觉得好玩儿,也凑了过去,拉着江逾白道:“papa,勺子一起。”
“好啊,勺子一起!”他说着,把女儿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傅桃燃看闺女儿不随自己,伸出手道:“勺子,到妈妈这儿来。”
小勺子又听话地蹬着肉呼呼的小腿,从江逾白身上下来,爬上了妈妈的大腿。傅桃燃这才满意地笑了,拍下这红底的全家合照。
当然之后,两人还是补拍了一张双人合照,贴在了结婚证上。
那张合照也被放大洗了出来,还被贴心地加了塑封。小勺子一路隔着,时不时亲亲爸爸妈妈,留下一面的口水印。
傅桃燃看着女儿的呆样,叹息道:“这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按说今晚算是结婚第一天,江逾白应该会有别的准备。可是这戒指她两年前就被戴上了,傅桃燃也就不期待还有什么惊喜了。毕竟都老夫老妻了是吧。
晚上孩子睡得早,睡在两人中间,傅桃燃也跟着一起睡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睁开眼睛时,还真的在江逾白怀中。
江逾白见她醒了,而后发了条消息。
顿时,离这边不远的街心广场上空,燃起了一片的烟火。洋洋洒洒,五光十色,成片成片如夜空抖落的星火,挂满了他们仰望过去的半片天空。
江逾白低头看向她,而她的眼眸之中,都是烟花闪烁的光芒。
“桃桃,过去两年,我早就该向你求婚,可是总是被很多零零碎碎的事情绊住。现在孩子已经能够做我们的花童了,你还愿不愿意嫁给我?”
傅桃燃还在他怀中,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答非所问道:“我们再看一场烟火表演。”
说着,时间又回到了一分钟前。
这场盛大的烟花,仿佛要一直开满整个夜空,就这么在傅桃燃的控制中,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背后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而后小娃娃的奶音传来:“papa,为什么烟花要放这么久啊……”
傅桃燃连忙从江逾白身上下来,亲了亲小勺子,而后又打了个响指。勺子已经回到了床上,一脸不解地看向傅桃燃:“妈妈,我,我……”小孩子语言表达有限,说不清发生了什么,就是一脸着急。
傅桃燃走过去安抚她道:“勺子,还记得刚才妈妈亲了你吗?”
她乖乖点了点头:“记得。”
她依旧微笑着,拍了拍勺子的脑袋,说道:“没事了,烟火表演结束了,你继续睡吧。”
等小勺子睡下,她才无奈走到江逾白面前,“她就是像你,连着这个都遗传了。”
“说明我的基因强大啊。”他把人搂进了怀中。
傅桃燃拧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才蹭了蹭他的胸膛说道:“你知道的,我脾气一直不好。以前遇上不开心的事,还可以不管不顾发泄一顿,再倒退回时间。可是遇上你之后,我什么都被你看到了,我的坏脾气,我性格中一切不好的东西,都没办法掩藏了。和你在一起,真没意思。”
“明明就,很有意思啊。”他掰过她的脸,“我可以包容你所有的坏脾气,你不痛快的时候,还是可以随便的发泄,发泄不过来,我还可以帮你。而且一想到全世界只有我能见到你的所有坏脾气,我就觉得自己是你最特别的人。”
“你忘了?”她轻笑,回头看向了床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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