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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竹子掉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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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的妲雪倏然转身,那一只标着红色羽毛的箭飞快的射到了妲雪的身上,她的小手捂住了那把箭,小手扶着船只的倚靠物,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相公,救我。”
“雪儿。。。。。。”他痛彻心扉的声音响彻在整片天空中,淹没了那湖水的声音,他如墨般的双眸透着恐惧,喉咙里溢出的是黯哑的嗓音,他想甩开怀里的女子飞过去救她。
恰时。
不知从哪个方位再次席卷来一拨乱箭,扰乱了潇竹的心思,见状,潇竹将长萧唤出,暂且松开了洛嫣儿,长萧与乱箭在空中厮打着,纠缠着。
‘啪啪’的声音刺耳乱心。
乱箭如数被消灭,一阵大浪袭来,船只轻微的摇动,潇竹急不可耐,一心挂念着妲雪,他双脚离地才想飞跃过去,身后洛嫣儿的尖叫声敲击在他的心头,转头一看,洛嫣儿的身子坠入了海中,两双手死死的抓着船只的边缘,苍白脸如白纸一般,咬着下唇奋力的开口:“潇公子,救。。。。。。我。”
潇竹的心被分成了两半,两边的情况都岌岌可危。
“相公。。。。。。”妲雪忍着痛楚唤着,一颗颗的汗水流满了她隐忍的小脸儿上。
他望过去,心,四处乱撞。
“潇公子。。。。。。”这一边,船只来回的摆动让洛嫣儿损耗了许多的力气,她手指的关节已经泛白,渐渐开始脱开。
“啊——救命啊。”忽地,洛嫣儿的手失去了撑点,指尖猛然滑落,她整个身子跌入了那片湖里,湖水一瞬间淹没了洛嫣儿的尖叫声。
水面猛然翻滚起来,船只疯狂的摇摆着,潇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毫不犹豫的跳了下那较深的湖水里。
勉强撑在船上的妲雪垂着眼眸,亲眼望着这一幕,泪水肆意的滚落。
心,如同被千万支箭射中一般。
她忽然间觉得周围的空气全部被凉风锁吞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口处竟是那么的疼痛。
鲜血染红了她的双手,汗水和着泪水流进了她的眼底,是那么的咸涩,是那么的疼痛。
她只觉得双眸睁不开,小手滑了下来,瘫软的身子倒在了地上,船只倾斜,那纤细的身影陡然滚到了海里。
全身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刺痛的感觉朝她袭来,那股子疼痛疼到了骨子里,她拼尽全力睁开了双眼,幽深的湖水看不清一切,只觉得脚下缠着海藻,她努力的挣扎着,蹬着双腿,可依旧摆脱不开海藻的缠绕,她的身子越来越沉,仿佛要被湖水锁吞没,忽地,一道强有力的力道环住了她,熟悉的声音急切的唤着:“妲雪。”
闻声。
妲雪睁开了双眸,她的呼吸稍稍自由了些,唇瓣儿微动:“愁召。。。。。。”
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愁召为何会在这里了。
因为她的眼前,她看到了一个模糊既清晰的画面,离她们不远的前方,潇竹的怀里正抱着另一个女子。
他听到愁召的嘶吼声:“潇竹,你还不赶快过来照顾妲雪,我来照顾那个女子。”
隐隐约约中,妲雪听到了比一箭穿心还痛的话:“她伤势严重,现在离不开我,你先带着妲雪上岸,一会儿在醉仙楼会和。”
呵——
她离不开你,难道我便能离开你了吗?
湖水吞没了所有的声音。
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花红谢了谁?叶绿枯了谁?月缺冷了谁?风起散了谁?
一季花开,一季凋零。
一树枯黄,一心干涸。
一弯冷月,满眼泪痕。
…………………………………………………………………………………
稍后还有一更。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不舍得咬伤他(三更完毕)
醉仙楼。
屋外秋风瑟瑟,屋内热火朝天。
二楼木梯的上房风风火火的,愁召上上下下的木梯穿梭着,焦急之情溢在脸上,他语气带着颤抖:“小二,快,拿一壶清酒,再拿一把剪刀,干净的白布。”
“好咧。”店小二将这些东西递给了愁召。
房门紧闭。
紧张的气息流淌在空气中。
那张玄纹*榻上,妲雪的小脸儿苍白,衣衫被鲜血染尽,但是她还是有意识的,小手招呼着愁召,愁召急忙坐到她面前:“妲雪,怎么了?你要说什么?慢慢说,别着急。”
妲雪的唇瓣儿苍白:“别。。。。。。别让他们找到。。。。。。找到我们。”
她指的是潇竹和洛嫣儿。
“好,好。”愁召连连答应,握紧妲雪的小手:“你现在不许说话了,你要好好保存体力,我来帮你把箭拔出来。”
“愁。。。。。。召。”妲雪咬着下唇,死死的抠着他的手:“答应。。。。。。我,不许告诉。。。。。。他。”
愁召紧皱着眉头,妲雪的性子倔强起来谁也劝不住,他点头:“妲雪,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快躺好。”
放下心来的妲雪乖乖的躺在那里,愁召惊慌失措的倒腾着布,酒,蜡烛,他的手都在颤抖。
殊不知。
醉仙楼外,潇竹抱着洛嫣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朝店小二要了一个上房,语气焦急:“小二,给我准备一盆干净的清水,酒,棉布,一会儿送到房间里来。”
店小二疑惑的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怎么今天都要这些东西呢?”
听及。
潇竹从迈出去的第一个台阶下来,他神色严肃,眉头紧皱,抓着小二,问:“你方才说还有其他人要这些东西?”
“对啊。”店小二诚实的回答。
“他们在哪儿?”潇竹急切地问。
店小二朝楼上指了指:“在。。。。。。在楼上左边第二间房。”
“谢了。”潇竹匆匆道歉,急忙奔了上去。
前脚才想迈进那房门,洛嫣儿的手死死的抓着潇竹的衣裳,气若游丝的说:“潇公子,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先给我疗伤?”
经过洛嫣儿的提醒,潇竹陡然反应过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紧闭的房门,调转脚步朝另一间房走去。
潇竹将洛嫣儿放在了软榻上,长长的箭插在了洛嫣儿的手臂上,鲜血徐徐流出,片刻功夫,店小二便将那些东西送了上来。
“潇公子。。。。。。”洛嫣儿轻唤道。
“你说。”潇竹有些漫不经心。
洛嫣儿的伤势其实并没有妲雪严重,她拖着柔弱的身子靠在软榻上,一只手扯着衣裳,道:“潇公子,帮我拔剑是不是要先将衣裳脱掉?”
听及。
潇竹微微一愣,猛然在心里打了一个疑问,那,妲雪在那边是不是也要将衣裳脱掉?
想到这里,潇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子妒火。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光妲雪。
妲雪是他的女人。
思及,潇竹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便要离开。
“潇公子,你去哪儿?”洛嫣儿见他要走,急急的唤着。
潇竹沉声:“我要去看妲雪,我让另一个人来帮你拔箭。”
话落。
不等洛嫣儿说些什么便推门离开了。
另一边,愁召准备好了一切东西,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他坐到妲雪身前,有些尴尬的说:“妲雪,现在我要帮你拔箭,但是我必须把你的衣裳剪开,可以么?”
妲雪微微一愣,也许他也帮她剪衣裳吧,想到这里,妲雪的心里划过一抹酸涩,她微闭着双眼点点头。
“好。”愁召应声,一手扯着妲雪的衣裳,一手准备下剪子。
忽地。
门被踹开。
潇竹夹杂着一股子清香四溢的风卷卷袭来,大步流星径直走到妲雪榻前,妲雪的胸前染红了一大片,那张小脸儿一点点血色也没有,仿佛一张白纸,潇竹的心钝痛,从愁召的手里接过剪子,声音强硬:“我来, 洛嫣儿在另一间房,你去帮她。”
剪子从手中滑落,愁召有些尴尬:“可我不认识那个什么嫣儿。”
潇竹定定的望着他,一字一字的说:“这次就认识了,快去。”
“好吧。”愁召虽不情愿,但是现在人命关天,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和潇竹起争执。
愁召替他们关好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雪儿。。。。。。”潇竹伸出大掌去拉妲雪的小手,却被妲雪无情的甩开了。
“妲雪,你别闹。”耍小脾气的妲雪让潇竹很头痛,他不知如何去哄她,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满腹委屈的妲雪一听潇竹吼她,眼泪唰唰的流,小手推搡着他,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我闹?你说我闹?好,那你走,你走啊,谁不闹你去找谁。”
两个人你推我搡中,妲雪一个不小心抻到了伤口,痛的她小脸儿皱成了一团。
潇竹见状,急忙按住她在乱挥舞的小手:“雪儿,听话,为夫先给你拔剑,疗伤。”
“我不!”妲雪倔强的说,就是不配合她。
毫无办法的潇竹只好用仙法将妲雪定在了那里,妲雪动不了分毫,无声的流着透明的泪水,仿佛在控诉他的行为。
潇竹撕开了她的衣裳,触目惊心的伤口暴露在他的眼底,白嫩的肌肤上,那刺目的红色鲜血覆在上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同时也在剜着他的心,那个箭离妲雪的心脏只有分毫的距离,想来这个射箭之人就是想取妲雪的性命。
他懊恼极了,为何他要多管闲事,没有陪伴在妲雪的身边,没有好好的保护妲雪。
“雪儿,为夫要拔箭了,你忍一忍。”潇竹前所未有的恐惧,他颤抖的双手覆在那箭上,妲雪的小脸儿瑟瑟发抖,甚至于能够听到她银牙哆嗦的声音,潇竹将手臂放在妲雪的唇前,道:“雪儿,你若是怕疼,就咬为夫的胳膊。”
箭,必须尽快的拔出,否则将会危及到生命。
绝对不能在犹豫了,潇竹一只手握住那箭,迅而不及掩耳的朝上狠狠的拔出。
血,四溅。
妲雪疼痛的皱紧了眉头,小嘴咬住了潇竹的手臂,但是潇竹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原来,妲雪根本没有咬他,只是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来缓解自己的疼痛。
她,不舍得咬伤他。
这一举动让潇竹的心深深的窝了进去,仿佛一个膨胀的棉花,塌进去却久久不能恢复原状一般。
湿热的泪水流在了潇竹的手上,他却觉得寒冷极了,妲雪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苍白的小脸儿全是隐忍的痛楚,额间青筋凸起,想来就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小手紧紧的抓着锦被,将那锦被抓的皱皱巴巴的,手心里满是汗水。
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剧痛无比。
‘啪’的一声,潇竹将沾满鲜血的箭扔到了地上,将上好的金疮药粉洒在了干净的白布上,小心翼翼的替她缠在了胸前。
伤口处理好后,潇竹解开了妲雪的定xue,一个小拳头砸向了自己,那颤抖的哭腔让妲雪唇瓣直哆嗦:“你走,你走,你走。”
既然当时他选择抛弃了自己,那么为何还要回来?
潇竹害怕她一个激动将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挣开,他大掌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在唇边细吻,柔声细语的哄着她:“雪儿,别动,为夫错了,你现在千万不要乱动,等你养好伤怎么惩罚为夫都行。”
“我讨厌你,不想看见你,你走。”妲雪哭的肝肠寸断,一呼一吸都显得那么的艰难。
那阵阵哭声哭的潇竹的心都碎了,他除了认错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雪儿,为夫错了,你别这样,你这样为夫心痛。”
闻言。
干巴巴的笑声从妲雪的唇瓣溢出:“你会心痛?你若心痛你会抛下我?”
今天的那一幕,只要想起来就让妲雪难过。
“雪儿。”潇竹急急的解释:“为夫不是抛弃你,洛嫣儿替为夫挡了一箭,为夫不能不仁不义不去救她。”
妲雪气的太阳xue‘突突’直跳,他这般说辞好像自己无理搅三分似的:“我说不让你去救她了么?我们掉进湖里的时候,愁召明明让你过来照顾我的,你为何拒绝了?你为何还是义无返顾的抱着她上岸了?”
“我。。。。。。”潇竹无言以对。
当时,潇竹也想立刻冲过去的,但是洛嫣儿却死死的抓着自己不肯让自己走,无奈之下,潇竹才想出了在醉仙楼会和的主意。
见他没有解释的话,妲雪的委屈更甚,别过头,闭上眼:“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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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蚊子已经累趴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故意而为之
卷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妲雪虽然是闭着双眼,但是机灵的小耳朵却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动静,空气中除了自己的喘息声没有一点点声音,妲雪在心里怄气:臭竹子,一定是去陪那个洛嫣儿,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阁窗钻进的秋风吹的她脸颊生疼,她愈想愈来气,小手捶了下软榻,自言自语的念出了声:“走了,就不要回来了,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话音才落。
潇竹醇厚夹杂着戏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此话当真?”
“当。。。。。。”第一个字才吐出唇边,妲雪猛然惊觉有些不对劲儿,倏然睁开双眼,眼前,潇竹正负手而立,伫立在她面前,一双深眸的眸子染了一层笑意,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妲雪懊恼极了,方才自己的举动一定被他全部看在眼底了。
死要面子的她又羞又恼:“你不是走了,那你还回来做什么?”
“为夫从来都没离开过。”潇竹的声音温和的如平静的水面,一字一句如漂浮的水花激荡在妲雪的心里。
糯糯的声音缓缓而出:“那我也不要理你了。”话虽带着执拗,但细细听来却有一番撒娇的意味。
潇竹的阴影从墙上慢慢滑落,他倾下身子,离妲雪的距离近之又近,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妲雪脸颊上,温热的大掌抚上她的小手,紧紧的握住,语气里却透着一丝丝无奈之感:“雪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女子的心思很细腻。
有些时候,一些话只是为了挽留而已。
良久。
妲雪缓缓的转过头,二人四目相对,她苍白的唇瓣有些干裂,吐出的话醋味儿十足:“你喜欢那个洛嫣儿。”
“为夫没有,为夫的心里只有你。”潇竹的眸子溢满了真诚,闪着一层清泓,灼灼的望着妲雪。
心里的那道坎儿始终让她别别扭扭的,她憋着小嘴儿,委屈满满的样子:“可是,你都抱过她了。”
他的怀抱只能属于自己,怎能留给别人?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潇竹知道现在解释什么都是无用的,他沉了沉眸子,凉唇微动:“雪儿,为夫向你保证,从今日开始,为夫只抱你。”
“打勾勾。”雪儿忽然小孩子气起来,她伸出来了一个小拇指擎在了空中。
潇竹唇角一扬,同样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两个小拇指缠绕在了一起,小妲雪笑靥如花:“一百年,不许变,谁骗人谁是小狗狗。”
呵——
他的眼底蕴着一丝*溺之情,温柔的抚了抚妲雪柔顺的发丝,忽然想起什么,他问:“雪儿,愁召怎会在扬州?”
这件事情若细细想来,潇竹觉得十分蹊跷,无缘无故的被人放暗箭,洛嫣儿的出现和受伤,愁召的及时出现,妲雪的重伤,这一切都很可疑。
妲雪摇摇头,小眉头皱在了一起:“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掉进湖里的时候,愁召也跟着跳下来的,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
幽深的视线落在了阁窗上镂空花纹上,他的冷眸闪过一丝丝复杂的情愫。。。。。。
*
软榻上的洛嫣儿愤怒异常,紧攥着双拳,紧咬着银牙,心里极为不平衡:凭什么?凭什么?我都为你挡了一箭,在关键时刻,你还是弃我而去,去陪那个妲雪,难道,在你心里那个妲雪就那么重要吗?
那愤怒的面容早已看不出来美丽的模子,甚至于有些狰狞,伴随着一声开门响,洛嫣儿迅速的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梨花带雨的模样蕴着楚楚可怜,一个手帕还佯装痛楚的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
“别装了,我又不是潇竹。”愁召一袭青灰色的点降袍,脚下一双蟒纹缎靴,他步步朝洛嫣儿走来,嘴里的话清冷异常,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洛嫣儿见来人,警惕性十足,她从未见过愁召,身子朝一边缩了缩,问:“你是谁?给我出去!”
“出去?”愁召挑眉反问,从上至下细细的打量了洛嫣儿一番,她衣着华贵,想来是大富大贵之人,方才暗箭乱射的一幕他从头至尾都看的清清楚楚,总是觉得其中有一些隐情,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对,给我出去!”洛嫣儿沉声,道。
愁召大咧咧的坐在了她的软榻前,那双狭长的眸子毫不避讳的落在了她暴。露的肌肤上,话里有话:“人长得是挺风。骚,就是心肠歹毒了一些。”
“闭上你的狗眼!”洛嫣儿十分厌恶面前这个男子,她双手捂着肌肤,声音提高了几分。
愁召的眸子倏然落到了她的伤口上,幽幽地说:“活动这么自如,而且还有力气跟我喊,想来伤的也不是很重。”
“你。。。。。。你什么意思?”洛嫣儿的眼珠乱转,闪着一丝丝慌乱。
愁召将她的小动作全部收入眼底,他不紧不慢的继续说:“表面上看那些暗箭是朝你放的,但是却没有射中你的致命部位,反而射中了你的手臂,而且照我看来,射箭人的力度极小,箭头根本就不深,你以为这些能瞒住我?”
那时,已然大乱,潇竹只顾着抵挡敌人的进攻,丝毫没有观察这些,也没有考虑这些。
“你到底是谁?谁让你闯进来的?再不出去我便叫人了!”洛嫣儿不想再与他周旋,这个人对自己有敌意,她一定要谨慎一些。
愁召将腰间的折扇展开,一股子龙潭香气扑面而来,呛的洛嫣儿直咳嗽:“我可是潇竹让我来给你换药,拔箭的,你把我撵出去不觉得太没有礼貌了?”
“用不着你,让潇竹来。”洛嫣儿将衣裳拢了拢。
愁召的眸子仿佛一个猛兽,透着危险的光芒,他拿起旁边的剪刀,幽幽的说:“他在陪妲雪,你还是乖乖的换药吧,若你死了,你的戏可就不好演下去了。”
“疯子!”洛嫣儿谩骂着。
“我是疯子?”愁召冷哼道,他忽然执起洛嫣儿的手腕,眸子阴冷,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好啊,疯子现在来给你拔箭。”
话落。
愁召一手扯着她的衣裳,准备直接撕碎,动作还未完成。
门,被一群人狠狠的踹开。
进来的是一群身穿宫廷朝服的侍卫,他们身穿铠甲,腰间别着亮剑,愁召怔愣了一下,松开了洛嫣儿。
忽地。
一行人整齐划一的跪在了洛嫣儿面前,双手抱拳,恭敬的颌首,道:“属下来迟,望嫣妃娘娘恕罪!”
嫣妃娘娘?
愁召的眸子眯起,探究的望着她,眼前这个女子竟然是娘娘?
洛嫣儿骄傲的高昂着头,淡淡的‘恩’了一声,而后又将视线落在了愁召身上:“来人啊,把这个狂妄之徒给本宫拿下!”
呦呵。
一言一语底气十足。
忽地。
门外传来了潇竹沉厚的声音:“嫣妃娘娘,你和往常还真是截然不同了。”
曾经的洛嫣儿胆小如鼠,怯怯弱弱的,方才可真是好大的气势啊。
洛嫣儿看到潇竹,一改神色,变得温柔如水:“潇公子。”
潇竹大步行至到洛嫣儿前,望了她一眼,道:“嫣妃娘娘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洛嫣儿有些窘迫,眼色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侍卫:“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退下。”
“是。”侍卫们异口同声。
倏然。
一个侍卫上前,抱拳道:“嫣妃娘娘,您的伤势有些重,我方才特请了一个郎中。”
“恩。”洛嫣儿淡淡的应着。
潇竹神色漠漠,环视了一圈,道:“那嫣妃娘娘想看病,在下先出去了。”
未等洛嫣儿说些什么,潇竹和愁召离开了她的房间。
那些侍卫们也退了出去,只剩下那个郎中在屋内。
屋内清净异常。
洛嫣儿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郎中,道:“快把我身上这层假猪肉给我拿走,快要臭死了。”
“是是是,嫣妃娘娘。”那个郎中急忙上前,用精湛的技术将那层覆盖在洛嫣儿身上的假肉取了下来,箭插在那假肉上,郎中关切地问:“娘娘,箭没伤到你吧?”
洛嫣儿动了动毫无损伤的手臂,道:“没有,看来你的计谋还是很不错的,可以重用,只是,你们通通是废物,竟然没有一箭射死那个妲雪。”
洛嫣儿的目的就是妲雪,但是这次却让她死里逃生,实在是让她太气愤了。
那个郎中是假扮的,实则他是洛嫣儿的心腹,他微微颌首,受着洛嫣儿的训斥。
良久。
洛嫣儿没好气地说:“还不快过来给我包扎?包扎的像样一些,别让他们看穿了。”
假戏真做的洛嫣儿缠着厚厚的布,那带血的箭故意摆在了身前的八仙桌上,她眯起眸子,幽幽地说:“一会儿便可以做戏了。”
……………………………
蚊子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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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文离完结还有一段时间,大家稍安勿躁,主要还是集中在这本书上。
多谢大家的支持。
第一百三十三章 唯有妲雪能够将他融化
屋外。
侍卫们神色严肃的围绕在门口,安分守己的做着保护洛嫣儿的职责,真可谓是恪尽职守,兢兢业业啊。
潇竹与愁召被侍卫们隔离的甚远,在另一端的木梯栏杆前,愁召一手杵着下巴,一手瞟着那紧闭的房门,道:“你认识那个什么娘娘?”
“恩。”潇竹淡淡的答,惜字如金。
现在,站在他眼前的男子是他的情敌,他做不到淡漠如水,谭笑颜开。
“怎么认识的?”愁召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潇竹是仙界的上竹神尊,怎会与凡间的人那么熟悉。
木梯下是店小二的吆喝声,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潇竹略蹙了下眉头,他转过身子,视线落在某一处,道:“你若想知道自己去问。”
一字一句透着冷漠与疏离。
“你。。。。。。”愁召细细的望了一眼冷若冰霜的潇竹,他冷俊的侧颜,淡漠的眉眼,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是自己所不可比拟的,难怪妲雪那么的爱他。
潇竹淡淡的瞅了他一眼。
愁召将手垂在了两侧,低低的说了一句:“你可真是个冰块儿。”
呵——
潇竹的轻笑了一声。
冰块儿又如何。
他再冰,能够融化他的也就只有妲雪一个人而已。
一时尴尬的二人让愁召有些不适应,他干脆寻了一些话题:“你难道不觉得那个洛嫣儿的伤有些蹊跷么?”
潇竹回眸看向愁召,眼底浮着一抹复杂的情愫。
良久。
洛嫣儿的屋门终于被推开,一行侍卫风风火火的涌了进去,片刻,一个侍卫头头傲气十足的走了出来,站在木梯中央,朝潇竹和愁召二人勾勾手指,道:“你们两个。。。。。。进来,嫣妃娘娘有请!”
那口吻猖獗极了,这哪是‘请’。
潇竹负手而立,虽着一袭素白的长袍却也难掩他卓尔不凡的英姿,棱角分明的线条,深邃锐利的目光,不自觉的给人一种压迫感,他的深眸倏然探向那个侍卫头头,凉唇轻启,吐出的话却让人颤三颤:“让她亲自出来请,你算什么东西。”
此话一出。
那个侍卫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才想反驳,洛嫣儿被两个侍卫扶到了门口,气若游丝的她脸色苍白,声音飘渺虚弱:“潇。。。。。。潇公子,方才。。。。。。。方才是我的侍卫不知趣,惹了潇公子动怒,我来。。。。。。我来亲自请你。”
愁召见她的态度完全和方才不一样,他冷哼了一声,道:“呦,只请潇竹?”
听及。
洛嫣儿虚弱的咳嗽了两声,道:“不,不,还有。。。。。。还有这位公子。”
“还不快向两位公子赔礼道歉。”洛嫣儿训斥着方才那个嚣张的侍卫头头。
侍卫头头连忙鞠躬,颌首,态度谦和:“两位公子,方才是我狗眼不识泰山,得罪了。”
潇竹未理,与愁召一同走进了屋内,空气中充斥着金疮药的气味儿,带着血的箭还扔在了软榻上,仿佛故意在暗示着什么似的。
愁召的视线落在了那软榻上,道:“嫣妃娘娘金枝玉叶,那箭我们也看到了,不用摆在那里了,赶紧拿走吧,若是惊了嫣妃娘娘的凤体,想来你们的狗头也不够砍的吧。”
那一字一句中处处是见缝插针的话里有话,让人细细一品便能蕴出另一层含义。
洛嫣儿缓缓迈出凤步一点点的走到了软榻前,坐了下来,箭早已被人收走,她的心底对这个愁召极为不满,但面容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她柔弱谦和的笑笑:“这位公子言重了,方才是他们大意了所以才没有把箭收走,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高低卑贱之分。”
小话儿说的极会收拢人心,愁召目测,这个女子不简单。
话落。
洛嫣儿那双美眸眼波流转,将视线落在了潇竹身上,那眼底充斥着浓浓的爱慕之情,唇瓣微启,声音温柔如水:“潇公子,你说我说的对么?”
点到名的潇竹微微一愣,转眸间,话一提:“娘娘所言极是。”
‘娘娘’二字在皇宫里代表着洛嫣儿的权威,地位,荣华富贵,她享受那种至高无上的感觉。
但是‘娘娘’这两个字方才从潇竹的嘴里说出来以后,她的心仿佛坠入了谷底,她忽然间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肮脏,她忽然间明白自己到现在不是潇竹的女人,每晚陪着那个老头子狗皇帝睡觉她是那么的恶心,她怀念潇竹给她的短暂拥抱,她多么希望再来一次,只要再有一次,她宁愿搭上自己的性命。
洛嫣儿微微一笑,拂了下自己的摆袖:“潇公子,你不要跟我这么客气,我们是旧相识了,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还是向从前一样叫我嫣儿吧。”
“。。。。。。”潇竹漠漠的听着,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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