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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竹子掉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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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晃动手中的坲尘,守护在瑶池的仙童竖起耳朵收到千音,立刻去查看,半柱香的功夫,仙童神色慌张的来到瑶池禀报:
“禀报王母,瑶池闯入了一枚万重妖气。”
“什么?”王母神色凝重,惊愕不已,难道是。。。。。。
………………
第一更,后面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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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福祸难定的血泪子
“速速查明那枚妖气是何物。”王母下达天令。
瑶池一瞬宁静,众仙陷入沉思,刨去五百年前孙悟空大闹天宫,捣乱蟠桃会的那次,瑶池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万万没想到,在今年的蟠桃大会上竟然会有妖气闯入,而且直接落入了圣水瑶池,毁坏了那圣清之水。
乐器停滞,仙女退下,瑶池的仙雾缭绕在天际之间,充满香气的蟠桃也提不起众仙的食欲和兴趣。
两名仙童速速回禀,相互对视一眼,吞吞吐吐的说:“禀告王母,照妖镜未能查出此妖气出自哪里。”
“什么?”王母温怒。
太上老君捋了捋下颌那如人参般的胡须,拧眉深思,募地太上老君浑厚的声音嘘嘘发出:“莫不如让谛听来一探?”
谛听?
众人破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谛听——是地藏王菩萨的坐骑,长相怪异,集群兽之瑞像于一身,虎头,独角,犬耳,龙身,狮尾,麒麟足,因耳尖智慧,又名‘善听’,听天下,听三界,听六道轮回,可以听到世间所有的事物。
五百年前,孙悟空跟着唐三藏去西天取经的时候因师徒二人不齐心,中途遇到了与孙悟空一模一样的六耳猕猴,两人争论不休,行走至各个仙家都无法辨出真伪,最终,二人来到了阎罗殿,阎罗王头疼之际,判官请来了谛听,法力深厚的谛听轻而易举的分辨出了真假悟空。
“速速请谛听前来。”
一炷香的功夫。
谛听腾起云雾慢慢的落在了众仙面前,双手合起,尊敬的向各位仙人点头示意:“谛听参拜王母,不知王母招谛听前来有何吩咐?”
西王母道气凝聚,挥了挥手:“太上老君,你且带谛听去瑶池一探究竟。”
“是。”太上老君应声而答,两个人腾云驾雾来到了瑶池边。
瑶池白雾袅袅,只是清香的味道却混杂着一丝丝浊味儿,谛听微微蹙眉,随即面无表情的趴在了地上,尖尖的犬耳竖起,地面一波又一波藏青色的光波化成了一圈圈涟漪钻进了谛听的耳膜内。
须臾。
谛听从地上站起,双手气运丹田,将方才所迸发的法力压存下来,他朝太上老君点点头,两个人便火速来到了西王母面前。
“禀报王母,方才我已探听了瑶池,那枚妖气是来自凡间的一只雪狐妖,而落入瑶池中的那枚水滴正是雪狐体内的血泪子。”谛听一五一十的汇报着。
“什么?血泪子?”众仙惊诧的互相望去。
血泪子是妖中之珠,魔中之心,几万年都不曾遇见一次,若血泪子在雪狐之妖的体内横行霸道,坏行大修,那么终有一日血泪子养成之际那便是六界的祸日,必要遭受一场血的洗涤,六界将有一场大杀戮。
“没想到小小狐妖竟能够将血泪子留存在体内千年。”太上老君的面上闪烁着担忧之色。
今年本就是特殊之年,是几万年才迎来的一次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现如今算来,恐怕是避不过了。
血泪子——乃福祸难定啊。
日月光辉照耀着金银丝线的软榻,西王母金穗镂空头冠耀眼夺目,她犀利的美眸如风云卷向,忽而想起什么,问:“上竹仙尊最近如何?”
………………
两更完毕,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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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天我没吃药。
第十八章 凭什么拴着我?
半圆形的坑内,小妲雪菊。花上的血渍慢慢干涸,方才血流完后,一抹天黑地转朝她袭来,一瞬间,小妲雪昏昏欲睡了过去。
待她再度醒来时,已是艳阳半落。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小妲雪像一只壁虎似的粘在了地面上。
‘啊噢’,‘啊噢’。
她鼓秋鼓秋着她那当朝最流行,最潮的黑白两色拼接毛体。
前行。
诶?
好像爬不动。
再前行。
诶?
真的爬不动。
再再前行。
诶?
尼玛是真的爬不动啊。
甩甩尾巴试试,于是,小妲雪缩着被爆过的菊。花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屁扭扭。
诶?
她疑惑满满:我的尾巴怎么动不了了?
小妲雪顺着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的尾巴瞧去,嗷呜,自己那妖娆的,百变的,美丽的大尾巴上竟然拴着一个粗粗的大麻绳,自己又不是狗狗,凭什么拴着自己?她顿时怒火中烧,怒气冲天谁这么不要命外加不要脸的敢祸害自己的尾巴?
“被爆了菊居然还这么不老实?”募地,头顶一道幽幽醉人的声音传来。
谁?
是谁知道了自己的糗事?
尾巴上的麻绳跟着小妲雪的身子晃晃悠悠的,小妲雪顺着绳子望去,长长的绳子一端不是潇竹又是谁?
他一袭青色的长袍,袍尾上印着笔墨喷洒出的竹林墨图,男子的素手上握着长绳的一端,嘴角敛着戏虐的笑意。
“臭。。。。。。”臭竹子三个字未脱出口,就被小妲雪反应极快的和着唾液一起吞了下去。
湿漉漉的大眼睛叽里咕噜的乱着,时不时的瞄他一眼,冷不丁想起来一件事,他现在已经答应教自己法术了,也就是答应收自己为徒了,那么她就不能骂他臭竹子了,咳咳,改个口吧。
诶?不过改口的话是不是该给自己点改口银子啊?
哇塞,这事儿好诶,又能学法术又能收改口银子,好诶好诶。
长长的绳子拴着小妲雪,其实吧,也不妨碍她做些什么,于是,她从坑里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丢一丢的凑近潇竹,仰着小脑袋‘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十分严肃,百分真诚的模样令人不敢置信,清凉的声音乍响:“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小妲雪还‘咣,咣’磕了俩头。
潇竹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平移视线至远山的一角,对她不理不答。
小妲雪的脑袋垂的低低的,许久,空气中仍然静的不可思议,小妲雪抬眸想一观情况,却见潇竹正潇洒的坐在岩石上饮酒呢。
她的腮帮子气鼓鼓的,自己真心实意的拜师,臭竹子却端上了架子。
不过,法术尚未学成,绝对不能得罪他,小妲雪的眼底闪着狡黠,准备翻出自己珍藏的‘妲雪牌3 6计’,当当当当当,它用明亮的G调在心里欢呼雀跃着。
有了。
你不是乐意端架子么,你不是乐意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觉么?
好嘞,您老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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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怎么痛快怎么来
潇竹阖着双眼一条手臂撑在脑袋上,玉酒葫芦栽歪在那块儿岩石上,少许清酒洒了出来,浸的石头的颜色深浅不一,小妲雪瞄了一眼,懒竹子,睡吧睡吧。
左手边是坑,右手边是草,小妲雪一脚迈进坑里,一手塞进草里,胡乱的抓了抓,咯咯,有了,再出来时手心里躺着一个呈圆形瓣儿状马蹄金,小妲雪吹了吹上面的泥土,忍住往上面喷两口的冲动,然后慢悠悠的,静悄悄的朝潇竹小憩的岩石处走去,潇竹依旧闭目,小妲雪双手捧着马蹄金,蹑手蹑脚的拿过潇竹的酒壶,将酒往马蹄金里倒了一些,于是乎,那盛满清酒的马蹄金便成了一个小酒杯,妲雪向后退了几步。
‘噗通’再一次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潇竹眼皮微动,嘴角稍稍牵动,不过,这一切丝毫没让小妲雪看出来。
小妲雪望了一眼装挺尸的潇竹,吹了吹唇边的毛,又扩开了嗓音:“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潇竹扯了扯嘴角,油嘴滑舌的小东西,心里把我骂了千万遍,表面却如此礼貌。
一群乌鸦从她头顶飞过。。。。。。还带着轻轻的唏嘘声。。。。。。。
臭竹子,我忍一时风平浪静,我退一步海阔天空。
待我学成法术之时,必定将你挫骨扬灰,啃的稀巴烂,剁的稀巴碎,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怎么痛快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爽歪歪怎么来。
一想起那日,小妲雪就想仰天长笑三声。
简直是——太过瘾了。
你牛?你牛粪?你牛哄哄?你牛气冲天?
好,很好,非常好,特别十分好。
小妲雪心生一计,贼溜溜的摸着下颌:你不是听不见么,你不是装耳聋么,好嘞。
于是乎,小妲雪趁着潇竹假寐之余,猫着腰牵着尾巴的绳子,以免发出声响打草惊蛇,目的地达到后,小妲雪笑的坏兮兮,将马蹄金酒杯放在了草坪上,然后两个爪子竖在脸颊两侧,然后闭着眼睛一字一字河东狮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壹—拜。”
‘嗡,嗡,嗡’嘈杂的如敲锣打鼓般的声音响彻了天地,震的竹叶都在摇动,小鸟们连忙躲到了窝窝里面,甚至,震的小妲雪自己的耳膜都发疼。
狮吼完毕。
小妲雪慢慢睁开双眼,春风得意的笑在看清眼前的一切时瞬间僵在了那里。
人呢?
臭竹子人呢?
忽地。
潇竹醉人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酒香飘起了一句话:“肺部力量不错。”
小妲雪幽幽的转过身去,看到自己原本春风得意的笑容被移花接木到潇竹脸上时,她顿时石化了。
苍天,让她死一万次吧。
深呼吸,再深呼吸,再再深呼吸。
人生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小妲雪柔柔的银色皮毛在和煦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温柔,她展出一抹灿烂无比的笑容,水汪汪的眸子凝着潇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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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替您卜美人儿
“竹哥哥,您老人家可真厉害,居然有未卜先知的法术,不如您教给我吧,这样我就可以替您未卜先知,帮您卜美人,卜美食,卜美酒。。。。。。”小妲雪虽然说心里暗暗不服气潇竹能够避开她的‘河东狮吼’,但是嘴上还是要甜甜的嘛,所谓哄死人不偿命,就方才那些话配上小雪狐软乎乎的声音绝对是糖份直达好几个加号啊。
潇竹的嘴角直抽抽:她想替自己卜美食,卜美酒,她留哪门子口水啊?
遇上这种贪吃,贪玩,贪喝,满肚子鬼主意,缺德呆萌愣,*丢节操的徒弟,上辈子也不知造了多少孽。
此徒弟只应坑里有,人生难得几回闻啊。
等等。
方才这小狐妖还一口一个师父,一口一个师父的,怎么这一会儿又回归原点叫回了竹哥哥呢?
眼前这种情况,分明就是天地之间搭了一个戏台子,然后小妲雪自己套着戏服在上面一个人唱大戏呢,因为潇竹这厮沉稳的不像话,除了眼球动一动,全身上下就跟被点了‘葵花点xue手’似的,弄得小妲雪火急火燎的。
两步一扭腰,三步一夹臀,若不是被爆了桔花,她早就甩开她那闪电的步子了,何苦委屈自己跟这儿慢悠悠的走着小碎步,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那杯马蹄金酒杯凑到潇竹面前,仰着脑袋恭恭敬敬的擎在空中:“师父,请您老人家喝茶。”
诶?
又改回来了?
这一声‘师父’唤的潇竹舒心啊。
衣袂飘飘的潇竹挥了挥衣袍的长袖,缓缓俯身,接过了小妲雪那杯‘敬师酒’,凑到唇边,眉头微蹙,嘴角慢慢的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小东西,手法挺坏,好的学不来,坏的一学便会。
“妲雪,你来。”潇竹惜字如金,但,每一字却透着让妲雪心脉复苏的悸动感,他的声音如他的箫声一般悦耳勾心。
小妲雪疑惑满满,一边疑惑着潇竹为何唤他,一边疑惑着潇竹为何不喝酒?
步伐和思想同时进行的小妲雪伏在潇竹坐落的岩石下,二人的距离非常之近,近到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
“师父。。。。。。”妲雪软绵绵的唤着。
潇竹望着装无辜的小妲雪,手掌朝上,那杯马蹄金酒落在手心里,潇竹清音渺渺:“方才我在杯中纳入了一丝精华之气,若想做我徒儿你便饮下。”
饮。。。。。。饮下?
我的妈妈咪呀,那杯酒万万饮不得的啊,小妲雪闻言愣了愣,呆萌的面容好似万花筒,她望着擎在她眼前的酒杯,吞了吞口水,婉拒:“师。。。。。。师父,这杯酒是徒儿孝敬您老人家的,徒儿怎敢饮用,还是请师父您喝掉吧。”
喝光光,喝光光,臭竹子快些喝光光。
潇竹嘴角敛着浅浅的笑意,倏然,一指尖旋出绿光,小妲雪的嘴巴被定格至张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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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啃一脸香喷喷。
第二十一章 像画早挂墙上了
方才妲雪偷偷在坑里做了些什么全部被潇竹如数看在了眼里,虽说小妲雪整个身子趴在坑里,掩饰着她的罪。行,但是潇竹依然看到了她抓住了一个未成精的屎壳郎,然后从屎壳郎的后面挖出了一个粪粪用自己浅短的法术融到了那杯酒里。
“唔。。。。。。”小妲雪湿漉漉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睁睁的望着潇竹将那杯酒水灌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天有不测风云,妖有旦夕祸福。
尼玛,臭竹子你明明一直闭着眼呢,哪只眼睛看到我往酒里放粪粪了,你妹的,你弟的,你全家上下老祖宗的。
‘咻’的一声。
粪入,xue开。
被解开xue的小妲雪第一件事就是弯着腰朝草丛里干呕着,容她深深的悼念自己蜕化的智商,她终于体会到自掘坟墓的深层意义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俗话说:嫁出去的闺女是泼出去的水。
但,妲雪语录里记载了崭新的一句话:吞进去的粪粪才是泼出去的水呢,一进不复返啊,嘤嘤。
“不像话,竟敢戏弄我。”潇竹清冷的话语里夹杂着一丝丝不悦。
妲雪咳嗽的心肝脾肺肾都将破壳而出了,她捂着自己因剧烈咳嗽震动而剧痛的菊。花,水汪汪的眸子通红,她愤愤的反驳:“哼,像画早就挂墙上了。”
话?画?
若面前有一柱墙,潇竹绝对会深深的扶住,并深深的扶额,与她沟通简直太费劲了,简直驴唇不对马嘴,简直鸡同鸭讲。
鸡?鸭?
潇竹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被她气得自己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反正咱俩关系已定,容不得你反悔,教我法术。”妲雪摸摸自己的胸脯,叉着腰站在潇竹面前,那口气绝对与土匪有一拼。
抢亲啊!
潇竹从岩石上飞下,绕到妲雪前:“若收了你,你岂不是天天在我的酒里放秽物?”
“我喝了你的酒,就代表你已经同意收我了。”小妲雪强词夺理的说,她完全忘记了这杯酒的真实由来了。
风萧萧,雨渺渺。
小妲雪抄起一个竹叶扣在自己的脑袋上:“你若不收我也行,那我就去衙门告你去,或者昭告妖界,告诉大家往我的酒里下媚。药,想要迷。jian我,哼。”
说罢,小妲雪拧着自己的小臀臀顺着雪山方向奔去。
“回来!”潇竹呵斥。
严重怀疑妲雪是属虎的吧。
“嘿嘿,竹哥哥。”小妲雪跟罩了个脸谱似的,随时随地更换面部表情,前一秒还威胁满满,下一秒就笑容熠熠:“您想开了就对了,跟着我多好。”
一大群乌鸦飞过啊。
究竟是谁跟着谁啊?
百变的称呼着实令潇竹有些不悦,他微皱俊眉:“为何不唤我师父了?”
小妲雪耸耸肩,拍拍嘴,用一种‘你好愚蠢’的眼神儿望着潇竹:“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叫什么师父啊,多生分。”
“。。。。。。”潇竹满脸黑线。
须臾。
妲雪一溜没影了,懒懒的声音飘在空中:“你先自己玩啊,我睡一觉,哎呦,我那可爱的小菊。花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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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出恭的姿势
潇竹若知道这个小玩意以后会为他的生活‘添油加醋’,‘画蛇添足’他绝壁不会收她的。
将他说服了,自己却去睡觉了。
普天之下,竟然有这般徒弟?
稀奇,稀奇,真稀奇。
罢了,罢了,命也,命也。
颇为无奈的潇竹在百般捣乱的情况下都无法将这一头‘狐狸猪’唤醒,于是,他望着竹林旁怪石下的某一物心血来潮的来了个心思。
*
若小妲雪知道普天之下竟然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词儿,绝壁会挖坑三尺,将那造这词儿的古人给挖出来胖揍一顿,顺便用她那粪粪一指禅戳死他,戳死他。
因为——小妲雪做梦了。
梦中,星星点点的池塘边,泥鳅成群结伴的囤积在小妲雪毛茸茸的身上,时不时的天下还落下几片花瓣儿,小妲雪泛着水润润的鼻头上忽然觉得有一股异物来袭,而且还是毛毛的,扎。扎的,刺刺的,就在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搔。弄着她那小巧的鼻头。
“唔。。。。。。谁啊?”小妲雪‘咯咯’的笑着,梦中貌似吃了许多许多好吃的。
‘咕嘟,咕嘟’小妲雪吞了吞好几波口水。
嗅嗅,再嗅嗅。
咦?
味道不对劲儿,大鸡腿不能是这个味道啊?
小妲雪倏然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便是屎壳郎那灰突突的,臭烘烘的大屁。屁,更令她愤怒的是,方才一直搔弄她鼻头的竟然是屎壳郎的腿毛。
“喂,你个臭虫子,找死啊。”小妲雪连忙扑棱扑棱鼻子,方才她竟然还把。。。。。。当作了鸡腿。
欧买噶!
屎壳郎脑袋上带着方才潇竹送它的小凉帽,笑嘻嘻的露出一颗牙:“我可是你师父派来叫你的噢,你敢骂我,你才是找死。”
师父?
那个臭。。。。。。嘎。。。。。。是竹哥哥。
小妲雪两条腿吊在竹子的半空中,晃悠来晃悠去的,懒洋洋的靠在竹子上:“他派你来的?干什么?”
“让我带你去西边。”屎壳郎眯着眼睛道。
闻言,小妲雪‘扑棱’两下子跳了起来,微微一抖肩上的银色狐毛,赤色的眸子作恐惧状:“西边?是西天吗?那个阴险毒辣的臭竹子果然没安好心,前脚收我当徒弟,后脚就要把我送上西天,画个圈圈诅咒他。”
诅咒他,诅咒他。
屎壳郎呆呆的瞅着面前这一坨奇葩,潇竹那么英俊潇洒,*倜傥竹中之精竟然会收她为徒?
这个朝代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吗?
“西边是望石山啊,笨蛋,笨死你算了。”方才,百灵鸟嘴叼一片笼心草传递给了屎壳郎,让屎壳郎将笼心草的内容告诉给小雪狐。
*
望石山四面环水,孤峰兀立,山壁陡峭,江流澎湃。
若腾云驾雾在云朵上朝望石山远远望去,清晰的能够看到山中央用一块怪石嶙峋的山壁自然膨胀成的‘山’字,故名望石山。
屎壳郎嫌路途遥远,只好蹲在小妲雪的脑袋上耀武扬威的指着望石山的路,小妲雪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外加臭烘烘的屎壳郎,掀了掀眼皮儿瞄了一眼头顶上的那货,扇着冷气道:“你能不能不用蹲的姿势?你这个姿势让我想起了出恭的姿势。”
………………
二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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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师父
屎壳郎猫着头,3 6 0度弯身瞅了瞅自己的两条小细腿,略有些尴尬的哼唧两声:“那我换个姿势。”
说罢,两腿一伸,耷拉在了小妲雪的前额。
小妲雪口水乱飞,心里默念,妖诀是自己瞎编的,念念也不管用啊,于是尖尖的嘴巴哼哼出了儿歌:“一二三四五,上山打师父,师父没打着,打着大老虎。”
一边念叨心里一边美滋滋的欣赏着自己的博才多识。
殊不知,隔山之间,碎碎念的儿歌全被潇竹如数听了进去,他的嘴角扯起了一抹浅笑,这个调皮的小东西。
天地间,万物时。
呼吸之时皆是自然的浩然之气,入目之时皆是自然的空静明清。
潇竹伫立在山石之端,一袭冰绿罗衣,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那非凡的俊荣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竹哥哥。”远处,清甜风铃的声音随蒲公英飘来。
潇竹回眸,古井似的深眸不着痕迹的缓缓挪开,不答,不应。
“竹哥哥?”妲雪的声音愈来愈近,声音俞来俞软腻。
风云因她而消散,花草因她而垂头。
“为什么不应我?”
“为何不唤我师父?”
潇竹挑眉望着她,拜师拜师,相反的小雪狐却拜了个哥哥,每天哥哥,哥哥的唤着,着实让潇竹觉得自己的师父生涯一蹶不起了。
“秘密。”小妲雪环顾四周,佯装出一幅神神秘秘的模样,只是,那银白色皮毛下的脸蛋儿似乎有些红晕,那湿漉漉的赤色眸子含羞带臊。
一扫,潇竹坐见长叹息,含羞羽媚,偷传深意,若假以时日化作人形,那份美貌恐怕令其惊艳。
‘嘶,嘶,嘶,嘶’
草丛间不寻常的声音屡屡袭来,潇竹不绝于耳,迅速环起小妲雪至怀中,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华丽的圆圈,继而双脚腾空落在了一株黑麦草上,空冷的声音响起:“鬼鬼祟祟的偷袭算什么本事!”
“哈哈哈哈。。。。。。”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阵妖娆的笑声从草丛间传出,紧接着,那绿油油的草坪刮起了一阵紫色的沙尘,席卷整片草坪,地上的小草精手拉手,根连根的眯着眼睛发出极为痛苦的呜咽声。
紫色的沙尘慢慢消失,呈现在二人眼前的是一袭紫色鳞片裹身透纱长裙的娇艳女子,腰间缠绕着嵌宝五彩鎏金蛇,头上倭堕髻倾斜插着一根金黄蛇头发簪,发簪底端是微微张开的两叉蛇信子流苏,面容娇艳,一双凤眼魅惑无比,妖冶的红唇微微凸起,舌头下意识的伸缩一下,一举手,一投足间无一不展现着妖娆之气。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潇洒的竹子精啊。”酥腻的能掐出油来的声音辗转在二人耳畔,只见紫衣女子扭动着水蛇腰,款款凑近潇竹,那纤细的兰花指轻轻触在潇竹肩上,不屑的眼神瞄了一眼小妲雪,继而在潇竹发鬓间吐气如兰:“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我这里来做客?是不是想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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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个泡。
第二十四章 试你个大头鬼
劣质胭脂粉的味道熏的潇竹微微蹙眉,冷淡无情的推开了黏在他身上的女子:“水三姬,你自重些。”
水三姬——是这望石山内的千年蛇妖,阴险毒辣,诡计多端,常常化作人形用自己的美貌来迷惑世间上的男子从而吸取他们体内的阳刚之气来充沛自己的修炼,今年恰巧是阴年,她一心想夺取那传说中的至宝。
水三姬掩嘴偷笑,薄薄的紫色轻纱浮在脸庞:“自重?知道我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妲雪望着水三姬的一颦一笑,啧啧,果然够味儿啊,这样一来,她更加期待化作人形了。
“没兴趣。”潇竹发丝飞扬冷冷开口,托着小妲雪的尾巴拽到了肩膀上转身欲走。
今日来到望石山是想带着小妲雪勤苦习武,她的体能素质太差,需要从最基本的底子开始练起。
“哟~别走啊,急什么嘛。”水三姬顺势抓住了潇竹腰间的玉带,飘逸的玉带被水三姬缠绕在手腕上,薄纱下的后背赤。裸。裸的亲。昵的靠在潇竹的胸膛上,媚眼如丝的勾。引着他:“我最大的优点便是让男子爱上我,你想试试么?潇竹。”
小妲雪气呼呼的喘着气,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勾。搭她的竹哥哥,腮帮子鼓鼓的,‘刺溜’一下子把握在手心里的屎壳郎虫精拿了出来朝水三姬的长裙内扔去:“试你个大头鬼啊。”
“啊,什么东西?”突如其来的异物让警惕性极重的水三姬惊慌失措,急忙离开了潇竹抖动着薄薄的长裙。
小妲雪冲她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是雄黄。”
雄黄乃蛇的天敌。
“雄黄?”水三姬惊的跳了起来。
“嘿嘿,死蛇精,等死吧。”小妲雪兴冲冲的扔下这句话,拽着潇竹的长袖道:“竹哥哥快走啊,你还想跟她试试啊?”
潇竹抱着小雪狐白袍一甩,空气中一层绿雾消弭,两个人双双不见了。
屎壳郎也趁机从水三姬的裙摆下钻了出来,悉悉索索的爬声引起了水三姬的注意,她弯下,用指尖捏住了屎壳郎的一角,回想起来才发觉自己是被那个雪狐耍了:“那个雪狐是谁?为何跟潇竹在一起?”
千年以来,水三姬的印象中,潇竹一直孤立清冷,独来独往,从不与任何妖魔打交道的。
屎壳郎哭天抹泪,嘤嘤嘤,雪狐啊雪狐,你就这么把我扔给敌人了,它双手抱头:“那个。。。。。。那个是潇竹新收的徒弟。”
徒弟?
潇竹竟然收徒弟了?
水三姬眸底划过一丝诧异和嫉恨:该死的雪狐,坏了我的好事,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机敏的屎壳郎在水三姬失神之际,‘噗’的放了个臭屁,然后‘刺溜’用遁地术逃走了。
“啊——该死!该死!”水三姬气的冒烟儿了,闻闻身上全部是臭虫子的味道。
隔山间,清雨林。
潇竹轻轻落在了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遥指一变,面前出现了一堆木头:“将这些木头劈成一样大小的柴火。”
………………
稍后还有一更。
祝看文愉快。
第二十五章 师徒恋不好听呗
小妲雪的下巴都惊掉了,望着面前比她长的还高的一堆木头山,她顿时觉得生活了无希望,人生了无生趣,她围着木头直跺脚,伸出一根手指,惊讶的问:“全部?”
“恩。”
“一样粗?”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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