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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竹子掉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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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气煞了瑶池仙姬,她脸色一变轻哼一声:“你半夜在上竹仙尊的塌上歇息已经说明一切了,休想狡辩。”
瑶池仙姬打算趁热打铁,因为晚上是最容易攻破人脆弱心灵的时候了,她‘噗通’一声跪在了王母面前:“王母,玉帝,现在事实已经调查清楚,还不快将妲雪关押至隔仙牢,我们万万不能让这个狐妖毁了上竹仙尊的前程啊。”
瑶池仙姬故意将上竹仙尊搬了出来,因为她知道王母和玉帝最惜才。
忽地。
仙竹宫一道清香雅致的竹子香味儿传来和着一阵清风吹进了仙竹宫内,只潇竹那冰雪寒霜的声音足足让人打了一个寒颤:“谁敢动本仙的徒儿?”
潇竹一袭仙袍步步生风飘进宫中,当他看到跪在地下的妲雪时心里猛地一揪,但还是掩盖住了自己真实的情绪,他对王母和玉帝颔首:“上竹仙尊参见玉皇大帝,参见王母娘娘。”
“恩,上竹仙尊不必多礼。”玉皇大帝说道。
潇竹淡淡一笑,瞄了一眼心虚的瑶池仙姬,气定神闲的说:“方才本仙听到了瑶池仙姬的话,此事纯属无稽之谈,还望玉帝和王母明察。”
“哦?”玉皇大帝疑问了一声,缓缓开口:“上竹仙尊此话怎讲?”
也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瑶池仙姬不顾仙礼的反驳,慌忙堵住潇竹解释的话:“非无稽之谈,本仙亲眼看到了。”
她所谓的亲眼看到只是塌上二人躺在一起,而那些妲雪勾。引潇竹的过程全都是瑶池仙姬自己编造出来的。
“瑶池仙姬。”潇竹狭长的眸子闪过桀骜冰寒,头上的翠竹仙冠映衬的整张脸更加俊挺出众,只是此刻他的双唇紧抿,好似勾勒出了一朵决艳凌寒的霜花,冷冷的盯着她:“本仙今晚一直在与哪吒三太子在仙雅亭饮酒,何时与本仙的徒儿同住一个塌上了?”
“饮酒?”瑶池仙姬喃喃自语,微微愣神,但又很快的否定了:“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和你徒弟睡在一起了。”
话落。
哪吒三太子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了众仙面前,他首先担忧的看了看妲雪,然后恭敬的对王母玉帝颌首:“哪吒参加玉帝,参加王母,上竹仙尊所言句句所实。”
“不可能!”瑶池仙姬情绪有些激动。
哪吒三太子瞪她一眼:“仙子的意思是本太子说谎了?”
“。。。。。。”瑶池仙姬被哪吒的气场震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解释:“三太子,不是的,本仙的意思是我是真的看到了。”
哪吒三太子轻哼一声:“本太子为了给上竹仙尊接风洗尘,特地在仙雅亭摆好了酒菜,我们一边饮酒作对,一边畅谈人生整整一晚,可到瑶池仙姬这却说上竹仙尊与他的徒儿有苟合之事,瑶池仙姬你冤枉上仙,你可知罪?”
瑶池仙姬彻底慌了。。。。。。
再看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他们的脸色极差,眉头皱起,玉皇大帝冷冷的扫了一眼瑶池仙姬:“瑶池仙姬,这回你怎么说?”
“我。。。。。。。我。。。。。。”瑶池仙姬乱了阵脚,有些语无伦次。
哪吒三太子继续说:“在仙界众仙都知道上竹仙尊高风亮节,为人耿直,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方才瑶池仙姬说妲雪勾。引上仙,那么瑶池仙姬的意思也就是说什么样的师父带什么样的徒儿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轮到瑶池仙姬为自己辩驳了,为何哪吒和潇竹一来她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了,现在所有的矛头全都指向了她。
玉皇大帝自然是信得过潇竹的为人,现在他有些怀疑瑶池仙姬话里的真实成分了:“瑶池仙姬,你诬蔑上仙,挑拨是非,你可知罪?”
拍板子钉钉,现在玉皇大帝已经明摆着相信潇竹和哪吒了。
潇竹的上仙身份,再加上人证哪吒三太子的威严想让人不信服也难啊。
瑶池仙姬双膝跪在地上朝前面挪动了几步,那姣好的面容有些急躁:“玉帝,玉帝,瑶儿没有说谎,请玉帝明察,饶过瑶儿。”
玉皇大帝背手而站,无动于衷。
瑶池仙姬见祈求无果,转而去求西王母:“王母娘娘,你要替瑶儿做主啊。”
有玉帝在,王母怎能插手这件事情,她有些为难的摇头,又叹了一口气:“瑶儿,你糊涂啊。”
王母的回应让瑶池仙姬绝望透顶,那双抓着王母的双手缓缓的落了下来,瘫软的堆在了地上。
玉皇大帝瞧了一眼仙竹宫窗外的天色,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他拿出玉皇大帝的威严:“瑶池仙姬,因你诬蔑上仙,扰乱天庭,朕要让你在下仙笼闭门思过三十五日。”
下仙笼。
是专门惩戒犯了错误的仙者的牢笼,里面分为春,夏,秋,冬四个季节,在里面闭关的人要经受铜墙铁壁的强大磁吸力,而且要经历四个季节的强风,酷暑,干冷,严寒。
“玉帝,王母,再给瑶儿一次机会吧。”瑶池仙姬苦苦哀求,如果真的让她在那不见天日的下仙笼里要过上三十五天的话,她一定会崩溃的,一定会发疯的。
玉皇大帝没有缓和的余地,抬手示意众仙子摆驾回瑶池仙宫。
外面把守的天兵天将在收到命令后进入仙竹宫走到瑶池仙姬面前,面无表情的说:“瑶池仙姬,跟我们去下仙笼吧。”
瑶池仙姬愤愤的起身,狠狠的瞪了妲雪一眼,然后没好气的说:“我自己会走!”
天兵天将如看守犯人似的紧紧跟随在瑶池仙姬的身后,一拨人在朦胧的云雾慢慢消失不见。
喧嚣的夜在一瞬间归为宁静。
云雾之端的下仙笼门缓缓的开启,那浑厚的的笼门已经几千年没有开启过了,那积累的灰尘如鹅毛大雪一般落下,落在了瑶池仙姬的身上,惹得瑶池仙姬连连尖叫,引发不满:“仙界竟然会有如此肮脏之地,你们平时是怎么看守的?”
瑶池仙姬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局势呢,自己将要被关入下仙笼了竟然还端起了仙子的架子训斥别人。
几位天兵天将冷哼了一声,嘲讽的说道:“瑶池仙姬,真是不好意思,这个下仙笼已经有上千年没人来过了,没想到再次开启就是您仙子进去住,这可真是头一遭啊,本将佩服,佩服。”
“你——”瑶池仙姬着实气煞了,这一群落井下石的东西,心高气傲的她怎会让他们欺负:“等本仙出去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几位天兵天将相互对视一眼,而后爆笑,冷哼了一声:“哈哈。。。。。。瑶池仙姬还是先进去在想着出来吧。”
说着,天兵天将在下仙笼门开启后的那一瞬双手合力,唤起下麒,只见一股子黑色的雾气直扑鼻尖,瑶池仙姬就被如一阵龙卷风一般的力道吸进了一个漩涡里,后来只听到了一个沉闷的响声,那下仙笼的笼门缓缓的阖上了。
天兵天将任务完成后继续回到南天门守卫了,而第一次进入下仙笼的瑶池仙姬一进去就感受到了春天的寒风刺骨,所谓春风乍骨,那刺骨的春风仿佛钻进了瑶池仙姬的骨头缝里,让她痛得直挫揉膝盖,她咬着牙满眼愤恨的说:“妲雪,待我出去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我等了千年,好不容易把上竹仙尊盼回来了,却不想被你捷足先登做了他的徒弟,狐。媚。子一个,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想攀龙附凤的勾。引上竹仙尊,你也配!妲雪,定有一天我会把我所受的苦在你身上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啊——”瑶池仙姬最后一个字才吐出来便被下仙笼的铜墙铁壁狠狠的吸了过去,她如同一个砧板上的肉被拍在了上面,全身的骨头‘吱嘎吱嘎’的响动。
“妲雪,我恨你。。。。。。”瑶池仙姬凄凄凉凉的声音响彻在下仙殿,来回的波动,但这个声音她只能喊给自己听,外面的人丝毫也听不见。
*
仙竹宫。
待众仙和众天兵天将走后,哪吒三太子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小心谨慎的将仙竹宫的门阖上,首先先关心妲雪:“妲雪,你怎么样?她们有没有为难你?”
西王母可不像南海观世音菩萨一般有慈悲心肠,她是由混沌道气中西华至妙之气凝聚之成,亦是一切阴物的主宰,对于妖有着特别的厌烦之感,她认为所有的妖都不该与仙界打交道,而且要除尽天下之妖,防止妖魔霍乱人间,为黎民苍生为一份贡献。
哪吒自了解王母的性子,生怕妲雪会吃亏,受伤。
“我没事。”说着,妲雪准备从冰凉的地上站起来,但是由于方才跪的太久了,以至于膝盖发麻站不稳,她一个不小心栽了过去,眼疾手快的哪吒一个箭步扑了上去,适时的扶住了妲雪,声音无比温柔:“小心。”
妲雪抬眸的一瞬间,二人四目相对,有美人兮,见之不忘,情潇潇兮,心念念兮,瞳仁里只存美人之貌,鼻息间只留美人余香。
面色娇柔,脸颊滚烫,妲雪的心一下子吊在了嗓子眼儿,她慌乱的别开视线,尴尬的轻咳一声:“谢谢。”
一旁观戏的潇竹胸腔仿佛堆积了三昧真火,燃的他喘不过气来,那双古井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一举一动,哪吒眼底的深意被潇竹看的透彻明白,潇竹那张常年只有一个表情的脸此时此刻再也绷不住了,犹如火山爆发,犹如雪山崩顶,犹如黄河奔流。
“雪儿,为师有事找你。”潇竹实在看不下去了,如果继续下去他绝对会吐血而死。
妲雪的脸跟天气一般变幻无常,对哪吒三太子一个样儿,对潇竹又是一个样儿,她看着潇竹满肚子的委屈,气的小脸儿涨红,他不是走么,他不是不管自己么,他不是耍脾气么,有本事就不要回来啊,让她被人欺负死好了。
“我没事找你。”妲雪毫不留情的‘咣当’来了这么一句。
潇竹的脸阴沉沉的,她太不懂事了。
“师命不可违。”潇竹又开始拿师父的身份压她,有些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这个别扭的小徒弟相处。
哪吒三太子第一次见潇竹如此严肃,他有些担心妲雪,于是上前劝说:“上竹仙尊,妲雪她。。。。。。”
冷涔涔的寒流飘过来,冻得哪吒三太子浑身冷飕飕的,潇竹板着脸说:“今日多谢哪吒三太子相助,不过我们师徒的事还是不劳烦三太子操心了。”
逐客令下的要多明显有多明显。
醋坛子打翻了。
醋味儿满天飞啊。
哪吒三太子吞了吞口水,与妲雪眼神交流一下,然后温柔的说了一句:“妲雪,那我先回去了,有时间我会再来找你的。”
妲雪点点头:“好。”
哪吒三太子讪讪的离开了仙竹宫,摇着头叹气:哎,这个呆愣的竹子。
“看够了么?”潇竹盯着妲雪跳在外面的视线,冷冷的问。
“。。。。。。”妲雪不语。
潇竹恼火窜动:“你们刚才聊的很开心?”
“。。。。。”妲雪依旧不语。
潇竹心闷气短:“你喜欢他?”
妲雪忍不住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了一句:“不可理喻!”
潇竹气结了,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情绪是这么的不可抑制,她竟然说他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潇竹一挥手将仙竹宫的门外布了一层结界,他追了上去:“妲雪,你当着为师的面跟哪吒三太子在干什么?”
妲雪一边恨恨叠着冰蚕被,一边抱着冰蚕枕往外走:“亲亲我我,甜甜蜜蜜,眉来眼去,行了吧,满意了吧。”
气话连珠炮的被妲雪秃噜出来了,‘嗖嗖’的走的可快了,走到门口时被潇竹一个长萧拦下了:“你干什么去?”
“不要你管!”妲雪气呼呼的说。
“不要我管你要谁管?”潇竹反问,语气有些冲:“哪吒么?”
嗷呜。
真想一口咬死他算了,天天竟会扯些有的没的。
“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妲雪气的语无伦次了,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师父这么胡搅蛮缠呢,就像一个。。。。。。一个长不大的毛孩子。
“妲雪,不许出去。”潇竹霸道的命令着。
现在外面全是天兵天将,更何况他保证不了哪吒是否回了托塔宫,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强烈的告诉他:不准将她一个人单独放出宫去。
“我就要出去,今晚我非出去不可。”妲雪其实是一个顺毛驴儿,只要顺着她指定没事,但是潇竹还没摸透小妲雪的傲娇小脾气,还跟这儿一个劲儿耍威风,跟她对着来呢。
就这么下去。
指定没戏啊。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潇竹的心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一听说她要出去急的心里直翻滚,如被在热锅上煮熟了似的。
妲雪避开他冰凉的长萧,吹了吹额前细碎的刘海儿,那张娇美的脸俏皮又可爱:“我去书阁住,那里本就是我的屋子。”
这一板一眼儿说的可怜见儿的,一开始仙竹宫没有多余的屋子给妲雪住,于是在王母的要求下说先把书阁收拾出来,再命人打造一个屋子,但是那个屋子还没有修建好,所以妲雪这两日一直是住的凄凄惨惨戚戚。
“我住哪儿你便住哪儿。”潇竹连想也不想便说出了这句话,但这是他的真心话,他想随时随地都能看着她,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费。
妲雪吃惊的望着他,其实依着她的性子特想上手摸一摸她师父是不是在发烧,但是现在两人儿正冷战着呢,这个动作不怎么好,于是,妲雪皱着眉头搬出了潇竹以前的话:“男女授受不亲。”
“我们是公。母。”潇竹也恰好搬出了曾经妲雪对付过他的话。
此言一出,惊的小妲雪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实在很想笑啊,忍的她的嘴巴都快成酸辣干了。
气氛没有之前那么压抑了,一丝丝轻松的暖流钻进了他们冰冷的空隙里,妲雪歪着脑袋问:“以前怎么没发现师父你这么油嘴滑舌?”
“呵。。。。。。”潇竹轻笑一声,仙袍下的步步慢慢接近妲雪,一双手覆在妲雪的头顶:“跟你学的。”
噗嗤——
小妲雪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浅浅的小酒窝甜的勾出了丝儿:“师父,你怎么不学好啊。”
这话一说完小妲雪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不自己骂自己呢么。
那酒窝如美酒般让潇竹沉醉,他的声音都情不自禁的柔了下来:“雪儿,你怪为师?”
怪他生她的气?怪他抛下她?怪他脾气太冷?怪他没有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及时出现,及时保护她?
但她岂会知道,他不得不这样做啊,若是玉帝和王母前脚出现,他潇竹就紧跟着出现,那么他们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潇竹今日走的这步棋完全走对了,既澄清了二人的关系又能够借此好好整治一下瑶池仙姬的风气和心思。
那一句‘你怪为师?’让妲雪的鼻子一酸,她怎敢怪他?她怎能怪他?
来到仙界,小妲雪感觉好自卑,好渺小,仙界的每一个人都冷着张脸,处处看她不顺眼,每个人好像都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般,她除了竹仙宫哪儿都不敢去,每天闷闷的特别无聊,她能够隐忍着生活这么久完全是因为有师父在她身边陪着她,支撑着她,可是方才他却将她扔下一走了之,在这偌大的竹仙宫里她觉得好冷,好冷。
“徒儿不敢。”妲雪别扭的小脾气那么的明显,妲雪垂着头,柔顺的发丝钻进了她的衣襟里弄得她痒痒的,一根手指卷起抽了出来缠绕在指尖上,这是她别扭时常做的动作。
唉。
潇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声音宛如长萧吹奏后的尾音,让人内心一颤:“雪儿,为师不是有意来迟的,为师。。。。。。是在保护你。”
他不想让她受到瑶池仙姬的伤害与污蔑。
“师父。。。。。。”妲雪忽然唤他,一双眼睛晶晶亮:“瑶池仙姬为何讨厌我?”
“。。。。。。”潇竹不语。
妲雪紧接着自问自答:“我知道,她喜欢师父。”
所以她才讨厌自己的,妲雪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所以我不应该在仙界。
只是,在说出‘喜欢’二字时,妲雪的心不由得闷痛了一下,仿佛被雷公电母的锥子狠狠的砸了一下,瑶池仙姬是仙子,而她只是一个狐妖,天地之别,怎能相比?
残蝉渐绝,风露凄清。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渐行渐远,离别终是。
轻轻的步子却如缠了千金的枷锁,缠住了妲雪的脚,缠住了妲雪的心,乱麻的丝线滚在她的心头裹着她的生命气息几乎窒息,声音哀伤如琴弦:“师父,我想回雪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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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师父你不害臊(持续万更求订阅)
千雪悠悠静,孤眠得自由。
在雪山虽说没有在仙界条件好,但是处处自由,她是一只在空中翱翔的小鸟儿,她根本忍受不了金丝笼的圈养。
从竹林回到仙界的时间不长,妲雪虽然不适应,虽然时常叹气,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想回雪山这句话。
五彩的巧鸟儿叽叽喳喳的站在窗檐上叫个不停,层叠高低的声音仿佛鸣起了一曲欢快的曲子,巧鸟儿是有灵性的仙鸟,也是向往幸福的鸟儿,只要它们闻到一丝丝不幸福的味道不管在何方就会千里迢迢的赶来哼唱一首欢快的歌曲制造美美的幸福感。
五色彩虹般的五线谱如水幻般的线条慢慢的从巧鸟儿的嘴巴里吐了出来,巧鸟儿彩色的羽翼如梦如幻的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很快的,那五彩缤纷的光芒笼罩在了冷清的仙竹宫内,还泛着五彩花的香味儿,那么的清幽,那么的梦幻,那么的甜丝,那么的沁人心脾。。。。。。
潇竹轻飘飘的衣袂伴随着五彩线条飘在了身后,那清扬的发丝飞起,那张清冷的面容浮着一丝丝的忧伤,如一盏幽幽的仙酿,他薄凉的唇试图开启好多次,但每次开开合合最终还是将想说出来的话吞在了肚子里。
她若定心想离开,他又怎样会留住?
窗檐上的巧鸟儿们捉急的来回扇动着翅膀,四下窃窃私语,带头的巧鸟儿挥起翅膀环住了其他几只巧鸟儿,片刻,几只巧鸟儿不约而同的拼命的点着小脑袋,空气中的香味儿愈来愈浓,色彩愈来愈鲜艳,仙竹宫仿佛被喷上了一层薄薄的染料一般,浪漫唯美,让人心醉。
头顶一抹朱红色的巧鸟儿飞到了潇竹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些什么,然后又飞回到了队伍里。
“雪儿。。。。。。”潇竹的声音忽然破音,有些沙哑的唤着他,若仔细听不难听出里面夹杂着少许的惊慌,是的,他惊慌,他失措,活了千万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当她说出想回雪山那句话以后,潇竹忽然间觉得整个仙界都黑暗了,仿佛天塌地陷一般,那一瞬间仿佛自己坠入了一口盛满冰水的枯井里,而妲雪就在井边淡淡的望着他,他的一双手拼命的抓着井壁,可是却怎么也抓不到她,明明离得那么近,却感觉离得那么那么的遥远。
那么的,遥不可及。
潇竹的声音如一个长满小爪子的海藻,迅速的,淬不及防的缠住了她的心,让她几乎窒息,她的心窝被人狠狠锤了一记,深深的塌陷下去,那声音勾住了她的脚步,她多么想不言不语就那样离开,但,她却没出息的发出了声音,发出以后她觉得她的声音难听的不像话:“。。。。。。恩。”
一句‘恩’说出那么的艰难,如被黏糊糊的糖黏住了嗓子一般。
得到回应后的潇竹慢慢的抬起头,那双晦暗的眸子在看到妲雪的那一瞬间,瞬间如夜空的星星般明亮。
眼前的人儿真真是给了他惊鸿一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妲雪静静的站在那儿,淡黄色的翠烟杉,散花水雾白色百褶软纱裙,肩若削成腰若元素,肌若凝脂肤若幽兰,娇媚无骨若艳三分,尤其是那巧鸟儿吐出的五彩线条如飘带一般缠绕在妲雪的周身,给人一种朦胧梦幻的仙气儿,仿佛透冰中包裹着的冰凌花,淡淡的隐藏在冰中,欣赏之人欲想将冰块化掉然后取出一亲芳泽。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潇竹的心悸动了,他的问句略显压抑:“非走不可?”
“瑶池仙姬不喜欢我。。。。。。”这么烂的借口估计只有妲雪能想的出来,她跳过了潇竹的问题蔫蔫的说,妲雪啊妲雪,你不想离开就直接说好了嘛,这完全是小女子家家的闹脾气呢么。
其实潇竹特别想说‘我喜欢你就好’,但是在肚子里酝酿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潇竹忽然想到了巧鸟儿教给他的法子,于是毫不留情的转过身,淡淡的说:“那你走吧。”
嘎——
什么?
走?
嘿,方才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呢,怎么这么一会儿就3 6 0度大逆转了,前前后后完全是两个人。
怪不得在雪山的时候兔子精义愤填膺的说:男人若能靠得住,那母猪都能上的了树。
哼,早知道应该先把他的竹子捏断,省的每天沾花惹草的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然后还牵连着自己受惩罚,心惊胆战的。
走就走,哼,不要后悔。
妲雪心里之前瑶池仙姬的阴霾已经过去了,现在满肚子里的全都是潇竹给的气儿。
可,事实始终不如人愿啊。
一只脚还没迈出结界外,身后就传来了潇竹痛苦的闷哼声。
惹得妲雪的心差一点跳出来,她急忙收回步子,转过身,面容紧张却拼命的掩盖着关心的口气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潇竹不答,只是弯下身子,双手捂住xiong腔处,长长的发丝遮住了他的俊脸,只能听到他发出倒抽冷气的‘嘶,嘶’声。
“师父。。。。。。”妲雪往前挪动了一步。
潇竹依旧不理。
妲雪急了,开始担心起来,这段时间她师父总是经常疼痛,莫不是他的疼痛病又犯了?
她记得他师父疼痛时的模样,虚汗淋漓,面色涨红,眉头紧蹙,经脉血红,想到这儿,妲雪愈发的担忧。
想到这儿,妲雪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忽然间觉得只要师父不痛了什么天大的事都是小事了。
“师父,你怎么样了?痛的厉害吗?”小妲雪扑到潇竹身边,蹲了下去,与潇竹平齐,凑过脑袋想看一看潇竹此时的情况。
倏然。
一股子清淡的竹香扑面而来,未等妲雪反应过来,潇竹猛然抬起头,淬不及防的将毫无防备的妲雪抱在了怀里。
美人在怀,香温如玉。
‘扑通,扑通。’
寂静的空气中两个人强有力的心跳声那么的清晰。
妲雪吞了吞口水:“师。。。。。。父。”
你究竟还痛不痛了?妲雪心里暗自思忖着。
“不痛了。”潇竹淡淡的答。
嘎——
妲雪哑然,他怎么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诶?
等等。
怎么突然间就不痛了。
“师父。。。。。。”妲雪忽然间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的恨恨的说:“我想捏断你的竹子。”
哼,不按套路出牌,居然敢耍她。
潇竹气结,原本挺浪漫的氛围怎么被妲雪这么一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呢?
他的双臂紧紧揽着妲雪柔软的腰肢,沉着声线说:“雪儿,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什么话?”妲雪不知云云的问。
小妲雪,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潇竹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的说:“就是。。。。。。就是捏断为师。。。。。。竹。。。。。。子的话。”
以前潇竹还真的没觉得‘竹子’这个词儿有这么多的含义,但是自从这个小妲雪出现,并扭曲了这个词儿以后,潇竹愈来愈觉得‘竹子’这个词儿别扭了。
他甚至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真身是竹子就全身的不自在啊。
“噢。。。。。。”妲雪漫不经心的应着,忽然又瞪着晶晶亮的眸子问:“为什么?”
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在仙界说话要注意分寸了,所谓祸从口中这个理论不是不无道理的,但是小妲雪现在的情绪太过敏。感,若潇竹将真正的缘由说出来的话,那么她又该胡思乱想了,又该想回雪山了。
于是,潇竹琢磨了一下答道:“因为这是男人的长处,不能随便乱说。”
“长处?”小妲雪喃喃自语,五彩的线条萦绕在二人的周围,幸福的味道愈来愈浓了,她蹙着小眉头作思考状,卷了卷发丝问:“师父,那你的竹子有多长?”
嘎——
一大群乌鸦在潇竹的头顶飞过。。。。。。
节操已经粉身碎骨了啊,妲雪啊妲雪,你可不可以在掉节操这方面稍稍的收敛一点儿呢?
“雪儿,这个不是你该知道的。”男女授受不亲完全让妲雪和着红烧狮子头吃进肚子里去了吧,潇竹本想给她讲一番《道德》和《女经》的,不过后来想一想妲雪的那些个谬论,他还是放弃了,为了那些老子们,孔子们,曰子们的天年还是算了,免得地下有知再活生生给气活了。
两个人亲昵的窝在仙竹宫的地上,潇竹生怕体凉的妲雪会不舒服于是悄悄的在指尖旋出一个哑光,冰凉的地如一个又柔软又暖和的鹅绒垫子一般,妲雪软乎乎的身子窝在潇竹的怀里,左耳细细的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每一下都有节奏的敲击在她的心房上,听到潇竹的声音她抬起头来,淡淡的月光洒在她柔媚的小脸儿上,她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一本正经的说:“师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潇竹诧异了,自己有何处不对了,他挑起眉头,反问:“哦?此话怎讲?”
咻——
小妲雪拧了拧身子调整了一下位置,那纤细的双腿勾起故意缠在潇竹的腿上,她伸出葱玉般的手指头娇嗔的点了点他宽厚的xiong膛:“师父,您老人家常常教导我要不耻下问。”
不耻下问?
妲雪啊,那也不是这么问的啊。
“。。。。。。”潇竹哑然,就那么淡然的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后续。
自作多情是妲雪的专利,一见师父又被她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忽然觉得自信心无比庞大,她xiong有成竹的侃侃而来:“师父,我耻也耻了,问也问了,该你回答我了。”
啊哦,原来不耻下问也可以这样拆开理解的哦,今日长知识了。
“回答什么?”潇竹假装听不懂。
师父,我好想捏断你的竹子。
妲雪嘟着小嘴儿:“师父,你玩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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