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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荷奇遇记(远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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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什么是育才大会?”柳荷喝了一口茶,细细地品着梅花糕道。
“三岁选苗,十岁育才,十八成英,这是五行大陆最最重要的三次大会了!”公孙燕拈了一块梅花糕吃了一小口道。
“还有那么多讲究啊?”柳荷挑了挑眉毛道。
“是啊!”公孙燕喝了一口茶,就着茶水把大半糕点吞下道,缓了口气道,“无名前辈带你去隐宫之后,很多东西应该都没教吧?”
“一些常识还是知道的,但是这个三次大会就不太清楚了!”柳荷老实答道。
“五行大陆上有三次盛会,第一次是选苗大会,甄选好的苗子进入五派镇支学习,等到这些修炼的孩子到达十岁的时候就会参加育才大会,育才大会顾名思义就是挑选修炼勤奋,又有光明前途的人进入更高一级的府支修炼,等这些孩子到达十八岁时就有机会参加在五行大陆中心举办的成英大会,到时候会有各门派的长老挑选入室弟子,进入更高层次的修炼!”公孙燕大大地吞了一口茶水道。
“原来如此!”柳荷恍然大悟,难怪五派历时千年都屹立不倒,原来有那么浓厚的群众基础,还有那么多的高材生供选择啊!
“你弟弟选苗大会上测出来是木系中品,不知道为什么被红尘太平镇镇支的欧循前辈看中成了他的弟子,在八岁那年晋入炼气九层,然后就去府学了!今年来信,红尘门府支的姚子谦长老推荐青松参加今年的育才大会!我刚接到信的时候,晕了好几天呢!”公孙燕笑容灿烂,一口白牙险些晃花了柳荷的眼睛。
“娘子!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说出来听听,让我也沾沾你的喜气!”在外面吹了半个时辰冷风的柳晨光终于抵挡不住寒风的侵蚀,跑回温暖的车厢,两个鼻孔下面挂了点可疑液体!
“还不是青松宝贝嘛!他能参加今年的育才大会,我真得有些找不到北了!”公孙燕两眼直冒星星,抱着柳晨光,上前就啃了一口。
柳荷转过头去,看看自家老娘这幅样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柳晨光的神经已经被老婆时不时的抽风锻炼地无比强大了,他毫不犹豫回啃了她一口,笑着说道:“这都是青松努力的结果!感谢娘子,为我生了那么两个可爱的孩子!”
“夫君!”公孙燕甜甜地叫了一声道。
“爹!娘!我出去下!”柳荷看这对夫妇有些私密事要做,脸红得一塌糊涂,赶紧到车厢外面冷静去了。
“夫君!宝贝也老大不小了,你看我们是不是该留心些家境殷实,家风良好,人品不错的青年男子了?把他们介绍给宝贝,也省得她动不动就脸红!”公孙燕躺在柳晨光的怀里,岁月并没有给她留下过多的印记,她精致的面容上面,略有些担忧。
“宝贝的事,我们不宜过多操心!无名前辈非常强大,隐宫又那么神秘!宝贝的婚事恐怕轮不到我们做主!”柳晨光喝了一口茶道。
“谁说的!子女的婚姻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古上传下的规矩, 怎么可以破坏?”公孙燕皱了皱眉头道。
“她有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况且宝贝的实力不俗,让她嫁给那些有钱却没实力的男子,别说她不乐意,我也不同意!一朵鲜花总不能插在牛粪上吧?”柳晨光拈了一块绿豆糕扔进嘴里,慢慢品尝道。
“有钱又有什么不好?金钱粪土,才能养出娇贵的花儿!”公孙燕拈了一块梅花糕塞进柳晨光的嘴巴。
“咳咳咳。。。。。。”柳晨光一时不察,被梅花糕堵住了气管,立马剧咳起来。
公孙燕有些慌了,她不过是气不过才塞那块糕点的,她才不想谋夫害命,连忙拍背顺气,顺便倒了满满一杯茶给他灌下去。
柳晨光大口大口地咽下茶水和糕点,跑到气管里的梅花糕也顺利进了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娘子!你可不能不要我!”
“傻瓜!”公孙燕轻轻地啐了他一口,兰花指就摸上了他多肉的耳垂,接着三百六十五度旋转。
“放手!放手!我错了,我错了,娘子!快放手,我的耳朵要掉了!”柳晨光忙不迭地去保护自己受虐的耳朵。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只希望宝贝能够嫁个好人家,给我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外孙,外孙女!安安稳稳幸幸福福地过一辈子就好了!”公孙燕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修炼再高,失去了做人的快乐,那还坚持做什么?”
“娘子!”柳晨光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受虐的耳朵从亲亲娘子的魔爪中救了下来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不管你看上哪户人家,也得宝贝同意不是?所以还是省省那份力气,多慰劳慰劳我才是!”说着双手牢牢抓住了公孙燕的手,打算来个偷袭。
公孙燕一个懒女打滚,滚到一边,一时不察,撞上了车厢。
“哎呦!”公孙燕忍不住喊了出来。
柳晨光心痛地连忙去查看妻子的伤势怎么样。
“怎么了,怎么了?娘!”柳荷闻言连忙钻进车厢,问道。
“没事!没事!”公孙燕龇牙咧齿道,“夫君!你别揉的那么用力好不?我的头没撞出事情,倒要被你揉掉一层皮了!”
“呵呵!”柳荷忍不住笑了两声,给自己老娘疗起伤来。
“站住!”车厢外忽然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叫喊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柳荷一怔,好熟悉的台词,摸了摸鼻子,笑了起来。
☆、第二十九章 在路上(二)
柳荷摸了摸腰间的鞭子,低声笑着说道:“爹,娘,我出去看看,你们好好呆在马车内,凡事有我!”
柳晨光和公孙燕笑着点了点头。
“老爷夫人,该怎么办?”耳边传来车夫强子略微惊慌的声音。
“强叔叔莫怕!”柳荷大声道,“凡事有我!”
说着柳荷掀开门帘出了车厢,只见对面有十来个人,当头一人,约莫二十出头,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身着锦衣,油头粉面,趾高气扬。后边跟着的人都骑着骏马,清一色褐色劲装,面目狰狞,一看就知道不是良善之辈!
柳荷淡淡道:“不知道这位当家的有什么吩咐?”
“嘿嘿!当然求财,只不过。。。。。。”为首的青年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道,“小娘子长得不错,跟爷上山享福去吧!”
“若是不答应呢?”柳荷右手摸上了鞭子,暗中试探这群人的本事有多少,左手轻轻一抬,一股看不见的劲风朝马蹄射去,古人云射人先射马,总归不会错。
马儿吃痛,前蹄一曲,前半身就跪了下去。那青年双目泛着淫光,哪里会去注意偷袭,一个不察,掉下马来。
后边紧随他的两个大汉立马从马上跃起,一人控马,一人拉青年,配合十分默契,那青年才能勉强呆在马上,免出洋枪。
柳荷皱了皱眉,看后面那两个人的架势,这群人的功夫在筑基七八层的样子,如果是一股脑儿全上来,也没什么可怕的。知道了对方的实力,气定神闲。她倒要看看这青年究竟想怎么做,如果他真的很出格的话,那就别怪她替天行道了。
“来人,把这小娘子压上山去!”油头粉面的青年也不是草包,马儿下跪,被后边的护卫救起,他就知道面前这个楚楚动人的美人是朵玫瑰,身上的刺扎手的很。为什么觉得不是车夫出的手呢。因为他师出名门,见识还是有的。车夫气息浮躁,底盘不稳,手挥鞭子杂乱无章,看样子就不是一个练家子的。虽然不知道这女子本事有多好,但是他相信自己的手下围上去就一定行!
“姓甚名谁,报上名来!”柳荷抽出腰间的鞭子,挥鞭指向青年。
“小娘子。等你成了我的人,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家相公是何方人士,呵呵呵。。。。。。”青年摸了摸鼻子,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然后猥琐地笑了起来。
“看你的衣着打扮并不是剪径强人。快快报上名来,否则休怪我鞭子无情!”柳荷皱眉厉声喝道。
“哎呦!小娘子,女人家要温温柔柔的才讨相公欢喜,不过我喜欢小辣椒!来呀!把这小娘子带上山去,至于这车子和车里的人格杀勿论!”青年眼珠子转了几圈,冷冷道。
“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柳荷眯起了眼睛。左手连弹。一圈符咒围绕马车,简单的隐身符阵立刻启动,将一车隐去。
“少爷!这女子扎手的很,我们放弃吧!”青年身后左边的大汉低声道。
“哼!在这地方。谁敢跟我说个不字?”青年人恶狠狠地说道,“别怕,出了事,有我顶着,我父亲可是李刚!”
“少爷!你看这女子的符阵如此厉害,可见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我们还是避其锋芒的好!”右边的大汉也低声说道。
“啪!”青年甩了他一个耳光道,“都给我上!抓到了有奖,抓不到都去喂金王!”
此言一出,身后的数十个大汉神色都有些不快,却又不敢反对青年的意见,纷纷上前,把柳荷围了个水泄不通。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柳荷将鞭子向上一指,一串鞭影铺天盖地地涌向众人。
那些大汉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柳荷扫落在地,狼狈不堪。
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色厉内荏,被两个大汉护在中央,虽然逃过一劫没有缺胳膊少腿,但是裤裆湿漉漉了。
那两个大汉手脚也受了不轻的伤,强忍着疼痛,拼死护住。
柳荷挑了挑眉道:“念尔等初犯,饶你们一命!速速退去,否则一顿好打!”
“等着瞧!”那家伙两腿哆嗦,声音还是比较响亮的!
“乡亲们,上啊!”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庄稼汉,一大堆人,手提锄头铁锹,纷纷围了上来。
“你们要做什么?”青年声音有些虚,强打精神道。
“李威啊李威,你也有今天!”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汉子,提着手里的锄头没头没脑地朝他砸去。
“你们都想造反啊!”名叫李威的青年男子气急败坏,大声吼道。
“乡亲们,这是怎么回事?”柳荷皱了皱眉头道。
“这位女侠你有所不知!这个人名叫李威,仗着父亲是风云府府主,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最近一年更是迷上了剪径强人一道,站在这路上强抢财物,女子,可恶至极!”带头的青年恨声道,“我妹子就是被他强抢上山,强行侮辱,失了贞节,上吊自尽!”
“还有我儿子,年方十六,天真烂漫,在风云府首府中无意中冲撞了他,他怀恨在心,居然趁我孩子回家之际,强抢上山,猥亵侮辱还不算,他丧心病狂,居然将我那可怜的孩儿挑断脚筋,扔下山崖!”一位年过五旬的庄稼汉紧握手中的镰刀道,“若非命大,他被崖边大树挂着,恐怕早就粉身碎骨了!”
“你们没有禀报官府吗?”柳荷皱眉道。
“官府?”为首的青年人道,“那风云府府主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下了严令,谁敢接他儿子的告状,谁就是跟他作对!”
“哼!那就去京城!”柳荷不假思索道。
“京城?”那个五旬老汉道,“我们出不去!但凡有官司在身的人家。都被禁在风云府内,若是走脱了一个,全家都等着砍头!”
“那还有王法没啊?”柳荷有些义愤填膺道。
“王法?哼!我父亲说的话就是王法!”李威骄傲地说道。
“啪!”柳荷凭空甩了他一个耳光,力道不小,打断他一颗牙齿。
“你这臭女人!居然敢老虎头上扑苍蝇,我跟你拼了!”李威作势要上前干架,被两个大汉拦住了。
“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我就不信了。整个土垚国就没一个人能治得了你!”柳荷冷冷道。
“乡亲们跟他废话这么多做什么,上啊!”带头的青年一声呼喊,几十个人一起上前将他们团团围住,手中的家伙朝他们身上招呼。
两个大汉拼死护住了李威,其他人就没那么好命了,被愤怒的人群打得出气多进气少。
“你们这帮人想造反啊!”远远地传来一个人的厉喝。
柳荷心一惊,来人功夫不错,这一声厉喝用上了狮吼功。
那些拿着锄头和铁锹的乡民被这厉喝震得虎口发麻。拿不住手上的家伙,纷纷软了经脉。
不多久,柳荷看见远方有一个人踏着不知名的步伐,每一步几乎都有缩地成寸的本事,三两下就来到战圈中。
“反了!反了!”来人身材瘦削,尖嘴猴腮。两太阳穴却高高耸起,眼睛含着锋利的光芒,指甲尖锐细长,颇有几分T3丧尸模样。
“师父!救我!”李威扒拉着从两大汉身底下起来,腿上不知道挨了谁一刀,血汩汩往外冒,他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就扑入了来人的怀里,“师父!这群刁民想要谋财害命!请师父出手。将他们擒获。交给衙门处置!我父亲必有重赏!”
来人五指连弹,将他脚上的血止住,然后冷冷地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的乡民道:“你们自己走,还是我赶你们走?”
为头的青年人站直了身子。昂首挺胸道:“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李威作威作福,恶贯满盈,我不信这天下就没人能治他的罪?”
“哼!无知刁民!师父,求您为徒儿做主!”李威挤出两滴眼泪,悲戚戚地说道。
“哼!我娄蜀的徒弟岂是你们这些下贱之人能够欺负的,本想饶你们一命,既然如此,哼!送衙门多此一举,你们自行了断吧!”娄蜀扫了一眼地上的情况,看见那数十个护卫都死了,大怒,冷冷道。
“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看你能横行到几时?”为首的青年人义愤填膺道。
“啰嗦!”娄蜀非常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右手一挥,一柄黑色小剑直奔那青年的面门。
柳荷暗道不好,一挥左手,一张符咒立刻化成一只猛虎将剑挡了下来。接着连出九张符咒,将这群手无寸铁的乡民护了起来。
娄蜀眯起了眼睛,慑人的目光直盯着柳荷瞧,他冷冷道:“这位小姐是何方神圣?”
“你是谁?”柳荷右手握紧鞭子,左手准备好符咒道。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青玉派娄蜀!有胆子报上名来!”
“我………………”柳荷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郭路仁!无门无派,你徒弟想打劫我,我出手教训了几下,仅此而已!”柳荷微微笑着说道。
“哼!那你为何出手护那该死的贱民?”娄蜀皱着眉头道。
“三个字,看不惯!走遍天下,抬不过一个理字!要打要杀,总要有个理由吧?”柳荷暗中戒备,面上却轻松异常。
娄蜀对着一派轻松的柳荷,皱起了眉头,立刻从脑海中过滤名单。
“哼!我师父乃是青玉派风云府府支主事,你赶紧下跪求饶,如若不然,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李威有了娄蜀保护,立刻恢复了神气道。
柳荷暗下脸来,冷冷道:“青玉派乃是名门正派,岂会包庇恶徒,滥杀无辜,枉顾人命?”
“说的好!”伴随着浑厚有力的声音,两骑缓缓而来。
☆、第三十章 在路上(三)
娄蜀眯起了眼睛,盯着来人瞧。
柳荷皱了皱眉头,仔细查了查两座符阵,发现没有问题,转头看说话之人。
只见两人,当头的骑着一匹乌云盖雪,头戴碧玉冠,插着一根洁白无瑕的羊脂白玉簪,身穿紫色锦袍,龙睛凤目,奇骨贯顶,不怒而威。
稍后一人约莫而立,骑着玉花骢,头戴青玉冠,插了一根紫檀木簪,身穿白色缎袍,剑眉凤目,温润儒雅,一把美髯,随风摇曳。
“来者何人?”娄蜀皱眉道。
“专管天下不平事的人!”当头的男子道。
“哼!连个姓名都不肯报,还大言不惭想管天下不平事?”娄蜀冷冷道。
“在下魏谦,他是我弟明德,前去风云府参加今年的育才大会,路过此地,听闻乡民言前来报仇,前来一观!”而立之年的魏谦不慌不忙地说道。
柳荷一见这两个人的样子,心中一惊,她师父无名所学甚杂,于相术也略通一二,她好奇也学了点皮毛,但见这两个人的面相,贵不可言,心中有数,乐得在一旁做壁上观!
“哼!”娄蜀再三打量了这两个人,心中有些疑惑,冷冷道,“这些刁民袭击府主公子,意欲造反,我将他们捉拿,有何不可?”
“非也,非也!”魏谦微微笑道,“看兄台打扮乃是青玉派主事之人,怎可插手红尘?捉拿反贼之事乃是官府职责所在,何劳你大驾越俎代庖呢?你的手是不是太长了点?”魏谦冷嘲热讽道。
“两位兄台!”李威跳了出来,叉腰道,“我父亲乃是风云府主李刚,我请师父出手捉拿反贼。名正言顺!”
“小弟弟,你的裤裆湿了,有失体面!”魏谦笑眯眯道。
“两位。。。。。。”娄蜀眯起了眼睛,语气中含着一丝戾气。
“这位大师,你好好修你的道就行了,这红尘俗事由我等代劳了吧!”魏谦笑眯眯地取出一把折扇,展开扇了起来。
“有毛病,天这么冷还拿个破扇子摇啊摇。假装风流,伪君子!”李威一点都没感觉到下身冷飕飕,仗着有娄蜀撑腰,立刻耍起威风来。
“小孩子家不懂事,鉴谅!”娄蜀看见那把扇子脸色大变,立刻道歉,并且夹着李威就想跑路。
“你走可以,留下李威!”柳荷鞭子一指道。
“哼!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娄蜀阴沉的脸上可以开棒冰铺了。
“噗。噗,噗!”柳荷抡起鞭子,划了三个圈,就把娄蜀手上的李威拉了过来。
娄蜀眼睛一瞪,双手连弹,一柄柄看不见的小剑立刻飞来。
柳荷左手将一连串的符洒出。顿时筑起一张符墙,挡住了他的攻击。
“有趣,有趣!”魏谦笑呵呵道。
“符咒大师严曦是你什么人?”娄蜀认出了这符墙的主人,这天底下唯有一个人的符咒有如此强悍的符咒之力,能够抵御号称无物不破的秦玉千剑阵。
“是我老师!”柳荷沉声道。
“看在严大师的面上,放你一马!”娄蜀看了看她手中的李威道,“你好自为之!”
“不劳你担心,我自会长命百岁!”柳荷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淡淡道。
“师父救我!”被柳荷抓了过来扔在那两匹马前的李威颤巍巍道。完全失去了刚才洋洋得意的样子。好像一只丧家之犬。
“你等着!”娄蜀看了魏谦,明德两人一眼,立刻施展蹑空步,逃之夭夭。
“臭女人。最好立刻放了我,要不然我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被娄蜀抛弃的李威气急败坏,嚷嚷道。
柳荷看了他一眼,将符咒阵法撤去,隐藏的马车和多位乡民出现在原地。
“李威,你还我妹妹命来!”带头的青年人刚从符阵中出来就回过神,立刻举起手中的锄头,狠狠地朝李威奔来。
“畜生!还我儿子媳妇命来!”又一个年过不惑的男人举着菜刀杀到他面前。
“还我儿子腿来!”
“还我孙子命来!”
“还我女儿命来!”
一瞬间,现场好像进了几滴水的热油锅,劈啪作响,场面之大,差点失去控制。
“诸位乡民!”魏谦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道。
那些满怀悲愤,有冤无处述的乡民刚刚经历了生死,眼看大仇能报,哪里还能听得进其他的声音。
“这位女侠,不知道能不能帮忙拦下?”魏谦头上急得隐隐有汗。
“宝贝,你就帮下忙吧!”从车里出来的柳晨光夫妇站在柳荷身旁,正盯着这些人瞧,眼看场面快要失控,公孙燕出声道。
“大家莫急!”柳荷无奈,只能运气一声厉喝。
众乡民心头一震,眼中的红色渐渐退去。
“多谢!”魏谦拱手一礼道,“众位乡亲,请听在下一语!”
“你说!”带头的青年人强压怒火,将手中的家伙重重地砸到地上,吼道。
“敢问兄台姓名?”魏谦看这青年人像个带头人,他皱了皱眉,问道。
“我叫何信!”青年人吼道。
“在下魏谦!不知道这个李威,可否交由在下处理?”魏谦看了一眼明德,后者略微点了下头。
“哼!今天我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关你什么事!”何信警惕地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威犯事,应交由衙门依照律典审判,国法处置,不可动用私刑!”魏谦拱手一礼道。
“国法?哼!还不是他老子说了算!”何信怒吼道。
“是啊,是啊!哪里还有国法?”
“是啊,是啊!”
。。。。。。一大群人纷纷附和道:“要是还有国法的话,哪有那么多贪官污吏,官官相护。最后受伤害的还不是我们老百姓!”
“各位乡亲父老,请听在下一语!”魏谦有些着急,他吸了口气道,“请各位乡亲父老放心,这土垚国还是有讲理的地方的!”
“哼!我们受苦受难的时候,那些百姓父母官在哪里?收刮民脂民膏,私自收取苛捐杂税,欺压善良百姓。枉顾人命,作威作福。。。。。。”何信手指着魏谦道,“你莫非也是狗官?”
“此言差矣!”魏谦脸一阵青一阵红,他急忙道,“我们土垚国不是乌鸦一般黑,大家有没有听过包瑞?”
“手帕蘑菇与线香,本资民用反为殃。 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闾阎话短长!是写这首诗的包瑞包大人?” 何信皱眉道。
“是的!包大人不日即将巡访路过风云府。各位乡亲若是有冤自可去那八府巡按轿前喊冤告状!”魏谦擦了擦额头的汗道。
何信也听过这位八府巡按的美名,这位包大人生性耿直,办案公正,回过头去和众位乡亲商议。
“包大人!”柳荷听到这个名字,腹诽道:果真是有冤案的地方就会有那阎罗老包!
“这位女侠!”魏谦看那些情绪激动的乡民有好转的倾向,他放下了心。转来跟柳荷说道,“不知道可否劳烦女侠把李威押到风云府?”
“呵呵!就像先生说的,我只是个庶民,这官府的事轮不到我来做?看二位相貌不凡,不是普通人物,这贼子就交给两位了,想必两位肯定会给这些穷苦的百姓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不参合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柳荷将鞭子收回腰间。眉头一皱,笑着说道。
“这位女侠还请留步!”魏谦有些着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虽然有几个暗卫跟在身边,但是保不齐会有意外发生,他得牢牢把这女子栓在绳子上,免得发生意外,担待不起。
“你想咋样?”柳荷不由自主撅起了嘴巴。
“呵呵!”明德微微笑了一笑,犹如银瓶乍破,春光无限好!
“你笑什么?”柳荷朝自己爹娘走近几步道。
“你是隐宫柳荷吧?”明德淡淡道。
“你怎么知道的?”柳荷心中一凛,警铃大作。
“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对你没任何害处,相反,我还可以助你完成很多事!留下吧!”明德恢复了面瘫样子,淡淡道,语气坚决,不容拒绝。
柳荷左手攥紧一张逃命符,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道:“你们两个,一个具帝王之相,一个有宰相之姿,土垚国有什么事是你们摆不平的?留下我这个小女子有什么用,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担,你们为什么要我留下?”
明德和魏谦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的心惊,魏谦皱眉头道:“实不相瞒!来的匆忙,怕那娄蜀回去搬了救兵,我等性命堪虑!”
“那我有什么好处?”柳荷眨了眨眼道。
“这个给你!”明德解下随身的玉佩递给柳荷道,“你把这李威带到风云府,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只要不损土垚国利益的,你尽管说!”
柳荷接过玉佩,那玉佩雕刻成双鱼的样子,鱼嘴鱼尾相连,中间镂空,活灵活现,她拿着玉佩耍了耍,眨了眨眼睛道:“成交!”
魏谦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
明德则提着缰绳来到柳荷面前,淡淡道:“有劳了!”
那边何信和众乡民也已经商讨出个结果来了,由何信和张魁(那个儿子双腿废的人)代表众人跟着他们去风云府首府,其他人回家准备状纸,等包大人来了,就递交诉状,状告李威!
那个李威早就在众乡民齐上来前昏死过去,现在犹如死猪一般躺在地上。
柳荷努了努嘴道:“这家伙怎么办?”
“绑在马上上吧!”明德皱眉道。
“听你的!”柳荷嘱咐爹娘进车厢,然后提着李威绑在马车车厢后面。
就这样柳荷坐在车上,旁边跟着明德和魏谦,何信和张魁略微后面些,防止李威逃跑,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往风云府。
☆、第三十一章 刺杀
土明德知道隐宫柳荷是他五弟逍遥王土馨渺说的。那个笨蛋弟弟在得知她是琉璃圣体时闹死闹活非要去大通学堂,被他强行拦了下来。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他就无暇顾及了。土垚国刚经历政权交替,很多事情要做,很多人要处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努力掌控着整个国家平稳地过度,继续新的历程。
自从柳荷失去了琉璃圣体,并且被证实不是谣言之后,土明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次看见柳荷的画像时,他的心灵被深深地震撼了。那张画像画的是大雪纷飞中舞着红绸的柳荷。当时给他的感觉是冰雪之灵用生命在起舞,给人间带来生的喜悦,从那一刻起,他深深地迷上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魏谦看见主子兼好友这幅有所深思的模样,心中着实添了更多的忧愁。当初隐宫柳荷成为琉璃圣体时,他也动了心思想给这女子再添上一些神秘的光环,这样土垚国就能在五国中迅速建立威信,并且为两个政权平稳过渡打下扎实的基础,甚至能够为将来土垚国的发展带来无限可能。
魏谦出身阴阳谷,这是一个隐世的一派,在九州界也被称为纵横师。他们以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子,负责掌控这一切,厮杀,搏斗,合作,分离,无所不用其极,只剩下最后的一个能够笑看沧海桑田。
纵横十九道,迷煞天下人。阴阳谷负责培育宰相级别的谋士,这也是一种修炼的方法,在残酷的争夺杀伐中历练心志,在荣华富贵中净化心灵。在红绡帐底磨练情欲,当一切都到手之后,再毫不犹豫地舍弃,这在常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但是阴阳谷中很多人都做到了,并且由此晋升大乘去了天界。
土瑜才为了土垚国的将来特地上了一趟阴阳谷,见了老友鬼谷子,他是百般恳求。终于磨到了一丝机会,让魏谦这个近百年来阴阳谷最出色的弟子去土垚国首府燕州居住一年。
在这一年中,土明德效仿古人三顾茅庐,用真挚的心打动了魏谦。
魏谦他最终留了下来,帮助土明德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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