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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你破案的姿势不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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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依斐的父母住在江城市边缘的一座小岛上,父亲是高中教师,母亲是街道办事处妇女主任。从职业来看,祁依斐主导大权的人便是母亲!祁依斐从小相对于同龄的孩子来说就是比较皮的存在,一直儒雅待人的祁父在祁依斐三岁带着邻居家的小孩下河游泳,一怒之下给他来了一顿竹笋炒肉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这一项体力运动,而祁依斐也是不负所望的和家里的细竹条相爱相杀的生存到了上大学。但是,祁依斐觉得面对祁依斐的武力镇压也顶多是屁股受点罪,而母上大人则是身心巨创!
祁依斐第一次感受到街道办事处妇女主任的威力时,还只有十二岁,在那个狗嫌猫恨的年纪里,祁依斐正式踏入初中生涯,他纪念的方式则是和高年级的学长偷着抽烟,并将烟抽成了寂寞!这事东窗事发要归功于街道办事处妇女主任的交际网错综复杂,祁依斐下午放学在校门口抽了人生的第一根“寂寞”,半小时后到家就看到眼泪婆娑的母上大人。这让年幼的祁依斐以为父母离婚这种即将改变人生轨迹的大事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哆哆嗦嗦的靠近他妈,结果嘴里安慰并发誓永远跟着妈妈的话还没酝酿出口,就被祁母甩出的一大叠网上下载的诡异照片给镇住了。其后长达两个小时的时光中,祁母身体力行的向祁依斐展示了街道办事处妇女主任的口才,告诫祁依斐抽烟以后会长成如此鸟样,最后已万字谈话总结报告打发祁依斐回到房间。此后很长时间祁依斐都感觉自己的模样要变异,不是因为抽烟而是因为母上大人苦口婆心的形容。这次祁依斐带着阎己回家,深觉应该让母上大人好好调、教、调、教阎己的必要。
祁依斐的车辆刚刚下了高速转进乡间公路时,一直安安静静坐在副驾驶刷手机的阎己猛地将头抬起来看向窗外。这段路上没有高楼大厦,四周种植着普通的树木和一些卡着白色塑料大棚的菜地,一只黄色的大土狗从菜棚边钻了出去,一闪即逝。
“怎么了?”祁依斐略微放慢了车速问道。
“有妖。”
祁依斐听后,将车缓缓停靠在路边,侧着身子问道:“需要下去看看么?”
阎己兀自看着窗外,视线紧紧的盯着最拐角处的白色塑料菜棚轻微的摇了摇头。棚内的大黄狗各种一层白色塑料膜安静的和阎己对视着,恍惚见听到一串清脆的铃铛声,在人间待的时间很久,它知道这是佛密阁的锁魂铃,它的执念被盯上了么?
“好了,别晃了。”祁依斐伸手拽住阎己晃动铃铛的手;“你这每次响我都能听到?”
“嗯,除非你的执念消了。但是你要消么?”
“那老陆他们岂不是天天被你吵死?”祁依斐将阎己散落在脸颊旁的碎发挽起到耳后道。
“他们手上有我簪子的银线,不是自己的执念牵动锁魂铃便可以听不见。”
“刚才是那个妖扯动了铃声?”
阎己望着祁依斐的双眼出现了一丝茫然,“嗯,是一直只有几百岁的狗妖。”
“妖也会有执念么?”
“嗯,但是比较难得,妖心性单一,没有更多的欲望,也没有多少产生执念的牵绊。”阎己说完,像是要表白心迹般的急切道,“我现在有了你,有了欲望,有了牵绊,你再等等我。”
祁依斐思绪原本不在这个上面,看着阎己揽着自己胳膊急切的模样有些憋笑道:“那你可要加油,我们得公平一点不是么?”
“好!”阎己认真的点头道。
祁依斐装完大尾巴狼后,在确定阎己不需要下车查看便重新启动一路未停的开回了家。而家中的祁母早已做好饭菜,磕着瓜子和左邻右舍坐在活动中心晒着太阳吹嘘着祁依斐的新媳妇儿。
☆、指导员
“之韵,你看看那是不是你们家小斐的车啊!”
秦之韵连忙放下手中的瓜子,伸着脑袋望了过去:“哎呀哎,你们快快快看,那是我儿媳妇回来了!”
“你那么大儿子你咋没看到啊?”
秦之韵拍拍身上的瓜子壳站起身边朝着祁依斐招手,边应答道:“从小拉扯大已经懒得看了,我儿媳妇我可是第一次见啊!你瞅瞅那个发型,多温婉啊!”
阎己缩在副驾驶上听着秦之韵一系列夸奖自己的话,受宠若惊的看向四处寻找停车位的祁依斐道:“我觉得你妈可能认错人了?她确定看到的是我?”
“都说了她会很喜欢你的,你就放轻松,按照平常的表现就好了。”祁依斐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别吃那么多,人吃不了那么多的!”
“。。。。。。”
祁依斐刚刚将车停好,祁母就连忙上前给阎己拉开车门,还没等把对方拉出副驾驶便拉着阎己的手满脸欣喜的瞅着对方:“小阎啊,累不累啊?饿不饿?我们家傻儿子路上有没有给你买好吃的啊?”
“没有。”阎己傻愣愣的摇摇头,在错误接收到祁依斐眼神示意后,忙补充道,“没有,阿姨。”
“哎,阿姨带你去吃饭,阿姨做了一桌子的菜都是你爱吃的!”祁母自发自动的将阎己的一声“阿姨”换成“妈”,内心无比熨帖。
“祁依斐不给我吃一桌。”
祁母听后凶悍的剜了眼祁依斐,呛声道:“你怎么搞得?我们小阎还能把家吃穷了不成啊!”
“。。。。。。她还真能。。。。。。”祁依斐跟在后面小声嘀咕道。
虽然祁依斐回来的时间早已过了午饭点,但是在祁母的严令禁止中,祁父还是憋着个肚子眼巴巴的望着这一桌子的菜。这会儿看见祁母拉着个小姑娘进门,自家的大儿子领着大包小包的进门,自动分泌口水吸溜了一声道:“这是小阎吧,你说你来就来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不就是自己家么!”
阎己回头看了阎祁依斐后乖巧的朝着祁父叫了声“叔叔好”。
“你让开,我们家小阎这一路上都没吃饭,可别饿坏了!”祁母挥着一只手将还准备继续客套两句的祁父赶到一边,拉着阎己就坐上了桌子。
祁父一看这是要准备开饭的节奏也笑嘻嘻的坐上了桌,徒留祁依斐还领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孤零零的站在门口。
“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把东西放下过来吃饭!”祁母留着余光对祁依斐说道,“小阎啊,这个是阿姨最拿手的好菜,你尝尝喜不喜欢?”
阎己看着祁母热情的将一盘清蒸鲈鱼换到阎己眼前,伸着筷子尝了一口:“这个祁依斐喜欢,他喜欢吃鱼。”
“对!对!对!臭小子从小就喜欢吃鱼,尤其是这道清蒸鲈鱼,我看他啊就是属猫的!”祁母听着阎己这样说,笑的见眉不见眼。这还没娶进家门就一心想着自家傻儿子,是个好媳妇!更是乐的铆足了劲往阎己碗中夹菜。
祁依斐放完东西出来便看到阎己慢悠悠的将碗中的食物往嘴里塞。祁依斐挑了挑眉毛便坐到了阎己身边,伸手就将自己的空碗和阎己的碗对调了个个。与阎己相处以来,从未见过对方吃饭时不时埋头苦吃而是如此风轻云淡,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母上大人的厨艺相比于陆青竹来说可以算的上是十分低洼。
“你这孩子,做什么抢我们小阎的?这一桌都不够你吃么?”
“妈,她吃不下这么多。”祁依斐睁着眼睛开始瞎扯淡。
“我吃的下!”阎己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决心,硬生生将面前的清炒苦瓜片吃了一大勺。
“。。。。。。小阎啊,你原来喜欢吃苦瓜啊?”
阎己并没有想过作为药材的苦瓜也可以放到餐桌上供人想用,一勺子塞进嘴里便因那苦涩的口感而囫囵吞下。面对憋笑的祁依斐也只能狠狠瞪了一眼,侧着头扯出一抹笑对祁母道:“还好,苦瓜清热,冬季不宜使用,但是现在都是空调暖气可以使用进行调理。”
“小阎懂得真多!没听祁依斐说你是做什么的?”
“中医。”
“医生好啊,我们家小斐是警察你是医生多般配啊!”
阎己侧着头看着祁依斐半晌也没想出这医生和警察相配在哪里,思来想去归结到书中所指的明路“还没进门,婆婆说的一切都是对的”这一条上,对着祁母点了点头。
最后整个饭桌上祁母忙着给阎己布菜,阎己忙着绞尽脑汁应付祁母的问题,祁依斐则在一边玩命的给阎己兜着,这一桌子四个人最后只有被彻底无视的祁父捞得个饭饱!
吃完饭,祁母将一桌子的残羹冷炙直接丢给家里的父子二人带着阎己出门去显摆,这老祁家即将有个大医生媳妇啦!
“你们处了多长时间啊?人家姑娘家是什么个意思?”祁父在此时终于想起自己的职责所在,端着脏碗盘边走边问道。
“半年左右了吧,我在凶案现场见到她的,后来她不是医生么,和老林也认识就带着她一起查案子,然后就在一起了呗。”祁依斐避重就轻的回答着。
“那她家里人呢?你们警察随便就让个医生来帮忙协助查案?”
“之前林楠生病了就是阎己给治愈的,所以她是老林介绍过来的。”
祁父将沾满洗洁精泡沫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对祁依斐说道:“不是你带回警局的么?怎么又是老林介绍的?”
“我把她带回市局,老林过来看到了就这样认识了。她家里还有哥哥姐姐,他们都知道我。”
“哦,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妈挺喜欢她的。”祁父深深的看了眼祁依斐拐道走了出去。
“爸,你不会又想偷懒吧?我妈让我们两个洗碗!”
“。。。。。。”
等天色渐渐暗下来时,阎己被祁母拉着已经在整个小区中转悠到晚饭时间,眼瞅着平时和自己谈天说地的小姐妹们也一个个的赶回家给孙子孙女做饭了,祁母这次放过阎己带着对方往家中走去。
“小阎啊,我们家傻儿子平时工作忙不忙啊?最近有没有受什么伤啊?”祁母生性就是大大咧咧的主,但是疼爱祁依斐那是天性,带着阎己慢慢往回走的路上忍不住问出口。
“一个多月前受了点伤,但是现在没事了。”
“哦,我们小斐从小就比别家小孩要皮的多,挨打的事可没少干!哪知道考大学的时候非要去做警察。”
阎己看了眼祁母,学着前面的一对亲密无间的母女将自己收胳膊勾着对方的胳膊,肩并着肩的往前边走边轻声说:“我以后不会让他受伤的,我会保护他。”
祁母被阎己逗的“咯咯”直笑,越看阎己这个预备儿媳妇越满意,忙点着头说“好”。
祁依斐父母住的是当初祁父工作单位分配下来的老房子,好在当初祁母高瞻远瞩在分配的时候自己掏出了一部分钱和单位其他同事家换了个大三房。晚饭后,祁母鬼鬼祟祟的将祁父拉回卧室,决心任由祁依斐和阎己自由发展,深感孙子都是靠独处产生的!
祁依斐在厨房洗个碗的功夫,在出来的时候原本坐在沙发上热热闹闹的一家人就只剩下阎己一个还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中的狗血偶像剧。
“我妈他们呢?”祁依斐的话刚刚问完,就用脚趾头想到了自己母上大人这波什么操作,撇了眼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阎己心里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在主卧里细细碎碎的说话声中终止了自己的脑补,催促道,“快去洗澡,你是小脏狗么?”
“你过来!”阎己看着祁依斐拍了拍身边的沙发道。
“干嘛?”
等祁依斐坐下后,阎己突然站起身跨坐在祁依斐腿上贴着对方的耳朵小声道:“阿姨在想我们这样!”
“。。。。。。”几个意思?
脑内黄色废料充斥的祁依斐在听到阎己的话后,果断熄火,堪比默念了一百遍大悲咒,此刻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无欲无求。抬手拍了怕阎己的小脑袋,有气无力道:“去洗澡!”
阎己歪歪耳朵侧向主卧的位置,继续道:“阿姨说,我应该快去洗澡然后在房间里等你,而你最好在我洗澡的时候破门而入。”
“。。。。。。你下来。”祁依斐将阎己从身上手动拎了下去,指着主卧旁边的侧卧道,“等一下你去那里睡,我去书房!”
“阿姨想。。。。。。”
“不准听,不准窥探你阿姨的心事!”祁依斐吾比头疼将阎己丢进浴室,心里十分感激家中隔音效果十分好,不然阎己在客厅说的话能让他崩溃!
有个不靠谱的妖怪女友,还有个簧片指导员的妈,祁依斐想想就心累!
此刻万家灯火,街道上的行人步履匆匆的往家的方向赶去。大学城的一栋学区高层内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冬日冷冽的寒风吹过,带走了男人身上一丝暖气的同时也消散了他身上的一丝血腥之气。男人脚步不曾停留七拐八拐的绕出了小区的主要干道,独自行走在漆黑的楼距之间,黑夜仿佛并没有给他带去不便,反而使他放松防备,放慢脚步,有条不紊的走出了小区,走向一条不知名的弄堂中消失不见。
楼上2203一室温暖,唯有地板上横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早已凉透,女人苍白的唇瓣粘着几个黄色的毛发,脸上因泪水而化开的睫毛膏和眼线液在脸上晕染开来将一双由于惊恐而大睁着的眼睛衬的氛围诡谲,她在看着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咸蛋新文昨天发了哦,感兴趣的看官可以去瞅瞅,最好收藏一波,谢谢!
我现在真的很想吃烤肉。。。。。油滋滋的腌渍五花肉配着生菜和蘸料最好加点辣白菜!!!还有冷面!我滴娘个小西瓜啊,要馋疯了。。。。
☆、血色
顾途处理完阁中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后,独自化成白狼隐与江城市的夜色中。自从祁依斐这个人出现在生活中,很多事情看似都在发生改变,可又像是本该如此,只是等待水到渠成的一天。他无法去判断阎己的决定是对与否,只是不知该怎么去面对陆宅中的两只鬼。顾途想起小时候还未能化形之前,在这样的深冬季节总是喜欢将自己缩成一团窝在陆青竹的怀中,鬼的体温甚是冰凉,但是顾途总是私心觉得那是冬日最温暖的地方。顾途垫着脚垫站在一栋高层的楼顶,今晚夜色并不怎么太好,雾蒙蒙的天空被江城市通天彻夜的灯火通明熏出了一抹橘色,半轮月亮半遮半掩在这橘黄色的薄雾中兀自发出清冷的微光。顾途轻微的颔首叹了口气,正准备一跃而下时,正巧看见楼下绿化带中藏匿着的一条大黄狗。那是一只小妖。
顾途对着月亮伸长了脖子,也不在管江城市的人民明天一早该怎么去谈论经济大省夜半狼鸣,支起尾巴从喉咙处发出一声低沉的狼叫。楼下的大黄狗被突如其来的狼叫惊起,不知是他乡遇故知的兴奋还是对凶悍物种的恐惧,双眼锁定在高层顶楼,全身枯黄开叉的黄毛根根竖起,只见他一跃而起,顺着高层侧面的小窗户快速攀爬上了顶楼。那只白色的雪狼正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一瞬不瞬的盯着它。大黄狗微微眯缝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同他身形所差无几的雪狼,鼻子里闻到的气味同白日里见到的佛密阁中妖气味相近,一时间有些怯与同顾途对视,后爪微微后退了半步,却没有当场逃离。
顾途看出对方的想法,毫不在意的甩了甩大尾巴开口道:“你是近些年才修成的小妖?”
大黄狗迟疑的点点头。
“为什么不去佛密山上,那里的灵气更足一些。”
大黄狗眼神闪烁道:“我在这里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你的心中有执念,你可以和我们交换,然后去佛密山择一处作为你的家。”
“不行,我的完成我的事情。”大黄狗坚定和顾途对视道。
“哦。”顾途随意敷衍道,抬着头嗅了嗅空气中的妖气后,走进了几步,“我叫顾途,雪狼。”
大黄狗眼神有闪烁了几下,仿佛不确定般的看着顾途良久才开口道:“我叫阿丰,丰收的丰。我的主人说看到我皮毛的颜色就让他想起丰收。”
顾途像是被大黄狗眼中的怀念所感染,靠的更近了些,阿丰身上的毛发并不像丰收时间那种金灿灿的黄,也许经过时间的流逝后便成如此,毛发如同当初和阎己去偏远的荒漠中看见过的枯草一般暗黄干枯。
“你在看什么?”阿丰被顾途的眼神盯得不自在起来,微微换了个位置问道。
“真的很黄,大黄狗。”
“。。。。。。”
“你不知道妖怪是要靠有灵气的食物维持修为么?”
大黄狗的样子像是极其难为情,涩涩的开口道:“我知道,但是我找不到那些。。。。。。”
“哦,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顾途倒是对这个初入妖门的大黄狗十分感兴趣,当真拿出佛密阁太子爷的模样收录了妖生的第一个小弟。
阿丰站在高层的楼顶看着白色的影子藏匿于夜色中,微微回头发出一些声音示意它跟上。阿丰回头看了背后楼顶中处还亮着灯的窗户,跃身跟上去。
祁依斐在清晨时分接到木头的电话,江城市大学城内学区高层22楼单身女大学生被杀死在自家客厅。二十分钟后,带着一脸睡衣朦胧的阎己站在后备箱将唠唠叨叨的母上大人递上来的大包小包特产吃食一股脑塞了进去,做回车内,顾不得离别谈叙便一溜烟蹦到了马路上。岛上的居民还未起床,马路上稍有车辆,在浓浓的晨雾中祁依斐怼了两间将醒未醒的阎己,让对方连人带车闪回江城市。
祁依斐和阎己将车停在事发小区楼下时,林凡也刚刚才赶到,二人见面后林凡先和还处于蒙圈状态的阎己热络的打了个招呼就转头冷哼一声着看了祁依斐道:“楚白又休假了吧!”
“。。。。。。”
“为了我们市民安全,作为领导你能不能不要不把这种玄学不当回事。”林凡今早接到木头电话得知祁依斐回父母家了,本以为对方会在中午时分才能赶到,哪知道对方还有这么粗的金大腿,怨念的将小羡慕归责到无辜的楚白犯案风向标上。
“那成啊,到时候我就和楚白说,是你林法不给休。”祁依斐挑着眉道。
祁依斐和林凡走进凶案现场,木头正在给室内拍照留下现场照片,看着祁依斐和林凡双双赶来,并没有多思考祁依斐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只是将手中工作交个一旁同事快步走过来道:“林法,老大。今天早上6点楼上2902号业主徒步下楼晨练,经过这一户时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就多留了点心,过来看时,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打开看就看到死者横躺在血泊中。报案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白领受到不少惊吓已经让同事带回市局了。”
“去查了楼下监控和死者身份交友了没?”
“死者叫温暮霭,是A大在读研究生今年二十四岁,B市人。已经联系过死者父母了,监控小三已经在那边查看了。”
祁依斐看了眼在给尸体做检查的林凡,又对木头说:“你找几个人在周边以及死者的学校看看有没有线索,凶手杀人后没关门就跑了,要么是激情杀人,杀完害怕没处理好事宜就慌忙逃走,这类人多半会在之前出现过在死者的生活中。要么就是故意让人发现死者。。。。。。”
“凶手应该是有意让死者被发现的。”林凡将白布盖在死者身上,让手下人将尸体台上担架,边脱着手套边说,“死者死因是失血过多,手腕处伤口不算太深如果及时止血的话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凶手应该是在死者手腕划伤后,将死者的控制住,死者的手臂和腿上有强制上横初步判断应该就凶手将死者以站立状态固定在客厅,静静的欣赏死者流血至死,目测现场血量在2000cc左右,不清楚里面有没有混杂凶手或者他人血液,详细要等回局子里。”
祁依斐静静听完林凡的话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就算凶手是因为过时激情伤人,但是他在看在对方流血后产生兴奋感,然后抑制不住控制对方知道欣赏完死者流血死亡?”
“有可能。。。。。”
“木头你去详细调查死者生前的交际范围,如果按照这个思路走,凶手应该是个心理变态,这也许是他第一次尝试也可以说是触动变态神经的点,以后他可能会抑制不住再次犯案。”
木头点点头招呼了几个兄弟就开始行动了,祁依斐和林凡将这栋凶宅的门轻轻关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两人站在门口开始惯例的烟雾交流。
“怎么不把阎己带上来?”
“这是我们的事情,我都卖给国家了,我媳妇也要卖么?”
林凡双手被冻的红肿,夹着烟的手指略微发抖,侧着头隔着烟雾看着祁依斐道:“你带她回去见父母了?”
“嗯,她自己说是中医,我就说和你认识,介绍来市局帮忙的。”
“你真要做妖怪女婿?”
“什么妖啊,神啊,鬼啊的和人有什么区别,我就想和她在一起。”
“哦,祝福你。”林凡审视着祁依斐好不走心的开口,随即又贱嗖嗖的说,“那天让我弟妹给我检查检查,我就想看看咱们的区别!”
“谁跟你是咱们!”祁依斐斜睨着眼睛呛了声林凡将烟蒂捻进垃圾桶,大摇大摆的走进电梯。
“哎等等我!”
两人静默的站在电梯里看着电梯楼层一层层往下,电梯内还残留着尸体运走时的血腥之气。女子死前还化好妆,看得出来是个十分讲究的女孩,也许昨天她正搭乘着这座电梯上楼,只是现在却只能不瞑目的躺在白色的布片下面被人抬进冰冷的停尸间。
祁依斐出门后和林凡打了个招呼,回到车内,阎己已经在副驾驶上睡着了,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阎己被呼呼的热风吹得脸颊通红。长长的眼睫毛一根根翘起,嘴唇微微嘟起,十分少女的安静面容扫去了祁依斐心中的一点阴霾。许是被祁依斐开门是带进来的冷空气吹着了,阎己半睁开眼,无神的望着直视着自己的祁依斐,兀自笑开,清晨的光束洒在白色的车前盖上,给车内的两人打起了一到自然光,车内像是抹开了一层滤镜,与车外的萧条冷涩泾渭分明。
“你要是在睡下去我就要把你买喽!”祁依斐伸手勾了勾阎己的鼻子宠溺道。
“嗯,卖吧,只卖给祁依斐。”
“多少钱?太贵不收!”
“不贵,你买的话很便宜,可以白送。”阎己丝毫不为自己这亏本的生意头脑感到羞耻,反而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脸挤进祁依斐的瞳眸,笑的十分认真。
☆、短小章
木头下楼后匆匆赶到警卫室,和还在埋头查找录像的小三简单交流后,就带着几个同事赶往死者温暮霭生前的学校。这时才刚刚上午九点钟,校园内的小年轻们正三五成群的从宿舍或者食堂赶往教室。木头带着人笔直的走在前往校长办公室的校园道上,来往着的青春脸庞不时向他们投射来好奇的目光,尽管这些人并没有穿着制服,看年纪也猜不出个所以然,但是身上长久养成的气质总一眼就看出与校园大相径庭。
“等一下。”木头停在校园道路两旁的宣传栏前,玻璃窗内放置的照片正是今晨被抬进市局法医大楼的温暮霭。照片中的姑娘洋溢着青春的脸庞,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双眼也略微下弯的弧度,自信大方的向来往行人呈现出自己优秀的大学生涯。
“小哥哥,这是我们学校上一届的校花哦。”一个端着温热豆浆的女孩停步在几人的身后,调笑着说着。
木头转过身,女孩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齐刘海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分外有神的盯着自己。看着木头回头望过来,女孩放开咬住的吸管,抬着下巴虚点了点宣传栏内的照片接着道:“她在我们学校很有名气的,追她的人很多!你这样的可能不行呢。”
“。。。。。。”女孩的几句话将木头定位成了温暮霭的狂热追求者,跟着站在一旁的几名同事显然已经明白了姑娘的意有所指都憋着笑饶有兴致的等待着木头的回答,然后木桶永远都是木头此刻像个电线桩一样戳在宣传栏边半天没反应过来事儿。
小姑娘很是无所谓的无视了周围憋笑的几人,看着木头噗嗤一笑道:“我叫牧慕,‘羡慕’的‘慕’。”
此番情景让呆愣的木头在不明白也难了,经常大街巷走访而晒的黝黑的脸在经过半个冬天的修整终于能在肉下看的见的情况下透出了一层粉红,配着强硬板起的脸却十分好笑。
同事中几人难得见到面无表情的冷副队冰山粉红了一角,毫不在意队友精神的出言道:“副队,人家小姑娘问你话呢,你这可一点都不大气啊!”
“。。。。。。”木头不似祁依斐长的帅气出挑,二十多年来对于这种好事遇到的少之又少,而此前的少有几次搭讪的人也是祁依斐这类人群中鹤立人物,自己则是围观在旁的鸡头份子。现下对于此番场景脑子里不经回忆起祁依斐的大尾巴狼做法,本想照搬硬套一番,但是对着姑娘闪动的双眼,顿时有些粉红的黑脸有涨红了几分,倒把脸上本看不出来的几点雀斑显得尤为清楚。
小姑娘看着木头的模样笑的更开了,咕噜几口将手中的半杯豆浆喝了个干净,向木头那边抬脚走了过去。木头轻咳一声,本想拿出警务人员的态度,却见对方绕过自己讲手中的空盒子丢进来了宣传栏旁的垃圾桶中,眨着眼睛揶揄道:“小哥哥,我上课要迟到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他叫木头,就是一根木头的‘木头’!”同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口回答道。
小姑娘没说什么,笑着和几个人打了招呼,走前路过木头身边时小声说出了一串数字,也不管对方记住还是没记住。
“副队,你这是艳福不浅啊,就是表现典型的兴奋过头啊!”
“。。。。。。”木头此刻的脑子自动轮番播放着11位数字,实在抽不开空管你这些有一句每一句的调笑,继续顺着前方的道快步走着。
“哎,当初祁队媳妇也是这么主动吧?我记得那时候祁队整天说要告他媳妇‘骚扰公务人员’啊!”
此时被骚扰的公务人员祁依斐正将媳妇送到陆宅,虽然是冬天,但是脸上却是春意无限,估计在添点花种还真能开出一朵摇曳在冬日中的黄!玫瑰!祁依斐将车停开的陆宅的门口,目送阎己回到屋中后才驱车离去。
阎己还没进屋,就闻都昨日里闻到的那股并不怎么纯正的妖气,将门打开后便看到一只黄色的大狗和自己傻儿子顾途正趴在客厅的地毯上一妖举着一只爪子点在平板上,看模样十分专注。
大黄狗对于锁魂铃的主人阎己十分畏惧,上一秒还和顾途分别霸着平板要分出个胜负,下一面就从地摊上一跃而起,垂着尾巴低头虚瞟着网瘾少狼顾途。
“这是我阿母,是这一代的妖王。”
阎己心情实在不错,对着大黄狗阿丰扯出了一个还不错的笑容,走过去踹了踹地上的白狼道:“玩什么呢?你朋友?”
“别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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