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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唯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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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裳看着那身衣服,是一套男装。颜色素得很,褐色的,不带一点图案。
  苏玉又看了看说:“不行不行,这头饰也不行,怎么能梳理得这般淑女呢。行走江湖可不如你在家里,要打扮得素气些才行。”
  虽然不知道苏玉说的对不对,他总是没有坏心的。
  屋子里的陈设甚为简单,一桌,一床而已。
  窗子对着街道,能够听得到外面的叫卖声。
  苏玉吃掉了一个果盘里面的水果说:“今天都累了,先歇歇吧。明天开始,我陪你浪迹江湖。”
  “你陪我?你为什么陪我?凭什么陪我?”冉裳问。
  苏玉拿出怀里的那块玉佩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它是不会作假的。它带我找到了你一定有原因。我想看看那个原因。”
  说完,他将玉佩揣回怀中。
  “娘说这玉佩是我出生时候就带着的,是天命。我信命。”说完,苏玉出去合上了门。
  冉裳住惯了奢华之地,还是第一次看看这寻常百姓是如何过活的。
  推开南窗,有风自飘香。香者何处来,自然有杜康。
  原来这屋子的对面竟然是一家小酒馆。
  冉裳在窗边看着这外面的石井街道,人流攒动。
  这是她曾经多么向往的自由啊,可是单单却了那个人在身边。
  “烈,我终于自由了。”
  那一天,一路劳顿,总算是好好地睡上了一觉。
  木板床,很硬,可是诺冉裳实在是太累了,太累了。
  在梦里,她都哭了出来。
  睡醒的时候,还感觉得到泪痕。
  “我能去哪里呢?”冉裳对自己说。
  曾经羡慕天大地大,可如今,天大地大却让人如此害怕。
  第二日的黎明来得很快,似乎是并不想让人们这样荒废了时日。雄鸡三鸣,人们纷纷开始忙活活计。
  本是大伙儿忙活着的时间,却有一个人大清早地就在外头嚷嚷:“小二,再给我拿壶酒。”
  “酒鬼我见过,像你这么没品的酒鬼我还是第一次见。次次没酒都来我们家店,不给你你还不走。真是!~你看看,你在这儿多影响我们生意。就您往这儿一坐,别人都不敢来了。”小二捏着鼻子撇给了那老小子一壶酒。
  只见窗外一个叫花子模样的人,衣衫褴褛,蓬发披肩,抱着酒壶醉倒在了大街上,还一身酒气。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小二是生可忍孰也忍不了了。走上去踢了一脚说:“哎呦喂,你这叫花子,还有文化了是不是?你有文化考个状元啊,在这儿来灵感了还。”
  那人也懒得理他,开了酒坛便开始喝,喝多了便睡着了。
  说是睡着了睡得也实在不是地方,竟然在这大道中间便睡着了。
  小二实在是没办法,跟旁边卖猪肉的大婶说:“婶子,真不怕你笑话。谁要是能帮我弄走这个叫花子,我倒贴一吊钱我也乐意。”
  “哎呦,小二哥,你还真是抠门。要换做别人,恐怕会出一定银子嘞!~”卖猪肉的大婶儿说。
  “那人真有趣。酒就有那么好喝吗?”冉裳一边看着外头,一边想。
  只见这时,从客栈出了去,架起了那睡在地上烂醉的叫花子走回客栈。
  冉裳急忙就想出去,可是自己还没有梳妆呢。
  本是想穿自己的衣裳,眼睛却瞥见了那日苏玉递给她的那件粗布衣。
  冉裳抚了一下,在屏风后换了衣裳。
  虽然穿得是粗布衣,却还是衬着她的花容那般柔和。
  “记得昨日苏玉说到过头发。要梳成什么样子好呢?”冉裳琢磨着。

第七十五章 女扮男装
更新时间2012…12…1 23:42:19  字数:2020

 对着镜子,竟然再也不必梳那细致的女儿发饰,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冉裳想了想,照着烈的样子,将发髻挽起,系上了一条与衣服同等褐色的庶人巾。看上去的确有些像是个俏丽的公子了。
  “这样算是安全了吧。”冉裳整理了一下头发,学了学男孩子说话的样子,“咳咳!~兄台,幸会!~幸会!~”
  对自己的装扮还算是满意,冉裳蹦蹦跳跳去找苏玉去了。
  我原本以为苏玉是帮助了一个乞儿,谁能料那个人竟然闯进了我们平静的生活,并且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合。
  苏玉的房间在我的隔壁,所以站在门外的时候,我刚好听到了里面的声响。
  “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也不指望着你回报什么,你不要露宿街头就好。”苏玉把他撇到了床上。然后找出了一套自己的衣服放在桌子上,说:“这屋子你就住着吧。”
  苏玉本是没想把这屋子让给这叫花子的。可是他身上的味道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于是乎苏玉决定再寻间客栈。
  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拔刀相助之后当然要赶紧离开事发现场,走为上策。
  还未等我推门进去,小二就刷地一声冲进了屋子。“公子,我们小店做买卖不容易。您说您不可怜我们,我们可怎么是好啊?这您是好心让他住进来了,可这哪有客官愿意和这叫花子住一个客栈啊?!您看这都走了好几拨了。您这住店的钱,我换给您,您把他带走,把他带走啊!~”
  苏玉掂量了一下子钱袋。
  “呦,何止带着他可以到处白吃白喝了是吧?”苏玉调侃道。
  我也跟着走了进去,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我说:“苏玉,莫非你在屋子里做酸菜了?”
  小二哥噗嗤一笑,苏玉拿着刚才的钱袋照着他的后脑就是一下。
  “客官,您唠着,我先出去了。这‘酸菜’可真够算的。客官,钱我找给您了,你可别忘了把他拖走啊!~”说完,小二哥赶紧跑了。
  苏玉叉腿找了个凳子坐下,说:“你看到没有,床上躺着的‘酸菜’?”
  不用说也知道,床上躺着的正是那个一身味道的叫花子。
  “恩,我知道。我刚才看你把他抬上来的。还挺有爱心的嘛。”我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实在是忍不了了。
  “你以为我想啊?!当时一群人围着,我也跟着看热闹呗。”苏玉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我嘴里就嘀咕了一句‘大冷的天怎么能露宿街头呢?’没想到,那酒馆小厮把我推了过去。这大伙儿都看着呢,还有哥们儿鼓掌的,没办法,我只得给他找个住所,就把他带上来了。”
  我看了看那个人,还真是挺可怜的。
  苏玉说:“别看了。长点教训吧,以后可不能乱说话,尤其是人多的地方。”
  “那现在怎么办啊?”我问。
  本来这离家出走就没有安排什么行程,如今我们貌似是不得不快马加鞭地逃离事故现场了,这去向又让人发愁了。
  “抓紧时间,在这叫花子醒过来之前,咱们俩得赶紧离开。”苏玉说话的当儿就开始收拾东西。
  可是就在我还未走出这屋子的时候,那扇门突然就被关上了。
  “两位恩人,这么急去哪儿啊?”那叫花子说的,绝对是那叫花子说的。
  可是他既未张口,也未睁眼。那门是怎么关上的?那话是怎么说出来的?
  我和苏玉都愣在了原地。
  “别怕,这叫腹语。”苏玉尴尬地说:“估计是他做梦了,说梦话呢,用腹语说的。”
  苏玉怕我害怕接着解释:“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江湖上有一种工夫就叫腹语。指的就是可以不张嘴用腹部发音。就是刚才他说的那种。娘说,‘这一个人要是语言懂多了,是不当地就会蹦出来几句。’估计是这叫花子练功练的,做梦都能弄两句腹语出来。”
  “那门是怎么关上的呢?”我问。
  苏玉说:“管它怎么关上的,赶紧收拾东西撤吧。”
  这时候,那叫花子突然就醒了。晃了晃脑袋,摇了摇酒壶,洒落一床尘土。这叫花子晃晃荡荡地站了起来,向他们二人作了一个揖。
  “二位给我李某一个容身之所,虽是一时片刻,却也是一份大爱,李某不胜感激。”
  苏玉敲了敲他,对我说:“别说,诺姑娘你看,他还真有那么点学问。”
  “见笑见笑。兄台,何故称这位小哥为姑娘啊?又或者这位姑娘为何扮作男儿装?”叫花子·李发问。
  苏玉这时候才来得及打量我这一身男装,还真是飒爽英姿呢。
  “这身衣服好多了,诺~兄~”苏玉故意地把那个兄字说得重了些。
  那叫花子·李从醒过来下床那刻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看,看的我真是想揍他。
  叫花子·李打量了半天之后终于开口说:“姑娘,哦不,兄台,你额头上的是朵莲花?”
  我抚了抚额头,“恩。”
  叫花子·李又问:“天生的?”
  我回答:“不是,刚才闲着没事儿画上去的。”
  叫花子·李吐了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是天生额头便带着这朵莲花的。”
  苏玉说:“这身衣服你先换上吧,回头叫小二打个水,你也洗个澡。这一屋子的酸菜味儿,你是不是掉过酸菜缸?”
  叫花子·李这时候才把视线转开道:“兄台,此言差矣。”说罢,叫花子·李从衣服里扯出来了两颗酸菜。“前两天攒钱买的,没舍得吃。”
  叫花子·李说:“既然你救了我,我一定要还给你这个人情的。”
  “呵呵,这位仁兄,你还没醒酒呢吧。你是这个叫花子能帮到我吗?你能帮我什么啊?”苏玉问。
  叫花子·李笑而应曰:“你要是这么说,只能说明你和他们一样的肤浅!~谁告诉你我是叫花子?我只是喜欢穿便服而已。”
  “哦?那你的正装是什么样子的呢?”苏玉挑衅般地叨咕着。

第七十六章 苏玉受伤
更新时间2012…12…2 23:49:28  字数:2057

 这小叫花子笑而不应,却泯了口酒喝。“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虽说是个乞儿,但是很明显他很有文化,并且信五行。叫花子·李掐指一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看来时候差不多了。”
  我和苏玉都一脸疑惑,完全摸不到头脑。
  那乞儿说:“哈哈,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然后我和苏玉愣在原地,这叫花子仰天大笑着走出门,只留给我们一个背影,还说了句:“有一天,你一定会上蜀山,记得找一个叫做道淳的。”
  苏玉一脸疑惑地问我:“他不是说他姓李吗?”
  我耸了耸肩。
  既然这儿告一段落,我和苏玉决定赶紧拿着刚才小二求着苏玉收下的银子逃跑。这若是跑晚了,小二把钱再给要回去也说不定啊!~
  我跟着苏玉跑下楼梯,两人有说有笑地时候,却出了点插曲。
  刚走到门口,又遇到了一个怪人。
  这回不是因为苏玉,是我撞到了那个人身上。
  那人身材高挑,持重却不魁梧,一袭青衫,眼高于手。由于他眼睛抬得太高了,所以根本没看到我。
  而我正是和苏玉闹,没有看到他。
  我撞到了他,或者说他撞到了我。总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那人倒是稳如泰山,岿然不动。我可就被弹出去了,差点就磕到了客栈一楼四方桌的桌角。苏玉眼疾手快,迅速地把包裹丢下接住了我。也为我挡了一下。
  那青衫男子这才看到了我,说:“姑娘,没事儿吧。在下无意冒犯,请见谅。”
  看上去倒像是个受过教育的主儿,可是……
  苏玉把我扶起来,我抬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只见他一阵诧异,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拽了拽苏玉。
  苏玉走过来挡在了前面说:“兄台,不知道您在看什么呢?”
  那青衫男子的视线却未离开我的眼睛。“你是……?怎么会呢?!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那青衫男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欲将我拉到外面。苏玉虽未将宝剑拔出鞘,但是已然横亘在了我们中间。
  青衫男子回头,一掌打在了苏玉的肩上。苏玉来不及反应,直飞向墙壁,被震开了老远。
  那青衫男子眼睛迷城了一道缝隙,愤愤地说:“我若是想做什么,就凭你能拦住吗?”
  苏玉的肩膀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但是却喷出了一口鲜血。想不到那青衫男子的内力竟然如此深厚。苏玉吃痛地捂着肩膀。
  小店里这下子可是热闹了,像是炸开了锅。大家围成了一个环形,对着我们三个猜测起来。
  “哎呦喂,怎么都打吐血了?”小二一副不得了的样子。
  一位剑客模样的人啧了啧舌,“这内力,我若是再学三十年能有这番成就我也认了。”
  一位大婶儿叫到:“哎呦,这不是三角恋情嘛。世风日下了呦!~”
  这看热闹是看热闹。热闹过了也就罢了。倒是真的没有一个出手的。大伙儿这可是嫌这里不够乱啊。
  “你怎么随便打人啊?”我往回拽着胳膊,可是我哪里能拗得过他?
  那青衫男子,手下一用力,扣住了我的腕子,就差点把我拎出去了。
  “怎么,你是人不是妖?”那青衫男子突然地又松开了手。
  “你这人,好生奇怪?哪儿有妖啊?光天化日的。”我的手臂已然被捏出了一个五指的手印。
  “这人下手可真狠。”苏玉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终于爬了起来,站到了我旁边。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多亏着苏玉跟来了,要不然可怎么办是好。
  青衫男子表情疑惑,甩了甩头,作揖赔礼道,“姑娘,真是抱歉。在下还以为是一位故人,刚才实属误会。”
  “误会?误会你就能打人了啊?”苏玉咬牙说道。
  那青衫男子说:“要不然怎么办呢?”说罢从口袋里拿出了三十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这个算是医药费,找个郎中瞧瞧去吧。”
  然后便堂而皇之地从我和苏玉中间走过,大步流星地进了客栈。
  苏玉虽然还是挺生气地,但是并没有计较。当然,我了解那是因为桌子上的钱。
  “仗着自己武功好就欺负人,什么人哪!~早晚有一天,我会比他更厉害的。”苏玉擦了擦血,将桌子上的钱放进口袋。
  我看着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这次来云曦国,苏玉也只是诺然家来的一个镖师。他负责的也只是那些粮草的安全。算是爹为这些粮草付了一笔比较保险的账。满地饿殍,有镖局担着,粮食就算是安全了。想必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
  “没事儿,”苏玉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说:“走江湖的,走山走水,哪有不受伤的啊?!过两天就好了。”
  “这就是老百姓过的日子吗?”我问。
  “说什么傻话,老百姓还过不上这样的日子呢!~你看看那满城了饿殍便知道了。”
  我扶着苏玉走了出去。
  去夏国的路就在眼前,东面是异域的夏国,西面是我的家乡。天边织锦似的云彩一如往常的模样。这是我第一次选择自己的路。没有烈在,我很害怕。若是刚才有烈在,我早就在他的怀里哭鼻子了。可是没有他,我只能自己应对。
  还未走远,却是想家了。
  苏玉陪我出来已经几日了,可家里根本就没有人找他。诺然开始也是打听了一下家里的仆人,可是任凭谁都说没看见。诺然找了一个晌午便放弃了。
  “这镖师是保镖的,没听说这雇主还得去找镖师。这档子买卖,回去就说镖师没完成合同,不亏。搞不好苏总镖头还能把钱原数奉还回来呢!~”诺然这么想着,“不回来也好,比回来的好。”
  诺然往天上丢了个石子,说:“又是笔好买卖,不亏!~爹总得夸我吧!~”
  诺然是商人的儿子,自然也是个商人。而利字当头便是商人的本性,江山可以改,本性却难移。不管怎么说,那时候他还是比较像个人,离商字还远一些。
  PS:时间打磨着我们,飞在天上或游走在水中。天上的学会了利用风,而水里的学会了拨开水。

第七十七章 魔珠
更新时间2012…12…3 23:34:20  字数:2104

 三天三夜以后,烈终于醒了。
  睡着的时候三天三夜还真不是什么事儿,但是这醒着的人等的可是肝肠寸断啊。
  白虎等得都要吐血了。多少次都拿着刀下了杀念说:“烈啊,你要是再不醒你就别醒了。”
  烈当然是处在昏迷中。
  这白虎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等这么久。实在是忍不了了,他就开始和那匹雪狼唠嗑。时间一长,他们俩还真沟通出了点名堂。
  “我跟你说,这小子你给我看好了,你要是敢淌口水把他给吃了,我就把你给炖了。毛都不留!~听没听见?”白虎又拿着这把刀吓唬那匹雪狼。
  雪狼冲着他卡巴卡巴眼睛。
  “你别看我现在拿着刀吓唬他,那是因为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想吃他,不像你。”
  雪狼十分愤恨地冲着白虎呲了呲牙。白虎一脚就踢到了它的腰上。顿时,雪狼就变成了无辜的模样,呜呜地叫了两声。
  “你别看我长得斯文就以为我斯文了。我那是伪装,伪装懂吗?爷可是厉害着呢。当然没有我大哥厉害,你要是敢跟我大哥呲牙,他保证能把你嘴给撕了。所以说,碰上我还是很幸运滴。”白虎把刀放在火上烤了烤,吓得雪狼大气儿都不敢喘。
  “你这一道上都跟着他,随时准备开餐是不是?”
  雪狼再次装作无辜的模样摇头。
  白虎打了一下雪狼的脑袋说:“摇什么头你摇头。我连你口水我的看着了。从那边过来这一路上都有。我可跟你说,这人你以后都给我看着,保护好了。以后你的命可就和他的联系在一起了啊!~我白虎绝无虚言。”
  迫近黄昏,山里的万物都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晚来西风,惊起雀儿一片。几声鸟叫之后,传来了狼的嚎叫声。
  辽远的不知归处的一声嚎叫,隐隐地让人心中发麻。雪狼听到了这声嚎叫之后,本能的就想要回应。刚发出“唔”的一声,就被白虎丢过来的一直木棍打昏了。
  这年头,做匹狼都不容易。
  整个一个山头,只有这里有些火光可以温暖人心。
  白虎这么多年都是提着脑袋过的。这人界哪有什么可以吓到他呢,他曾经过的日子不知比这恐怖多少。
  魔虽说是厉害,但也只有魔才知道这条路上的艰辛。
  篝火噼啪噼啪作响。两人一狼,月空朗朗。
  白虎双手合十,他周身的二尺处出现了微弱的紫色光华,光芒逐渐扩大,良久,在他的手掌中出现了一粒魔珠。这东西虽然并不能增长多少魔的法力,却可以让凡人有一颗魔心。
  入魔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要他有了一颗魔才有的心,那么他成魔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虽然他没有让烈立刻成魔,但是将魔珠放入烈的体内,也算是成功了一步。青龙也定会夸奖他的。
  白虎手中的魔珠色泽玄青,散发着似有若无的气息。白虎将其喂入了烈的空中。下颚骨一推,便顺了进去。
  夜深人静三更天,白虎也都睡着了。烈却是醒了过来。他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梦里他找到了诺冉裳,就在家中。梧桐杏树底下,冉裳正看着书。烈飞快地跑了过去,这简直就成了他最快乐的时刻,他抱起了冉裳,在院子中旋转。
  梦着梦着就心痛了,痛着痛着就醒了。
  醒来他依然是满身伤痕,躺在那横岭的山脚下。
  本是一口气撑过来的,这一歇反倒是觉得浑身都在痛。还好身体痛了,心就不那么痛了。
  烈看了看天边的月亮,不知道冉裳此时会不会在那个屋顶以同样的姿势看着天空。
  烈的眼神中有一丝紫色滑过,而他浑然不知。看着身边躺着一个熟睡的人和一匹欠揍的狼,烈不自觉地移了移睡的地方,让白虎和狼挨着去了。
  第二天清早,烈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头脑袋如同石块大小的雪狼正在他头上看着他,并淌着口水。
  烈一个闪身便翻滚到了旁侧,身子一挺便赶紧立了起来。
  “呦,你醒了啊!~”白虎拨弄着柴火。
  “兄台是在下的救命恩人,请受在下一拜。”烈单膝跪地给白虎行了一礼。
  白虎放下手中的烧火棍,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来,扶起了烈:“兄弟,你这可就折煞我了。这路见不平还得拔刀相助不是?我从此地经过,看见你浑身是伤,总不能把你丢在那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以前先生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今日得见兄台才知世事本就如此。只可惜小弟没有什么能够赠与兄长的。此恩此情还真是无以为报了。”烈遗憾地捶了捶腿。
  白虎心下一想,这也挺有趣。便说道:“倒也不是无以为报。我要去找一个人,只是孤身前往还是不托底的。若是兄弟你肯给我这个薄面,便随我一同去吧。”
  白虎想:“这也好,这也甚好。不仅可以带着这小子去找大哥,还可以好好地玩几天。最主要的是他现在吃了魔珠,又心甘情愿地随我前去,省了麻烦。”
  这还真是让烈为难了。本来就是要出来寻人的,这人未寻到如何抽身?就算是寻到了,他也不打算再让她离开了。
  “这……兄长有所不知。小弟此次出来乃是特地出来寻人的。家中主母有命,这是理;我心所想,这是情。于情于理我都必须找到她。”烈说,“我此次乃是去寻找一位高人。他精通卦象,定可以帮我找到她的。不如兄长也随我一同去,若是能找到此人,你找人也会省很多力气的。”
  白虎想想,也不急于这一时了。“兄弟这话说得好啊,这天底下找人就犹如大海捞针,实在是无从下手。这天下可是这有此等奇人?”
  “当然,兄长乃是在下的救命恩人,我岂会哄骗你呢?!此人的占卜术天下无双。若是能够请他帮忙,这找个人也就方便多了。他不仅能够算出此人的方位,还能算出怎么找,去哪儿找。只是此人的脾气也的确是古怪。在下也只是听个大概,究竟是何许人还要亲见了才能够知晓。此番前来,我就是要拜访他的。”烈言辞恳切地说。
  前方还有许多事情等着烈,而他还并不知情。

第七十八章 百越镇
更新时间2012…12…4 23:12:44  字数:2031

 白虎早就有了引烈入瓮之心,到了口中的肉怎么可能吐出来呢。白虎表面连连称是,可心中一直在想如何才能与青龙接上头。毕竟这玩也是打着公事的名堂,总不能拖太久。就算是玩也得靠谱些的。于是,白虎与烈决定即日启程。
  烈刚要走,突发发现什么东西压着他的鞋子。烈低头一看,一坨毛茸茸的雪狼正把脚放在了他的鞋子上面。
  烈刚将刀拔开一半,白虎又将他的刀推了回去。
  “兄弟莫惊,这狼只是打算跟着你罢了。”白虎说。
  “它……跟着我干嘛吗?”烈惊恐状。
  这原因嘛,白虎也还真是没想。本来就打算让这匹狼帮衬着点的,烈是魔界大长老要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他得活着。就当是让这狼做他的护卫之类的,关键时刻还是可以起一些作用的。毕竟这是人界,没那么多的妖魔。
  “那个……它……恩,它离家出走了。”
  烈差点没喷出来,“就它,离家出走?!”
  白虎胡乱地应了句,“就是的,一匹狼崽子还学人家离家出走!~”说罢还踢了那雪狼一脚。
  雪狼啊,何其无辜。
  雪狼似乎听懂了白虎的意思,回头看了两眼它的家乡横岭,唔嗷地叹息着。
  顿时,一切苍凉了些。有种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之感。若是雪狼也会唱歌,此时一定会听到一股莫名的苍凉之曲。雪狼这可是初次踏入江湖,刚想唱唱肉味,结果就遇到了白虎和烈。一个幼小的生命呦!~一颗脆弱的小心灵呦!~
  烈点了点头。
  “那它离家出走了,怎么办啊?”烈用剑鞘拨弄开了腻在他脚边的雪狼。
  白虎说:“看你也是个有慈悲心的主儿,还能怎么办啊,带着吧。”
  还没等烈反驳,白虎收拾了一下东西,转身就跑了。
  “哎,兄长等我。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姓名呢!~”烈赶紧跟上。
  那雪狼更不用说了,也紧随其后。
  白虎故意控制了速度,让烈跟上。而烈也是练过的,没那么容易跟丢。
  两人跑出了好远才开始放慢脚步向西面走去。
  白山黑水之间,两人一狼渐行渐远。有湖名曰潋滟,湖边住着活神仙,能卜天地变化,能窥四海云边;有道人姓氏独孤,自古江湖归隐处,掐指一算,便知是有是无。
  另一面,前去夏国的驰道上,往来商客居多。来往商队,运送物资,你来我往,络绎不绝。有些半掩面纱,有些头戴布巾,有些头戴皮帽、毡帽……其中以男子居多。当然,往来的也有些歌姬。
  虽说是一条繁荣的道路,可是这路上的女子还真是鲜少能看到。
  对于女人而言,要主内,要持家,更是要守住家业。凡是体面人家,哪里有让妻子舟车劳顿的道理呢?!
  大老远见着两个男子并肩而行。其中一个肩膀受伤被另外一个人架着往前面走。何时见过一个女子这么执拗。这是在逃避什么,又能逃到哪儿去?
  “怎么样,让你扮男装就对了吧。大家闺秀可是没有在这儿转悠的。像你们啊,还是适合扑蝶啊,养个狗狗啊,弹弹琵琶啊,做作女工啊……”苏玉嘀咕着。
  “喂,我可是好心帮你!~”说着,冉裳在苏玉的伤口上戳了一下。
  “哎呦,疼!~”
  “知道本侠女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说我不能闯荡江湖?!”
  苏玉赶紧做抱拳状,“佩服,佩服。”
  说完,呲牙咧嘴地扶住了伤处。
  去夏国要路经一个叫做百越镇的地方,传闻这个城镇是最为和平的一个城镇。往来皆商户,利字当头,无利不为。所以这城镇里面的一切都可以用金钱来化解。这一点有好处,就是使得城镇富庶。这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让大家唯利是图,人性淡漠。
  说是个镇子,可看那排场可真是所谓的朱户大城了。只有……只有城门茅草的,城墙还是泥土堆的。
  “苏玉,你看那里啊,好奇怪。怎么这里面都那么气派,城墙却一碰直掉渣呢?”说着诺冉裳轻而易举地弄了一块墙上的泥土。
  还没等冉裳说下句,苏玉就拍了一下脑门,说:“这下可完了。你不知道这地方,唉也怪我没提醒你。”
  “怎么了?”冉裳问。
  还未等苏玉开口,就听如同鸟叫一般地怪声从身后传出。那声线还真是又细有尖,听上去还觉得是有些跑音的:“大胆?!你们……你们竟敢破坏我们百越镇的公物。啊?!你们这些小贼,真是不得了了。”
  只见一个五短身材,满脸横肉,穿着金缕绿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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