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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做鬼也不放过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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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昭看向桥下,并不见鬼差带任何人前来。
“怎么不见鬼差?”
阿瑞来到迎昭面前,向迎昭行了一个礼,他现在的模样比初见时平静很多。
“迎昭阁下,感谢您的帮助,我已经知道那些罪人的结果了。”
“他们来过了?”
阿瑞摇头:“我原本不是这间地狱的人,罪人自然不会被带到这里来。”
“不是这里的?”
“我死后到了原本的地狱,在那里听到一个传说。
传说有一个地狱里有一间特别办事处,可以帮助有冤情的人申冤报仇,我向地府中的人打听知道是真的后,请求转来这里的。”
“哇!我们已经这么出名了吗?!迎昭,你真是太厉害啦!”冤火一阵乱跳,他现在对于阿瑞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害怕。
“不是我厉害,只是因为我们这里有。”迎昭摇头,他才做过几个委托啊,怎么可能厉害到别的地狱都有名,最多也只是对于这个特别办事处感到新鲜而已。
阿瑞再三感谢后跟随鬼差离开,他将留在这里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
第62章 62。番外:布娃娃
山顶的别墅区风景优美; 安静怡人。
这天却格外热闹。一幢别墅前停着两辆警车; 周围围满了人,他们对着面前的别墅指指点点。
有人说这女人真惨啊; 刚死了老公又被偷了个精光。
有人说这个女人真蠢; 居然被保姆偷的一干二净。
女主人抱着一个小女孩陪着警察出来,一脸灰败,她对着一位老警察不断哀求。
“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 也没有收入; 请你们尽快找到她。”老警察安慰她一定会尽力找到嫌犯。
女主人怀里的小女孩; 抱着一个可爱的布娃娃。
她对于周围发生的事根本不懂; 热闹的人群反而让她很快乐; 她冲着一个年轻警察扬着手里的布娃娃。
年轻警察逗着小女孩玩了一会后安慰女主人:“您女儿真可爱。您放心,我们一定尽快破案。”
老警察临上车之前看着站在那里一脸绝望的女主人; 他还从来遇到过像今天这么奇葩的贼。
连储蓄罐和小孩的奶粉都会偷。
他不忍心地又叮嘱一句:“如果有困难,你可以来警局找我。”
女主人勉强笑着点点头。
警察迅速展开调查,很快将潜逃的保姆抓了回来。
但是,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保姆不知从哪学的本事; 几百万的现金和大量的珠宝首饰; 居然让她在三天内输光了,连一个铜板都没剩下。
女主人在警局得到消息差点崩溃; 她的丈夫公司破产经受不了打击突然猝死,留下的遗产就是被保姆偷走的钱和东西; 以及她现在住的那间别墅。
女主人看着坐在对面的保姆; 冲上去要撕碎这个女人; 被身后的女警紧紧拉住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保姆双眼空洞不知在想什么,根本没看一眼疯狂的女主人。
女玉人怒不可遏,用力地拍着桌子质问保姆:“我们家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女主人质问着保姆,保姆倒像是刚醒过来神。
她愣愣地看向女主人,眼神中充满怨恨,最后他的目光定在被女主人抱在身前的小女孩身上。
女主人被她的眼神吓到,慌忙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隔绝保姆的目光。
她的动作太大,小女孩抱着的娃娃掉到地上。
她叫着想要去捡娃娃,站在旁边的警察将娃娃捡起来,准备拍拍灰,结果被女主人一把抢过去,警察错愕地看着她,女主人抱歉地说孩子离不开这个娃娃。
小女孩抱着娃娃果然高兴起来,警察冲小女孩笑笑。
保姆看着娃娃眼睛跳个不停,女主人站起身抱着孩子往外走,她不太会骂人,只能干巴巴丢下一句没有威胁的话。
“你一定不会有好结果!”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她听到保姆的怒吼:“你也不会有好结果!”
女主人和孩子都吓了一跳,警察将她们送出警局。
女主人看着空空如也的家里,这幢别墅是她和丈夫亲自挑选的,每一处都有数不清的回忆。
她下定决心想将房子卖出去,却得知因为丈夫的破产,这座房子暂时还是抵押资产不能出售。
从银行离开抱着孩子的女人心灰意冷,她看着眼前的爱车,心里计算着把车拿去卖掉能卖多少钱。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过绝望,旁边的一位男士走上前来,一脸的担忧地看着她。
“这位太太,您没事吧?您看起来很虚弱。”
“我没事。”她看着男人歉意地笑笑:“只是有些累,谢谢你。”
“你这样开车太危险了,不介意地话我请你去旁边坐一坐?”
眼前的男人一身名牌西装,与她的先生身材十分相似,就连有礼的微笑也是那么相似。
女人有一瞬间的失神,眼泪不由自主的涌起,她连忙低下头:“抱歉。”
女主人抱着孩子坐进一家咖啡店,男人贴心地询问要不要给小女孩点一杯牛奶,女主人这才想到她一早带孩子出来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她拿出临时借钱买来的奶粉用店里的开水给孩子冲了一杯奶。
奶粉不如以前的好,女儿起先还不愿意喝,现在可能是真的饿了,抱着奶瓶咕噜噜很快喝光一瓶奶。
女主人喝了一杯咖啡精神总算好了些,男人开口问她遇到了什么事,女主人摇头不肯说,男人叹了口气。
“人总会遇到困境,就像我,我不想替我爸打工,他就不让我画画,把我赶出了家。”男人自顾自地说起来,表情有些忧郁:“我现在只好自己找工作贴补我的画室。”
“你是画家?”
女主人略微好奇,男人羞涩的地笑笑:“只是随便画画,没了家里的支撑,连口饭都混不上了。”
女主人听到这里神色又黯淡下去:“是啊,连口饭都要吃不上了,我该怎么办呢?”
她说着看向睡在沙发上的女儿,不知在想着什么。
“你这是?”
“没有,我该回去了,谢谢你,下次有机会我再请你。”
女主人抱着孩子仓皇而逃,男人坐在原地从窗户看着她的身影消失。
几天后,女人准备把车开去卖掉,下山的路上她无意中看到路边坐着一个背画夹的人,那人看起来很眼熟,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事。
女主人有些犹豫,但还是把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你没事吧?”
“是你!这么巧。”男人很惊喜,他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刚才上山的时候不小心扭了脚,一会就好。”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来采风。”
“上车吧,我带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可不想白跑一趟,刚上来还没开始画呢。”
女人觉得真把人丢在这也不好,何况上次也算是得到了帮助,最后只好邀请男人:“我家就在上面,那里风景也不错,要不你去我家坐坐?”
男人的桃花眼染上笑意,摇头拒绝。
“我在这里歇一会就好,万一要是被你先生误会不太好。”
女人沉默几秒,露出一个苦笑:“我先生去世了。而且我是帮助别人,他也不会介意的。”
她说着下车把副驾的车门打开,后座放着小女孩的婴儿椅。
“抱歉,我没想到……
那我就打扰了,不过我还是坐后排吧,我很喜欢小孩的。”
女人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了头。
男人被安排坐在院子里,女主人拿出一些点心倒了杯水,又把一些伤药拿出来。
男人道了谢打开画夹,很快一副画面跃然纸上,女主人由衷地赞叹:“你画的真好。”
“没有,其实很普通。”
“可以为我和宝宝画一副吗?”
男人看着女人有些为难:“抱歉,我暂时还不画人物。”
女人有些惊讶,但她没有追问,笑着去一边逗女儿玩。
男人看着小女孩手里的娃娃,感兴趣地问道:“这个布娃娃很漂亮,不知道是从哪里买的?”
“哦。”女主人摸摸娃娃:“这是我先生带回来的,具体从哪里买的我也不清楚。”
“那我可以把它画下来吗?”
女人想了想后回答道:“可以。”
男人从此以后经常来山上做画,一来二去两人熟悉起来。
男人知道了女人基本的情况,他提出女人可以带孩子去他的画室当助手,这样至少有稳定的来源。
女人对这作画方面完全不懂拒绝了男人,但男人坚持只是普通的收拾接待,女人最终答应下来。
男人对女人十分照顾,拿出自己的积蓄来支付女人的工资。
这让女人十分感动,开始慢慢依赖男人。
三个月不到,女人与男人成了情侣。男人答应她会一起养育孩子。
别墅处理后不再属于女人,她只拿到了一部分钱。
她带着孩子正式住进了男人的家里,这时的女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男人下了许多次药,只是每次都被男人巧妙地将药瘾掩盖了过去。
当她正式搬进男人家后,男人不再掩盖,女主人这才发现了不对。
可惜,她此时连反抗也做不到,药瘾已经很重她只能跪着求男人救她,男人让她把钱全部交出来,甚至以小女孩要挟她,女人只能妥协。
这之后女人开始浑浑噩噩,渐渐地男人甚至让她家暴自己的女儿。虽然一开始她拒绝,但渐渐女人不能控制自己,挥出了自己的第一掌。
暴力一次比一次严重,小女孩早慧,虽然极力躲避危险,但又怎么可能躲得过两个大人?
小女孩彻底沦为自己母亲讨要药品的工具,药瘾过去后女人也渐渐麻木,青紫的伤口唤不回她一丝的心痛。
只有娃娃,始终陪在小女孩的身边。
别墅被收走留下的那点钱根本不够两人的开销,很快便被消耗的所剩无几。
男人没钱自然折磨女人,两个人药瘾发作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而这场灾难里最可怜的是小女孩。
小女孩从身上偶尔有青紫变得浑身青紫。
女人偶尔清醒会给她擦擦药,小女孩对母亲感到害怕,但依然希望得到母亲的关怀,每次擦药就算害怕,她依然乖乖窝在妈妈的怀里。
最后一点药被分掉,男人要赶走女人,女人苦苦哀求,离了男人她就拿不到药品,这意味着她根本活不下去。
最后,她抢过女儿手里的娃娃,将娃娃头上的宝石发圈拆下来。
“这是真的,都是真的,你拿去卖钱!”
“这不是你的死鬼丈夫留给你女儿最后的东西吗?”
女人看着懵懂害怕的女儿,扑过去抱着女儿失声痛哭。
娃娃一点一点被拆散,小女孩在他们变得有钱后偶尔能过上了几天好日子。
甚至还和妈妈一起去公园划了一次船,她可开心啦!
然而娃娃身上的东西有限,被拆散的钱消耗得异常快速。
没多久,他们彻底穷了,男人拿着最后一点药品指着小女孩对女人说。
“打她,打到我高兴了就给你药,咱们一起分享这最后的快乐。”
“快去!给我狠狠打!”
小女孩痛苦的哭喊得不到一丝怜悯,女人双眼血红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有男人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脑中,只有药品在她的眼前晃。
“打呀!继续打!再用力!”
男人的声音异常亢奋,仿佛要在这场狂欢中彻底疯狂。
小女孩的哭声越来越弱,她被拎在女人手里的手臂无力地牵扯着她小小的身体——瘦骨嶙峋浑身伤口的身体。
小女孩的眼睛睁了睁,她被扔在地上,身体仍然被残酷的拍打着。
她黑亮的大眼睛看到被拆散的妹妹,看到因为兴奋而扭曲的男人,看到麻木的挥动手臂满脸狰狞的女人。
她动了动嘴唇,轻轻地从嘴角里发出两个音节。
“……ma……ma……”
女人停下动作,她看着躺在那里不成人样的孩子,抓着头发痛苦地,分不清她究竟是哭还是笑。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将药塞进她的嘴里,嚎叫停了下来。
他将破烂的娃娃捡起来,他将娃娃身上的格子衣服撕开,痛苦地看着娃娃心脏处一颗闪亮的钻石。
门在这时被破开,一位中年男人走进了房间……
一间出租房内被发现三具尸体,遍体鳞伤的小女孩,割腕的女人,胸口插着匕首表情扭曲的男人。
小女孩的手边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娃娃,娃娃断掉的手臂紧紧贴着小女孩黑紫的小手。
第63章 63。番外:乌鸦与神棍
乌鸦在山里活了很久很久; 山林里建起小村子之前它就已经在山里了。
村子里很热闹; 热闹的乌鸦总忍心不住跑过去,它很想亲近人。
但村子里的人都不喜欢它。
乌鸦只好继续生活在山林里; 偶尔到村子里找吃的; 虽然每次都被打。
小孩子们追着说他丑,老人们说他不吉利会带来霉运,但乌鸦还是喜欢去村里。
也不知哪一天; 村里有人进山抓了只山鸡回来; 山鸡带来了瘟疫; 村子里的人只有几个外出的人逃过一劫。
动物天生会规避危险; 乌鸦活得久了又比普通的动物多了点灵性; 它意识到危险后,离村子远远地不停鸣叫; 然而没人能明白他的意思。
瘟疫过去它再回到村庄发现人都死了,它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它有些难过,每天蹲在树头有气无力地鸣叫。
救援的人进村出村都会见到一只黑乌鸦呆在村头; 渐渐地乌鸦带来的灾祸害死整个村庄的传言被传开了。
人们驱赶乌鸦; 但乌鸦每每还是会回来。
一天夜里,没活人的村子来了个算命先生; 他进村时看到落在村头大树上的乌鸦,掐指算了算; 没再管乌鸦; 一个人慢慢摸进村子。
乌鸦便跟着算命先生一起飞进村子; 那算命的看它一眼,隔一段路丢一小块喷香的肉。
乌鸦从未被人投喂过,难得有人对他亲近,它高兴地在地上蹦跳了两下。
那肉块实在太香,乌鸦耐不住馋低头吃了,一直跟着算命的到了村长家门口。
算命的钻进村长家里拿出一个布包,见乌鸦还在外面歪着头看他,冷笑一声,丢下一大块肉,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乌鸦吃下去。
乌鸦吃了半天肉觉得口渴想去喝水,突然才发现有点晕!
扑腾两下翅膀昏过去了。
乌鸦再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青年男子。
男子见他醒过来递上一块肉干:“从今后你就跟着我了,好吃好喝少不了你的。”
乌鸦在笼子里扑腾,张嘴呀呀叫,青年拿了只竹条狠狠打在乌鸦的身上。
“不许叫!”
乌鸦又叫了一声,一竹条狠狠落在它的身上,乌鸦不敢再叫,躲得青年远远的。
青年拿竹条戳戳它:“往后我做这个手势你就叫,平日里不许叫,懂了吗?”
青年说着比了个手势,乌鸦缩在角落里不敢动。
“哼,畜生就是畜生,若是五日内学不会就将你宰了。”
乌鸦抖了抖青年高兴地笑起来。
乌鸦为了保命,五天内学会了青年打手势就叫,平时当个哑巴的本事。
青年也不知使的什么把戏,一眨眼就能变成一个白胡子老头,每当这时候乌鸦就被他带着出去给人算命。
青年的卦术相当厉害,什么事都一算一个准,他最爱的就是寻宝。
总是在家中时算出哪家有宝,或是听说了什么消息回来算上一卦,若是卦能对上,他就找机会给那家人算命。
找上这样的人家时,他的手势会一直保持,乌鸦就一直叫。
要不了多久,这些人家必定出现祸事,算命先生因此越来越有名,关于他和乌鸦的传说也越来越多。
人们都说乌鸦是只凶鸟,会预示不祥,只要算命时这乌鸦会大叫,这一家就一定是有灾祸。
被预示有灾祸的人自然寻求算命先生的帮助,青年借此机会得手不少宝物。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青年不但贪财他还贪色。
城中陈家的小姐是城中第一美人,他听闻后居然也打上了主意。
他打听好陈小姐平日的习惯与喜好,也不知从哪里偷偷弄了一株美艳的花卉,栽在了陈小姐家中的院子里。
那花与桃花混在一起便会令人慢慢中毒。
陈小姐果然中招,跑来寻求算命先生的帮忙。
乌鸦已知陈小姐成了青年的目标,当时并不肯叫唤,算命先生瞪他一眼,也不管他,只神叨叨说了一通。
回去后鸟笼被扔在一边,乌鸦被摔得不轻,青年拿出一根长竹条将它打个半死。
“你以为你不叫我就没办法吗?哼!”
打够了青年扔下乌鸦自己去花天酒地,乌鸦在屋子里足足饿了三天,青年回来才给了他点馒头屑。
乌鸦看着他又打扮成了算命先生的样子,嘎嘎叫了两声。
“哼,看不出你这畜生还知道怜香惜玉?可惜了,你连这鸟笼也出不去。”他说着将水和馒头屑打翻,将鸟笼挂得高高的。
“放心,我这次不要人命。”
乌鸦在鸟笼中一阵乱跳却毫无办法。
第四天算命先生神清气爽地回来了,看着奄奄一息的乌鸦一阵冷嘲热讽。
算命先生之后又得知一户人家有宝物便设计又住进这户人家,可惜诡计被人发现,他一怒之下将这户人家通通灭口,盗走值钱的东西后一把火烧了这家的宅子。
大火被人救了,人们发现人全是被杀死的。
官府根据查到的线索传了算命的,算命的说自己只是算到他们家有灾,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大灾。
他当时虽然就住在他们家,但察觉到不对之后就躲了起来,而那户人家家里的人非要护财,所以才被全杀了。
没人能证明算命的是真是假,但城中出现土匪可不是小事,官员也需要一个顶罪的,自然不想这么放过算命的,他让人去搜算命的家中可有线索。
恰在这时,城里一位姓田的大夫也前来作证。
他要作证的正是陈家小姐之前遇到的怪事。
原来他后来查出,当时陈小姐病重并不是中邪而是中毒,可是这算命的却一口咬定陈小姐是中了邪。
陈小姐在中毒期间不明不白失了清白,无颜活下去,这天在家中自缢了。
陈家的人也纷纷出来作证,陈小姐在这之前一直有人照顾,一般男子根本不能近身,只有算命的在驱邪时封锁了陈小姐的院子一个人呆在院子里。
算命的大喊冤枉,声称自己只是看陈小姐的情形像是中邪,当晚虽然他一个人在院子里,但院外守了不少人,他根本没机会做案,一定是别人玷污了陈小姐栽赃。
算命的百般狡辩,人们虽然不信他,但也实在找不到足够的证据。
人们将怒火发泄到了乌鸦身上,算命的趁机为自己开脱。
“不瞒你们说,我只是混口饭,一切都是听这乌鸦的安排。”
乌鸦此时已经半死不活,也不清楚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卧在鸟笼里一动不动。
“你们不知道,这只乌鸦可邪门得很,我遇到它之后它就跟着我。
起先我给人算命的时候它总是不声不响,后来有一次有个病人让我给他算,我还没说话,那乌鸦就一阵大叫,我看他叫的凶,那病人也一副快不行的样子,就说这人恐怕不行了。”
算命的咽了口口水,说得有板有眼:“你们猜怎么着,那人第二天就死了!”
坐在堂上的大人不想听他胡说,拍响惊堂木大声斥责他公堂上也敢乱说,算命的哭喊大叫:“大人,小的句句属实,我若真有那百算百准的能耐哪还用得着摆摊呀?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算命的将鸟笼递上前去:“大人要是不信就让人来试试,看看这鸟叫不叫。”
官员让人上前试探,无论怎么样,那乌鸦明明活着却怎么都不肯叫出声。
“大人,小的真的没有杀人害命,只是想混口饭吃才留宿那些人家中,大人明察啊!”
官员无法给算命的定罪,但又不能没个说法。
他的治下出现这样的劫杀案总要有个说法,他命人将算命的抓起来。
至于乌鸦,百姓们都觉得这乌鸦是只凶鸟,会给人带来灾祸,要求官府将乌鸦处死。
只是一只畜生,官员自然不愿在它身上浪费时间,便让人将乌鸦杀了烧掉。
算命的见此情形连忙央求,声称乌鸦也只是预警而已,官员哪肯听他的,算命的又改口称这种凶鸟一般的办法是杀不死它的,反而会招来灾祸,他给人们出了个主意。
人们按他的主意,活生生将把乌鸦的毛剥光了,把它的翅膀也砍了,放在瓮里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再用火烧成灰烬。
算命的经过一场牢狱被放了出来,远远地跑了。
只有城中的田大夫始终不信那算命的说过的话。
多年后他遇到一位懂得奇门八卦的病人,两人聊得投机。
他说起当初乌鸦被杀之事,那位病人听后直摇头,声称这算命的实在是歹毒。
原来这种做法是为了困住乌鸦的魂魄,待到四十九天后乌鸦的魂魄已在人间逗留太久,打开瓦瓮乌鸦的魂魄就即刻会被拘去地府,冤魂不但不能找他报仇还要在地府受罚。
田大夫又问这人可信乌鸦预警之事,那人摇头,乌鸦虽有灵性却也只是乌鸦,只是乌鸦比较聪慧,应该是有人先前对它进行过训练。
田大夫心中猜想得到证实,他将此事告之当初的官员,当初城中数家惨遭灭门一直是一件悬案,如今总算是有了眉目,只可惜,再让人去找那算命的又谈何容易。
第64章 64。民国大妖的半魂
迎昭回到办事处; 一进门就看到一脸笑容的吴判官等在那。
“吴师父; 你怎么……”
“他回来了。”吴判官不等迎昭说完,一向不会喜形于色的他今天看起来很是激动:“你现在就跟我走; 阎王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 走吧。”
吴判官把又迎昭带回奈何桥,迎昭一眼就认出奈何桥上站着的傻小孩。
傻小孩笑嘻嘻地站在那里,他保持着十几岁的少年模样。
孟婆递上一碗汤给傻小孩; 傻小孩说声谢谢接过碗将汤喝完。
迎昭便上前一步; 融入傻小孩的魂魄进入了沉睡; 傻小孩缓缓走向前方; 下了奈何桥。
冤火和眼镜留在奈何桥上目送着他的离开。
吴判官走上前看着魂魄远去。
“这次应该能有结果了。”
迎昭在傻小孩三岁时苏醒过来。
这一次迎昭终于来到傻小孩的灵魂深处; 那里白茫茫一片看不到边界,脚下像是踩着绵软的云朵; 每一步都深陷其中。
迎昭向着深处走去,却永远像是在原地打转,没有人没有声音没有任何东西。
迎昭走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心中的记数已经数到极限又不断重复。
他没有累的感觉; 一心只往前走; 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身后。
“这是哪里来的小家伙,在别人的灵魂深处逛得这么随意。”
迎昭停下脚步; 在他的右前方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人盘腿坐着,他穿着一身中山装;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
他的声音平静温润; 听不出一丝惊讶与疑问,还带着清浅的笑意。
“我是迎昭。”
“是谁这么好的本领让你来到这里?”
“吴师父,他是您的弟子。”
“姓吴吗?”那人思虑少许笑道:“你不提起我都差点忘了还有一位姓吴的弟子。想不到那小子在我生前本领不大,如今倒是挺有出息。”
“吴师父如今在地府任判官一职,他很想知道先生的情况,所以才让我前来。”
他笑了笑:“那小子就是爱操心,不然也不会早早地死了。
我的事就不用他操心了,生生死死都是既定的,让他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可是您失去了半魂。”
“说起来,你似乎无魂无魄,倒是奇人。
你回去告诉他,我的事不用他管。”
迎昭站在那里动也不动,魂基叹了一口气。
“你陪着半魂轮回了多少次?”
“数十次。”
“难怪能与魂魄如此亲近,可惜我这余下的半魂没有丝毫法力,若不然我那被封印的半魂倒是可以送你。
虽然只是恶魂。”
“先生当年究竟遭遇了何事?”
迎昭的表情十分认真,魂基盯着他看了半晌。
“小家伙,我想问问你,如果我不告诉你答案,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走了?”
“如果今天我得不到答案,下次轮回我还是会来。”
“你也是判官吗?”
“我是地府特别办事处的人,可以回到过去帮助冤魂申冤……”
“难怪小吴会让你来。也真是难为他这么有心了。”
两人都安静下来,迎昭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样子是不可能走的。
魂基无奈的摇头笑笑。
“看来小吴会让你来真的是考虑了方方面面,小家伙,想听故事吗?”
“先生请说。”
魂基抬头思虑许久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似乎在烦恼这个故事应该从何说起。
“你来自哪里呢?应该不是我生前生活的那个世界吧。”
魂基自问自答,并不准备听到迎昭的答案。
“在我生前的那个世界,大多数人都以为我们彼此相同,大家都是两只鼻孔一张嘴,只是有的人长的好看有的人不好看而已。
可那只是表象,我们都是不一样的,因为我们是妖,就是那些稀奇古怪活得久了变成的妖。
说起来是很遥远的事情了,那时候人和妖在一起生活,大家都很喜欢彼此,人类为了强大自身会与妖族同婚。
渐渐地人类的能力越来越强,妖族为了避其锋芒,大多选择了隐藏身份,安分守己做个普通人。
然而,人类无论何时都历来战乱不断,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没事就喜欢打架。
稀奇的是他们总是一死一大片,却越来越强大,随着人类的强大,战斗也再不单单是部族之间的争斗,外族的入侵从四面八方而来。
与战争一起到来的,还有域外的妖族,他们嘲笑我们本土的妖族苟且而活,而他们自己却统治着人族,被治下的人族奉为神明。
他们还将一些古怪的修炼之法散播出去,利用战争的血腥这些功法比起以往的修炼速度要快上许多。
本土的妖族渐渐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战场不够瓜分,他们甚至开始袭击无辜的人类。
人类的强者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他们的组织叫道盟,道盟在洞察这件事后开始反杀,他们为避免后患要将所有妖族赶出人族的领地,妖的数量远远少于人类,渐渐地随着战争平息,妖族也从人族间消失。
至于那些人与妖混血的孩子,则被道盟用特殊的办法将血脉封印,让他们做回普通人。
妖族有坏自然也有好,妖族虽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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