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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天王-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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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诗眨了眨眼睛,“这个,肯定不是真的,对吧?”
  老人微微一笑,“这个还真是真的。镶嵌它的木棒刚已腐朽,但石头本身保存了下来。”
  诗诗的脸色有些变了,眼神不住地往黑曜石上瞟,“你是说……这个东西杀过人?”
  “这个就没人知道了,也许杀过人,也许杀过野兽,也许制造出来之后还没见血,阿兹特克帝国就灭亡了……都有可能。”老人答道。
  诗诗赶紧把黑曜石扔回去,满脸厌恶地说道:“好恶心!”
  赵淇瞪了她一眼,心说你就这么不小心,不怕摔碎了吗?万一这东西很贵,你赔得起吗?
  “老板,你说这黑曜石是真的来自阿兹特克的古物?不会是骗我们的吧?有什么证明吗?”赵淇怀疑地问道,毕竟如果是真的,那这东西可就价值不菲了。这样一家开在滨海市的不知名小店,怎么可能拥有真正的古物?
  “证明嘛……没有,这东西也是别人送我的,我总不好追着人家要证明。”老人笑道,“套用一句老话——信则有不信则无。”
  赵淇无语,她觉得这老人的态度过于随意,怎么看也不像是正经做生意的,怪不得门庭冷清。
  “谁会买这个?”诗诗问道,“买来干什么呀?放在家里用来欣赏?但又不好看!”
  “有啊。”老人肯定地答道,“这黑曜石碎片来自阿兹特克部族的猛虎战士,虽然是一枚不折不扣的凶煞之物,却可以起到一定的辟邪作用,若是家宅不宁,在屋中放置一枚,兴许能收获镇宅的奇效……不过我观二位姑娘的面相,似乎未受邪祟的困扰,因此没必要买它。”
  赵淇:“……”
  这老人越说越玄乎,一开始她对他的观感还不错,现在看来已经无限接近于江湖术士了……
  诗诗拍拍胸口,“你别吓唬我啊,我最怕鬼了!连鬼片都不敢看!”
  老人笑道:“姑娘你大可不必如此害怕,要知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只要平时行得正、走得端,便不惧邪祟缠身。”
  赵淇听不下去了,她跟诗诗这样的小女生不一样,她从来只怕信用卡透支而不怕鬼,忍不住插言道:“哪来的鬼?我长这么大怎么没见过?”
  “人没见过的东西甚多,岂可臆断其有无?鬼神之说虚无缥缈,不可尽信,不可不信。”老人没有跟她争辩,淡然一笑。
  赵淇摇头,拉了诗诗一把,“咱们走吧,这里不像是卖东西的,倒像是看风水算命的。”
  诗诗早想走了,抱歉地对老人说道:“对不起,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二位慢走,恕我不远送了。”
  老人对赵淇的话不气不恼,踱步走到门口,注视着她们的背影离开,正想返回店内,突然看到对面的墙头上趴着一只陌生的短毛白猫。
  他以前经常喂食这附近的流浪猫,但是从来没见过这只,而且自从他返回滨海市之后,流浪猫似乎都消失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吓跑了。
  他眯起眼睛,仰观天色,似有所感,自言自语般低声说道:“咦?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笼罩全市多日的妖氛一扫而空,这是何故?怪不得流浪猫重新出来活动了……”
  沉思片刻之后,他暂时理不清什么头绪,不过这对他的猫来说是一件好事,自从回到滨海市,他的猫就一直缩在店内不敢出来。
  他从袖子里摸出遥控器,重新把店内的灯熄灭,返回后室。
  就在他离开不久,弗拉基米尔从店铺的屋檐上跳下来,又跃上对面的墙头,满脸严肃地对小白说道:“今天夜里……不,让我想想,还是明天夜里吧,同志喵们刚刚折腾一夜,都太累了……明天夜里,从你手下挑选一些精锐,来这里与我汇合——记住,贵在精,不在多。”
  小白点点头,比划了手势,询问刚才那个老人是不是它下令寻找的目标。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弗拉基米尔的眼眸中燃烧起熊熊烈焰,“小白你干得很好,他就是我想找的人!真没想到,他居然也住在滨海市!世界可真小啊!”
  如果猫神雕像还活着,一定也会赞同敌人的意见,因为它在黑夜中的滨海市徘徊时,已经深深地体会到这点。



第1093章 九

  对于朱继圣和他的朝物夕拾来说,白天和晚上没有太大的区别,反正几乎没有客人——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其实他的店里还是有几位老主顾的,是几个喜欢猎奇的年轻人,无论是吴哥窟的雕塑还是克里特岛的壁画,全都略知一二,像是很博学的样子,而且总是有意无意地表现出自己不差钱的姿态。
  不过他们实际上什么也没买,每次来店里对着各种稀奇的物件爱不释手,临走前说这两天手头紧,信誓旦旦说下次来的时候会把相中的物件买走,请他一定为他们保留下来,等下次来的时候又似乎把承诺忘得干干净净,拿起其他物件赞不绝口,用手机一通狂拍,然后发到朋友圈,大概是把自己伪装成拥有这些物件的土豪。
  这就像是网络上最近流行的那句话——还是你们穷逼懂生活,虽然买不起,可你们什么都懂啊!
  他并不在意他们买不买,每次他们来的时候总会一如往常地与他们谈笑自若。
  今天他们又来了,盘恒整整一下午之后,终于带着满足离开了。
  古物店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他平时说话不多,每次他们来的时候,他就像是把一星期分量的话说尽了。
  夕阳快落山了,小巷笼罩上一层灰暗的暮色,附近的民居飘来饭菜的香味。
  “该吃饭了。”
  他自语道,转入后厨,用小炖锅煮了一小锅面条。煮的同时他也没闲着,切点肉末,打两个鸡蛋,搁点黄花木耳、香茹青蒜,过油勾芡,出锅的时候再洒点葱姜,滴几滴香油,一份香喷喷而且极为正宗的卤就打好了。
  天气有些热,他上楼换了件薄衫,回来时坐在店堂里享受打卤面的美味。
  每次吃打卤面的时候,他的眼前仿佛就会浮现居住在首都时的生活,怀念但并不眷恋,因为老首都的生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就连老首都本身也被现代化的喧嚣所淹没,没什么可眷恋的。
  他吃得很慢,细细咀嚼品味之后才会挑起下一筷子的面送入嘴里。
  屏风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出来玩吧,你害怕的东西已经走了。”他说道。
  一只黑顶、黑背、黑尾,除此之外一片雪白的波斯猫紧张地探头张望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从屏风后走出来,眼睛如明灯般扫视店内,确认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看到它这副样子,他心生怜悯,同时也觉得歉疚。
  在南方温暖的地方度过严冬,他带着它重返滨海市,它第一时间发现笼罩这里的邪恶气息并提出警示,也许在那时候他就应该果断离开的,这样就不会令它担惊受怕这许多时日了。
  “来,你也吃饭吧。”他把一个小碟子放在地上,碟子里是切好的牛肉片,每片都薄如蝉翼,足见刀工。
  他煮的面条很少,只有一小碗,即使吃得很慢,没多久也见底了。
  腹中只有半饱,他却不打算再吃,欣然站起来收拾碗筷。
  “喵。”
  波斯猫也吃完了牛肉,舔舔嘴,眼巴巴地盯着他,它同样也没吃饱,还想再吃一些。
  “吃得差不多就行了,老祖宗有云:节食以去病,节欲以延年。”他笑道,“我还想多活几年,你也想多活几年,对吧?”
  波斯猫被他说服了,不再乞食,跳到桌子上安静地趴下。
  他很快洗完碗,把手擦干净,也坐回桌子旁,拿起手机,查阅未读信息。别看他年纪大了,但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依旧很强,手机里安装的众多app可以证明这点。
  良久之后,他面色凝重地放下手机。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外面天色更加黑暗。
  桌子上摆着一份过期的报纸,头版头条正是他写的那份《十批网络文学》,在发表之前他已经读过n遍,屡次斟酌措辞和语气,但终稿依然无法令他完全满意。
  “还是有些仓促,如果时间再多一些就好了,你说是吧?”他轻轻一叹,拿起报纸,第n+1遍审视自己的文章。
  这是一篇战斗的檄文,吹响了传统文学批评界对网络文学鞭挞的号角。不出所料,短短几天之内,他的门生故旧纷纷发表文章应和,有的是发表在纸媒,有的是发表在微博、个人公众号等新媒体,以极快的速度将话题送上热搜。
  这些文章里,大部分旗帜鲜明地站在他这一边,也有少部分暂时骑墙观望形势,说一些模棱两可的片汤话,大概是觉得不发言不合适,发言又不想得罪任何一边。还有人则是拉偏架,表面上各打五十大板,但实际上还是偏向于他。
  不过,也有一些文章则明确地表达了对网络文学的支持态度,这些文章的作者他大都不认识,可能是近年来冒出来年轻新秀,不过他们的声音还是太微弱了,在论资排辈严重的文学界无足轻重。
  “保初节易,保晚节难。想不到我偌大年纪还会趟这个混水。”他摇头,胸口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沉闷感。
  他这篇文章写得太仓促了,很大程度上是凭对网络文学道听途说的印象写的,他知道自己应该读完自己要批判的网络小说再写,这样写起来更加有针对性,更加问心无愧。
  但是,他不仅吃饭慢,读书也慢,喜欢逐字逐句地揣摩。以这样的速度想读完动辄数百万字的网络小说,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何况他在文章中列举了十来本网络小说,加起来有数千万字之多。
  读书譬如饮食,从容咀嚼,其味必长;大嚼大咀,终不知味也。
  慢读书,慢吃饭,这是家训,不能违。
  虽然仅仅是浅尝辄止,但他还是从网络小说里看出一点,就是毫无营养,像是方便面一样的快餐。
  诗书不可不读,礼义不可不知,子孙不可不教。
  现在的孩子们读网络小说而不去读诗书、学礼义,譬若整日以方便面为食,长久下去,势必营养不良、身体孱弱,又怎能志在圣贤、心存君国?
  所以,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只是因为浅尝辄止而有些忐忑而已。
  他又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下班的高峰期已经过去,本来就僻静的小巷里更加冷清。
  “好啦,该打烊了,关门睡觉。”他放下报纸站起来。
  对绝大部分城市居民来说,这么早睡觉实在太早了,上班族还在吃晚饭,学生党打开书本开始写作业,很多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即昏便息,关锁门户,必亲自检点。”
  “黎明即起,洒扫庭除,要内外整洁。”
  入夜就睡觉,天色蒙蒙亮就起床读书,这是祖训,也是他多年以来的习惯,除非要事缠身,从来不曾更改。
  波斯猫在他读报时本来一直趴在桌子上打盹,这时像是突然察觉到什么,耳朵一动,警惕地站起来,眼睛一闪一闪紧盯外面的黑暗。
  “怎么了?”
  他已经走到门口,正要关门,发现它的异状,心中不由一紧,难道之前的妖氛再次归来了?
  店铺对面的墙头上有黑影晃动。
  “不用紧张,是流浪猫而已。”
  借着路灯的光线,他看清是几只毛色各异的流浪猫。
  墙头上传来若有似无的一声冷哼。
  他皱起眉头,“谁啊?谁在那里?”
  就在下一刻,路灯突然熄灭了。
  紧接着,黑暗如海潮般向周围蔓延,整条小巷的路灯尽数熄灭。
  不仅是路灯,附近的民居也意外断电了。
  情况似乎不对,因为路灯是用太阳能独立供电的,怎么会和普通民居同时断电?
  突然,墙头上响起一声铿锵有力的长吟。
  “祖龙魂死秦犹在,朱学名高实秕糠!”
  “百代都行秦政法,《十批》不是好文章!”
  他闻言脸色剧变,胸口如遭重击,踉踉跄跄地连退数步,脑袋嗡嗡直响。
  “什么……你竟敢骂朱学是……是秕糠?你是谁?有本事站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他冲着黑暗怒喝道。
  黑暗中声音说道:“藏头露尾?那你藏在暗处含沙射影又算什么好汉?你熟读朱学,岂不闻朱熹说过——匿怨而用暗箭,祸延子孙?”
  他听出这话中的威胁之意,也听出对方是因为自己发表的《十批网络文学》而来,只是他的住处只告诉了极少几个亲友,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威胁我,我发表的文章问心无愧,网络小说毫无营养可言,我朱继圣要拨乱反正,让青少年读儒家经典、学圣贤之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他把胸膛一挺,强自镇静地说道。
  “呵呵,说得倒好听。”黑暗中的声音奚落道:“你无非是痛心于传统文学式微,又看不惯网络文学的蓬勃发展而已——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他胸中怒气汹涌,正要反唇相讥,然而那道声音又开口了。
  “哦,你不用回答了。”
  他一怔,心说不用回答什么了?
  那道声音渐冷,宛如刺骨的寒冰,“我知道你算老几——你算老九!”
  虽然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朱继圣的心脏却猛然重重一跳,连带整个胸膛都疼了起来。
  他瞳孔放大,汗如雨下,几十年前最痛苦的那段记忆重新复苏,像是五行山一样压在他的肩膀上,随时可能把他碾压成齑粉。
  冷汗之后,身体如坠冰窟。
  他以为自己早已忘掉那段记忆,但其实那段记忆一直潜藏在内心的最深处,任何一处片断都恍若昨日,几乎粉碎了他的一切尊严与荣耀。
  “喵!”
  简单的一句话不仅对他的精神造成了重创,连他的波斯猫都吓得瑟瑟发抖,把身体蜷缩在墙角,惊恐地盯着外面的黑暗。就算是遭遇最可怕的邪祟,它也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
  “看在你本质还不算太坏的份上,这次我不会过于为难你,但你要好自为之,抛开成见读网文,莫从子厚返文王!别整天想着开历史的倒车,否则咱们下次见面的时候,朱学就要从你而终了!”
  黑暗中的声音说完这句,便静悄悄地消失了。
  片刻之后,路灯重新亮起来,周围的民居也相继恢复了电力。
  墙头那里没有任何人,他只看到几只流浪猫一甩尾巴从容不迫地离开了。
  他再也支撑不住几近虚脱的身体,颤栗的双腿一软,颓然坐倒在地,汗湿薄衫,张大嘴巴,艰难地呼吸。
  “哎,老爷子,你怎么了?”
  来电之后,正巧有个邻居路过,不经意地往店里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平时总是温文尔雅的老头子脸色像纸一样惨白,犹豫了一下跑进来,没敢贸然动他,而是焦急地问道:“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不……不用了……”
  他虚弱地摆摆手,“我……刚才突然停电,我只是不小心滑了一跤。”
  “真的?”邻居的目光上下打量他的腿,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跌倒了,不过刚才突然停电也是事实。
  “真的,您去忙您的吧,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他勉强挤出笑容。
  邻居见他的脸恢复了一些血色,便点头叮嘱道:“那你要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赶紧叫救护车啊,别硬挺着!休息好了就起来,地上太凉。”
  “我知道了,谢谢。”
  邻居一步三回首地正在走出店门,他突然在后面问道:“对了,刚才您进来之前,听到谁说话没有?”
  邻居指了指他,“我只听见你在店里大声自言自语,我心里纳闷,路过瞅了一眼,就看见你跌坐在地上。”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追问道:“您只听见我说话了?”
  邻居点头,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别总您啊您的,我听着不习惯。”
  “好的,我知道了……对了,我还有个问题,您……你,平时看不看网络小说?”他问道。
  “偶尔吧,不过我看的是盗版。”邻居嘿嘿一笑,“那我先走了。”
  店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他黯然盯着小巷里的路灯,突然自嘲地笑道:“天下之大,躲到哪里能躲得开流浪猫?”



第1094章 长毛的困扰

  清晨,张子安准时被生物钟叫醒。
  天亮得越来越早,冬天这时候还是黑的,现在已完全大亮,精灵们也不像冬天那么赖床,听到动静就陆续起床了。
  不过,床底下的弗拉基米尔倒是没什么动静,它昨天晚上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过了半夜12点才回来,弄得灰头土脸,像是跑了很远的路,一回来就扎进床底下呼呼大睡。
  令人意外的是,菲娜居然早早起床了。
  随着前往埃及日期的临近,它似乎有了某些焦虑和亢奋,这几天一直很精神,不像以前那么整天不是打盹就是在打盹的路上。
  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吧。
  在它的时间线里,它大概只是做了个梦,一睁眼就来了现代,但真正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千年之久,它一定很想回故土看看,看看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能否承受两千年的风沙。
  雪狮子本来还想继续睡,但是见菲娜起床了,它也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跟在菲娜后面想下楼。
  “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剃毛?”张子安去厕所时,正好与它擦身而过,顺口问道。
  “喵喵喵?你这个臭男人!竟敢想和老娘我玩剃毛play?”雪狮子瞪大眼睛,张牙舞爪地威胁道。
  张子安:“……你小点儿声,别总说这种让人听了会误会的话!为了π的小说着想,以后我们要摒弃低俗,拥抱高雅!”
  雪狮子舔舔锐利的爪尖,冷哼道:“反正,你敢动老娘一根毛,老娘先把你的毛剃干净!”
  “你知道这个时候的埃及有多热么?难道你打算带着这么一身长毛去埃及?刚下飞机你就中暑了!”张子安指明它的误会。
  雪狮子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你这臭男人,是不是又想忽悠老娘?”
  张子安无奈地说:“我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什么时候忽悠过你们?”
  “这话你自己信吗?”雪狮子冷漠脸。
  “其他暂时不说,如果你想去埃及,确实需要把毛剪短才行。”菲娜开口说道。
  “不是吧?这么坑?”雪狮子的冷漠脸变成了绝望脸。
  张子安补充道:“埃及不仅热,而且风沙很大,一旦起了风,你这一身长毛里会全灌满沙子,到时候难受死你。”
  雪狮子一身雪白的毛发,长度令人发指,又多又密还总掉毛,人家是毛里求斯,它是毛里藏蛋,屡次打消了张子安买台扫地机器人的念头,因为肯定会缠住轮轴。
  埃及的气候兼具地中海气候和热带沙漠气候,最佳的旅游时间是秋冬季节,春天多风沙,夏天酷暑难耐,五月底去埃及需要头很铁才行,不过作为科考队来说,并不是去旅游的,避开人山人海的旅游旺季反而是一件好事。
  埃及的昼夜温差是出了名的大,白天在太阳直射下能轻易超过40度,地表温度就更高了。如此强烈的阳光晒在雪狮子身上,热量堆积在长毛里散不出去,分分钟能让它中暑昏迷,严重时甚至可能死亡。
  在埃及基本上看不到长毛猫,除非是富裕人家养在家里24小时空调伺候,但这样的猫也不会跑到室外,所以还是看不到。
  张子安把剃毛的必要性反复说了好几遍,雪狮子越听越是惶恐,水汪汪的蓝眼睛都快哭出来了。
  “陛下!奴家不想剃毛!实在要剃的话,能不能由陛下来给奴家剃?”它拉着菲娜泣不成声。
  菲娜把它推开,“埃及气候恶劣,可能确实不适合你,要不你还是留在这里吧?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雪狮子不服气,转头看见老茶也起床了,指着老茶说道:“老茶穿那么多,跟奴家也差不了多少吧?是不是它也要脱光了去埃及?”
  张子安答道:“完全用不着,茶老爷子这身装扮反而是最适合的,难道你以为天热的时候就要脱光光?那分分钟晒得脱皮。就算是没什么毛的人类去了埃及,也不能光着膀子瞎溜达,无论多热最好穿上长袖衣服戴上帽子防晒。”
  雪狮子听不明白,但就是不服气,嘟嘟囔囔就是不情愿剃毛。
  反正又不是今天就出发,还有时间做它的思想工作,但如果它死活不愿意剃毛,那就只能留在店里或者让它待在手机里不出来了,否则去埃及就是找死。
  “嘎嘎!那本大爷怎么办?先说好,本大爷这身毛可不能剃!”理查德听见他们的谈话,一翻身从小毯子下钻出来,扑腾着翅膀落到张子安的肩头,打了个带口臭的呵欠。
  “是的,不能剃,只能拔。”张子安嫌弃地把它轰到一边,也不知道这只鸟整天吃素怎么嘴这么臭,不会是在悄悄吃屎吧?
  “拔也不行!感觉很可能被你这个白痴顺手送进烤箱!”理查德用翅膀捂住身体,“本大爷还不想变成奥尔良烤鸡翅!”
  其实理查德的问题倒很容易解决,只要找个鸟笼在外面覆盖一层白布就行,通风而且防晒,拎起来也方便。
  他比划着给理查德讲解了一番,费劲口舌,总算让它明白这不是在玩囚禁play。
  “喵喵喵!你这个臭男人就是故意厚此薄彼吧?给老娘我也准备个猫笼,也盖上白布!”雪狮子一听有不剃毛的可能,立刻精神起来。
  张子安一瞪眼睛,“我左手拎只鸟,右手拎只猫,还能干别的不?再说你太沉了!十个理查德加在一起也没你重,再加上笼子本身的重量,我是去埃及健身么?”
  “鶸!”雪狮子眼珠一转,“那你把鸟笼挂在中腿上,不就能空出一只手来了?”
  “抱歉,我的中腿挂不了鸟笼!”张子安吐槽道。
  “哼!潘驴邓小闲,一个都不沾!果然是一无是处的臭男人!”雪狮子大失所望。
  “你给我找个能挂的人来让我看看!”他反击道。
  就算能挂他也不敢挂啊,一出门就会被送进警察局里,埃及那地方的世俗礼仪比国内严格多了。
  当然,这意思不是说国内就能挂。



第1095章 拨乱反正

  一大早就拼命吐槽实在是很累,但雪狮子总让人不得不吐槽,它以为谁都是西门庆那样的潘驴邓小闲啊?
  宠物店里的精灵之中,只有雪狮子是一身长毛,其他的猫、狗、猴子都是短毛,所以只有它必须剃毛,当然也不是说非要剃得跟斯芬克斯猫那么光溜溜,一点儿毛没有也不防晒,但至少要剃得很短才行,以雪狮子目前的毛发长度来计算,大概要剪到只剩十分之一的长度。
  但是雪狮子不想剃,它长这么一身长毛容易么?吃了多少生牛腩才长得这么油光水滑?
  如果是留了一头齐腰长发的黑长直妹子,真要剪的时候也肯定舍不得。
  但如果雪狮子要跟去埃及,就必须减短。
  张子安让它自己考虑,暂时不再搭理它,因为总觉得跟它说话会拉低他的格调。
  雪狮子和理查德都闹腾得很厉害,其他精灵也睡不着了,陆续起床。
  飞玛斯醒来之后,趴在原地愣了半天神,像是终于分清梦境和现实,这才叼了块清洁口腔的狗饼干跑到楼下——张子安觉得理查德应该多学学人家。
  平时,π不是最先起床的,但也不会刻意赖床,总是一醒就打开电脑,然后趁电脑启动的时间跑去洗把脸,洗完正好进入桌面。
  但这几天,它早上就是无精打采的,即使醒来也是双眼无神地躺在吊篮藤椅里盯着天花板,呆呆地出神。
  张子安知道它肯定在为自己小说的命运而忧心忡忡,也想尽办法安慰它,让它相信党和政府,相信网站会还它一个清白,但连他自己都知道没有实质内容的空洞安慰实在是苍白无力。
  很多书友通过其他途径听说了这件事,也纷纷发来信息鼓励和支持它,为它出谋划策。它很欣慰,但这于事无补,因为它的书友大多是二十岁上下的青年和少年,没有真正掌握实际权力的人,他们能提出的办法张子安早就想过了,但又被逐一否决。
  π通过让小说被读者认同,好不容易摆脱了郁郁寡欢的状态,现在随时可能重陷其中。
  张子安走过去,故作轻松地安慰道:“π,要不请个长假吧,让网站来处理这件事,咱们去埃及散散心,也许从埃及回来的时候,一切非议都已如过眼云烟般消散了……”
  π翻了个身,脸冲向墙,抱着膝盖把身体蜷缩得更紧。
  张子安暗暗叹了口气,但他实在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这件事完全超出他和读者们的能力范围。
  “喵呜~”
  星海也醒来了,揉了揉眼睛跳出婴儿床,转头看见看到正在为π担忧的张子安,轻快地跑到吊篮旁,立起来,两只前爪搭在吊篮上,用力推了一把吊篮,让吊篮像秋千一样荡起来。
  “喵呜~π,起床啦!”
  π还是没有扭过脸,只是挥了挥一只手,意思是别烦我,让我静静。
  张子安对星海递了个眼色,意思是咱们别打扰π了,给它一些时间,让它独处一会儿吧。
  星海却像是没注意到他的眼色,也没有给π独自舔伤口的机会,又推了一把吊篮,“喵呜~π,起床啦!太阳把你的屁股都晒红啦!”
  π慌张地拉起毯子把屁股盖上。
  “喵呜~起床啦~你今天的新章节还没写吧!”星海不停地摇晃着吊篮,“星海会一直摇到你起床为止的!”
  π被摇晃得头晕脑涨,再摇晃下去真的要吐了,只能一翻身从藤椅里坐起来,拉住吊索让吊篮不再晃悠。
  “吱吱!”
  π有些生气,对星海比划着手势,意思是为什么不让我安静一下。
  张子安怕它们两个吵起来,赶紧说道:“π,既然起床了,就下来走走吧,或者跟大家一起玩玩,有什么话也可以跟大家说,别总是憋在心里。”
  π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好说的。
  张子安知道它的性格很内向,内向的性格有时候就是比较难以排解郁闷。
  另外,他也有些纳闷,星海不是理查德那种讨人嫌的性格,明知道π心情很差,为什么今天却总是缠着π不放呢?就算是理查德也是有眼力的,看得出来π很郁闷,不会在这时候去故意招惹π。
  星海轻轻一跃,跳到书桌上。
  由于每天都要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一直是开启状态,星海伸出前爪,按下了开机键。
  嘟——
  电脑一声轻响,硬盘发出咯吱吱的转动声,屏幕上闪过启动画面。
  “喵呜~π,如果你不写,星海就要替你写哦!”
  星海不像仅仅是随便说说,还真的煞有介事地摆弄着鼠标、啪啪地胡乱敲击键盘。
  π对它的小说爱若生命,而且它也怕星海把电脑摆弄坏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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