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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的喂养方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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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凉气逼人且不见一丝月华,便同叶定榕道今夜不去修炼了,于是晚饭过后,追风便丝毫不愿离开叶定榕了。
  夜深了,叶定榕有些困,但是追风精神十分之好,便缠着叶定榕给他缝补脱了线的外衣,别看追风不是人,爱美之心倒是不比任何一名男子少。
  叶定榕无语,本想将追风赶出去,却没想到追风直接脱了外衣给她。她看了看衣襟处的脱缝,无奈,只得起身去到处找来针线。
  等她回身一看,追风他怎么还在脱?!上衣都脱完了,就差把裤子给脱了。 
  叶定榕皱眉轻叱:“你干什么?快点把衣服穿起来!”
  追风不理她:“里面还有一件衣服破了,也要补。”
  叶定榕扶额,把他赶到屏风后面去换衣服去了。
  半晌,追风从屏风里扔出一条裤子,叶定榕看了看,发觉是裆部裂开了。
  叶定榕:“。。。。。。。” 
  房间点上了烛火,因为今夜风大,窗户又是开着的,房内烛火一阵猛然摇曳,叶定榕被晃花了眼,手指一错,指尖便渗出血来了。
  叶定榕才甩了甩手,追风立刻捉住了她的手,眼睛闪亮亮,吧唧吸了一口。
  追风的神情稍稍迷醉,这么点血根本满足不了他,他微尖的獠牙探出,一边试探着看叶定榕的神色,一边拿牙尖磨着叶定榕的伤处,叶定榕感到轻微的刺痛,另一只手忙推了推追风的脑袋。
  “追风,起开。”
  追风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抬起头来看了叶定榕一眼,见她的神色如常,又凑了过去再舔一口。
  叶定榕缩回手:“你还有完没完了?”接着便继续缝衣服了。
  一旁的追风难得能吸到叶定榕的血,这时就有点亢奋了,视线不离叶定榕,目光亮的惊人,一会儿扯扯叶定榕的发尾,一会儿摸了摸她的腰,似乎是平生第一次见着叶定榕似的,对叶定榕全身上下都好奇的很。
  叶定榕赶了几次没效果,最后懒得管他,只自顾自缝着衣服。
  烛火跳了跳,光线已经微弱了,叶定榕收了针,将衣服交给追风,活动这酸麻的肩背,她伸展着手臂,道:“追风,我要睡了,你快回去吧。”
  追风眼睛红光闪闪,摇头:“ 我不会去。”
  叶定榕眯了眯眼,手摸上了长鞭。
  追风眼看不好,忙道:“榕榕,外面下雨了,我不想淋回去。”
  叶定榕微一愣神,凝神细听,果真,外头雨声阵阵,想来是刚才太投入了没有注意到。
  她的房间里并没有雨具,因此叶定榕稍一犹豫便也答应了,接下来便约法三章:不许打扰她睡觉,不许趁机吸她的血,不许乱跑。
  追风头点如捣蒜,应声不迭。
  很快烛火熄灭,昏暗的室内静了下来,叶定榕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中,不由几分睡意袭来,身边毛手毛脚的有人将手挤进床铺,冰冷坚硬如玉石一般——是追风的手。
  叶定榕推了推,没推动。
  这只手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而已,并没有再多一点动作,叶定榕竟感到一阵莫名安心。 
  毕竟夜色已深,叶定榕感到沉沉睡意袭来,不多时便陷入沉睡之中,手中还握着追风的。
  追风探头看着叶定榕,听她呼吸清浅,心跳变缓,便知她已经睡着了。
  漆黑的室内,夜色并不能阻挡住他的视线,他的目光依旧能看清这里面的一切,他看到叶定榕脸颊泛着微红,稍稍有些凌乱的发丝铺在脸颊上,秀丽的眉宇上,浓密长睫微卷,整齐地映在光洁的脸颊,追风怎么看怎么喜欢,只觉得十分想上手摸一摸,甚至用牙轻轻地咬一咬,可是榕榕在睡觉之前不让他打扰到她睡觉,于是追风的心里现在很纠结。 
  或许,我能轻轻地轻轻地咬,她睡着了不会知道呢。 
  正在这时,炼尸门附近一所山脉中,有两个人在暗夜中悄悄潜行,四周一片寂静无声,小动物更是不见几个,连往日常见的老鸹声都没有。
  其中一人忽然喊住前面的那人,声音有点抖,道:“师兄啊,我觉着这里不对劲儿啊。”
  前头被叫做师兄的那人很是不耐烦,“一路上听你说了多少次不对劲儿了,先不说我们还没到炼尸门,便是到了,这么大半夜里,怎么会有人发现呢?” 
  再一细看,便发觉这二人身着青色道袍,一看便知是道士,他们已在这里转了许久,这两名道士十分年轻,前些日子经历了一场与炼尸门大战之后,道士们战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这两名道士对此十分不忿,后又听说有那亡客一族的人夜里袭击了炼尸门,又是一场大战,元气大伤,他们虽被师傅下令过不许擅动,二人却心思浮动,最后还是趁着师傅没注意偷跑出来,想要看看炼尸门的状况。 
  二人边走边细细看四周,正当这时,后头那道士忽然抽了抽鼻子,道:“师兄,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那师兄闻言也抽了抽鼻子,末了一惊:“有血气!”
  他们这时才发觉有什么异常——深夜里没有任何活物的声音,虫蛙鸣叫更是半分都听不到,再加上附近的血腥味,二道士对视一眼,眼中的意思是一致。
  有僵尸!
  他们心中有些发颤,那位师弟不禁害怕起来,后退几步有了怯意,然而那道士师兄却是一咬牙:“走,我们去悄悄地去瞧瞧。”
  转眼便看到畏畏缩缩的师弟,不由皱眉:“方才不是说好是来探查那尸王的消息吗?现在时机到了你怎么却怕了起来!未免有点没用了吧!”说这话既像是对师弟说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二人循着气息悄悄潜行,很快便看到一块巨大岩石下,有一只半死的野猪躺在地上抽搐,而这只巨大野猪身上则有一个人影死死的巴在了上面,獠牙深深陷入野猪脆弱的咽喉处,正疯狂的吸着血。
  那道士师弟伸出头看了一眼:“师兄,是只红眼僵尸!”忽然又是惊喜又是恐惧:“莫非这就是那只尸王?” 
  那道士师兄闻言也看了一眼,几分疑惑:“可他没有翅膀啊。” 
  二人在一边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有些不确定,毕竟与僵尸恶战之时皆是在阴沉极黑的夜里,总难看清晰,这时又见那僵尸的进食速度变缓,知晓这只僵尸快要喝饱肚子了,不由几分慌乱。
  那道士师兄一咬牙:“不管是不是,先给他贴上符再说!”说罢擦去额上因为太紧张而渗出的汗珠,忽的悄悄走近。
  那只僵尸仍是紧紧抱着那只快要没了动静的野猪,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临近。
  道士手上正拿着张金色符咒,那是张镇尸符,只要贴在了僵尸额上,那僵尸必然再无法动弹,任他拿捏。 
  他倏忽而动,手上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流畅,是他平日里用惯的手法,然而事情顺利到难以想象,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符纸贴上那僵尸的额上的!
  他竟然镇住了尸王!
  他愣神许久,直到身后师弟猛摇着他,催促他赶紧将尸王带回去,以免被炼尸门的人察觉到;他才回过神来。
  二人迅速将僵立并且不会动弹的“尸王”背起,脚上不停,眨眼间便跑远了。 



  ☆、105|4。27 大结局 

  院门口是鸟雀叽叽喳喳分外活泼的声音,让初生的清晨变得热闹许多。
  没多久,喂食僵尸的时间到了,有弟子清点了一下,发现少了一只僵尸,最后一查,发现是那只红眼的谢僵尸不在,便吵着去向门主禀报。
  叶定榕洗漱的时候,追风却并没有睡进棺材,忽然出现在她的旁边,正眨着红眼看着她。
  她有点纳闷,虽然追风依旧是一只僵尸脸,但是不知为何,叶定榕总觉得追风今日有点美滋滋的,她似乎看到身后有毛茸茸的大尾巴摇的正欢。
  一会儿姜蓝跑了进来,要喊走追风,说是有炼尸门弟子抓来僵尸,可惜那僵尸太凶悍了,此时炼尸之法不好进行,便让追风去吓唬吓唬那只僵尸。
  追风白日里本来就懒,更不想去吓唬什么僵尸,这时就百般不情愿了。
  到底姜蓝是个有韧性的姑娘,坚持不懈,追风数次以獠牙恐吓,以威胁似的低吼震吓,对姜蓝不起半点作用,倒是将炼尸门所有的僵尸吓得噤若寒蝉,那些僵尸也因此老实下来,竟然算是间接帮了忙。
  姜蓝大功告成,喜滋滋地离去。
  吃过早饭,叶定榕泡了壶茶之后,便忽然想起了前几日一场大战,虽然最终是有惊无险,但叶定榕心中却还是存着几分不安,这时她坐在一个软榻上,脸上便有几分沉思之色。
  呆在炼尸门,终不是长久之计,况且因为追风,炼尸门已经遭受了两次袭击了,叶定榕觉得他们再继续待下去,只怕以后给炼尸门带来的麻烦不断。
  追风看叶定榕发呆看的有趣,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榕榕,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哪知叶定榕忽的眼中一亮,一把抓住追风的手,面上一阵笑意:“追风,我在想,我们离开这里怎么样?”
  ****
  道观内。
  一只被贴着符纸的僵尸立在道观的议事厅内。
  几名老眼昏花的老道士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甚至掀起那僵尸的眼皮子看他的红眼珠,就差剥了他的衣服看有没有翅膀了。
  然而观察半天之后,发觉这只僵尸虽然气息与尸王相近,也是只红眼,但是戾气不是十分重,背后更是没有一双标志性的骨翅,末了得出个半截结论——这不是尸王,但也跟尸王有关系。
  待到掌教有了空,听说有莽撞弟子去炼尸门偷偷抓来了个疑似尸王的僵尸,立刻肃容来到议事厅。
  道观里,白色长须掌教细心看了这只僵尸,他曾经与尸王有过一番恶战,此时仔细辨认之下。立刻看出门道来:这绝不是尸王。
  可是这只红眼僵尸与尸王的气息极其相似,恐怕便是让那尸王给转化的,如此看来,莫非那尸王有了害人的趋势?果然没有说错,尸王出世,必然会害人性命!
  想到这里,掌教不由焦心起来,先让弟子将那僵尸关着看管住,而后又马不停蹄传令下去,吩咐下去带领弟子去炼尸门。
  ***
  炼尸门看守大门尸王弟子闲着无聊之时,朝外面探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见鬼了,什么时候门口又来了一波道士?!
  那名弟子急的脚下一跌,忙急急去向门主禀报,哪知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满脸黑气的门主,那弟子吓了一跳,只见门主手上捏着一张白色信筏,但外面的状况危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唤了声门主,将事情告诉他。
  杨玄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是霍然起身,带着众弟子到了炼尸门大门处。
  道士们一见炼尸门门主出现,立刻怒喝道:“妖人,赶快交出那尸王,我们已经知晓尸王害人性命,竟将人转变成了僵尸!”
  杨玄曜闻言愣了一愣,才猜测莫非是那谢僵尸被道士发现了?
  杨玄曜一会儿没回答,那些道士立刻以为是他默认,不由叫嚣起来,“快将他交出来!”
  “那只僵尸是意外,前几日亡客一族的人来袭,这只僵尸便是其中一人受了伤,最后尸毒入体,这才变的僵尸。”旁边有弟子梗着脖子解释。
  道士们不屑:“谁知道是真是假?由得你们信口胡诌罢了。”
  炼尸门门主杨玄曜不由恼怒,想了想,最后黑着脸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雪白信纸,随手施了个法,使它慢悠悠地腾起,倏忽朝着那白须掌教飞去。
  杨玄曜抬手示意他接住看看:“反正那尸王现下是不在炼尸门了,你们自己看吧。”
  那白须掌教一愣,却还是依言打开,便见雪白宣纸上有端正秀丽的颜体写就的字:杨门主,多谢你多日款待,我们不欲再多做打扰,暂且别过,无需担忧,若是还有人来找追风,直接将此信给他们看罢。
  道长们,天下之大,我猜你们是找不到我们了,就此别过!
  ****
  叶定榕被追风背在了身上,二人眨眼间奔地飞快,几乎只剩下淡淡虚影,这时他们已经距离炼尸门数十里。
  叶定榕的头靠在追风的颈侧,柔软的脸颊贴在他的肩背。
  追风侧头问道:“榕榕,我们去哪儿?”
  叶定榕笑道:“随意吧,我们去游山玩水,到哪儿便是哪儿。”
  追风闻言惊讶:“游山玩水?”山山水水哪里没有,这些很好玩儿吗?
  叶定榕笑意盈了满眼:“是啊,你可知有些地方,不似这里的整日如同春光一般温和轻柔,那里的山上也不似这里满目苍翠,鲜艳欲滴,而是漫天雪白,偶尔有微弱阳光,会在白雪上反射晃花人眼,你会发现那里的树木没有什么青绿叶子,只是有几近透明的冰棱挂满枝头,像玉树琼枝一样美极了,那里终日少见日光,若是你饿了便去打猎,那里常常有皮毛光滑的动物躲在雪下,偶尔会探出头来,出来觅食;甚至还有些地方,有极为宽广的海面,你看不到尽头,我们可以乘上船只,在海面上看天际的日出日落,能看到碧蓝的波浪荡漾,有海鸟在海面上翱翔捕食,或者看到咸腥风浪掀起*,仿佛能吞下天地一切,声势极其浩大震撼人心。。。。。”
  她的眼睛亮极了,“追风,天地很大,可是有很多地方我们都没去过,我们一道去看看吧。”
  追风反手将叶定榕的手握住,听到她如清泉一般悦耳的声音,他心中有种奇妙的被填满的感觉:“好。”
  管它是满山苍翠欲滴,还是漫天白雪皑皑,海面波澜壮阔,我并不在意,只要有你同我在一起便够了。

    正文完、

撒甜番外加啪啪啪

  ☆、106

  温软的细雨丝丝练成细密的珠帘,落于软的细雨丝丝练成细密的珠帘,落于连天碧叶上连绵不断,那雨丝太过密集,水面上泛起无数微小涟漪汇集成片,四周瞬间腾起白色水雾。
  本来正栏杆处凭栏而望的众人被突如其来的雨丝袭击,一个个抱头鼠窜,丝毫没有了之前赏荷的悠闲自在。
  片刻间人群便四散而去,埋怨着挡头赶到避雨的地方。
  身着藕色纱衣的女子在细雨中一手牵起裙角,疾步而走,雨水太过密集,她的双眼几乎快要睁不开,因此她一不小心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身体坚硬的很,她止不住步子,鼻子被撞得生疼,差些仰面摔倒,幸亏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将她堪堪拉住。
  她踉跄着站稳身子,皱着眉捂住泛着微红的鼻尖,抬头怒视眼前的人:“你这人怎么如此莽撞。”
  然而这一抬头,一名高挑男子白皙如玉般光洁下颚映入眼帘,这人身形太高了,她的气势便不由低了下去。
  那人微微后退一步,声音低沉:“姑娘,分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她这才看清眼前人的模样,长眉入鬓,面容冷峻,竟是个十分俊美的男子,她一时间有些微怔,不知是不是细雨太过迷蒙,她只觉得这人一双纯黑瞳孔,竟隐隐泛着些微红,莫非是。。。。红眼病?
  那男子说罢,也没再搭理她,侧身朝另一方向而去,却是迎面来了一名身着烟青色衣衫的娇美女子。
  叶定榕撑着把素净的油纸伞,见追风过来,忙举高遮住了追风的脑袋。
  追风抱怨:“榕榕我等你等了好久啊。”
  叶定榕瞧他一眼,心道这么多人排队买伞,你倒是去去买试试啊。
  这时她注意到旁边有个年轻姑娘正呆呆看过来,知道二人之间发生了何事之后,将手中的伞递了过去:“雨下的大了,不如姑娘用我的伞吧。”
  已经被淋得半湿的女子接过油纸伞,感激一笑,道过谢之后,叶定榕同追风便离开了。
  买了两把伞给了别人一把,最后追风和叶定榕只得挤在一把伞下。
  为了不让叶定榕淋到雨,追风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二人贴的极近,对此,他感到十分的心满意足。
  女子撑着油纸伞目送二人离去,便见高挑俊美的黑衣男子将那青衣姑娘十分呵护地揽在身侧,伞面则是朝着女子的位置倾斜,半点不让雨水落在那姑娘身上,自己却是被淋湿了半边身子,不由心生感叹——这对儿之间相处真是融洽。
  一路上雨丝飘斜,那伞并不大,饶是大半的伞面都朝着叶定榕倾斜,细凉的雨丝依旧沾湿了叶定榕的发,追风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个黑色毛绒皮帽,一头兜在叶定榕的头上,帽子里面是极为厚实暖和的鹿毛。
  叶定榕被突如其来的厚实扣住了脑袋,那厚重的帽子歪斜着遮住了她大半个脑袋,她抬首惊讶地看向追风,而追风眼睛眨了眨,一脸的快来夸我的表情。
  她黑着脸捏住那毛茸茸的帽子,手有些抖:“这。。。。。这不是在伏雪山附近买的用来御寒的鹿皮帽吗?现在是什么季节,你怎么还带在身上?”
  追风一脸迷茫:“帽子给你遮雨啊。”
  叶定榕扶额,她怎么就忘记了呢,僵尸对季节根本没有感知的啊。
  那日云销雨霁之后的天气十分之好,转眼已到端午节,正巧万里无云,碧空如洗,叶定榕出门本来只是买粽叶和糯米及红豆蜜枣等等,没想到回来时提了大包小包。
  打开一看,除了这些包粽子的必需品以外,更是好几包糕点,是从城门口王记糕点铺子的桂花糕水晶糕等甜点,随后将手上坛子啪的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便将坛子盖打开,顿时一股浓烈的酒气散开,盈满了整个小院。
  叶定榕抽了抽鼻子,不由微笑,这酒果然香醇,追风本来呆在棺材里,察觉到动静便出来一看,发现原来是叶定榕已经把端午节要喝的雄黄酒买了回来,他一边拿了酒杯出来,问叶定榕:“榕榕,这是是从悦来客栈的掌柜那里买的吗?”
  他们住进来时,附近的左邻右舍对这对儿年轻男女十分热情友善,隔壁的张大婶告诉叶定榕,要买酒便去悦来客栈,那里的掌柜十分的童叟无欺。
  的确是在悦来客栈买的没错,叶定榕笑着点点头,追风便撒着欢儿倒了一杯酒,但他只是轻咂了几口,并不敢多喝,末了还有些意犹未尽,叶定榕看他似乎还舍不得,便忙将酒杯夺去将酒坛收了起来,道到了晚上可以随意喝,便是醉了也无妨嘛。
  追风随后想起什么似的,身形一动,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副棋盘,放在石桌上。
  追风大刀阔斧地摆起棋子,道:“榕榕,我们来下棋吧。”
  叶定榕微笑,便坐在石凳上,道了声:“好啊,让我看看你最近棋艺有无长进。”
  一人一尸暂且放下其他杂事,心无旁骛地下棋。一时间小院中寂静无声,唯有落子声清脆如珠玉落盘,毕竟追风才刚学会下棋不久,刚开始几局败得十分惨烈,到了后面倒是有了长进。
  叶定榕来了精神,一个炮过去,将追风的单给吃过来了,顿时棋局局势高下立显,她勾起唇角,整好以遐地看着追风急的抓耳挠腮,心情十分不错。
  这一场棋局便一直持续到了黄昏,叶定榕感到脸上一阵微微灼热,这才抬头一看,发觉日头西斜,天尽头处是火红的晚霞遍天,余晖泛着昏黄的色泽,斜射过来的温度烧的她脸上微红,她忽然想起不喜阳光的追风,扭头一看,便见追风不知何时移到了树下的一团阴影处,模样十分悠然。
  叶定榕的手按在石桌上,将棋子收拾起来:“不玩了不玩了,今日是端午节,可不能用下棋来消磨时光。”
  她进了房间里,不多时拿了了什么东西出来,摊开手掌,里面是几个七彩的小粽子模样的东西,个个玲珑小巧,串在了一起,十分的精致可爱。
  追风看了好几眼,疑惑道:“是粽子?怎么这么小?”说着一边伸手去拿。
  叶定榕失笑,一手拍开他的手,道:“这个可不是用来吃的粽子,是我做香囊。”
  追风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前几日叶定榕总忙活针线,原来是做这个么?
  叶定榕将香囊配在追风的腰间,点点他的胸口:“可别弄丢了,记住啊。”
  追风点点头,将这串“小粽子”抛上抛下,红色细线缠在手指上,玩的开心:“真好看!不过这东西有什么用么?”
  叶定榕想了想:“香囊有辟邪驱瘟的功效。”看了看追风的红眼睛,“似乎。。。。对你没什么作用。”
  话虽如此,追风也并不在意,只是将香囊妥帖地放回腰间,歪头看着她,犹犹豫豫道:“今年端午节就只有这个?”
  叶定榕点点头:“没有别的了。”藏在袖中的双手暗中掐紧——她正在竭力忍住笑意。没办法,她就是喜欢看追风失落时耷拉着耳朵的模样。
  追风不高兴,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僵硬,不理会叶定榕了。
  等了许久,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四周灯火渐明,追风精神越来越足,开始坐立不安,可叶定榕却始终没什么反应,还有闲心弄来食物去喂那只总来蹭吃蹭喝的丑猫,看样子似乎今日便这么呆在家里过端午节,毫无出门游玩的打算。
  镇上许多男女相伴出门赏花灯看赛龙舟,热闹的节日气息萦绕在往日平淡的小镇上。
  追风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忽然一呲牙,将叶定榕怀里那只白色丑猫吓得惨叫一声,从叶定榕的手下逃了出去,紧接着忽然略带粗鲁地拉住叶定榕的手,风风火火带着她出了门。
  叶定榕抽了抽手,却纹丝不动,不由好笑地道:“你这么心急火燎地做什么?”
  追风道:“出门玩儿!”
  一路上小贩前前后后开张,货架才刚支起来,灯笼也没有全都点亮,追风虽说没过几次端午节,也知道这个时候很明显还没有到最热闹的时候,不由几分心虚了。
  叶定榕倒觉得挺好,这时出门的人不多,不像以往过节路上行人摩肩接踵,反而舒适自主得多。
  一人一尸沿街而行,双手相携,掌心相贴十指缠绕,有些纷乱的街道中乱逛其实并不乏味,因为与身旁这人十指相扣中,仿佛是夜里沉静的海面一阵轻柔浪潮涌动,传来丝丝缕缕的温柔缱绻。
  不知不觉来到杨柳镇上的杨柳江边,却是一派热浪朝天的景象,杨柳树下挤满了人,正吵吵嚷嚷着。
  叶定榕了然,原来是赛龙舟,她走在前面,拉着追风寻了个人少的地方去看热闹。
  那处正巧有个大汉同一名瘦弱书生拉拉扯扯,眼角处瞄到追风的影子,眼中一亮,蒲扇般的大掌放开了那书生,心花怒放地朝着叶定榕和追风迎面而来。
  这人下颚有泛青的胡渣,是个十分英武的大汉,他打量了这对年轻男女,对着追风拱了拱手,讲明自己的来意,原来他是一名龙舟赛手,可惜人数没有找齐,想要请追风帮个忙。
  追风没说话,身边立刻挤过来一名书生,正是方才同那大汉说话的那人,他急急道:“公子就去吧,端午节凑个热闹也好啊。”
  追风看了看叶定榕,还有些犹豫着:他若是去了,榕榕岂不是一个人?
  那书生注意到这个,顿了顿,又道,“也好让这位姑娘见识见识公子的英姿不是?况且赢了的赛手还能赢回一盏龙舟花灯呢,若是借花献佛送给姑娘,岂不是美事?”
  这名大汉和书生都是十分期待,叶定榕笑笑,对追风道:“你去吧,我还想要你送我一盏花灯呢。”
  追风点头,黝黑却泛着点微红的瞳孔中有温柔的光,“榕榕你想要,我便将它赢过来。”
  等着回话的两人不由精神一振,那大汉拍手大笑,道:“公子说的好,比赛快要开始了,公子随我上船去吧。”
  说完一巴掌拍在了那瘦弱书生的肩上,大加赞赏:“嘿嘿,秀才好样儿的,亏了你能说会道。”
  那书生被拍的一个踉跄,捂着痛处苦笑:“不敢当不敢当。”
  龙船之上大红灯笼高挂,将四周的一切照的透亮,叶定榕远远地见到追风上了其中一艘船,黑压压的一群人看不大清晰,她不由集中注意力看他,怕自己一个错眼便找不见了。
  江水波浪轻摇,船在江水之中有些颠簸微微晃动,却也算得上安稳。
  叶定榕看的仔细,身边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回头一看,竟是个十分清秀的女子正笑吟吟地看她。
  叶定榕疑惑,“你是?”
  “那日下雨,是姑娘你送给我一把伞啊,姑娘不记得了?”
  叶定榕冥神想了会儿,这才想起那日的事,恍然大悟般地一笑。
  女子见她想起来自己,亦是展颜,“姑娘怎么只见你一人?你相公呢?”
  叶定榕一愣,知道她说的是追风,便指了指龙舟道:“他在船上,不过他不是我相公。。。。”
  女子一愣:“。。。。不是?”她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怎么会不是呢?若不是你相公,那他是你什么人?”
  兄长?不,没有这么相处这样亲密而自然的亲人。
  朋友?更加不可能啊。
  眼看着女子的表情变幻,叶定榕也觉出不对了,但这时船上大鼓猛然敲响,所有龙舟如入水蛟龙一般朝着对岸而去,轰然振动了全场,将在场所有人的心神都吸引了过去,叶定榕也顾不得回答,眼神逡巡着找到了追风的位置。
  很快,鼓声激烈了起来,声势震天,无数的浆手奋力挥舞着健壮的双臂,将双桨摇的一刻不停歇,江水不再平静,昏暗浑浊的江面剧烈涌动,亮的惊人的龙舟照亮了一方江面,其中有个龙舟远远地在了前头,乘风破浪一般划过江面,将其他龙舟落在了后面,在场的观看者呼声高涨,一个个都在为龙舟上那些勇士们喝彩。
  辽阔的江面上波光粼粼,在月光和红灯笼下闪动着莹白或艳丽光泽,数十只龙舟乘着巨大的浪头,在波涛涌动中劈波斩荆。
  直到比赛结束,追风顾不上身后那些赛手的挽留,提了个精致的龙舟花灯找到叶定榕,将它递给叶定榕,邀功似的道:“榕榕,花灯拿到了,送给你。”
  花灯外形极为精巧,在外面的街市上是买不到的,叶定榕笑着接过它,“很漂亮。”
  追风心满意足了。
  而叶定榕扭头一看,竟已见不到方才那姑娘的身影了。
  经过一晚上的比赛,夜已深了,二人便也不多做停留,很快便回去了。
  到了院子里,追风烧好水,叶定榕刚准备洗浴,便听到一阵追风忽然四处翻找东西的声音,叶定榕远远地问了一句。
  追风忙道:“有东西丢了,我回龙船上找找。”
  片刻后,院子内便一阵宁静,想必是追风已经出了门。
  叶定榕靠在浴桶边上,掬起一捧水淋在身上,倒也不是特别担心。
  等到她将粽子包好了蒸熟了,她也不是很着急,等到油灯渐渐微弱,最后啪地一声熄灭了,她已经等得睡着了。。。。。
  追风是从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破窗而出的,身后是男男女女的惊呼声,“哎,兄弟,你怎么从那里跑了?!”
  大汉叹了口气,醉醺醺地从窗口处回来,摸上一名桃红衫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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