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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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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英觉得她有些大言不惭:“我们现在掌握的信息只有:全村都是死人,而且今早只见过沈府一家,其余地方都没去,如何能在一夜之间摸清真相?”

    “方才小白不是说了这村子有活人么,”六笙挑挑眉:“那沈府一家的老爷少爷夫人便都是。”

    林英有些意外,方才他虽然也产生了这种猜测,不过在看到既白与六笙两人丝毫不动菜后,他马上就打消了。

    “可若那一家没有问题,你跟既白兄弟今早为何不动筷呢。”

    六笙凤眸含笑,高深莫测的看了眼身旁还在一直喝茶的铁胆:“谁告诉你那一家没有问题。”

    林英愣住:“可你方才…”

    “我只是说那家的主人们没问题,可却没说下人们没问题,那些下人可是真真正正的死尸,连上炒菜的厨师。”六笙愉悦的笑道。

    铁胆愣了:“那…那些菜岂不是有问题…”

    想到今早他吃的那桌子菜,铁胆‘哇’的就跑到柱子那吐了。

    死人做的饭!真他妈晦气!

    铁胆痛苦的一张脸皱到一块,扶着柱子,胃不停的抽抽把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旁边的其他客人嫌弃的挪桌去了一旁。

    六笙想:果然人的嘴巴就该放干净点,不然容易倒霉。

    这时吐无可吐的铁胆终于回了座位,捂着肚子颤抖着指着六笙:“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是不是想存心害我,你个毒妇。”

    六笙优雅的送给他一个狞笑:“是啊,我就是想害你,现在我的目的达成了,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铁胆气急,指着她的手指晃的更厉害。

    既白看着他家阿笙难得的傲娇小模样,心里忍不住的柔软。

    林英选择了默默旁观,女人的怨念…好可怕,将军说的果然对,无论是表面看起来气度多么大的女人,心里都记着一本儿小账,就等一起跟你算,铁胆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呵呵,开心便好,现下知道了那沈尽与他的夫人跟少爷们没问题,六姑娘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林英将话题引回来。

    六笙收回前倾的身子,扫着不远处那个朱红色的二层小楼,凤眸里满是玩味:“下一步自然是要问问那张遗像了。”

    林英有些摸不到头脑:“遗像?哪里有遗像?”

    “你们昨晚被那半人追,所以进沈府的时候没看到,我会带你们去看,不过要等到晚上。现下村子很安全,你们可以趁现在摸清整个道路格局,以防你们与我还有小白走散,到时可以找个地方躲一躲。”

    林英想了想,觉得说的有理,不过…

    “六姑娘说得对,不过我想先出去将手上有的情报告诉将军,避免他着急。”

    六笙一听,乐了。

    “你现在可出不去了。”

    林英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这村子是用仙法变出来的,而且施法之人为了保证没人能逃出去,在村口用一个牌楼还有几排树做了杀门阵,树上插得那些心脏是阵眼,此阵只能由外突破,里面的人是出不去的。而且此阵还是上古大阵,由此也就可以窥见那布阵之人有多厉害,所以你想,你能这么简单的走出去吗。”

    林英听他一番解释顿时明白这个村子有多厉害,而铁胆虽然没大听懂,但他却知道现在他们出不去了。

    “那咋办,等将军救咱们?可将军又不跟你们一样能看出这些东西,他如果带着军队无闯进来不久坏事了吗。”铁胆着急道。

    六笙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所以我们才要在李忆安耐心耗尽之前从里突破,这突破的方法方才也说了,今晚去那个遗像那里套出些线索,继而沿着线索查下去,到那时这个村子的幻境不就解开了么,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夜晚降临。”

    一番话分析的头头是道,铁胆语噎,讪讪坐回去。

    林英明白此时着急也没用,于是打消了出村的念头,与铁胆二人按照六笙的话去熟悉勿忘村的道路,静候夜晚降临。

    ------题外话------

    恩,今晚又要开始变得恐怖了,那个遗像上的人真的是赵芙的婆婆吗,那个人会告诉六笙他们什么,而沈府楼道内的人皮灯笼上的人皮又是谁的,村子里为何只有沈府的人活着,所有的恐怖源头究竟是谁,她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不要走开哦,我会慢慢揭晓~

    好吧,勿忘村这个鬼村的故事我想用悬疑片的节奏叙述,故事编的有些大,人物有些多,十分烧脑,所以思路有些乱,这一章写的也有些乱,你们看懂了不…

 106 说话的遗像

    勿忘村是个山村,里面的村民世代务农,都是老老实实没什么见识的庄稼人,直到出来个沈尽,不仅考上了状元,而且还在京城娶回来个世家小姐,知书达理会管家事,这一下一生都圆满了,众人十分羡慕。

    而此时这个世家小姐赵芙正端着一碗莲子粥。

    “明儿啊,快些长大吧,娘亲在等你成家立业给娘亲娶回来一个好儿媳呢。”

    端着碗,赵芙舀起了一勺粥递到床上唇红齿白的小孩嘴边。

    小孩一双眸子幽静无波,明显十分抵触嘴边的粥:“鬼三,不想活了么。”

    听到他话里的寒气,赵芙脸上的慈爱消失的无影无踪,将勺子放回去,眼眸一转恢复了原本的邪魅,娇俏秀丽的脸瞬间改了味道:“哎呦~主子!你怎么这般无趣!”

    “阿三好不容易得您允许从那见鬼的鬼殿出来玩会,本来很高兴的,可您不由分说将我弄到这里扮演什么贤妻良母,而且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点演戏的乐趣,想继续演,可您却不陪阿三玩,真无趣!怪不得女君当年说您木讷!”

    见她提到六笙,一贯平静的某人妖异的眸子瞬间划过亮光,却又瞬间冷寂下去,血唇邪狞:“你若再胡言乱语,我便把你扔下断魂渊,尝尝里面噬魂草的滋味。”

    赵芙,也可以说是妄徒手下六十六名鬼众里排名第三的鬼三,听到这威胁紧紧的闭上嘴,神情蔫了下去:“好,不说便不说。可是主子,话又说回来了,女君已是下神,按理说这村子困不住她才对,您说她为何不用仙法冲出去呢,您在村口设下的杀门阵应该困不住她才对啊。”

    长明,或者说鬼王妄徒,妖眸平静:“不该问的不要问,做好你分内的事,若到时阿笙觉得我为她编织的局太无趣,她未尽兴,那我便将你的头拧下来送与阿笙做球踢。”

    鬼三使劲哆嗦了下:“呵呵,阿三懂,懂…女君最爱玩,阿三一定让她尽兴,今晚我便将苏荷放出来,将水搅乱点,您老若没事吩咐,那我就先下去了哈。”

    鬼三小心的瞄了那人一眼,见他此时一双诡魅勾魂的眸子已经合上,顿时知道他这是要休息的意思,于是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待她走后,门内之人睁开了眼。

    瞧着楼下墙壁上的坎若有所思,不过盯了半晌,便又躺了回去,身下那张宽阔的能睡下四人的雕花大床俨然是昨天六笙与既白睡的那张,此刻他躺在六笙昨日躺的那个位置,脸深深埋进青丝软枕,嗅着那人遗留下来的气味,呼吸加快,眸子控制不住的变成了罪孽的赤红色。

    阿笙,这勿忘村是我送与你的第一个见面礼,你喜欢吗。

    **

    “他奶奶个熊,天终于黑了。”

    铁胆嘴里叼着草蹲在茶楼外的墙角,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爽的骂了一声。

    这一天他跟英子转变了勿忘村所有的大街小巷,每户人家的房子跟人口也看了看,可以说已经稍稍熟悉了,没有了昨晚的紧张感,两人脚程快,一切只用了两个时辰。

    回到茶楼,他是不想再去看六笙那张能把他气疯的女流氓脸,想着今早他狂吐六笙在一旁幸灾乐祸,他就来气。

    可她是女人他是男子汉,不能动手嘴上也能骂回去,现在好了,村子出不去了,而且他跟英子还没她那神仙似的本事,能一眼看出这鬼村有什么秘密,所以一切要仰仗她,所以现在连骂也不能骂。

    憋屈之下,铁胆决定尽量不去看那张脸。

    而林英则是与六笙他们一直坐在楼上直到天黑。

    “哎!老铁,走了。”眼见外面人家的灯一个个暗了下去,林英他们下了楼。

    铁胆一嘴将草吐出去,没好气的瞄六笙一眼,跟在了后面。

    六笙耸耸肩,凤眸玩味。

    这铁胆还真好玩,她活了十万年除了春宫图这个兴趣外就喜欢逗别人,而且还最喜欢看被逗的那人一脸怨愤却不敢反抗的模样,这算不算恶趣味。

    而被她逗的那些人自从看出她这怪癖后,都冷冰冰的不再回应她,而这铁胆当真是怎么逗怎么欺负都会给她不一样的反应,当真是好玩到了极点。

    此时的六笙望着铁胆的目光愈发玩味而不怀好意。

    铁胆见状,当即知道她没打什么好主意,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而既白见她的目光一直黏在铁胆那个糙汉身上,虽然知道是为什么,但内心还是不爽,当即将她的头扭过来摆正,而后桃眸一正,像从未吃过醋一样,淡然道:“阿笙,走吧。”

    六笙不解他为什么不让她看铁胆,不过望了眼渐渐明亮的月色,点点头。

    一行四人,一前一后走着,不一会所有的人家都静了下来,明明刚入夜正是万家灯火闲话家常的热闹时刻,此刻不仅静,而且连带着所有刚点上没多久的蜡烛也被吹灭,周围又陷入恐怖的死寂与黑暗。

    既白替六笙拢了拢衣衫,紧紧的攥着她的手。

    而铁胆则是与林英紧紧挨着,以防再有什么东西跑出来。

    而不一会,众人来到了那唯一亮着的二层红楼。

    六笙停了下来,看着墙壁上已经重新挂上小门帘的坎道:“就是这儿,门帘后便是那张遗像,铁胆兄弟去掀吧。”

    铁胆拧着眉指着自己:“我?”

    六笙点点头。

    “这么晦气的事儿,你咋不去。”铁胆介于昨晚的事,不敢大吼,只敢低喝。

    六笙耸耸肩,无所谓道:“反正我跟小白又不着急,那就拖吧,没准一会就会刮来一阵风将帘子吹开呢,这样谁都不用晦气了。”

    林英劝了一句,铁胆咬咬牙不情不愿的去掀了。

    全程是闭着眼的,直到一把拽下帘子退回后面才敢睁开。

    入目,是一张笑的异常灿烂的老人的脸,本来老人的笑会给人慈爱的感觉,但不知为什么,铁胆看着这小脸冷不丁竟打了个寒颤出来。

    奶奶个熊…笑的真他娘吓人,而且配上那青白色的纸与黑灰色的墨,那张遗像更加诡异了。

    见帘子掀开,六笙望向那张遗像没有行动而是静静等着,可等了很久,却什么都没发生。

    见状,除了既白,其他两人完全是一头雾水。

    之后,又等了一会还是什么都没发生,铁胆忍不住了,想问问她想干啥。

    林英却及时捂住了他的嘴,摇摇头,示意安静。

    此时,六笙向那遗像走进了几步,嘴角挂着一抹平淡却让人发冷的笑。

    铁胆紧紧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啥,可下一刻那人的所作所为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哎哎哎!你倒人家烧香的炉子干啥,你这女人咋这么缺德呀。”

    为死者烧香供奉是千百年来的传统,以表达对死者的思念,眼见那炉子的灰被倒完,铁胆急的喊出了声。

    六笙却毫不在意继续摆弄那香炉,铁胆要去抢,可还没走上前,六笙就从香炉里拿出来了一小节东西,放在手里摆弄。

    走上前,瞧着她手心里铺满香灰的东西,铁胆问道:“这是啥玩意儿,咋这么像骨头?”

    闻言,林英也凑近了些,仔细瞧了瞧:“的确很像是人的小指骨。”

    六笙点点头,随手拽起铁胆的衣袍去擦那骨头,铁胆看着她气的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随着擦拭,那东西也显现出了本来面目。

    的确是一个小指骨,而且十分光滑而纤细,看得出来是一个女人的。

    既白问道:“怎么处置。”

    六笙看着那遗像不怀好意的笑了:“自然是碾成灰。”

    说完后,林英注意到那遗像上的脸几不可见的抖了下,表情变僵。

    而铁胆则是觉得这女人丧心病狂了:“这是人家的遗骨!而且遗像供奉在这,肯定是沈府之人的长辈,今早人家还盛情款待,将你引为知己,现在你就要给人家的长辈挫骨扬灰?!你…你!”

    铁胆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他觉得这女人简直神经病,于是想夺过那骨头,谁知六笙却一个翻手将那骨头扔在地上,转而伸脚就踩。

    他晚了一步没抢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碾那骨头。

    寂静的大街上,骨头与路面的磨蹭声音十分清楚。

    铁胆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只来回碾动的靴子,狠狠吸了一口气要告诉这女人什么叫尊敬死者。

    可在看到那张遗像的下一刻所有的话都变成了颤音:“她…。她…她…张口了。”

    六笙背对着遗像,但见铁胆这见鬼似的模样,也知道方才自己的举动产生了作用。

    “把…把骨头还给我。”身后传来一个年迈的声音。

    “啊!”寂静大街上,铁胆陡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遗像说话了!遗像真的说话了!为什么?难道这村子不仅有死尸还有鬼?闹鬼了!?怎么办!他会不会交代在这,不要啊,将军我还没见您最后一面呢!

    铁胆脑中闪过无数画面,眼珠地震似的晃动,看来吓得不轻,而林英僵硬在原地,脸色发白显然也是被吓到了,而那唯一两个面色平常的此时正看着那张他们现在都不敢看的遗像。

    “呦,肯出声儿了。”六笙挑眉笑着,挖苦那遗像上的老婆婆。

    老婆婆却两眼直直盯着她脚底:“还给我,骨头…”

    六笙与既白对视,陡然交换一个眼神:“骨头?哪里有什么骨头,小白咱们见过什么骨头吗?”

    既白桃眸十分坦然:“没有。”

    六笙理所当然的笑了:“就是么,老婆婆是不是您在这画框里呆的年头久了,所以眼花来着。”

    那老婆婆此时的神色更加急迫:“你脚底有骨头,还给我。”

    六笙却抱臂径自站在那儿,赏起月来了。

    遗像说话这回事实在太过惊世骇俗,林英压根想都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可以亲身经历此种奇事儿,但现下不是受惊的时候,而是赶紧从这老婆婆身上套取线索。

    于是定了定神,林英压下了心中的仅剩的恐惧:“这位…老婆婆,虽不知你为何…这般模样,但你旁边的六姑娘与既白兄弟都是通晓情理的人,只要你解答我们一些问题,六姑娘肯定会把那骨头还给你,所以你还是听听六姑娘怎么说吧。”

    不知听没听懂,画像上的老人望着六笙仙姿浩渺的身影犹豫了下,最终点下了头:“我…我告诉你们,但事后要把骨头还给我,不然我死也会缠着你们。”

    六笙听到这威胁的话,挑挑眉,嗤笑道:“你确定你可以出这个画框?”

    似乎被戳到痛处,老人的表情一下子弱下来。

    六笙足尖一挑,将脚底的骨头踢到手心,走进遗像,提溜这那根莹润玉白的骨头在她面前晃了晃:“只要你告诉我们一丁点事情,那我便把你女儿的骨头还给你。”

    听后,老人大惊,惨白的脸来回哆嗦:“你…你怎么知道。”

    而后脸色一变,伸出手就像去抓骨头,奈何四周有画框限制,在她伸出出去的一瞬间,画框瞬间形成一个雷网,将她电的哀嚎出声。

    六笙看着老人眼底最深的哀切,凤眸半敛不知想了什么,而后素手一扬,将骨头扔进了画框。

    老人连忙接过,先是贴在脸颊十分感怀,而后又放在掌心十分小心的来回抚摸,那神情十分慈爱。俨然是一个母亲注视着自己儿女的表情,叫在场的四人缓解了方才遗像说话带来的恐惧。

    老人抚摸着那节骨头,浑浊的双眼有些悲伤:“你说的不错,这是我女儿苏荷的骨头。”

    苏荷,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六笙眉尖挑了挑:“沈尽那薄命的三夫人苏荷?”

    老人有些吃惊她认识自己的女人,后想了想嘲讽的笑了:“呵,竟连你们这些外村来的人都知道我女儿薄命了,我当初是真不该把女儿嫁给他!不然她也不会被害死!”

    老人语气激动起来,林英一下听出了关键点:“您女儿是被害死的?谁?”

    老人恨恨抬头:“王菊花,那个毒妇!她害死了我的宝贝女儿!还让人施了邪法将我关在这里!”

    六笙垂下眸子。

    后宅争宠,老戏码了,今早在沈府大厅吃饭时,她便注意到了沈尽身上带着一只,绣着‘苏荷’二字的荷包,于是对着名字也不陌生。

    但却讶异于王菊花一介粗鄙农妇竟有那般头脑可以弄死个人,而且从沈尽在人死后这么多年还佩戴那人亲手绣的荷包这一点,充分可以看出这苏荷在沈尽那里还是颇受宠爱的。

    十万年的仙龄,六笙也算是会看人的。

    今早一顿饭下来,她便看出那王菊花既不会审时度势,也不会说话讨人欢心,而且看得出沈尽对她完全没有夫妻情分,有的只是当年对她家出钱资助他赶考的感恩,以及对他两个孩子的慈爱。

    就这样丈夫不爱的女人,一个嘴中只剩骂人话,而心中只有家产的女人,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到底是如何做到在所有人都不发觉的情况下杀死一个女子的,而且过了这么多年还没被发现。

    六笙低头沉吟,有些费劲,但想到了一个人后,脑中瞬间清明,所有谜题也都解开。

    ------题外话------

    哇咔咔咔!今天有人夸我文文写得精彩!莫名兴奋!~嘿嘿总之好开森~

 107 苏荷现身

    老人疯狂怨恨着那王菊花,却不知王菊花背后还有一个人。

    六笙将视线移回老人身上:“你的仇自会有人给你报,但现在我要问你一些事,你最好详细的告诉我。因为这些事不仅关乎我们四人能否出去,而且也关乎你跟你女儿能否再见一面。”

    老人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你…你说我跟荷儿还能再见…你,你不是在骗我吧。”

    六笙郑重点点头。

    一个老而丧女的人她没必要骗,而且看到这些为儿女倾尽一生的母亲,如宫锦、如崔大娘、又如现在的这个老人,她总归是心软的。

    而且就算她不帮,那苏荷早晚也会自己出来。

    “不会骗你。你告诉我你女儿为何被王菊花杀害,而又是怎样被害死的。”

    老人顿了顿,回想当年,神情开始变得凄苦:“这事儿还要从荷儿她爹死后说起了。那时家里穷,荷儿为了贴补家用每日都会绣一些荷包拿到人家店里卖钱,那次实在是太晚了,路上遇到了流氓,恰好沈尽路过将荷儿救了下来,那时的沈尽已经是有两个老婆的人了。”

    老人叹了一声:“我死活劝说荷儿不要让她嫁过去,可她非不听,虽然我每次去看她她都说过得很好,但我却知道有那个王菊花肯定好不了。那个泼妇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善妒。”

    “那时她膝下无子,而荷儿受宠恰巧还怀了孩子,王菊花怎能甘心!我那苦命的荷儿就这样被她害死了!我!我找她去报仇,可却被一个人给锁在了画框里,一直锁了二十几年直到现在!”

    老妇人说完,六笙继续道:“那你女儿是被用何种方法害死的?”

    老人痛苦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查明真相前,王菊花就将我关在这里了。”

    众人没再说话。

    这时,突然一阵风刮来,不大,但六笙却敏锐的注意到楼道里的灯笼全都灭了,有些异常。

    而后感觉到什么,凤眸瞬间扫向不远处巨大榕树下阴影处。

    既白显然也注意到那榕树下有东西,瞬间警惕起来。

    林英见两人模样,也开始四处张望,铁胆却没反应过来,沉浸在老人悲惨的际遇中,愤愤不平。

    “他娘的,当年是王菊花自己生不出孩子,还嫉妒你家闺女,真不要脸,这样的女人放我们那儿早就浸猪笼淹死了!呸!下回见了她我肯定要狠狠地骂她。”

    看着六笙与既白不同寻常的神情,林英也察觉出不对劲,开始使劲拽铁胆,铁胆正骂的起劲,见有人干扰不耐烦大吼:“干啥!”

    林英死死注视着街上垃圾自动让出的一条道,示意铁胆,铁胆不耐烦抬头,本来以为林英是不想让他插嘴,却不想一抬头却看到了惊悚的一幕,心脏被吓得猛地停了下。

    “这…这…”怎么像是有人来了,这些垃圾在让路?!可没看到有任何人!鬼?!

    既白紧紧盯着那些垃圾让路的痕迹,感觉到随风而来的阴冷鬼气后,马上将六笙护在身后。

    “来了。”既白望着那突然停下来的垃圾,冷道。

    “来什么了,什么来了!”铁胆心惊胆颤问道。

    感受到什么似的,画框里的人突然抬起头:“荷儿…”

    六笙抬头去看。

    只见明亮月光下,一个女子的身形越来越清楚。

    “娘…”柔美动听的声音传来。

    “荷儿!”这下老人认出这是她死去的女儿回来了,人鬼殊途却能相见,本来她该喜极而泣,可此时看到自己女儿那张脸却没有任何喜悦的心情,而且险些晕倒。

    老人看着那张血肉模糊完全没有一点皮的脸,嘴唇哆哆嗦嗦:“荷儿,你…你怎么成这样子了,你的脸。你的脸…”

    一阵安抚的笑声传来,女鬼好像是笑了:“娘,荷儿找了您好久,您为什么藏在里面,您可知荷儿为了找您杀了多少人。”

    “荷儿!你怎么能杀人!”老人被苏荷的一句话吓得不轻:“你…你…”磕磕绊绊好久似要指责她,可却在看到那张似乎在生前饱受不少折磨的脸厚,把所有的话化作一句无奈而忧伤的叹息。

    “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荷儿,现在你都被人家害死了,你总要让娘知道个明白!不然娘就是随你去了也不会甘心啊!”

    六笙听这番话,心里瞬间满意了。

    刚进村的时候,她与小白就在村口那几排树上见过这被扒去皮的苏荷,而看到树上那些心脏对她冲天的怨气后,便知这女鬼杀人无数,只不过当时不知她的身份没必要招惹;

    而后来进了村,看到那些死尸后,她也知道如果不解开整个村子的秘密,他们就没法继续向边疆进发,所以顺势进了沈府,打算安顿下来探寻真相。

    只不过一切好像都是安排好似的,沈府楼道里的人皮灯笼正是取自这女鬼,自那刻一切好像都开始连贯起来。好像有一个人在操控村子里所有的人和事,她在那人的安排下一点点探寻线索,一点点揭开真相,有种被动的感觉,却又不得不跟随他的安排一点点前进。

    直到现在,她们从苏荷母亲口中得知了苏荷与王菊花的恩怨。毫无疑问,苏荷最想杀的人是王菊花,但问题是王菊花依然活的很好。

    楼道里的那些人皮灯笼虽然对苏荷有一定的震慑作用,但却仅能阻止她进沈府,不能阻拦她在王菊花出府的时候下手,王菊花肯定做了鬼,让苏荷不敢靠近。

    六笙凤眸微垂。

    她能感觉到,苏荷身上的鬼气来源于妄徒,村子死尸身上的鬼气来源于苏荷,所以只要能消解苏荷的怨气,让她自愿魂归地府,那么整个村子的死尸也就不复存在,而西北军就能顺利通过。

    所以一切的关键全在于怎样消解苏荷的怨气。

    王菊花在她生前必定狠狠的折磨了她一番,单看剥皮一项便知苏荷受过多少罪,所以这怨气不好解啊。

    六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当初她为什么就答应来西北了呢,为什么就答应取回证据了呢,现在好,刚启程就遇到如此的麻烦事。

    可没办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答应那老皇帝了,而且从帮宇城墉聚魂得到双鱼玉佩,帮崔大娘救儿子得到一串手链,来看冥冥之中她身边所有的事都是有定数的,所以没准这次去西北也会有所收获。

    “娘,你先出来。”苏荷飘在半空,又说话了。

    闻言,老人似乎有些为难,不知该怎么说,怕说出实情,苏荷会冲动,这电网的厉害她尝过,所以不希望苏荷为她冒险。

    这时,六笙接过了话。

    “你娘被王菊花请来的人困在那里面出不来。”

    听后,女鬼瞬间转过身,这时那血肉模糊的脸也完全展现在四人面前。

    铁胆当时吓得差些尿了裤子,林英也反射性的抓住了铁胆的手,而既白貌似很嫌弃这副尊荣,六笙凤眸淡然。

    苏荷有些意外,这人竟不怕她,可现下她还是最关心她娘为何被困在里面。

    裸露在外面的白色眼球恐怖,“你知道什么,全说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既白桃眸森然死死盯着她,六笙反笑:“那你也得有这本事才行。”

    女鬼见她浑然不怕,当即要让她尝尝自己的厉害。

    张嘴嘶吼,暗紫色指甲成爪,青筋暴露朝她刺去,而嘴也没停,一口浓黑鬼气同时喷过去,鬼气所经之处所有东西都被腐蚀。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昨晚那书生另外半个身子是怎么没的了。

    苏荷越来越近,那月光下闪着阴毒光芒的指甲也越来越近,黑雾眼看就逼近门面,可却硬生生的停在那一毫米距离的面前,怎样都无法在靠近。

    苏荷有些吃惊,猛然嘶吼一声,阴毒鬼爪猛然加快速度,但下一刻却感觉好像碰到了一个屏障,鬼爪与屏障交界处迸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她连忙遮住快要被刺瞎的双眼,同时人也被那屏障狠狠的反弹了出去。

    苏荷倒在地上,似乎被那屏障反噬的不青,身体蜷缩着,嘴里也不停地痛苦嘤咛。

    画框里的老人见她这般模样急了:“荷儿!荷儿!你怎么了!”而且还想出画框,只不过仍然被那张雷网电的哀嚎。

    苏荷一面忍受着方才那屏障带来的剧痛,一面又十分担心老人的情况,不复方才的盛气凌人,整个人变得十分脆弱。

    鬼族黑雷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六笙挥手撤去既白布下的仙牢,望着既白唇角溢出的红血,凤眸凌厉:“不是让你近期不要再用仙牢吗,这仙牢是上古仙法,就算是已经飞升下神的天帝也不敢像你这般的使用频繁,你可知你现在已经损害到自己的仙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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