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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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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英自小跟李忆安一起长大,后又见证了他从默默无闻的小兵成长为这样一个名震天下的西北将军,对他的一切早就十分熟悉,所以立即就看出了他心里的着急。

    反倒是铁胆,西北军上下都知道这是一个浑人,说话口无遮拦有什么心思都会摆在明面上喊出来,而且还没眼力见儿!

    就这样一个急性子的糙汉,等了半个时辰早已到了极限。

    “奶奶个熊!什么时候出来!他娘的战场上侦察敌情都没这么磨蹭,不就是个山村吗,这都多久了,在里面生孩子呐!”

    铁胆冲着村口不耐烦大喊,骑在马上十分焦躁,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来回刨地。

    宇城墉望着那满脸不耐的人脸色阴沉,林英使劲给铁胆使眼色,但这神经大条的人愣是没看到。

    反而还继续说:“这女人是会旁门左道,可也始终比不上男人,还有那个小白脸身板那么搓风吹就倒,这俩弱鸡进去不就是找死吗,没准出来的时候就成白切鸡了,啧!将军,我不信任他们,请您下令,让我跟林英进去查看。”

    听到这自傲不屑的话,李忆安登时火气直窜:“铁胆!把你在军营里耍浑的那一套给我收起来!太子在这里,你如何能放肆!而且那六姑娘是太子的救命恩人是你能非议的吗!”

    铁胆楞了一下,看向太子,发现那愈发不善的眼神后浑身泛出冷汗。

    他知道自己说话不经大脑有啥说啥,可在这种阴森的环境里,他实在没耐心等,可却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过了,于是使劲捶了下自己的头,道:“太子,我是个粗人,说话不中听,而且先前不知道那女人…那六姑娘是您的救命恩人,您罚我吧!”

    宇城墉又盯了他半晌,铁胆觉得他倒不如砍他一刀,这样心里也不会这么七上不下惴惴不安。

    “下次说话注意点,六姑娘谦逊不爱同你计较,但你不能借着她的大度蹬鼻子上脸。我知道你立过战功,但六姑娘此次奉旨去边疆是有任务在身,若因为你的刻意刁难完不成,那你就是整个西北军的罪人!”

    铁胆一愣:“任务…啥任务,为何我就成罪人了。”

    太子冷冷瞥他一眼,没说话,铁胆知道自己话多了,也就不再说什么。

    李忆安眸子飘忽想起那晚兮红指认淑妃与周传雄的情。

    两人贪污军饷私吞将士寄回家的慰安金,暗地残害包括兮红在内的无数条人命,现在淑妃的宫女指认了他们通奸,可贪污的证据还没找到,所以六笙不能出事。

    是“林英。”李忆安淡道,林英出列。

    不管怎样,进去这么久的确让人忧心,况且太子如此焦急…显然把六姑娘看得很重。

    “去,跟铁胆进去看看。”

    林英听到这一吩咐毫不意外,当即回道:“是!”

    铁胆顿时撒了欢:“嘿嘿!还是将军好。”

    李忆安俊脸马上虎起来:“我这是为六姑娘安全考虑,还有你们进去也注意点,既然知道这村子有危险,就别硬闯,特别是你管住自己的嘴,进去别说话容易招来危险,一路听林英指挥。”

    铁胆此时变得严肃起来:“是,属下一定听林将军的话。”

    林英看了正经起来的铁胆一眼,眼神中是绝无仅有的默契。

    两人身为李忆安的左膀右臂,一个是军师一个是前锋,而李忆安是幕后统帅,三人配合所向披靡从未出过差错,可以说在每个危险时分,他们都不会怀疑对方。

    所以这次李忆安才决定让他俩去。

    “走吧。”林英下了马,拍拍铁胆的肩。

    铁胆拿下马腹上挂着的口袋,大手一挥背在身后:“好了,走。”

    两人拜别李忆安一起走着到了村口,林英看着那麻口袋实在好奇

    上战场的时候,别的士兵除了武器外会准备点匕首或者石灰做暗器,而铁胆从始至终只带一把刀,也不会准备两把防止第一把被人砍坏,就这样一个粗心的人,这次居然拿了一个口袋,这代表什么。

    深知铁胆尿性的林英疑惑了。

    “铁胆,你那口袋里装的是什么啊,怎么还有水声。”

    铁胆哼了声:“管这么多干嘛,肯定是有用的东西。”

    林英无语,撇开眼。

    之后因为知道后面还有大军在等着,所以没再多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通过了几排十分高大的树,后面依然是那个红色的牌楼,两人只驻足了一会没多疑然后循着六笙与既白走过的那条大道,正式进了村。

    奇怪的是…他们好像并没有注意到那些树上的心脏。

    ------题外话------

    哇咔咔咔!应你们的要求,我给妄徒加了不少戏,这章里面,你们能把他找出来吗!

    另外,援兵小队正式进村,可他们真的能与六笙既白顺利会合吗,在这个诡异的勿忘村,到底会发生什么。

 102 人皮灯笼

    楼道里十分黑暗,每隔十步就挂着一个灯笼,这才不至于跌倒,

    六笙望着头顶上那灯笼:“夫人品味不俗啊。这些八角长明灯优雅别致。上嵌金环悬挂在房顶,外面围着的纱布隐隐带着清馨香气,不知,是取自哪种布匹。”

    走在前面的女子回过头来,娇俏的笑着:“呵呵,姑娘谬赞了,哪里是我品味不俗,而是我家老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多识广,特地从南方蒙安朝带回来了一些香女纱,纱质透光,香气曼妙如女子半遮半掩含羞带臊。

    我见着便觉得用来做长明灯再适合不过,所以便买来了几个夜明珠用作灯芯,将它们制成了灯挂在楼道给客人们照明,只是这夜明珠年头久了有些蒙尘,灯光不再像以前那般明亮了,姑娘与公子走的时候小心些。”

    女人说完将孩子牵紧了几分,回过头继续走。

    六笙望着她妖娆的背影,凤眸幽寒。

    胡梅梅与樊家小二两人都极其热爱纺织,连带着世界上所有布匹都搜罗了遍,跟在她们身边自己倒也见识了不少,头上这是香女纱但也不是,灯芯算夜明珠但也可以不是。

    那香女纱只是围在了灯笼外面,里面还藏一层薄如蝉翼的东西,是红色的,站在下方能闻到一股腐臭,只不过香女纱的香气将其掩盖住了,但仍旧逃不过她的鼻子。

    而关于她方才说灯光暗是因为夜明珠多年蒙尘所致的话,六笙只想嘲讽她一句:说谎是也要走脑子的。

    世人皆知夜明珠这东西价值连城,不是没有原因。它表面光滑就算是最柔嫩的女子的手,摸上去也会不由自主的滑下来,更何况灰尘,估计掉落的一瞬间就会滑下,所以那灯光太暗绝不是因为这个,而是跟一进楼道便如影随形的滴答声有关。

    终于到了一间客房前面,女子停了下来,六笙没看路差些撞上她的背,既白及时将她抱住。

    女子轻笑:“姑娘,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既白凉凉的看着她:“阿笙累了。”

    这话就是在说因为她累了所以才神情恍惚没看路。

    女子理解的点头:“是啊,赶了一天的路肯定都乏了,既这样,那二位早些进去休息吧,因为客房每天都有人住,所以屋内常备着新鲜的点心与茶水,二位可以尽情享用,明日我再带二位去见老爷。”

    说完,女子笑了笑,小孩一直低着头露出一头柔顺墨发,叫人看不清表情。

    六笙凤眸闪了闪:“好,那夫人早些睡。”

    女子客气的福了福身,领着孩子便走了。

    进了屋,方知这屋不凡,占地约一百平方米十分阔大,屋内正中红木圆桌上摆着五六样精致点心,旁边的紫砂壶的壶嘴氤氲冒着热气,正如那女子所说一切都是新鲜的。

    红木床、琉璃孔雀屏、古风美的香木梳妆台,该有的家具一应俱全。

    进了门,既白让六笙待在门口,自己用仙眼将屋内所有角落审查了个遍,没有发现异常,而后大掌扬起一股仙气飘散在屋中。

    六笙眨眨眼:“这是在做什么。”

    既白很认真的答了句:“消毒。”

    无奈笑了声,做到那圆桌旁,向既白招招手,六笙笑道:“小白,方才跟着那女人走了许久,可看出来有什么异常么。”

    既白顺势坐下:“那些灯笼。”

    闻言,六笙便知他也注意到了,当即来了兴趣:“那你说说这灯笼如何异常。”

    既白看着她这考试他似的娇俏模样,桃眸软的一塌糊涂:“香女纱后有一层人皮,夜明珠浸漫了人血,所以那灯笼才会灯光昏暗还有腐臭,真正的重头戏却是那女人,她没有影子。”

    六笙对他能有这般细致入微的观察颇是满意,可面上却是一副阴阳不定的笑脸:“我记得小白在平日里可是对除我以外的女子一眼都不看的,现下怎么就注意到这女人没有影子了,是因为她生的比我美,所以多看了两眼么。”

    既白当即愣住。

    他不会以为阿笙是在吃醋,因为他还没那么蠢,那双凤眸里明晃晃满是戏谑,一看便是在打趣他。

    于是深知六笙一天不找乐子便浑身不自在的怪癖的既白,毅然决然决定要顺着他家阿笙说。

    “恩,的确比崔二娘美上几分。”

    谁知六笙一听顿时噗嗤笑出了声。

    “哈哈!小白,你可真有才,那女人半夜还戴首饰一看就是个爱美到极点的女人,而二娘平日里又不修边幅,那女人若知道你拿她与二娘比估计得气到吐血。”

    既白看着六笙这幅笑的灿烂的模样,眼神里满是宠溺。

    六笙瞄他一眼:“早些睡吧,明日才是重头戏。”

    既白很想点头,但…

    “只有一张床。”

    闻言,六笙走向床边的步子瞬间顿住,嘴角抽搐。

    这该死的女人,竟只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房,方才光顾着看那灯笼全然忘了这回事。

    怎么办…

    既白看着六笙皱眉纠结的样子,走上前摸摸她的头,桃眸如月温软:“戒指里有被褥,我睡地上。”

    既白将她安抚坐下,从戒指里拿出一床薄被,就要扑到地上,六笙将那被子一把甩到床上,望着眸子泛光的既白,神情有些不自在。

    这可是她第一次与人同床共眠。

    “地上凉,反正这床大得很,睡四人都绰绰有余,闲着也是闲着,不如…”

    “不如…?”既白一步一步将六笙逼到床畔,桃眸灼灼。

    男人的手臂按在床柱上,将女人牢牢困在中间,身上的桃香销魂诱人,他桃眸泛光就像反射月光的碧潭,十分明亮而又深邃,六笙只觉被那双眼注视着心脏有一瞬乱了跳动。

    “本君…本君去睡了,你也早些睡。”说完,逃似的蹲下身逃出男人的桎梏,而后迅速脱了靴子随手扔在一旁,飞快的盖上被子,脸朝里背对着男人。

    既白愣了愣,随即胸腔深处发出低沉的笑声,默默将那墨色靴子整齐的放到床下,由始至终嘴角都没放下来。

    他的阿笙…好可爱……

    寂静深夜两人和衣而睡,六笙在里,既白在外。

    女人墨发披散在红色床单上,精美华丽,既白将那散乱发丝一一顺好,放置在女人耳旁,而后将女人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向下拉了拉,拄着手妥协道:“阿笙,我不取笑你了,别把自己捂坏了。”

    六笙从被子里伸出头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凤眸一眯:“可你还在笑。”

    “好好好,不笑,睡吧。”

    说是这么说可平日里的面无表情现在做来却是难,女人凤眸赌气似的望着他,黑密的睫毛羽毛般撩拨人,他控制不住的想去摸她的头,红唇水润不自觉泯起,有种让人狠狠蹂躏的冲动。

    为何以前只发现了她的淡然却未发现她有这般娇俏可人的一面,这般风情…该死的致命。

    既白狠狠的定了定神,身体内邪恶的欲望疯狂叫嚣,内心深处又有一种罪孽的想法,奋力将手离她远了些,既白毫无征兆猛然拉过被子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的捂住。

    六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

    青春期躁动?…白了他一眼,六笙拿过里面的被子盖上,挑眉看了看那仍旧不动的‘一团’,淡淡道了声‘晚安’,而后睡去。

    可虽是睡去,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得六笙极其敏感,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门外传来了极轻的脚步声,六笙立刻就醒了,看了眼一旁一动不动的既白,凤眸微动,仙牢成型将两人紧紧护住,现下床上整个空间都是仙牢的保护范围。

    望了眼已经开始缓缓打开的门,六笙向既白那里靠近了些,手方要搭在他腰上好随时保护,可不想既白却突然一把将她搂住直接拖到怀里,两人鼻尖相对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睫毛的颤动。

    现下门已经完全打开,一个黑影慢慢走了进来,六笙敛下心神咻然合眼。

    那是一双冰凉到没有任何温度的手,从脸部轮廓到眉眼到鼻子最后来到红唇,那只手动作温柔抚摸着她的一切,最后停在了自己闭合的双眼那里。

    六笙毫无意外,若是这人,倒的确有本事破开自己的仙牢,毕竟他的法力不亚于自己。

    这样想时,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凉凉叹息,六笙提起警惕。

    “阿笙…”熟悉入骨的邪佞的语调,魔魅惑人。

    隔着既白,六笙可以感觉到那人的视线,灼热而又霸道,那只大手还在顺着自己眼睛轮廓来回勾勒,似乎对这双眼极其迷恋。

    “见到你我很高兴,阿笙。”那人又说,之后传来一阵脱衣服的摩挲声,半晌身后贴上了一个成熟男人的躯体,炙热的吓人,六笙反射性的僵硬了身体,那人缓缓揽过她的肩,似乎是想圈入自己的怀抱。

    六笙不动,想看看多年不见他到底想做什么,可谁知既白跟他杠上了,揽在腰间的手如钢筋纹丝不动。

    身后那人气息陡然转冷,他似乎冷笑了声,而后空气中一声‘噼啪’,腰上那只手颤抖了下,六笙心惊现下管不得什么刺探这人的目的了,想立刻睁眼去看,可谁知现下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手脚僵硬如木偶般无法自己,也无法睁开眼。

    方才设下那仙牢后自己已经无法再用仙法,可既白还在一旁,不知道他是不是醒着,可若醒着也不是这人的对手啊。

    她现下只希望既白赶紧放手,那人阴晴不定,目的没达到不定干出什么事,卸下他的手也有可能。

    可出乎意料,既白愣是不放手,六笙感觉顺着那手自己身上好像湿了一片,身体不能动五官还在,空气中开始弥漫血味,而且身后那人好像还抽出了手,手中念着术法。

    六笙离得近,听到那术法内容后大惊,疯狂挣扎,可她今日的仙法已经用完,现在完全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对抗,其结果就是嘴中不受控制狠狠喷出一口血,胸口针扎般剧痛,痛到身体痉挛。

    身后那人呼吸停住,手上的动作似乎也停了下来,而后幽幽凉凉的叹了一声,声音妖异:“阿笙,你何时也能对我如此上心。”

    随后揽住她的肩将头埋进她的头发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舒服的呻吟了声,不久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宽阔的大床上,两个各有千秋绝代俊美的男人紧紧抱着中间一个绝色女子,一夜寂静。

    **

    此时,勿忘村村正中的那条宽阔大道上,铁胆与林英小心的走着,每走一步就会来回观察一下街边样貌,西北那地方歪门邪道稀奇百怪的邪事也不少,比如有一次跟将军回城时路过一个沙漠。

    那沙漠极大就像一片由沙组成的大海根本望不到尽头,周围没有水没有植物没有动物,有的只有干到令人绝望的沙子。

    他们走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马匹都累的倒下了,可西北军的汉子们都重情义,即使渴死也不肯喝那些马的血,可这路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打了许久的仗又在这里圈圈绕绕三天体力早已耗尽,全靠意志在撑,什么时候倒下都不意外。

    终于第四天,周围景象发生了变化,本来还站在沙子上,可下一刻却变成了热带雨林,雨水充足水果繁多,这无异于莫大的惊喜。

    军中将士绝处逢生,都连忙去喝水去摘果,可李忆安却觉得事情不对劲命令他们不要动,有的跟着李忆安数年出生入死对他十分信任没有动,可那些新兵不同,见到那些水果如同见到救命稻草连忙去摘,事实证明李忆安是对的。

    那些人刚吃下一口还没来得及舒服的叹一声,人就倒了下去,嘴里呜呜的流着黑色的血,而且尸体由肚子开始疯狂的膨胀最后涨得跟气球似的爆炸开来,血液肉块洒了一地十分恐怖。

    剩下的那些拿着水果还没来得及吃的人,连忙将水果给扔了。

    就这样死了几千人,剩下的人都听李忆安的话没有再私自摘东西吃,这样又走了一天一夜终于走出了这片沙漠里得热带雨林,众人松口气之余都回头去看,结果那地方哪还有什么雨林,根本就是一片光秃秃的沙漠,连个脚印都没有,这就匪夷所思了!

    而且就在那雨林消失的一瞬,自己西北边防的城墙也出现在不远处,原来他们根本就没走远,一直在原地打转,而自己的城楼就在不远处,可他们就跟鬼打墙似的到不了那里。

    而他们遇到的那片沙漠那片雨林仿佛就是为了把他们的意志力消磨到最低而后夺取他们的性命,获得的人命够了,剩下的人也就平安出来了。

    你说他娘的邪不邪门,而且诸如此类的事还不只这一件。

    而每次铁胆跟林英都跟在李忆安身边经历了,所以对这勿忘村里的一切他们都比平常人要警惕些,特别是林英在军营充当军师,头脑睿智观察细致,自一进门便开始注意周围一切事物。

    突然,看到了什么,林英大惊连忙将铁胆拦住。

    “干啥?”铁胆皱眉道。

    林英脸色惨白,指着一处地方狠狠皱着眉头给他示意。

    ------题外话------

    嘤嘤嘤,妄徒夜里恢复原形与六笙同睡一床,奈何万年醋缸既白分文不让,三人在场上上演抢夺大戏,天亮后,六笙与既白拜见女人口中的老爷后又会发生怎样诡异的事。

    而可怜的林英与铁胆经历的邪门的事本就够多了,现在又多了一桩,本章最后林英看到了什么以至于脸色惨白,敬请期待明天吧!

 103 午夜惊魂

    发觉林英的异样,铁胆瞬间摸上腰上的刀:“怎么了!”同时警惕的看着四周。

    林英脸色惨白指着大街右边一处房子:“你看,那个人的脸。”

    铁胆听他这语气,顿时觉得背后窜上了一抹凉气,僵硬着脖子撇头去看,只见一个简陋木屋内,隔着窗可以看到有人伏在窗头的桌案上,因着那屋太黑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似乎是个书生左手正拿着一卷书摇头晃脑的背,可…

    铁胆越细看越胆寒。

    那是个半人!那个书生只有一半的身体!连带着脑袋只剩下了一半。

    铁胆眼睛吓得都快瞪出来,嘴被林英狠狠捂着才没被吓出声。

    铁胆脸部肌肉不自觉抽搐,看着同样吓得不轻的林英,想说什么可脸不听使唤,顿时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可就是这响亮的一巴掌惊动了里面的‘人’。

    黑暗中,那个模糊轮廓似乎抬了头向他们这里看来,十分恐怖。

    铁胆已经吓得不能动,而林英尚且保留理智,使劲摁着铁胆发抖的手,两人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屏住。

    此时乌云被风吹开,月光倾泻而下,照亮了下面的景象。

    宽阔的大街上时不时刮过一些废纸,扑在两个僵如木雕的人身上,可那些人一动不动毫无反应,形如见鬼似的惊悚的注视着一个地方。

    那是个十分破旧的木屋,有些年头没修了,屋顶已漏了,窗前桌案上有个人,他只有一半身子,月光明亮,可两人此刻却希望月光暗淡些,不然他们也不会将他腐臭脱落的皮肤瞧的一清二楚,连带着那缩水了的眼球,甚至眼眶里慢悠悠向外爬的蛆虫们都看的分明。

    铁胆死死闭着嘴,头顶不停现下冒汗滑到下巴,但他不敢去擦,只怕一个动作就会引起对面那个一直望着他们的‘书生’的注意。

    林英到底是军师,此种境况头脑已经开始疯狂运转,思考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以及应对的对策。

    兴许是那书上对手中的书太过痴迷不屑搭理他们,又或者是以为他们只是两根长得像人的木头,总之盯了他们十几分钟后就移开了视线,继续摇头晃脑的开始背书。

    铁胆因为憋气胸口涨得生疼,当即狠狠呼出一口气,也正是这一口气叫那书生瞬间抬起头目露红光,嘴里发出凄厉的吼叫,拿着书破窗而出,蹦着一条腿就像他们这里狂奔,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极其呛鼻的腐尸瘴气。

    林英恼怒大喊一声:“他娘的你这臭小子就会坏事!愣着干嘛,跑啊!”

    铁胆熊脸狠狠哆嗦了一下,疯狂点头,背紧身后那口袋,追着林英‘蹬蹬蹬’用尽全身力气向前跑。

    于是宽阔的大街上,上演了这么一幕。

    一个书生气息的文人模样的穿军装的人,两只手来回捯饬,两条瘦弱的腿儿轮子似的来回转,疯狂跑着,后面是一个背着褐色麻袋的大汉,他此时咬牙切齿牛眼狂瞪,追着前面那人的背影不断喊‘英子,他娘的等等我!’

    而紧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一个只有一半身子的腐尸,他手拿着书本,仅有的那条腿一蹦一蹦极有喜感,可是每次蹦跳都足有两米远。

    铁胆惊悚的看着那恐怖的距离,啐出一口唾沫。

    他娘的,吃春药了啊!

    终于跑了近三百多米,林英突然停了下来,没力气了。

    他是军师,用头脑多过蛮力,加上先天身体条件比常人差,所以参军以来从未参加过任何训练,现下心惊肉跳不说还在这种惊吓到极致的状态下跑了几百米,早就累的没力气,当即停下呼呼直喘气。

    后面知道她体力弱,故意跑得慢断后的铁胆愣了,反应过来迅速狂吼:“你怎么在这紧要关头歇菜啦!快!继续跑!你想让那玩意儿追上来啊!”

    转眼铁胆来到了身前,林英清隽的脸庞累的惨白,拄着膝盖呼哧呼哧大喘气:“不行…我…实在跑不动。”

    铁胆不争气的瞪他一眼,将肩上扛得袋子扔到他手里:“拿好了,里面有黑狗血,他要追上来,就撒他一身!”

    而后蹲下身,将背部露在他面前:“快!上来,我背着你跑!”

    林英愣了愣,看了眼那宽厚的背部,来不及感动一下扑到上面,扭头看了眼那书生,眼见只剩不到十米的距离,大喊:“快走!”

    铁胆脸色一正,没了后顾之忧,浑身肌肉充血炸起,力量喷发,虽然背着一个男人,可到底是经过战场磨砺的军人,长步大跨不一会就把那书生甩在身后。

    终于跑到街的尽头,是一个丁字路口,前方没路,后方有追兵,只剩左右两边,铁胆累的大喘,稍微犹豫一下随便选了个方向。

    林英突然拍拍他的肩:“先停下!”

    而后看着那个坎内装有遗像的二层精致阁楼,想了想:“铁胆,进去。”

    铁胆看了眼那黑不咙咚只有一点迷离光芒的楼道,再看了眼左右两个街道都黑着的房屋,瞬间狠下心。

    都是黑屋,还不如进这个稍微有点光的地方!

    做出决定,一把将门踹开跑了进去,来不及关门掩饰。

    林英趴在铁胆背上,手中是早已拿出来的黑狗血,准备在那书生追上来的时候洒到他身上拖延时间,可不知怎的,那书生明明快要追上来,都来到阁楼门口了,可却不只因为什么停住了。

    那只蠕动着蛆虫的眼睛充满忌惮。

    林英见他停住顿时松了口气,可冷静下来却又觉得不对劲。

    铁胆奔跑的步伐此时也停了下来,望了眼昏暗楼道里无数的房门,呼吸急促扭头问道:“还有多远就追上咱们了”。

    林英拍拍他肩,淡道:“他已经回去了,放我下来吧。”

    铁胆虽然疑惑,但对林英还是十分信任的,于是将人放下来。

    “难道他良心发现觉得大半夜追着人跑不道德,所以回去了?”

    林英看他这不着调的样头痛的叹口气,都这关头了还开玩笑。

    “他不追咱们了,是好事也不是好事。方才那一瞬间我明明看到了他对这个阁楼的忌惮,你说,什么东西能让这么个非人的东西忌惮不已甚至放弃快要猎物呢。”

    铁胆听出他话里隐含的一丝,的脸登时就白了:“你…你是说,这房子里有比他更厉害的邪物?!”

    林英望着他,重重点头。

    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快跑!”铁胆大喊。

    林英上去直接捂住他嘴:“喊什么!嫌那些东西不能早点发现咱们吗!将军就说的没错,你坏事就坏在了这张嘴上!”

    听见林英语气里的责备,铁胆也自知这张嘴守不住话,当即放低声音四处张望着着急道:“那该怎么办,这里不安全,外面又有东西追,咱们总不能待在原地等死吧,将军交代的事儿还没办完呢,再说咱们死了外面再派人进来怎么办,万一那人是将军呢!西北军可以没了咱,但不能没了将军啊。”

    林英是头一次听他说出这么正经的话,脸色顿时怪异起来:“你什么时候有这么高深的见解了,难得见你用一回脑子。”

    铁胆方才还急的要蹦起来的样,现下一听夸就瞬间忘了自己身在险境,拍着胸脯自豪道:“那是!跟在将军身边这么多年可不是白跟的,以前你们是没发现,但可不代表我铁胆没脑子,现在知道我是多么有远见了吧。”

    林英这次干脆也不提醒他了,将人晾在一边任他唠叨。

    这人不能夸,一夸尾巴就翘天上连带着坏事儿。

    这时,突然有风吹来,被踹掉一半的残门发出刺耳的声音。

    也就是这阵声音让林英惊醒,又察觉出一个从他们进来就存在的疑点。

    望着林英独自思考丝毫不打算跟他商量的模样,铁胆停止了长篇大论:“英子,你又发现啥了,跟我说说,不然我这心里没着没落直突突。”

    林英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凝重:“方才那东西不进来是畏惧这座小阁楼里面比他更厉害的邪物,可咱们踹门进来时弄出的动静可不小啊,那邪物肯定被惊动了,我疑惑的是都这么久了它怎么还不出来。”

    铁胆吞口口水,张望四周,映着昏红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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