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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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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的月都被他们的笑声涤荡到最清澈的亮度,好久没看过这么圆的月了,好久没遇到过这么好的人们了,是因为这场婚礼呢,还是因为这种气氛呢,不知道,但却知道这种感觉久违的很好。

    无垠月色里,大家摒弃身份地位,学识家世,毫无芥蒂的品尝美食,感慨人生,许多陌生人因此结识,许多不认识六劫的人,也因此认识了它,缘分就是这样奇妙。

    李菁华感慨的笑了,转身进了屋。

    既白敬酒,杯子虽小,但架不住数量多,喝了约莫百十来杯,加起来得有一坛,作为一个从不喝酒的人,此时忍不住也有些头晕,脚下都有点虚浮。

    樊老头连忙扶住,本以为是要扶他去楼上的新房,不想却是搀回了桌子,继续灌酒,看那紧咬的牙齿愣是有点出气的意思。

    谁让既白他那娇滴滴的小妻子坑了樊老头不少酒呢?平日里两人强的逆天,老头不敢惹,可是醉了的既白这么弱,他还不逮着机会赶紧欺负欺负。

    从严眼见老头拿着一整坛,扒开既白的嘴就灌。

    既白起先有点迷迷糊糊被灌了几嘴,后来发现老头的阴谋后,抢过坛子,扒着他的嘴全部灌完了。

    最后的结果是樊老头醉得不省人事,大跳艳舞,不要问艳舞从哪学的,单身好多年平日里都偷偷来人间逛青楼的老头的密事没人知道。

    而既白则是谢绝所有人的搀扶,一个人跌跌撞撞顺着楼梯上了楼,期间在二楼的走廊内摔了个大马趴,浑浑噩噩笑了声,又继续走了起来。

    “阿笙…阿笙。”

    迷蒙醉人的嗓音在诺大的第二层飘荡,初春夜晚的凉风吹起挂在屋顶的轻质薄纱,拂过男人酡红醉人的脸庞勾起微微酥麻。

    既白一把不耐烦的把那恼人的纱扔去一边,跌跌撞撞走到了一个紫色檀香木门前。

    门窗上两个大红字吉祥喜庆,提醒着他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既白盯着那红,无声的笑了。

    “吱呀~”木门被男人推开发出婉转的声音,在隔音效果很好的第二层很明显。

    打开门,由于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视线有点模糊,没看到门槛,脚尖一顿,被绊倒脸朝地摔了个毫无形象,酒精冲击下的大脑让他思考不清现在的状况,依靠本能晃晃荡荡站了起来,继续朝着那大红的喜床走去。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红衣人儿,既白被酒精灌满的大脑却越发清晰,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动的多么炽烈,修长如玉的手拿起一旁的通体翡翠的云纹玉如意,缓慢而郑重,屏息而凝视的挑起女人华美的盖头。

    呼吸停滞只是一瞬,那人柔顺低垂的因为大婚而略画妩媚眼线的幽幽凤眸突然看向他,就像穿越时空望向他一样,抬眸间无可比拟的绝美风情,猛地将他魂魄摄取,将他呼吸掠夺。

    那挺翘圆润的琼鼻,那白皙无暇犹如冰川的绝美脸颊,那凉薄殷红的朱唇,那修长如玉的脖颈,那性感优美的锁骨…在强力酒精的迷幻作用下,既白视线大胆的继续向下探索那鲜少涉及的幽深地带。

    “小白。”

    六笙注意到男人越发浓烈的目光,陡然出声,吓了既白一跳。

    低着头,既白继续轻浮无力的晃荡了两步,坐到床上的一瞬猛然有点支撑不住,本来挂在女人身上的身体一个劲忍不住向后倒,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六笙一下子被他给带倒在了床上。

    因为是初春,冬季留下的寒气还没完全消散,所以喜床上特意铺了好几层厚的棉被,六笙被既白压着倒下的时候才没有磕到头。

    只是凤冠却掉了下来,而因为她头发太光滑,那些华美复杂的金钗步摇跟头发一同散在了床上。

    既白醉意浓烈的嘤咛了一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翻身压在了女人身上,两个膝盖跪在女人两侧,让她的腰不能动,而她的手也被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抓着扣在床上,纤细的手跟男人宽厚的掌相比弱的可怜。

    这个暧昧姿势让六笙第一时间看到了头顶上方男人眼里炙热燃烧的火焰,像一片火海,似乎要把她吞掉,六笙心咯噔一下,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情绪,没由来有些不自在。

    “小。小白,这样我很不舒服,你先放开。”六笙从他满身酒气知道他喝醉了,所以难得的没跟喝醉酒的人计较,柔顺的服了软。

    既白看着身下女人柔顺勾魂的凤眸无辜盯着他,胸腔内一股燥热至极的热火没有来的烧的他饥渴难耐,这股火在女人微小的挣扎下越烧越旺,沿着四肢百骸疯狂流窜,像一种毒品,让他瞬间理智丧失,最后这股火汇集到下腹二寸处,瞬间达到一个让人难以忍受的饥渴程度。

    “阿笙~”

    ------题外话------

    哇咔咔咔!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终于来了~

 228 索求无度

    既白突然低沉嗫嚅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节,声音就像刚出世的小婴儿脆弱无依,六笙以为他是因为喝醉酒头疼,赶紧挣扎着起身想看看他,可是刚起来一点,猛地敏感的感受到某样东西。

    六笙登时石化不敢再妄动,既白此时慢慢抬头露出那碎发后水润迷蒙的桃眸来,因为太过难耐,男人忍不住咬着自己的唇,贝齿折磨好几番的嘴唇在口水的沾染下水亮惑人,男人此时的衣衫也因为燥热被他脱去,只剩最后一层薄薄的丝质里衣。

    也不知樊小二存的什么心思,设计两人婚服的时候最里面的里衣领子开的极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女人狠狠闭上眼,不看男人月光下越发诱人的身体,心里狂念清心咒,可效果显然不大,不一会,女人感觉有一个湿湿热热的光滑温暖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轻轻舔舐起来。

    睁开眼,看到了男人半醉半醒半眯着非常享受的眸子,男人伏在她身上,红唇与艳舌并用在她被蹂躏的已经开始红肿的唇上还有修长的脖颈上作乱,光裸的胸膛不经意把她的衣衫弄乱,让现在的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被男人完全掌控的随意玩弄的玩具。

    男人狠狠吻她,狂跳的心脏紧挨着她,让她清晰感受到他的激动,他的战栗,似乎觉得只是单纯的亲吻不能缓解身下燥热,既白猛地把她紧咬的牙关强硬撬开,以一种不可违逆的强势席卷她整个口腔,舌头,软肉,唇瓣,甚至无辜的贝齿,都被他灵活的舌头肆意凌辱玩耍,就像找到了世上最好玩的玩具,既白对她的唇她的舌执着的乐此不疲。

    直到她屏住呼吸屏的自己快窒息时,才停下。

    既白迷乱的眸子勉强清明些,用刚刚与女人进行过亲密接触从而不能控制的低沉声音道:“阿笙不反抗,我还以为你不会怕呢,怎么。”

    男人声音猛然变得危险起来:“你是想在没被我索要到昏死之前,把自己给闷死么。”

    六笙屏息了好久,现在就跟刚上岸的鱼一样猛烈呼吸着,刚想说什么,却发现,男人身体一僵,欲火滔天的看着她胸前。

    六笙猛地呆住,方才呼吸幅度太大,胸前一直在像他那里送。

    而再看,六笙发现了更糟糕的事实,方才她被吻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既白竟然不知道何时把她剥的跟他一样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里衣。

    既白死死盯着她胸前,眼神越发危险。

    “那。那个!还没喝交杯酒!对!成亲是要喝交杯酒的!你。你赶紧去拿!”六笙此时满脑子是怎么自救,完全没注意到男人越来越深邃加危险的眼神。

    既白着魔一样瞪着眼睛在她胸前看了好久,就在六笙以为他死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时候,他却猛然起了身,拿过来了两杯酒。

    愣愣接过其中一杯,六笙仍旧如在梦里。

    小白今天好像…很强硬,怎么办。喝完交杯酒就是。六笙慌乱的想着,她不会,她没有经验,她有点紧张怎么办。

    就这样呆呆的端着酒杯,六笙陷入自己的思绪,既白见状,一眼看出了她的顾虑,抢过她的酒,两个杯子的酒全部倒进嘴,而后一把擒住她,把一半的酒水灌进她的嘴。

    酒水的甘甜混着男人口腔里本身就有的芳香让六笙忍不住晕眩,身上微凉,睁开迷蒙的凤眸,六笙发现小白的手脱下了她仅剩的唯一一件衣服,连带他自己…全部脱掉。

    天渐渐暗去,渐渐明亮,月亮落下,朝阳晨起。

    这一夜过后,六笙感觉跟散了架似的,不是真的散掉,而是从内到外的那种骨头的酥麻无力,特别是腰间,要断掉一般,生锈的铁架一般。

    昨夜…想起昨夜,六笙猛的完全清醒。

    第一夜,小白也不知自律些!

    六笙莫名有些欲哭无泪,本以为她家这高冷的小白那么纯洁对情事不会有多大欲望,没想到啊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早该拒绝的,现在落得这么个动弹不得的惨样,她这一生可没遇到过如此窘迫之境。

    越想越郁闷,尊贵的女君大人干脆鸵鸟似的一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早在女人之前就醒了后来又偷香窃吻好久的既白看到女人可爱的动作,忍不住沉笑出声。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声在这情欲还没散去的房间里简直要命的勾魂。

    既白看着某个躺在他怀里却又死死蒙着被子不敢看他的人,试探的拉了拉她头上的被子。

    六笙认识到既白真正的一面后,决定不再给他好脸子看,把被子卷得更紧,一滚滚到最里面。

    既白愣了愣,脸上笑意加深:“阿笙~”

    经过一夜喘息而沙哑的祸害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在六笙耳边响起,既白紧紧贴着女人,将她连带被子又给拉了回来圈在怀里。

    他家女人是生气了还是害羞了?既白忍不住甜蜜的想,就这样等了好一会,女人还是没出来,怕她把自己闷坏,既白又轻轻拉了拉被子。

    “阿笙,我坏,我认错,你先出来,有话好好说,不要把自己闷坏。”

    既白好言好语劝说,六笙却越听越气。

    知道自己坏还不把持些!知道自己有错还不在犯错前制止自己!现在你食饱餍足了,现在她可是全身酸痛,小腰断掉!身下某处更是要命的毫无知觉!她昨夜昏死过去后,这人又做了什么!

    六笙咬住被子一角,将其当做既白狠狠磨牙。

    既白无奈的看了怀中某坨一眼,桃眸宠溺。

    他发誓,昨夜他本打算好好品尝阿笙,没想那般急躁的,因为他的阿笙就算在所有方面都强势,可是到了床笫每次都会紧张,这是他观察好久得出的结果,他想让两人留下一个美好的第一次,可是今早起来看到她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留下的青青紫紫还有身下某处的红肿后,他就后悔了。

    迟来的理智让他自责,昨夜临上楼樊老头喂给他的酒里面绝对有催情成分!不然以他的定力不会这么疯狂,不过…激情之时,阿笙全身心依赖他乞求他的模样那么诱人,就算没喝那酒,他估计也把持不住。

    该死!想到昨夜女人的体温的红唇,清晨本就躁动不安的某个器官又在向他叫嚣,无奈苦笑一声,既白将视线重新移到女人身上。

    外面太阳已高,看高度还有底下路人的吵闹声,应当已经是巳时(9点到11点),李菁华辰时已喊过一回,说二哥还有母妃已在大堂等待他们奉茶,可是怀里的小女人睡得香甜,他怎舍得打扰。

    纤柔的她缩成小小一团钻在他怀里,修长玉白的手臂暖暖的环在他腰际,玉一般的小脸埋在他怀中,简直招人疼的要死!他又怎会舍得喊醒她,更何况,这样的福利又不是每天都有,他自然要珍惜。

    可现在不一样了,都巳时了,再不起,下面的人估计都会冲上来了,到时候他的阿笙肯定又要埋怨他,若因此,十天半个月不让他上床,估计他得郁猝而死,刚尝过她的滋味,怎能罢手。

    手悄无声息伸进女人裹得并不严实的被子里,既白想从内部把她拉出来,伸进去,碰到一个软软圆圆的东西,一只手掌有些抓不过,既白跟六笙两人猛地一僵。

    “滚出去!”

    随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此时走到门口,刚要敲门的李菁华跟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脸恐慌的又忙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完了完了,小姐在发飙!

    走在走廊,李菁华不由嘴角抽搐的回想起昨晚既白上楼后发生的事。

    那时姑爷灌了樊笼仙君一坛酒自己踉踉跄跄上了楼后,大堂里所有人全部有默契一样,停止了说话喝酒,目光统一的看向楼上。

    “隔!”樊老头打个响隔!

    “我。我去闹。闹洞房。”樊老头醉醺醺晃晃荡荡要上楼。

    从阳连忙拦住他:“仙君都喝得这么醉了,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樊老头不干,撒泼打诨的硬要去,从阳露出一个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可细看,却能看到他眼底深处的窃喜跟期待。

    偷窥洞房,可不是人间才有的习俗。

    两人晃晃悠悠上了楼,樊笼一个支撑不住睡死了过去,从阳就把他放到一边的地板,反正地板是木质的又不凉,于是自己把耳朵贴在门上,专心听起来。

    一时之间,听不到动静,从阳疑惑的挠挠头,难道既白那小子对他家小六无动于衷?不可能啊!他家大宝贝可是三界第一美仙!多少男人巴不得追着赶的人物,里面这么久没动静,难道是…不举?!

    想到某种可能,从阳当即全身上下都不好了。

    “父君,你想什么,脸色这么不好。”单纯的红螺拍了拍从阳的背,把从阳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呵!整个二楼都挤满了人!方才在大堂里喝酒的那些鲛人、鬼差,连带着婉柔、宫锦、李菁华、崔二娘还有红螺绿琦全都来了,甚至还有那本该在后厨继续炒菜的渊极仙君也来了!

    “你们…”从阳不可置信,他身后何时站了这么多人!他怎么没听到声音。

    宫锦趁他侧身的空隙,灵巧的挤到最前边,不动声色取代他占据最前排的偷听位置:“呵呵,我们都是不放心樊笼仙君,所以上来一起照顾他的。”

    从阳看了眼远处被踢去一个角落孤零零蜷缩成团却无人问津的樊笼,嘴角抽了抽。

    照顾他…照顾到让他自己在角落里睡。

    从阳想了想,觉得自家大宝贝的新婚之夜被这么多人围观有些不大好,于是决定把鬼差还有鲛人们赶下去,可这时门内突然传来动静。

    “小。小白,这样我很不舒服,你先放开。”

    女人甜腻又有些紧张的话透过门缝传到外面的人的耳朵里。

    所有人瞬间暴动!朝前挤,最前排的从阳还有婉柔,宫锦被挤得差点推开门。

    “都给我老实点!不然全都下去!”从阳压低嗓子威胁道。

    这时门内又传来男人还有女人沉重的喘息,还有衣帛撕裂的刺啦声,挑战人们的神经底线,人们凑得更紧,想听到里面更多的动静,此时从阳伸着臂连忙把他们赶了下去,只剩下了自家人。

    门内喘息更盛,甚至还传来阵阵让人脸部燥热的拍打声,其中夹杂着‘师傅,师傅,快喊我徒儿…我要听你喊~快~’诸如此类露骨的调情的话,从阳再也忍不了泪奔到樊笼那个角落咬着手哭起来。

    而宫锦则是激动地紧紧攥着手,不停地念叨“千万保佑要怀上~千万要怀上。”似乎很紧张很期盼的样子,就差求神拜佛了。

    而红螺绿琦两个小丫头则是被婉柔捂着耳朵带去楼下。

    门内的动静越来越大,所有人都有默契的下了楼,又有默契的一直坐在大堂,直到半夜,所有前来恭贺的鲛人在红蛤蟆的带领下回了无尽海,值得一提的是,戮力临走前给了从阳一样东西,让他转交给六笙。

    而她跟二娘则是跟其他仙仆收拾碗筷还有桌子,而在鬼差们走后这场盛世婚礼也终于落下帷幕。

    李菁华停止回想,慢慢走下楼。

    “地君,姑爷跟小姐已经醒了。”

    从阳点点头,一夜未睡有点沧桑的黑眼袋抖了抖。

    李菁华叹了声,看了眼已经穿戴整齐走到楼梯口的两人,自觉的赶紧去后院端茶。

    一会就是奉茶的环节了,她得麻利点。

    下了楼,宫锦第一眼就迫切的看六笙的肚子,那露骨的眼神,让六笙有点尴尬。

    不同于宫锦执着于自己孙子的事,婉柔是第一眼就注意到六笙走路的歪歪扭扭,心下一想,瞬间明了,心里不由责怪既白的索取无度。

    可是看到既白,心里这些责怪是猛地消失殆尽。

    那张好看的脸上两圈明晃晃的拳印告诉所有人,他被六笙大了两拳,而且还不幸的正好打在了眼睛上。

    从阳这个解气啊,瞬间觉得世间简直不能太美好,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既白这眼睛是怎么弄得?怎么黑了两圈,大喜的日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既白默默抿了抿嘴,看了眼六笙,而后低声道:“昨晚喝了太多酒,头晕,撞在了门上。”

    “撞门上能撞成这样?”从阳幸灾乐祸道。

    六笙接过李菁华递过来的茶杯,看了眼地上没看到跪垫,于是弯腰给宫锦,从阳还有婉柔上了茶。

    “给二哥,二嫂,母妃奉茶,日后我与小白会孝顺你们。”

    从阳也不再刁难既白,眼里含着泪,给了她一个大红包。

    “好,好好,二哥没白养你,以后不要让这小子欺负了就行,二哥没事。”

    通过昨夜他是明白了,既白这小子分明就是个闷骚腹黑到极点的一匹狼,平日里装的那么高冷禁欲,可到了床上指不定怎么这么他家宝贝呢,没看他宝贝刚才走路都走不稳了么!

    面对从阳的唇枪舌剑,既白聪明的选择沉默。

    这时宫锦又从纳戒拿出一副白玉莲心耳坠,把六笙喊过来,亲自给她戴了上去。

    晶莹剔透似乎都能透光的白玉耳坠掩映在女人慵懒束起的墨发间,别样精致,巧夺天工的莲花形状给女人绝美的脸增添一分柔情,可谓是天生为她而制。

    宫锦微笑牵着六笙的手,细声道:“这是我北宫世代相传的坠子,只传女不传男,可惜我没福气生个像你这般钟灵毓秀的姑娘,不过传给儿媳也是一样的,这莲花多子,古有多子多福的美好寓意,母妃希望你能给母妃多生几个孙子,但更希望你与阿既能一生相伴,平安康乐,这就是母妃这余生最大的心愿了。”

    六笙笑了笑:“谢母妃,我们会的。”

    “小六,来。”

    这时,婉柔把她喊了过去,递给了她一个精致的红盒子,上面刻着飞舞的龙凤,霎是喜庆。

    婉柔示意她打开,而六笙打开后竟是立马将盒子给递了回去。“二嫂,这我不能要。”

    这可是二嫂已逝的父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其意义之重大,就算是她也能体会一二,所以更不能要。

    婉柔笑了笑:“拿着吧,本来就是想在这一天交给你的,二嫂出身小门小户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唯一能送的也只有这个,不过是个有了灵的玉镯,你若不要,二嫂可就认为你嫌弃二嫂了。”

    六笙为难皱了皱眉,看着婉柔把那翠绿的如同深山翠泉一般的玉镯套在她手上。

    “这镯子的玉取自地府地底最深的那处火山,冬暖夏凉,可调养身体,你体质偏寒,赠与你再适合不过,希望我家小六以后跟小白可以同德同心,幸福永昌。”

    六笙心下感动,来自家人的祝福,多么简单温馨。

    之后轮到小白奉茶了,可能是由于这一大家子都重女轻男,从阳刁难了他好久,一个劲的问,以后会不会欺负他家小六,遇到困难会不会护着他家小六,等等等等~问了不下十个问题,这才不情不愿的喝了一口,塞了个红包。

    而宫锦还有婉柔分别又说了些成婚之后需要注意到的体己话,这才放他们走了。

    本来他们这些人就洒脱成性,没多大规矩,奉完茶这婚就算正式完事,六笙喊了菁华还有二娘上菜。

    用完饭,从阳这个一向事务缠身的地君马上便回了地府,而红螺绿琦则是从来没来过人间想好好逛逛,婉柔起先是不肯的,可后来架不住六笙说情,于是让菁华领着去了,菁华为人沉稳,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婉柔比较放心,最后松了口。

    而宫锦还有婉柔两人上楼在他们新房里鼓捣了半天不知看到了什么,隔着一层楼都听到到窃喜的声音,不一会拿着一条带着殷殷的红梅白布下了来,笑的极其诡秘。

    六笙见状不明白那是什么,不过既白却猛地笑起来。

    两人本来想在人间住几天,不过被六笙以地府不能没女人镇着为由打发了回去,两个女人在这必定每日偷听她跟小白的动静,不要以为昨夜被小白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没听到她们猥琐的笑声。

    大发完两人,六笙跟既白是完完全全可以独处了。

    既白本来被从阳勒令原本坐在她对面,把她略有小情绪的脸看了个一清二楚,笑了声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连忙殷勤的去赔罪。

    不过这时偏有不长眼的来闹事…

    ------题外话------

    唉,肯定又会被红掉好多字,来吧,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229 断袖王兰花

    “哪个是六劫的掌柜!给大爷滚出来!”

    一个脸色蜡黄的瘦猴一样的人大吼着进来,可能因为长期纵欲过度,眼底下有两团明显的乌黑,嘴唇也发白,迈进来的步子虚软无力。

    这人身穿藏蓝色严肃的短褂,正中间有个白圈,圈里一个大大的‘衙’字,手摸在腰间的黑壳大刀上,立在六劫门口,鼻孔朝天,一副要找茬的样子。

    这人本要进来,但是大黑二黑没得到主子命令,立即亮出鞘内冷刀。

    煞气冲天的两个煞鬼浑身肌肉暴动,好像随时都会上来砍碎他们似的。

    那人怪叫了一声:“我还就不信靠你俩就能拦住本大爷!小的们,给我上。”

    身后的衙役们闻言,操起刀子,疾跑上前要跟大黑二黑火拼。

    此时门内传来一道凉凉女声,让所有人都顿住。

    “不要怪我没提醒,若是死了人,不归我管。”

    那脸色蜡黄之人不屑冷哼一声:“大爷还不信了,小的们给我上!”

    衙役们再次冲锋,但是!但是!就在所有人没看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冲在最前面喊得最大声的那两人莫名其妙的就拦腰断了!

    腥红的血在地上溅成线,分隔两地的尸体死不瞑目的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苟延残喘的哆嗦两下,就跟市场上卖的那些猪肉块一样,再也不动。

    大黑二黑严密的守着以门槛为界限的那条线,地垂下的冷刀滴落热血,两双如出一辙杀气熏天的眼死死瞪着眼前的衙役,鲜血,总是能唤起煞鬼身体里沉睡已久的暴虐!

    下令的那人离得最近,眼球不由自主看向两人尸体的断截面,红的肉,白的脂肪,青紫色的筋,由于砍下来的刀太锋利,断截面变态般的平整,这两人是他的心腹,来之前还商量着今晚去哪家青楼快活,可转眼…却成了刀下亡魂,还是以这般惨烈的下场。

    这人本就虚浮的腿更加软,当即瘫倒在地,忍不住想,如果刚才冲上去的是自己…想到这,这人裤裆传来湿意。

    “你…你。你们!”李三被吓得全身湿透,颤着手指着大黑二黑,最终忌惮的看向门内悠然喝茶的女子。

    “你们竟敢杀衙门的人!我要告诉我家老爷去!”

    皇城脚下,竟然有人敢光天化日公然行凶!本来老爷这次让他来就是把他们带到衙门里关押起来而已,现在他们砍了衙门的人,这事不让他们赔命没完!

    六笙缓缓起身,在既白的搀扶下,步子不稳的走到门槛,却又隔着门槛,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很是困扰的啧了声,随后对着后院喊道:“二娘,二娘。”

    崔二娘正在后厨刷碗,此时听到她喊,连忙擦擦手跑了过来,看到地上的尸体后也跟六笙一样不惊不诈,却很是恼怒。

    “你看看这血能清的干净么。”六笙对她道。

    二娘恶狠狠的瞪了对面为首的李三一眼,不用想也知道是他们这些混蛋干的好事。

    “小姐,这可不好清,咱们店,不跟别的小店似的,在门口铺便宜的青砖,咱们可铺的是大理石!虽然质地坚硬,可是爱吸水,现在这些人的污血洒在咱们大理石上,早就渗进去了,您看看那黑色石面上的污迹,现在就睡清理也来不及了,照我说,让他们赔!”

    六笙慢悠悠看向李三:“听到没,我家杂役说没法清理,所以,现赔。”

    李三不可理喻的听着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现在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她的几块石头重要!

    “你。你等着,我这就禀告我家老爷去!你杀了朝廷的衙役,这么多双眼都看到,竟还敢这么若无其事的跟衙门叫嚣,你等着砍头吧!”

    李三恶狠狠撂下这番话,带着剩余的人,也没抬尸体,一路疾跑回了衙门。

    “唉!还没赔钱呐!不赔钱也得把尸体抬走啊!喂!我们怎么做生意啊!”

    二娘大喊让他们回来,可是人早跑远了,看着满地的鲜血,二娘头痛异常,到头来还是她的事,这两黑怎么就这么不会给她省事!

    “老娘再给你俩说一遍,以后有人闹事,你们其中一人提溜着人去别处砍!不然咱们这大理石光得换,知不知道给姑爷还有小姐省点钱,看看你们这没眼力见的熊样,小姐,当初你怎么就把这俩人给提上来了,两个大莽粗。”

    六笙挥挥手,让二娘回后厨继续忙,而自个却慢悠悠等起来。

    “阿笙,怎么不杀了那人?”既白说的是李三,方才对他们那般不敬,按照他这小娇妻的个性肯定不会放过他才对,应该另有打算。

    果然,六笙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杀了那人,岂不就没人通风报信了,我要的不是小虾米,而是他背后的大鱼,王兰花,呵,这个名字好像跟咱们很有缘,且等等吧,一会就有人来了。”

    又等了一会,门外路人突然喧闹起来。

    “诶呦,你看看,王大人都来了,这六劫昨天不还办了喜事么,怎么今儿就惹上王大人了,谁不知道这王大人视财如命还好面子,现在这六劫的守卫杀了他们两个衙役,王大人都气的亲自出马了,还不得把他们押进大牢吗。”

    昨日参加过六劫喜宴的路人有的也在人群里,看到那一列队伍里骑着马气势汹汹走在前方的王兰花后,也忍不住替六劫的人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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