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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香销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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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珠子一转,假装说自己肚子疼,要下轿。
可这些人都跟没听到似的,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我也急了,他们越走越荒,我完全不知道这是哪里了。我可不想真的和一个不认识的鬼冥婚。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轿子里大喊大叫,哭闹着,干嚎着,就是咬定了要下轿。
估计那媒婆也被我闹急了,把着轿子门厉声道,“你再闹我就把你头给拧下来。”
只一句,我立马就停止了干嚎,默默地在心里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
我也没心情看到哪了,恹恹地坐在轿子里,感觉我的人生毫无希望。
很快,轿子停了下来,媒婆用手拨开轿帘笑道,“新娘子下轿。”
我屁也不敢再放一个,只得乖乖下轿。
跟着她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宅子里,七绕八拐后,来到了一间主房。
当中有一张大桌子,上面放了一对蜡烛,一只红蜡烛,一只白蜡烛。屋子里所有的“囍”字也都是一半红,一半白。
我站在那里好久,可就是没看到新郎。他来不来对我来说没什么。倒是媒婆,急得团团转,不断地催促着下边儿的人去喊新郎。
我站得腿都有些发困了,终于听到有人说新郎官儿来了。
我扭头一看,惊讶地嘴巴里都能放一个鸡蛋了。
这不是李一帆吗?他怎么穿着一身新郎的喜服?
李一帆笑着来到我面前,笑得痞痞的,“怎么,看到是我娶你高兴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不等我开口,他就接着道,“我知道你注定是要冥婚的,与其嫁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光棍,还不如嫁给我呢。你说对吧?”
“对个毛线。”即使亲眼所见,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些都是李一帆策划的,“那嫁衣什么的,都是你送的?”
李一帆反问道,“对啊,不然你以为是谁?”
难道姑奶奶说的是真的?李一帆和藏在后山的人一样,都对我抱有目的。
“我不相信!”我有些受不了,“你当时……。”
“当时是你识人不明。”李一帆冷冷地打断我的话,对旁边的媒婆道,“我们都准备好了,不要耽误了吉时。”
媒婆点了点头,朗声道,“一拜天地。”
身后有人强按着我脑袋往下拜堂。
我拧不过他,只能被迫低下了脑袋。心里想喊顾南风,可总是想到封茗的话,甚至想象到顾南风癫狂时和封茗或者其他女人在一起的场景。
我硬是咬着牙,把屈辱的眼泪给憋了回去。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喊“二拜高堂”。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眼旁边的李一帆,李一帆脸上丝毫没有刚才拜堂时的笑意,一脸严肃。
我正在纳闷着,就看到身后一个黑影冲了过来。
我心中一喜,等看到来人时,立马又蔫了下来。
夏阳把我护在身后。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冷冷道,“想要冥婚,先过了我这关。”
李一帆毫不在意地笑道,“就凭你?你不会就是那个想和她冥婚的小子吧?”
夏阳没有说话,警惕地看着他。
李一帆轻轻挥了下手,我们立马就被一圈人给包围住了。
我看他们人多势众,就对夏阳道,“夏阳,你不用管我了,你走吧。”
夏阳看了我一眼,紧抿着嘴,还有些稚嫩的脸上显示出男人才有的那种坚毅。
我心里对夏阳是有些愧疚的,我被掠来的路上我还有些误会夏阳,住在我隔壁,听到我喊叫声,却不来帮我。
直到刚才我看到他身后有一道伤,像是什么动物的利爪给抓伤的,打湿了那一片儿的衣服。
他刚才肯定经历了一场恶战,就是为了赶来救我。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打起来了。
夏阳确实很厉害,那些人稍微一接近他,就被他手中的长剑所伤。
我这才发现刚才院中所出现的那些仆人、丫鬟什么的,不过都是障眼法,全是纸人变幻而成的。
眼看纸人越来越少,李一帆仍旧毫不在意地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着。
☆、第三十六章: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直到最后一个纸人被夏阳用剑给划碎了,李一帆才笑着看着夏阳摇头道,“不是你。”
话音刚落,他就出现在我们面前,速度快的我根本就没看清他是怎么行动的。
只听得“砰砰砰”几声兵器相交的声音,夏阳手中的剑被打飞了,直直插在身后的柱子上,入木三分,犹自在上下震动着。
夏阳挡在我前面,直视着对面的李一帆,急切道,“你先走,我拖着他。”
相比夏阳的紧张,李一帆从容不迫地笑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夏阳毫不畏惧地对视着他,李一帆眼中有着我以前从未见到过的嗜血。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说出你身后的人,或者……,”说到这里,李一帆顿了顿,邪魅地笑道,“或者,你们两个都留下。我自己找他。”
“李一帆,你……。”
我正要责问李一帆为何要怎么做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我的话。
“不用麻烦你了,我来了。”
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见到来人,李一帆脸上是饶有趣味,夏阳脸上是隐隐的担忧,我则是一脸欣喜。
夏阳抢在我前面道,“主人,你怎么……。”
顾南风抬手阻止了他,笑着看着李一帆,“我就是你要找的顾南风,不知睡仙桥的睡仙找我干什么?”
李一帆的眼中的惊诧一闪而过,很快他恢复了常态。笑道,“我不过是个死了多年的鬼罢了,不知道什么睡仙。”
“倒是你,姓顾,不知和……。”
不等李一帆说完,顾南风就打断他的话道,朗声道,“正是在下。”
他们俩之间的哑谜我完全听不懂,想要问问旁边的夏阳,却见他看着顾南风眼睛一眨都不眨的,一心只在顾南风身上。
李一帆脸上的玩世不恭的神情收敛起来,躬身道,“久仰久仰,失敬失敬。”
话音刚落,就立马恢复了他往常的神情,“你要和这个小姑娘冥婚?”
他声音带着笑意,似乎对此有些想不通,但同时又很感兴趣。
顾南风毫不犹豫道,“是,她是我的人。”
我心中一喜,同时有些不好意思。
“这倒巧了,我也想娶谢秋童为妻,咱们是两个人,她只有一个,你说怎么办?”
说着李一帆伸手揽过我肩膀,好像我们关系很亲密一样。
我挣扎不开,顾南风的眼眸一暗,笑道,“她只能是我的。”
说时迟那时快,我只觉眼前一花,人已经在顾南风怀里了。
李一帆对此毫不介意,反而笑道,“这么快的身手,我相信你是他。等我办完自己的事情,再来陪你们玩儿。”
话音刚落,屋子里早已没了李一帆的身影,富丽堂皇的大宅院迅速变得破败不堪,显示出它的真面目:一个废弃已久的小庙。
见李一帆走了,我刚松了口气。只听得旁边“扑通”一声,吓了我一跳。
原来是夏阳跪在地上。
“主人,是我大意了。我愿意领罚。”
他身上还有伤,就这样直挺挺跪着,伤口肯定又流血了。我刚要给他求情,顾南风瞥了我一眼道,“知道错就好,那我就罚你……。”
“不是他的错,”我抢先一步道,“他都尽力保护我了,还受了伤,要不是他,我早就被李一帆给冥婚了。”
听我说李一帆受伤了,顾南风立马问,“伤的严重吗?”
亲自看到伤口,顾南风才笑道,“不碍事,回去上点儿药就好了。不过仍要受罚。”
我还想求情,顾南风阻止了我,“那就罚你什么事儿都听谢秋童的。”
夏阳一副吃了屎的模样,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有些憋屈的回答道,“是!”
回去后,顾南风要给夏阳上药,夏阳不愿意,可拗不过他,我跟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一个男的全神贯注给另一个裸露着上半身的男的上药,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特别是看到夏阳一副绝世小受的模样,白白嫩嫩的听话地趴在沙发上,一脸羞涩外加享受的模样,我都有些控制不住想上前拉开顾南风。
“这个,那个,还是我来吧。”
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拿过顾南风手里的药膏,把他拉了过来。
“我不要你给我上药,男女授受不亲。”夏阳趴在沙发上,不自觉地嘟着嘴道。
我轻轻拍了下他脑袋,骂道,“你给我闭嘴,就你这小身板,谁会对你有什么心思。”
意识到自己有些凶,我赶紧笑道,“你家主人都说了,让你什么都听我的。你不愿意听你主人的话吗?”
夏阳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趴在沙发上装死。
都是好心上药,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我一边上药,心中还不停地愤愤道。
刚才距离远,也没注意往夏阳的身上看,这次近距离看去,我发现他身上有好多旧伤疤。
可能是用了很好的药膏,祛疤效果比较好,痕迹淡了很多,但还是可以看出他身上曾受过好多伤。
“夏阳,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啊?”
我见他不过十几岁的少年模样,但身上好多伤痕,说话的声音也不禁温柔起来。
夏阳估计是被我共情了,难得地给我说这么长的话,“这都是陈年旧伤了。我这还算是轻的,你没看我家主人身上,他……。”
“夏阳。”
顾南风不轻不重地喊了声夏阳的名字,夏阳立马不说话了。
我一急,动作停了下来,扭头问顾南风,“你身上也有很多伤吗?”
“哪有很多伤,”顾南风笑道,“你看我像是经常打打杀杀的人吗?”
见他不愿意回答,我也没有办法,只能默默地给夏阳涂药,想着我的心事。
“哎呦,”夏阳哼唧一声,“你到底会不会上药啊。”
我回过神来,刚才不小心用力按到他伤口上了。
“我怎么不会了?不就是涂涂抹抹吗?是不是你吃不得苦啊。”
我把脏水都泼到他头上,夏阳立马不吭声了。
本来我还想轻轻按几下他的伤口,捉弄他一下,可一想到他是为了我才受伤的,还是收敛起心思,专心给他上药。
夏阳穿衣服时候,我问顾南风,“之前你胸膛上也有伤,我给你也上点儿药吧。”
我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夏阳狠狠看了我一眼,我俩刚才友好的气息荡然无存。
我就纳了闷了,这小子为什么对我就这么有敌意呢。顾南风身上的伤又不是我弄的。
我不甘示弱地回瞪了他一眼,故意气他。
顾南风看着我俩笑道,“我这伤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上药。”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之前你和李一帆,你俩说的什么‘睡仙’、什么‘是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顾南风笑道,“这都是以往的事情,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说着他指了指我身上的衣服,“你还是先把你这身喜服给换下来吧。”
他又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我知道他嘴巴很严,从他那里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只好把目标放在夏阳身上。他年纪小,骗着容易。
换完衣服,趁顾南风不注意,我把夏阳拉到我屋里。
“你干嘛啊?”夏阳很是嫌弃地拍掉我的手。
我揉了揉被他拍疼的手,小声道,“顾南风和李一帆他俩有什么渊源吗?”
“没有,不知道。”
撂下这句话,夏阳干脆利落地离我而去。
我突然有些想念那个大长腿暴脾气的封茗了。
顾南风说是今夜要留下来,吃过晚饭,眼看他就要和夏阳睡一间房。我脑海中又联想到白天他俩一攻一受的形象,赶紧制止了这惹人浮想联翩的行为。
我一把拽着顾南风,对夏阳道,“那个,我有话要对顾南风说。你先睡吧。”
说着不由分说把顾南风给带了出来。
顾南风低头看着我笑问道,“你要给我说什么?”
我脸一红,他的脸距离我这么近,我有些紧张。
我后退一步,深呼吸一口,摸出口袋里的药膏道,“我帮你给你伤口上涂点药吧。”
顾南风笑着拉下我手,“我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我急道,“这伤明明前几天还被我给又弄裂开了,怎么会这么快好?”
说到这里,想起我把他伤口弄裂的原因,我脸更热了。
顾南风耳朵也有些红,“我自己每天都有涂药,不碍事的。”
“我还是帮你看看吧。”气氛有些尴尬。我一个脑抽,就自己亲生动手了。
顾南风估计也没想到我直接上来动手,一个没抵挡住,我就把他衣服给扯开了。
他立马掩住胸口,一只手慌乱地推搡着我,慌乱中一个没注意,手下力气大了些,我身子一歪,就要跌倒。
顾南风顾不得春光外泄了,赶紧伸手揽住我腰。
我没借力点,一把抓到他衣服上,只听“嗤啦”一声,他胸前的扣子崩掉几颗,刚刚结了痂的伤口又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那天天黑,这次在灯光下我看得一清二楚,他伤口真的好深,疤痕狰狞着,像是怪兽。更像是两条要穿透心脏的长矛。
封茗说他胸膛上的伤是因为我才弄的,再加上夏阳对我的敌意,尤其是说到顾南风的伤,他眼神中的恨意和封茗一模一样,这是装不出来的。
封茗说的话都是真的,这个认知让我很是愧疚。
“你怎么哭了?”顾南风有些凉意的大掌轻轻拂去我脸上的泪痕,我这才惊觉自己流泪了。
顾南风见我不说话,弯下腰,温柔的看着我,闻言软语地问我怎么了?
他双手轻轻按着我的肩膀,眼里明显有些担忧。
想到他为了让我安心,故意骗我说他伤口好了,不让封茗他们说出事实,而且很可能是为了让我着想,他才让夏阳代替封茗来保护我。就因为夏阳不会对我冷言冷语,不会责问我为什么害得顾南风这么惨。
他对夏阳像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看他受伤急得恨不得伤在自己身上,可他为了缓和我和夏阳的关系。假意惩罚夏阳,让他以后听我的话。
我和他认识这么久,除了事事麻烦他、害他受伤外,我什么的都做不了。
想到这里,我越发自责,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顾南风有些手足无措,只是一个劲儿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他惹我不开心了。
我趴在顾南风肩膀上哭得眼泪鼻涕的,闷闷道,“那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我能感到顾南风身子有些僵硬,有些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
“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我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顾南风有些尴尬,勉强红着脸往下拔了下衣服。
我上前拔开他的衣服,这次他没有再挣扎,乖乖的站在那里让我看。
“你别拔太开,有些冷。”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笑道,“鬼还会冷吗?”
我到底只是拔开他胸前的衣服,指着最新的那道伤口问他,“这些伤口是不是因为我,才让别人刺中的。”
说着说着,我有些恍然大悟。
怪不得在睡仙桥村我遇到危险时,他半夜来找我,身上带着血。那根本就不是别人的血,是他自己的!
“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怨你。”
我不由分说地取出药膏,轻轻涂抹在他胸膛上。
我发现顾南风就是个闷骚男,刚才死活不让我碰他胸口,我真的给他胸口上药了,他也乖乖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地让我给他上药。
“疼了你吱一声。”
我看着血肉翻出的伤口都觉得疼,但顾南风一声不吭,笑道,“没事儿,你上药吧。”
上完药,我才想起夏阳说过,顾南风身上也有好多伤口,可我刚才上药怎么没看到?
我趁顾南风不注意,猛地掀开他衣服,发现他前胸上好多密密麻麻的伤痕,比夏阳身上的多多了。
顾南风想要拉下衣服已经来不及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使劲儿按住他的衣服,不让他往下拉,“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
他这伤明显比夏阳身上的伤重多了。他们俩个身上怎么会这么多伤口?他们之前都经历过什么?
顾南风一时语塞。
我忍不住哽咽道,“怪不得你刚才非要穿着衣服涂药,你是怕我看到你身上的伤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这不好好的吗?”顾南风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揉了揉我的头。
“你还笑?唔……。”
话说到一半,顾南风用他嘴堵住我嘴。
我渐渐沦陷在好闻的荷花清香中,……。
好久我们分开后,顾南风用他额头抵着我额头笑道,“你是不是担心我才哭的?”
“哪有?”我嘴硬道。
“不乖,该罚。”
说着,他亲了一下我脸颊。
我推开他,“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占人家便宜。”
顾南风义正言辞道,“你是我妻子,我不亲你还能亲谁?”
我小声道,“我们又没有结婚。”
我潜台词是想让他给我求个婚什么的,总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就是他的人了吧。
顾南风笑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
“收了我的玉佩,就是我的人了。”
玉佩,对了,玉佩呢?
我想起来之前顾南风说让我把玉佩放在嫁衣上,嫁衣我刚才脱了,但玉佩呢?
顾南风听我说玉佩不见了,并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怪不得那个李一帆这么爽快地离开,原来是他把我玉佩给顺走了。”
我有些着急,“那怎么办?”
“没关系,丢不了。”
顾南风解释道。“这玉佩不是普通的玉佩,是千年暖玉,充满灵气,会自动护主,对普通的鬼怪什么的,都有伤害。这世上除了两种人能拿走这块玉佩。”
我问道,“哪两种人?”
“一种就是玉佩的主人,另一种就是力量和玉佩主人不相上下的人。”
“李一帆真的这么厉害?”我有些不相信,毕竟我是亲眼看到李一帆被我姑奶奶的拂尘给打伤了的。
“李一帆远远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我有些不明白,既然李一帆那天夜里过来,提前把玉佩给拿开,让我顺利穿上喜服,为何我一路上都没看到他的踪迹,最后拜堂时他还姗姗来迟。
“那玉佩怎么办?”
“看来我抽空要回趟睡仙桥村了。”顾南风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帮你找师父。以后可能越发不会太平。”
本来好好的两人时光被那块丢失的玉佩给打搅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没有看到顾南风的身影。
“别找了,主人一大早就走了。”夏阳难得好心对我主动说话,“他看你还在睡觉。就没有打扰你。”
我努力掩饰住内心的不舍,“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回学校的路上,姑奶奶给我打电话,说是她来找我了,让我去车站接她。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惊到了,前几天她不还说她忙得不可开交,在提防着谁吗?
“姑奶奶,您怎么突然来了?”
“我也是临时才决定的。我有急事儿要告诉你。”
我听她说的这么紧急,赶紧让魏琼给我请个假,立马去车站接我姑奶奶去了。
刚下出租车,姑奶奶没见到,倒是见到那个司机了。
就是害得王倩死掉的那个司机李刚。
这次我在他周围并没有发现王倩。
不过李刚给人的感觉很怪异,倒不是说他身旁有什么脏东西,就是他整个人都有些呆呆的样子,脸上也脏兮兮的。要不是他拦着我的去路,我差点儿都没认出来是他。
“你想干什么?”
我绕过他走,可他仍然阴魂不散地跟着我,甚至想要来拉我。
我吓得尖叫一声,怒道,“我是来找我男朋友的,你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
可他充耳不闻,我拔脚就跑,他也在后边儿跑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刚要报警,就听到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
“咚”的一声闷响,我回头只看到一个人飞向空中的身影。
李刚的身子重重地砸到地上,很快有血从他身体里流出来了。
没一会儿,地上就流了一大滩黑紫色的血,甚至还有些凝结在一起的血块。
这血看上去早就淤塞不通了,难道他死了好久?
周围响起了人们的惊叫声,还有轿车司机的辩解声,“我车开的好好的,他突然就闯了过来。”
就在人们都乱成一锅粥时,李刚突然睁开眼对着我咧嘴一笑。
我差点儿都吓得尿裤子了。
谁能想到光天化日的,他都被车撞的死的不能再死了,竟然还能对我笑。
有人突然在后边儿拍了我一下,我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身后。
姑奶奶站在我身后,不悦道,“刚才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在这里看什么热闹。”
我指了指地上的男尸,对姑奶奶简单讲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姑奶奶听了,才抬眼往那李刚的尸体上看去。
“不过是一具被操控了的尸体,没什么好害怕的。”
我的姑奶奶呦,您会法术,有符咒,当然不怕了。我屁都没有一个,又什么都不会,当然害怕了。
不过这话我只敢在心底腹诽着。
姑奶奶送给我一个白眼,“瞧瞧你那怂样,幸亏你没当成我徒弟,不然我这老脸还不都被你给丢光了。”
姑奶奶瞪我时,我看着她那只坏掉的左眼。寻思着,她这只眼睛里是不是真的封着个鬼。
“看什么呢?”
姑奶奶一个拂尘甩了过来,我还在出神,没留意被她甩中胳膊,有些火辣辣的。
姑奶奶来这里,一是自己想来,二是受我爸的托付,来这里看看我的情况,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没有。
我听了她的话,寻思着她八成主要还是为了顾南风而来。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姑奶奶比我更关注冥婚的事情。
明明要结冥婚的人是我,真是那个什么不急什么急。
果不其然,到了宾馆,姑奶奶第一句话就是:“那个男鬼有没有来找过你?”
我故意反问道,“哪个男鬼啊?”
姑奶奶把眼睛一瞪,“你给我装聋作哑?”
我笑道,“不是,我认识的男鬼有李一帆。还有顾南风,恐怕最近又多了个李刚。谁知道你问的是谁啊?”
“当然是顾南风了,不过你最近见到李一帆了?”姑奶奶好像吃了一惊,急忙问我道。
额,这下我倒是有些搞不清楚姑奶奶到底想问谁了。
“有顾南风的事先说顾南风,然后再说李一帆。”
我本来还想再逗逗姑奶奶的,可看她手中的拂尘又要往我身上招呼了,赶紧收敛起嬉皮笑脸,正色道,“李一帆要和我冥婚,然后顾南风把我给救了。”
“李一帆要和你冥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昨天啊。”
我话音刚落,姑奶奶的脸就黑了下来。骂道,“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戏弄我,看我有空了不掀了他的老巢!”
我见姑奶奶这么生气,不由得好奇道,“姑奶奶,谁惹您生这么大的气啊?是李一帆吗?”
李一帆这两天应该在我这里,不可能还有时间招惹姑奶奶啊。
姑奶奶没好气道,“要你多嘴?”
我伸了伸舌头,看来应该就是他了。也只有他,能惹得姑奶奶暴跳如雷的。
“您不是说你最近有事儿吗?”
“你再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就抽你了。”姑奶奶话虽这样说,却自己解释起来,“从你走后,李一帆就一直找我事儿,和我耗上了。”
说到这里,姑奶奶气愤道,“这小子,本事不大,鬼点子倒不少。让我以为他一直在镇上,把我留在那里,一步也不敢离开。”
我笑道,“那你今天怎么来了?”
“还不是为了你?”姑奶奶道,“你爸三番两次给我发短信。让我去看看你。我只有他这一个大侄子,能不来吗?”
我笑道,“那您来的是时候,刚好我需要你。”
姑奶奶给我两张符咒,说一张对付尸体,一张对付鬼魂,后来又问我,第一次见面,她给我的挂在脖子上的符咒我放在哪儿了?
我从脖子里把这张叠成八卦形状的符咒给拿了出来,我姑奶奶笑道,“随身带着就好,这能保你平安。不论是李一帆,还是顾南风,都和你结不成冥婚。”
我在心里对她这句话很是怀疑,我都好几次遇到鬼和尸体了,这个符咒什么反应都没有。
远的不说,就说最近那次,昨天我差点儿都要和李一帆成亲了。这符咒也没什么动静。
要不是这符咒是姑奶奶给我的,我早就把它给扔了。
姑奶奶说在这里住个几天,等我暂时没什么危险了,就回去。说是最近要参加什么学术交流。
我笑道:“姑奶奶,你们道教还有学术交流啊。”
“不是道教,”姑奶奶认真道,“是几个门派之间的学术交流。”
我问道,“那阴山派会不会去?”
姑奶奶知道我为什么要问这,“按照往年的惯例,应该会来的。不过你无门无派的,是不能参加学术交流的。”
我没有说话,姑奶奶道,“等有机会了,我可以给你引荐几位同道中人,你想让谁当你师父,我都能给你搭个线。”
我都拒绝了两次我姑奶奶的好意,没有当她的徒弟,但她并没有介意,仍然愿意帮我,这让我很是感动。
“姑奶奶,你真好。”
“好什么好,要真是收你当我徒弟,还不乱了辈分。”
我一想也是,我俩都笑了。
见我没什么问题,姑奶奶就让我回去上课了。
刚回到学校,就收到一条短信,是宋子乔的。
“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看到短信给我打电话。”
我看到短信后并没有给宋子乔打电话,而是在思索着他这么关心我干嘛?
我俩的交际并不多,但他似乎很是关心我的去向。一切的变化似乎都是从白街上的相遇开始的。
莫非他有什么问题,而且和我有关?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趁着宋子乔在上课,我又拐去了白街。这里应该有我要的答案。
我记得宋子乔告诉过我,说我遇到什么事儿可以去“胖胖香烛店”找那个老板。
之前我见过那个老板,和宋子乔一样阴阳怪气的。
我本来不想去那里,可再一想估计只有那里才和宋子乔有关,只能听他的了。
路过那家坑我的香烛店时。我看到那家店门紧闭,有些萧条的样子。
大白天的,老板不营业吗?
我只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就直接来到了胖胖香烛店。
这家香烛店的生意也一般般,我一进门,只看到老板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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