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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少女:鬼夫大人我怕黑-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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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为了把妹,还叫她小美人。
现在遇到了突发事件了,就原形毕露喊人家臭丫头了。
“你……”玉珍两颊通红,直接语塞。
一路被带着跑,我嘴里的梅子壳都差点跑气管里了。
转头不太文明的吐掉,顺便看看颛顼那个家伙有没有追上来。
却看到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老头,一直紧跟在我们身后,把我吓出一身汗,“老爷子,你……你怎么跟着我们。”
特么……
颛顼本来是找他的,他跟着我们跑。
不是替我们,应火烧身么。
“是你们脚力差,跑太慢了。”老头吐槽了我们一句,脚下迈着是玄妙无比的七星步。
宫离殇是灵体附着在尸身上的,又带着我和玉珍两个累赘。
全力去跑,也只能比老头快一点点。
宫离殇也发现那捞尸体的老头,一路跟着我们跑,冷然威胁道:“这么多路可以跑,你他妈的换条路跑,别把我们害了。”
“是你们走了,我要走的路。”他很生气,眼神也很冷冰。
我见两方相持不下,便对宫离殇说:“算了,离殇,他很可能真的跟我们同路吧。等跑回宅子里了,颛顼大概就追不上来了。”
大概是应了李菇说的那句,只要我去当李家的宗主就会倒霉。
话音还没落下,颛顼冷冰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哟,宫夫人、宫少,好久不见啊。没想到我来找个捞尸的老人,都会遇到你。你说……这是不是你我之间的缘分呢……”
“他怎么还认识我啊?”我想着当初颛顼的记忆被宫离殇改过,他怎么对我还有这么深的怨念。
宫离殇愣了一下,说道:“你问我,我哪儿知道。你是不是以前还……还得罪过他,妈的,都是那个死老头害的。”
“我确定以及肯定,我以前不认识他,你会不会操作失误了?”我看颛顼身上冒着黑色的寒气,一路上猫捉耗子似的跟我们。
手中的长剑,在地上一路拖行。
那长剑是冥渊的阴气化成的,在地面上直接开出一条冒着鬼气的沟壑。
看的我手心冒汗,心头发寒。
宫离殇皱眉,“应该……不会吧?”
“应该?你能不能给一个肯定的答案给我呢?”我一听他不确定的答案,不由的急躁了。
他也发了狠,“就算我当时操作失误吧,可是我现在的实力也不逊于他吧?干脆不跑了,回去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
现在跟颛顼打的话,会破坏修睿的计划的吧?
可若不打,老是这样被追着。
也不是个办法……
“可是……已经快到家了。”玉珍指了指前面,就见嬴府巨大的门出现在眼前。
我们立时闯了进去,催促着赢家的保全,“快关门,快关门。有……有恶鬼要冲进来……”
那些保全都是赢家的弟子,立刻忙不迭的听我们的吩咐关门。
这时,那老头也赶到了。
手里竖起一块铜牌,保全竟然留了一个门缝。
等老头进来了,才猛然间把门关上。
正文 第696章 花大爷
看到老头的动作,我就确定他大概也是嬴府中人。
难怪一路上,非得要和我们同路。
他不是故意要跟着我们,是也想躲进嬴府避难。
老头刚一闪身进来,门上就狠狠的受到撞击。
两个保全倒是临危不乱,往大门上贴了两排的黄纸符箓,并冲外面高喊一声:“是何方孽障,敢硬闯我赢家?”
“孽障?我是颛顼。”颛顼冷幽幽的声音,从门缝里渗透进来。
整个大门都在冰冷的气息之下,剧烈的颤动摇晃着。
好像随时,都会被他砸碎。
赢家人跟外面的人比起来,差别可是大了去了。
听颛顼的名头,也不在乎。
其中一个保全拿了对讲机,直接联系人过来。
另一个则是对着大门处,淡然道,“原来是颛顼阎官,你此番前来,有何贵干啊?”
“我本来要请去阎官殿的客人,进了你们嬴府,我是来要人的。”颛顼一脚踹到门上,帖子啊上面的黄纸符箓生生被震碎了一半。
那老头冲上去,补了一张黄纸符箓上去,“我就不去你那做客,你能拿我怎么样?”
“老头,有本事就躲在里面一辈子不出来,否则就别怪我的厉鬼去找你索命。”颛顼咬牙切齿道。
老头冷冷一笑,“我能躲在这里一辈子不出去,你要不要跟我打这个赌。”
“反正你已经到了行将就木的年纪,用不了两年你就要去阎官殿找我报道了。”颛顼拼命攻击大门,虽然门摇晃的厉害。
可是老头贴上去的那张黄纸符箓,却是坚挺得很。
老头一副看破生死的样子,言道:“我就算是死了,也是去相柳那边报道。只要能跟你作对,不管是死是活我都开心。”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就算是普通人听得都要三尸神暴跳。
何况是颛顼?
“那我现在就送你归西,抓你来阎官殿。”
颛顼的脾气瞬间就炸了。
在外面,不顾一切的破坏大门。
大门的门缝中漏出了无数阴气,把门裹的是云山雾罩的。
就好像一时之间,着火了一样。
随即,他的手从厚厚饿木门穿透进来。
手指甲乌黑发紫,又尖又长。
手臂就好像是橡皮捏的一扬,无限延长之下掐住了老头的脖颈。
那老头刚才太得意,现在猝不及防之下。
被那只手掐住,眼珠子都凸出来来。
这事本来就跟我们没关系,招惹颛顼也没好处。
三个正准备鸟悄的,不负责任的偷溜。
“爸!!你放开我爸爸。”花静女的声音,突然闯入耳中,“颛顼!你不想整个赢家都出手覆灭你的阎官殿,我劝你快点收手。”
她手中软剑如绸,切在颛顼伸进来的胳膊上。
把颛顼的胳膊,给砍下来了。
可是颛顼的五根手指,仍旧在死死的掐着老头的脖子。
老头虽然运了罡气在抵抗,却已经是面如金纸。
口吐白沫了,眼看是要驾鹤西去了。
大概是因为赢挥浮数次救我的缘故,我不忍他的外祖死于非命。
用龙气快速的割破了手指,在掌心画了一道破煞符。
抬手就打在,颛顼的手腕上。
他的整条手臂被龙气和破煞之力所震,五根紧紧抓着老头脖子的手被震的一松,外头却传来了他滔天巨怒之下的声音,“李……言欢!!真是冤家路窄,你打我的地方,我到现在还疼呢。”
“你……你别乱讲,我什么时候打过你。”我想了想,实在想不到我哪里还得罪过颛顼。
被刺破的门洞后面,多了一只赤红色眼睛,“你忘性真大,贱人!!我今日定让你付出代价。”
“爸,爸……你怎么样了?”花静女跪着,推搡着被掐的只剩半口气的老头。
老头缓缓睁开眼睛,手颤抖的抚摸她的脸,“花……丫头,他烦死了,这里是你的家。你赶不走他吗?”
“你吓死我了,就他那样的杂鱼,我赢家还不放在眼里呢。”花静女微笑着,擦了擦老头嘴角的血沫子。
可她身上的气势,却是冷到了极致。
她缓缓的抬起头,周身都在运转着浓烈的幽冥一般的力量,“颛顼,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厉害?”
“虽然你继承了冥童子的力量,可我自问还是能和你打成平手的。”颛顼面带冷怒,自负道。
花静女笑得极冷,蔑视着他,“我儿马上就要来了,虽然您身份尊贵。可您若有什么指教,我们也不会怠慢。
“你儿子是……”
颛顼居然收了砸门的威势,冷静的问道。
花静女一字一顿,“赢!挥!浮!你嘴里口口声声,说的冥童子。”
“冥童子便冥童子吧,也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本座今日乏了,要回去休息了,可没功夫见你那脓包儿子。”他突然改口,却十分阴毒道,“李言欢,那老头可以在嬴府做一辈子缩头乌龟,可你不行!!你若有朝一日出府,就是你的死期。”
从那个小洞里,他冷厉的看着我。
眼中凌厉的杀机,让我心头一颤。
护着小腹,退后了几步。
宫离殇一个箭步上来,以脊背对着大门,护住了我,“有我一日在的时候,哪有你猖狂的机会!!”
“宫修睿,你就只剩一成功力了,也敢同本座大放厥词。”他脑中的记忆还在之前,还是觉得修睿是个废柴。
可是怎么就莫名觉得,我偷袭过他呢?
宫离殇道:“就算只有一成功力,也可以碾蚂蚁已经将你碾死。”
许久,外面都没人回应。
专属于颛顼身上的那种来自冥渊一般的阴冷规矩的气息,此刻在这附近消失的无烟无踪。
外头安安静静的,只能听到萧瑟的风声。
这么说,他真是孬了。
打道回府了?
他向来胆大妄为,没想到居然会怕赢挥浮。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这么轻易就走了,还蒙了老半天。
回过神来的时候,花静女已经扶着那老头到了我的面前,“一开始我对你的印象是不怎么好,没想到你会出手救我的父亲,李宗主,多谢了。”
正文 第697章 阴间内政
“对我的印象不好?言欢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了赢夫人,还请赢夫人指教一二。”我现在乃是一族之宗主,所作所为皆代表李家。
她对我的印象,就等于对李家的印象。
花静女口中说对我印象不好,怕是有奸人在挑拨离间吧。
“没什么,人生在世就是这样,你不能奢求每个人都喜欢你。”花静女大概是不想说出李羲织的名字,淡然一笑。
扶着她老爸,缓缓的离开。
老头脖子被掐的都咳血了,却改不了絮叨的毛病,一路上对花静女唠唠叨叨的:“你和刚才救我的那个女孩有过节?”
“没有,爸。”花静女还算孝顺,对老头态度很好。
老头用鼻子“哼”了一声,有些不爽道:“花丫头啊,你没对我说实话。”
“哎,爸,您还不知道吧?现在赢家都在盛传挥浮很喜欢她,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娶羲织回家也是因为羲织和她像。”花静女轻声叹息道。
老头咳嗽了几声,“那是你儿子非要喜欢人家,关人家闺女什么事?”
“爸,你说的对,静女知错了。”花静女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小声的认错道。
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奇特,真没想到我们在河边遇到的。
随便一个普普通通的捞尸的老人,居然会是花静女几乎是言听计从的父亲。
而且老头看着有些孤僻,可是却是个讲道理的人。
他们一走,两个保全便开始收拾残局。
我们三个也结伴,返回西厢。
路上,宫离殇问我:“夫人,你刚才为什么要出手救那个老头?”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我答不上来他问我的问题,只能随便敷衍。
他却牵住了我的手,力道微微一紧,“我们恶鬼赌咒发誓,那是一定会说道做到的。你根本没必要,为了一个老头……”
“你是担心我出了嬴府,他可能会来报复我。”我侧头去看他,他看我的眼神竟然有几分心疼。
宫离殇手中的力道更紧了,“他是一定会报复你的。”
“你刚才不是也对颛顼赌咒了,能保护好我。”我斜眼看他。
他被我看的,失去了自信,“我……我去把哥哥找回来吧。”
“找回来?我看你未必找的到他,他现在指定不在阴间。”我的手悄无声息的,从他手中挣脱。
他大概是太没有安全感了,又将玉珍的手握住了,“你……你怎么会知道他不在阴间?他去了哪里都没有告诉过我。”
“我猜的。”我触摸了一下自己的小手指,我身上有一根和他相连的红线。
虽然我没法像灵媒一样,能通过红线确切的掌握他的位置。
可我能够感知到,他不在阴间。
宫离殇被我气得语塞,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我:“你……你……”
“我也不是全靠乱猜的,他的计划应该和你提过,我感觉时机差不多要成熟了。”我们三个一路走着,终于到了地方。
我推开房门,在桌边坐下。
宫离殇跟了进来,好像想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你是说我哥去找那个黑衣秃驴了?”
“什么黑衣秃驴,是阿赞蓬。”我真是服了宫离殇了,像阿赞蓬那样的得道高僧。
他也好张口闭口的,喊人家秃驴。
宫离殇给我倒了一杯水,立在我的身侧,问我:“嫂子,你怎么知道时机成熟了?”
找阿赞蓬就意味着,修睿想水淹阴间的想法正式成立。
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一旦发动阴河水,便不能反悔。
所以,是不能有半分草率的决定。
“我不都说了,我猜的。”
我瞄了一眼,他身边的玉珍。
玉珍大概知道有些话,我们不方便在她面前提及,轻声说道:“那个……瑾儿,你们如果有什么事不方便告诉我,我回房就是了。”
“玉珍,我并不想隐瞒你什么,不过我们聊得是阴间的内政。”我怕玉珍觉得我对她不信任,对此事稍加解释了一下。
如果是和李家有关的事,让她知道也无妨。
可水淹阴间之事,十分严重。
知道的越多,恐怕就会越危险。
玉珍很是乖巧懂事,说道:“因为我是活人,所以不得知道太多阴间的内政对吗?”
“对。”我摸了摸玉珍的额头。
玉珍言道:“那我出去了。”
“小美人,你嫁给我成了我的夫人,阴间的这些内政就可随便听了。”宫离殇坏坏一笑,紧了玉珍的手。
玉珍挣脱了几下,都没挣开,“放开我,我才不嫁你呢……”
“你真的不嫁吗?像我这样的好男人,普天之下绝无仅有,而且我已经有儿子了。你嫁给我便不用辛苦,像我嫂子一样生养。”宫离殇把自己带着宫小汪这个小拖油瓶,居然说成了无上的优点。
气得我都想跳起来,狠狠踹他两脚。
可没想到玉珍一听,反倒没有一丝反感,“你有儿子了?”
“可不是么,和我一样英俊潇洒。”他把玉珍送到了门口,对着玉珍细嫩的手提肆无忌惮的揉捏摩挲着。
还对玉珍抛了个媚眼,不舍道:“小珍儿,记得梦见我。”
“鬼才会梦见你。”玉珍抽回了手,红着脸离开。
宫离殇脸皮超级厚,“小美人儿,说娶你的事,我是认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
“我今晚太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必呆在这里了。”我的手撑着额头,疲乏的对宫离殇说道。
宫离殇还不肯走,斜靠在门框上。
矫情的晒着皎洁的月光,一双带着邪气的双眸凝着我,“你一个人睡觉不害怕吗?有为夫在这里,才能保护你。”
“你……你到底喜不喜欢玉珍,宫离殇,我要听实话。”我双手掩面,轻声问他。
他嘟嘟囔囔的回答我,“吃醋啦?我只是玩玩而已。”
“那么,我请求你,请别让她爱上你。一个女人爱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真的……很可怜。”我算是在请求他,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在我心中玉珍已经到了很重要的位置,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正文 第698章 怕你爱上本大爷
“有那么严重吗?”他有些不以为意。
我把遮住脸的手,移开,“有。”
“行,我答应你,以后不主动招惹她了。”宫离殇以前最喜欢的就是跟我和修睿作对,这是他难得一次乖乖听话。
我很欣慰,也了却一桩心事,“谢谢。”
“嫂子,别那么急着说谢啊。”他痞笑了一下,仰头望着月光,自恋的说道,“可我长得那么英俊潇洒,要是李玉珍不小心喜欢上我了,该怎么办?”
我一听,气乐了,嘴里咕哝了一句,“老不羞。”
心里气恨他一把年纪了,还想玩弄少女的感情。
“如果我老的话,我哥更老。所谓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他没个正经,眼角的余光还斜了我一眼。
真是气人,居然用古诗讽刺修睿老牛吃嫩草。
要是修睿在这里,非气的把他皮扒了。
我自知阻止不了这只恶棍鬼搞破坏,颓然道:“如果仅仅是喜欢,也就算了,但若是爱……”
“是了,她爱上我又当如何?”宫离殇唯恐天下不乱,居然问我玉珍爱上他该怎么办。
那样的话,他这个负心汉真该千刀万剐。
我禁不住扶额,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
赢函谷是一个,宫离殇也是。
一个个都是撩完了就跑,欠下一堆风流债不管的混蛋。
我气得发抖,言道:“那……能不能请你,也爱上她?!!!”
“这……个……这个有点困难吧。”他把我的话给惊住了,居然都结巴了。
我低着头,连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股子阴沉,“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就请你哥来收拾你。”
这一席话我可是认真的,句句发自肺腑。
玉珍他已经撩了,要是玉珍对渣男免疫也就算了。
要是很不幸,玉珍爱上他了。
我治不了他,自有人能让他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我才不怕我哥呢!”他死鸭子嘴硬道。
我冷冷一笑,“那你可以试试。”
大概是我头回笑得这么诡异,把他给吓住了。
“那个……嫂子,天色已晚,你早点休息。我……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宫离殇说话都结巴了,主动帮我把门带上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朦胧在薄薄的窗纸上。
整个人好像静止了一般,雕塑一般的坐着。
脑子里思绪乱七八糟的想着一些事情,最主要的还是修睿这次和他的替换。
如非十分重要的事,修睿绝不会离开我的。
我其实不清楚,修睿到底是不是去找阿赞蓬了。
他做事从来都是让人琢磨不透,只是直觉告诉我时机已经成熟了。
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夜。
到了天明,他敲门进来送早餐。
看到我还坐在绣墩上发愣,也是惊了一跳,“欢,你就这么坐了一早上?”
“没有,我没那么无聊,夜里放出灵识在赢家四处逛逛。”我听他喊我欢,差点起了错觉。
可是他和修睿上,有着本质上的诧异。
没到一秒钟,我就反应过来。
他是修睿的弟弟宫离殇,我连修睿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他轻“哼”一声,拆穿我,“你那点三脚猫的灵识,只能依附于这朵梅花。一旦出窍,我必回察觉。”
“瑾儿,你们正吃饭呢?我来跟你一起吃呗。”玉珍也起了个大早,笑着走进屋中。
宫离殇没给她好脸色,冷淡道:“出去,去自己的房间吃。”
“你……你发什么神经啊,我又没有得罪你,这么凶干嘛。”玉珍第一次被宫离殇凶,吓了一跳。
眼圈一红,脸上写满了委屈。
宫离殇故意耍酷一般的,冷哼了一声,“不对你凶点,我怕你会爱上本大爷。”
“呸,傻子才会爱上你呢。”玉珍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往我嘴里塞了根油条,“瑾儿,你发什么愣啊。”
我皱起了眉头,“玉珍,我还没刷牙。”
“啊?那……真不好意思,我看你穿戴整齐了,还以为你已经洗漱过了。”她又把油条丢回碗里,挽着我去洗漱间。
像在李家那时候一样,帮我蓄了热水。
用毛巾帮我擦脸,又拿了牙刷。
粘上了牙膏,看样子打算帮我刷牙。
我急忙抓过牙刷,“我自己能行。”
“你怎么啦?今天好像不太高兴。”她歪着脑袋,奇怪的看着我。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能是没睡好,所以有点起床气。”
刷完了牙,我跟玉珍一起出去。
一开始我没什么胃口,玉珍喂我吃了几个梅子。
又往早餐的面条里,加了好多香醋。
才打开了我的胃口,跟着她一起吃了一些。
“好香的味道,难怪这几天阿婆总是说自己的香醋少了。原来那个偷醋的小贼,藏在言欢你这里。”赢挥浮嗅着醋香,从外面进来。
玉珍双手叉腰,有些子泼辣,“我们才没有偷你们家阿婆的醋,这香醋是函谷公子送来的。”
“我知道了,是老十一这小子为了博佳人一笑,做起了小贼饿勾当。”赢挥浮在我们对面坐下,看到桌上放着一罐梅子。
从宽大的衣袖中也拿出了一个罐子,轻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这罐梅子,是送晚了。十一弟可比我有心多了,这小子喜欢你。”
这时,笙白刚好在门外。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来跟我们告别的。
“赢公子,别胡说。”我感觉赢挥浮刚才说的话,都被笙白听见了。
赢挥浮少有的迟钝,说道:“你不知道,他是嬴府最孝顺阿婆的。能让他背叛阿婆,去偷阿婆的梅子和香醋,必定是他这一生最想追寻的女孩。”
“赢挥浮!!你别说了……这种事关名节、声誉的玩笑,怎么能乱开。笙白,他就是开玩笑,你别信他说的。”我起身想要跟笙白解释。
笙白反倒受了刺激,捂着嘴就跑出去了。
我追到了门口,喊了一声:“阿白,你去哪儿。”
“要我把她追回来吗?一会儿就出发了。”赢挥浮碧绿的眼瞳,从刚才的轻浮,变成了此刻的阴郁冷淡。
仿佛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演出来的。
正文 第699章 占星,凶卦
平时的赢挥浮,无时不刻都是吊着个死鱼眼。
脸上表情僵硬,像个僵尸似的。
而且不管是说话做事,都是到了节骨眼才会动一下。
哪有今天这般,多嘴多舌的。
“不用追了,她不和我们一起走。”我看着笙白跑开的背影,知道我再怎么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
这一回,我是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了。
也不知道这妮子,会不会误会我一辈子。
赢挥浮问道:“她打算自己回去?”
“她昨天已经求我,让我许她留在赢家。”我回答赢挥浮问题的时候,脑中还在回放笙白在我面前声泪俱下的样子。
想想如果是阿皖陪嫁过来,又会是怎样一个光景。
反正,她会陪嫁过来。
主要还是阿皖得罪了李羲织,被我硬生生的给换了。
本来她可以在李家,安稳度日一辈子的。
赢挥浮拿起一只肉包子,放在鼻尖嗅了嗅,“她不是掉进井里死过一回,怎么还打算留在赢家。从外表上看着挺柔弱的,难道连死都不怕吗?”
那肉包子被它一嗅,就好像放了气的气球。
变得干瘪瘪的,也没有热气了。
“她变得这么执着可能是为了函谷公子吧,女孩子喜欢一个人,往往都是一头扎进去。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后果吧,有余力去想后果的,都是不够爱吧。”我根本就不放心,让笙白留在赢家。
把心交给赢函谷,这么一个浪荡子。
赢挥浮却是皱眉头,把包子放回盘子里,“不想走?因为赢函谷?”
一旁的玉珍,掰开那只赢挥浮嗅过包子。
发现里面的肉,都变成了失去水分的肉渣。
脸上流露出好奇的表情,似乎从来没见过如此神奇的事情,一边还跟着插话道:“赢公子,你真该管管你弟弟了。前几天,还带着我妹妹去外面看烟花,害得我妹妹……”
“不提这些了,都是儿女情长的事。”我打断了玉珍的话,虽然她说的那些。
我也很想和赢挥浮提,可是现在早就是多说无益了。
玉珍憋住嘴,“是,少主。”
我对赢挥浮说道:“赢公子,你刚才对笙白说那些话,是故意刺激她的吧?”
“有吗?”赢挥浮不以为意。
我知道他是骗我的,想激他说真话,“赢公子,你以前很少欺瞒我的。”
“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在刺激她。”赢挥浮诚实的忍了,漆黑的睫毛低垂下来,遮住了绿宝石一样的眼眸。
我本来气的想打人,可是看他如此忧郁的样子。
竟然生不起气来,只能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做啊?不能只是单纯的恶作剧吧!”
“我在星馆替你占了一卦,你还记不记?”他问我。
我点头,“你是占了一卦,但你没说你是为我起卦。”
那一卦算的是一个人的前途命运,而且卦象并不是很好。
当时,也没想到是在算我。
虽然我会解卦,却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
“她是你命中的阻碍,我不希望你和她靠的太近。”他说出了,刚才故意刺激笙白的目的。
我一听,却觉得他刚才那个举动是在替我雪上加霜,“既然这样,你刚才还故意让她误解我。万一她恨上我了,日后阻碍起我来,岂不是要害惨我了。”
“言欢,我不会做害你的事情。”他手沾了一点豆浆,在桌面上画下了那个卦象。
我对星相之事没什么建树,更没有什么天赋。
只在宫离殇家,看了一次。
此番看到以前看到的卦象,如何解卦还要细细去想拿书的内容。
宫离殇家里就有占星的古书,对占星之术更是了解。
一看那卦象,便道:“这是凶卦!!”
“宫少还真是博学多才,连星相都懂。”赢挥浮摆手,擦去了桌面上的占星图。
宫离殇眼神冷飕飕的,“如果此凶卦,针对的是李笙白,就应该去杀了她。”
“若杀她,言欢会恨我。”赢挥浮好像又困了,拳头抵着太阳穴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宫离殇以前总折磨我,现在却十分爱护我,野兽一样嘶吼,“那我宁可她恨我,比起她的性命来说,什么都不重要。”
“那刚好,我不敢惹她生气。杀李笙白的事,就交给你吧。”赢挥浮似是半睡半醒一般,张嘴的幅度都很小。
宫离殇一听,却也冷静了,“我惹她生气了,你是不是就好趁虚而入了。”
许久,赢挥浮都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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