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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归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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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醒转后。看到已恢复女装的傅紫萱就那么如梦中一般坐在他的床上,有些不敢置信。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傅紫萱的小脸,又惊惧一般弹开。

口中低喃几句,愣愣地盯着傅紫萱看了好久。才一把从床上翻起,紧紧地揽了傅紫萱在怀。用力地揽在自己怀里,才觉得梦中的人儿是真实的。是真真切切地在自己的怀里的。

那人紧紧地抱着傅紫萱,轻柔地嗅着傅紫萱的发香,头深深地埋在其中。眼眶发热,多少个夜里,就盼着这样的一刻。多少个清晨又无比尴尬地醒来,也不愿让人服侍,只让贴身小厮悄悄团了被褥藏起……

那样浓的思念。本来以为今夜要葬身在这自小生活的都城了。没想到又是被那人儿救了……

李睿就那么紧地搂抱着傅紫萱,胸腔里涌上一股股难言的情怀,青涩的情怀。他也不知要如何,只是觉得这么抱着就心满意足了……

傅紫萱有那么一刻觉得快要窒息了,往外推了两把。那人的两条胳膊竟像焊铁一样,纹丝不能动。李睿正沉浸在梦境变为现实的美好中的时候,体内的情香催动,他觉得身子像是有火在燃烧,体内酥痒难耐,这全身的衣物竟是变成了桎梏,他极欲想挣脱开去,好寻一处冰凉之处,好舒解这越发灼热的身躯……

李睿全红炽热。额头冷汗淋漓,越发难捱,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两臂紧紧箍着傅紫萱,无意识地一直唤傅紫萱的名字:“萱儿,萱儿……”

傅紫萱知道他这是情香发作了。这一定得让他发出来,不然估计更是难捱。只是……

李睿还在唤着傅紫萱的名字,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怎么越发难受起来,又不见疼痛,就是难耐得很。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很是酥痒难耐,又有着一种难言的愉悦,有团火在体内燃烧,又像是极度渴求着什么,只是不停地抚摸着傅紫萱的后背,一遍遍轻唤:“萱儿,萱儿……”

傅紫萱叹了口气,看到眼前人受着煎熬,她也是极为难受,只伸着手摩挲着那人浓密的黑发。

李睿好似得到人安慰般,挣开傅紫萱,俯过身就去寻傅紫萱的嘴唇。青涩地触碰,让李睿发出满足的谓叹。稍稍离开些许,又小心地碰触,再小心地试探,火热的唇碰到傅紫萱略有些冰冷的唇上,好比是烧灼的人得到一桶冰水一般,越发不能自抑。

李睿用力地揽了傅紫萱在怀,青涩地触碰之后,开始试着吸吮傅紫萱的粉唇,迷乱的脑子里想着皇宫的御书房……

那御书房里什么书都有,一排排的,看得人眼晕,少时经常跟堂兄弟们进去玩耍。还被堂兄弟找到图样精美的画册招他看,那样逼真的画,还有文字呢。几个堂兄弟经常哈哈大笑地聚在一起看,他也是偷偷看过几回的,每回都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十六岁之前就只看过几回的,十六岁之后自送出血玉后就更是没有丫头婆子伺候了。他十八了,十八了,他生怕自己碰坏了怀里的人儿,他迷乱的脑子试图去回忆一些画面……

“萱儿,萱儿……”李睿脑中有些迷乱,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恪己……”

“萱儿别怕,乖,别怕……”

李睿趴俯在傅紫萱身上,用力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又大力地撕扯傅紫萱身上的桎梏,他动作极快,快得傅紫萱都来不及阻挡。

李睿慢慢从青涩的浅尝变成大力地啃咬,两人身上很快空无一物,李睿用力地揉搓着傅紫萱胸前的柔软,另一手不顾被划伤的疼痛,细密地在傅紫萱身上抚摸。嘴下亦是不停,略有些粗鲁地吸吮傅紫萱的唇舌,又有些急促地啃咬傅紫萱粉嫩的耳垂,那软肉被那厮不停地吞进去又用香舌顶出来,又再吸吮进去,又再顶出来……

傅紫萱被他的青涩弄得疼痛无比。使劲推了推那人铬铁一般地胳臂,竟是纹丝不动,那厮还在耳畔低喃:“萱儿,心肝儿,别怕,别怕……”

那人唇舌一路往下啃咬,手下也是不停,傅紫萱只觉这副小身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那人还嫌不够似的,一手摩挲着傅紫萱腰间的软肉,一手继续向下探寻。李睿脑中迷乱得很,他只知身下这个人儿是自己日思夜想了两年的人儿,是自己无数个梦里深深思念的与之相拥共眠的人儿,他的头很快就来到了傅紫萱的腰腹……

傅紫萱眼眶含泪,一手捧着李睿的头,一手拽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地摇头:“不要,不要……”想把他往上拽。

那厮却还一边啃咬着傅紫萱光滑的玉雪一般的少女身躯,一边用舌尖一路打圈吸吮。傅紫萱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那一刻泪花飞溅,大力的两手捧着李睿的头用力把他往上抻,那厮的手却已经一路向下探,已是来到少女最神秘的幽谷……

傅紫萱竟是哭出声来,有那一刻惊醒到了李睿,那厮向上爬了上来,一手笨拙地擦拭傅紫萱飞溅的泪花,一手不停地在心肝人儿脸上抚摸,俯下身子用舌尖快速地卷起傅紫萱溢出眼眶的泪花,一边不停地昵喃:“萱儿,是我不好,我控制不住自己,萱儿……是我不好,萱儿……”

傅紫萱看着那厮俊逸的脸庞上被情香催发的越发通红,光洁的额头上谧出层层细密的汗水,傅紫萱很是心疼,伸出手温柔地帮他擦拭。李睿很是享受,一边啃咬着傅紫萱耳垂上的软肉,一边撒娇似的昵喃:“萱儿,我难受,我好难受……”

傅紫萱听了心疼无比,心里天人交战,她即便有着现代的灵魂也不愿这么快地交付。只是看着这个男人这般难受,心里又止不住地一阵阵心疼。傅紫萱一遍又一遍摩挲着这个男人浓密的黑发、光滑的肩头,一遍又一遍地交战纠结……

算了,有一个男人这般相待也够了。傅紫萱正想抓着那厮的手往下探的时候,那人却用手急撑起来,快速地拉过被子横隔在两人中间,复又趴在傅紫萱身上,紧紧揽抱着傅紫萱,一阵急切地耸动……不一会之后,就趴在傅紫萱身上不动唤了。只在傅紫萱的耳畔喘着粗气……

傅紫萱一时还没反映过来,就觉得两人之间的被子有些湿漉漉的,傅紫萱瞬间脸就红透了。

那厮趴在傅紫萱身上不停喘着粗气,这般还不待平复,又一把把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子拉扯开去,又是一通啃咬,两条长腿还不住地在傅紫萱腿上磨蹭,不一会又是急急拉了被子阻隔,接着又是一阵急急地耸动……傅紫萱安静地不敢多动一步,只待他自己平复下来,很快傅紫萱又感到薄薄的被子上一阵濡湿……

如此这般几次三番,三番几次之后,那厮终于脱力了,趴在傅紫萱身上好一阵急喘……

两人打理干净之后,傅紫萱喂他吃了两粒丸药,一粒是帮他固本回元的,一粒是帮他预防再次中毒的避毒丸。他这般伤了身子,虽是发了出来,但是比男女欢好,阴阳纳补还是差了好些。

李睿气息还是有些不稳,加上左手臂也被人划了一刀,脸色有些发白。傅紫萱喂他喝了好几杯温水,又吃了丸药这才算是好点。待傅紫萱放下杯子,那人就拉了傅紫萱一起倚在床头说话。

☆、第九十六章 婚誓

PS:欢欢喜喜闹元宵。元宵佳节,喜雨祝各位看文的亲:喜庆团圆,幸福安康!来章大更感谢看文的亲,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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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气息不稳,胸膛起伏,直喘着粗气,吹在傅紫萱的耳畔,只觉酥痒得很。傅紫萱稍稍离了些许,又被他一把拽着扣在怀里,那人低头轻轻蹭了蹭傅紫萱的额头:“有没有伤到?嗯?”

“没有。”傅紫萱轻摇了摇头,有些羞涩,脸色发红,刚才真是险些……还好那厮克制力还算不错。

傅紫萱紧紧地搂着那人精壮的腰身,把脸埋在那人的脖颈处蹭了蹭,那人瞬间又是一阵僵硬,在傅紫萱的小粉臀上轻轻拍了一记:“我刚好些,你又来招我!这回我可没那自制力,真真就地正法了!”

傅紫萱听了吓得不敢再动唤了。两人静静地躺了会,傅紫萱就仰头问他:“你不知道这京城危险啊,还自投罗网。活腻歪了是不是?”

“胡说!我还没与你洞房花烛呢,怎么就活腻歪了?”一边说着一边在傅紫萱的粉唇上用力亲了一记,又深深浅浅地吮吸。又另抓起傅紫萱玉雪一般的左手臂,在那守宫砂上亲了又亲。又恐自己情动,很是快速地分开了,仍是把傅紫萱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的怀里……

“这次我是来取回名册的。这两年,李庄越发不得人心,朝中很多官员都被打杀。有些人归隐,有些人投奔了父王,有些人虽然没有身至西北但是还是暗中靠向了父王。父王手中就有这样一本投靠官员的名册,平时就放在大哥那里。由大哥代替父王与他们联络。”

“可是不日前夜里被人偷去了,我和几个暗卫日夜追赶。这名册万一落到李庄手里,不仅有很多无辜的人要丧命,同是也会寒了来投奔的有识之士的心。我们追至这京兆府伊的府邸,一番激斗。我从那人的手中好容易才把名册夺了回来。不料却中了暗箭……”

“那伙人肯定是想着要活抓,箭上抹的只是化功散。我当时仓促逃至一间房间。喝了那桌上放的一壶茶,解了化功散的部分药力,打伤了两个守卫才得以逃了出来。但还是全身酥软。所幸老天眷顾又被萱儿你救了。”

李睿说完这一番话。动情地抬起傅紫萱的头,就那么深深地望进傅紫萱黑沉沉的眼睛里,似是能望进那人儿扑通跳动的心……两人又是一通情动激吻……直至两人有些气喘吁吁,快要窒息才分开抱在一处喘息。

李睿只觉得老天待他不薄。从此以后他这条命他整个人他的整颗心就是怀里这个小人儿的了……

傅紫萱十五岁那年,接李睿急信。说是敬王身中不明之毒,已是晕迷数日。太医束手无措,只以千年雪参吊命,求神医救其一命。

傅紫萱在君子涯面前向来没有什么秘密,他与李睿的这番纠葛,君子涯自是知晓的。李睿每次命冬儿传来的信件,君子涯也是看过几回的。

君子涯虽不愿与宫中之人有太多瓜葛,他家的冤屈也被先帝平了反。但他仍是不愿过多地与这些皇子皇孙做过多纠缠。没想到这临老收了唯一一个徒弟,倒是……这也是命定的吧,命数矣。对这唯一的徒弟与一个皇家子孙交往,君子涯是不太赞同的。

他那老友说过敬王是天命所归……既然这样,以他一条命应能换徒儿的幸福吧。

不然一个没任何背景的傻徒儿,连家人和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的傻徒儿,人家又如何看得上她!这傻徒儿,不知名门望族都看中门第高低,更何况还是皇家人!竟这般傻傻地一头扎了进去。

君子涯连连唉叹了好几声,又狠狠地瞪了傅紫萱好几眼,直看得傅紫萱撒娇告饶,两人这才起身往西北敬王府而去……

果然神医出手,不同凡响,不然如何叫君阎王呢?傅紫萱有些狗腿地讨好君子涯,被君子涯狠狠弹敲了好几下脑瓜崩。

敬王身子大好后,又早获知自己最疼的儿子欠了一个女娃两条命,没想到却是神医徒弟!现如今自己又被其师父救了一命,这师徒俩竟是救了自己父子俩。这真是有趣的缘份。敬王在李睿的恳求下,就当场拍板订下了两人的婚事。

只是敬王妃大力反对。她生养了三个儿子,大儿子自小被寄予厚望。从小就被先帝逼着学这学那,更是从小就被先帝指了婚事,她都没能插得上手。而二儿子养到十岁又夭亡了……这最小的儿子,可是从小疼在骨子里的,还连带了二儿子的那一份。这小儿的婚事如何能马虎!这回怎么都得可着她的心意来选儿媳妇!

更何况又是个连名姓都不知的女子,虽然长得有几分姿色,看在救了睿儿两次的份上,做个侧妃也就不错了,做正妃是万万不能的!将来还得靠着挑一个名门望族女子,好帮衬敬王呢。对小儿的非卿不娶无动于衷。

傅紫萱知晓后,只笑着说了一番话:“说好听点,李睿是龙子龙孙,血统高贵。说难听点就是叛臣贼子。这大业成了,他自是最高贵的身份。这要败了,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断头台一刀。好点嘛,不过隐姓埋名,全国通辑,流亡天涯!到时我呢,不是守望门寡,就是跟着四下逃窜,过着今夕不知明夕的生活。”

“我不知他有什么好的。所以攀龙附凤谈不上,荣华富贵我自己也能挣来。宁为贫民妻不为王侯妾!再者可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了的。”

傅紫萱其实心里头窝着一团火,也不知当时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是觉得被人看成攀龙附凤,只能做小妾还是一副被人恩赐的模样就极为光火。

说难听点要不是她,三年前李睿就该埋骨他乡了!怕是这时候,坟头上的草都长得比人高了。再者她是真心不想找一个跟皇室有牵扯的男人。动不动就圣旨懿旨什么的,连反抗都不能。

傅紫萱的那一番话说得敬王大为激赏。他很欣赏傅紫萱的这份气节。当场就与君子涯把傅紫萱和李睿的婚事订了下来。而敬王妃一向顺从敬王,无奈只好接受了下来,只是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后来,敬王又收了傅紫萱的血玉,命人在刻有凤纹那面刻了“萱”字。并承诺大业成时。一定让李睿风光迎娶!

听了傅紫萱成王败寇的那番说辞后。敬王竟是大为触动。也没跟两个当事人商量,竟说动了敬王妃和君子涯。说是要给李睿留条血脉也给他李敬留条血脉。竟是当天就命人准备了洞房,让两人成其好事。

反正傅紫萱的身份并不为人所知,这般悄然行事。也不会有探子得知。若是大事败了。将来也有子孙在清明祭扫。傅紫萱和李睿两人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两人被关在燃了好几个时辰的催香房内,那叫一个难耐。

两个血气方钢的年轻男女,又是在这样的氛围里,加上两人因为已经得了家长的认可。已是过了明路,自然比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更为坦诚相待……

两人在外头的人把门反锁关上之后。有些无奈。李睿紧紧地抱了傅紫萱在怀,低头摸索傅紫萱粉嫩的嘴唇。这次他不再青涩,而是上下浅尝舔舐,深深浅浅,温柔至极……鼻子里吸着清清浅浅的情香,呼吸不稳,这次熟练地扯了傅紫萱腰间的衣结,一手紧抱了傅紫萱细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傅紫萱的亵衣下滑了进去,轻轻重重地揉捏拉扯……

傅紫萱呼吸急促,自也是难耐,刚嘤咛一声,就被那人一把打横抱起,放在铺陈了厚厚被褥的大床上,那厮有些粗鲁地趴俯下来,扯了傅紫萱身上最后的衣物,傅紫萱玉雪般光洁的身子,让那人情动不已……

只是李睿还是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了自己。这个小女人,自己悄悄发过誓要让她幸福、要呵护她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的。今夜虽有红烛红帐可是没有红盖头也没有大红花轿。李睿不愿委屈了这个给了自己两次活命的女子,这个女子早已与自己骨肉相连灵魂相依……

两人躺在床上平复气息,李睿抚摸着怀里人儿白雪般光洁的玉体,强忍着一阵阵地情动,只是用力地吸吮了两下玉兔,口气有些哀怨道:“萱儿,你刚才说是不愿嫁给我?”

傅紫萱眨了几下眼睛,努力回想,没说过不愿嫁给他啊?

趴在那厮的胸膛,抬着头有些疑惑地望着他。那厮看着这心肝人儿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眨着大大的眼睛,闪着长长的眼睫毛望着自己,有根弦“崩”的一声重重地弹开了……

略带些粗鲁地翻转了傅紫萱的身躯压在傅紫萱身上一阵索吻,又是一通舔舐啃咬,又是隔着被子一阵急切的耸动……

之后看到那人儿又是一副让人心动的眼神望着自己,李睿快速地把手覆在傅紫萱的眼睛上,把她的整个头压在自己肩头,眼不见为净。

傅紫萱躺在那厮的肩头,恶作剧地向那人的耳朵里轻轻吹气,香舌极轻柔地来回在那厮脖颈的软肉上轻轻舔吻吮吸,那人拼命压制还是不抵怀里人儿挑逗的功力,两人又是一番情动,相互抚摸安慰……

这次傅紫萱的香舌,五指姑娘都用上了,李睿大爱,竟是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差点破功。还好他记得自己的誓言记得自己对那人儿许下的承诺……

事后,那厮竟是狠拍了傅紫萱的粉臀好几记,拍完看着傅紫萱嘟着嘴向自己控诉又心疼无比,只好又一个劲地揉搓安抚。咬着傅紫萱的粉耳,恨声道:“可不兴招我了!不然真的把你就地正法了!”

傅紫萱埋头在那厮的肩头窃笑不止。那厮对怀中人儿一阵无力,只狠狠吸吮了两下香舌出气。

傅紫萱趴着他的怀里问道:“你不想我留下你的血脉吗?”

“我想!也只想你留下我的血脉!”

“那你怎么……”

李睿捂着傅紫萱的嘴不让她说下去:“我说过等我风光娶你。让你幸福地没有任何遗憾地嫁给我,到时再留下我们的血脉。我相信父王!父王会是天命所归。他原本就是我皇祖父唯一皇后的嫡次子,从小就文武双全。我皇祖父对他比对皇伯父更为偏爱些,只是家族法典上不容许他那么做。而李庄上位本就是杀了我那皇兄得来的,又不得人心,他的气数快尽了!”

“你也要相信我,嗯?我们会有一个美好的将来。听你在大殿上说愿为贫民妻,我心里多难过。”

傅紫萱有些好笑:“那不是还有后半句?你怎么不说啦?”

“不会有后半句。我如何舍得让你做妾?侧妃也是妾,你只能是我的妻。唯一的妻。”

傅紫萱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任他亲着自己的额头,发际,过了一会从李睿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我不要做你唯一的妻。将来我若是先走了,你……”

李睿有些惊恐又有些生气,紧紧地捂着傅紫萱的嘴不让她发出一丝一毫声响:“胡说!你是小神医啊,怎会先我而去,再说我也不会放你一个人离去!”

傅紫萱有些感动,躺在那厮怀里,拔开他的手,又说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说,我不想成为你唯一的妻,我,我想成为你唯一的女人,成不成?”

傅紫萱说完有些忐忑地看着那个男人,生怕他拒绝,这毕竟不是她原来的社会,还有他这般的身份。

李睿看着这个有些忐忑不安的心肝人儿,眨着两只扑闪扑闪的大眼望着他,正等着他的回答,暗自叹了口气:“我又想拍你了,我的心意你竟然不知道?嗯?我这辈子都只想要你一个女人。府里其他兄弟早就有通房侍寝的人了,就我一个人。人还以为我有怪僻呢,你可怎么补偿我?嗯?”

那一刻,傅紫萱有流泪的冲动,她骨子里渴盼着一份你中只有我,我中只有你的爱情。不曾想,这般竟是得到了吗?

傅紫萱透过泪意朦胧的双眼望着这个男人,不经意地就淌下泪来……把李睿吓得不轻!不知自己哪说错了,手忙脚乱地安抚:“萱儿……萱儿……你这是怎么了,嗯?”

傅紫萱大力地摇了摇头,晃掉了泪花,找寻着李睿温润的嘴唇,舌尖轻启就撬开了李睿的贝齿,香舌滑了进去……

李睿惊喜不已,抱紧了傅紫萱就是一通摩挲揉捏,傅紫萱小手快快慢慢地温柔倍至地照顾着李睿的宝贝,让李睿大爱,在傅紫萱的耳畔昵喃:“萱儿,为夫的心肝儿……”,这一刻只恨不得把这怀中人儿吞进肚腹,好慢慢享用。李睿的长腿一遍又一遍地抬起抚摸着傅紫萱的玉体,在傅紫萱身上点火燎原……

事后,傅紫萱有些难为情,嘟着个嘴抖着手求安慰,李睿愉悦地哈哈大笑,紧抱怀中的恩爱人儿,只觉心满意足……

☆、第九十七章 孵化

日子这般又滑过了两日,这日傅紫萱一早醒来,发现三个弟弟已是很自觉地每日早起半个时辰,晨起时就跟着清风云霁在院子里扎马步了。紫阳这个编外的,也是用心的很,还同时得到两位师傅的指点。

这两日,清风云霁都是骑了马带他们上学,下学时同样骑了马去接他俩回来。这般在来回程中,自然而然地教他俩一些马术要领。两日来,两人已是能骑着马不用人牵着能缓慢行进了。只是跑马还是不能够。

而紫辰也是极细致周到地照顾他的奔雷。每日勤着带小马驹去喂食溜弯,又每日下晌带了奔雷去玉屏山脚下的一条小溪流里给奔雷涮毛。村里的小孩艳羡不已,每每都是颠颠儿地跟在小紫辰后面帮着一起照顾放养奔雷。偶尔小紫辰还充当小师傅,把自己所学的马步教给玩得好的几个小伙伴,几个半大小屁孩学得认真无比。

那边夏雪看见傅紫萱起身了,忙小跑了过来,惊喜地说是有九成的鹌鹑蛋都孵化出来了。傅紫萱听了也有些惊喜,顾不上洗漱,忙跑到孵化室去看。果然火炕上好多小鹌鹑破壳而出,小小的身子上还带着些儒湿,几百个小家伙摇摇晃晃地钻出蛋壳,站在火炕上,这场面有些壮观,有些让人落泪的冲动。

傅紫萱看见有好些还被安置在了地上,用木条拦了,一时之间,竟是无从下脚。傅紫萱蹲下身来,指尖轻触了触这些小鹌鹑,小家伙们还有些害怕。怯怯地向后退。

“家里人都知道了吗?”傅紫萱问道。

“嗯,都知道了,夫人一大早还带着我们去准备食粮了。还带着我们把后院的鸡舍收拾了一番,说是等荒地找到人看守再把它们送过去。其实昨晚上就孵出好些了。我们几个人怕它们冷到养不活,就一直也没挪动,就养在这屋里。它们身上还湿着呢。被是在外面会冻到。”夏雪在一旁说道。

傅紫萱听了点了点头,这刚孵出来的小鹌鹑确实不太适合放到外面养着,这会的天气还有些凉着。只是后院的鸡舍并不太,鸡笼关不了这么多小鹌鹑,还是要移到荒地的养房里去。等适应个几天再放养到外面。只是这个人选,谁去荒地住着看呢?

傅紫萱盯着那些刚孵化出来的小家伙看了好一会儿,就转身回房去洗漱。仍在想着这个人选的问题。

不一会,紫嫣瞪瞪地跑了进来:“姐,你起了吗?”

“恩,干嘛去了?”

“我跟娘在后院收拾鸡舍呢。姐,你看到了吧。小鹌鹑出来了!好好玩哦,那么小一个,眼睛都没睁开,还没小鸡崽大。”紫嫣有些兴奋地说道。

傅紫萱看着她笑了笑:“那是当然啊,鹌鹑蛋还比鸡蛋小那么多呢。”

“姐,你说它们那么小,小鹌鹑能养活吗?娘说这天气还冷着,它们身上还粘着蛋液,怕风吹到呢。娘说等它们都能走得稳当了。眼睛都能睁开了,身上也干了,再挪它们出来,是不是?”紫嫣可是第一次看见这些比小鸡崽还小的小东西。她只觉得看到这些小东西时,心里特别柔软。

傅紫萱对着她点了点头,说道:“嗯。刚孵出来的小鹌鹑还弱的很,也不能用手去摸它们,它们这时候很容易得病,也养活不了。先让它们在杂物房里呆两天再移吧。”

“姐,娘说这一时找不到人来看管,就先放在家里养着,现在也不是夏日,挤一挤也没事。不然等过两天,家里再轮流去荒地看管。”

傅紫萱想了想,说道:“咱家后院可养不开,而且第二批第三批也马上就孵出来了。姐会想办法的。”

吃早饭的时候,陈氏和傅天河也说了鹌鹑的事,傅紫萱就说道:“要不,我一会去敬县城里看看,可有自卖自身的,先买一两个下人回来。本来我是想着等家里建好房子之后再去买人的,不然也没地方住。这会就先买了来让人先住到荒地去,也好看管养殖。”

傅天河及其他人可从没听过傅紫萱说过要买人的事,而且他们骨子里还觉得自家就是一个普通农家,这傅家庄可还没人家里有养家奴的呢。这四个丫头和清风云霁自家人也从没把他们当成下人看待过。这家里都尽够人使唤了,还要买人吗?傅天河夫妻俩有些不太适应。

“爹,娘,这不买人,请人也不是个事啊。这鹌鹑又小,蛋更是小,这万一监守自盗或是这个事那个事什么的,还不如买个死契家奴看管的好。将来房子建好后,学堂再建好了,总是要买人的。看门的、桨洗的、还有烧饭的,这几个丫头和清风云霁女儿还有其他事要他们做。早晚是要请人的。”

“一会女儿就去敬县走一趟。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铺子。这两天女儿另有些想法。本来女儿是想着把鹌鹑卖给醉仙楼的,也弄一个招牌菜出来。只是这样一来,问题就很多。”

“若是只我们一家养着倒还好。可这鹌鹑我们是许诺要卖给村里人并教他们如何养的,好叫他们跟着多添些进项。再说这东西也好养,繁衍力又强,将来就会有很多人跑到醉仙楼去低价售卖。即便我们占了先机,签有合约什么的,也免不了将来会有其他人压价卖的。这就不能达成帮扶族人的想法……”

傅天河等人原先是听过傅紫萱说过的,说是等到鹌鹑孵出来就去找傅紫武引见醉仙楼东家把鹌鹑卖过去的。他们也都没有考虑到这后面的诸多问题,现在听傅紫萱这么一说,倒是觉得还真是这个道理,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看着眼红也跟着养鹌鹑了,傅家庄的优势也就不显了,到时鹌鹑也就不值钱了。

傅天河望着傅紫萱问道:“那萱儿你是怎么打算的?”

傅紫萱想了想,就说道:“爹,女儿是这么想的。女儿想着鹌鹑我们可以教村里人怎么养,也可以把蛋和小鹌鹑卖给他们。但是最好我们要自己有一个店铺,专们做鹌鹑的生意。比如卖活物,或卖蛋,或是开个食铺专门卖做好的鹌鹑,就像醉仙楼卖门僻个窗口专卖烧鹅那样。”

“这样即便外面的人也养了鹌鹑了,以后鹌鹑也越来越多了,但是他们做不出我们的味道,我们还是能赚到钱的。我们也可跟傅家庄的乡亲先说好,半年内或是一年内,他们往外卖鹌鹑只能回卖给咱们家,由我们统一来对外卖,由着我们卖活物或是做好肉食卖。这样他们不愁销路了,也能占一些先机多赚一些银子,而我们也不愁鹌鹑会大量上市,分薄了生意。”

陈氏听了傅紫萱的这一番话,她是有些湖涂的,年轻时她就被当成小姐一样养在深闺,只做些家里的活计。嫁人后也只忙活家里和地里面的活计,对于生意经,她是不太懂的。

而傅天河倒是有些见地,他十年来寻女的过程中,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走过的地方多了看的东西多,见识也就上去了。他愿先也是并不看好鹌鹑这个养殖,这又好养繁殖力又强,将来养得人多了,还不是到处都是啊?也就不值钱了。现在听了傅紫萱说的这一番话,倒是觉得好好筹划一番,不仅是自家且连带傅家庄族人都能跟着受益。

就对着傅紫萱点了点头,说道:“恩,萱儿你说的的很是。这确实要好好筹划一番。爹赞同你的想法,只是卖给傅家庄是个什么章程,你可得想好来,不然吃力还不讨好。”

“恩,我知道的爹。”傅紫萱点了点头。

她其实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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