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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萌徒初长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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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是不是最近我对你太好了,你还跟我摆起谱来了?”我阴笑着,无论你回答我什么,都不能满我的心意。
“咳咳,咳咳。。。。。。云儿,我的伤又疼了,好疼啊。”他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刚刚还有说有笑,精神得很么,一下子就给我变得病病殃殃了,谁信啊,明显就是骗骗我嘛。不过他还挺聪明的,知道自己说不圆,干脆利用伤装可怜博取同情了。
他这么装着其实也怪累的,我就勉为其难地不追究了吧。既然人家这么爱我,我总要时时刻刻地记着给他点面子不是。
“无极,对不起,你这次受的伤又是因为我。”
听到我这么说,无极打断我,“为了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以后我不想听到你对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好。”我笑道。
tang“云儿,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无极意味深长地说道。
“什么?”我一脸茫然,仔细想了想,似乎并没有答应什么事情啊,一点都想不起来。
“你果然忘了,”无极一脸失落的,“去昆仑山之前,你就答应我,会在见过岳父岳母后,就与我成亲的。后来,他们两位也见了,又过了很长时间,这件事情你都没有落实。我不一再提起,是怕说得紧了,你以为我在逼你。可我不说,你干脆忘了。”看他的样子,别提多委屈了。
“额,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说实话,委实是我的不对,一时真给忘记了。
“所以,咱们是不是尽快把婚事办了呢?”无极对着我笑,可我明显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我一拒绝,他就要给我点惩罚。
“好吧,这件事依你。”我想说现在时机不太成熟,可我着实不敢说啊。
听到我这么说,他愉悦了,“好,三天后就办婚礼。”
“不是吧,你说真的?”我惊得下巴都掉了,这厮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可是看他一脸的认真样,又不像是在说笑。
“没办法,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娶你,多等一天都要发疯。”
“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的王父王母、几位姐姐呢,应该来不及通知吧。还有我的虎阿爸虎阿妈、破尘哥哥,他们给了我又一世的温暖,也是我的亲人。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是十分渴望他们能够见证我的幸福的。
许是看到我既欣喜又有些遗憾的表情,无极微微一笑,“你放心,岳父岳母和四位姐姐,我都已经请到了,他们这几日大概就会到丹霞宫。当然,你这一世的白虎父母,对了,还有你的破尘哥哥,我都已经派人去请了,不日便到。说实话,婚礼的礼堂、所需要的所有东西,早在你接受我的那一天,我就已经在暗自准备了。因为担心一旦你答应了嫁给我,而我却没有及时娶你,你反悔了怎么办。若是真要到了那个时候,我还不得哭死。所以,一早就做了充足的打算。云儿,我绝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哪里痛了?都说养伤要心平气和的,不能太过激动,你看你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叫我拿你如何是好?乖,快躺下。“谁想哭了,谁想哭了,我为什么要哭?你这行为很一般嘛,以后要继续努力,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永远爱你。”我威胁他。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他突然变得很激动。
我就郁闷了,我说什么了?我不还没有说什么吗,他情绪要不要这么高啊。
“你说你爱我,不是喜欢我,是爱我!”
额,这人听话怎么就不听重点呢,我说这句话本来是想着威胁他的,重点不在这里好吗?他还真是会捡自己爱听的听。
“再说一遍你爱我,说你爱我!”他摇晃着我的胳膊,渴望的小眼神。
我无奈了,只得低声说道:“我爱你。”
“大点声,你说的什么,我听不见。”他有些傲娇了。我腹诽,这厮算不算得了便宜还卖乖,坚决不能助长他这种嚣张气焰,不然以后我的绝对家庭地位岂不是受到了挑衅?
“无极,是不是最近我对你太好了,你还跟我摆起谱来了?”我阴笑着,无论你回答我什么,都不能满我的心意。………题外话………么么哒
☆、第一百二十一章 爱不停留
“妖妖,你慢点喝,”破哥哥好意说道,“我妹妹平时洒脱惯了,有些不好的言行,三位王子别介意才是。”
“哪里哪里,公主真性情,着实可爱的紧呢,”伯远和相佑王子笑脸应着佐。
君齐没答话,仿佛事不关己,但我还是觉察到他嘴角抽了抽,似有笑意,这个动作和师父像极了。在我看来,他定是也与师父一样,一样都是。。。。。。“衣冠禽兽”。
“既然如此,本宫就撤了招亲的擂台,驸马直接从三位王子中选就好。有言在先,比试只是展现各位的才能,最终只有获得妖妖的欢喜才算数,本宫不会叫我妹妹受了委屈。这几日,你们多与妖妖交流交流,熟悉熟悉吧”,破哥哥道。
我心下感动,不管到了何时,破哥哥总会设身处地地为我考虑,现下虎阿爸一家杳无音信,九州六界,大约只有他真正将我放在心头,只有他才是我的依靠了。
破哥哥私下里问我:“妖妖,我见你殿上对君子国王子频频侧目,莫不是瞧上人家了?”
“哥哥误会了,不怕你笑话,我委实觉得君齐与无极师父有几分相似之处,所以。。。。。。”
破哥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还说什么要与人家断个干净,这么会儿功夫就想得人家不行。看来我给你招亲这一条法子本就错了,罢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我知哥哥为我好,这次我一定听你,找个良人好好嫁了,此后绝了对师父的念想。”
“妖妖,哪怕这次你与三位王子任何一位的婚事都不能成,哥哥也不会怪你什么,只要你最后幸福就好。渤”
修仙不成,求爱不能,此时,我真心想找个人嫁了,踏踏实实地过完自己的一生,别再让破哥哥操碎了心。
这日,君齐邀我到花园赏花。我本想推辞,又一想人家好赖是他国的王子,我若不给人家面子些,人家指不定觉得丈夫国不屑与君子国来往,回头给破哥哥添了麻烦。我绝不愿承认,因着他与师父相像,与他相处中,就好像能感觉到师父还在身边。
王宫的花园中栽种着成片的向阳花,花朵金灿灿,彷如披着最华丽的衣衫,尊贵不凡,骄傲的好似不屈的女战士,即使战败了,也绝不低头。向阳花永远向着太阳,太阳升起时朝着东方,太阳落山时朝着西方,太阳悬在当空中,她就仰头向上。若是到了夜间,不见太阳的踪影,她就静静地将自己的花朵闭上。
幼时我曾读过《诸神仙情史大全》,书上记载向阳花原是九天之上太清道君座下的昙花仙子所化。昙花寿命本就极短,能够修成小仙都极为不易,因着她生在道君终日修行的方坛前,每日聆听道君讲道,倒是染了不少灵气,延长了自己的生命。道君瞧着她多少有些灵根,就有了度化她成仙之心。别的花仙子大约修个七八百年,就可化了人形,昙花仙子因着本身羸弱必须苦修一千八百年才将将成形。
那日,正是太清道君的寿诞,诸多神仙都前来祝贺。此时,昙花仙子作为道君的侍女,因着给太阳神君奉酒时,不留神打碎了盛酒的琉璃杯盏,吓得不知所措,头几乎垂到了地上,不敢看神君。领头的侍女上来就想呵斥她,却被太阳神君拦下了。
太阳神君看着她惊慌的样子,笑道:“左右不过打碎一个杯盏罢了,为何仙子好似受了大的惊吓,莫不是本君长得面目狰狞,吓惨了你?”
昙花仙子低着头,哆哆嗦嗦不敢答话。
太阳神君笑意更深,“抬起头来,我不怪你。”
听及此,昙花仙子才缓缓将头抬起,面前太阳神君俊朗的笑颜从此如金雕玉刻一般镌在她的心头,如一汪清澈的泉水滋润了她的心灵,她一见便倾心与他了。
后来,她知道太阳神君早已心有所属,属意是金钗仙子,金钗仙子原身是一株养在太阳神府的金钗石斛。只是三十年前,金钗仙子因修行偏差伤了心神,一直沉睡不醒。太阳神君每日都耐心地陪着她,照顾她。
花草本一心,昙花仙子决心以自己的心神滋补金钗仙子的心神,换她醒过来。她想,既然爱他,便要成全他,成全他与金钗仙子长相厮守。
她成功地来到金钗仙子的床前,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元气度给了金钗仙子,更把自己的昙花花心融进金钗仙子受了重伤的石斛之心中,助她恢复。当一身修为和心神耗尽,她化成了向阳花。她说不想再做回一株昙花,昙花只能在夜间开花,若是那样,便永远见不到她心爱的太阳了。于是,临行前,她苦苦哀求太清道君,最后将她化成向阳花。
她知道金钗仙子醒来后,一定会深爱上太阳神君,因为她的心已经与金钗仙子的心紧紧融合,深藏在她心中对太阳神君的爱便也会转移到金钗仙子的心里。
昙花修行千余年,一朝遇君尽成烟。幸有太清怜其痴,化作向阳花开遍。
可是,神君大概从未知道有一个昙花小仙曾爱他至此。
向阳花是忧伤的花朵,是阳光下最明媚的一缕悲伤,她的明媚只属于
tang太阳,她的悲伤只默默留给自己。即使太阳多停留一秒,她也眉开眼笑。而我懂得,她许多时候不过强颜作笑罢了。
我将这个故事说与君齐听,且问道:“若你是太阳神君,可愿欢喜昙花仙子?”
君齐郑重地答道:“若我是太阳神君,而妖妖公主是昙花仙子,那我对你必是一见钟情,之间哪里会有什么金钗、银钗这样不相干的人,爱你一个便足够。”
我羞到了极点,有些恼怒却不好发作,只得忍着道:“大王子好生轻浮,才见妖妖几面,就尽说一些露骨的话,莫不是每每见了漂亮点的姑娘都像这般?”
君齐连忙否认道:“妖妖公主,千万不要冤枉了我,我往日都是十分正派的,独独遇上心爱的女子,才口不择言些…”
他还想说什么,瞧见伯远王子和相佑王子朝这边走过来,便止了声。
“君齐王子行事就是快些,我们二人刚想着约妖妖公主,不曾想早就让你捷足先登了,”伯远王子笑道。
君齐陪笑道:“哪里哪里,我不过在这里巧遇上公主,便多聊了几句。”
相佑王子看着我道:“我有心邀请前面的湖心亭小坐,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
三位王子中,我委实觉得相佑王子最难相与,哪怕人家多打量我一下,我都唯恐被他看穿了心思。我还未答话,伯远王子便说道:“我们三人切磋切磋棋艺,请公主一旁观看可好?”
君齐和相佑王子都表示同意,而我呢,面对君齐,就好似面对着师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站在湖心亭中,周围颜色尽收眼底。
相佑王子说自己棋艺不精,不敢与其他二位相较,所以由君齐和伯远王子互相切磋一番就好,大家也不好勉强他。现下,那二位在一张桌子上下棋,我与相佑王子坐在亭子的栏杆边歇息。
相佑王子低声向我问道:“妖妖公主可是对我有些偏见?”
“王子为何这样说?”
他道:“公主也不必否认,你每每见我目光都躲躲闪闪,这些我看在眼里。”
我急急解释道:“王子定是误会了,我瞧着王子天人之姿,唯恐亵渎了去,故不敢多看。”
他知再追问下去,我恐怕还是编出一段胡言乱语搪塞他,也不愿多说。
君齐和伯远王子专心致志的观察棋局,一颗心全在手中的棋子上,也无暇理会我两个。我与相佑王子话不投机,相对无言。
过了有一会儿,相佑王子突然出声向我道:“妖妖公主,实不相瞒,初见你时,我便暗自为你测算了命数。”
“哦?可算出了什么?”我的确有些期待他的答案。
相佑王子面露尴尬,道:“说来惭愧,许是我学习相术时日尚短,竟推不出公主一丝半毫的命数。”
“怪我自己命数复杂,王子不用在意。”其实,我私心里想的是,委实是你才疏学浅,想我家师父当日一见我,便为我卜清了命数,还助我规避灾险呢。
伯远王子见我们聊着,便随口打趣道:“瞧我们两个只顾下棋,倒是忽视了妖妖公主。不过见公主与相佑王子相聊甚欢,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可否大声些,叫我们也听听?”
我面上干笑着,心想伯远王子你几时瞧见我们聊得欢了。随意回道:“适才伯远王子问我这几日与诸位相处是否舒心,我觉得自是舒心的。”
君齐接着问我:“那不知公主对我们当中哪一位更满意一些呢?”
我不由白了他一眼,问我这种问题,明摆着叫我得罪人呢。眼下只得应付道:“诸位王子个个是龙驹凤雏,我瞧着都好。”
“是吗?昨个儿我还在公主的宫中瞧见你刚写的两句诗,写的是‘夜夜思无极,日日与君齐’,‘与君齐’必然说的是公主想跟我在一起。联系整句,约莫意思是日日夜夜对我的思念没有止境,盼着与我长相厮守吧。呵呵,公主对我的情意,委实令我感动,”君齐说得起劲,仿佛全然未见身旁的我羞红了脖颈,而其他二人俱都黑了脸。
那两句确实是我写的,可本是写给师父的,“与君齐”是表达我想与师父紧紧相随,不想无意间竟叫君齐瞧见了,还成了当下取笑我的证据。
“休要自作多情,那两句不过是我从别的书里随意摘出的,平常练字使的,以前没见过你时,我就写着玩了,说不定你的名字还是你父母照着书中取的呢,我这与你何干?”
“哦,如此说来,我们二人当真有缘。”君齐倒也识趣,不敢与我太多口舌之争。
“我们还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许是怕被我和君齐的硝烟殃及,伯远王子与相佑王子早早离去。
“好了,旁人都走了,我们两个好好叙叙,”君齐说道。
“我们不熟,有什么好叙的?”
“这样啊,无碍,等我把你娶回去,慢慢就熟
悉了。”
“你…你越说越没了边际,”无论在师父面前还是在酷像他的君齐面前,就连言语之争我都赢不过的。
君齐道:“原本出于政治目的的联姻,我是不喜的。只是为了遵奉父王的旨意,来随意走个过场。但是遇着你,我变了主意,无论你信不信我,我都是本着一颗真心对你,愿你跟我走。”
我沉默了,私心里觉得愧对君齐,若是他知道我只把他当成师父的替身,该伤心了吧。
今日是三位王子正式比试的日子,内容不外乎琴棋书画、武功、灵力之类,地方设在宫中的前殿,国王邀请国中的贵族共同到宫中观看。
君齐上场前,问我:“妖妖,你希望我赢吗?”
我点点头,毕竟与伯远、相佑两位王子相比,我更中意他。我想,若是和他走完一生,该是不错的吧。
得到我的答案,他笑逐颜开,“我这就速速胜了他们,而后三媒六聘,十里红妆来迎娶你。”
在棋、书、画三方面,三位委实伯仲难分,接下来便开始切磋琴艺。
相佑王子持的是落霞漫天琴,琴身通红色,似映天的晚霞。琴音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婉转动听,丝丝悦耳。
伯远王子持的是龙啸凤吟琴,琴身刻着金凤银龙,栩栩如生。发出的声音深沉细碎,龙啸风生,凤吟云萃。
而君齐呢,是一把灵机连珠伏羲琴,上挂着瑶玉琴坠,不同于其他二人的七弦,此琴乃是九弦,用冰蚕丝制成。琴面由五百年桐木做成,三百年梓木为底。琴身上面的芙蕖隐约得见,曾加桂馥兰香熏制,随着弦音,时有清香入鼻。上有梅花断纹,龙池凤沼做得更是讲究。琴音时而细腻含蓄,时而慷慨激昂,似情人互诉衷肠,又似老人感慨岁月沧桑。君齐将这琴运用的得心应手,每一声琴音,都仿佛他自己的心声。我私心里觉得他是有说不得的秘密的,从他琴声中听出了他在情感世界中苦苦挣扎,却又挣脱不开,不知不觉地就对他有了心疼之意。
看着他,无论何时都总让我想到师父。师父也好琴,他持的是九州六界至高无上的九弦琴—九霄环佩伏羲琴。以玉石加天丝制成,泛着温柔的银色光芒。琴面取天界万年悬铃木、地界千年千年悬铃木、人界百年悬铃木各一段锻成。内合五行,金、木、水、火、土,外合五音,宫、商、角、徵、羽,中有四德,礼、义、仁、信。琴音令人宁静祥和,呼唤被囚禁的心灵,短短一曲,仿佛历经一年四季,如春天的花、夏天的风、秋天的风、冬天的雪。促轸乘明月,抽弦对白云。从来山水韵,不使俗人闻。琴声虽大都为悦心悦性,此琴琴声却有支配万物心灵的力量。
师父弹琴时,从不要我靠他太近。他说我尚且是肉身凡胎,琴音所含力量太盛,恐伤及我。
☆、第一百二十二章 爱无所求
琴艺的比试,胜者毫无悬念必是君齐。
至于武功、灵力的较量,伯远王子与相佑王子主动提议不用再比下去,直接判为君齐取胜就好。因着他们二人虽也算得上人世间数一数二的武功高手、灵力强者,但君齐早已是半仙之身,实力远在他们二人之上。
君齐投来一个委实魅惑我心的眼神,我私心里觉得,这厮着实***包。
“既如此,孤便宣布君子国大王子君齐为最后的胜者,择日迎娶。。。。。。”
“且慢!”未等国王说完,突然有人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打断国王的正是相佑王子,他继续道:“今日我知自己能力不及,实难抱得美人归,但我父王诚心盼望能与丈夫国结成姻亲,相互扶持。想起这次与我同来的还有我的堂弟,他各方面的造诣都在我们诸兄弟之上。他本人仪表堂堂,世子身份倒也是配得上妖妖公主的,国王能否允许他也参加比试?恍”
君子国在周围邻国中实力最强,若顺利与丈夫国结成姻亲同盟,彷如如虎添翼,旁国怎的愿看它一家独大。见国王对此犹豫,伯远王子附道:“若相虚国世子当真才德,容我等见识一下,也好取他之长补己之短。”
君齐不言,对他们的言语和举动仿佛都不在意。
二位王子都有意请相虚国世子前来,国王也只好顺了他们的意思。
不一会儿,宫婢便领着相虚国世子上前。
“金阙。。。。。。公子”,我惊叫出声,来者竟是金阙圣君,可自己也明了,他的身份不可轻易言明,只好暂称他为公子。
金阙圣君总是衣袂飘飘,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自有姿韵。他瞧着我,唤道:“妖妖。。。。。。”声音温和,脸上漾开的笑容如山花开得正烂漫。
“怎么,你们早已认识?”国王诧异道。
金阙圣君微微向国王见礼,然后回道:“不瞒国王,我与妖妖不仅认识,更是熟识。”
闻言,众人齐齐瞧着我,身旁的君齐更是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有些尴尬道:“我在外游历过几年,认识了金阙公子,有几次还幸得他的相助。”
“哦,妖妖,你与金阙世子既有这样的缘份,算起来也是好友,怎的在哥哥面前都不曾提起?这几日怠慢了金阙世子,都是你的不是,”破哥哥笑着假意责备我。
“是我的过错,”虽对金阙圣君变成了相虚国世子一事充满疑问,但眼下不好多问,陪笑道,“金阙公子来了,我却未尽过地主之谊,当真失礼。”
“妖妖客气,是我来了未先告知你,无关你的过错,”金阙道。
国王问道:“金阙世子,可愿参加这次的比试?”
“往日与妖妖相处中,早已对她情根深种。这几日,我辗转反侧、寝食难安,唯恐她许给了旁人。幸有王兄怜我深情,才给了我这个争的机会。所以,我定当把握。”
金阙圣君言语诚恳,在场的人莫不觉得他对我情真意切。我倒是云里雾里,委实不知他老人家何时瞧上我这么个连小仙都不是的女子,当真觉得他因着在金阙宫闷得慌,闲来寻我开心。可怜我一桩好姻缘,八成得被他搅合了。越想,越发认定他这个人做人不地道。
君齐坐在我身边,我清晰地察觉他身上的气息愈来愈冷冽。为了避免他的怒意波及我,我想,适时地跟金阙圣君撇清深一层的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于是开口道:“金阙公子,旁人不知,我却知晓你本无意与我,且你家中早已三妻四妾。我当你是挚交好友,你可怎么忍心乱我的姻缘?”
未等金阙圣君开口,相佑王子先说道:“公主何出此言?莫说我堂弟妻妾成群,就是世子妃都未曾娶过呢。”
“我。。。。。。”总不能说出他九天之上的家室吧,罢了,随他闹吧。
按理君齐与金阙需再比一轮琴艺,然金阙说君齐方才已奏过琴,想必也累了,不如只他来弹,在场的人根据之前君齐的弹奏与他相较,给他一个公断就好。我瞧着,他时常为别人着想这点倒是讨喜的。
金阙圣君手持四海遗音伏羲琴,这琴属五弦琴,是天地间的第二名琴。琴身依照人身凤形而制,体现“天人合一”。琴长三尺六寸七分,象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琴面“上圆而敛,法天”为阳;背板“下方为平,法地”为阴。琴是有生命的,它体内的能力需要释放。
金阙纤长的手指轻轻爱抚着每一根琴弦,一指风云,一指散淡;一指空灵,一指悠远。一弹猛雨随手来,再弹白雪连天起。凄凄清清松上风,咽咽幽幽龙头水。吟风绕树去不来,别鹤引雏飞又止。锦麟不动惟侧头,白马仰听空竖耳。若圣泉一般铮淙泻下:三千丈是涛涛明月,三千丈是朗朗清霜。
不知何时,我的脸上已满是泪痕。
身旁的君齐嗤笑我:“即便金阙世子琴艺出神入化,琴音感人至深,你也不用哭成个泪人了吧。”
“我不知道。。。。。。”,我带着哭腔回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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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委实不知道自己何以这般失态,只觉得金阙的琴声丝丝入耳,却阵阵扎在我心上,叫我心痛难忍。不知怎的,对四海遗音伏羲琴和金阙的琴声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萦绕在我心头,我试着在脑中稍加探索相关记忆,反惹得头痛欲裂。
“妖妖,你可是身子不适?”许是看出我的难受,君齐紧张地问我。
“无碍,继续听琴吧,”我压着痛,勉强应道。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贴近身子,让我倚靠着他的肩膀。
一曲罢了,众人纷纷称赞与他。因着君齐曲中多静,金阙曲中多动,各有千秋,这一局算个平手。
下一轮比试的是灵力,我私心想着,君齐只是半仙之身,人家金阙圣君可是实实在在的的得道神仙,若有心胜他,必是易如反掌。恐君齐负伤,我悄悄对他道:“这一局咱别比了吧,你放心,你在别的地方远胜他。”
没曾想刺痛了他作为男子的自尊心,“妖妖,你这是对我没有信心吗?怎的还未开比,就知我必输无疑?”
一旁的金阙仿佛瞧出了我的担心,道:“妖妖放心,只是切磋,我绝不会出手没轻没重的,伤了君齐王子。”
他明显就是向君齐挑衅,言语故意激怒君齐。而君齐呢,似乎只有在我面前,才有丰富的喜怒哀乐,面对旁人时,总一派气定神闲。他淡淡向金阙道:“若比试过程中多有得罪,还望世子海涵。”
二人在半空中斗法。金阙圣君手中未拿任何法器,君齐也不过持的是常不离身的扇子。未见刀光剑影,只有二人催动体内灵力,在修为上互相较量着。金阙圣君灵力发湛蓝色光芒,如一条丝绸锦带飘在空中。君齐灵力颜色与师父一致,俱为纯白色,好似白云弄巧。
我原以为君齐在金阙圣君手上撑不了一会儿,没曾想这都过了足足半个时辰了,两人还未见胜负。我私心里想着,金阙圣君定是觉得不便暴露真实修为,暗暗隐藏了实力。又过了一刻钟,君齐开始显得力不从心。金阙圣君凝聚一股强力,狠狠击向他。君齐躲闪不及,直接从上面掉下来。
我急忙过去察看君齐的伤势,关切地问道:“伤到哪里了,可是要紧?”
君齐随意擦擦嘴角的血迹,冲我笑道:“无碍,不过一点皮外伤,吓到你了吧?”
胜败已分,结果并不出乎意料。
金阙上前,向君齐拱手,“承让!”
君齐回礼。
比试就此结束,剩下的全看我的心意。破哥哥道:“你们二人都是龙章凤姿,无论妖妖跟了谁,我心中都是欢喜的。接下来的时间,就看你们谁更有法子得了我妹妹的芳心了。”
待众人散去,我也正要离开,金阙拦下我,“妖妖,我欲到你宫中讨杯茶,顺便叙叙旧,不知可好?”
我心想,讨杯茶可以,但我们往昔也不算太熟,委实不知有什么旧事可说。现下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得笑脸相迎。恰巧君齐瞧见了,就非跟着我们一道回我的住处。
结果,一张桌子前坐三个人,我在中间,左右分别是金阙圣君与君齐。从一坐下,两人就都不曾说话,双方似乎僵持着,眼神中毫不掩饰对对方的敌意。整个局面最可怜的是我,作为主人,着实不知如何化解尴尬。
“那个…茶凉了,都不喝吗?要不要为你们新添一杯?”
许是怜我夹在他们两人中间太不容易,两人面色稍缓和,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
金阙圣君问道:“妖妖,你怎得不继续在丹霞宫修仙,可是无极待你不好?”
我回道:“师父待我极好,怪我凡心太重,委实不适合修仙。对了,你可知师父近来好吗?”虽然决心忘却他,可总忍不住打听他的消息。
“他,自在着呢,”金阙回我,转过头又来对君齐道,“王子不想知道妖妖口中的师父是何人吗?”
“他是何人,与我何干?”君齐只顾把玩着手上的玉石扳指。
闻言,金阙笑得别有深意。
君齐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务必不要轻信金阙圣君的话或者跟他单独相处。我连连应着,只是心里不以为然。虽金阙这件事情做得不地道,但也绝非大奸大恶之徒,怎的能这般对他?我私下问金阙圣君,何以成了相虚国的世子。他说昔日在世间行走,为着便利,就造了个凡人身份。还说我家师父也是有的。
这日,金阙圣君说城外的林子中有一味药,于他炼丹有益,他请我一块儿出城采去。我好奇究竟是什么药,能令堂堂金阙圣君都甚觉稀奇,于是就随他去了。
林中万木争荣,郁郁葱葱。在林子里绕了好久,也不曾找到金阙要找的珍稀药材。
我耐不住道:“圣君,我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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