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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诈尸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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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必须经过圣上的同意才行。”
又是圣上,他似乎每天都很闲,为什么圣鹰会中不允许有女人出入?圣上有性别歧视吗?可是她就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会相安无事?
“那……你们谁去帮我问问?”木槿有些犹豫的说。她就是宁愿自己不洗澡,不洗漱,也不愿意去找他。
四个人听到主上用这种语气和他们说话,惊愕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亲切。可是……圣上,并不是谁都能见到的。
“主上,属下只是一个奴才,没有资格去见圣上,不过倒是可以找影主上问问。”
见他还需要有那个资格才可以吗?这个圣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神一样的人物吗?
“那你们就去找影碟征询圣上的同意吧?”木槿说,这感觉怎么有一种,古代的百姓告御状必须经过三十二种责罚能够挺过去的才能见到皇上的感觉?
等等,她为什么要用古代这个词?她现在不就是在古代?
“是”一个声音快速的回道,立马一阵轻微的风从木槿身旁飘过,又立马的消失了。
花居内,一身青衣的花染在杨柳树下,不安的走动着,终于在远处看到花澈那深蓝色的衣角,阳光下花澈的身影是那样的唯美,但是却带着无限的哀愁。
“花澈,怎么样了?圣上同意了吗?”花染一下跑了过去,着急的问道。
看到花澈难受的表情,她也猜到了,可是她还想听到花澈的准确回答。
“圣上根本就没有听我的祈求,就像我没有说过一样,反而……”花澈停住了脚步,清冽的容颜再次浮现那种冷嘲。
“反而什么?”花染的心一沉,再次急切的问道。
“反而看到了花木槿。”花澈对上花染急切的眸子,看似平静的说。
花染的容貌也算是倾国倾城的了,也是魅惑众生的了,可是和花木槿比起来却似乎少了某些东西,而两人的容颜也差之千里,单看起来都很美,都很让人痴迷,可是一比较起来,花木槿真的是要比花染还要美上千倍万倍,甚至完全觉得两个人不再一个层次中一样。
花木槿的那种美似乎是属于那种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无论怎样都让人无法比拟。
“什么?”花染整个面色大变,有惊愕,震惊,最多的则是不可置信,随后便陷入一种怅惘之中,妖艳的眸低迅速的闪过一丝神伤,带着歇斯底里的痛楚。分不清是狠,还是痛。
“不过不要紧,她现在失明,又没有了记忆,最重要的是她的武功全部没有了,我摸上她的脉搏的时候,就感觉她从来没有习过武一样,目前她对我们应该构不成威胁,怕就怕……她在圣上面前说些对我们不利的话。”花澈早已从惊愕中恢复了过来,现在反倒很平静。
花木槿虽是一个阴险的人,但是也绝不属于小人,双方一直都采用光明磊落的争斗方式,即便圣上很宠爱花木槿,但是花木槿也没有利用这一点恃宠而骄,在圣上面前说他们的坏话。
这一点他是可以保证的!但还是有一点的担忧,因为影碟肯定会在花木槿面前说些什么,花木槿没有武功,即使他们现在在圣上面前失势,但是对于她还是有一定的威胁。
正文 第195章 唯一的什么?
怕就怕失忆后的花木槿会选择走捷径,其他他倒是不怕,就怕花木槿会对花溪下手!!!
花染整整愣了半响才说道,声音中满是无力,似乎一下憔悴了不少,喃喃的说:“我想她应该不会这么做。”
忽而那暗淡的眸光又迅速的闪耀起来,抱着一丝希望说道:“圣上很偏爱花木槿,说不定花木槿去求情了,圣上会放过花溪。”
花澈却摇摇头:“我说过了,她也答应的好好的,但是谁知道她会不会去呢,她阴险狡诈的一面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也许,我可以去求求她。”花染喃喃的说完,便转身执意朝阡陌宫跑去,眼中尽是那无止尽的希望。
即便花澈在身后劝慰,花染也没有做丝毫的停留。
只要救花溪,要她怎样都行。
“木槿,你真的是太不应该了,我还以为你会陪伴圣上左右,怎么又回到了这阡陌宫来居住?”暗影一走进来,就吃惊而又疑惑的说道。
圣上对花木槿的宠爱和喜爱是有目共睹的,花木槿之前的失踪也是因为圣上对她说了一番话,才失踪的。
虽然他不知道圣上和木槿说了些什么,但是他也能够猜出来,圣上是想让木槿做他的后!
以为她失忆了,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便会乖乖的留在圣上左右,可谁知竟然又回到了阡陌宫。
“为什么这么说?”木槿疑惑,她为什么要陪在圣上左右?即便是陪,她也要有住的地方吧。
“难道圣上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吗?”影碟认真的看着木槿。真的是越来越美了,如果不是他自持力高,恐怕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用那种痴迷的眼神看着她。
木槿微微的低下了头,知晓了影碟的意思便说:“是我执意要住阡陌宫的,你快告诉我,我以前和圣上有着怎样的关系?”
影碟一听,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和圣上本来只是主子和属下的关系,直到十六岁那年知晓你是女儿身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圣上对你的感情,很浓烈,但是之前一直都表现得淡淡的,根本没有人发觉,之后虽然圣上对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是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你和圣上的关系已经不仅仅是主子和属下那么简单了。要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我也说不明白。”
木槿轻轻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这个圣上是不是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不愿意让别人知晓?
可是,既然他喜欢她,为什么要压抑?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圣上不能给她一个名分,所以她那时受不了了,所以就失踪了?
可是今天圣上的话语好似更像是她不愿意接受这份感情,而圣上一直苦苦追求,所以她就选择了消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她以前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离开圣鹰会的啊?
木槿很努力的去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估计真的要等到她恢复记忆的时候才能知晓了。
在没有恢复记忆前,她还是和圣上保持距离吧,以免等恢复记忆的时候后悔。
正想着,外面却传来一阵打斗声,失明的人,一般耳朵都很灵的,木槿忙问发生了什么?
一个属下就进来报说是花染要见她,但是却被他们拦住,然后花染就和他们动起了手来。
说话间花染已经将阻拦她进来的三个人打到,气势凌厉并且决绝的走了进来。
“花染,你真的太放肆了,阡陌宫也是你闯的?”影碟冷冷道,他作为一个主上,自然可以教训这个花染,可事实上,花染虽然不是主上,但是其地位也比他低不了多少。
“我是来见花木槿的。”花染同样也是冷冷的说,眼光看向一旁的花木槿时,那眸子闪过一抹惊讶。
只觉得半年没有见,花木槿的变化却如此之大。
影碟刚准备说话,木槿却最先开了口,语气柔和:“你找我有什么事?”
花染更是惊讶,难道失忆了连说话的语气方式都改变了吗?
“请你去救救花溪,去向圣上求情,求他不要在把花溪关在水牢里,给他一点食物,不然,他真的会死的。”花染看着木槿,眼中有晶莹的泪水闪烁,用祈求的语气说着。
“哼,你们以前是怎么对待木槿的?现在还敢来求她?更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对立的。木槿不会去向圣上求情的。”影碟不屑的说。
“你放心,我会去向圣上求情的,但是不是今天。”木槿诚挚的说,她答应会替花溪求情,就一定会。
影碟完全没有想到木槿会这么说,走上前提醒道:“木槿,你现在帮他们,日后就是害了自己。”
“没事的,我答应花澈说要去向圣上求情的。”木槿摇摇头,她不这么说,这个人叫花染,那么刚才的那个人就是花澈了……
“你没有骗我?”花染有些不信,她以为她会求很久,却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我不会骗你。”木槿点点头,脸上是温和的笑容,绚烂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就要陷入进去。
“好,我相信你,我不希望你骗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花染看着木槿,最后的两个字没有说出口。
转身,刚准备离开,身后的木槿却叫住了花染,疑惑道:“唯一的什么?”
花染的欲言又止让她有种强烈的感觉,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却又没有说,并且刚才和她的说话方式有些奇怪,不像朋友,不像陌生人,不像认识中的人,那种感觉就仿佛她们认识很久,曾今亲密过,后来变成陌路的感觉,但是却又有一种东西将她们原本的关系维持着。
花染停住脚步,看着木槿那一脸的疑惑和不解说道:“没什么。”说完就加快了脚步离开了阡陌宫。
木槿看向影碟:“她刚刚说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什么?我和她曾今有过什么关系?”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小时候肯定结交了兄弟什么的,毕竟你们曾今也好过一段时间,决裂的时候是在你们十一二岁的时候。”影碟想了一下说。
正文 第196章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一批选中的孩子,都姓花,每一批中都会有一个固定的姓!
他是他们上一批训练出来的,他还记得他们一共有六个,可是到最后留下的只有他一个。
而他们这一批,似乎是史上最优秀的一批,全部都通过了考核,并且在圣鹰会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所以一提到花这个姓氏,所有的人便会肃然起敬。
木槿点点头,十一二岁就决裂了……那十年的感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摧毁了。
真的好可惜,他们当初为什么要与她决裂?她做了什么?
“对了,你有没有去见圣上?”木槿想起来说。她现在最要烦的就是这里没有女人的问题。
影碟说:“一般都是圣上召见我们的时候,我们才能见到,当然我们有要事禀报的时候都会去玄冥殿,如果圣上在玄冥殿,我们就能禀报,不再,只能将要禀告的事情,写在纸上,放入玄冥殿中的一个小盒子中,纸条一放进去,便会被吸入进去,直接传达到圣上那里去,我刚才去了玄冥殿,圣上不在,要是写在纸上,也有点小题大做了。”
圣鹰会果真神秘,而圣上则更加的神秘。
影碟的意思不就是说如果圣上不在玄冥殿,那么她就没有办法找到他!至于她向圣上求情的事情,也非要等到圣上现身的时候才能开口了?
“那你们都无法知道圣上的行踪吗?”木槿问道。
影碟苦笑的摇摇头:“要是那么轻易的知道,圣上就不是圣上了。”
“那他除了在玄冥殿,你们就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了吗?”木槿不死心的问,这圣鹰会的总坛就是比皇宫还要大,这圣上也是个人,也总归要睡觉吃饭休息的吧?总有他在的地方吧?
“圣上的行踪一向诡秘,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圣上会在哪里。”影碟说,语气中满是敬佩。
圣上的行踪之所以诡秘,就是因为圣上的速度很快,根本没有办法让人跟上。所以有的人在某个地方看到圣上的,可是下一秒圣上又在另外一个地方出现。
木槿是彻底的放弃了,好吧!!她真的应该赶紧恢复记忆,恢复光明才行。
“那影碟你快帮我治眼睛吧。”木槿赶紧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眼睛恢复光明,不然往后麻烦的事情多着呢。
“好,你转过去,我用掌力试试能不能将你脑中的血块一次消溶掉。”影碟点点头,坐在木槿身旁说。
花染回到花居的时候,花澈正坐在檀木椅上等着他,看到花染走进来说道:“我记得小时候,你和花木槿的关系最为的要好,像亲兄弟一样,那个时候还对我们躲躲藏藏的,像有什么秘密不可告诉我们一样。”
花澈的言语淡淡的,听不出里面有什么情绪。
花染的眸光有了些躲闪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都过去差不多十年了。”
“只是突然想起来问一问,也许花木槿会顾念旧情帮你,但是我们还是别抱期望的好。”花澈低垂下眉头,真的希望花木槿能够顾念旧情,可是都十年过去了,她还会顾及吗?
“她应该会的。”花染坚定的说,眼眸中也是那份坚定。
花澈听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不会有人知道他有多难受,花溪每在水牢中一天,他就被折磨一天,想要去看他,想要给他带食物,可是每次走到水牢前,却又折返了回来。
他真的很想进去,很想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但是他不敢,他怕他一进去,圣上就会杀了花溪。
他不想自己一时的冲动就害了花溪,可是他现在却是寝食难安,真的愿意去替花溪受这份苦,真的担心他会熬不过去,他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花澈紧紧的皱起眉头,将头深埋在两手之间,他真的很想找一个地方去发泄一下,可是又不愿意让人知晓他的内心。
他现在就处于压抑的自我矛盾之中,从小便是。
他在他们那一批孩子中,年纪是最大的,因此懂得的也是最多的,对于花染,花溪这些连吃饭都不会的孩子,他刚来的时候都是避而远之,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他们玩。
面对他们的热情,他却是一脸的冷漠。
他喜欢站在茂盛的树荫下,看着他们在泥土中跌打摸滚,看着他们将赶紧的衣裳弄脏,却笑得那么的开心。
似乎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小孩坐在树下,默默的看着树旁的蚂蚁。
想到这里,花澈猛得抬起头,眼眸中似在扑捉些什么一样,眼睛慢慢的半眯起来……
花染,花溪,花木槿还有他一共是四个,他们三个在玩耍,而他在树荫底下看,那么坐在树下,看着蚂蚁的小孩又是谁?
花澈极力的回响着,似乎有了一些思绪对花染说:“我记得在我们这批孩子中,除了花溪,你,花木槿,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孩子。可是,我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我们中离开的。每次睡觉前,我都是最后一个上床,每次我上床前都是四个被褥,可是直到有一天醒来却发现只剩下了三个,那天似乎花溪还哭了一整天,那个时候你们还不太会说话,我也不知道花溪想要说什么,但是之后也就这样过去了,那个小孩就这样在我们的记忆中消失,没有人在提起他,记得他。”
花染听了也努力的回响着,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印象。那个时候他们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说话还是咿咿呀呀的,又怎会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不记得了。”花染说:“即使那个时候还有一个小孩,可是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个小孩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能救得了花溪吗?而且能够留下来的人,他们也都认识,也就那几个。
说不定那个时候那个小孩得了什么病被送走了,又或者死了……总之那个孩子绝对不会在圣鹰会中了。
花澈想了一下的确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而已,奇怪的问一下。
正文 第197章 这些伤哪里来的
再次睁开眼睛,木槿眼前的黑暗似有光明从中透进,虽然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是能看到一点点的光亮,木槿已经很开心了,能够看到光亮真好!
木槿就这样看着,不知足的看着那一点点的光亮,仿佛那光亮是一场无与伦比的表演一番,让木槿百看不厌。
“看来你脑部的血块也不是很大,相信再过几天你就能看到了,你也别用眼过度了,看一会儿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影碟收起掌风,看到木槿面上露出的一丝喜悦,就知道木槿能看到了一些光亮。
木槿嗯嗯的点头,却依旧像个不知足的小孩,看着四周,虽然转到那一边都是光亮,除了光亮便什么都没有,但是也比处在那单调的黑暗中要好了很多。
“那我就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吩咐他们就可以了。”影碟站起身对着木槿说,幽深的眼睛看着木槿兴奋的双眸,那呆滞的眼眸已经有了一丝灵动。
不知道等她完全恢复之后,她的瑰丽双眸是如何的动人心魄。
木槿又点了点头,等影碟走后就试着站起了身,虽然依旧看不见任何的物品东西,但是她可以根本亮光的强烈,判断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伸出手慢慢的向前走,朝亮光强烈的方向走去。
“呀”木槿虽然很小心了,但是脚还是碰到了桌子,身体轻微的朝前倾,这一下木槿的手正好撑到了滚烫的茶壶中,一下灼痛,让木槿忙松开手,另外一只手却打翻了茶杯。
茶杯中那滚烫的开水一下就溅到了木槿的手心,虽然只是几滴,但是却正好溅到了木槿破皮的地方,一下疼得不自己。
属下们听到茶杯碎裂的声音,忙进来看。
“主上,你没事吧?”寒扫视了一下地下,走到木槿面前问道。
木槿捂着自己的手心,摇摇头:“没事。”
“主上,你行动不便,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叫我们。”寒说着就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然后又将桌子朝后面挪了挪,这样更加方便木槿的行动。
木槿摸着被烫红的手心,伸了神脚,刚才还不会觉得,现在却觉得膝盖处越来越疼,怕是没有破皮那么简单。
唉,她现在要是能看到就好了。
更衣洗漱尤其是沐浴,她自然不会让男人帮忙,可是擦伤这点小事,让他们帮帮忙也没有什么大碍,而且只是膝盖处。
“我的膝盖似乎磨破了皮,你帮我看看,上点药。”木槿开口道,语气说得很是自然。
而寒听了,却一脸惶恐而又惊愕的说:“这怎么能行。属下是男的怎么能看主上的身体呢。”
古代,男子和女子之间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肢体接触,更何况是看女子的身体了。
“只是让你帮我上点药,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木槿嘟起嘴巴,想要自己把裤脚掀开,膝盖的地方可真的是很疼啊。
寒见这样,立马低下头,却见一袭紫色的衣角在眼前闪过,立马抬起头,对上的正是藏在银色面具中那冰魄让人发寒的眼眸,瑰丽的眼眸虽是极致的邪魅,但是寒却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跪下来刚准备说话,殇却轻轻的挥了挥衣袖,让寒离开。
寒立马站起身就走了出去,似乎是在逃命一般。
殇轻抿了下朱唇,走到木槿身边慢慢的蹲下身,捧起木槿的腿将她的裤脚撸高,在膝盖处果然见一小片的殷虹,已经脱了一层皮,虽然没有见血,但是却依稀能看见里面血红的肉。
“这样就对了嘛,怎么样?流血了吗?没有的话,就帮我上点止疼的药就可以了,最好还可以消炎。”木槿以为捧着她的腿的人是寒,用询问的语气并且带着指挥的意味说道。
殇看着木槿膝盖上的伤口,淡雅的眼眸有了一丝涟漪,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一股清凉的液体便在木槿的膝盖上蔓延。
“这个是什么啊?药液吗?还真的不疼了。”木槿感觉到那股清凉,也闻到了那个药香,味道像薄荷一样。
殇用手在膝盖处又轻轻的按摩了一下,将她的裤脚放好,便又去退另外一只腿的裤脚,动作十分的轻盈,温柔。
当两只腿的膝盖都抹上药液的时候,木槿便感谢的说:“谢谢你啊,你挺会照顾女孩子的嘛,以后谁要是嫁给你,那她肯定享福。”
殇听了轻轻一笑,嘴角也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是吗?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木槿嘻笑的神情一下僵住,接着迅速的将腿从殇的手中的抽离:“圣上?”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质疑。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刚刚不会都是他在帮她上药吧?
殇看着木槿紧张的神情,又将眼光移到木槿的手上,将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她的手心愕然也是红了一片:“这些伤哪里来的?自己摔的?”
将药液滴到木槿的手心上,之后放在自己的大手上轻捏着,动作如水般温和。
但是木槿却依旧将自己的手从殇的手中抽离,神情透露着警惕,点了点头。
“那……下次要小心点。”殇轻眨了下睫毛说道,看着木槿那完美得不似人的侧脸,瑰丽的眼眸撩起一丝迷离。
“我知道了圣上。”木槿说,她身体的每根弦都是紧绷着的。
她真的要赶快复明才行……
“你想吃什么?”殇问。
木槿这才想起,她似乎有半天的时间没有吃饭了。
“随便。”木槿说道。肚子的确有些饿了呢。
“想吃叫花鸡吗?”殇有了一个想法,再次问道。语气很轻,却很有磁性,仿佛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撩人心弦。
叫花鸡?木槿听到这不知为何轻舔了一下嘴唇,圣上一说叫花鸡,她的脑中立马就联想到了叫花鸡那诱人的香味,还有那香喷喷的鸡身,滑腻的,可口的,有着田园风情,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没有等木槿回话,殇就轻弯起嘴唇,站起身直接将木槿打横抱起,在她的耳边轻语道:“我带你去烤。”
正文 第198章 她小时候就这么聪明
木槿想要挣扎着下来,但是下一秒已经感觉到她现在已经不在地面上了,而是在空中,微风吹拂着木槿的脸,轻柔着抚摸。
在空中飞翔着,让木槿感觉到有一霎那的快乐之感,感觉自己的心也随之飞了起来,可惜要是更快点就好了。
一落到地面,木槿就立马挣扎着要下来,殇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轻巧的将她放下,一找地,木槿就感觉到踩在了柔软的草上:“这是哪里?”耳边似乎还听到了流淌的水声。
殇看了一眼这秀美的山景说道:“这里是山间,有闪有水,在这里做叫花鸡是最好的了。”
殇又将木槿抱起,坐在了一块大石上。
就在她面前挖起了泥土,用着身上的短刀,将泥土挖出。
殇是先挖好了一个足够埋进整只鸡的洞,然后将已经涂满佐料的鸡放到洞中,用泥土埋好,之后就又在旁边斜着挖了一个洞,这个洞要比刚才那个洞还要深,还要大,这个洞是要一直挖到埋着鸡的洞的下方的,并且千万不能让两个洞变成了一个洞。
挖这个洞就是用来在洞中烧柴火烤叫花鸡的。
不到一会儿,木槿就闻到阵阵的泥土芳香,带着些烧烤的味道。
仍不住想要从石头上下来,殇也拉过木槿的手,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埋鸡的那块土上,马上木槿的手上就传来了热气,感觉泥土正被燃烧一般。
这种感觉木槿似乎很久没有经历过了一样,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是怎么会做这叫花鸡的?”声音中透露着雀跃。
殇淡淡一笑:“一直都会,只是没有机会做给你吃而已。”
木槿一听立马就地下了头,那娇羞的模样真的是惹人怜。
殇索性坐在了柔软的草上,继续朝洞中添着柴,眼神看向远方:“你们小时候一有机会就喜欢跑到树林中,将偷来的鸡埋在土中烤来吃。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小时候,他们经常这么做?难怪她会觉得那么的熟悉,可是他们指的是谁?是花澈他们?那个时候他们应该还没有十岁吧。
“你怎么会知道?”木槿也做了下来,双腿并拢。
作为圣上每天应该都很忙吧?怎么会知道这些闲事?
“那个时候我也不过十六七岁,你们才十二岁。那天晚上练完功,就看到你们鬼鬼祟祟的跑到树林中去,我好奇便跟着去看了,之后就看到你们几个人,各自分工,一个杀鸡,一个挖土,一个找柴火,一个涂佐料,分工合作很明确,手法相当娴熟。这些事,你估计也记不起来了。”殇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眸子中盛满了美好。
他们虽然是在残酷的竞争中选出来了的,但是他们却依然有着童年,可是他和他们一般大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世间冷暖,看透了这个世界。
木槿听殇这么说,眼前仿佛看到四个孩子正趴在地上吹着洞中火的情景,好和谐,好美好。莫名的有了一丝感伤,原来他们的童年是这般的好,可是却没有想到长大后却形同陌路。
“那你有没有罚我们?”木槿认真的问。
殇摇摇头:“当然没有,因为花澈当时发现了我,怕我告状,就硬拉着我过去一块儿吃,他那个时候也才十三岁吧,就这么鬼机灵了。”殇说了,不觉有些好笑。
“那他们事后有没有发现你就是圣上?”木槿听殇这么说,简直有点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还贿赂过圣上。光是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没有,那天晚上夜色很黑,他们没有看清我的脸,而我也一直不说话,将他们辛辛苦苦烤的叫花鸡吃了一大半之后就走人了。”殇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当时怎么会被花澈拽过去,并且没有拿出圣上的架势的?也许是因为他也想过一会,天真无邪的童年吧……
“那你干嘛告诉我这些?”木槿有些疑惑的问,这说出来是很好笑,可是她可是曾今的当事人啊,怎么说也应该觉得有些尴尬。
“嗯……因为我想要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殇偏过头,暧昧的说。
木槿再次不好意思了,但是却带着好奇:“月色那么黑,你能看清楚我的脸吗?”
殇听了却笑了:“是看不清,注意到你是因为你看到我将一大半叫花鸡消灭掉,你就哭了,很是不甘心,然后花澈就安慰你,让你别哭,之后花染也跟着哭了,本来我是想把整只吃完的,算是对你们的惩罚吧,但是看你们两哭得那么伤心,我就只吃了一半,你一看到我不吃了,就立马笑了,一把就将剩下的叫花鸡夺了过去……”
木槿被殇这么说真的想不到自己是个爱哭鬼,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月色也朦胧起来,木槿看不清殇此时的表情,但是现在让殇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殇这个人也不可怕,和平常人没有两样,语气温和,就像一个邻家的大哥哥,说小时候的回忆,一时让木槿对他有了些亲切感。
“因为我哭,所以你才注意到我?”木槿有些不信,这什么嘛,花染也哭了,为什么就偏偏注意到她了?他当时是不是觉得她是个爱哭鬼,一定不能通过训练,所以就记下来了。
殇的嘴角扬起一丝邪魅:“当然不是了,而是你是在装哭,你一拿到叫花鸡就立马收住了眼泪,看着我你笑得十分的得意还说我上当了,你这是装哭,就是为了把我手上那半只叫花鸡骗过来,本来以为花澈够机灵的了,你比他还要机灵。”
当时所有的人都一脸馋相的看着他吃,想吃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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