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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诈尸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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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抹疑惑迅速的蔓延在花溪的眼眸中,仅仅是一刻,花溪便又恢复如常。轻声走到床前,开始给杨即墨整理床铺。
  而花澈自然很是惊讶,他明明听到了**跌落的声音,还有雪皇后跌倒的声音,现下她怎么会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吃着水果呢!他的**香不管用了。
  纵是这样,花澈也没有把这些情绪放在脸上,轻勾唇角笑着走进来道:“妹妹,这么快就洗好了?可用姐姐的**的?”
  杨即墨将口中的水果吞咽完道:“哦,我看我的香皂还剩下一点就想干脆把香藻用完了,明日在用姐姐送的**。”说完还亲切的拉过喜鹊的手,让她也坐过来吃。
  “那妹妹刚刚洗完?”花澈拿起一个苹果片轻咬着,试探着问。
  “嗯,是啊,刚穿上衣服,你就回来了!”杨即墨认真的说,看着喜鹊的眼神暧昧不清,少许的还带着点淫、笑和激情。
  “时辰不早了,那我们快睡吧!”花澈仔细的观察着杨即墨的面部表情,终是没有察觉到丝毫的可疑之处。
  杨即墨点点头,直接将湿漉的手往身上的衣服擦,然后动作利落的爬上床,将外衣脱掉。
  而喜鹊也在小如的伺候下,上床入睡。
  吹熄了蜡烛,房间一下陷入了黑暗中,而诡异的寂静也在寝宫中蔓延。
  花溪看着床上安然入睡的两人,花溪不着痕迹的蹙了下眉头,便和小若一同退了出去。
  关上门,小若闷哼一声突然倒地,花溪回头一看是月离,还是早上的那副打扮,只是那神情多了份疲惫和虚弱,好似缺血一般。
  “你去了什么地方?”花溪立马把月离推出房间,要是被花澈发现就不好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让花澈知道这件事,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花澈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禀告圣上的,到时候所有的事情就有点乱了。说不定又会死很多人……
  “去了后院练武!”月离淡淡说,那雪白的肌肤苍白着,一看就知道练武过度。
  “你还是等伤养好吧!今晚你就跟我睡房梁上吧!”花溪看了一下房梁,刚准备跳上去,手腕却一下被月离扼住,月离即使现在很虚弱但是手腕的力量却奇大,花溪经挣脱不开。
  “你干什么?”花溪语气薄冷透露着一丝狠历,如果这个时候动起手来,未必他能占便宜。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月离即使是很虚弱,但是那面上的表情却带着少许的慵懒,那妖异的眼神似乎会说话一般让人觉得诡异异常。
  “这些娘娘都知道,你要想知道就去问娘娘。”花溪的话语一如往常那般冰冷无情。
  现在的他很清醒,只有这样说,才能消除对方的疑惑,月离不是等闲之辈,如果他解释了,他就越不会相信,况且谁也不会相信一个臭名远扬的雪皇后身边会有一个武林高手。
  果然,月离听到这慢慢的松开了手,却在松手的那一刻像是耗尽所有了力气一般,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脸上那副慵懒凌厉的表情也在瞬间变成了痛苦。
  花溪一探月离的脉息,果然因为太急功利切,身上的伤没有恢复好,又伤了胫骨,他现在的脉搏很是混乱,估计受得内伤不小。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硬、挺着?”花溪满眼赫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刚才竟然还用了那么大的劲,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为了不让他看出他有伤再身吗?亦或者刚才的那股强劲只是想让他产生危机感。
  “我没事!”月离咬着牙,那妖异的眼眸却一再的闪过痛苦的神色,脸上却拼命的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
  这个人还真的倔强……也许就是因为心中那份的仇恨吧?
  花溪一想到月离是要找圣上复仇的,就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内心纠结的很。
  他是要杀圣上的,按理说他应该帮助圣上把月离除掉,可是他现在却不愿动手,月离现在的病况,他想要杀他根本是易如反掌,而现在估计也是唯一的机会。
  但是花溪犹豫着,他圣鹰会的令牌在皇后那里,按理说他不应该在插手圣鹰会的事情,已经没有资格了,但是他又很怕圣上受到月离的威胁。
  到底现在该不该动手,花溪从来没有这么犹豫过,他杀人向来只是眼皮眨一下就行,现在却像个女人一样磨磨蹭蹭着。
  即使不杀月离,就是点了月离的穴道,控制住月离,到了以后圣鹰会肯定要少死很多人,而圣上的安全也不会受到威胁了。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对雪皇后说过等拿到令牌的时候,他才动手,如果他现在把月离控制住,雪皇后必定不会在将令牌返还给他,说不定连字画书也不会在给他。
  雪皇后救月离的目的本就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他刚刚说过了,这个女人很让人难以琢磨,有时候会觉得很可笑,可是有时候却精明的很,心中的鬼点子也很多。
  “我扶你到房梁上去休息吧!”花溪最终说,看着月离越发惨白的面容,那妖异的脸上因为疼痛已经让他额上靑筋爆出,花溪想象不出那是怎样的痛苦。


正文 第133章 城府都很深
  每个人的武功套路都不一样,所带来的伤害也不一样,但是武功越高的,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大……
  估计现在的月离就跟当初他走火入魔差不多。
  月离轻点了下头,就昏厥了过去……
  躺在被窝中的杨即墨,慢慢的将手上的袖子掀高,手臂上那一处伤口便露了出来,周围还流淌着鲜血。
  杨即墨在察觉那**有问题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不能睡过去,睡过去之后兴许就会来到另外一个陌生的世界,他不能在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上,当时他一下就拔出头上的玉簪,一下就插到自己的手臂上,撕裂般的锥痛,一下刺激了他的大脑神经,导致他一下就清醒过来。
  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摸出花溪给他的那块令牌,想起喜鹊身上那不小心露出来的一角,真的是一模一样。
  杨即墨肥大的手慢慢的摩擦着那块令牌,心下一片冷意,圣鹰会竟然厉害到这般地方,果真处处都有耳目,而那些耳目的身份竟也是那么的让人瞩目。
  这个世界真的是让他如履薄冰啊!如果圣鹰会的人想让他死,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也幸好他现在有了警觉,不然他都不知道喜鹊把他弄晕是为何事。
  真的没有想到,喜鹊和花溪是认识的,都是圣鹰会的,而且他们的关系还不一般,这一切他都在窗口处看到了,他知道他们都会武功,所以格外的小心!
  杨即墨现在是真的越来越迷茫,他现在的处境就是水深火热,搞不好夜帝和莫帝那般都有着圣鹰会的耳目,甚至他这未央宫还不止花溪一个。
  现在能帮得了他的就是月离,看来他现在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到月离身上了……
  正想着杨即墨翻了一个身,却见一身素衣的喜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床前,秀长的头发披散开来,背对着月光,看不清此时的神情,但是却犹如鬼魅一般。
  杨即墨下意识的将右手收在被窝中,忍住害怕要叫出声的冲动,狭小的眸子倏的睁大着,然后又慢慢的恢复原样松了一口气嗔道:“姐姐这么晚不睡,站在床头很吓人的!”
  喜鹊拨弄了一下长发,有似歉意的说道:“真真对不起,没有吓到妹妹吧,也不知怎么的,姐姐怎么也睡不着,大概是比较认床吧!要是妹妹不困就陪姐姐聊会儿天如何?”
  “那姐姐要聊什么呢?”杨即墨警惕的将手中的令牌放入自己的袖子中,坐起身道。
  喜鹊看了一眼杨即墨,便坐在床头道:“聊聊些心事吧?”
  “姐姐有什么心事呢?”杨即墨继续问着,面上维持着笑意,身体却处于紧绷状态。
  “妹妹曾今可是很疯狂的喜欢过萧帝呢?”月色朦胧,从窗外射进,彼此的表情都看得不真切。
  杨即墨转动了一下眼眸,那是雪倾城点头:“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早就不喜欢了。”
  喜鹊脱了鞋一下钻进被窝中,杨即墨触碰到喜鹊的身体时,整个心脏都抑制不住的跳动了一下,神啊!他最抵挡不住的就是美女攻势了,她不会要跟他一起睡吧?
  “那妹妹当时喜欢萧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当他不理睬你的时候会不会很心痛呢?是不是每到一得空的时候就会抑制不住的想起他,然后想要见他,成天都在想着他现在在做着什么?甚至每一件事都会联想到他?”喜鹊轻喃着说,那柔软入骨的声音越说越痴迷进去,像是在回忆往事一般,真真的给人一种错觉,她不是在询问,而是在忧伤的说着自己的心事。
  杨即墨往里挪了一下,好让喜鹊整个人坐上床,而那真切的感觉也刺激着杨即墨催脆弱的脑神经,他不知道雪倾城是不是这样,而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人,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电视上小说上经常提起,差不多就是这样,于是杨即墨果断的点点头:“是啊,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喜欢萧帝了呢?因为你知道他是在利用你,对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真心的?可是一段疯狂的爱恋又是如何想放就放得呢?你没有痛苦过一段时间吗?”喜鹊又接二连三的问出第二个问题。
  虽然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是听声音就完全可以听得出喜鹊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有点淡淡的忧伤。
  圣鹰会的人都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有着心事?难道花溪的女朋友就是喜鹊,额……的确是够痛心的,自己喜爱的女人竟然要服侍其他的男人,难怪花溪那么痛苦,那么难受了……
  “爱这个东西,是不能说想要放下就放下的,但是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放下了,即使放不下,那份感情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强烈。”杨即墨认真的想了一下说。他没有失过恋,没有谈过恋爱,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所以周围的人都说他挺没心没肺的,不知道什么是痛,什么是伤。不过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最快乐的,没有忧愁,没有痛楚……
  喜鹊却无奈的轻哼了一声,杨即墨以为她还会继续刚才的话题,却一下改变了说话的语气,语气中的那份忧愁也没有了,恢复了之前的甜腻和微笑:“嗯,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喜鹊这么淡淡的一说,让杨即墨觉得刚才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很虚幻,明明刚才就很忧伤,就有心事,怎么才一句话的时间就变得风轻云淡了?
  一般不外露情绪的人,城府都很深。
  杨即墨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和这些人打交道,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时刻保持高度警惕,有的事情即使是轻眼看到,轻耳听到的也都不能相信。
  拉了下被子,杨即墨就躺下了继续睡,而喜鹊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在杨即墨身旁躺下了。
  这个时候杨即墨才发现喜鹊的身体很冰冷……
  “你冷吗?”杨即墨奇怪的问道,大热的天会什么这么冷?阴气重?还是生病了?


正文 第134章 正吻得神情,沉醉
  “天生便是这样……”喜鹊轻启朱唇道。
  “那你到冬天岂不是更冷?”杨即墨狐疑道。天生就是这样他才不信,肯定是练了什么功导致的。
  “还好,多加些御寒的衣物就可以了。”喜鹊再次说道。
  话题于是到此结束,杨即墨又往里挪了挪,手中捏着的那令牌都捏出汗来了,也还好现在到了秋至,连日又下雨,天气很清爽,要是燥热的天气的话,他会热得受不了的。
  杨即墨闭上眼睛思考着,他今晚到底要不要睡,刚才喜鹊站到他床头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看见,亦或者是看见了但是没有说,准备趁他睡着的时候在把那令牌拿走?
  也不对啊,那令牌是花溪给他的,是作为一种交换,她和花溪在一起的时候,花溪应该和她说了,喜鹊即使看到了他拿着那令牌又能怎样?把令牌拿过去给花溪,到时候花溪还不是照样要给他。
  他担心个毛啊,继续睡觉。杨即墨轻呼了一口气,将令牌直接塞在枕头底下,至于手臂上的那个伤口,直接用衣服把血迹擦干……
  喜鹊安静的睡着杨即墨身旁,呼吸平稳均匀着,不知道的人以为喜鹊已经睡着了,但是喜鹊的眼睛却是睁着的,冷冷的睁着的……
  没有任何焦距,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房梁,黑夜中的眼眸如鹰一般鹰历,似乎是在探索着什么东西,眼底溢满的皆是冰冷。
  心中压抑的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莫名的感觉到难受,花溪说以后还有时间,花溪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那么的不自在,那么的为难。
  他听到时自然满是开心,但是徐久之后,在细想花溪刚才的表现,他总觉得花溪还是在逃避着,而他又不能逼迫着花溪,让他快点接受自己。
  这种滋味真的很难熬,他的忍耐力一般都很强,可是遇上花溪却是那么的脆弱,仿佛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看到花溪,即使什么都不做,看着也好。
  他难受的睡不着,就想找一个人说话,甚至不想一个人睡,一个人睡就愈发得让他会胡思乱想,尤其是夜晚降临的时候。
  所以他就下床,虽然雪皇后是女人,一个受世人唾弃的女人,但是他还是和她睡在一起了,因为在他眼里,这样的女人不配做女人,他压根没有把雪皇后当女人来看。
  即使他把雪皇后当女人来看了又怎样?他又不喜欢女人,睡睡又何妨?
  喜鹊一直睁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呼吸声就慢慢的陷入沉睡状态,之后身旁的人就开始不老实起来,许是杨即墨在这张床上横行霸道惯了,一睡起来就开始恢复了本性,完全忘记身旁还有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了……
  “唔……”喜鹊睁着的眼睛倏的一下睁大,很无奈的将被子掀开,一条比腰还要粗的大腿正压在他的身上,喜鹊轻吐了一口气,想要把这条腿弄走,但是紧接着一双猪手也伸了过来,直接把刚要起身的喜鹊给楼住。
  而那双好死不死的就放在他坚挺的胸上,也不知道是杨即墨无意,还是他睡觉就是这个样子。
  总之花澈的性子要比花溪好一点,没有直接把杨即墨给踹下床去,而是轻叹一口气一点一点的将杨即墨的手从他的胸口上挪开,然后是那大腿,这大腿要比手重得多,花澈只好起身去扳,兴许因为下身被杨即墨的大腿压着,上身没有办法使出劲来,刚把杨即墨的大腿扳开,整个人也一下压到了杨即墨的身上。
  杨即墨睡得本就比较浅,被花澈这么一压立马就醒了过来,那一张放大的瓜子脸,多情的桃花眼就一下近距离的出现在杨即墨的面前,那星眸里似乎还有着流光,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竟发现她的皮肤简直好到一种程度了,白嫩,细腻,这么近的距离竟然都看不上脸上那细小的毛孔。
  杨即墨眼睛都看得直直的,而花澈也在这个时候愣住,因为他发现近距离看,雪皇后的肌肤是那么的好,那肌肤犹如新出生的婴儿一般,清晰的都能看到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细小的青色青筋,让花澈有一瞬的紧迫感。
  “啵”毫无预兆的杨即墨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花澈娇艳的红唇上狠亲了一下。
  而花澈更是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虽然是萧帝的皇后,但是平时也只是搂搂抱抱,对于更加亲近的举动都有他的手下代替,今日他第一次被人吻,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杨即墨见喜鹊没有任何反应,而且那脸色也开始微红了起来,一翻身直接将喜鹊压在了身下,低头直接吻了下去,舌头有力的撬开了喜鹊的红唇,来了一个响当当的法式热吻。
  花澈完全蒙住了,心跳也在那一刻停止住,完全忘记了反应,脑袋也轰的一下宅开,嘴里甜蜜的**让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美丽细密的睫毛眨了眨,感觉到杨即墨的小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赶紧按住了那不安分的肥手,浑身僵硬住,一动不懂。
  花澈此时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雪倾城真的改变了性取向,喜欢女人了。
  杨即墨越吻越激烈,边哼吟出声边加快幅度,喜鹊的含羞举动令她热血沸腾,干脆转移阵地,小手开始顺着喜鹊的腰肌慢慢的摸到了**。
  杨即墨是完全被这种美妙的感觉,蛊惑住了,只知道接下来想要干什么,完全忘记对方是什么人,又和花溪有着怎样的关系了。
  而花澈则真的是蒙住了,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这么亲近过,第一被一个女人亲吻着,那炽热的气息在他的唇际耳边荡漾着,让他的脑袋完全停止了思维活动。
  当杨即墨的手摸到他难耐的小腹时,花澈整个人清醒了,脑袋犹如被猛得打击了一样,迅速的按住杨即墨继续下滑的手,脸上那分燥红也里面变得清冷:“你想干什么?”
  杨即墨的唇和花澈的唇相隔的距离只有一根手指头的宽度,正吻得神情,沉醉,猛然间听到这句话就犹如一盆冷水淋过来一样,将杨即墨整个人浇醒。


正文 第135章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天啦,他在干什么啊?他饥渴得也不至于去碰花溪喜欢的人,萧以墨的皇后吧?神啊……他刚刚怎么会去吻他的,他的自控能力还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吧?
  一定是刚刚他才睡醒,脑袋里的神经还不够用,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杨即墨迷离的眼神倏的清醒过来,迅速翻身重新躺回到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有些无措的摸了下头说道:“你就当我刚刚梦游好了。”
  说完盖上被子,蒙住脸,背对着喜鹊。
  真的是太丢脸了,喜鹊会不会认为雪倾城是同性恋啊?
  那边喜鹊也没有说话,只听得到呼吸的声音,徐久才传来:“我们都在梦游。”然后喜鹊也是盖上被子,背对着身,睡了。
  杨即墨忐忑的等着,等来竟然是喜鹊原谅他的话,他紧致的心情也一下放松下来,回忆起刚才的香艳情景,杨即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吻她的时候,女生不应该娇喘嘛?还有他手摸向她的小腹的时候,不是平坦,而是微微的带着一点隆起,给杨即墨的感觉就是喜鹊是一个男人。
  可是天底下会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嘛?月离虽然扮女装是很漂亮,但是却绝对没有一丝女生的神韵,而花溪贴着春秀的人皮面具就更不用说了,时时流露出来的表情,完全不符合女性特征。
  而且男人会有那么酥软的胸部嘛?他刚刚的触感可是千真万确的,一定是他想多了,当时还处于混沌状态,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别多想了睡了。
  一夜就这样表面上看似平静的过去了。
  第二天两人在用膳的时候,不再像昨日吃得那般开心,杨即墨说那么多的笑话来豆喜鹊开心,而是各自带着自己的心事,整个早上两人都不说一句话。
  杨即墨是属于比较纠结的那一派,时不时的去偷看喜鹊的表情,而对方却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该笑的时候还是笑,该温柔的还是温柔。
  对于演技这方面,杨即墨是真心佩服这些演技派,哦不,淡漠派……
  “妹妹,本来姐姐想要在这多住几日的,可是姐姐这个人实在认床,昨晚可是失眠了一个晚上,姐姐怕在打扰到妹妹休息,决定还是搬回去住吧!”饭后,喜鹊温柔的看着杨即墨说,那神韵,那神情,让杨即墨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尴尬的影子。
  唉……人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在乎的,果然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发生今天就要回去了,杨即墨想,一定是他昨晚吓到喜鹊了,唉……
  虽然以后不能在看到如此的美女养眼了,但是喜鹊走了他心里承受的压力也小了不少。
  “既然姐姐决定了,那妹妹也不好阻拦了,姐姐是准备现在就走吗?”杨即墨也学着喜鹊的模样,尽量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内在情绪,眯起眼眸笑道。
  “嗯,是啊,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昨天真是打扰了妹妹呢!”喜鹊依旧温柔的说着,那白皙的柔荑拿过茶水轻抿了一口。
  “没有,是妹妹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呢,请姐姐莫要责怪啊!”杨即墨很委婉的向喜鹊表露出自己的歉意,两双狭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等着喜鹊接下来的反应。
  喜鹊轻笑了一声,好似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怎么会呢?妹妹对姐姐可是照顾得很是周到。”
  这个时候小若已经把东西全数收拾好了,带来的宫女太监也都在门外等候,喜鹊看了一眼对杨即墨说:“那姐姐就告辞了,妹妹也不用送了…”
  杨即墨看着喜鹊离开时的背影,等到完全看不到的时候,慢慢的从嘴中吐出一口长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吐,总之就觉得喜鹊走后,他浑身一下觉得轻松了很多。
  而最重要的是他刚才委婉表达自己的歉意时,喜鹊也原谅了他,他现在真的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他还真是个可怜的娃子,泡个妞还那么提心吊胆的!
  而杨即墨看到花溪进来的时候,眼底明显带了点做贼心虚,不知道他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花溪,花溪会不会一掌把他拍死,一想起花溪昨晚那疼痛的眼神,让他的内疚就更加的飙升了。
  “花溪啊,这个是燕窝,我专门让御膳房吨得,你拿去补补身子。”杨即墨很狗腿的将一个燕窝煲递到花溪的手中,只有这么做心里才好受点啊!
  花溪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杨即墨,便说:“还是拿去给月离喝吧,他的伤很重!”
  “月离受伤了?他不会去找那个谁复仇去了吧?”杨即墨惊讶道。这个小祖宗,真的是够心急的,外伤还没有养好竟然去找那个圣上报仇了,他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他嘛?他还指望他带他出宫,救他出火海呢!
  花溪听到杨即墨好不尊敬的说那个谁的时候,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眼角有丝冷意流出但还是如实的说:“他想要尽快恢复武功,结果反让他被自己的内力所伤,他这个伤恐怕要调养好一阵子。”
  听花溪这么一说,悬起的心立马放了下来,但是又马上激动加心急的说:“那他这个伤什么时候能好啊?能下地走路吗?”
  神啊,什么时候受伤不好,竟然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关键时机吗?他本打算今天和月离好好商量出宫这件事情的,结果他反倒受伤了,而且还伤得不清!
  “不知道。”花溪冷漠的说,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输入一些真气给月离,他的伤便会好得更加快点。但是他是绝无可能输送给他的,本来他自己的内伤还需要调养,再说月离和他可是仇人关系。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杨即墨着急的问。
  花溪抬头看了一眼房梁。
  杨即墨无语,高手都喜欢睡房梁嘛?就是把那些破败的房间随便收拾一下,把漏雨漏风的地方补上就能睡啊,偏偏要睡在那根圆木上也不怕掉下来的。


正文 第136章 你最好说实话
  “那你还不快把他弄到床上去?”杨即墨着急的说。
  花溪却不动,反而用一种冷漠的姿态看着羊腿踢:“你什么时候把字画书给我?”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要问他要字画书,他不是说了等时机到了的时候嘛?
  “当然是等我安全出宫之后再告诉你啦!我又不傻!,把字画书给了你,我就等着被那些皇帝拿去活祭。”杨即墨挑眉道,却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打量着花溪的脸色。
  不对啊,花溪的态度什么时候又恢复成这样了,难不成昨晚他都看到了?神啊?他怎么就忘了,在房梁上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即使是在外屋……
  花溪见杨即墨这么一说,便一跃身,将虚弱的月离扶到了床上。
  月离现在属于半昏迷状态,那张脸也没有之前那般痛苦,但是却已经苍白着,比在地宫中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地宫中的脸色是那种冻结住的惨白,而现在则是融化过的苍白。
  杨即墨一看昨天还能走路说话的月离现在变成这样,心下更加着急了,忙把手上的燕窝端到月离面前,用枕头垫高他的头,然后细心的将燕窝往月离的嘴中送。
  也还好月离是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状态,脑中还有些意识,杨即墨把燕窝送到嘴边还知道吃,不然杨即墨还真担心要不要用人工喂食才能将这些燕窝喂进去。
  喂完了这些燕窝,杨即墨还想让厨房在做些,便问道:“他就这样躺着能醒过来吗?”
  花溪的脸对着窗外,还是刚才的那般冷意看也不看杨即墨说道:“能,意志坚强的人都会自己醒过来。”
  “要是一直不坚强的人呢?”杨即墨紧张的问。
  “等死。”花溪很直接的说,依旧没有看向杨即墨。
  这花溪至于嘛,他不就是昨晚和他喜欢的人睡了一下,然后顺便亲了一下吗?至于摆脸色给他看嘛?他也不想的啊,可是但是脑子当时短路了,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嘛。
  难道非要他道歉,这货才不摆脸色?貌似男人在这方面都很严肃啊!那他该怎么办啊??
  “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一大早就冷言冷语的,有什么不爽你说出来好了,你要是想打也随便你好了,总之你觉得那个能发泄心中的怒气,你就用哪个,前提是你得给我留条活路,昨晚的事情也不是我想得…”杨即墨嗫嚅着,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花溪灵敏的耳朵却就捕捉到那最后一句话问道:“昨晚什么事情?”难道昨晚他什么都听到了,知道了他和花澈的关系?
  杨即墨瞪眼:“你何必装不知道,你不是在房梁上都看到了吗?”
  花溪再次蹙眉:“我看到什么了?”
  “你别装了,你要是不看到了,一大早也不会如此冷漠,心情不好也不带这样的……”杨即墨似乎有些委屈,失恋了也不能拿他当枪靶使啊,而且昨晚那件事他真不是故意的,那是男人遇到美女导致荷尔蒙增加失去了理性,所以直接导致了犯罪,可是他就是想犯罪也犯不起来啊,身上少了样东西就是不方便。
  花溪听后这才冷哼一声,眸光冷然道:“这是你自找的,我不杀你已经够客气了,我绝对不允许你用那样的称呼称呼圣上。”
  搞到半天是因为他用词不单,才导致花溪生气啊!这圣上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啊,用错了下称呼就生气了……怪人!这要是让他知道他亲了他喜欢的人,他会不会真的一刀杀了他啊?
  杨即墨想起来有些后怕,什么都不说,要赶紧离开事发现场。
  “你刚刚说昨晚的事情是什么?”花溪却没有那么笨,拦住要逃走的杨即墨冷声问,眼中带着不可逼视的力量。
  “没什么……”杨即墨装糊涂。
  现在要赶紧离开事发现场,说着杨即墨就要往外跑。
  但是一个高大的身影立马挡在了杨即墨跟前:“你要是不说,我就让月离昏迷一辈子。”花溪冷眸直射着杨即墨,他早就知道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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