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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诈尸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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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刮在身上,凌厉无比。
  “啊……”月离发出一声咆哮,那凌厉的风更加的刺骨,似乎想要窜进人的骨头中去一样,而面前那座山行的冰山在那一瞬被抬起,然后重重的砸到那走出通道的人影上。
  那人影连反映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飞过来的冰山撞击到墙上,而那块冰山也不只是受了什么大的力量,竟然一下碎裂开来,那冰渣在空中飞快的划过,无数的冰渣如子弹一样深深的飞进那太监的肉躯中,一个两个……一下那太监的肉躯就变得血肉一片。
  杨即墨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这踏雪公子是要有多厉害,竟然就那样把冰山抬起来然后碎裂,然后致死……天啦,古代的内力神马的太可怕了,先前他见识过花溪用树叶杀人,现在又见识了月离用冰块杀人,这古代似乎是什么都可以用来做工具杀人。
  花溪看着这一幕,暗暗的捏紧了拳头,这功力他就是再练十年也不可能达得到。
  月离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所有的仇恨侮辱全部化解到那块冰石上去,将那个折磨他五年的太监用冰块杀死之后,他感觉到无比的痛苦,压抑在心口的那块石头也一下化解开来。
  月离猩红着眼睛看着那个此刻被冰渣射成筛子的太监,那狠历的眼色更加的狠觉,身体一下跪倒下来,他只恨这五年的时光将他的武功消耗成这般样子,不然他肯定要把那太监碎尸万段,才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你没事吧……”杨即墨见面前的月离突然倒下,忙过去扶他,却惊愕的发现他原本惨白的脸上更加白得恐怖,似乎整张脸中就如一块冰雕,找不到任何有血色的地方,如果非要说血色的话,就是那双盛满了怨气恨意的眼眸。
  那眼眸仿佛要吞进全世界一般,甚至是恨到想要将一切毁灭掉,那双眸子看得真真让人感到恐惧。
  “没事,他死了,就不会有人那么快发现我的踪迹。”月离轻轻的张开那妖孽的嘴唇,虚弱的说着,那种虚弱已经到了虚脱的程度,明明快要晕厥过去的人,却在死撑着。
  真是的,身体不行,就不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去杀人嘛,这事儿让花溪去做就行了。
  回到未央宫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深夜,杨即墨让花溪把昏迷过去的月离放在床上。
  杨即墨赶紧找来药物,端来温水给月离擦洗身子,指间碰触到月离的肌肤时便传来一阵薄凉,该不会是死了吧?
  杨即墨去试月离的鼻息,很微弱但是却还是有节凑,还没死。
  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如张牙舞爪的恶魔一样,在床上铺撒开来,正好将月离的整张面容露出来,被遮挡在银发下的脸竟妖异到不行,浓眉漆黑细密,双眼过于狭长,整幅轮廓就如同日本漫画书中走出的魑魅般。
  配上此刻不正常的肌肤,再加上一直紧蹙的眉头,多多少少给人一种骇人的感觉。
  尤其是那头银发,大晚上的就更加的让人害怕。
  “花溪,你去帮我大盆水来,我要给他擦洗下身子。”杨即墨的眼光又移到月离伤痕累累甚至骇人的身躯上,作为一个现代人,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着这些伤口,他着实感叹了一下古人是何等的残忍且嗜血。
  如果这副身躯上没有那触目惊心的伤痕,那这身躯真的可以说堪称完美,黄金比例,撇开他的肤色不说,那骨架,那长度宽度,还有身上那紧实的肌肉,真的就像技艺超强的雕刻家所雕出的雕塑,那么的完美无暇……
  杨即墨看了半天都找不到丝毫的缺点……
  “你?”花溪一挑眉。
  杨即墨没有反应过来:“是啊,只有把伤口先进行简单的清洗,才能上药啊!”
  “你最好不要以为他现在昏迷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有有知觉的,所以你还是不要打他的注意……”花溪诚恳的劝说着。
  杨即墨猛得回头,靠,这货竟然以为他要非礼他……尼玛,好吧,谁让雪倾城臭名在外呢!他都这么久了还没让花溪重新对他改观,就因为他长得丑吗?
  “你快去打水吧,我是给他擦身子,要给他上药,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杨即墨叹了一口气道,没关系关于雪倾城的形象,他慢慢改正。
  花溪听了认真的看了一眼杨即墨,看她不像说谎甚至有要非礼的嫌疑,便出门打水去了。


正文 第124章 强烈的敌意
  说是杨即墨洗,但是月离这么大的一个身躯,虽然很瘦,但是却还是很重,到最后还是和花溪两个人帮月离的身子清理了一边。
  没有杨即墨相信中的那么脏,身上也没有异味,应该是都有人帮他清理的吧!说道清理,杨即墨一下就想到了那刺冷的冰河,那个太监不会是用那水给月离洗澡的吧?
  杨即墨光是想着就忍不住一阵发寒……
  月离的身子经过热水的浸泡,总算有了热意,并且那苍白的肌肤也出现了些血色,叫人看上去也不在那么骇人了。
  杨即墨小心而又仔细的将月离身上的伤口一一的上好药,然后包扎好,看着依然昏迷中的月离,只要一擦拭到伤口处,月离的眉头便会皱起,但是却不醒。
  杨即墨也不知道月离醒没醒,但是看月离那紧皱的眉头和抿紧的双唇,还有那总是握紧双拳的手,就知道月离即使是昏迷也那么的安适,恐怕在梦中他还被关在那极地中,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他的头发你准备怎么办?”花溪看了一眼月离那犹如瀑布般的银发,染色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全部剃光……
  杨即墨看了一眼银白色的头发,也是忧心忡忡,总不能把他的头发给剪掉吧,那他醒来了会不会直接杀了他?
  “那有没有什么假发啊?”杨即墨看着花溪,要是有这种东西也就好办了,直接往头上一戴。
  花溪冰冷的眸子轻轻闪动了一下:“有”
  “那太好了,只要等他醒了给他戴上假发就可以了,然后他想做太监还是宫女,随他挑。”杨即墨面露喜色,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啊……
  花溪点点头,看着月离的眼眸总是隐隐约约带着警惕的意味,这个人的功力竟然高强到如此的地步,就是他和花染、花澈,三人联手起来也未必能赢得了他。
  更何况,他被关了五年,功力一直在减弱,如今现在出来了,不知道这日后的武功会高到什么地步。
  花溪想想就有一种危机感,虽然踏雪公子和他无冤无仇,但是他总觉得这日后必定会发生些什么。
  等一切都弄好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来了。
  花溪说:“你今晚准备睡地上吗?”
  是啊,床被月离霸占了,房梁又被花溪预定了,他今晚只能睡地上了……
  杨即墨看着月离,在看着那偌大的床,月离只占了一小部分,他和他挤挤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他当时的想法就是,两个男人怎么就不能睡一张床上呢!总之当时杨即墨就是以男人的身份想的。
  这样想着,杨即墨直接爬上了床,脱了衣服睡到里面,然后自然也很自觉的抱了另外一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这样总行了吧,同床不同窝。
  花溪忧郁的看了一眼雪皇后,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说,他也提醒过了,他不听也没有办法……
  散发着龙诞味的房间中,一片漆黑,只有一根蜡烛在桌子上冉冉的烧起,跳跃的烛光在每个人的脸上轻轻的照耀着,一闪一闪的,看得不太真切。
  莫枫轻摇着折扇,神态自若的嘬着手中的茶水,那纤尘不染的眼眸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迷离不清,但是眼中的那一抹精光却熠熠生辉,让人不敢忽视。
  “一个月了,大家都没有任何的进展。”徐久,萧以墨才慢慢的道出话来,话语中参杂着无奈更多的则是愤恨。
  “是不是雪皇后真的不知道那字画书在哪,不然凭雪皇后对萧帝的喜爱程度,这么长的时间为何不会得手呢?”渠夜半是嘲讽半是认真的说道。
  “夜帝,此话说得未免太武断了,我倒是觉得自从雪皇后醒来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乎对任何男人产生了免疫,反倒对女人开始有兴趣了……”萧以墨并没有叽唇反击,而是说了雪倾城的反常。
  “这在棺材中睡一觉,就改变了**取向,萧帝说得可有依据。”渠夜见萧以墨没有回击,反倒觉得他是在故意忽略,语气中不免有些不畅。
  “朕的皇后今日去了未央宫,我们都深为帝王都知道这女人之间的争斗,只要一个地方同时出现两个女人,那就避免不了一场争斗,就是因为女人的嫉妒心强,好攀比,朕本以为皇后去了未央宫肯定会被雪皇后恶语攻击,但是事实怎样?喜鹊说雪皇后看到她的表情就犹如看到一个美男的表情一样,一下就粘上了她,而且那眼神中分明透露着一丝情、se。”
  萧以墨也不生气,而是慢慢的说出依据来,喜鹊回来跟他说的时候,他也不相信,直到喜鹊说出雪皇后要她搬过去住时,他才勉强相信下来,在一细想之前雪皇后的表现,就更加确定雪皇后现在不喜欢美男,开始喜欢美女了。
  渠夜听萧以墨这么一说,也一下回想起他要雪皇后**的事情,这在以前雪皇后可是求之不得,可是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这真的是够反常的了。难道皇后这次醒来就这样突然改变了性取向?
  虽然现在已经有男风盛行,但是还真没有听说女风的……
  两人都把沉思的眼神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莫枫。
  莫枫将手中的折扇收起,放下嘴中的茶杯,淡雅说道:“不管怎样,只要有办法拿到字画书即可。”
  莫枫的言语已经表明了,现在皇后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拿到那字画书。
  “明日喜鹊便要搬去和雪皇后同住,如果雪皇后开始喜欢女人的话,那她应该抵挡不住喜鹊的魅力,拿到字画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萧以墨得意并且坚定的说着。
  渠夜喝一口茶,幽幽的说:“最好不要再是假的了……”
  莫枫轻轻一笑:“只要字画书不落入别人手中就行,其他的慢慢来。”起身,拉门,莫枫那紫色的身影就优雅的消失在这间屋子中。
  剩下的萧以墨和渠夜,亦同时互看了一眼,各自的眼神中都带着强烈的敌意……


正文 第125章 另有他谋
  “啊……”一声狼嚎彻底刺破清晨的迷蒙,树上睡熟的鸟儿也被这狼嚎惊醒,扑腾了几下翅膀又落回原地。
  杨即墨捂着自己的肚子,躺在地上愤怒的看着这个把他踹下床的月离:“你干嘛踢我下来?”
  “谁让你睡我旁边的?”月离呲着一口犹如贝壳般洁白的牙齿,面色冷佞,今早他刚刚睁眼,就看到一个犹如猪头的脸呈放大式得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下意识的就伸脚踹,当意识到她睡在里面的时候,直接加上双手加上双脚将她从床上踢了下来。
  “拜托,那是我的床……”杨即墨有些后悔睡在他旁边了,没想到一大早清早的就还没睡醒呢,就被踢下床来了,他真得该听花溪的话,睡地上。
  “那也不行……”月离皱了眉头,半天又坚定的说出。
  “好,那你看在我救你的份上,你从床上下来,在让我上去睡几分钟行吗?”杨即墨是认了,昨晚忙活了那么久,直接倒头就睡,现在他还睡意朦胧。
  月离眯上妖异的眼眸,冷声说道:“你让我报恩就这么简单?”
  报恩?杨即墨一下醒了,这样报恩也太便宜他了吧?
  “当然没有那么简单了。”杨即墨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头脑也清醒了一半。
  月离冷冷的瞟了一眼面前这个女人,现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在观察了下四周的环境,用质疑的语气说道:“你是嫔妃?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嫔妃!”
  杨即墨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反应就是生气,这人少说是一个美名在外的踏雪公子,怎么就这么毒舌。
  “我是皇后”杨即墨毫无女人样的插腰怒吼:“而且你报答我的方式就是……养我,要保护好我的人身安全!”
  月离冷冷的看着杨即墨,那死神般的眼神来来回回的在杨即墨身上扫视,阴冷的说道:“你让我娶你?”那说出来的声音十分的刺耳,仿佛要把人的耳膜刺破一样。
  他昏迷的时候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床是她自己爬上去的,即使发生什么事,他也不知道,他什么都没有做,她要是想赖在他身上,绝无半点可能。
  月离说完就把眼神移开,他观察她那么久,除了觉得她的皮肤还能看点之外,那张脸真的是不能看的,尤其是多看,轻轻的垂下眼眸,绣着百花的白色床单上一抹鲜红的血瞬间刺激着月离的脑神经。
  尤其是那鲜血的地方还是杨即墨刚刚睡过的地方,月离立马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把就将足有两百多公斤的杨即墨给提了起来,眼睛中闪耀着恼羞成怒的怒火,如蛇一般在眼眸中缠绕着:“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杨即墨被月离这一声吼真的差点把耳膜给震穿了,而月离那骇人的神色更是让杨即墨感觉脊背发凉,解释说道:“你,你别激动,我没让你娶我,就是让你保护好我人生安全,顺便给我提供食宿。”
  “我问你,床上的那躺血是怎么回事?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月离似乎不想听这个回答,又把刚才问题重复的吼了一遍。
  血?杨即墨疑惑,往后一望,杨即墨简直要汗死,昨晚又忘记换那个了,所以又……悲剧的,还让某人给误会了。
  “没有,我保证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你旁边盖好被子老老实实睡觉,至于那个血,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你应该懂得,就是……葵水。”杨即墨本来不想把大姨妈给说出来的,第一作为男人的他来大姨妈了,他哪有脸说,第二即使是女孩也不会好意思轻易说出口,害羞嘛!但是看月离那副吃人的面孔,他不得不说。
  月离的眼眸还带着疑惑,但是还是把杨即墨给放下来了,狠历的说:“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后果……”
  “拜托,刚刚我也说了我是皇后,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杨即墨为了让月离取消疑惑,开始举例说明。
  “如果你是车绝国的雪倾城就有可能。”月离冷冷的说,最后末了来了一句:“你不会就是雪倾城吧?”
  “对,我就是雪倾城。”杨即墨也不否认,雪倾城之前的形象真的很遭,他一定要让雪倾城的形象彻底改观。
  月离听了没有杨即墨想象中,会和其他人一样一下离他老远,然后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而是依旧站在原地,只是眼睛中的成分却多了一份鄙夷:“雪倾城天生丑陋,生性花痴,你的报恩要求就如此简单,还是另有他谋?”
  杨即墨很不想承认自己是雪倾城,但是他现在就是用雪倾城的身份和他说着话。
  “对,就这么简单,只要你供我吃供我穿,保护到我的人生安全,我不会对你做任何的事情,否则你想怎么样都行。”杨即墨昂首挺胸的说道,他既然已经决定要改变大家对雪倾城看法,那么首先就是义不容辞的让大家对雪倾城的映像产生改观。
  月离眯起了那双妖异的眼眸,似乎有些不信,传言中的雪倾城可是花痴到了极点,见到男人都会拼命发疯的尖叫,然后追着男人满大街小巷的跑,现下的这个雪倾城却完全不像啊,看着他的神色毫无半点艳羡之色,而且神情也没有任何的波动。
  是传闻有误,还是他关在井底五年,雪倾城的形象已经彻底改观了?
  “你为什么提这样的要求?”月离有些不明白,身为皇后,身在皇宫之中有什么安全隐患,也更不愁吃穿了。为什么要他养她,保护她?
  “因为你的仇人就是当今的皇上,你要是杀了皇上,即为的就是卿王爷,我和卿王爷可是早就结下了梁子,日后我肯定要遭殃的,所以你杀了皇上之后一定要带我出皇宫,然后保护我不被追杀。”杨即墨郑重的对着月离说着。
  月离却冷哼一声:“谁告诉你我的仇人是皇上了?就凭他?就是三国联合起来我也不怕。”月离说得极是冷傲。
  那些人,他只要吹一曲离魂曲便会全数摆平。


正文 第126章 花溪就是圣鹰会
  杨即墨惊讶:“可是你被囚禁在皇宫之中,不是皇上还有谁有这本事?这世上还有谁的本事比皇上的本事还大?”
  杨即墨简直不相信,三国联合起来都对付不了他?那能把他囚禁起来的人岂不是不是人?
  “那地道通往的地方很广,四通八达,分为好几层,我被囚禁的那个地方只是正好位于皇宫下面而已!”月离冷冷的说着,深谭般的眼眸也在这一刻再次被无尽的仇恨清晰,那一头银发轻柔的披散在肩头,犹如名家的画笔那么的流畅,那么的完美,一阵微风飘过,那银发便随风轻轻飘起,一股自然而然的傲视群雄之感便从中流出。
  杨即墨似乎明白了,原来那地道真的通向宫外……
  “那把你囚禁在地宫之下的人又是谁?”杨即墨实在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人会是谁,皇上可是有兵权的,只要一声令下别说人了,就是整座城池都能被拿下。
  月离微闭上眼眸,一股杀气便从中释放出来,越演越烈,身上弥漫的杀气中更是充斥着仇恨,强烈的恨意,一种想要天地间都毁灭的恨意,薄唇轻启,冷佞的声音传来:“圣鹰会的圣上,殇!”
  圣鹰会他怎么听得那么耳熟?杨即墨似乎还没有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但是在房梁上一直听着他们两说话的花溪却一下睁大了眼眸,脸色惊然,圣上?踏雪公子竟然是圣上囚禁起来的?
  果然他的预感灵验了……他竟然把圣上囚禁起来的人给放了。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的握紧,面色也变得十分凝重且深谙。
  “这个貌似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圣鹰会的圣上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你不是会吹离魂曲吗?一吹就有好多老鹰飞过来吗?”杨即墨不解,有老鹰帮忙,武功在高的人也没有办法。
  月离说到这却有些苦涩,他也以为他拥有驱使老鹰的能力,也一定能打赢过。但是谁曾料想,当他吹起离魂曲的时候,殇的身上竟然奇怪的发出一团紫光,瞬间那紫光如同地震般,向外扩散,凡是经过的地方连石头都会瞬间崩裂,他召唤过来的那些老鹰只要一触及到紫光便瞬间从天空中掉落下来,当那束紫光临近他的时候,他突觉他身体的整个血脉都在膨胀甚至爆裂。
  等他一口鲜血吐下,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到了那个地宫!
  五年了,那惊心动魄的场面还在他脑海中深刻的记着,他和殇对战总共没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他就这样被殇囚禁了起来,他临失去知觉之前多想揭开殇的面具,看看他的面具……即使是死也甘了。
  “圣鹰会的圣上,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他更是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我也只不过和他交了一次手,却败得一败涂地……”月离充满恨意的语气中满是不甘,双手也在此刻慢慢的捏紧,眼神中迸射出来的杀意也尤为的更重了。
  “那他是怎么赢你的?”杨即墨实在不解,老鹰在天空飞,而且是那么多只,就是用枪打都打不急,那个殇是怎么办到的?
  “赢?他根本就没有出手,他似乎与我们不同,又也许他的功力达到了巅峰遭际的程度,他从他体内发出一道紫光,紫光所触及到便可以将一切都摧毁掉,我招呼过来的老鹰就是被那道紫光给瞬间杀死,而我在那道紫光临近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血管在膨胀,如果那道紫光触及到我的话,我恐怕早就是一怌黄土了。”
  月离冷冷的说着,这次不仅是眼神,就连嘴角的弧度都带着深深的恨意。
  他恨老天为什么这么的不公,他从小就励志除尽天下所有的坏人,杀进所有的歹人,可是却没有想到在坏人中竟有这样一个功力高深的人。
  他不甘,他恨,为什么连老天都这么的无情!那些所谓的好人有好报,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坏人却活得比好人还要长……
  人体内能散发出紫光?这个开挂的吧?杨即墨满眼的惊愕,难不成这个人有异能?那紫光就如同辐射一般,无声无息的能把人杀死??
  杨即墨是不知道月离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古代得厉害他已经见识过了,还有很多超乎想像的东西他还没有见过呢!并且他也无法用现代的知识解释这一切。
  花溪在房梁上听得,那清冷的眼眸真的是越挣越大,他和杨即墨一样不敢相信,不可思议,他只知道圣上的武功很高强,但是却从来没有想到却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手捏紧在捏紧,他现在惊愕的连呼吸都是沉重的。
  月离垂落的眼神一下抬起,看着杨即墨阴桀的问道:“这里一直都有人对吧?”
  杨即墨很自然的看了看房梁,点头:“是啊,就是那个宫女,在地宫中见过,还是他把你带回来的呢!”杨即墨本想说花溪是男的,但还是选择了闭嘴。
  月离走到房梁下,眯眼抬头,拢了拢眉梢,虽然对方已经将内力全力屏息住,但是以他的功力依旧能判断出对付的内力不是一般人。最重要的是,他能从他的呼吸中判别,对方是一个男的,而不是一个女的……
  转头面向杨即墨,冷然道:“他不止一个宫女那么简单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圣鹰会五年前就已经在江湖称霸,现如今恐怕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耳目,如果他们知道是你救了我,你绝对活不了。”
  杨即墨看月离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救他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一直都以为皇上是月离的仇人,但是现如今月离的仇人是那个圣鹰会,事情显然要麻烦的多,而且听月离这么一说,更加觉得圣鹰会要比卿王爷还要恐怖。
  他们杀人真的是在无形中呢!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花溪……杨即墨一下想到了花溪,那一刻狭小的眼眸瞬间睁大,神情从来没有过的惊恐,他真的是在老虎头上拔毛,花溪,花溪就是圣鹰会的啊!之前他可是亲耳跟他说的,还把他圣鹰会的令牌交给了他。


正文 第127章 会不会也把我给杀了
  杨即墨的眼眸一下失去了光彩,变得没有焦距,天啦,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救了圣鹰会囚禁的人,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圣鹰会的人在旁协助,当时花溪一定不知道月离是圣鹰会圣上所囚禁的人,但是现在月离一说,全都明白了。
  他现在倒还不担心自己的小名,关键是花溪和月离这两个人,如果他告诉月离花溪就是圣鹰会的人,以月离现在的仇恨程度可以判断,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花溪,而如果不说,凭花溪的忠心程度,肯定会想法设法的再把月离抓起来,而且还会牵连到他。
  杨即墨凌乱了,他当时救之前就应该问清楚,现在好了撞枪口上了,杨即墨那没有焦距的眼神木然的看着房梁上还没有动静的花溪。
  这事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解决啊……一个身带仇恨,一个忠心耿耿,怎么倒霉的事情全让他碰上了?
  月离看着杨即墨的表情眉梢越拢越紧,语气充满着阴鹜无情:“如果你想保命的话,就要把所有知情的人除掉。”
  月离话音刚落,花溪就一下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手里紧抓着一把长剑,看着月离的神情自是阴佞到极点,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在预示着死亡一般。
  而月离也同样看着这个从房梁上跳下来的花溪,那妖异的眼眸亦是寒风瑟瑟,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碰,那场面真的可以说是剑张跋扈,随时都会产生一场厮杀
  杨即墨看到花溪从房梁上跳下来了,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他又处于两人之中,他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他一动,两人立马就会开张,他想扑过去拦住花溪,但是又怕直接一掌把他拍飞。
  他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两个人的能力他都见识过,说良心话,如果说谁要赢的话,他觉得月离的希望比较大一点,即使他身上还有伤……但是他在地宫中见到的场景还依旧记忆深刻……
  就在这千钧一发,紧张时刻,昨天的那个小太监又喜滋滋的敲门来报:“娘娘,喜皇后带着她的宫女和细软都过来了,本来说要马上见娘娘的,但是奴才说娘娘现在还未起,喜皇后说便在大厅等候娘娘了……”
  这个太监总算来得及时,杨即墨渗出冷汗的脸看向左手边的花溪说道:“春秀快帮我去打水让本宫梳洗。”杨即墨不敢喊出花溪的真名,就怕这个踏雪公子听名字把花溪给认出来,到那个时候真的是作孽了……
  见花溪不动,杨即墨的声音狠了一点:“还不快去?你想让喜皇后久等吗?”
  杨即墨说完,心扑通扑通的跳,他在祈祷,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打起来啊……
  徐久,花溪转过头看了一眼杨即墨,又看了一眼月离,便不作声的出去了,看着花溪离开的背影,杨即墨在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你还真的不怕死。”花溪一走,月离的声音便在杨即墨的身后冷冷的响起:“你就不怕我被发现吗?”
  杨即墨回头幽怨的看着月离,都是他给惹出来的,还好意思跟他凶,肥手一指:“你是想当太监还是宫女,衣柜里都有衣服!随你挑……”
  月离却没有顺着杨即墨的指的方向望去,而是懒散的伸出食指玩弄着披散下来的银发,那一双妖异的眼神则看着杨即墨,意思很明显,我这头银发怎么办?
  杨即墨是狠了恨心,死马当活马医了,想要花溪拿假发过来是不可能的了,快步的走到书桌前,拿起墨砚就给丢到了月离的手上:“你自个不头发用墨水染一下!”
  说完,花溪已经打好了水走了进来,屋子里的气氛又再一次的紧张起来,杨即墨也跟着紧张起来,一个劲的招呼花溪做这做那,就是不让他们有眼神交流的机会。
  而月离也只好拿起墨砚开始慢慢墨起墨来了,杨即墨在铜镜中观察着两人的反应,一个专心研磨,一个专心的给他梳着头发,表面上看着各干各自的事,很平静,谁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呢?
  走出寝殿的时候,杨即墨是终于有机会和花溪单独说话了:“你准备怎么办?”
  花溪面色很冷,眼底同样很冷,就像杨即墨第一次见到花溪一样,那眼底只有无情、冷血,豪不近人情:“我打不过他,自然不会现在和他动手。”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杨即墨继续追问,人是他坚持要救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可谁知道这踏雪公子的命都在别人的手下,更别说他的命了。
  再说他当初救踏雪公子纯粹是因为知道他的名声,一身的傲骨,被囚禁了五年了,受到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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