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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倾世之少主请接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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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安蹙眉:“火舞……”
不知火舞喃喃道:“安姐姐,你若是出了事,哥哥一定会疯掉的。就像十几年前那样,我害怕……”
众人沉默了。君是安若是出了事,不知澜幽疯掉几乎是肯定的事,这样,不知一族该何去何从?看那些人出手之狠,根本不会手下留情,君是安连一级灵将都不是,如何和他们抗衡?
君是安也愣住了,前些日子不知澜幽已经试图劝阻过她,现在不知火舞也要阻止她,是因为怕不知澜幽受不了?
君是安看向老者:“我有几句话要说,还请等一下。”老者似乎有话要说,君是安以为他不允许,便连忙接着道:“我会在天黑之前和你比试。”
老者有些尴尬,他才没有这么小气。只是,他想问的还没问呢。
老者指着不知火舞:“呃……咳咳,这小女娃是什么人?”
君是安有些不明白。刚刚出手那么狠还以为是老者根本不在乎火舞是什么身份,难道是因为压根儿不知道她是谁?
不知火舞抬眼看向那似乎有些激动的老者,也很奇怪他怎么突然问起自己。原本自己也是墨沁璃的女儿,但是因为没有得到菡萏之心的传承之力,因此一直是不被重视和认可的。或许他们那边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自己的存在,不然刚刚那一击怎么会是致命的?
不知火舞:“我是不知火舞,不知沧翎的女儿,不知澜幽的妹妹。”
那老者似有片刻的愣神,盯着不知火舞看了许久,继而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老者:“有话快说!我是没有耐性的!”
君是安讶异他突然的宽容。来不及思索这其中的细节,她立马飞奔到不知火舞身前。
不知火舞抓着君是安的袖子,眼睛里的祈求之意不减:“安姐姐,不要去。”
君是安别过头去,不去看不知火舞的眼睛:“我不能答应你。”
看到她没有答应,且心意已定,绝无更改的可能,不知火舞难过地低下了头。
君是安握住她的手说道:“火舞,请你相信我,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这是我唯一能够留下他的机会,还有不知一族这么多的人命,岂能坐视不管?”
不知火舞立马道:“或许还有其他办法的?”
君是安无言的看着她。这话说的你自己都没办法信。
君是安继续安慰她:“火舞,你看他们都问起你来了,也许待会儿会手下留情也说不定。”
不知火舞摇头:“不会的,对他们来说,只有得到菡萏之心传承的哥哥才是有利用价值的人,我不过是沾着他们一族的血罢了。安姐姐,真的不能不去吗?”
君是安淡淡苦笑了一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题外话------
君是安答应比试了呢,亲们猜猜她会不会赢?不知火舞最终还是没能劝阻她,不知澜幽回来后会是怎样的场景呢?喜欢的亲要戳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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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记住老夫,墨邪是也
不知火舞终是松开了手,看着那袭白衣一步一步地,郑重地走上了擂台。现在她能做的,唯有替君是安祈求兽神庇佑,得意安然无恙。
一个灵主巅峰对上灵将五级的强者,似乎是没有可比性的。在差距实在悬殊的情况下,即使不知火舞、不知千流她们都希望神迹出现,即使君是安用上了所有能用的灵器,‘我执’、冰魄千刃、魔蚁蚁后瓦特,甚至睡眼惺忪的小狐狸都被召唤出来,也没能够扳回局面。
那个长老轻松一击化解了她的魅生诀招式,又一击打散了她所有的灵器。“我执”从未这般狼狈过地倒在地上,黑色的光泽不见,好似一块废铁。冰魄千刃因为有着不知澜幽的斗气,因此在老者的灵技袭来时成功地抵挡住了,然而冰魄所能储存的斗气是有限的,君是安只能源源不断地输入自己的内力进行抵挡。火红色的小狐狸魄月被老者五花八门的灵技整得哀嚎不已,听得台下的紫陌和红尘不忍直视。就连不知火舞示灵书内的小蝴蝶,也不断颤抖着。君是安被打倒一次又一次,她愤怒了,不允许自己这么轻易地被打败!
“冰魄千刃!”小巧的银扇挥舞出了强大的力量,天空中的暴风雪骤降,将周围的一切变成冰雕。君是安的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倔强。胡乱地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她颤颤地站起来。
老者轻蔑道:“哼,想不到还有两下子。可是和我们比起来,还是不够看!”
君是安沉声道:“那就试试吧!”
“魅生诀第四重!魅之术!”君是安双手作茧,混沌之海的力量源源不断地输送至双手,“啊--!”君是安迎着长老一的斗气攻了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将魅生诀和魅术结合进行攻击。魅之术加上魅生诀第四重可以形成强大的防护网,由于魅的灵活多变,不易扑捉,便成了相当好的攻击手段。在魅生诀的力量堪堪抵挡住攻击自己的斗气之时,魅可以成功地破开斗气,直冲向对方。
在魅接近自己并攻击时,那长老有些微愣,等反应过来她奇怪的攻击,已经被魅形伤到皮毛。
老者:“哼!黄毛丫头,是老夫不小心,着了你的道,可要想伤我,却是天方夜谭!”
老者加大了斗气的攻击,一边化解君是安的招式。因为要结合魅生诀和魅之术联合攻击,需要消耗太多的能量,君是安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但仍然在顽强抵抗着来自他的威压。
最终,老者集聚了一颗纯正斗气的能量球,朝着君是安压过来。君是安只能强撑着不倒下,却依旧没有办法移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能量球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轰隆!”一声爆炸声,一袭白衣被击飞出去,留下一个大坑和逐渐消散的灰烟。
受了内力的反弹和斗气能量球的攻击,君是安还能站起来已经是奇迹。她自己再清楚不过,自己受的伤有多重。小狐狸魄月怯怯地挪到她身边,在脚边蹭了蹭,双眼暗暗的,小尾巴挠挠她的腿,想要安慰她。她没力气去安抚它,只能弱弱地站着,任由赶过来的红尘和不知火舞扶着,才不至于倒下去。原本洁白的衣裙早已破败不堪,紫陌匆匆取了一件外套给她披上。
君是安一直闭着眼,似乎很累的样子。
“你输了,君姑娘。”台上的老者大笑道:“不过也是难得,能接我几招。哈哈……”
听到他那不加掩饰的得意笑声,君是安心想,我输了,失去了他?不,我不会失去他的。他的心还在我这。即便他离开了,我也一样能够找到他。
那老者还在笑,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痒得很,背上痒痒却怎么够也够不到,急的他直跳脚。“哎哟哎哟,小女娃,你给我下了什么东西?”
君是安只低声笑,不作回答。
老者横眉瞪目:“喂,你这小女娃好生歹毒,竟使这等下流手段!我墨家主母怎能如此粗鄙?”
不知火舞听了,气愤道:“我呸!是你自己为老不尊,先拿我不知一族族人性命要挟我安姐姐答应与你比试,赌上我哥哥的去留。况且我安姐姐不过是下了点痒痒粉,又不是什么毒药,你何必说这样恶毒伤人的话?”
那老者正要反驳,不知火舞又说道:“还有,我哥哥姓不知,而不是墨。你伤我在先,想来我娘也不会原谅你的!”
这话说的就有点杀伤力了,那老者显然想不到不知火舞会这样说,提及墨沁璃的时候,好像很有些难过。看着与墨沁璃很相像的不知火舞,她这么有生气地,为了维护另一个人对自己说着伤人的话,好像十几年前的墨沁璃。
唉……罢了罢了。
君是安终于有力气说出一句话:“阁下既是这般重礼数之人,自当知道,有来无往,非君子所为。”
老者先生微愣,等明白君是安这是在暗指回他先前用威压要挟之礼的意思之后,不由笑道:“你这个小女娃,还真是绵里藏针,有仇报仇啊……记住老夫,墨邪是也!”
墨邪、墨邪……墨家的老祖宗,十大长老之首,原来就是他么?
昏迷之前,她看见不知澜幽奔向自己的身影。
他终于回来了。
醒来的君是安看着床边空荡荡的,不知澜幽不在。她闭上眼睛,心里有些苦涩。
傍晚时分,不知澜幽回到了不知一族。
“澜。”君是安微笑着欢迎他的归来。再多的笑容也掩饰不了她眼里的悲伤。不知澜幽心疼地替她把微皱的眉抚平。
不知澜幽柔声道:“不要皱眉,这样就不好看了。”
温柔的话语,听得她一阵心酸。
君是安:“你会觉得我不好看么?”语调没有起伏,却还是不经意间就会在他面前露出小女儿的姿态。
“不会。”不知澜幽深情地注视着她,怎么样都看不够。
君是安:“那你还说?”
不知澜幽:“卿卿,不喜欢你不开心。”
沉默中,君是安别开眼。这大概是她听到的最心酸却又温暖的情话。
君是安:“我们还有多少时间?”有时候,她一点也不希望自己什么都知道。
不知澜幽:“一个月。”
君是安沉默着算了算,一个月,时间也够了。
君是安:“嗯。”
待不知澜幽睡着之后,君是安悄悄起了身,只见她披了件外袍,在疏疏落落的月影中,来到郊外一片森林边缘。月光洒在她单薄的身上,说不出的寂寥和心疼。
这么晚了,君是安来沉睡谷做什么?
原来,这一个月来,她每天晚上在不知澜幽熟睡之后,就会偷偷跑来,炼制魅和死魂灵。沉睡谷,又称亡灵圣地,是炼制大量魅和死魂灵的最好的地方。他的离开,她阻止不了,也不能陪伴在他身边,那么她就为他打造一支世间仅有的军队,这支军队,由数以千计的魅组成,他们只会听从不知澜幽一个人的命令,为他一个人牺牲,她要把他们打造成不知澜幽最大的底牌之一,成为他最强劲的后盾。
因为还在魅生诀第四重,所以炼制起来颇有些吃力,那么多的数量,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至今已有一个月,她每天不睡,只是为了能早日完成。而且,为了给这些魅配上死魂灵,在回魂花和醉心花数量不够的情况下,她只能用急于求成的办法,自己将部分回魂花和醉心花吞食,再以血液作引,形成特殊的魅生。但是这些魅始终是不如那些拥有完整的死魂灵的魅的。
在所有魅中,有十只魅是比较特殊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灵将的实力,分别是魅一到魅十。君是安为了炼制他们,从幽冥土开始到魅之术、死魂灵炼制都耗尽了她的心血,为了能成功炼制,不惜以鲜血铸肉身,青丝为骨,每一只魅都是她灵魂的分割,是她的守护之心。
一千只魅,终于,要完成了。
“噗!”君是安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洒在已经完成的魅上,这只魅有些不同,因为她留住了君是安的眼泪,使她有了人类的感情。她的形容和君是安一模一样,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好似另一个君是安。她流着君是安的血,刻着相同的灵魂。她,是另一个自己。君是安本不想留下她,因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她也不想有这样一只魅陪伴在不知澜幽身边。但是,君是安抚摸着她的脸颊,魅一,他如果太想念我的话,也会痛苦的,是不是?
君是安偏过头去,不愿再看见这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我把他们都交给你了,你们唯一的使命,就是帮我把他好好带回来。或者,等我找到他。”
“是。”魅一眨眨眼,双眸灵动狡黠。
清晨刚刚赶回来还没来得及伪装入睡的君是安,觉得自己有些头晕,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么?前些日子自己时常犯困,经常神游天外,已经惹得红尘、紫陌他们起疑,不知澜幽更是心中明朗。君是安倚在门边,心中苦笑,怕是他早就知晓。
轻轻地走进内室,床榻冰冷,看了澜已经起身许久,君是安看见不知澜幽的外袍随意搭在桌子上,心头有些暖,这就是他们的生活,总有一日,他们会过着平静的生活,她替他收拾衣物。嗯?外袍上怎么是湿的,是露水还是……君是安猛地一抬头,觉得很心酸。为什么,他宁愿跟着自己出去,也不愿现身?他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彻夜忙碌,不断伤害自己,那他的心该有多疼?君是安放下外袍,转过身去,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同样有些憔悴的不知澜幽,她扑在他怀里,两人都没有言语,却已通晓对方心意。
------题外话------
墨佛长老可不是一般的大人哟!他将来要起很大作用的啊~亲们可别忘了他啊。会不会有人对魅一很好奇?和君是安几乎一模一样呢。猜猜不知澜幽看到魅一时的反应?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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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遇
在君是安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不知澜幽一天比一天沉默中,那个地方的人们,终于还是来了。
君是安静静地走在他身侧,一步不落地走完了整条朱雀街。她携着满心的期许为他送行。
那些穿着墨色外袍,额上有金莲纹身的人,都在这条街的尽头等待已久,只那自称“墨邪”的老者却没有来。
不知澜幽走出去许多步才发现君是安在刚才已经停步。他转身去看她,只见她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这个方向,万千情意都汇聚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了。
不知澜幽强忍住心头的不舍,只是微笑地看着君是安:“照顾好自己。”
“澜!”君是安上前,“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你,或许我还是原来的我,站在人群中会不知所措。但是也许你也知道,有时候,无论多难,我都愿意往前走。因为,前方你在。”君是安一步一步走向他,不顾那些人的喝止,“我这辈子,从未为人吟唱,也不曾和曲。夫君,待是安吹奏一首为你送行。”
不知澜幽心情复杂,他既不愿意离开她,又不希望这些人伤害不知一族的每一个人。看着君是安有些反常的举动,他连阻止的勇气都没有。
君是安这样决绝地走到他跟前,她的眼珠像生了锈的锁心,再也无法转动。所有人的目光,有探究、有疑惑、有不屑。这些目光像无数条探照灯的光柱,紧紧地追逐着正被离别缠绕的两人。不知澜幽站立在那里出神,看着君是安,好像在看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又好像不在看她,神思已飘向远处。
君是安默默地拿起短笛,放到嘴边。应该是一首轻快的曲子,但是说不清就有些奇怪之处,明明是该转折的地方,却又一个调一直延续,明明觉得应该延续的,却又活泼地转了又转,跳动的音符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众人只觉得这只是一首普通也并不动听的曲子,那些神秘来客中有人止不住地嘲讽,终究还是小地方没见识的女子,连一首曲子都吹不好,怎么能配得上澜少爷?哎呀,真是魔音穿耳,难听死了。
“够了!”一脱发严重的老头挥手打断了君是安的演奏,被斗气所伤的君是安强忍着不适,坚持要将曲子吹完,那老头不爽地想要再次出手,被另一个长胡子老头拉住,摇摇头,眼神示意他看不知澜幽。那半光老头看看不知澜幽,只见他虽是静静地站着,但是双手紧攥,分明是用了劲的。仔细观察,仍能感觉到他在轻轻颤抖,银色的发丝顺滑地披在身后,双眼却是泛红,眉间渐渐有黑色菡萏图样浮现。
他要魔化了?半光老头皱了皱眉,这个时候可别出什么岔子,算了,吹完就吹完吧,反正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哼!一挥衣袖,老头只当未闻其声。长胡子老头这才松了一口气。昨天师祖也就是墨邪大人将自己叫过去,私下里嘱咐他在场时要瞅准时机“放水”,若是君是安这丫头有什么不过分的请求,就尽量成全。虽然他也认为这种嘱咐很奇怪,但只要是师祖吩咐的,哪敢不理?况且师祖还说了,这事儿得秘密进行,得让人看不出来,不留痕迹。刚刚半光老头那样,差点儿就兜不住了!
那厢许多人沉浸在分离的悲伤之中,反而甚少有人去在意君是安吹奏的好不好了。
只有不知澜幽深情地看着君是安,雷打不动,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怕只要一眨眼,就见不到她了。君是安的指尖轻灵地在笛身跳跃,却一次比一次用力,也更沉声。她这是将心情融入这笛音中了。将这首曲子反反复复吹了七遍,君是安的嘴角有血流出,不知澜幽强忍着心疼,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终于,君是安缓缓地放下短笛。她的脸苍白,她的眼神黯淡,她的唇因为染了鲜血而殷红,她的发丝在狂风的作用下飞舞,力道之重使得束发的红绳飘落。发丝散开,更使她看起来脆弱无力。她紧紧地抓着不知澜幽的眼神不放,一字一句地说出了下面的话。
“长街长,烟花繁,我挑灯回看。”君是安悲伤地说出这句话,仿佛带走了她全部的力气。空青和紫陌想起那日青龙祭的夜晚,不知澜幽为她散尽焰火,不知澜幽为她以斗气化笑容,不知澜幽送她冰魄千刃。回头时有他,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
她说得那样郑重,好似在交代什么。
不知澜幽珍重地接过君是安手里的短笛,一支再普通不过的碧色玉笛,还残留着她的余温。眼睁睁看着她慢慢地垂了眸。他懂她,知道她不会甘心在原地等他,那就不是她君是安了,她会不断追寻,直到找到他为止。
澜,等我。
我会去找你,我们说好的。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遇。
不知澜幽离开之后,朱雀之地不知一族所在,欢声笑语不见,众人还沉浸在他离开的无奈和悲伤之中。
一房间内,君是安一直站在窗前,任何人叫都不回应。不知千流吩咐下去,让君是安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便不许他们再来打扰她。
从时间线内取出了当时陌桑夫人给自己的血莲花,如她所说,这朵花成为鸡肋是因为大陆上不具备实力足够的炼药师。对于修习魅生诀的自己来说,只要能突破第五重,达到灵将级别的实力,就能将它炼制成可以解百毒的丹药。但其实,这个大陆上高级炼药师也不少,无人能将它炼化,大约就是因为自己掌握魅生诀的原因吧。
世上许多珍惜的丹药,都必须通过魅生诀才能炼制。或许那些药房,正是君魅央所留下来的。也不知道这个天赋,是好还是祸?
想起前世,她曾偷偷炼制了一枚可以短时间提高内力的丹药(那时候,她只达到魅生诀第一重,只能炼制低级丹药。),这枚丹药引来各方古武世家的觊觎,段释迦为保护她,将丹药的来源归于自己身上,却使得自己未婚妻陆沉樱因此丧命。
君是安当时就觉得,这辈子,她都欠着他了。犹记得,那一日狂风大作,暴雨突至,她在雨水中站着,看着抱着死去的未婚妻的段释迦,静静地站着,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阴沉沉的天幕下,他的身影显得无比孤独,无比凄凉。泥泞中留下他的脚印,固执地走出两个人的痕迹。眼眸酸涩,她只觉得疼痛难忍。她想大约她早已泪流满面。此后一月,她闭门不出,不再见任何人。
段释迦来过一次,将十八岁的成年礼交到她手里,她忐忑着打开盒子,发现是一只手表。按下一个键,虚拟显像仪跳了出来,接着,是段释迦和陆沉樱的笑脸,“是安,你好!十八岁生日快乐!”陆沉樱做着搞怪的动作“是安!好想你呀!等你成年那天我们去看你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画面定格在陆沉樱灿烂的笑脸上,刺得她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疼。她再也没有办法回应,那个美丽灿烂的笑脸,十八岁的成年礼,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残酷,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泪水模糊了视线,显像仪缓缓消失,接下来是段释迦的话:“阿樱那么喜欢你,是安,她一定想要你好好活着。”
自此,她不再动用魅生诀炼特殊丹药。
而现在,她不得不再次动用这种能力。魅生诀手札上的炼丹药方,每一份都足以撼动一片大陆。她很清楚这种丹药一旦出世,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思及此,她便下定了决心,和不知澜幽相比,即便是自己的能力招来更多的麻烦和祸事,实在算不了什么。
“安姐姐。”不知火舞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见她没有作声,便小心翼翼地进来,担忧地看着她,安姐姐已经站在那儿一天一夜了。
君是安有些茫然地看向声源,“是火舞啊。”
不知火舞:“嗯,是我。大家都好担心你。姑姑,我,精灵族的悉茗和小雪,还有……父亲。”
君是安闭上眼。许久之后,她慢慢睁开眼,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君是安:“火舞,不知一族暂时交给你了。”
不知火舞:“安姐姐要去哪儿?”
君是安:“我要用最短的时间,将魅央宫发展成为笑傲天下的存在。”
不知火舞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一位高贵端庄的女子,终于不再站立,而是斜倚在椅子上。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一根小巧精致的银簪随意挽起,发丝垂下一直拖到背部。一身白纱裙更衬托了她白净柔美的脸庞。她昂着头朝前面望着什么,眼神中流露出无法撼动的坚定。手中的血莲花已经快要捏出汁来,却忘记丢入药鼎。
一截玉臂在月光的照耀下,惨白得好似白骨森森。
不知火舞走过去,给她一个拥抱。在这深夜的风雨中,给她一个拥抱。
------题外话------
不知澜幽离开了。君是安会踏上寻他之路,在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亲们一起期待接下来的故事吧!
PS:偶素亲妈,不会很虐滴,只是暂时分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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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君自玲珑千军破
离开夕幻大陆的不知澜幽,在墨家主院里,待所有人都退下之后,他掏出了那只短笛。
不知澜幽握着这只短笛,心中若有所思,卿卿不会无缘无故为自己吹曲,将此物送给自己。这只短笛,必定有什么特殊之处。难道……卿卿她前一个月每晚炼制的魅就在这短笛之中?那么她所吹奏的曲调,便是开启的钥匙。他试着去重复君是安的调子,那古怪的调子着实难记,毫无规律可循,甚至算不上是正统的音律,但难不倒不知澜幽。然而无论他怎么吹奏,笛子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反而自身心绪有些不稳,莫名地烦躁。
不,这不是真正的曲谱。
不知澜幽皱着眉头,把玩着手上这只短笛。君是安刻意将短笛赠他,一定是想说什么。如果换做他,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奏出正确的曲调?细细回想君是安的一举一动,“长街长,烟花繁,我挑灯回看。”
我挑灯回看……挑灯回看……回看……不知澜幽双眼一亮,将那首曲子倒过来吹奏。果然,在一曲刚结束,短笛便泛出红光,一群穿着铠甲的人突然出现,不知澜幽一眼过去,共有十个人,他们整齐划一,纪律严明。领头雁是一只绝色的魅,双瞳剪水,盛颜仙姿,不是君是安又是谁?
不知澜幽心中一惊,卿卿?
女子抬起头来。
只是她那一抬头目光的流转,却是不明就里的婉转含蓄,清眸流盼间竟是三分烟尘之气。这便不是君是安了。君是安爱他的心意无须说明,也无须隐藏,坦坦荡荡地从不曾加以掩饰,相视间只有坦然一笑的欢喜。不知澜幽暗想,莫不是这幽冥土也有妖娆骨?竟出了一个和卿卿如此相像的女子来?原是那个和君是安有着一模一样的脸的魅一。
“主人。”魅一见到不知澜幽,便屈身行礼。
不知澜幽更是笃定,她不是卿卿,即便身形再像,也不是卿卿。
不知澜幽问道:“你是?”
魅一轻声道:“回主人,属下是寄生于短笛中的军队‘千军破’的首领,魅一。身后这九位分别是魅二、魅三……魅十。属下均有灵将实力,千军破中其它近万只魅都是灵主级实力。”
“魅一……”不知澜幽喃喃自语,似乎有些不解,卿卿为何制造与她样貌如此相像的魅?这不像她的行事风格,莫非是担心自己见不到她会想念成灾?哈哈……俊美的男子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魅一在下首看着他兀地嘴角勾起来,便也学着他的样子,弯了弯嘴角。这一笑,竟是万种风情,眉目间顾盼流转。
不知澜幽瞥见她这样的动作,立时掩了笑容。这只叫魅一的魅,实在非同寻常。他无意中的心思,在她貌似卿卿那犀利的眼里,无所遁形。
魅一见主人敛了笑容,便也跟着敛去笑容,正色道:“属下愿听从主人派遣。主人若有事,吹奏千军破的曲调即可。”
千军破……原来君是安所吹奏的曲子,轻快有余,却是曲不成曲,支离破碎,反过来吹奏,却是薰天赫地、风行电击、云涌飙发之气势,不愧是“千军破”。
不知澜幽:“魅一,你先退下。”
魅一:“是,主人。”
魅一消失后,不知澜幽将短笛放置心口,闭目沉思。他的卿卿啊,一千只魅,她到底用了多少心血才能炼制而成?还有曲谱,难道卿卿是故意设计成这样?若是短笛落到别人手里,也无用,反而会因为吹错曲谱而使内心心绪受到冲击,使人暴躁,失去本性。为了让他记住,君是安反反复复吹奏了七遍倒叙,那她该有多坚定的意志,才能给人一种只是受了长老一击所以受了轻伤的假象?不知澜幽的感动之情溢于言表,他将菡萏之心靠近心脏,似乎能感受到君是安的灵魂气息,在这离朱雀天涯海角之远的地方,有她的气息在,真好。
想起这个,他又在琢磨那个叫魅一的绝色女子,和君是安如出一辙,说是孪生姐妹也不为过。只是他不喜欢这样,他的卿卿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也不能替换她,魅一的身形不过一具皮囊。他本想遣她离开,可是魅一是卿卿送给他的千军破首领,只能先留着,日后再问卿卿有什么缘故吧。
夕幻大陆朱雀之地的一座宅院内,一袭白衣临窗而立,凭栏听雨。
倾盆大雨刚好掩饰了她的悲伤。越发浓郁的黑暗让天空越发显得空寂,这份悲凉飞进她的眼眸,驻扎进心底,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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