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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皇的亵衣肿么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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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诺。”
  “啊?”庄诺愣愣的回。
  “备水。”宁一阑撇开了头,避开他的视线,有点不耐烦的说。
  脸上闪过了然的神色,他飞快的跑出去准备。
  应诺走后,宁一阑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他也悄咪咪的看了自己身上的印记。
  目光停在亵衣的右边袖边,动也不动。
  有点奇怪啊。
  正常情况之下,弄脏的不应该是亵裤吗?
  关这亵衣什么事?
  仔细的在脑子回想——
  没有想法,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得越久,顾意整件亵衣都不太好受。
  那些让他害羞的回忆在脑海里争相涌现,那东西的触感好像再次在手心呈现。
  啊啊啊。
  “大哥,你看什么看,这是在欣赏自己的“战迹”吗?”
  “我求你了,赶紧洗吧,我快难受死了。”
  “别再折磨我了。”
  顾意心里嘀咕。
  “主子,我来了。”门外传来应诺的嗓音,接着,便看到他抱着一个放满水的巨型木桶进来。
  “砰——”放到地上之后,应诺擦擦额上不存在的薄汗,说:“主子,温度刚好。”
  宁一阑微微颔首,应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虽说宁一阑可以自己幻出水来,但是那些带有魔力的水,怎么也比不上真正纯净的水源。
  看着应诺纹丝不动的脚步,宁一阑再次重覆:“你先出去吧。”
  “是的,主子。”应诺带着一丝笑意退了出去。
  ****
  站在营帐的外面守着,隐约可以听到里面的水声,无聊的应诺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主子这一次是勾搭上哪家姑娘了吗?”
  “我这是要有女主子的节奏吗?”
  “主子不愧为主子 ,瞧他身上,看来战况挺激烈啊。”
  “咦,那家姑娘怎么没跟他回来?”
  “天啊,难。。。。。。难道跟是他强逼的人家?!”
  “照当前情況来看,肯定是了,那姑娘肯定是心里不甘,不肯跟他回来了。”
  “怎么办,他要站在哪一边?”
  “应诺!”一声呼唤召回了他云游四海的魂魄。
  面前是应许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应诺问:“怎么了?”
  应许往营帐的方向看了一眼,说:“主子,喊了你五遍了。”
  他死定了。
  他连忙朝着门缝里问:“主子,怎么了?”
  里面传来宁一阑微带薄怒的嗓音,他说:“应诺,你今天是失了智吗?替换的衣服去哪了?”
  暗自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他连忙说:“对不起啊主子,我这就去拿!”
  风风火火的抱着替换的衣服冲进去,把替换的衣服放在床上之后,应诺便背对着宁一阑的方向,站在营帐里的一个角落,等候他接下来的吩附。
  指尖不断绞着衣服,他垂着头说:“主子啊,虽然说你是魔族的二殿下,但是该有的责任还是得负的。”
  宁一阑有点懵,他追问道:“什么责任?”
  应诺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既然对人家姑娘做了那档子的事,自然是不能把人家抛下的,必须对人家姑娘负责,这是该有的农重。”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阵压迫感从身后袭来,应诺一转过身来,便差点撞上宁一阑的胸腔。
  宁一阑比他高约半头,因此,此时的应诺心里有点不知所措。
  “没有姑娘,别再胡思乱想。”
  应诺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他紧接着说:“可是——”
  “没有可是。”宁一阑带着斩钉截铁的语气说。
  须臾,他似是受不了应诺那眼神,他又补充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忆我有种被火烧的感觉,接着我就晕了过去,待我醒来的时候,触上了一颗碧绿色的珠子,然后我便来到了这里,至于当中发生过什么,我真的没有印象,还有你说的什么姑娘 ,更是你的幻想。”
  宁一阑难得一次过说了这么多话。
  应诺半信半疑的问:“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过吗?”
  “没有,应诺,别再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余光扫到床上那些衣物,宁一阑向应诺说:“把那些衣服都拿去扔了吧。”
  顾意整个人有种石化的感觉。
  她没听错吧?
  宁一阑说把她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在努力码存稿╮( ̄▽ ̄〃〃)╭
  求评论求收藏(>人<;)
  对了,本文v前都是随榜更的,v后就日更啦,小天使不用心急~


第23章 金主宁一阑
  23
  在顾意的心头,一股委屈的感觉油然而生。
  嘤嘤嘤,宁一阑你这个负心汉,你居然这么对救你于水火之中的我。
  我人生的第一次就给了你,你不把我洗干净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想把我扔掉。
  一定是想毁衣灭迹对不对?
  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件亵衣的。
  菇菇之神说得没错,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特别是长得好看的男人。
  看着宁一阑不太友好的神色,应诺赶紧从他的身边溜走,跑到床边手脚利落的把床上的脏衣服们都抱走,只留下一句:“应诺先行告退。”
  被应诺抱住的顾意整个人像失了心智似的,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心里憋着一口气,没有半点生气似的。
  但是,过了一会儿后,耳边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接着,微凉的河水在身上冲刷着,洗去了一身的不适。
  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身在溪水之间,抬眸望去,是应诺在仔仔细细清洗着自己。
  他喃喃道:“主子这个害羞的人,这么有纪念性的东西,我才不会扔呢,因为我是主子的贴心小属下,自然得帮他好好把这收藏起来,日后翻看的时候,多好啊。”
  虽然他这想法有点奇怪,但是至少比宁一阑好许多了。
  顾意心里有点感动,对应诺的印象又好了一分。
  相比应诺,宁一阑这人怎么就这么让人讨厌。
  周身泡在凉水之中,顾意舒爽的眯了眯眼睛。
  洗干净后,应诺用内力将她们其他衣物一共烘干叠好,然后一路上哼着小曲儿,往放置宁一阑行装的营帐走去。
  洗过澡后的顾意,感到良好多了,一双大眼睛到处乱瞟。
  哇哇哇 ,她这大只菇菇,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兵哥哥呢。
  只不过,她还没看了多少眼,就被应诺给挡住了。
  应诺把她带着营帐里面,找到放置宁一阑衣服的地方,左看右看,最后将她单独放在一个箱子里面,接着露出满意一笑,关上箱子,心情愉快的离开了。
  做了一件好事,心情真好。
  四周的世界突然变得黑暗,顾意静待了一会儿后,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她这是被打入冷宫了吗?
  突然想起应诺刚刚说的话——
  对啊,他说的是要把她收藏啊。
  收,藏。
  若她没有理解错的话,她是被永久封存下来了吗?!
  比打入冷宫还惨呢。
  没了没了,她这可是要修练成天下第二的命。
  如今居然被困在个破箱子里面,她的美好人生没有了。
  不管怎么说,她的大好年华注定是不能栽在这里的。
  怎么办怎么办。
  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上锁了吗?
  好像没有?
  幸好她的右手还能动。
  在狭窄的箱子里,顾意艰难的把右手抽了出来,继而用力往上推去——
  呃,没动?
  再加点力。
  纹丝不动。
  居然锁了。
  你做事用不用这么干净利落!
  应诺,我恨你!
  郁闷的躺在这个箱子里,顾意可恨的发现,这个箱子居然细小得连她的大长腿都无法伸长。
  这里的条件不行啊。
  真让人烦心。
  四周漆黑一片,什么都没看清,顾意只能全神贯注的听着外面的举动。
  在她等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感觉自己快要发霉的时候,终于听到有人进来了!
  “放哪了?”
  啊,是应许的声音。
  快点带她走啊。
  应许回道:“在那里,快点拿吧,主子赶着要呢。”
  嘤嘤嘤,主子可能也想要她呢,要不考虑一下带她一个。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逐渐远离,一个让人无语的事实摆在眼前。
  这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仰天长叹。
  好气喔。
  ****
  另一边厢。
  应诺爽朗的笑着,他说:“主子,我把你最喜欢的那套衣服拿来了。”
  宁一阑半眯的眼睛慢慢睁开,瞟了一眼应诺后,示意他把衣服放下,然后人给他出去。
  一会儿后,宁一阑把自己身上的外衣和里衣褪去,换上这套应诺给他拿来的衣服。
  蔚蓝色的外袍,袖领处以金线勾出一幅龙腾的图案,低调且高贵。
  站在铜镜前面,面前这身衣服将他身上的杀气微微弱化,整个人看起来温和了一丁点。
  嗯,一丁点。
  须臾,镜子里的他轻轻蹙了蹙了眉,伸手抚上自己的领子。
  他总觉得有点不太惬意的感觉。
  回想起来,这种感觉,自他回来之后便开始出现,本以为是太久没回来这里,有点不适应。
  可是,到了今天,过去了整整五天,不但没有半分好转,反而有越发严重的趋势。
  他这是怎么了?
  心里总有种感觉是出自在衣服的上面,因此,他刚还特意让应诺把这套衣服翻了出来。
  衣服穿是穿在身上了,但是那种空虚的感觉怎么还在?
  慢慢走到床榻之上,翻身躺在其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
  他心想:这是哪里出了问题?
  以前他睡觉特不踏实,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每晚都是一夜无梦,直接睡到天明,但是最近又回到了之前那样的状态。
  这样眼光光望天光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想起什么似的,他神差鬼使的伸手轻碰了自己的脸颊一下。
  有人在吗?
  须臾,他又不禁嘲笑自己的想法。
  怎么可能?
  这天下间,不可能有人能逃过他的魔眼的。
  浅浅叹了口气,他想:看来是最近太闲了,得找应诺出去放松放松,不然再这样下去,迟早得活成精神衰弱。
  睡吧睡吧,眯一会儿也好。
  此时此刻,一人一衣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或多或少也对对方产出牵挂,只不过,时机未至,他们皆不自知而已。
  ****
  “顾意,我才走了没多久,你怎么把自己弄到如斯田地了。”树妖声音像及时雨一般在顾意的耳边响起。
  像是捉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她连忙说:“死树妖,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幸灾乐祸。”
  树妖轻笑一声,说:“怎么了,还不让妖笑了。”
  对于树妖的力量,顾意或多或少都有点了解的,她知道到目前为止,除了他之外,不会再有人可以把自己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的。
  求人嘛,自然得有求人的态度。
  顾意的声音本就挺好听的,如今放柔了之后,让树妖听起来格外顺心。
  “帅气的树妖大大,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这些小人物计较,我知道你也不想看到我待在这里,终日无所事事的对不,所以,亲爱的树妖大大,您能把我弄出去吗?”
  违心的话虽然违心,但是却没有多少个人是不爱听的。
  当然了,树妖也不例外,他想了下后,说:“把你弄出来也可以,但是你出来之后,要答应我一件事。”
  一听到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她点头如捣蒜,问道:“行行行,什么事?”
  “一定,一定得护好宁一阑。”
  “那是自然。”
  宁一阑是她的金主,她怎么可能不好好罩着他呢?
  这不是自找灭亡吗?
  谁会不好好护着自己的金主?
  “所以,树妖大大打算什么时候出手,救小女于水深火热之中。”顾意眨着她的大眼睛,问道。
  树妖无奈的说:“顾意啊顾意,你还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主。”
  对于这一点,顾意自然是承认的,她说:“唉啊,人家就是心急嘛,你快点把我带出去,树妖~”
  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打断她说道:“这就来,你别对我撒娇,我一把年纪可受不了。”
  嘻嘻嘻。
  “顾意,你睡会儿吧,睡醒后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本来她还是无比精神的,但是树妖说完这话之后,她居然就真的觉得很困,眼皮一翻,还真睡着了。
  在顾意睡着后,本来漆黑一片的营帐里,一道淡白色的光从箱子的夹缝中透了出来。
  “咔嗦——”
  锁突然开了。
  片刻,那道细光慢慢放宽,箱子的顶盖缓缓打开,露出里面被淡白色的光包围着的顾意。
  接着,似是有道无形的风将她托住,把她慢慢托到放宁一阑亵衣的地方。
  待这套动作完成之后,顾意也回复到正常的状态,那个困着她的箱子也自己慢慢盖上,锁芯微动,自行锁上。
  一切如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而床上的宁一阑,突然坐了起来,警惕的往窗边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消息要说一下,那就是19号(周四)当天入v,届时三更掉落,那天v章评论全发红包,求支持求撒花求爱我,可以的话,请悄咪咪收藏一下作者,爱你们!


第24章 王八蛋
  24
  望着那个方向,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自心底涌出,让他产生一种少有的冲动。
  回过头来,无风的屋内,床帐微微摇曳着,窗户“吱”一声的被打开,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在地面之上,回眸望去,床上只有微的被铺,哪里还有什么人存在。
  军营之内,宁一阑欬行的身影比闪电还要快上数分似的,将营里值班的士兵,每个都精神翼翼的守着自己的岗位,时刻留意着是否有不妥之处,但是,谁也没看清他的动作。
  一种莫名熟悉的力量。
  让他忍不住想靠近,想看个清楚。
  放着宁一阑衣物的营帐的帘子一掦一闭,在这个空档间,他也闪身而入。
  夜已深,营帐里没有掌灯,因此里面的视线不太清楚,宁一阑打了一个响记,帐内顿时变得灯火通明。
  没错,就在这里。
  这不是他的错觉。
  刚刚确实有股力量在这里出现过。
  在帐里一边踱着步,一边仔细端祥着营帐里的物品,寻找着蛛丝马迹。
  一会儿后,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垂眸细思。
  帐内残余的力量已经少得不能再少,但是还是让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这是一股让他感到莫名的想要亲近的力量,就像是血液里也叫嚣着要去接近的那种。
  这是属于谁的法力?
  为什么会让他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脑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想出来。
  无意间,眼角瞥到一个小箱子,这么一看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好像有股神奇的吸引力,让他不自觉地静静的盯着它看。
  走上前去,微微蹲下身来,看着面前这个平平无奇的小箱子。
  上面挂着一个由法力凝成的锁。
  指尖化刃。
  “嘣——”锁开了。
  不明所以的伸手将它拿下,放在一旁,接着指尖使力,将这个箱子推开。
  箱子里什么都没有。
  他伸手在里面轻轻来回抚摸。
  这箱子没有任何的暗处,确如眼前所见。
  突然有种感觉,好像失去了点什么似的。
  “主子,大晚上的,你在里面做什么啊?”帘子外面传来应诺的声音。
  宁一阑连忙走到帘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把他一把拽了进来 。
  “主子,你干嘛啊?”应诺笑着问道。
  对于宁一阑这种没事乱跑的举动,应诺已是见怪不怪。
  还能怎么办,配合他呗。
  宁一阑的目光紧锁在这个箱子的底层,他问道:“应诺,这箱子里原来有放东西吗?”
  闻言,他瞥了一眼这箱子,脸上尽是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知道主子想要干嘛,他挠挠头,须臾,他又笑着说:“主子,你这人真是坏坏啊,居然深夜跑来这里缅怀自己的一夜风流。”
  一夜风流,他在说什么?
  他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心里有点不耐烦,宁一阑绕回正题,他认真的问:“这箱子本来就是空的吗?曾经有放过东西吗?”
  应诺轻咳一声,他说:“主子,我说了你可别骂我啊?”
  “快说。”
  应诺转过身来,声音越说越小:“那天你不是让我把你那些衣服扔了吧 ,我想着这既然是主子第一次时穿的衣服,实在是太有纪念价值,那我自然得替你好好珍藏,于是,我把你的亵衣放在这个箱子里面,至于外衣、亵裤那些,也分别找了些箱子保留着,看,其他的就在那里。”
  把碍眼的应诺推开,宁一阑焦急的打开放着其他衣服的箱子——
  全部都在。
  脸上闪过一丝凝重。
  那就是说,只有亵衣不见了?
  得出这个结果,应诺比宁一阑还要惊讶,他说:“主子,你这是跟谁结怨了吗?是谁这么变I 态,平白无故偷你这个了啊?”
  宁一阑反了个白眼送他,回:“我怎么知道。”
  “嗖——”一道冰刃不合时宜的从应诺的鬓边刷过,下一瞬,便被宁一阑夹在指间。
  于此同时,冰刃消融,露出一个小冰球。
  冰球里写着一句话。
  “主子啊,这上面写了什么?”应诺悄咪咪的伸着脖子来看。
  宁一阑迅速将其握在手心,并把冰球揉踤,他说:“这么无聊的事情,也只有那个人才能做得出来。”
  “主子,你知道是谁了吗?”
  下一瞬,回答应诺的只有宁一阑腾身而起时,空气中的细微气流。
  ****
  顾意觉得自己不是一丁半点惨。
  不久前才刚刚被释放出来,乖巧的等待宁一阑再次将她穿回身上,让她可以继续修练,成为天下第二,拥有用不尽的财富、抱不尽的美男。。。。。。
  命运总是喜欢给人当头一棒。
  当她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里时,突然感到一阵凉风拂来,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乞嗤。
  接着,她只感到眼前一黑,醒来后,就被不知何方神圣,捉到了一个快要冻死菇的地方。
  心疼的抱住瘦瘦的自己。
  唉,宁一阑,你能不能长点心。
  你家亵衣又被偷了。
  环顾四周,全都是以冰制成的东西,就连困着她的这个圆球,也是由冰制成的。
  冰洞里面,冰桌、冰椅、冰床等东西都没有好什么稀奇的,唯一让顾意看得目不转睛的,是放在不远处的五个冰雕像。
  五个冰雕像按着它们的大小依次而立,最小的那个最矮,明显看出肯定是个小孩子的身体。
  看得出来,这些雕像雕的应该是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上的变化。
  或者这些雕像里的年纪,都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排在最后的冰雕的身躯,已经跟一般成年男子无异。
  精心雕刻的冰雕宛如天成,通体晶莹剔透,它们的体内透着淡光,为这艺术品再添几分韵味。
  顾意自认对艺术没什么造诣,除了觉得这很好看之外,委实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凭她那眼,能看出这雕的是个男孩和男人就可以说是很不错了,至于脸?
  这冰雕连头都没有,还指问她能看出这是谁?
  开玩笑吗?
  又打了个冷颤。
  她躺在冰球的底部,心里慨叹,果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真是倒楣透顶了。
  “蹦”的一声,用以困着她的冰球猛然碎裂,紧接着的是大小不一的碎片砸到她的身上。
  疼死了。
  又搞什么事情啊?
  能不能消停消停!
  顾意本还想多抱怨几句,只不过下一瞬一阵凉气自她的胸前穿过,速度似箭,直没入到心脏之间!
  冻死姑奶奶我了!
  心脏乃是灵气之源,锥心的寒意骤然而入,原本温热的丹田如坠寒地,整个人彷佛被冻僵似的,动弹不得。
  好难受。
  在此刻,心脏的跳动越发明显似的,“卟通卟通”的耳边缭绕,她能感受到,心跳在减缓且变得无力。
  她。。。。。。她这是要死了吗?
  好气啊。
  至少得让她知道是那个王八崽子干的,让她去了地府里面也好找人咀咒他啊!
  敢在太上老君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吧。
  哼,打不过你,我还可以骂你啊。
  她心里暗诽:这个缩头乌龟,他可得当心点,可别让她知道是谁,不然她肯定第一时间把他的乌龟王八头剁下来!
  还得切成九九八十一片!
  这样有气无处撒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
  逼着自己提起精神,但是失重感越来越强,周身提不起一点儿的劲,不一会儿,她的眼皮无力的合了起来。
  一瞬间,世界好像变得迷之安静,四周一片黑暗,她很冷,耳边“嗡嗡”的声音响个不停,她觉得很吵,却又无法抬起手来,捂住耳朵。
  突然,刺耳的声音消失,那股寒流微微退散——
  知觉再次回来。
  虽然只是微乎其微,但是也足以让她获得一丝清醒,重新获得意识,以及对这个世界的感知。
  她能感觉到,有一个人在靠近她,而且,那人就是寒气的源头。
  一道阴影渐渐的覆盖到自己身上。
  那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给她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须臾,那人开口问道——
  “你,就是他身上的那件小亵衣?”


第25章 女孩子家家
  25
  这个声音; 顾意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呢?
  在脑海中属于记忆的那一块翻找着——
  唉啊唉啊,差一点就记起来了。
  这种话到了嘴边却说出来的感觉,快要急死她了。
  “怎么了,小亵衣,你也跟那个没良心的人一样,不过一会儿没见,就把我给忘了?”
  想起来了。
  这个娇得让人想吐的声音,除了那个元幻神君之外,还能有谁?
  身体被一只微凉的手抚上; 这个举动宁一阑也对她做过。
  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宁一阑做的时候,她感受到的是一阵颤栗; 还有一点理不清的心思。
  而元幻神君做的时候,则让她感受到呕心; 还有一点害怕?
  女孩子家家的,左摸右摸; 成何体统。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元幻神君微微俯下身来,如诗的眉眼勾勒出无尽的风情,看着顾意。
  顾意想:她还是喜欢穿得如此“清凉”,胸前的大好春光; 她都快看到了。
  她先是嘟了嘟嘴,随后说道:“想起我了吧 ,小亵衣。”
  怎么一口一个“小亵衣”那样说; 多不好听。
  小声嘀咕:“我也有名字的好不好?”
  脸上闪过疑惑的神色,元幻神君伸手绕过自己鬓边一丝碎发,她顺着问:“那你的名字是什么?”
  瞳眸因惊恐而微睁,她能听到我说的话?
  面对顾意的讶异,元幻神君则显得淡定得多了,她勾了勾唇,方道:“小亵衣,不用想了,我不仅能听到你说的话,还能看到你的虚影,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顾意虽然有点蠢,但是该有的防人之心,她还是有的。
  知道元幻可以听到她的话语,她也不再纠结,直说道:“其实我觉得‘小亵衣’这个名字听着挺好的,我挺喜欢的,元幻神君你还是这样称呼我吧。”
  她可不想让这个人知道任何关于她真身的事情。
  须臾,她笑说:“好,都听你的。”
  垂眸浅笑,她又说:“小亵衣,你不打算交代一下自己的身份来历吗?”
  谁会对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把她捉走的陌生人和盘托出自己的身世?
  谁说谁是傻子,反正她不是。
  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问元幻神君,“神君,若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天界那边的阶级吧,我想想啊:地君,仙君,神君,上仙,上神,神君可是君位的最高阶层呢,神魔两界一向互不干涉,互不来往,但是神君你却屡次跑来我们魔族,第一次直接对魔族二殿下下手,这是又对他的贴身衣物下手,不知道神君是有什么目的?”
  元幻神君用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她,时间彷佛就此停济,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最终还是她先直起身来,结束了这埸无声的战争,她伸手在自己的腰后处轻轻捶了几下,说:“这样低着头说话,还真是让我不太舒服呢。”
  还没想明白她这话里的玄机,顾意便感到一阵微凉的风将自己托起,耳边是”咔咔”的声音。
  回过神来,她发现——
  自己被悬在一个由冰制成的十字架上,冷着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元幻神君面朝着她,笑着说:“这样好多了。”
  这位冷美人的思维还真是跳脱无比,顾意表示完全跟不上啊。
  她心里暗自哭泣,嘴上的语气还算温和温和,她问道:“元幻神君,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有偷人亵衣的癖好,要不我们做个交易?”
  元幻神君微微挑眉,饶有兴趣的接着她的话:“什么交易?”
  “我把宁一阑所有的亵衣都偷给你,再加上应诺他们的,不够的话,再给你偷点其他人的,你就别刁难我,将我放回原处吧。”
  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元幻神君浅浅笑了几声,她说:“小亵衣,你还是傻得可爱。”片刻,似是想起还有正事要办,她走前一步,鼻尖跟顾意只有三分之距,她眼神锐利的质问道:“我就不跟你废话了,你藏身在他的随身之物中,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她总不能把树妖供出来,说一切都是他搞的鬼吧,树妖可是她的秘密武器。
  最强后援啊。
  关键时刻,这个死树妖又不知不觉跑哪去了。
  她只能自己死撑了。
  顾意故作真诚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就睡了个觉,醒来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你知道吗?我也很惨的,那个宁一阑没事就喜欢不穿衣服,一天到晚四处乱跑,没事就折磨我一番,而且晚上还喜欢说梦话,唉,我被他搞得天天失眠——”
  “够了!”元幻神君脸色不太好,急切的打断她。
  顾意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明所以的盯着她看。
  元幻神君冷下声来,说:“我让你说话,可不是让你说这些的。”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可不知道你想我说些什么,顾意心里暗诽。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元幻神君转移话题,问道。
  顾意悻悻的回:“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被得五花大绑,处境不太良好而已。”接着,她又说:“不过没关系,反正最后你自己也会说的。”
  元幻神君没什么表情的脸,让人猜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她说:“是啊,我确实自己会说的。”
  一直有个疑惑,不想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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