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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皇的亵衣肿么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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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紧贴着屏风,顾意专心致志的听着宁一阑那边的动静——
怎么说,顾意也算是跟宁一阑同床共枕过一段时间,他的一些小习惯她还是知道的。
嗯,他睡着了。
蹑手蹑脚的绕过屏风,凭着记忆中的样子往床边摸去。
顾意还真是觉得自己在做贼,但是试问有哪个贼做得像她这般失败?
别人偷财,她偷床。
脚尖抵上 了什么东西,顾意周身肌肉一绷,试着又轻轻抵了几下,她峋看来是踢到了床,小心翼翼的感受着宁一阑的呼吸起伏。
没醒,很棒。
伸出手来,顾意一点点的在床沿往内探去,突然间,摸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不用多想,都知道肯定是宁一阑那人了,这里除了他之外,还能有谁?
不过,她此番的目的,才不是为了他,她想的是——
地上太凉了,而且还硬,一点都不舒服,跟宁一阑的床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记忆中他那床简直是又大又软,可舒服了。
既然这么大,那就借她一半来睡睡呗,大不了 ,明天他快要起床时,她再溜走,那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天衣无缝的计划,顾意觉得自己简直是太聪明了,
伸出她的脚丫子,放慢动作的往床的里间跨去——
动作不仅得慢,而且还得时刻留意着宁一阑的动静,不能踩到他,还真是一项绝活。
当她的脚落在软绵绵的床铺上时,她觉得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似的。
脚上使力,一个轻跃旋身滚到床的里间。
心脏砰砰的在跳动似的,往一侧看去,宁一阑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长舒一口气,还真是累啊。
舒舒服服的面朝墙的方向,留下一个好看的背影给宁一阑,脚尖微动,勾起一侧的被子,使其恰恰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一切准备就绪,枕着自己的手,睡觉去。
其实,顾意不知道的是 ,以她的能力怎么可能在做出这么多动作后,宁一阑还一无所觉。
不都是因为噜噜。
蹲在床边的噜噜远远望到床上的男女,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看的微笑。
世人不知道的是,牠们这族可以说是最记仇的了,牠头上那株被生生扯下的叶子的仇,牠怎么着也得报回来。
不过借刀杀人永远都比亲自动手的要好,刚才,牠使了牠们族独有的迷晕法术,床上的宁一阑不睡成死猪的话,牠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列祖列宗。
牠治不了他,但是总有人会替牠治的。
心满意足的噜噜靠着床角,渐渐睡去。
相反,本应睡得好好的顾意却睡不着了。
她怎么觉得身后那个人离自己又近了一点?
是她的错觉吗?应该是吧,强行逼着自己闭上眼睛睡去。
但是不一会儿,某人呼吸的气息落在脖间,让她知道——
这他娘的不是她的错觉。
在她愣神的时候,腰间突然一沈,垂眸望去,这只爪爪放的位置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纳入一个怀中,肩上多了一颗头在那枕着。
一只属于某人的腿压在她的腿上,总而言之,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抱个满怀。
某人还发出了满意的叹声。
什么睡意都消失了。
以前她就知道宁一阑睡觉不太老实,但是跟她也没太大的关系。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她平时总想占他便宜,但是她这次就真的只想借半边床而已,这人是想怎样?
整天说她非礼他,现在怎么看也是反过来的吧。
来人啊,把他给我扒下来。
身后那人似是跟她作对似的,她心里越不舒服,他就把她越抱超紧,紧得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百忍成金,偏生自己理亏在先,不能一脚将他踢开。
算了算了,随你的便吧。
闭上眼睛,强行逼着自己睡去。
在她想了不知道多少的东西后 ,终于入了梦乡。
****
清晨时份。
顾意是被脸上的痒意叫醒的。
她朦胧的睁开眼睛,对上那团毛团的眼,正想开口问牠干嘛扰人清梦时 ,她发现了已经亮了的天,以及从中射下来的光。
天亮了?
噜噜很急的催着她,示意她赶紧从宁一阑的床上下来。
牠的法术的期限快要过了。
顾意看懂了牠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把缠在自己身上的手手脚脚推开——
这人居然还真搂着她睡了一晚。
他手不麻吗?
不好意思,遇直不麻,而且还很舒服。
蹑手蹑脚的按着原路退了回去,绕过屏风,坐回宁一阑给她安排的那个地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顾意听到床上传来动静,她想:那人也起来了。
宁一阑伸了个腰,一个久违的舒适包围着他——
好久都没有试过睡得这么踏实了。
忽然间,他眉头轻蹙,他拿起自己盖着的被子,放在鼻底下细嗅。
女子的馨香。
这味道,还有点熟悉?
左思右想,目光落在屏风的那一头。
他迈着稳步绕过屏风,当看着那头好好坐着的顾意时,心里不禁变得疑惑起来。
她还在这里。
指间凝聚魔力,探测困着顾意的桎梏——
没有任何异常。
但是他的鼻子是不会出错的,床上那残留的味道,确实是属于她的。
看着顾意笑意盈盈的样子,他蹲下身来,微侧着头,问道:“昨晚你有爬上过我的床吗?”
作者有话要说: 换回来了,呼~
第47章 抱抱我
47
心脏彷佛停止了一瞬的跳动; 顾意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说这是事实,但是她这怎么可能承认呢。
内心暗流汹涌,但是脸上还是得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她反了个白眼,轻笑一声,接着,她看了一下自己的周围,说:“你自己看看,你用这个破玩意儿把我给困住,我连出去不行; 你说,我要怎么爬上你的床?”
为了搏取他的信任,顾意还特意站了起来; 往宁一阑的方向伸出手来,意料之中的碰上一层看不见的薄膜。
收回手来; 她说:“我没骗你吧。”
看着宁一阑那个怀疑人生的样子,顾意觉得很满意。
跟姐姐斗; 你还是嫩了一点。
“你自己在这里待着吧,我出去一下。”
顾意立马凑了上去,说:“带上我。”
宁一阑的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疑惑的问道:“你知道我要去哪吗?”
想了一下后,顾意回道:“不知道。”
“那你跟着我干嘛; 不怕我去青楼吗?”
今天的宁一阑怎么了,怎么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种语出惊人的感觉。
迟疑了一瞬,顾意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她说:“你这是在骗谁呢?”目光逐渐往下移动 ,她接着说道:“第一次还在的人,就别装了吧。”
如愿的看到宁一阑沈下去的脸色,他穿过了那层结界,走到了她的面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闻言,顾意的双眼顿时发光似的,她惊讶的追问:“还真是啊?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的。”
宁一阑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他好像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好端端的会聊到这个话题上面,而且面前的这人还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
似是不想再跟她在这里上面纠缠,他赶紧移开话题,说:“仙界的天帝大寿向我放发来邀请,父皇让我去一趟,估计几天就能回来,你就在这里自己待着吧,若你觉得寂寞的话,还有噜噜陪你。”
仙界?
那个弱太子和老皇帝的嘴脸还存在顾意的脑海里,让她自己一个待在这里,还要加上这团毛,她定是不愿意的。
“不行,我不同意,我要跟你一块。”
宁一阑脸上有难色,问:“你去那里干嘛?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不行。”顾意斩钉截铁般说。
宁一阑的脸色越发不善,他说:“你自己看看这里是谁的地方,容得着你这样放肆旳吗?让你留在这里,已经是我的最大容忍,你现在还想跟我对着干吗?”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确实过了,顾意软下声音来,悄咪咪的捉着他的一抹衣角,脸上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人家怕怕嘛,你就带上人家嘛,多个人多双筷子而已,好不,嗯?”说到最后,还是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顾意快被自己噁心到了。
另一边,宁一阑被她弄得简直头皮发麻了,但是,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他的小亵衣以前也是这样说话的。
袖边被小力的拉扯,宁一阑鬼使神差的说:“好吧。”
果然嘛,她一出手,还有谁能不就范。
顾意顺手牵过他的手,说:“走吧。”
掌心传来的暖意勾回了宁一阑的神志,他低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顿时将自己的手抽回。
“你怎么能随便牵陌生人的手?”
“不,你才不是陌生呢,我认识你可久了。”
宁一阑不以为然的说:“这天下间,认识我的人多得去。”
“都没我认识得多。”
“喔。”没再跟顾意说话,他自个儿的走出结界,往门外的方向走去。
顾意赶紧追了上去,可是没走两步,额上便撞上那层结界,并且被其反弹到地上。
这种的声响让宁一阑回过头来,顾意看着他,抱怨的说:“你还没有把这个弄走。”
微微扬手,他说:“走吧。”
“等一下。”顾意再次喊停了他。
待他跟自己对视时,她张开双手,嘟着嘴,说:“疼,起不来。”
“嗯,真惨,那我先走了。”
“讨厌鬼。”顾意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拐一拐的跟在他的身后。
****
仙界。
这是顾意第二次来到仙界。
这里的一草一物跟记忆中的基本是一样的,更让顾意无语的是,就连接待他们的人,和给他们安排的地方也是一样的。
这是他们魔族的专用服务吗?
走到房间的门口时,宁一阑转头看着仙界的太子,说:“再给我一间房间。”
这人的意思,难道是想跟她分房睡觉?
不行,她才不要呢。
仙界的太子有点迟疑,他看着顾意问:“不知这位姑娘是。。。。。。”
“他情人。”
“我侍女。”
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让仙界太子有点左右为难,他看着宁一阑似是在等待他的进一步回答。
顾意一手推开房门,另一手使劲把宁一阑往里面拉,留下一句:“谢谢太子,我们小俩口吵架而已,体谅一下。”
说罢,便“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背靠在门上,一道审视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顾意摆摆手,笑着说:“我这不是担心你没人照顾,寂寞来着。”
宁一阑反问道:“应诺不是人吗?”
“是是是,但我就是想亲自照顾你嘛,更何况你看这仙庭人人都是笑面虎,刚刚那个太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不担心我被他们骗走的吗?”
“不担心。”
“口是心非的家伙。”说罢,她便自来熟的躺在这屋子里唯一的床上。
他若是要来真的话,她现在早就被扔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
他就是想要个台阶下而已。
只不过,这份关心或多或少也是因为她身上有顾意的影子,对于这一点,她还是挺清楚的。
自己的醋,吃一次就够了,现在这种状态,她还是挺享受的。
反正纠结的人又不是她。
“你给我下去。”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顾意瞥了他一眼,往里面挪了挪身子,说:“一人一半,河水不犯并水。”
“不行,我从来不跟别人同睡。”
啧啧啧,瞧这话说的,不知道是谁昨晚抱着她睡得真香呢,现在给她装清高。
昨晚被他弄了一晚上,顾意现在困意正浓,周身上下都叫嚣着要休息,她闷声说:“宁一阑,我好困,你能让我睡会儿不?”
宁一阑最受不了她向自己示弱,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自己走到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就一会儿。”
“嗯。”随口应了一声,顾意便慢慢进入梦乡。
宁一阑一手拎着茶杯,看着上面飘浮的茶叶出神,须臾,察觉到女子浅浅的呼吸声,他抬起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床上女子的方向一眼,接着把手上的茶一饮而尽,一手托着腮帮子,在桌上浅眠。
不过,这样的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时辰后,有节奏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宁一阑悠悠转醒,正了正自己的衣裳后,便往门外走去。
“吱”的一声将门拉开,对上太子那张干涸的脸,他问道:“什么事?”
太子牵出一丝笑容,说:“明天才是两界的宴席,但是今晚父亲为了二殿下你特意设了私宴,我这是来带你去的。”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顾意,见她还是睡得像头死猪的样子,宁一阑大步往外走去,说:“麻烦太子领路。”
****
顾意醒来的时候,迎接她的就是空荡藩的房间,她伸了个懒腰,想着:宁一阑这人跑哪去了?
出去找他吧。
精神抖擞的往外走去,在路上时,随意把一个天界的侍女拦下。
她问道:“你知道魔族的二殿下去哪了吗?”
那名侍女不答反问,她扫了顾意的衣着一眼,确认这不是仙族的人,不由得生出一点戒心,她问:“姑娘是?”
“他的情人。”顾意自然的回道。
侍女的眼睛闪过一丝错愕,不过很快的就收敛起来,她道:“知道,天君为他接风洗尘,我现在就是去送酒的,姑娘跟着我来吧。”
“谢谢了。”
若不是碰上这个侍女的话,顾意觉得自己在天界转上数十年也找不到宁一阑,他们这路怎么看都长一样,她一点都分不清东西南北。
跟在那名侍女身后,绕过数不清的弯路之后,终于来到一个偏殿里面,远远的,顾意就听到里面传出的乐声。
呵,难怪要扔下她一个人,原来是来寻欢作乐。
侍女说:“姑娘,这里就是了,我先忙去了。”
顾意应了一声后,便缩在大开的门边,冒出半个头来,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不看还好,一看就来气。
宁一阑桌前那些女的都是干嘛的,跳舞就跳舞呗,干嘛都要凑到他的桌前。
啧,那人的腰还能再扭得厉害点吗?
那人的媚眼再抛下去的话,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吧。
关键是他怎么没有反应,平时不是别人碰他一下,都要被弹飞的吗?
而且,看他没有反应,那舞女居然还给他倒了杯酒。
顾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她就觉得很气。
心里还没做出选择,脚步却率先迈了出去。
直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把那名舞女倒的酒,连同酒杯子一同打翻在地。
酒杯破碎的声音一瞬传了开去,所有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一往她的方向看来。
有点尴尬。
回过头来,看着宁一阑那个玩味的眼神,她就知道——
这家伙肯定不帮她。
顾意想了想,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她的这副皮囊本就生得极美,如今这样一笑,在场的人都不禁沉沦其中,忘了她刚刚做的破事。
看了四周一圈,最终看着龙椅上的天帝,她说:“对不住啊,我是二殿下的小情人,一时激动了,吓坏了大家,真是不好意思。”
天帝笑眯眯的说:“没关系,理解的。”
顾意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友好,但是一时之间,她也不好说什么。
那名舞女还是挺会看眼色的,她重新倒了一杯酒,绕过顾意,对宁一阑笑着说:“奴婢再敬殿下一杯。”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呢。
眼瞎了?把她当透明了?
目光在天帝和那名舞女之间游走,顾意看出来了,这是天帝授意的吧。
不然,一个舞女是不敢做这样的事的。
身子往后退了几步,顾意看着那名舞女,说:“殿下还是由我来照顾吧,不劳姑娘费心。”
说罢,顾意无视那名舞女的眼神,一把夺过她手上的酒杯,仰天将酒水倒在自己的口里,擦去嘴角挂着的玉液,接着转过身来,一手搂住宁一阑的脖子,一手拽着他衣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用自己的嘴唇覆上的他的,在他讶异的眼神中,将酒水尽数渡到他的口中,舌头还悄悄勾了勾他的。
事毕,顾意舔舔嘴,挑眉看着他,问道:“殿下,这酒好喝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完某很火的电影,心情有点低落,对码出来的字有点影响 ╮( ̄▽ ̄〃〃)╭
第48章 你真甜
48
宁一阑眼底的震惊被顾意尽收眼底;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干出这事来着。
不过既然都做了,那就得认真的做。
很快的,宁一阑的眼睛便回复到一片平静的样子。
除了自己的腰间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将她整个人往他的怀里一带。
温热的气息落在自己的耳边,他缓缓开口,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量,说:“这笔账,我回去再跟你算。”
接着; 落在自己的腰间的手不重不轻的掐了她一下——
“啊——”顾意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同时,身子在他的怀里软了一下。
只是从外人看来他们这样的姿势; 更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这声更可以理解为她的娇嗔。
感受到周围的人越发深究的目光; 顾意不满的瞪着他——
谁让他碰到自己的敏感点了,叫了起来; 可不怪她。
宁一阑慢慢松开她,随口问道:“你怕痒?”
“怕死了。”兀自落座在宁一阑的身侧。
他看了一眼她之后,微仰着头,对上天帝的目光,说:“平时惯她比较厉害; 打扰了大家的兴致,抱歉了。“
天帝心里虽然有气,但是既然他开口维护; 他只不好多说,毕竟这宴席是特意为了他办的,但自然得按他的意愿为先。
宴席间,他们的虚与委蛇,顾意一概听不进耳,而席间那些好吃的,她全都吃不进去,无他的,其他女神仙的目光太碍眼了。
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宁一阑,还有放在自己的挑衅目光,别以为她是瞎的。
说好的神魔不通婚,她们还瞧什么瞧,反正也不会是她们的。
怎么算,都是她排在首位,近水楼台先得月,听过吧。
在顾意发现了第九十九个眼神落到宁一阑身上的时候,她坐不住了。
她屁股往宁一阑的方向一挪,自来熟似的挽着他的手,头枕在他的肩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一点儿喘的。
察觉到自己抱着的手一僵,顾意还在上面蹭了几蹭,她小声的说:“别动,我这是在帮你。”
碍着这个场合,宁一阑忍住将她甩出去的冲动,他好脾气的问:“请问你在帮我什么呢?”
顾意说:“那个那个,穿黄色衣服的那个,有我在这里,都敢偷看你十几遍了,若我不在的话,今晚可能就要趴在你房门外偷看你了。”
宁一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如她所说,那个女神仙还趁机向自己抛了个媚眼。
他想了下,后说:“你光顾着看女的,难道你没有发现那个太子从你进来到现在,双眼都好像要黏在你的身上似的吗?”
“啊?”是吗?她还真没注意到。
不过她敏感的捕捉到一丝信息,她问:“你怎么样知道的?”
“我不是瞎的。”
正想扭头望去,脑袋又被某人按回肩上,他说:“礼尚往来,你帮我,我帮你。”
顾意忍不住浅笑一声,她说:“好一个礼尚往来。”
心情愉快的顾意瞟到桌上的一壶酒,她一手将其勾了过来,倒到自己的口中,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说:“这酒还挺好喝的。”
宁一阑瞥了她一眼,说:“喜欢就多喝点。”
顾意边喝边说:“不怕我醉吗?”须臾,她又补充道:“还是你想说:‘不怕,醉了有我。’?”
后者侧着头,看着她说:“嗯,猜对了一半,正确的答案是:不怕,醉了有我把你扔掉。”
送他一个白眼,顾意一手挽着他,另一手使劲往自己的嘴里倒酒。
由于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宁一阑的身上也被她弄了一身酒,不过他好像不在乎似的,由着顾意。
顾意的行为在宴席上虽然有点不合礼节,但是今天就是一个放松的宴席,加上她是宁一阑的人,人家都没说什么,因此,众人就更不用多说了。
但是忽然间,顾意的眼角余光瞥到一个女子慢慢走了进来,倒酒的动作一顿。
脑海里许多不太愉快的记忆涌了上来,她放下手上的酒,愣愣的往那个方向望去。
元幻神君。
她走上前来向天帝行了个礼,接着找到自己的位置落坐,或许是顾意的目光太过炙热,元幻神君不由得看着她,但当发现她跟宁一阑亲昵间的动作时,不由着移开视线。
顾意心想:“看来,她没有认出自己。”
她的异样,宁一阑自然察觉到,他顺着顾意的目光望去,不出意外的对上了元幻神君的脸。
元幻神君抬头,下一瞬,两人各自移开视线,装作互不相识。
看着两人的反应 ,顾意心里闷闷的,她总觉得这两人存在着很多她不知道的交集。
情绪一下低落了下去。
“怎么了?”
顾意说:“我头晕。”
望着桌上数十个空酒瓶,宁一阑说:“喝这么多,不醉才怪。”
“嗯,我好难受。”她闷声道。
“要让人送你回去吗?”
“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
宁一阑轻叹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的手被某人紧紧抱着,他说:“我也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嗯。”说罢,顾意松开抱着他的手,接着迅速趴到他的背上,双腿环着他的腰间,头枕在他的肩上。
宁一阑有点懵,怎么好好的,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呢?
而且瞧她这熟练程度,好像做过许多遍似的?
他侧着头,说:“你给我下来。”
顾意蹭了蹭他的肩,说:“不要嘛。”
“快点。”
顾意没有应答他,她用自己的行动来表明自己不想下来。
察觉到身旁越来越多探究的目光,他轻叹了一口气,终是伸出手来托着她的脚,站起来后,望着天帝说:“感谢天帝的招待,但是她实在是喝多了,为免她在这里闹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我还是先把她带回去了。”
天帝的视线落在自己肩上的那人的脸上时,宁一阑不动声息的侧过身来,用自己的身躯将其隔绝,他说:“一阑先走了。”
接着,宁一阑转过身去,背着顾意,大步往外走去。
宁一阑走后,这场宴席也没什么意思了,天帝宣布散场后,众人也纷纷离来,本来人满为患的宴席顿时一空,最后,只有元幻神君一个人坐到了最后。
****
发酒疯的男人最是可怕,但是宁一阑认为发酒疯的女人更为可怕。
回到房后,宁一阑本想将顾意扔到床上,但是那人似是跟他对着干,死活抱着他不肯撒手。
要说,抱着他也就算了,那张小嘴总嘟着要往他的脸上亲是什么意思?
他推开那张往自己脸上凑的脸,说:“你给我清醒一点。”
顾意睁开半懵的眼睛,笑嘻嘻的看着他,一手摸着他的脸,说:“唉啊,这是谁家的小子这么俊,脸还真滑啊,快让我摸几摸。”
那人扭过头来欲避过她的魔爪,顾意伸出双手来,捧着他的脸逼其对着自己,她说:“躲什么躲呢。”
宁一阑皱着眉头,看着她的眼神越发不满。
“年纪轻轻,经常皱眉的话会有皱纹的,那就不好看了。”
说罢,飞快的在他的嘴上喙了一下。
无视宁一阑眼底的怒火,她说:“真甜,我还要。”
终是忍无可忍,宁一阑使上魔力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扒了下来,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其像卷饼那般卷了起来,继而推到床的里头。
不顾床上扭动挣扎的顾意,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唇,迈着大步往外走去,“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留下顾意一个人。
可是宁一阑也没有走远,他坐在门边的台阶上,吹着冷风。
一颗心脏跳个不动,他有点乱。
突然间,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扭过头来,不出意外的看到应诺。
想起来,自己出门是有点急了,居然把应诺给丢下了,关键是,他还忘记了,以为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他没有说话,扭回头去,似是不想搭理他。
怎料应诺走上前来,蹲在他的面前,一脸关怀的说:“主子,这里冷,你要不要进去?”
“不要。”
说出口后,他自己都有点错愕,这话的语气怎么会这么像她。
但是明显的,应诺是没有听出来的,他继续说道:“主子,你还是进去吧,我看你耳朵都被冻红了。”
宁一阑解释道:“不是因为冻的,是因为——”望着应诺那个等着答案的样子,他就收回到了喉咙边的话语。
他也不知道。
“主子,那我陪你吧。”
语音刚落,应诺便自个儿坐下,为他挡着风。
心里还真是被自己感动了一把。
偷看了一眼宁一阑,只见他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应诺也不好说些什么,两主仆坐在门口,无言以对。
此时,本应醉得一塌糊涂的顾意,停止了挣扎,她睁开清澈的眼睛,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拉了下来,望着门口的方向,从半透明的宣纸中,还能隐约看到那个坐在门外的人。
一抹笑意自嘴角绽放。
作者有话要说: 求亲亲
今天偷懒一下,不码字(?▽`)
第49章 捉紧我
49
装醉这门学问; 顾意她敢说第二,还真没有人敢认第一。
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望着床顶上的帐幔。
她想:刚刚的自己是不是太过了,毕竟那都是仙界的宴席,不是有宁一阑护着她的话,她是不是早就死了数百遍了?
嘴上彷佛还留有宁一阑的味道,不禁伸手轻碰自己的唇瓣。
一些说不清的情愫在心底紧紧的缠绕着她。
是不是该理一理了。
自她变回人形后,这是她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宁一阑对她是怎么想的; 但是她敢肯定自己非常喜欢他。
非常非常喜欢。
可能是她之前是亵衣时,就跟宁一阑建立了一种无形的默契,导致现在的她; 有时候都分不清楚自己是亵衣,还是人形; 分不清楚什么是依赖,什么是喜欢。
不过; 现在的她敢肯定,无论是亵衣还是人形的她,都很喜欢他。
一开始,有的或是好感或者是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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